避雷:站立把尿,是男的给女的把尿,不是女的给男的把尿哦颜凝感觉那东西就在下阴磨蹭,穴口本能地一开一翕,难耐。
他不好好放进来却在这里问这种无聊至极的问题,她稍带烦躁地敷衍道:“放进来我就告诉您,快点进来。”
“不好,你告诉我我再进去。”
不理解,是他想要云雨,是他骗自己出来,为什么事到临头他可以拿乔用这个要挟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
颜凝感觉那人用他灼热硬挺的肉茎在自己下阴细缝中不断摩擦,故意去顶刺方才被他揉到肿胀敏感的肉芽,让阴核一抽一抽地麻痒,居然真的打算用“入巷”来逼问她,简直了。
她回过头嗔视吊她胃口的坏人,气呼呼地怒道:“愿意啊!我喜欢您,做什么都愿意。但我不愿与人分享自己心爱之人,做什么都好,您只能有我一个。”
“哦。”谢景修随口答应了一声,依照约定,扶着肉茎挺身插入湿软的穴内。
“哦”是什么意思?无所谓的意思吗?同这人说话感觉好气闷,真想把他狠狠锤一顿解气。
颜凝满肚子腹诽抱怨,可某人却在心里乐开了花,失了记忆的捣蛋鬼还是这么喜欢他,不在乎什么名份身份,只想独占他一人,一生一世一双人正合他心意。
他俯下身压在她背上,双手绕到胴体下方握住她一对酥乳,捻弄着乳头耸腰抽送,在她耳边沉声说道:“专心点,不许在肚子里骂我!”
!!讨厌!
不过颜凝很快就没有余力在肚子里骂他了,被他从背后狠狠冲撞,又掐着乳头捏着肉蒂地亵玩,脑中只剩如潮快感,吟泣着泄了两次,到最后她又哭闹起来,还吵着说要小解。
谢景修额暴青筋,又要小解,每次都这样,烦不烦呐,到底是不是真的要小解也不知道,就想打一顿屁股让她老实。
他不得不地把缀泣的颜凝扶起来搂在怀里询问:“真的要小解?”
“嗯。”颜凝哭唧唧地小声回答。
可能这次是真的要小解,无奈的谢阁老从背后把颜凝抱起来,托着她的双腿对着树干分开,肉茎还插在她穴内。
“爹爹给你把尿,你尿吧。”
颜凝一听这老头什么鬼癖好,什么“爹爹”啊,把她当女儿吗?
那奸淫她的时候心里不膈应吗?还把尿,吃错药了吧。
她红着眼睛仰头瞪视谢景修,抽抽噎噎抗议道:“我自己会尿,不要把尿!您也不是我爹爹!”
额……谢景修这才发现自己一不小心说漏了嘴,尴尬地干咳一声让步道:“我说错了,我不是你爹爹,不过我说了要把尿你就乖乖被我抱在手里尿,不然就别尿了。”
“这样尿会弄在您身上的。”颜凝试图说服他不要不做人事。
“没关系,我们是夫妻,你的尿我不嫌脏。”
一定是有什么大病,才会有如此荒诞不经损人不利己的嗜好,小颜凝在心里把谢景修一顿好骂。
可是他不让步,她又不敢跟他犟,暗自怨自己没出息,不争气。
僵持了半天,还是颜凝妥协,“好吧……可是您别看我尿,太羞人了,抱着我也别动,我害怕。”
“嗯,知道了,你尽管放心便是。”
颜凝酝酿了好一会儿,耐不过腹内酸胀的尿意,终于放松下阴,在心上人手里两腿大开,从裸露的前阴小孔中射出一道清液,如一道细细的喷泉一般在半空中画了个圆弧,稀里哗啦浇在白桦树干上。
她小腹压力一松,惬意畅快,但当着别人面尿尿实在是羞臊至极,侧头想看谢景修是不是真的信守承诺没有看她,却发现他低着头正看得起劲。
非但在看她尿,还忍不住舔吮她的耳侧,粗重的热气喷得她半张脸发烫,肉茎开始蠢蠢欲动地在阴内研磨。
“不要……”她察觉他的动向,本能地想要拒绝,可那人已经又开始挺腰抽送了,亢奋地狠刺她阴内,把她尿液顶到四下乱飞,溅得到处都是。
“乖,你管你尿。”
某人看到美人射尿,胸中燃起熊熊淫火,全都要泄在颜凝身上,性器悍然进出她下阴,撞得那道尿水流线在半空中由从弧线变成了波浪线,淅淅沥沥射得树干上水迹一团乱麻。
“不要不要!”颜凝哭闹着胡乱踢腿,被他当成猫叫,彻底无视,到最后尿势渐弱,滴滴答答地流到他肉茎上也浑不在意,一连猛肏了她几十下。
一直等她尿完,把羞耻到哭泣的颜凝放下草地,换了个方向,抬起她一条腿从正面再入她,将她抱起托住她双臀上下颠弄,借着她身体的落势每一下都重重刺入她阴内最深处,戳得子宫酸麻难言,阴内爱液泛滥成灾。
颜凝气得一边啼哭,一边握紧粉拳锤他胸口,又不疼,言而无信的坏人完全不在乎,一味地在她阴内快乐驰骋,对那软穴媚宫称王称霸。
他早就想在颜凝尿尿的时候弄她一次了,谁让她每次云雨都要小解,就该给她长长记性。首辅大人做了无耻之事,还在心里给自己找借口。
等他又疾疾抽插了几百下,把可怜的小颜凝逼得几乎要哭晕,才终于心满意足灌了她一肚子烫精放过她。
这一次完事后谢阁老十分温柔,非但帮颜凝擦拭下阴,还很贴心地给她穿衣裳,可是颜凝却比上次更生气,一边抹眼泪一边怨他。
“为什么说话不算话,为什么骗我?以后我不叫夫君了,就只叫谢先生!”
“随你叫我什么,反正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今晚搬过来吗?”
“不想同谢先生说话了,今晚也不搬过去!”面对无赖的某人,颜凝终于硬气了一回,火着脸不给他好颜色。
“哦,那明日之后搬来也行,我等你。”谢景修就喜欢看他的小阿撵被他气得像被踩了尾巴的奶猫一样张牙舞爪,又拿他毫无办法的不甘模样,微笑着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走吧,温存完了,咱们回去。”
原本要同他商量塔娜的事情,被这么一闹什么也没说成,气到胸闷的小颜凝板着脸骑马把他带了回去,却仍旧很体贴地一直送他到他帐篷外交到他侍从手里才走。
临走前又被谢景修插了一根累金丝水玉玛瑙偏凤钗在她微乱的云髻间,抓进怀里狠亲了几口,弄得颜凝哭笑不得,既甜蜜又气恼,无奈至极。
终究是有不少人看到颜凝与谢景修三番两次同进同出,回来后发髻散乱面带春潮,奥尔格勒愤怒地找到颜凝,向她质问这些事情。
“我喜欢他。”颜凝面无表情地说,“我要嫁给他,还要跟他走,这些我都已经和族长还有婆婆说过了。”
“你!我不允许!”奥尔格勒像被扎了屁股的公牛一样暴怒,双目赤红地吼颜凝。
可惜小颜凝把他的气势当空气,对他毫无依据的自信嗤之以鼻,淡漠地说:“我这几天就要搬去和他住,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什么?!你们果然、果然已经……你……我不会同意的!也不会让你走,无论你们发生过什么,你都是我的!”
不理解,这世上的男子为何一个个都令人难以理解,一个总是凶巴巴地欺负人,讨厌起来令人发指,一个就爱自说自话,自我感觉良好到让人困惑。
颜凝摇摇头,不想浪费时间与脑袋不正常的人理论争辩,无视奥尔格勒直接走了。
自己妹妹遇到了这么大的难题,不说关心妹妹帮着想办法,只顾着自己纠缠姑娘,眼瞎了才会看上你吧。
颜凝担心塔娜,对奥尔格勒十分不齿,越发不喜欢他了。
然而她冷淡决绝的态度,更加坚定了被激怒的奥尔格勒赶走谢景修的决心。
“那个汉人我们得赶走他,苏布达已经被他骗到床上去了,在这么下去她就会跟他离开草原。”
他对阿木尔和塞因说,原本是情敌的人,现在同仇敌忾,可以拉拢过来利用他们。
阿木尔皱眉问道:“怎么赶走他?他是族长的重要客人,族长说过要大家好好招待他,如果我们为了私情赶他,会给察哈尔丢脸的。”
他虽然喜欢颜凝,但是个坦荡的人,不喜欢做不道义的事。
“嗯,而且我看得出苏布达是真心爱他,看他的眼睛都是亮闪闪的,脸上笑容是从未有过的甜蜜。
我不想赶他走,我喜欢苏布达,希望她幸福,只要他对她好,就算她跟他走我也不会阻拦。”
塞因天性温柔,他早已看出颜凝的心意,只是默默守望祝福她。
听了塞因的话,阿木尔也点头同意,他心里失望难过。
但钦佩塞因的善良,更不想和奥尔格勒同流合污去欺负一个外族人了。
一看这两个人都派不上用场,奥尔格勒心下愠怒,对他们吼道:“你们太虚伪了,你们所谓的喜欢就只有这点水平吗?只有嘴上说得好听,真正遇到敌人的时候一个个都畏缩不前。
是我看错了人,你们这些懦弱的家伙不配拥有她,她是我一个人的,谁也别想带走她!”
奥尔格勒丢下狠话咬牙切齿地离开了,他们都没用,只有靠他自己上。
在射日节到来的前两日,族里青年们就聚在一起比试骑射摔跤,要先从内部决胜负,选出最优秀的几名去参加所有在和硕特办的,各个部落都能参加的大赛。
人人都去围观比赛,草原暖阳艳艳,和风习习,喝彩声此起彼伏,众人欢颜笑语地享受这美好春日。
奥尔格勒在射箭上很有天赋,摔跤虽然比不过阿木尔,但也算优秀,他赢过族内众人后,走到围观看热闹的谢景修面前高傲地睨视他,冷冰冰地向他邀战。
“谢先生,我们草原的规矩,当两只雄鹰要争夺同一个姑娘时,就以公平决斗来决出胜者,只有更强大的那个人才有资格娶她。
苏布达是我心爱的人,如果谢先生想要从我手里夺走她,请现在就和我决战将我打败。”
谢景修无语至极,此人拿自己擅长的角斗武技来找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单挑,还决斗?
怎么不说写一幅字,做一篇文章来决斗?当真是厚颜无耻卑鄙下流。
不过众目睽睽,他被钉在杠头上,若不答应就是胆小畏缩,配不上颜凝,连带着捣蛋鬼也要一起丢脸。
唉……谢景修对身旁的孟错摆摆手,示意他不必阻拦,自己面带浅笑跨出一步,背手而立直面奥尔格勒,一脸的云淡风轻从容不迫。
“好,你想怎么决斗。”
他这个反应大大出乎奥尔格勒预料,眼前这人文质彬彬。
尽管人生得高大,但面容白净,双手手指修长关节不显,一看就是平时不用力气不吃苦的文人书生,他哪里来得胆量接受自己挑战?
难道他还真的觉得可以赢自己吗?
书晴已经很机灵地悄悄跑开去搬救兵了,这种时候还得靠身手矫健的二少奶奶,哦不,夫人来摆平。
颜凝在远处陪着闷闷不乐的塔娜,却时时留意谢景修这里,看到他穿着一件穹灰缘苍颜修绉面凝氅,鬓发一丝不苟,头戴纶巾,挺胸背手站在野风中衣袂飘飘,巾带乱舞,好似一棵莹莹绿竹,儒雅清润之气与粗旷苍茫的大草原格格不入,宛如仙人般逸秀出尘。
直到书晴来找到她时,她还在痴痴望着人家发呆。
那边奥尔格勒已经提出摔跤决斗,汉人都不擅摔跤,他笃定谢景修绝无这力气本事能赢他,露出胜券在握的鄙夷笑容。
这副小人得志的模样让谢景修只觉可笑,他抬手掸了掸袖口,看也不看对方,面上淡淡地嗤笑道:“行啊,你若觉得用这种阴险小人的手段就可以杀死对手,在她心中谋得一席之地,尽管放手一试。”
“你说谁阴险小人?我堂堂正正找你决斗,怎么阴险了!”奥尔格勒被他拆穿,恼羞成怒瞪着眼睛吼道。
谢景修面带讥嘲地摇摇头,不屑与他多话,手臂突然一紧,被身后伸过来的一只小手拽住。
“疯了吧,怎么好胡乱答应这种事?要是被打伤了怎么办?”
是飞掠过来的小颜凝紧紧抓住谢景修臂弯,仰头蹙眉责备地看着他,脸上写满了担心。
“不答应不行,不想给你丢脸。马上被人说你丈夫是个缩头乌龟怎么办?”
谢景修见到心肝宝贝不出所料立刻来帮他,十分满意,浅浅一笑抬手捏了捏她的腮肉。
“我不怕丢脸,我怕您受伤!”
颜凝怨怨的小脸看上去娇憨动人,清透的双目中是带着爱意的坚持,让谢景修觉得自己即便是为了戏耍对方,引他激怒颜凝,也确实做了不应该的事情,害她担心了。
“是我不好,那我现在就推了他,不决斗了。”他拍拍胳膊上的小手,抬头对因妒忌而面容扭曲的奥尔格勒说:“如你所见,内子舍不得我与人决斗,抱歉得很,恕我不能奉陪。”
“借口!你就是个胆小鬼!是个懦……”
“你意思意思得了。”奥尔格勒还没说完就被颜凝不耐烦地打断。
她走到谢景修前面把他护在身后,厌恶地看着奥尔格勒,嫌弃地说:“你不就是看他不像会打架的样子才故意挑衅嘛,和文人比摔跤,亏你好意思说,怎么不和人家比读书作诗呢。
要决斗是吧,行,他是我的男人,我代他来与你决斗,随你比什么,摔跤射箭也可以,读书作诗也可以,输了我跪下喊你亲爹。”
谢景修起初听她小嘴叭叭叭地还挺会说,到最后一句却让他差点笑喷,强压下拆她台脚的冲动,皱着眉头又忍着笑,表情古怪地说:“还是不要喊亲爹吧,我可不要这样的岳父。”
“没事,我不会输的,输了脑袋给他当凳子坐。”
为什么捣蛋鬼下的赌注都如此怪异离谱,还很有一股粗豪的男人味在里面,谢景修不解地看着她想了想,或许是受荣亲王影响太深,以至于脑袋瓜某些地方的回路和他差不多。
奥尔格勒看不下去这两人打情骂俏,寒着脸对颜凝说:“好!那我们比射箭,输了你就嫁给我!”
“额……”
颜凝和谢景修一齐叹了口气,她握住谢景修的手捏了捏先安抚他,然后淡漠地点头答应奥尔格勒,“我输了就嫁给你,你输了以后永远也不要再和我说话,也不准纠缠我喜欢的人。”
这下轮到奥尔格勒犹豫了,颜凝偶尔也会和大家一起玩骑射,打猎的时候他也看到过她的身手,从来没失过准头,他未必能赢她。
可是就在他踟蹰的时候,颜凝已经自顾自拉过一匹马翻身坐上去催促他:“走吧,磨磨蹭蹭地干什么,怕输吗?”
奥尔格勒骑虎难下,只好也上马跟着她一起到了比赛的地方。
一共五个靶子,颜凝弯腰取了弓和五支箭,并不理会他。
甚至连准备都不准备,将其中四支用右手五指夹住,剩下一支箭咬在嘴里,一夹马肚沿着和靶子平行的方向驭马跑去。
她在飞奔的快马上看似轻松随意地拉开弓,将手中的箭挨个射出去,最后取下口中叼着的那支也射了,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一点都不费力。
完了颜凝把弓还回去,并不等奥尔格勒下场,直接扬长而去回到谢景修身边。
奥尔格勒气得手指发抖,颜凝如此托大,如此藐视他这个对手。
但她的自信是有理由的,她在骑马奔跑中射出的每一支箭都正中靶心,他赢不了她。
别说是他,就算整个草原都很难找到能赢她的人,因为她看上去甚至都还没有使出全力。
他转过头去再看颜凝,只见她笑吟吟地正仰着小脑袋和谢景修在说些什么,而谢景修含笑看着她饶有兴致地倾听,时不时给她捋一下鬓角被风吹起的碎发,两人甜蜜亲昵,完全没有外人可以介入的间隙。
他恨恨地不甘心,就因为这个突然到来的汉人,抢走了原本属于他的苏布达。
托奥尔格勒的福,既然都把话说开了,颜凝便厚着脸皮搬去了谢景修那儿,草原上本来也没汉人那么多讲究,相爱的人们都可以自由走到一起。
萨仁婆婆和族长都祝福她,为她找到新的家人而高兴。
阿木尔和塞因虽然失落,但这是颜凝选中的人,他们也真心诚意地送上了自己的祝愿。
只有奥尔格勒怀恨在心,不过他比射箭输给了颜凝,依照约定已经不能和她再说话了,让颜凝清净爽快了不少。
原想着心肝宝贝住过来就可以夜夜翻云覆雨地快活了。
没想到头一晚颜凝就来了月事,谢阁老幽怨至极,没好气地说:“怎么又来月事?”
什么叫“又”,我这个月难道来过很多次吗?
颜凝对谢景修无理取闹的抱怨已经开始逐渐麻木,在肚子里暗暗翻了个白眼,并不理会他,转过身去背对着他睡。
这让谢景修想起当初也是她来月事,他欺负她把她气哭了,那晚颜凝也是这样背对着他不理他。
但是现在的小颜凝已经没有那时候那么爱哭了,感觉她长大了。
“过来给我抱抱。”他说。
“抱了也不能做什么,平白让自己难受。”颜凝试图提醒他让他清醒点。
“我就抱抱也不行吗?”谢景修沉声不悦道。
颜凝叹了口气,只好挪动身体窝进他怀里给他抱。
可他并不是“就抱抱”,而是搂着颜凝又亲又摸,手伸进衣服里面捻着乳头啃她脖子。
说他是情不自禁也行,说他是故意找事也行。
“别摸了,难受!”颜凝乳儿被捏得酥痒,下阴都蠢蠢欲动起来,终于忍不住出声打断他。
“我也难受。”
首辅大人朝思暮想地渴了太久,一逮住小情人就爱不释手地喜欢她想要她。
“夫君别闹了,乖一点,我帮您用手摸摸给您舒服好吗?”
唔,他的小阿撵还是一样心软,一样纵容他,这世上再没第二个人有这胆量对堂堂首辅说“乖一点,别闹了”,就她宠他。
“好,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谢阁老破天荒地很“乖”,颜凝羞羞答答把手伸进他裤子里,捉住那根已然翘起的东西爱抚撸弄,摸得它兴奋得又烫又硬,在她手里时时弹跳。
“再用力点。”
谢景修侧身把小颜凝搂在自己臂弯里,在黑暗中看着她闪动微光的双瞳,磁沉着声音对她说,把颜凝的耳朵听得发痒,心头轻颤。
她加重手里力道,套弄时更快了几分,一只手伸下去抚摸他下阴的囊袋,连她自己也怨起来,为什么这时候来月事,害她只能摸他,不能把他吃下肚去。
相爱的人躲在被窝里悉悉索索地做羞耻的事,总是特别快乐,特别甜蜜。
小颜凝感觉某人的手又开始捏她乳头,“乖”了一刻都不到,又好气又好笑。
但心里甜甜软软地舍不得再拒绝他,反而娇滴滴地轻声问他:“舒服吗?”
“嗯。”
谢景修的呼吸变得急促,揉她胸的手劲也大了,回答颜凝时的声音压着欲火,十分隐忍,颜凝知道他在她手里快活非常,一手急速套弄柱身,一手搓弄湿浸浸的龟头。
最后是他自己挺动腰胯在她手中插了几下,精关将开之际拿汗巾包住前端,让射出来的精水都裹在里面,不至于弄脏颜凝。
心满意足的某人总算太平了,不再乱摸乱亲地欺负颜凝,老老实实把她搂在怀里同她说话。
“你答应别人输了嫁给他,如果真的输了怎么办?”
“我不可能输的,万一真输了,不是还有您在嘛,我是谢先生的人,您给想想办法呗。”
爱找他收拾烂摊子这点倒是完全没长进,谢阁老心想。
不过他就喜欢她柳下借阴,闯了祸就躲他身后依赖他的样子,心甘情愿替她解决难题。
“嗯,输了也无妨,没人能从我谢某人手里抢人。别说他只是察哈尔的族长之子,就算是和硕特的可汗也没用。”
颜凝听到谢景修这嚣张的话心里一动,她早猜到他身份不一般,举手投足自带威仪,言语神情也藏不住的高高在上,衣食用具无一不精致讲究,养尊处优到连马也不会骑,随从们对他敬若神明,族长对他恭敬客气,他教她写的字是“馆阁体”……现在他说可汗也无法从他手里抢人。
那塔娜的事他能不能帮忙呢?
“我有一件为难事想与您商量……”
颜凝把塔娜被可汗求娶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包括四王子思勤,塔娜找过他,他也在想办法。
谢景修听完沉思片刻,而后问道:“塔娜与这四王子关系如何?四王子此人是否真心爱慕她?”
“他们认识很久了,十分相爱,四王子现在就在后悔他忙着处理战后族里的事情,没早点娶塔娜。”
“依你看,他这人如何?”
颜凝心下奇怪,老头不关心塔娜也不讨论可汗,一个劲地围着四王子问是什么道理?
“我见过他几次,人倒是很温善,脾气也好,虽然是前任可汗的儿子,但没什么架子,对族里的事野心不大,外表看上去像是个老好人,听说在他们和硕特大家都喜欢他。
可我觉得他说话做事都很有分寸,并不是没有心机的人,可能只是不喜欢争权吧。”
谢景修沉默稍晌,手里把颜凝搂得更紧些对她说:“你不必担心,让你朋友也不用着急,我自有办法。”
“什么办法不方便告诉我吗?”颜凝在黑暗中眨眨眼睛,好奇地追问。
“方便,但不告诉你,你猜出来我就告诉你。”
我猜出来了为什么还要你告诉呢?被气到的颜凝在某人肩膀上轻轻咬了一口恨恨道:“不说算了,明天不给您摸了。”
但她心里还是十分欣喜,他说了有办法,那就一定能解决。
颜凝放下心中大石,蜷在谢景修暖暖的怀里安心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