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稿文】独属凯尔希爱意囚笼,日复一日的调教生活
秋去冬来,林寒涧肃。
已是夜深人静,呼啸的晚风肆虐,沙沙雨声透过玻璃窗入耳。
罗德岛舰内,某个干员的房间里,源石照明灯却迟迟未熄。灯光将房间的每一角都浸上昏黄,同时也照出了房间内难以恭维的卫生状况。
只见花花绿绿的染料均匀涂染了墙面;发黑的被子扭成一坨,似乎从未洗过;枕头落于地板,上面的脚印清晰可见;吃剩的食物残渣、空药罐,以及用过的纸巾随意堆叠,积成大大小小的垃圾山,连个落脚点都难寻一处。
房间密不透风,窗帘上盖着一层厚厚的灰尘。即使冬天将至,也依旧蚊虫环绕、恶臭难闻。
而在这堆垃圾中央,蓬头垢面、不着寸缕的男子正襟危坐,一卷画纸在他面前展开。
他敛容屏气、神情严肃。一手托着颜料,一手持画笔,正在画布上一丝不苟的勾勒出线条。
同周边的乌烟瘴气的恶劣环境相比,这幅画清新的简直就是另一个维度的产物。
画中是一位菲林女子。一头白绿色的中短发随意披在脑后,毛茸茸的尖细上耳直竖,严肃中又不失一丝可爱。两侧的鬓发则修剪成不对称的一长一短,就连刘海都带点斜度。
略微瘦削的白嫩脸庞不曾涂抹胭脂,女子琼鼻朱唇,却又神情淡漠、不苟一笑,与容貌不匹配的沧桑双目平视前方。
但即便如此,依旧掩盖不了她惹人注目的姣好容貌。
在男人未完成的线稿部分,还可以看出女子身穿一件翠色连衣裙,极为大胆的将双肩露出,仿佛只要随意一扯,布料便会从肩头滑落。
那个菲林女子,可不正是罗德岛的高层管理——凯尔希女士吗?
男人刻画的极为清晰细腻,就连肩头渗出的源石结晶都一比一还原。
凯尔希自诩无所不在,但她绝对想不到会有干员这么狂热,会在半夜里偷描她的肖像画。
但就在此时,男人手中的画笔却突然一顿,若有所思的抬起头。
他紧盯肖像,和画中人四目相望。视线从耳廓掠向眼角,甚至连每一缕皮肤纹理都不肯放过。当扫到嘴角部分时,眉毛不自觉的轻挑。
“不对...”
他痛苦的揉搓起脑袋,甚至用力过猛,揪下一撮头发。
“不是这样!”
男人毫无预兆的突然暴起。只听“嘶啦”一声,画布已被强行撕下。他愤愤的将其揉成团絮,丢向角落——这幅惟妙惟肖的肖像,就这样化作垃圾山的一块拼图。
“不应该是如此!”
男人仍不满足,又是一脚踹出,将画板踢的支离破碎。
“凯尔希医生她...她应该要更加美丽!更加端庄!更有魅力才是!”
他捂着脸,布满血丝的眼球凸出,毛骨悚然的哀嚎甚至震的玻璃异响。
——幸好罗德岛的隔音系统非常完善,无论是他之前的暴怒,还是此刻的疯狂,都被顺利封锁在房间内。
“啊...啊...凯尔希医生,我真的...”
男人跌跌撞撞的翻过垃圾山头,径直扑倒在床。脑海中又回想起了两人的初遇,那个绝望的雨夜,以及随之到来的黎明曙光。
数年前,他作为一名病入膏肓的重度感染者,居无定所、食无常处。他厌恶这片残酷的大地,就如同厌恶行尸走肉般的自己一样。
就在他奄奄一息,在街头默数生命最后的倒计时之际,白绿发的菲林女士递上了伞。
——那一夜,男人的生命复燃。那个清澈明亮,又不失深沉的目光便永远的烙在了他心中。
于是,男人义无反顾的成为了罗德岛的一份子,一个不见经传的后勤干员。
他想永远看着她,直至此身灰飞烟灭...
小房间又重回宁静,唯有时钟仍“哒哒”作响。此刻已是凌晨两点,但一想到明天的任务安排,男人又兴奋的睡意全无。
两天前,罗德岛又接到一项清剿任务。目标坐落于哥伦比亚的某个偏僻小镇。
作为制药公司,罗德岛本不应该搅这趟浑水。但经线人介绍,没想到对方竟打着罗德岛的名号招摇撞骗,高价贩卖着抗矿石病的新形药物。
弄的这个份上,罗德岛是不得不出手了。
只是最近人手严重匮乏,又考虑到那批药物的特殊性,凯尔希索性亲自担任起剿灭任务的队长。
——但她麾下的小队却出现了点小差错。有的正在执行外勤任务,有点则受了伤;甚至有一位和博士关系不错的库兰塔干员,被特批了小长假。
凯尔希没有调遣别人,依然只带着几名随行的后勤干员——而他,就在其中。
这么长时间以来,他还是第一次和凯尔希走的这么近。两人的地位天壤之别,平日里别说攀谈了,就连碰面的机会都没有。
而且,就算遇到了又如何?,在凯尔希千百年的寿命里,他只是对方救下的千万感染者之一。
想到这里,男人难免露出自嘲般的冷笑。接着又俯下身子,轻车熟路的从床底拉出一个带锁铁箱。
被慎重保护在内的是一只短靴,看款式明显是女士特有的。
黑色的鞋身极为复古;鞋跟又呈绿色,恰到好处的高度不会让穿着的人产生不适;而脚后跟位置又是缝合着透明材质,象征着这片大地特有的时尚。只不过,那层透明已是斑斑黄痕。
——没错,这正是凯尔希的所有物。准确的说,曾经是凯尔希的所有物。
感情这种东西是藏不住的。越是压抑,随之而来的爆发也就越厉害。
有一回,罗德岛接收了一位重症患者,凯尔希为她连续做了72小时的手术。在确保对方脱离生命危险后,凯尔希这才放心的走出手术室。
迷迷糊糊中,她甚至将一只靴子落在更衣室门口。
这一幕刚好被路过的男人看到。
他本想叫住凯尔希,但不知怎么的,油然而生的可怕念头却堵住了他的嘴。
看着那只倚靠在墙脚的黑色短靴,男人情不自禁的吞咽起口水。
凯尔希医生穿过的靴子...凯尔希医生的气味...好想要!
他左顾右盼,见四下无人,心中的邪念彻底控制了他的意识。
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只是一只靴子而已,不会有问题的!
只见他小做安慰,蹑手蹑脚的上前,提心吊胆的将靴子拢入怀中的同时,又时刻警戒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捂在胸口的短靴还带余温。平日里凯尔希又极少穿袜子,那股浓烈的刺鼻酸臭正持续不断的涌入鼻腔,正反而让他更加兴奋。
啊...是凯尔希医生的味道!太美妙了!凯尔希...我的凯尔希!
之后的每一夜,男人都会和这只靴子共度良宵。对他而言,这只靴子简直就是凯尔希的化身。
“啊!凯尔希医生...我的小宝贝!”
男人捧起靴子,亲昵的在脸上蹭来蹭去。甚至时不时的猛吸上一口。
“啊...太手头了。”
厚白的舌尖随之探出,舔食着靴子的每一个角落。堆积的口水裹的鞋身晶莹透亮,然后又从鞋跟垂下,滴回男人脸颊。
他意犹未尽的舔着舌头,又将鞋口系紧,收至大约三个指头的宽度。
他将靴子压在身下,然后弓起,刚好预留一人的空隙——凡是稍微有点生理知识的人都知道他准备干嘛。
“凯尔希医生...我.我要进来了哦!”
硕大的根部挺立,在口头来回摩擦。随着男人屁股下沉,靴口一点一点的展开包皮,与龟头来个了零距离接触。
“啊——”
淫叫声中,巨根彻底没入其中。
皮革粗糙的触感自然无法和活人相提并论,侧面的拉链甚至在根部开出一道浅浅的血口。
但男人顾不得这些,光是上面残留的气味就足以让他如痴如醉。
他分不清幻觉与现实了,仿佛被他压在身下的是活生生的凯尔希。男人粗糙的双手在床底上疯狂乱抓,试图搂住那具并不存在的娇躯。
只见他屁股高高挺起,带动起巨根长驱直入。
——鞋洞毕竟只是鞋洞,它不会像肉体自行回缩。经过这么一次插拔,便彻底包裹不住巨根。
可男人毕竟经验丰富,只见他翻出两条细绳,将靴口勒紧的同时,延伸出的绳子分别系在床的左右两侧。
这样,口头既不容易松动,靴子也被固定在床上。两只手还能腾出来做点其他事。
“抱歉,小宝贝。让你久等了...”
下一瞬间,臀部如同触电般开始快速震动起来。男人忙的不亦乐乎。
“呃——!”
剧烈的动作震的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悲鸣,但在男人耳里,这就是凯尔希欲求不满的娇喘。
终于,在舒爽绝伦的终点,男人脑袋高仰,下体已开始阵阵抽搐。
粘稠的浊液喷涌而出,再度染在那层透明材质上。
“哈嘶...哈嘶...”
他心满意足的拔出巨根,藕断丝连的滚烫浊液随之滴至被子。
男人却丝毫没有清洁的意思,甚至将盛满浓浆的靴子拥入怀中。
——任谁也想不到,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后勤干员私底下居然会是这幅模样
“明天...就可以和凯尔希...嘿嘿。”
男人龌龊的笑着,就这样甜甜的进入梦乡,进行着新一轮绝妙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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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3tr!”
冷若冰霜的菲林女子迎风而立。在她前面,狰狞的怪物发出嘶吼,四只漆黑的利爪轻易的钳起一名敌方术师。
随着凯尔希一声令下,垂死的肉体顷刻化作腥风血雨。而在后方,一具动力甲悄然接近,沉重的铁拳卷起呼啸风声——
咔!
怪物纹丝不动,动力甲却被巨大的反冲击力震的连连后退。Mon3tr低声嘶吼着,宛如长矛的黑爪电光火石般刺出!
厚实的金属护甲宛如薄纸,被轻易撕裂贯穿。动力甲也在一阵抽搐过后彻底报废在原地。
——但这远远不够,因为就在眼前的工厂里,仍有数量众多的动力甲源源不断涌出。
凯尔希还是失算了,她属实没料到对方竟然会持有数量如此巨大的军用设备。
它们配合有序,联手发起攻击。虽无法在Mon3tr爪牙下占到便宜,但将它拖住还是毫无问题的。
未被阻挡的几十名雇佣兵、术师毅然决然的冲向后方,对后勤干员展开了单方面的屠杀。
一时间弩枪的破风声、生命的惨叫声不绝于耳,血肉模糊的遍野横尸甚至分不清敌我。就连凯尔希本人,也在救援过程中挨了一击敌方术师的粉尘攻击。
鏖战持续了近一小时。随着最后一具动力甲轰然倒地,Mon3tr发出震天的嘶吼。
赢了!终于是赢了!字面意思的惨胜,或者说是两败俱伤。幸好这里是荒郊野岭,方圆几里渺无人烟,战斗没把无辜群众卷入其中。
凯尔希疲倦的倚靠岩石坐下,双眸虽不为所动,却依旧藏不住那份悲痛——只是,在她恒古不变的绝美俏脸上,一抹不合时宜的潮红格外显眼。
作为医生,凯尔希当然知道那位术师对自己喷洒的粉尘是什么。那玩意各地的叫法不尽相同,但功能却如出一辙——那就是点燃生物的欲火。
从始至终,凯尔希几乎是凭意志力苦苦强撑。如今战斗结束,那积蓄已久的冲动如蚁虫般爬的她浑身瘙痒难耐。
凯尔希薄唇微张,喘出一口浊气。汗水划过她滚烫的脸颊,酥软的娇躯止不住颤抖,带动汗珠下滴。冥冥中,她甚至能清晰感受到自己逐渐加速的心跳。
“呃...这种感觉,真是久违了。”
身体意外的诚实,之前神经绷的太紧没有发觉,直到坐下时,凯尔希才注意到两腿间已是冰凉、湿漉漉的一片。
那股清流仍在蜿蜒流出,渗出裙摆,最终染在身下的巨石上。在体液的滋润在,夹紧的双腿开始不自觉的摩擦起来。
这不禁让凯尔希高竖的上耳抽搐,俏脸顿时变得更加酥红。
这样下去不行,还是就地解决一下吧。殉职的干员需要一个安静的长眠地,最为关键的药物还没回收。没有时间耗在这里了。
迎面吹拂的冷风拨动起她的发丝,平抚着她的呼吸——于是凯尔希迎面仰躺。
她双目紧闭,双腿大开。一手从上衣伸入,抚摸着自己小有规模的胸脯;另一只手则自然而然的探入裙底。
纤纤玉指将湿透的内裤挑开,她本想单刀直入,两根手指深入其中迅速完事。但就在凯尔希碰触那片柔软时,双腿竟如触电般突然抽搐,可爱的娇喘不能自已的走漏。
唔...药效比想象的还要烈,想不到身体已经变得这么敏感了。
无奈之余,凯尔希只能循序渐进,指尖轻轻的抚过闭合的肉缝,感受从内至外的丝丝热气;捂住胸口的玉手同时开始用力把玩。
“呃...啊——”
酥麻的娇喘甚至盖过了风声,手指不断带起粘粘的体液,随着身体逐渐适应,粉嫩的肉壁被挤开小口。
——初极狭,才通爪,然后豁然开朗。
先是中指,然后是食指。到最后连着无名指都被同时送入内部。
腔道被撑的更大,飘飘欲仙的无上快意疯狂蚕食着凯尔希的意识。她甚至自然而然的从仰躺转变成侧卧。
乳尖早已硬起,中指和大拇指分的大开,一指一边,分别戳中了两颗小葡萄,将它们推入白肉中。
胸脯依然难受的厉害,从内至外的酸胀让凯尔希无从适应。她银牙紧咬,一下捏的胸部变形。
还不够...药效还没褪去,还得再用力点!
她把心一横,手指再度深入。
“呜...!”
又是一股蜜液喷涌而出。指甲的触感划过火热的肉壁,下体有节奏的一张一缩,竟主动将其吸入。
玉指自然也是没闲着,并拢的三指分开,进一步撑开肉壁的同时,手指又弯曲勾起,在自己看不到的内侧肆意搅动挑逗起来。
糜烂的搅水声伴随于耳,再配合自己的娇喘呻吟,哪怕四下无人,也听的凯尔希羞耻起来。
快了...就快了...还差一点点!
“真是丢人...要是被其他干员看到我这幅模样,怕不是...”
“那个...凯尔希医生...”
沙哑的呼喊毫无预兆的在荒野上回荡。起初凯尔希还以为是幻觉,手里的动作仍不见收敛。但随着那个声音重复响起,她这才猛的睁开双眼。
一个身穿罗德岛制服的男人不知何时起站在不远处。弱不禁风的身体摇摇晃晃,似乎随着会倒下。只是,那对浑浊的双眸此刻写满了惊骇。
空气在此刻凝固了。凯尔希正行事的双手直接僵住,仿佛气温都降至零点。
“凯尔希医生...”
男人持续叫唤着,蹒跚上前。吓得凯尔希连忙抽出双手,以背相对。
——刚刚到一幕毫无疑问被他目睹,凯尔希的俏脸真是又红又白。羞耻之余,以至于不知如何解释。
但凯尔希毕竟还是那个凯尔希。沉默片刻后,她清了清嗓子,叫出男人的代号,尽可能的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和。
“很高兴看到你平安无事。真让人惊讶,你甚至没有受伤。”
——没错,既然不知如何解释,那就不去解释。对方作为罗德岛的正式干员,一定能理解自己的苦衷。
“我摔了一跤,掉进岩缝了。那些该死的术师没有发现我。”
男人支支吾吾说道。回想起之前的生死一线,两条双腿依然止不住打颤。
——其实,在任务开始前,这位男干员为了能给凯尔希留个好印象,还特意整理了仪表容貌。但预料之外的鏖战又使得他变得灰头垢脸。
“你很幸运。当然,我也是。安息的逝者我们无能为力,至少我们可以让他们走的不留遗憾。”
“我懂的。那凯尔希医生...请你留在这里休息吧,药物由我去回收。”
“谢谢。安全起见,我和你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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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虽说是制药工厂,但从外头观测,怎么看都只是一个废弃的地下仓库。
空旷脏乱的楼道堆满杂物,一男一女前后而行。两人踏过金属制的楼梯,向着地下深入。
为了应对突如其来的危险,走在前面的自然是凯尔希。两人相隔甚远,且不约而同的压低了脚步。
凯尔希本想把Mon3tr再度召唤出来,但无奈自己的身体状态并不支持她这样做。
想起十分钟前的尴尬场面,凯尔希汗颜无地。就在她即将达到最高潮的那刻,意识即将被快感吞噬之际,身后的这位不速之客却将其打断。
当然,凯尔希丝毫没有怪罪的意思,甚至因为有幸存者而欣慰。只是,没能将欲望发泄出来的她依旧饱受着这份让人歇斯底里的折磨。
这感觉简直比一开始还要糟糕!那种,即将到达顶点,却又被强行憋回去的体验...简直百爪挠心。
欲求不满的娇躯燥热无比,俏脸的酥红丝毫未退,下体仍在有节奏的一张一缩,渗出的蜜液从大腿蜿蜒滑落。
考虑到身后还有干员跟着,凯尔希又不得不夹紧双腿走路,好让它们静悄悄的流至地面。
走路姿势虽然滑稽了点,但绝对好过下体不断滴水的丑态。
——然而,这一切都逃不过男人的火眼金睛。或者说凯尔希的一举一动都被他看在眼里。
落入岩缝时,从他的角度完全可以观测到附近的战况。
伙伴们接二连三倒地,但男人无动于衷。脑海中只有那位绿裙白发的菲林小姐。他多想同她并肩作战,但此起彼伏的惨叫吓破了他的胆魂。
男人只能异想天开起来。比如自己觉醒不得了的源石技艺,仅一拳便能打穿伦蒂尼姆,然后在战场上力挽狂澜,美人主动投怀送抱之类的英雄故事。
——但幻想终究还是幻想。直到四周重归宁静良久,男人才敢惺惺的探出头。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见凯尔希仰躺在一块巨石上,一手揉搓着胸部,一声则探入裙里——不用说都知道在干什么。
真没想到,那个清高的凯尔希居然还有这么淫秽的一面。只是,干嘛一定要选这个地方?
男人吞着口水,蹑手蹑脚的上前。而凯尔希也沉沦的厉害,竟没发现他的存在。
走的近了,他不仅注意到凯尔希脸红的反常,还一清二楚的捕捉到岩石上的暗淡水光。
该不会...是那个术师搞的鬼吧?既然这样,与其自娱自乐,不如大家一起快活。这里又没其他人...到时候还不是要和我...嘿嘿嘿。
想到这里,下贱的笑容无法控制的在脸上荡起,下半身支起的小帐篷撑的裤子紧绷。男人甚至觉得,那些自己一直看不惯,且因公殉职同僚们越发可爱起来。
毕竟,是他们给自己创造了和凯尔希单独相处的机会嘛!于是,男人斗胆的叫出了声。
——但他毕竟还是那个只会臆想且下流的逃兵。随着凯尔希故做平静,到嘴边的台词,又被他硬生生的咽回去。
此刻,看着凯尔希两条诱色可餐的大腿反复摩擦,男人更是两眼放光。
——就连凯尔希本人都未曾注意。她的后裙摆早已被流出的体液打湿,紧贴在身上,臀部曲线一览无余。随着凯尔希颠簸的步伐,滴下的体液洒了一路。
如果...真的能和凯尔希做就好了,即便让我矿石病再度恶化!
脑海中想入非非,但手头的工作又不得不让他强压欲火。
看着周边琳琅满目的生产设备,凯尔希不为所动。她四处翻找,最终在角落的铁柜前停下脚步。
凯尔希叫住了男人。
“你看看这个。”
“凯尔希医生,你是说药物会这在这个小小的柜子里?”
“不,只是觉得后面这堵墙过于宽厚罢了。假设内部有个空间,入口会在这里。”
说着,凯尔希准备打开衣柜。但浑身酥麻的她根本使不出半点力气,她累的气喘吁吁,铁门依旧纹丝不动。
男人连忙献媚道:
“凯尔希医生,还是让我来吧。”
“谢谢,请注意安全。”
他显得格外兴奋,只是一脚,铁门应声而开。
之后便是凯尔希的工作了,她拨开上头的各种杂件,仔细的翻找起来。一切看的都是既普通又日常,但右上格的玻璃杯还是引起了她的注意。
凯尔希不禁上手转动一下。
轰隆!
霎时,整个工厂都随之剧烈摇晃了一下。无数的灰尘从天花板洒落。以墙角为中心,半径五米左右的这片区域,墙壁开裂、地板下沉,竟开始缓缓旋转起来。站在上面的两人也跟着进入墙壁内部。
正如凯尔希所言,里面确实别有洞天。
不算宽敞的房间昏暗无比,只有沾满油污的燃油灯坐落于四个角落。灯火仍在燃烧,看来不久前还有人在这里待过,只是去的匆匆。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巨大的漆黑铁笼。密密麻麻的铁柱互相交织,将内部分割成数十个小单间。
每个房间都配备了成不同程度的拘束用具。镣铐、绳索、铁链、皮带应有尽有,甚至还混杂着一些让常人面红耳赤的小玩具。
高竖的十字架着实吸引人眼球,有的房间还配备了木马。在那些凸起的尖槽上,还可以清楚的捕捉到斑斑水渍,似乎正讲述这里惨绝人寰的过往。
——与其说是储物间,倒不如说是拷问室要来的更加合理,而且还是带点个人癖好的那种。
“这是...”
男人惊的目瞪口呆,眼前的一切他闻所未闻,再加上扑面而来的芳香甚是好闻,他竟先一步走了进去。
“不是说制药工厂吗?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因为那就是原料。”
凯尔希缓步上前,酥红的俏脸和淡漠的表情属实有点格格不入。她扫过眼前的一切,缓缓道来:
“他们借着生产抗矿石病药物的名号,私底下却做着媚药的生意。那些药物的基本原料...就是女性的体液。”
“那岂不是...”
“没错。不久前这里还关押了不少受害者,只是被转移了。真是讽刺,有人花光积蓄只能苟延残喘;而有人却为了淫欢作乐而一掷千金——还是建立在无数少女的苦难上。”
“这多不公平!”
“这片大地本就不公...呃!”
明明对话进行的很顺利,但凯尔希突然抽搐了一下,到嘴的台词被娇喘挤占。
怎么回事?身体怎么突然间就?难道是...
直到这时,凯尔希才注意到空气中弥漫的淡淡芳香。那个味道...就和术师洒在自己身上的药粉一模一样。
强压的欲火无疑燃的更盛。凯尔希不敢乱动了,她连忙夹紧双腿,扶住铁笼。
现在身体敏感的很,怕是稍微来点刺激,下面保准会像拧开的水龙头喷涌出水。
“那个,凯尔希医生...”
“抱歉,让我休息一下。剩下的工作...能拜托你吗?只需一把火,烧掉这里即可。”
“我.我知道了!凯尔希医生,你辛苦了!”
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远,凯尔希再也把持不住,娇躯直接软倒在地。
“好难受...没想到愈演愈烈了。”
她无助的呻吟着,喘出丝丝雾气。额头渗出的汗珠打湿了白发,显得既淫秽又诱人。
再不解决一下,之后的工作都没法完成...
附近再也听不到其他声响,凯尔希苦楚的嘴唇紧咬,再度撩开裙摆。
咔——
沉重的脚步声突然入耳,凯尔希眼角不禁抽动了一下。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抱歉,我需要点私人时间...”
她叫着男人的代号,无奈的回过头,却没曾想竟对上了男人通红的双目。
那副模样,就连凯尔希也惊的心头一颤。只见男干员步履蹒跚的上前,嘴里念念有词,不知道在说什么。
怎么可能!?他居然中了媚药魅毒,只是空气里的微凉媚药就让他...?
一丝不妙的预感在心头回荡,凯尔希赶忙迫使自己站起身。
“凯尔希医生...我,我...”
“冷静点。”
男人口齿不清,甚至嘴角还有长串口水挂着。弯成爪形的双手重复做着下流动作,那布满血丝的双眸看的凯尔希不寒而栗。
“别这样,你吸入不少药粉。快找个地方自行解决一下,否则等药效彻底上来就晚了。”
凯尔希故作矜持,但却下意识的后退一步。要是男人真的朝自己扑来,以目前自己的身体状况,只有被按在身下狠狠蹂躏的份...
“放心去吧,我不会走漏任何风声。”
就在此时,男人猛然扑上,没等凯尔希来得及反应,一只粗糙的大手就已经抓住了肩膀。
“嘿嘿...凯尔希,我的凯尔希。”
“你...!”
啪!
凯尔希是真的动怒了,清脆的一巴掌不由分说的抽响。
“你怎么敢...!”
何曾几时,自己被人如此侵犯过?之前被看到那副光景也就算了...没想到对方竟真的会对自己下手!
她只是活的久而已,不代表性水杨花。如今遭到如此对待,她强压欲火,怒不可遏喊道:
“注意你的言行举止!别太放纵了。”
——但这一击的力气远远不够,男人只是被扇的别过脸去。而且脸上的淫笑更显得浓郁。那副模样,似乎随时随地会再扑上来。
就凭现在的自己...怕是制服不了一个男人。怎么办?跑!
在无法召唤Mon3tr的情况下,凯尔希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她当机立断连忙转过身去。但两只大手却从身后牢牢搂住了她的纤腰。
男人恬不知耻的舔着脸上前,向外使劲挤出的嘴唇差点就要亲到凯尔希的侧脸。
“陪我...”
“你清醒一点。快放手!”
凯尔希止不住的扭腰反抗,肘击接连不断的敲在男人胸口,却始终挣脱不开男人有力的双臂。
“你是我的!有我在...凯尔希医生,以后就无需再用手排忧解难了。”
“放肆!”
嘴上虽然喊的铿锵有力,但体力的流失让凯尔希不再是男人的对手,一下便被按倒在地。
“和我来...”
“放手!”
凯尔希气急败坏的踹出一脚又一脚,甚至直接踢在对方脸上。男人不怒反笑,在媚药的作用下,他的意识早已被压抑已久的欲望挤占,根本感受不到疼痛。
下一秒,他双腿一跨,竟直接坐在凯尔希肚子上。两只乱扑腾的玉腿顿时失去了作用。
“呃!下来...!这是命令!”
受挤压的小腹痛的凯尔希眼冒金星,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用力挣扎的,但这具欲火焚身的身体实在软的厉害,每一个动作看的都像在撒娇,无比可爱。
她的裙摆也被蹭到腰部,翘臀裸露在外。自打被抓现行,凯尔希根本没时间将内裤拉回,此刻更是中门打开,止不住往外渗水的紧致入口看的男人两眼放光。
“凯尔希医生...我知道你难受,剩下的,就交给我吧!”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等你清醒过来,你会因为今天的行为而后悔。”
“不——!”
男人突然大声咆哮,脸上青筋挑起。
“我会庆幸我今天的所作所为!否则....我绝对无法踏出这一步!”
话罢,男人宽衣解带起来,没了裤子的束缚,早已梆硬的下体弹射挺立。
“果然...你是故意去吸食那些...呃!”
隔着轻薄的衣料,两只大手不仅毫无顾忌的把玩起凯尔希小有规模的酥胸,还侵犯了裙底。
凯尔希当然不从,她依旧顽强抵抗,粉拳接二连三的砸在男人脑袋上。
啪!
臀部突然重重挨了一下,敏感的娇躯顿时一抖,便彻底没了力气。
那只大手变得更肆无忌惮了,手指陷入臀肉的同时,还伸向了两腿之间。
凯尔希娇喘连连,模糊的视线里,硕大无比的男根近在咫尺。而且随着男人粗暴的动作正如不倒翁般左右摇摆,有好几下还蹭到了她的下巴。
——当然,最糟糕的还是下面。
男人布满老茧的手指一把突入湿润的肉壁,在里面毫不客气的搅动、摩擦。弄的凯尔希哀哀欲绝、愧悔无地。
换做平时,哪怕不召唤Mon3tr,普通的后勤干员也绝不是凯尔希的对手。
如果不是自己一意孤行,那些干员们也不会牺牲,自己也不会身中淫毒,沦落至此。
看着那根在眼前来回晃动的粗鄙玩意,凯尔希横眉一竖,终于是下定决心。
恶心只是一时的,长痛不如短痛!
她小嘴张开,一口咬住了巨根。
“嗯...?”
裸露的龟头突然被包裹,软嫩的双唇以及坚硬的贝齿分别摩擦而过,构成绝妙的二重天,好不舒爽。
再加上呼出的热气又完全滋润了龟头,男人甚至以为自己上了天。
呼...终于是从了我吗?真是开窍了呀!
男人这样想着,但剧痛却随之传来——
“啊啊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震耳欲聋,原来是凯尔希用力咬了下去。
男人哀嚎着,痛苦的捂着下体满地打滚。
就是现在!
凯尔希强打精神,连忙扶着铁栏站起。她没去整理凌乱的衣裙,只是径直向着门口跑去。但酥麻的双腿毫无知觉,根本支持不住大幅度的运动,没等她跑出几米,鞋跟一歪,便又摔在地上。
“呃...!”
凯尔希已完全不顾及往日的威信与形象,只见她手脚并用,头也不敢回的向前爬。
离出口还有很长一段距离,而且方圆几里又渺无人烟,逃脱的概率实属微乎其微。但即便如此,也要远比坐以待毙强!
兴许,就在那扇门后面,还有罗德岛的大家在等着自己。
阿米娅...博士。
惝恍迷离中,凯尔希伸手抓向透过门缝的渺茫光亮。
——但是,终究未能如愿以偿。一只结实的大手牢牢抓住了她的脚腕。
“呃...!”
“你往哪儿跑啊?小宝贝——”
恢复的这么快!?
凯尔希本能的后踹一脚,可男人早有防备,不仅灵活的躲开攻击,还顺势将其抓住——这下,凯尔希的两只脚腕都被他拿捏住了。
“真烈,我越来越期待了!”
男人猛然抬手,将凯尔希倒着提起。一时短裙下翻,白花花的小腹一览无余;再定睛一看,还能发现若隐若现的马甲线。
“太棒了...太完美了。”
他就这样拎着凯尔希往回走,直接扔进牢笼。下体惨痛的教训让男人不敢再硬来,他奸笑着,余光瞟向角落的那堆拘束具。
摔在地上的凯尔希只觉得天旋地转,身体犹如散架。没等她喘过气,一个硕大的口球就挤开双唇,压住了舌头。
“呜?呜呜呜呜!”
上下颚被撑至极限,一时酸痛难耐。凯尔希挣扎着摇头晃脑,却依旧徒劳无益,随着咔嚓一声,皮带在脑后扣死。
之后被关照的自然是手臂了。
男人二话不说便骑在凯尔希身上,一手拿长绳,一手扣住手腕。
坚韧的绳索宛如被赋予了生命,在男人手里灵动飞舞,很快便在手腕处捆出整齐的十字形。
绳索继续游走,交叉相缚的手腕被向上吊起,直接提到了肩胛骨位置。韧带撕裂般的阵阵剧痛使得凯尔希不得不死咬口球,若不是被舌头被压住,她难保自己会惨叫出声。
余下的绳头兵分两路,分别绕过两侧大臂,又在胸口上下平行勒过。
男人近乎使出了浑身解数,绳索毫不留情的咬入反扭的大臂,在迫使其更紧贴身体的同时,又勒出整整齐齐的三段发白凹痕。
迂回的绳子都会绕回后背,细心的后勤干员物尽其用。在精妙操控下,每一条绳索都会压住凯尔希的手掌上,迫使她五张摊平。
凯尔希已动弹不得,男人却仍不满足。他马不停蹄的拿起第二根、第三根绳索,如法炮制的捆绑起来。
——最终,无数的绳头在后背汇聚,凝成一个巨大的绳结。可怜的凯尔希,双手也只剩下廖廖几根手指还有点自由。
极限的后高手缚迫使凯尔希昂首挺胸,由于手掌摊平,它几乎是完全贴合在背后的,从正面或是侧面看去,甚至发现不了双臂的存在。
此等束缚让凯尔希苦不堪言,甚至痛的不敢动弹。但被绳索勒的几乎变形的双峰却要更加难受。
缠在身上的绳子实在太多了!男人又格外关注那对双乳,在捆绑的时候,绳子都会非常刻意的从那里避过。这也导致上下两侧的拘束勒得胸部极为肿胀,两颗硬起的樱桃哪怕隔着衣料也清晰可见。
“呜...”
凯尔希仍不死心扭着纤腰,浑然一体的上身止不住在地上摩擦晃动。
“嘿嘿,别急。我的小宝贝...”
见状,男人无疑更兴奋了。
那对饱经风霜的粗糙手掌沾起两腿间的腥臭体液,先是自己闻了闻,之后才轻轻的在凯尔希腿处抚过。
湿润的手指从腿根一直划到脚心,凯尔希恶心的简直就要反胃了。可嘴巴还被抵着,流淌下来的只有长串的晶莹口水。
“呜...!”
男人脸上的淫笑近乎扭曲。这双圆润饱满的美腿,自然不可能放过。
他又翻出新的绳索,捆住凯尔希的大腿。
考虑到之后的安排,他并没有选择将双腿并拢在一起捆绑。
绳子向上游走,找上了各自对应的小腿。
男人轻车熟路捆扎着,先是将大小腿尽可能的贴合在一起折叠,最后在外圈用绳子加以固定。
膝盖内侧也有绳子穿过,随着绳子缓缓上拉,双腿顿时被向上提起,成功捆成一个M开腿。
纵使凯尔希活了千万年,但又何尝经历过这个?自己尾巴骨着地被迫仰躺,一丝不挂的娇躯遍布淫水,最隐私的秘密花园被迫敞开——在其下方,甚至积攒出一个小水滩。
看着那血管凸起的根部逐渐挺近,凯尔希索性放空脑袋,接受了命运。
“抱歉...让你久等了。”
往外溢出的体液早已完成了润滑作用,没有任何前戏,硕大的根部单刀直入,撑开了肉壁。
凯尔希身体一僵,尽管已做好心理准备,卑微的哀嚎依旧失控的突破口球。
痛...!
男人却与之相反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心里赞叹连连。
这美妙的肉体触感和靴子完全不能相提并论,这才是真正的凯尔希啊!
肉壁固然滚烫,内部的每一瓣褶皱都堪称绝妙。只是那紧致的挤压感让男人有些始料未及,巨根甚至只有短短的一节没入其中。
他也是知道凯尔希的年龄的。只是没想到对方居然还有太多那方面的经历。
简直是...意外的惊喜。
他双手撑在凯尔希膝盖上,突进的更卖力。
“呜呜呜呜呜!”
无法言表的剧痛与直冲云霄的快感在凯尔希脑海互相交织,甚至冲淡了被强暴的屈辱。
在药物的刺激下,凯尔希心有不甘,但身体却难以自拔。主动收缩的下体夹紧巨根的同时,又似乎主动将其拉近。
“呜——!”
这一下,两人同时发力。
更多的咸腥体液挤出,巨根彻底没入其中,就差把精囊也一起塞进去。而突入最深处的龟头更是碰触到了子宫口——那个还未孕育过生命的禁忌场所。
男人不禁扭动腰部,好将下体抽出。但那粉嫩的肉壁夹的实在太紧,就这么一进一出的功夫,他就已经有了感觉。
爽上天了...这种被夹紧的体感,而且还是凯尔希的!没想到我居然真的在和凯尔希做...简直就和梦一样!
无尽的快意几乎将男人淹没。他主动拖住了凯尔希的臀部仰躺下来,好让对方坐在自己跨上。已乘骑的体位继续游戏。
至于凯尔希,已经彻底沉沦在痛与欲的绝望花园中。她无法低头,被迫直视前方。
下体一刻不停的冲击的使身体不断摇晃,被勒大一圈的双峰也跟着上下晃动,节奏满满。
舒服吗?很舒服。享受吗?也很享受。
“呜呜...呜——”
停.停一下!太进去了!
糜烂的水声伴随沉闷的肉体摩擦伴随于耳,被狠狠揉捏的臀部遍布鲜红指印。那一下下粗暴且蛮狠的抽插又早已让凯尔希突破临界点;而且那巨大的尺寸又是完全强行闯入花园内的,凯尔希甚至怀疑身体会不会留下什么不可逆的创伤。
“呜——”
简易的口球已经无法压制凯尔希的悲鸣,湿透的刘海下,两只绿眸见不到往日的神采。
凯尔希感觉自己像是坐在木马上,光是体重便足以让巨根彻底陷入里面。
或许是药效将过,直通大脑的快感逐渐被阵痛取代。但男人依然意犹未尽,不光动作越来越快,冲击也一次强过一次。
而在凯尔希看不到的后面,向上吊起的双臂早已被勒的紫红,她左摇右晃,为了尽可能的适应下身的刺激,凯尔希不惜动用还能活动的廖廖几根手指如握拳般紧勾绳索。
下体的触感极为清晰,凯尔希还能感受到那根肉棒正开始轻微抽搐,一股热流在内部激烈翻涌。
但事到如今,她也无所谓了。凯尔希已不再刻意去记高潮次数,持续亢奋的神经弄的她头痛欲裂,此刻只想好好歇息一会儿。
“呼....如.如何啊!我的凯尔希,我的棍...很棒吧!一定爽上天了吧!”
她没有无法回应,失神的紧盯眼前,又仿佛在眺望远方。
“感觉来了!要出来了!”
男人奋力拍了拍凯尔希臀部,示意她做好准备——而对方只是耷拉脑袋,身体随着男人的动作轻微晃了晃,连点吟叫都未发出。
嗯?这是怎么了?
没来得及多想,下一秒粘稠的浊液喷涌而出。突破顶点的快感顿时洗刷了男人所有的意识。
“呼——”
他长出一口气。随着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抖动,温热的精华持续涌出,倒灌进了幽秘的花园内。
也不知是因为浊液太多,还是花园太过紧闭幽塞,多余的精华未能顺利进入,而是盖在了漆黑的体毛上。
昏暗的牢房指剩下一人的长转悠吟,男人双手双脚大开。失去倚靠的凯尔希再也坐立不住,只见身子缓缓倒向一侧,摔出一声闷响。
冲动之后的风平浪静总是耐人寻味的,就连最普通的后期干员也不例外。那个绝妙的瞬间,依旧在脑海中反复回味。
凯尔希...我的凯尔希...太棒了!超乎想象的,无与伦比的!
男人心满意足的笑着,余光不由撇向身旁衣冠不整且被绳索严密拘束的菲林女子。
“我的宝贝...快告诉我你的感受。绝对...绝对是你迄今为止最刺激的一次吧?”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一片廖寂。凯尔希不仅没有发出声响,被发丝遮住的俏脸也是看不到表情。
“别不理我啊,我的凯尔希~”
男人兴致勃勃的撩开她湿透的刘海,可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对失去光泽的双眸。
见状,男人试探性的挥了挥手。
——凯尔希依旧一动不动,甚至眼都不带眨一下。她就这样侧躺于地,耳朵耷拉,唯有嘴角积攒的口水止不住下流。幸好,呼吸尚在。原来她只是在半途先行昏死过去。
哦——不,我的凯尔希!
男人一把搂住那具柔软的娇躯,刚剃掉如钢针般的胡须在胸口反复摩擦。
真是可惜了...不知道你有没有体会到那个瞬间,我将爱毫不保留的注入到你体内的至高瞬间!要是我的爱没有传达到的话...
他含情脉脉的望着那张绝美的娇颜。接着,手指悄然抚过,将双目闭合。
果然还是我的爱太过热烈...晚安吧,我的挚爱!我们有的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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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天际还残留一缕抹霞红,拖着疲惫的身躯,凯尔希返回了罗德岛本舰。
任务顺利完成,一切尽在掌握。
年轻的卡斯特少女连忙起身相迎,身披风衣头戴兜帽,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男子也颔了颔首。
“凯尔希医生,欢迎回来。”
“我回来了。”
凯尔希虽不苟一笑,但仍宠溺的伸手去抚摸这位比自己矮一个头的少女。
——只是,未能如愿以偿。取而代之的反而是肩膀处钻心的痛觉。
嗯?手使不上力了?不对...我的手呢?
凯尔希顿时惊出一身冷汗,连忙四处张望。
直到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双臂居然被牢牢的拘束在身后,无法动弹。
再定睛一看,无数泛着金属光泽的绳索在身上互相交缠贴合,捆出一个个漂亮且密集的菱形。
最引人注目的当属胯下的股绳,只见腰部中央延伸出的绳头无情勒过两瓣嫩肉,将短裙上卷,巨大的绳结不偏不倚的正抵私处。绳子紧的有些过分,不光裙底风光被看个正着,透过薄薄的内裤,就连阴唇的轮廓都一览无余。
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我这么一路走来都没察觉?其他人居然也没发现不对?
看着眼前无动于衷的两人,凯尔希刚想开口询问,但传出的声音却变成了细弱蚊鸣的低吟——原来是一只口球卡在了嘴上。
这下,凯尔希彻底明白过来了。她面若寒霜,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抱歉,阿米娅,博士。我没能回去...
双目再度睁开,凌冽的目光利如刀刃,瞬间将眼前的一切绞个粉碎。
真是荒唐的一场梦。话又说起,我有多久没做过梦了?
“呃...”
沉睡的意识终于被唤回,凯尔希缓缓的抬起头。
视线一片模糊,但勉强可以看清泛着寒光的铁窗。只是,那面铁窗正不住摇曳。
不对,是我在摇晃...我这是被吊着?我昏迷多久了?
知觉缓缓恢复的同时,酥麻的酸胀感顿时蔓延全身;尤其是之前被狠狠蹂躏的下体更是肿痛的难以忍受。
尽管明知自己的处境,凯尔希依然尝试着的抬起手。
——果不其然,同梦里一致,得到的反馈只有肌肉撕裂般的痛楚。
Mon3ter!
她在心里默默呼唤着自己独属的召唤物。
但果不其然,失去自由的身体依然直挺挺的立在原地,怪物没能从里面爬出。
凯尔希无奈,只能重新审视起这身拘束来。
上半身还是保持着之前严密的捆绑,条条勒过的绳索让肩膀无法晃动,被压住的手指也无法弯曲,被迫与后背贴合。
长长的铁链从天花板上锤下,钩在后背的巨大绳结上。凯尔希就这样被高高吊起,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上半身的绳索上,裸露在外的手臂更是被勒出肉眼可见的凹痕;被过分紧勒的双乳不禁肿胀的厉害,凯尔希甚至觉得有什么黏糊糊的液体从乳尖挤了出来。
至于双腿的拘束,则发生了点小小的变化。
一条腿虽然还保持着折叠状态,但膝盖处却多了一条绳子穿过,延伸到天花板的钩子上,让其时刻高抬;另一条腿的束缚则被解开,直挺挺的点在地上。
凯尔希的生理耐性虽不算出色,但应付单脚吊缚还是绰绰有余的。
唯有一点让她难以接受,在两腿中间,赫然多了一根粗大的振动棒。尖端毫不留情的深入私处,此刻正嗡嗡的运作;值得一提的是,为了防止震动棒脱出,男人还特意多捆了一根股绳——或许,这就是凯尔希做梦的原因。
经历了之前痛不欲生的强暴,对此凯尔希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意外。她只是扭动身子,好让自己处于一个还算舒服的姿势。
捆的很紧,手法也很精妙...手指也被压住了,无法自行脱缚。只能等待救援了吗?
媚药的效果已全然消退,但可怕的后劲却让凯尔希头昏脑涨、干呕连连。
在震动棒的刺激下,下体依然是湿漉漉的一片。但凯尔希却脸不红气不喘,纵使还有绳索加身,她依旧保持气定神闲的模样。
单凭意志力,身下这点小玩具怎能奈何的住凯尔希?倒也不是她平日玩得开,只是单纯的意志力比较强而已。
除此之外,挂满黏汗的身体也很不好受。松软的白发也被粘连成柳絮状,贴在额头、耳旁,很不好受。凯尔希又无手可用,她只能单纯的摇头晃脑,好将其重新披在脑后。
身处地下设施,阳光显然无法透入。放眼望去见不到时钟,唯有四盏燃油灯静静燃烧,在凯尔希脚下投出一个高抬腿的影柱子。
如果中途没有没人补充过燃料的话,不出意外,现在大概是下午两点三十分左右。
多年的经验让凯尔希判断出了时间。而且,既然是这个时间段的话——
“呜...!”
隔着口球,她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无人应答,唯有自己屈辱的回音在狭小的监牢里久久不散。
果然是出去了吗?
回想起那个疯狂的男人言行举止,凯尔希一时不知道用什么词汇来描述。
我应该早点注意到的,那位干员...居然爱慕着我,尽管很扭曲,也很自以为是。
但是他的所作所为毫无疑问已经触碰到了作为一个人的底线。
他必须得到应有的惩罚。
凯尔希抬起头,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出神。
我会尽快回去的。罗德岛并非离开某个人便无法运作,这段日子...就拜托你们了。
下一秒,灯下的倩影突然扭动,铁链碰撞的哗哗声响彻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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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亲爱的凯尔希,不知道我不在的时间,你有没有想我?”
伴随着轰隆巨响,急促的脚步声从远到近。未见其人,亢奋的笑声就已先至。
凯尔希悠缓的睁开眼,静待来者。
奋力的挣扎导致她凝脂般的雪肤摩出伤口,咬入其中的绳索挤出一丝殷红。但纵使如此,绳索却完全没有松动的痕迹,可见捆的有多紧。
下体的震动并不影响凯尔希的挣扎与思考,但同样也导致她不敢松懈;一旦闭上眼睛,那贯穿全身的酥麻与刺激就会让她烦躁难耐。
相对的,通过计算的震动频率,凯尔希也准确无误的推断出时间的流逝。
——六点出头,一个非常接近晚上的时间。
没几秒的功夫,男人便进入了凯尔希的视野。她紧盯这位侵犯了自己的混蛋,俊俏的脸庞还是一如既往的淡漠,不见情绪波动。
但男人却是两眼放光,脸上挤出的淫笑甚是难看。只见他一手提饭菜,一手则抱着一个精致的带锁铁箱,兴高采烈的连蹦带跳上前。
“凯尔希~一天不见,甚是想念。”
他几乎将整张脸都贴了上来,撅起的嘴唇近在眼前,不堪入目。凯尔希却不躲不闪,任由对方在自己脸上留下通红的印记。
与此同时,男人身上的奇异芳香也使凯尔希警戒起来。
是媚药的味道,而且味道还很新鲜...是刚吸入的。不过,看他还能残留意识,恐怕吸入量也不多。
“抱歉,让你久等了。一定饿坏了吧?来尝尝我特意为你做的晚饭吧!”
说话间,男人打开了盒饭。
里面的饭菜不可谓不精致,松软的白面包、切片的土豆、一小碗浓汤,甚至还有一只完整的烤羽兽。
浓浓的碳火香味并未让凯尔希出现太大反应——尽管早已饥肠辘辘。她只是简单的撇了一眼,冷淡的视线又直勾勾的看向男人。
“别这样嘛!让你一个人寂寞是我不好。嘿嘿,还看的过去吧?都是我亲手做的!等以后,我天天做给你吃好不好?哦,等等...我先把嘴解开。”
听着这番话,凯尔希倒是非常配合的低下头。
咔嚓一声,脑后的扣环被解开,沾满口水的口球顺势滚落在地。或许是被口球塞了太久的原因,酸痛的上下颚并未第一时间重新咬合,反而溢出长串的口水。
“咳咳...”
真是荒谬,想不到我居然会有这么一天...
“你准备囚禁我到什么时候?”
待到痛觉消退,凯尔希叫出了男人的代号,不紧不慢的模样以及清冷的声音根本不像一位阶下囚。
“呵呵...囚禁?这怎么能叫囚禁呢?我只是希望你能待在我身边而已。”
凯尔希摇着头,面不改色的继续说道:
“你必须明白,你现在的所作所为是不被这片大地允许的!你被药物麻痹了神经,全凭本能在行动。你还有回头路...对你而言,回头未必是个坏打算。请你解开对我的拘束,我可以既往不咎。”
“绝.对.不.行!”
男人一字一顿的挤出,脸上青筋暴起。两只扭曲成爪状的双手直接揪住了凯尔希的双峰,大拇指恰到好处的压在两颗樱桃上。
“快.快停下——”
胸部被揉搓的阵阵酥麻顷刻间便抽走了所有体力,即便隔着衣服,指尖的触感依旧清晰。两团变形的软肉在男人手里不断跳动,晃的凯尔希咬牙切齿,只想蜷缩起身子。
没几下的功夫,凯尔希便顶不住了。右脚一歪,身体倾倒而去。
“噫——”
全身的重量顷刻压在了绳子上,痛的凯尔希直吸凉气。高吊的左腿更是拉的生疼,仿佛韧带随时随地都会被扯断。
“呃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顿时让男人惊醒过来,连忙将凯尔希扶正。
“对.对不起...我太过分了...”
“啊...哈...”
凯尔希直冒冷汗,胸脯更是因为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有那一瞬间,她真的觉得自己腿骨要折了。而且被这么折腾,下体的棒子似乎更进去了一点,那高频率的震动找上了还未适应的土壤,弄的凯尔希不由的想夹紧双腿。
——这副模样难免让人心生怜悯,就连始作俑者的他也不例外。
只是,男人的视线却不由自主的扫向露出的侧乳,或是扫向大腿。
肉光从裙摆上的透明材质透出,显得晶莹又饱满,教人垂涎欲滴。
他不禁咽了咽口水,下面不知不觉撑起一个小帐篷。但就在这时,凯尔希抬起了头。
垂下的刘海遮住了她的一只眼睛,酥红的俏脸妖娆魅惑,但嘴唇却白的吓人。
只见凯尔希缓缓张开嘴,呼出一口浊气。
“呃...你我都应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可以去做。而不是在这里浪费时间...不要再为了壮胆去吸食那东西了,它只会让你身体每况愈下...”
“不!如果,如果我不和你在一起的话,我宁可去死!你知道吗?我能像这样活着,都是拜你所赐啊!凯尔希医生!”
男人说着,激动的捂住了胸口。那夸张的模样仿佛在出演舞台剧。
“既然如此,那你更应该放手。这片苦难的大地上,还有诸多无辜的感染者惨遭迫害。你若真有心,应该去帮助他们才是;而不是限制我的自由,支配我的身体。”
“不!这不是支配!而是——爱。”
男人闭上眼睛,说的大义凛然。凯尔希却只感觉心里发毛。
不行,他已经疯了。已经彻底沦为媚药的奴隶...
狭小的牢房重回宁静,见凯尔希久久不给予回复,男人只好转移话题。
“我们先吃饭好吗?饭菜都要凉了。我还专门回去拿了专属于你的饭碗。”
属于我的饭碗?
凯尔希皱了皱眉,敏锐的看向那个带锁铁箱。男人也不遮遮掩掩,他兴高采烈的将里面的东西捧出,送到凯尔希面前。
——那确实是凯尔希的所有物,准确的说,是她曾经丢失的一只靴子。
凯尔希还记得很清楚,某次手术结束后,她便稀里糊涂的将一只靴子弄丢。当时她还以为是某位血魔的恶作剧,便没有斤斤计较,可没想到罪魁祸首居然是他...
在靴子透明的后跟位置,还泛着显眼的斑斑白痕。不必多问,凯尔希便知晓男人曾经的所作所为。
“那个时候你便已暴露自己的恶劣本性吗?我应该早点注意到的...”
“我说了——是爱!是爱趋势我去这么做的!”
男人反驳着,一边将所有的食物混合在一起,倒进靴子。就连那只烤羽兽也被他撕成肉片,泡在汤汁里。
“你拿走吧,我并不饿。”
凯尔希别过脸不再说话。一想到靴子曾经盛过的东西,她泛着红晕的俏颜掩盖不住嫌弃。
“别这样...宝贝,我知道你一时间难以接受,但我保证,不用多久你一定会爱上这种生活的。稍等...给我五分钟!”
说罢,男人便放下饭菜,径直解开了裤子。
等等,他难道是要...
果不其然,男人握住了自己挺立的硕大根部。下流的视线在凯尔希身上来回游荡。
“哦哦哦——!”
下一瞬间,他动了,两手就这样快速摩擦起来。臀部如触电般抖动,一来一回的简单动作快的几乎甩出残影,看的凯尔希瞠目结舌。
他居然真的当着自己的面自娱自乐起来!?
凯尔希是真的大开眼界了,纵使她活了这么久,还从未见过有人会无耻、下贱到这种地步。
“啊——”
男人舒服的眼白上翻,嘴里念念有词。
“嘿嘿...凯尔希,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我爱你啊,凯尔希!”
够了...太丢人了,别在这种时候叫我名字!
凯尔希嘴角一阵抽搐,羞耻之余,她干脆闭上了眼睛。
她好想再次昏迷过去,以此来隔绝这不堪入耳的哼哼声。但下体的震动、双腿的勒痛却在时刻提醒她不许松懈。
“哦——”
终于,男人发出前所未有的舒爽吟叫,一股若有若无的腥臭在空气里荡漾开。
凯尔希双眼紧闭,就当无事发生。可那股刺鼻的腥臭却越来越近。闻的她连忙屏住了呼吸。
“来~啊——”
仿佛有什么东西戳到了鼻尖,凯尔希勉为其难的睁开一条小缝。
一勺呈糊状的食物,勉强还能看清土豆和肉片的痕迹。只是,上面那抹米白色的酱汁让凯尔希面露难色。
腥味的来源也在于此,那层白色浓稠的过分,也正是它的存在,才导致整勺食物呈现出难看的糊状。
再看看靴子里面,汤汁上也是漂浮着如出一辙的浓白。
真是有够恶趣味的...
男人不光当着凯尔希的面干了那出事,就连排出来的精华都一滴不剩的挤入靴子里。甚至在完事后,连裤子都没有提回起来!
勺子根本盛不住满满当当的食物,在其边缘处,更有拉丝的两条白色垂下。眼看那勺食物马上贴上自己嘴唇,凯尔希连连甩头。
“请拿走!我没有食欲!”
“吃吧,吃吧!请务必接受我火热的爱!”
男人不由分说的抓住凯尔希的下巴,食指大拇指一捏,强行把嘴巴撬开。
俏脸顿时被捏的变形,倒也有几分可爱。但此刻凯尔希可没有被媚药夺去气力,在男人将食物送入的瞬间,她突然扭头。
勺子擦肩而过,悬挂着的白色丝线随之附着在凯尔希脸上。
“你自己享用即可。”
男人不肯罢休,动作突然加快,那一勺一勺的如刺刀般突进,但却都被凯尔希灵活的侧头躲开,楞是没让那勺恶心的食物进入口腔——但作为代价,她脸上已沾满浓白,甚至还贴着一小片薄肉。
“别这样啊,乖~好吃的。”
他不禁面露愁容,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下,但这回凯尔希猛的扬起下巴,将勺子打落在地。
“我说了,我不会吃的。”
一时间,气氛尴尬万分。无奈之余,男人只好另寻他法,重新翻起那成堆的拘束具。
“嗯...我记得应该有那么一件...”
残留的精华与食物残渣滑落至下巴,在脸上留下麻痒的水痕,弄的凯尔希连蹭双肩。
她那颗悬着的心仍没放下,炎国有一句话说的好,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在被囚禁的当下,她注定逃不过此劫。
但是——如果就这么逆来顺受,凯尔希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
“有了!有了!”
男人突然欢呼跃雀的跳起,被他举过头的正是一副口环。
口环和口球类似,无非是中间留空,好用开满足一些特别的爱好,但男人的目的显然不再于此。
没等凯尔希挣扎几下,口环就牢牢的撑开上下颚,外圈的牙槽恰好卡住牙齿。除了舌头还留有自由外,凯尔希又再次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利。
这还没完,男人又翻出一条短绳,穿过后脑的卡扣,然后猛的向下一拉,迫使凯尔希仰头望顶。趁这个功夫,男人连忙把绳子另一头系在手腕部分。
“呜嗯...”
凯尔希吃痛的紧咬口环,在脑袋高仰的情况下,自己连扭动脖子都做不到!
“嘿嘿,这下总该乖乖听话了吧?”
一勺满满的食物送上,纵使凯尔希全力抵抗,也终究无法抗拒那令人作呕的臭味。
舌尖触碰食物的瞬间,出乎意料的辣味顿时直冲脑门,之后才是一股腥咸粘液流过。
“呜——!”
精华滑过喉咙,浓烈的腥味彻底爆发。男人的料理水平实在不敢恭维,刚入口的时候勉强还能接受,可随之到来的后劲堪称可怕。
腥味与辣味互相交织,在口腔久久不散。那刺鼻的怪味引的凯尔希剧烈咳嗽,眼泪都落了出来。
这下可好,气味顿时被带上鼻腔,同时还有那抹浓白。
“呃呜——!嗯——!”
粘稠又温热的精华占据了呼吸道,纵使凯尔希再怎么用力吸气,都无法将其拉回食道,反倒是随着自己的剧烈咳嗽,鼻腔里的精华越积越多,满溢的精华甚至从鼻孔里流出。
又辣又腥...想不到,他们互相融合的味道才是最难闻的!
“嗯嗯嗯——”
灯下的美人来回乱扭,铁链被挣的哗哗直响。凯尔希不仅头痛欲裂,娇躯失控的颤抖,暴露在外的肌肤也是鸡皮疙瘩四起。
男人的贱笑越发浓郁,手里的勺子再伸入靴里,舀出满满一勺——当然,那点配料还是必不可少的。
“来~再来,啊~”
“呜——”
凯尔希说啥都不愿意再来一口了,她屏气凝神,点地的脚尖突然发力,带动自己全身侧移闪过。
眼见又是一勺塞空,男人脸色肉眼可见的冰冷下来。
“我们明明可以和谐生活的,干嘛一定要闹到这个份上。”
他像是质问,又仿佛是在自言自语。
两粒黑乎乎的药丸被他从衣服口袋里掏出,凯尔希虽学识渊博,但在脑袋高仰的情况下,她根本看不清男人的动作,只知道有两粒黄豆大小的药丸被投在了自己口腔。
“嗯...!”
“放心吧,我有看说明书的,自己也实验过了。这只会激起人的食欲而已。”
只会激起食欲?开什么玩笑...
凯尔希无法咀嚼,只能奋力伸出舌头,尽可能的阻止药丸落肚。但喉部的肌肉却因为那股腥味失去了自控力,居然硬生生将药丸带入腹中。
“嗯?...嗯?”
一时间,凯尔希倒没有感觉哪里不对,反而是那股淡淡的苦味冲淡了腥味,让自己好受不少。但随之涌上的热气却猛的让凯尔希瞳孔收缩,脸颊变得滚烫。
紧接着,在泥泞的下体,一直被自己无视的震动突然变得强烈无比,那拟真的一抽一插顶的凯尔希眼冒金星,直想蜷缩起身子。
好热,频率突然加快了?不,不对...是我的身体变得敏感了。果然,那药物虽然有开胃的作用,但相比之下...果然还是在那方面的效果要强的多!
“呜——”
凯尔希终于是顶不住了,纵使她意志再坚定,也依然抵抗不了生物的本能。若不是嘴被封着,她难保自己会发出更加淫秽的呻吟。
身体...不受控制!
那股腥味仿佛不再那么恶臭难闻了,趁着那丝浓白从鼻孔流至嘴角之际,凯尔希突然嫩舌头一探,将粘连的腥液一起带入口中。
呕——好难吃...黏黏的,一股怪味!但是...好饿!再.再来点...
凯尔希意犹未尽的舔着舌头,高仰的头颅频频点动,活像只讨食的羽兽幼崽。
——精神层面她无疑是极为抗拒,但被药物折磨的肉体却对那恶臭的玩意有了强烈的依赖性,这让凯尔希都不知是如何是好。
她生怕以后自己会彻底堕落,成为一个需要男人精华才能生存的下贱玩物。
“来~别急别急,啊~”
终于,在凯尔希惨绝人寰的哀嚎中,满满一靴子的食物都被灌入腹中,只留边缘几点白色。
呃,终于结束了...
她打了一个响嗝,又将腥臭带出。若不是无法低头,凯尔希难保证自己不会当场呕吐。
虚无缥缈的意识仿佛随时随地会远去,相比之下,凯尔希甚至觉得被直接凌辱来的更容易接受些。
“呼...宝贝,应该吃饱了吧?”
男人悻悻的放下饭勺,谄媚道: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早点安歇吧。”
恍惚中,仿佛有那双大手缠上了自己的纤腰。凯尔希有了预感,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一个不眠之夜。
————————————————
这是我从未设想过的命运。
我本以为,我会被特雷西斯重创,会蹲在伊比利亚的监狱里,更有可能会死于涌上大地的海嗣群。但绝不是被绑在地牢里,沦为他人的胯下玩具。
体感上,我觉得自己被囚禁的时间已超过一个星期。期间我未曾活动过一次手臂,他们就这样紧贴着我的背脊,仿佛不复存在。我一度怀疑,有朝一日自己得以获救,还能否拿稳手术刀?
我并不清楚他用了什么方法切断了我与Mon3ter的联系,救援也是至今未至,他从来不会对我透露半点情报,罗德岛的现状以及外面的事态确实让我担忧。
囚笼里的生活既枯燥又漫长,我挺过漫长的岁月,却又怕被短暂的黑暗折磨到精神萎靡。我想用这双脚去踏足这片大地,而不是如现在一样,被浸泡在男人的精华里。
“好的,就是这样...不要乱动。”
昏暗的燃油灯下,男人正颜厉色,紧握画笔的右手如有神助,在画布上疾走龙蛇,勾勒出婀娜线条。
他不再讪皮讪脸,全身心的投入到作画中——如果不是那只伸入裤裆里的左手过于引人注目,任谁都会被他的精湛画技折服。
这段时间里,男人对牢笼内的各项设备都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以至于凯尔希的服饰以及附加的拘束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凯尔希亭亭而立,一副口枷撬开双唇,将两侧的脸颊都挤的凹陷下去。
白色的齐肩发被扎成简单的侧马尾,,将光洁的后颈毫不保留的露出,只留两撮一长一短的鬓发
暗红色的抹胸缎面礼裙加持于身,嵌满星星点点亮片的胸口呈心形,性感又不失华丽;短短的一步裙只过大腿根,仿佛只要稍稍弯腰,便会彻底走光。
而在裙摆之下,则是一双被黑丝长袜包裹的美腿。由于丝袜的紧勒,那对惹眼的双腿显得浑圆又笔直,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
——天知道这家伙是从哪里搞到这身衣服的?凯尔希自知这身打扮与自己格格不入,但和浑身上下的束缚相比,无疑只是件不关痛痒的小事。
结实的单手套无情的锢住凯尔希的双臂,每一根皮带都被扯到极限,大臂被最大限度的向后靠拢,紧绷的肌肉也是挤的不留缝隙。
两条皮带在胸口交叉而过,将胸脯勒的更加挺拔的同时,也更进一步的控制住了凯尔希的手臂,导致她连左右摆手都做不到。
而在皮革未覆盖的肩关节附近,还能看到一圈圈白绳延伸而出,整齐的穿过脖子与腋下。
原来,看似紧实的单手套只是起一个附加作用而已。看不到的皮革内部,凯尔希的双臂早已被坚韧的绳索夺去了自由。
小臂完全贴合并拢,密集的绳索轻而易举的咬入皮肉。为了更好的限制凯尔希的一举一动,甚至每道绳圈都被捆成8字形加以加固;大臂同样也被绳索尽可能的贴合,迫使凯尔希昂首挺胸。
同样被包在内部的手指也不例外,男人先是把凯尔希的大拇指压在手指内侧握拳,然后才用胶带将其缠成两个小球。
密密麻麻的白绳同样关照了两条美腿。从大腿根到脚踝位置,九圈绳索均匀分布。白色凹陷,透出肉光的亮黑又被挤出,一节一节的如多段葫芦般,甚是诱人。
周身的拘束虽然严密,但凯尔希并未感受到太多的痛苦。这一个星期以来,她一直被男人变着花样捆绑玩弄,凯尔希反倒有些适应这种手脚成为摆设品的感觉。
——只是,来自脚底那黏糊糊的触感凯尔希无论如何都无视不了。
并拢的腿部往下,裸露的左脚透出乌光,右脚却被一只绿底的靴子牢牢套住——没错,正是之前被男人偷走的那只。
透过后面的透明材质,还可以清楚的看到靴子底部积累的厚厚一层米黄色浊液。凯尔希的右脚就这样浸泡其中。
鞋跟则被扎入地板,再配合膝盖处收紧的绳索,凯尔希别说跳着走动,就连最简单的曲折膝盖都做不到。
底部的丝袜因为吸水,此时已展现出更浓郁的暗黑色。那粘稠的触感又极为冰凉,在这极为接近冬天的季节里,这股从下至上的寒气更是逼人。
——于是,泛着寒光的铁笼、身着红裙的女子,以及浑身上下密不透风的拘束,一切都恰到好处的印在了画布中。
但纵使身处险境,被肆意玩弄,凯尔希的神情却淡然如平日。这也导致男人停下画笔,唉声叹气的摇起头。
“不行,还不太够...表情太僵硬了。”
这话听的凯尔希心头顿时一颤,但她脸上愣是没露出一丝破绽。
是的,别看凯尔希不为所动,但实则只是强弩之末罢了。
地板的设计并不简单,在凯尔希双腿内侧,粗大的橡胶长棒拔地而起,捅破薄薄的丝袜,不偏不倚没入私处。
这才是凯尔希无法移动半步的真正原因。而且双腿捆的很紧,大腿处凸出的美肉硬生生将橡胶棒包裹在内,以至于看不出端倪。
凯尔希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她实在不想在这家伙面前露出丑态——除非忍不住。
只是,这具疲软的身躯在经过长时间的调教后,早已变得敏感无比。深入下体的橡胶棒并未震动,却依旧带来了莫大的刺激。只要再略施小计,凯尔希便会被快意的潮水彻底淹没。
这正是男人所期待的舞台。只见那只残留着骚臭的糙手先是在凯尔希大腿处轻轻抚过,接着才缓缓将短裙向上扯开。
裙下完全真空,被橡胶棒撑开的花园入口毫不保留的暴露在男人视线下,粗糙的手指就这样展开门扉,硬生生的从侧面挤入。
“呜!”
下体顿时被扩开的更开,咸腥的湿气扑面而来,这无疑让男人更加兴奋。
毛糙的触感在摊平的肉壁上来回搅动,光是这么一下,就弄的凯尔希面红耳赤,一股蜜液顺流而出,漏在男人手指上。
“嗯...!”
凯尔希本能的想后退,但下体撕裂般的剧痛又让她发出一声惨叫,只好乖乖站在原地。
“什么嘛,原来已经在享受了啊!你说你,都相处这么久了,还至于这么遮遮掩掩的吗?”
他狞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两只小巧的粉色跳蛋——在这监牢里,像这样的小玩具随处可见,男人随身携带一些也很正常。只是,在那里被塞满的情况下,还有它们出场的机会吗?
下一秒,男人给出了答案。
“呜呜——!”
下体撕裂般的痛觉突然更盛,一股冰凉且光滑的触感又外到内,逐渐取代了之前的毛糙感。
凯尔希双脚又并拢的密不可分,根本无从抵抗,她只能紧咬口枷,稍微分散点痛苦。
但随着那丝凉意再深入,凯尔希再也坚持不住了!
她痛的满脸涨红、气喘吁吁,双脚却是连动都不敢动。凯尔希怎么也想不到,这家伙居然会丧心病狂的将两颗跳蛋和橡胶棒一并塞在下面!
“呃...!”
凯尔希别无他法,只能在心里祈祷着男人在完事后可以全身心的投入作画中,而不是去打开某些奇怪的开关。
——然而事与愿违,就在她被非人的痛苦折磨的欲生欲死之际,嗡嗡的震动声从下面一清二楚的传来。
跳蛋动了,与它一同震动的还有那根粗壮的橡胶软棒。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停止了。
“呜哦——!!呜呃——!嗯嗯嗯!”
凯尔希惨叫连连,被缚的娇躯剧烈颤抖。她摇头晃脑着,翠绿的瞳孔忽大忽小。
无论是捆住全身的绳索,还是包住手臂的皮革具,都在凯尔希无节制的挣扎下发出细微的悲鸣——但是毫无意义,这身结实的拘束根本不是凯尔希所能突破的!
啊啊啊啊啊啊!好痒...好痛...但是又有点....呃!
她就像是个即将停下的陀螺摇摇欲坠,以双腿为圆心,站在原地轻微晃动。靴内的小脚也在可爱的来回小跳,踩的浊液溅出靴子外,有几滴向上飞起的更是粘在了膝盖处。
“呜呜呜——啊...”
体力顷刻间便被掏空,但下体的激烈冲撞却时刻迫使凯尔希扭动身子!
啊...不行了!好想...呃!
她好想倒下,但拔地而起的橡胶棒几乎捅至子宫,顶的小腹微微隆起。哪怕只是简单的倾斜身子,都会被随之而来的切肤之感折磨的痛不欲生。
好厉害...!怎么回事?以前有开过这么大的档位吗?还是说我已经...
在橡胶棒与跳蛋的无情摧残下,疲软的身体彻底失控!
呃...又要来了吗?
升腾的感觉将至,体验了无数次的快感即将冲破意识的界限。凯尔希绝望的闭上眼睛,身体却诚实的准备享受那个瞬间。
丢人...太丢人了!
她本以为又要当着男人的面表演一次高潮迭起,但在做好心理准备的那刻,下面的震动却突然消失!
“嗯?”
凯尔希一度以为是自己出现了错觉,但男人似笑非笑的模样却否定了她的猜测。
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不动了?
诚然,下面确实没了动静,但被它摧残的私处却泥泞不堪,还残留一股热流乱窜。
凯尔希本应该觉得庆幸,但男人的表情告诉她事情没这么简单。而且全身燥热难耐,那股无处释放的冲击憋在体内很是难受。
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以至于凯尔希不知道该怎么用语言去形容。就好比一根弦在即将被拉断之际,却又突然停止用力,那种藕断丝连的错差反倒是最让人郁闷的。
呃...好热,还不如直接做到底!他怕不是在玩我...
快意正一阵一阵的袭向脑门,却又点到为止;下体在一张一缩,但在缺少刺激的情况下,无处释放的热流依旧被憋在体内。
“啊!对,就是这个表情...那副欲求不满的表情!”
男人兴奋的手舞足蹈,又重新摸回了裤裆。
欲求不满?我吗?可能是吧...
凯尔希默默苦笑着,她已无力挣扎。就连她本人也想不到自己居然还有这样一面。
因为双腿已经开始自顾自的摩擦起来。
“呃...”
算了,还是先放出来吧...
这只是轻微的蹭动,远不及震动棒与跳蛋来的强烈,但好歹给凯尔希重新找回点感觉。
没错,就是这样...
“呼——太棒了!”
男人两眼连连放光,捂在裤裆里的手活动的更快了!
一男一女同时玩起射击游戏的场面属实有点怪异,但凯尔希不以为然,她只想早点解脱。
“哼...”
感觉来的倒是很快。没一会儿的功夫,凯尔希便发出了醉人心脾的呻吟。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往外涌出,好不舒服。
紧锁的眉头总算是舒展开了一点,以大腿内侧为出发点,更浓郁的暗黑色在黑丝上向外蔓延。
只是,这液体实在是太多了点,不仅彻底打湿了丝袜,甚至还漏到靴里,或是在地留下水滩。
“嗯?”
男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凑上前来,扯起裙子仔细嗅了嗅。
一股骚臭。
“噗——”
放荡的笑声顿时爆发,男人乐的前仰后合。凯尔希也顿时明白过来,地上的那滩液体的真面目。
这一瞬间,她本就潮红的脸更是红的发紫。
怎么可能?我居然会像个小孩子一样...
凯尔希只想着把那股热流放出来,但却又被无止境的痛觉折磨的欲生欲死,对下体的掌控更是有心无力。
没想到...那居然是...!
凯尔希羞的不敢抬头,仿佛自己也闻到了那股骚臭味。
“哈哈哈哈...我的小宝贝,你真是送了一个天大的素材啊!下次,我会帮给你准备好尿不湿的!”
那一夜,两人彻夜未眠。
次日凌晨,精疲力尽的男人倒头就睡。
而在身旁摊开的画布上,俨然是被一位被严厉拘束的红裙女子。她面红耳赤、昂首挺胸,脚下还积着浅浅的水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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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病情也加重了。
那天夜里,我看他手拿酒瓶,跌跌撞撞的从楼梯上冲下来,差点踩空。
他无法再回罗德岛。
在哥伦比亚,作为感染者最简单、最直接的生存手段无非是做一名拓荒者。显然他就是这么做的。
我不知晓他所处的工作环境,只看到他每晚灰头垢脸的回来。他不再遮遮掩掩,而是直接当着我的面吸食起药粉来。趁着药效,便又投入鱼水之欢中。
长时间的糜烂生活以及过量的服用药粉早已让他的身体千疮百孔,再加上愈演愈烈的矿石病,恐怕命不久矣。
他罪有应得,但应该接受审判,而不是就这么被这片残酷的大地夺去生命。
他变得越来越疯狂,对我的羞辱从未停止。但有还几次,我曾看到他一个人默默留眼泪——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吸食上一口药粉来麻痹自己。
当然,不止是他,连我自己的身体也出现了变化。
先说结论,我怀孕了。
孩子毫无疑问是他的。我并没有生为人母的经验,而且我也做不到在双手被绑着的情况下照顾好两人份的身体。
幸运的是,腹部隆起的并不厉害,推算大概在四至五个月的时间。
可以的话,我并不希望孩子能顺利出生。
无论是他,还是我,都是矿石病的重症患者,诞生的孩子自然也无法幸免。
一个崭新的生命在哇哇落地的那一刻起便不得不面对这片大地的苦难与不公——还有比这更残酷的事情吗?
时至今日,我仍未放弃希望。只是罗德岛的反应属实超出了我的预料,我未免有些担心,他们是否也遭遇了一些不测?就和当下的我一样。
但无论如何,我还会继续坚持下去。我很期待再见面的那一刻...
暗无天日的监牢里,凯尔希一个人正襟危坐。和往常一样,还是绳索与口球加身。只不过脸上则多了一副皮革眼罩;倘若再仔细一看,还能注意到耳朵也被堵住了。
视线与听觉都被剥夺,又身处这臭气熏天的环境下,单独剩下的嗅觉也失去了作用。
以凯尔希目前的状态来看,哪怕有人站在面前,她也无从察觉。
随着凯尔希越来越适应绑缚生活,她身上的拘束也逐日严密起来。比如这几日,男人又把换成了更加残酷的后手观音缚。
小臂被向上反扭的同时又保持着并拢,那极限的绑法几乎把手肘都并在了一起。在这极端的绑法下,哪怕没有其他束缚,凯尔希依然连肩膀都无法晃动一下。
下身的拘束倒没变化,双腿依旧被绑的密不可分。凯尔希在保持坐立姿势的同时,绳索更加用力的咬入大腿肉。
除此之外,一根铁链在脚腕绕过,将凯尔希的双脚固定在椅脚处,彻底剥夺了活动的可能性。
——当然,即便不这么做,凯尔希依旧无法起身。
身下的椅子并不普通,在其正中央的位置,有一根巨大的软棒挺立。凯尔希正坐上方,那根软棒自然而然的也捅入了私处。
除此之外,身下的另外两个穴口也得到了不同程度的关照。后庭在塞肛的关照下被撑出阵阵裂痛,凯尔希又是坐着,无异于让它更加深入其中。
尿道同样也被堵上。临走前男人还给凯尔希连灌了两大杯开水。如今,那积蓄已久的尿意正肆无忌惮的冲击着膀胱。
凯尔希做梦也没想到,就连最基本的新陈代谢也惨遭支配——幸好,她已经适应了。
俨然已是寒冬,即使身处地下室,无孔不入的寒气还是渗透进来。但下体的折磨也导致凯尔希燥热无比,刚好抵御住了冬日的寒气。
至于服装方便,凯尔希被换上了平日里她最常穿的那件露肩连衣裙。只不过项圈被换成了更加厚实的皮革具,导致她连脖子也无法转动。
翠色的裙身紧紧裹住隆起的小腹,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凹陷的肚脐依稀可见。
凯尔希就这样端坐如钟,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是自由的。这种放置才是最难熬的,她睡又睡不着,内心早被折磨的浮躁不安,就连身体也仿佛不复存在。以至于凯尔希只能用力绷紧绳索,或是蹭动下体的玩具,来给身体重新找回知觉。
但就在此时,她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脸上抚过。
那无比熟悉的触感以及扑面而来的甜香告诉了她答案。接着眼罩被取下,暗淡的灯火刺痛了凯尔希的眼睛。
“呃...”
映入眼帘的还是那张熟悉的脸。只不过和最初相比,男人多了一份沧桑,原本还算白嫩的肌肤也因为长时间的风吹日晒起了皮。
他微笑着,为凯尔希摘掉了耳塞。直到这时,凯尔希才注意到男人眼角处还残留着泪痕。
他一把将凯尔希拥入怀中,自顾自的喃喃起来。
“宝贝...我好想你。”
那股甜香味比以往来的都要重,看这模样,男人今天也没少吸食药粉。
他已经无力回天了...
凯尔希做出了最后的诊断。但男人显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粗糙的大手先是抚过凯尔希裸露的肩膀,接着又深入胸口,肆意把玩起乳肉。
他已被药粉彻底迷了神智,以至于根本控制不住力道。五指直接捏的白肉变形,挤出几滴晶莹的水光。
男人贪婪的感受着凯尔希的体温,情绪的大坝彻底崩溃。
“那群该死的混蛋!把所有的工作都丢给我一人做!还暗地里笑话我,笑我是个短命鬼!大家都得了矿石病,凭什么嘲笑我!?就因为我病的更厉害些...”
滚滚泪水夺眶而出,男人扑在凯尔希怀中嚎啕大哭,宛如撒娇的孩子。
“那些人还当着我的面和队里的女人秀恩爱,当我很羡慕是吧?我也有老婆!而且比他们的都漂亮!”
男人越说越激动,但凯尔希却不为所动,甚至有些无语。
——这种情况都不知道是几回了。自从男人成为拓荒者后,便总是哭丧着一张脸,有的时候甚至还会挂点彩。
他体格瘦弱、体力欠缺,又是中途加入,自然成为了其他感染者的排挤对象。
而且这份工作又脏又累,还没有尊严,和罗德岛时期完全无法相提并论。
男人自己也很清楚,他后悔了。后悔对凯尔希出手,也后悔离开罗德岛。
有好几回,他都想着解开凯尔希的束缚,为这场闹剧画上句号。但一想到自己之后会面临的惩罚,以及凯尔希软嫩的酮体,他又会马上去猛吸药粉来麻痹自己。
“呜呜...凯尔希,我的凯尔希...”
男人啜泣着,脑袋来回蹭动。
凯尔希当然也不好过,不仅因为被他推的来回摇晃,下体被软棒搅的生疼,也因为自己顶起的腹部被他当成枕头来使用。
...下来!
凯尔希用下巴轻戳男人的脑袋,示意他别得寸进尺。但没想到那双大手竟摸向臀部。
“呃...!”
手指撬开臀肉,轻车熟路的戳向后庭。但因为塞肛的存在,男人没有得逞。
他没有罢手,而是夹紧凯尔希的臀部,解开铁链,一把将其抱起。
“呜——!”
下体的软棒被强行扯出,但上面附着的颗粒却狠狠的在肉壁上划过,留下一阵回味无穷的快意与痛觉。
没等凯尔希缓过气来,自己就已经被扔上床。男人则果断的宽衣解带起来。
凯尔希已经见怪不怪了。在这里的每一天她基本都是这么度过的。
白天被各种各样的玩具、机械折磨,到了晚上还要再充当他的胯下玩物。么长时间以来,凯尔希基本没睡好过。
“没关系...只要凯尔希你在我身边就足够了。”
啪的一声,男人扑了上来,直接压住了床上的美人。
这一下痛的凯尔希倒吸凉气,不仅因为腹部惨遭重击,搁在后背的手臂也被挤的生疼。
无药可救的蠢货,这可是你自己的孩子...
凯尔希挣扎的想侧开身,好让身体得以喘息,但男人却二话不说的将她翻了个身。由于腹部高挺,凯尔希无法完全趴下,只能用下巴和膝盖支起身子。如此一来,撅起的屁股刚好正对着男人。
“久等了...!”
新一轮的缠绵开始了。但那根巨物并未立即找上该去的入口,反而是在凯尔希的玉足上摩擦起来。
冰凉的龟头先是在脚底划过,一路向上游走,最终才深入裙底。
被橡胶棒折磨的蜜穴宛如烂泥,硕大的巨根毫无阻碍的长驱直入,直接捅至最深处。
“嗯...!”
即使已体验过无数次,那道从尾椎骨直冲头脑的电流还是差点让凯尔希昏厥过去。那巨大的尺寸以及粗暴的手根本不是其他道具所能匹敌的。
肉壁瞬间被扩张到极限,巨根被紧紧咬住。附着的湿咸体液顺着穴口漏出,留下道道灼烧的瘙痒。
但随着痛觉褪去,那随之到来的绝妙舒爽顿时让凯尔希俏脸泛起红晕。或许是男人吸食了太多药粉的愿意,连带着凯尔希也受到了影响。
有一点凯尔希不得不承认,那就是交合的感觉确实非常舒爽。
肉瓣主动收缩,更进一步的将巨物包裹其中。她已不再感到羞耻,反而尝试着去主动享受起来。
没关系,就这么一次...
巨根缓缓拔出,带出拉丝的咸腥蜜液。两瓣嫩肉还欲求不满的一张一缩,渴求着更刺激的关照。
“呃...今天还真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我的好宝贝...”
男人气喘吁吁,一把抄上了纤细的腰肢。从他的角度,自然是看不到凯尔希隆起的腹部,但胡来的双手却毫不留情的从裙下伸入,在薄薄的肚皮上留下指印。
“啊...我们的孩子啊!我能感受到他在踢我,这是我们爱的结晶啊!”
他忙的不亦乐乎,甚至大幅度的抽动腰臀,好让下体耕耘的更加卖力。
凯尔希虽心里发毛,但也未太抗拒,依旧配合着提臀扭腰。只是,除了逐渐上头的快意,一丝若有若无的痛觉不禁让她咬紧了口球。
这段时间,凯尔希从未检查身体,只知道在男人的长期调教下,自己的下体一直都保持着那副湿漉漉的模样。
或许那脆弱的内壁,早已被折磨的内出血了?
不过算了,此时此刻也无所谓了...
男人女人的呻吟此起彼伏,却又难以掩盖肉体激烈的碰撞声以及糜烂的水声。
“呜——!”
滚烫的岩浆久久未至,凯尔希反而先行一步。在快感达到顶峰的那刻,喷涌而出的蜜液夹杂着一丝殷红,一并化作小溪蜿蜒而出,现场表演了一波碧血洗银枪。
凯尔希逐渐疲软下来,长时间的拘束生活也导致她体力尽失,再也无法用下巴来支撑起上身。于是,被裙身裹成西瓜的腹部便成了唯一的依靠。
男人也沉默下来,但根部还依旧坚挺的抽插着。他的动作愈演愈烈,粗暴的毫无怜香惜玉之意。
巨大的尺寸在摊平内壁的褶皱时,也压到了尿道。
在快意褪去的如今,积蓄已久的尿意也让凯尔希无心享受,臀部和大腿都不自然的颤抖起来。
他不满的拍打凯尔希的翘臀,示意她继续游戏。在男人卖力的推搡下,凯尔希腹部逐渐被压成一个肉饼。
凯尔希是彻底倦了,一切似乎变得有些索然无味。在巨根插入并拔出的瞬间,她只是条件反射的发出一丝呻吟。
比起快意,涌上大脑的更多的反而是痛觉。
“要来了!要来了!”
不断抽搐的巨根突然加速。男人的声音虽然兴奋,但和往日相比,却少了中气。
纵使看不到后方,凯尔希依然清楚的感觉到一股热流正倾泻而入,争先恐后的奔向那个孕育生命的产所。
“呃...!”
凯尔希惨叫着,意识仿佛又有被推上高峰的趋势。
那根未拔出的巨根仍在一颤一颤的不断抽搐,也正因为它的存在,导致多余的精华无法外流,将凯尔希本就隆起的小腹撑的更大,压在床上很是难受。
“呜...嗯...!”
隐隐约约中,凯尔希感觉那巨物似乎不再那边坚挺,她不禁扭腰晃臀,试图将它彻底甩出。
男人却一言不发,整个人宛如失去了动力来源一般跪在床上一动不动,倾斜的上半身更是直接压在凯尔希身上。
“呜...”
尽管凯尔希有了判断,但她还是试着叫唤一下。
——果然无人回复,男人安静的就像睡着一样。
结束了吗?
终于,那颗压在凯尔希心头的巨石被彻底放下,纵使全身的拘束毫无松动痕迹,她也从未感觉有如此轻松过。
不知道是哪来的力量,凯尔希下巴与膝盖并用,向前挪动一小寸距离。
她长出一口气,侧身倒在床上。而男人却缓缓从床边滚落,在地上摔出闷响。
——病入膏肓的感染者,就这么在舒爽的顶点,交出了自己年轻的性命。
凯尔希只是感慨,并未惋惜。如今,她只想合上眼,再度体验下深度睡眠的惬意。
蜜穴空荡荡的感觉一时让凯尔希难以适应,而且积蓄已久的尿意仍在不断冲击着膀胱,导致她臀部、大腿都不自觉的抖动;填满的后庭的塞肛也因为之前的剧烈运动陷的更深。
解决掉当下的难题吧。解放双手还是做不到,那么...
——Mon3t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