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身体动的是颜凝,总感觉是她在拿乳头去逗弄公爹的,这也太羞人了!
“讨厌爹爹……”
颜凝抱紧公爹,把自己两个酥乳压扁在他身上,被谢景修逮着小嘴吻了一通又把她转了个身背对自己抱着入。
他每次和颜凝一起,都喜欢隐忍不射,一定要看她被自己欺负久了哭泣求饶的样子,然后才大发慈悲地放过她。
这癖好颜凝一点也不知道,只觉得公爹平时看着斯斯文文的,为什么一上床就这么生龙活虎,没完没了地折磨人。
好在她再一次被谢景按倒在床,疾速肏弄了几十下后,又一次失守,蜜穴内痉挛的媚肉终于绞破了那人精关,抽搐着把他夹得射了出来。
谢景修积压了半天的欲火一泻而出,脑中烟花绚烂,舒爽至极,喟叹一声取出性器,故技重施把白乎乎的精水都弄在颜凝肚子上。
小颜凝瘫软在床,无力反抗,等高潮余韵散去后感觉肚子上被喷得一片黏糊,不高兴地撇撇嘴。
谢景修起身穿好衣裤,看到颜凝鼓着小脸不乐意,故意问她:“阿撵怎么瞧着不太舒心的样子?是泄了两次还不够么?”
颜凝气得想锤他,指着肚子上的精液嘟起嘴抱怨:“爹爹怎么每次都这样?何必如此损人不利己,我刚刚才洗完澡。”
“啧,你方才还说不会嫌弃爹爹的,可见女儿家的话当不得真,说翻脸就翻脸了。”
谢景修整整衣袍,振振宽袖,神清气爽,抬眉睨了一眼因为身上被射了精水,没法起床穿衣,还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的颜凝,莞尔笑道:“阿撵年纪小,身体还没长结实,爹爹不想把精元留在你体内令你早早怀孕生子,所以只能借你玉体一用,等下替你擦干净就是了。”
“爹爹不想我有孕,不是因为我是……我是您儿媳吗?”颜凝好奇地问他。
谢阁老坐到床边,握住颜凝的小手对她娓娓道来,“也确实有此考量,只是这并非最重要的。你有所不知,我原夫人阮氏也差不多是你这个年纪怀上慎儿的,孕期十分辛苦,生完后身体便每况愈下,再不复当初清健。
我那时年轻不懂事,非但没好生照料她,没多久又有了衡儿绥姐儿,最终害得她年纪轻轻就撒手人寰。”
他叹了口气,拍拍颜凝手背,“人没了,再愧疚后悔又有何用,等你年岁大些,我们再要孩子。”
他面上有一丝少见的寂寥之色,颜凝看着心中隐隐作痛,怪不得为亡妻守了这么多年身,一个人孤孤单单那么久,也怪可怜的。
这么一想便不计较肚子上的精液了,反手握住公爹温暖的双手柔声安慰他:“我都听爹爹的。这事也不能怪您,生老病死本是天命所在。
不过我一身武艺,身体好得很,爹爹放心,阿撵一定会平平安安,在您身边陪伴您一生一世。”
谢景修被颜凝的话语戳中心底最最隐秘的地方,他不愿再次承受失去亲人的痛苦。
非但不肯续弦,对家人也始终若即若离,摆起一家之主的架子让所有人都不敢来亲近他。
这么多年宦海沉浮,独自支持到如今,却一朝失足,掉入背德乱伦的深渊,对一个冒冒失失的小姑娘爱到无路可退。
小情人的温言软语令他胸中一片酸暖,低头看着颜凝双目情潮涌动,俯身在她额心印上一个干净绵长的亲吻,抬起头来对她展颜笑道:“这次你要是再骗我,我可不饶你。上穷碧落下黄泉,定是要把你抓回我身边,让你跪上两个时辰,训到你哭红眼,再……”
“再怎么?”颜凝歪了歪脑袋笑问。
谢景修指指她的腹上浊液,“再弄脏你的肚子。”
“啊,哈哈哈,爹爹讨厌——”颜凝笑着扯过被角遮在脸上,躲在底下吃吃笑个不停。
谢阁老也难得开怀一笑,拿来毛巾,替她把身上和下阴擦干净穿好衣裳,对她柔声道:“我还有点事去去就来,你累了就先睡,不想睡就看看书绣绣花,找点事情打发时间。”
这让颜凝突然就有了一种和公爹做了夫妻的感觉,而她则变成了一个等丈夫回家的贤妻,便兴高采烈地点头答应,在谢景修离开后独自打坐练功,准备好等他回来以后要给他宽衣倒茶,要和他躺在一处说会儿话,要给他见识见识自己隔空打物,用内功运气拂灭灯烛的拿手好戏。
不过真的等谢景修办完事回来后,她已经倒在床上卷着锦衾呼呼大睡了。
“大人,属下查到这位梁千户最近与二少爷十分交好,似乎还私下结拜了做异性兄弟。”
谢景修坐在书房听办完事的孟错汇报结果,身边还坐着另一个四十多道骨仙风的中年儒生。
他听到自己儿子结交锦衣卫,还跟人称兄道弟,面上虽不显,心里却生出愠怒。
“嗯,你继续说。”
“是。”孟错瞄了一眼自家大人的脸色,接着说道:“二少爷入读国子监后,时常受到曹太师家子侄的骚扰欺凌,这位梁千户屡次相帮,一来二去两人便走得近了,想必二少对此人心存感激,才会与他交好。”
谢景修听到孟错帮谢衡说话,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孟错立刻警醒,大人的家事自己是不该多嘴的,立刻低下头来面露惶恐。
谢景修却不责备他,修长白净的手指在桌面上无意识地轻扣两下,叹了口气:“他遇到这种麻烦,回来一声不吭,也不向我求助,可见是我这个做父亲的不称职,倒让旁人钻了空子。”
边上的儒生却微笑着插嘴道:“衡儿温和内向,身上却有读书人的傲骨,自然不愿轻易对自己父亲示弱。”
这话无形之间就把“不关心儿子”的父亲,变成了一个“把儿子教养得有傲骨”的父亲,马屁拍得极有水准,令孟错叹服。
“这还要多谢裴先生教导有方。”
谢景修对这位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幕僚裴蕴之十分信任。
非但把两个儿子都托付给他教,朝堂上的事情也会与他商量,听听他的见解。
可是孟错还有更糟糕的事要汇报,他把它放在最后,希望说完自己就能先脱身,把谢大人留给裴先生灭火。
“二少爷中秋那晚外出留宿,便是去了这位梁千户家里,一直到次日晌午才离开。这位梁大人,此前从未来谢府探查过。”
“你的意思是他是因谢衡而来?”
谢景修微微蹙眉,盯着孟错看得他大气也不敢出,鼓起勇气小声说:“属下只是有此猜测。”多的孟错也不能说,毕竟是谢阁老的内宅阴私。
“你觉得谢衡察觉了我与颜凝的私情,让他的兄弟锦衣卫来查他父亲?”
“啊!!”
谢景修居然就这样当着裴蕴之的面开门见山地说出来了,把孟错惊得目瞪口呆,真的没关系吗?扒灰不是得遮遮掩掩躲躲藏藏的吗?
“谢衡不是这样的人。”谢景修摇摇头,“自己儿子什么脾气,我还是知道的。或许这个锦衣卫来谢府可能与他有关。
但绝不会是他喊来的,如果他怀疑颜凝,只会直截了当问她。”
这位裴先生也是个奇人,听到如此惊人的秘密,面上只是微露讶色,瞬即恢复如常,还在旁附和:“确实,衡儿是个坦荡之人,不擅长耍这些手段。”
孟错对这点也是赞同的,谢二少和他的阁老父亲实在不太像,一点花花肠子都没。
谢景修稍一沉吟,对孟错吩咐道;“你留意着谢衡,看看那个梁剑星这几日还会不会暗中保护他。”
“是。”
孟错领命退下,心里对这句“暗中保护”十分奇怪,总觉得自家大人是不是知道什么自己不知道的。
他走了之后,裴蕴之面色忽而凝重起来,对谢景修说道:“大人的意思是,这个锦衣卫是受皇命暗中保护衡儿?”
“裴先生觉得呢?”谢景修不置可否,端起茶杯低头浅啜一口。
裴蕴之和谢景修十几年的老交情了,对他这种“我知道答案但我就喜欢让你先说”的毛病早已习以为常,斟酌了一下反问谢景修:“若说是奉了皇命,其中缘由大人可有猜测?”
和聪明人说话就很省事,两人直接绕过了对“为什么锦衣卫是奉命保护谢衡”的讨论。
因为锦衣卫不会那么闲,不当差老是出现在一个学生的身边,而且国子监也不是随便能进的,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本来就是奉命去监视谢衡的。
谢景修点点头放下青瓷茶杯,“谢衡是没这么大本事惊动锦衣卫的,那个千户既然与他交好,说明盯着他并非因为他有什么嫌疑或罪名,想来想去和宫里能牵扯上的只有他的妻子颜凝。
她自小随荣亲王出入皇宫,大约可算是圣上看着长大的了,我们外臣不清楚宫里的私事,但皇上想必是很疼爱这个小姑娘的。
当初这门亲事是徐国公做的媒人,如今想来,指不定有皇上的意思在里面。派人护着谢衡或许托了他妻子的福。”
“原来如此。”裴蕴之恍然大悟,“那这锦衣卫又是如何会查到大人头上的?”
谢景修似笑非笑地看了看裴蕴之一眼,“这我就不知道了,无论是何理由都好,他撞破了我与颜凝的私情,此刻应当已经禀明圣上了。”
裴蕴之眼皮一跳,心道这么棘手的状况,亏谢阁老还能如此从容淡定。
只听谢景修继续四平八稳地说道:“圣上知道了这事,定然会认为他们夫妻不睦,或许会找颜凝问个究竟,这些都无关紧要,若是为了颜凝派的锦衣卫,那这一两日就会撤掉。
但在这之后,一定会彻查谢衡是否冷淡了妻子,毕竟皇上是看着颜凝长大的,总是会偏帮着她。
即便是她做错事,第一个也会先怀疑是不是谢衡对她不好。”
裴蕴之并不知道他们这里面的男女纠葛,心想说不定皇上第一个怀疑是你谢阁老引诱胁迫年幼无知的儿媳呢?
不过看看谢景修儒雅端庄一身正气,确实有自信的资本,只好无奈地问道:“那衡儿是否有苛待妻子呢?”
谢景修叹了口气,似乎十分烦恼。
“这正是我想请教裴先生的。谢衡对妻子算不上苛待,两个孩子相处得不错,便如友人一般,只是他从未与颜凝行夫妻之礼,如花美眷他只作过眼云烟。
我以为他对颜凝不满,要给他纳妾,他又抵死不从,在外面也干干净净从未与其他女子有过什么瓜葛。
如此古怪,令我百思不得其解,裴先生是他授业恩师,与他相处时日最久,可有什么头绪?”
裴蕴之越听越心惊,这答案不是呼之欲出吗?谢景修不会想不到吧。
但他还是仔细回想了一下,然后一脸慎重地回答谢景修:“衡儿确实对男女之情的诗词或是写美人的歌赋兴趣寥寥,自小便喜欢那些豪气干云的大英雄大丈夫,不过男孩子十人之中九人如此,算不得什么异样。”
谢景修转过脸去揉按鼻梁,比起颜凝的事情,现在亲儿子的问题才是最令他头疼的。
不过裴蕴之不愧是他养在家的幕僚,但凡有蛛丝马迹他都能找出点什么来给他的衣食父母谢阁老。
“方才孟错说衡儿与那位千户交好?不知……有多好?”
谢景修手一僵,有多好?
他关心则乱,居然没有想到这点,凭谢衡那个闷葫芦性子,能让他在中秋之夜兴冲冲地跑去人家家里给人过节,完了还留宿,次日还晚归,这得有多好?
然而有了解题新思路,谢阁老非但没觉得轻松,心反而更往下沉了。
他甚至举起双掌复住脸,在上面徐徐搓了一把,强迫自己冷静地接受这个可怕的可能性。
“这事情我会再查,多谢裴先生提点。另有一件事想与裴先生商量,皇上让以农养兵,撤掉了大同五分之一的人,让他们去种地。
这一招釜底抽薪,十有八九是为了引北狄进犯,好以此为由举兵将关外扫平。
大同的兵力还不够,我需要早做准备,从别处调一批人驻扎到离大同近的重镇,方便起兵之时调遣,例如山西附近。”
谢景修起身从抽屉里取出一张折叠起来的大郑边关要塞地图摊开铺在书桌上,裴蕴之也立刻走到他身边与他一通研究地形与布军。
“宣府兵力足,但离得太近,那里一动对面很可能会有所察觉,而且若将来战事吃紧,本来就得靠宣府派援军。蓟州与延绥,裴先生觉得从哪处调兵更好些?”
裴蕴之对着地图沉吟了一下,“延绥总兵我记得和曹太师是姻亲,从那里调兵虽然可以削弱曹党之势,却必然会遭到首辅阻挠,亦会被他察觉皇上意图,有利有弊。若要稳妥,还是蓟州好些。”
这些也正是谢景修纠结的地方,他一手背在身后,一手点着地图上的延绥画了一个圈若有所思。
“只要仗一打起来,皇上大约就会借机清扫曹党,若能早一步削弱延绥总兵秦卫的兵权,其实对皇上来说是好事。”
两人反复盘算,一直谈到深夜,谢景修回房的时候颜凝早已入了梦乡,他轻手轻脚上了床,不敢去抱身边的热乎乎的小人,与她分睡两条被子,却被心里躁动烦得彻夜难眠。
十几年都一个人睡,突然边上躺了个沉鱼落雁的小美人,睡前又刚同他做了一堆羞耻之事,能睡着才怪了。
谢景修忍着满腹遐思辗转反侧,寅时未到就起床更衣准备上朝去了,今天在皇帝那里还有一场硬仗,这彻夜未眠的一脸憔悴就显得时机很对。
“爹爹……”
颜凝听到谢景修穿衣,坐起来从背后抱住他,闭着眼睛糊里糊涂地说:“怎么才回来呀,我都睡着了。”
“额……”
这真是迷糊得厉害了,谢景修拍拍她的小手,转身把她摁到床上塞回被子里,“那就继续睡吧,时辰还早呢。”
说完在颜凝嫩嫩的腮帮上亲了一下,哄她睡了,起身把床帐给她拉严实,才放心离开。
因为他说话都压低了声音,云素杏冉知道他不想吵醒还在睡觉的二少奶奶,伺候他洗漱时都小心翼翼不敢弄出大声响。
“等下二少奶奶醒了你们好好伺候,去把她院子里的青黛也叫来服侍她,他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你们都记下,回头告诉我。”
“是,奴婢知道了。”
杏冉和云素心里纳闷,老爷对二少奶奶宠得不行,怎么又让他们做眼线看着二少奶奶呢?
青黛对此一无所知,她等了颜凝一夜,被杏冉悄悄喊到匪石院的时候一肚子邪火,看到颜凝还在睡觉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手伸进被子里面在她屁股上狠狠拧了一下。
“啊!疼!”
被疼醒的颜凝惊恐地转身看向青黛,脑中有一瞬错乱。
“这是哪里?!”
“你说呢?还不快起床!你现在真是长进了,赖床还还赖到公爹床上了。”
青黛不由分说把颜凝从被窝里拖出来,催促她赶快洗漱穿衣跟她回去。
“青黛妹妹,老爷让厨房给二少奶奶准备了早膳,吩咐我们伺候二奶奶吃完了才能让她回去。”杏冉在旁柔声提醒。
颜凝看到谢景修房里的下人,又是一阵不舒服,根本不想留下来吃早点,总觉得自己在人家面前很丢脸,而且现在没有公爹撑腰。
“杏冉姑娘,老爷还有什么其他吩咐吗?”
尽管青黛心里明白不管谢景修做什么,匪石院的下人都绝对不敢漏出半句闲言碎语。
但这样堂而皇之把儿媳妇当老婆养在自己房里也太不要脸了,这人到底怎么打算的?
杏冉侧头思索了一下,对颜凝微微一笑说道:“老爷还说以后二少奶奶也是匪石院的主子,让我们好生伺候着,院子里所有地方您都可以随意出入,清辉阁的藏书也可自由借阅。”
颜凝听得脸上一红,低下头吞吞吐吐道:“爹爹这么说,你们……你们……”
“你们就不觉得奇怪吗?”青黛不耐烦地帮她把话完整地问了出来。
“怎么会呢?我们都替老爷高兴呢。”杏冉笑容完美,找不到一丝破绽。
怎么会这样?
颜凝呆呆地任由她和青黛服侍穿衣洗漱,出奇地沉默,用早膳时突然抬头有些踟蹰地问杏冉:“内个……杏冉,你……你们……你们是不是之前就……就……”
“就看出二少奶奶和老爷不对劲了?”青黛再次不耐烦地接过了她没说完的部分。
杏冉掩嘴一笑:“今年早春老爷得了那场大病时,多亏二少奶奶服侍得殷勤周到呢。”
“额……”
怎么会这样?!颜凝又沉默了,原来当初自以为做得巧妙,其实是司马昭之心,早就人尽皆知了。
她看着桌上精致的水晶饺翡翠粥荷叶小粽,一点胃口都没有了,叹了口气放下筷子,涨红了脸小声问道:“你们……你们……你们不会觉得……”
“你们不会觉得他们公媳私通令人不齿吗?”
青黛无奈地看着颜凝,知道她嘴上叫得再凶,心里还是有愧,握住她的肩膀安慰她。
杏冉给颜凝加满热茶,柔声细语地说道:“主子们的事,原本不该奴婢多嘴,只是老爷一个人形单影只,我们做下人的看了总觉得清苦,又帮不上忙。
世上做人的道理千千万,咱们匪石院只讲一个“忠”字,让主子过得好,过得舒心,便是我们做下人的本分。
就算老爷不开口,我们也会尽心尽力将二少奶奶服侍得舒舒服服妥妥帖帖的,二少奶奶千万别为了些虚名太过烦恼。”
这就是内阁次辅房里大丫鬟的水准吗?
颜凝震惊地看着杏冉,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平时看她不声不响的,今日一见,能在谢阁老身边干活的,果然都有两把刷子。
“杏冉姐姐说得不错,现在木已成舟,你再烦恼这些也没意思。
既然你和谢老爷两情相悦,那不如想想该怎么应对皇上吧。”
“啊!”颜凝听到青黛提起永嘉帝,这才想起来自己扒灰的事情他应该已经从锦衣卫那里收到消息了。
“我要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