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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稿】西西里小调

  夜深人静。

  

   医院的病房区作为相当重要的场所,其规则实施相当严格,任何人都不允许在入睡时间之后发出什么大动静,也只有少数医务人员和工作人员才能够进行必要的走动。

  

   作为整个医院最尽职尽责的护士,吸血鬼小姐最后一次查完房后蹑手蹑脚地关上了门。

  

   她行动起来总是带着一种难以言述的神秘感,举手投足仿佛带着些微残影,尽管并不很快,却难以捉摸,甚至在关门时连带着门都不会发出一丝丝的声响。

  

   这大概就是血族特性给她带来的能力吧,完全不会打扰到病人休息这一点的确为她的护士身份带来的很多便利,而且她也完全不会毫无声息地出现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吓到人,这可真是难得。而且,拜这份特殊的血统所赐,她并不需要实质意义上的休息,因此由她管理的病房,绝不会出现任何来不及反应的意外状况。

  

   床头灯依然亮着,恢复了自主行动能力后,伤员是被允许在一定限度内决定是否要晚睡一会儿的,当然,这个自由度并不会很高,为了各位患者拥有足够长的休息时间,灯到了某个时候就无法再开启了。

  

   柔和的暖色光打在维内托脸上,让她看起来似乎有些心事。

  

   尽管已经查不到康复完成,但是作为舰队中相当重要的角色,在战局并不十分紧张的情况下,她提出的提前出院申请并没有得到批准。

  

   这之间的理由不单单是因为客观上说她没有提前出院的必要,更进一步的原因是……

  

   来自他的特别关照。

  

   想到这里一向以冰山姿态示人的维内托小姐脸上就忍不住红起来,索性病房里只有她一个人,没人看到这足以惊呆的一幕。

  

   快到限定必须入睡的时候,维内托关掉了床头灯,理了理枕头,做出一副安然入睡的样子。

  

   这个时间点上,吸血鬼小姐会从走廊里飘过,对,确实是飘过,虽然原因不明,不过维内托猜测她走路毫无声响的一个原因恐怕就是平时走路会飘起来……尽管身后那对小翅膀看起来完全没法支撑起。

  

   房门的玻璃处闪过吸血鬼的脸,黑夜中也丝毫不受限制的视力让她在没有光线的情况下就能快速确定病床上的患者究竟是真的躺下了还是在搞些什么小动作。

  

   无事发生。

  

   维内托炸了眨眼,不安分的手动了起来。

  

   最后的巡夜时间过去,今晚将不会有人打扰到自己。

  

   伸手到枕头下,指尖触碰到一个圆溜溜的东西,她心头一紧,指尖微微颤抖,但还是一下握住了那颗小球。

  

   安德莉亚……

  

   想到来自友人前辈的特别关照,再想到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完全被某人知晓着,她心中就一阵波澜。

  

   但至少……只有挚友,才最清楚的知道自己现在的渴求。

  

   那是一枚跳蛋。

  

   维内托不想追问这个玩具的来源,这个答案无论对她还是对安德莉亚都没有好处,只是安德莉亚知道,维内托现在需要它,这就足够了。

  

   尽管在苏醒康复后收到了来自相当多战友们的问候和关怀,但维内托始终觉得,缺少了爱人的相伴,康复训练和日常的治疗是那样乏味。

  

   看着帝国和罗马送来自己喜欢的饮食倒也的确令人欣慰,感叹她们的成长,又叹息自己真的需要这些额外的营养么……

  

   ……

  

   ……

  

   ……

  

   好像……

  

   确实需要……

  

   咳咳,那些无关的杂念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今夜,我将……

  

   维内托有点紧张,见惯了战场上的大风大浪并不代表在处理这种非常细腻且隐私的少女问题时也一样得心应手,没能一起与爱人共享的性事让她有种莫名的背德感。

  

   但她真的忍不住了,太久没被爱情滋润的身体总是没来由的烦躁,而每日匆匆探望便因工作而分别的寂寞更是让这种感觉成倍地放大。

  

   光是试着用手指像长官一样对身体进行爱抚,却完全没有那种享受到快感的乐趣,甚至有一丝丝乏味。

  

   如今有了这个小家伙,终于可以……

  

   她小心翼翼,哪怕再三确认病房的隔音效果不会惊动远在办公室里的吸血鬼——作为非人类的血族生物,睡眠对吸血鬼小姐来说并非必要的生理过程,因此她可以保持24小时的清醒状态进行工作。

  

   终于安下心来的维内托颤颤巍巍地拈着那颗粉红色的跳蛋,动作迟缓地褪下了小巧可爱的内裤——在康复到一定阶段后,她已经换上了自己平日的衣物而非显得有些不合身的病号服。

  

   察觉到抚慰的接近,饥渴甚久的身体也自然而然起了反应,燥热与瘙痒从身体深处传来了寂寞的讯号。

  

   比起体温更加冰凉的玩具轻轻按在了微微湿润的穴口处,缩在被褥中的少女好似可怜的猫咪般瑟瑟发抖。

  

   深呼吸再深呼吸,直到心跳不再凌乱后,她终于下定决心,另一只手按住了连接电线尽头的小小开关。

  

   轻微的酥麻感从最初就如闪电般让她僵住,久未得到舒缓的欲望在这一瞬间找到了宣泄口,一阵一阵地释放。

  

   维内托从未想过自己会这样轻易的舒服到绝顶,仅仅短短数息,最微弱的振动就轻易击溃了她。

  

   怎么……怎么会……

  

   比起那人春雨般温柔的爱抚与戏弄,来自跳蛋的快慰像夏日里一阵惊雷,猝不及防下轻易将她抛入了云间。

  

   来不及做反应,颤抖的指尖抓不住跳动的小东西,浪潮般的快慰在她失神间令这具稚嫩的诱人胴体在欲望的漩涡中迷失。

  

   “哈啊……哈啊……哈啊……”

  

   微微抽搐着,维内托完全没意识到湿润的蜜裂一直喷吐着露水,从冗长的余韵中回过神来时,才发觉床单被褥都被打湿了一片。

  

   小小的跳蛋沾着晶莹的液体,躺在一旁白色的床单里,在安静的黑夜里不安分地跳动着。

  

   终于察觉到自己不小心一下子按到了最高档位的维内托有些懊恼,她本想着从最轻度的尝试开始,学着长官的爱抚让自己一点一点地舒服起来,没想到一下子就……

  

   但是,有点舒服……

  

   在许久未品尝到这份快慰的甘霖后,身体中的渴望被一下子点燃了,触电般的高潮感转瞬即逝,缱绻着享受完虚构的温存后,身体又变得燥热起来。

  

   这一次……稍微轻一点吧……

  

   细嫩的指尖轻轻剥开湿润的蜜唇,方才激烈的绝顶涌出的蜜露还来不及清理,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好好地让自己开心一下,维内托决定暂时不去想后面的事情。

  

   重新拨到最小的档位,跳蛋发出的嗡嗡声明显小了很多,藏在被子中不仔细听甚至有些难发现。

  

   这一次,细微的颤抖只是让她舒服地喘着气,被指尖拨弄挖掘出的蜜豆贴住跳蛋微微地抖动着,这份并不很激烈的快感让她几乎有些迷失了。

  

   如果……此刻陪着自己的,不是这些冰冷的玩具,而是他……

  

   黑夜里她炸了眨眼,似乎还是有些不甘心,但整个港区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职责与使命,在自己重伤昏迷的那段时间里,他已经花费了太多时间守在自己身边,这样……也没法去苛责呢。

  

   微笑着,维内托闭上了双眼,双手在自己单薄的小衫中游走,幻想着抚摸自己的是朝思暮想的爱人。

  

   两条纤细的玉腿稍微夹拢着,将小小的跳蛋抵在花蕊上,任由浅浅的折磨不住地擦拭着脆弱的肉壁。

  

   长官也总是……使坏地用肉棒杵在穴口,并不急着进去的样子,一边在耳边低声说着令人羞耻心爆炸的话语,一边用肉棒的棱角刮蹭蜜裂处敏感的软肉,让人欲罢不能,到最后总是羞耻地自己开口祈求更多的快乐。

  

   如果……如果此时此刻,能得到他的爱抚……

  

   思念在心头愈发徘徊,脑海中不断闪烁过记忆中激情绽放的片段,似乎心中一空,维内托指尖一下失了控制,狠狠捏住蜜豆一掐。

  

   这一掐让被子下单薄的身体一下子弓了起来,对此毫无防备的身体触电般颤抖着,一股一股的蜜汁抑制不住从腿心间喷涌着,维内托徒劳地夹拢双腿,也止不住花蜜的流淌。

  

   瞳孔中美丽的红色琥珀一时间涣散,失去焦点在天花板上胡乱扫视着,微张的玉口中不断吐出桃色的喘息,并无多少分量的胸口上上下下起伏着,一切都昭示着久未被滋润过的躯体对这份甘霖是多么贪恋渴求。

  

   不行……这样的话……会被发现……

  

   心中微弱的声音被释放后的困倦感压倒,一股沉重的睡意沿着快感经过的神经让她很快失去了意识,只留下湿漉漉的被窝和尚未取出的跳蛋。

  

   整整一天维内托都有点坐立不安。

  

   准确的说,是做贼心虚。

  

   她一度以为昨夜的香艳不过是自己太久没有抚慰身体导致的一场春梦,可醒来后体表的触觉以及藏在枕头下看了就让人脸红的小玩具分明在提醒她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旖旎。

  

   可既然这一切都是真的,那昨夜被自己毫无廉耻弄湿的被子和床单,为什么一点都没有那样的痕迹……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维内托总觉得吸血鬼小姐看自己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奇怪的色彩,可她已经不敢再去对视了。

  

   就像是所有的秘密都被窥探了一样。

  

   晚些时候,挚友安德烈亚照例来探望,这是除了长官出乎意料造访外,维内托每天最开心的时光。

  

   支开了医护人员后,宽敞的房间里只剩下说着悄悄话的女孩子们。

  

   不等安德烈亚开口询问,维内托就小声地将昨夜的事情支支吾吾地倒了出来,然后一脸担忧地期待着能得到什么让人安心的回答。

  

   “嘛……我想吸血鬼小姐应该是……特别关照你了……”

  

   似乎是有那么点幸灾乐祸的意味,对事情的来龙去脉也大抵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安德烈亚有些藏不住脸上的笑意。但这究竟是心知肚明,还是故作玄妙,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那……那岂不是……全都被……知道了……”

  

   向来优雅从容的维内托居然会因为小女孩的私事变得这样语无伦次,这恐怕是连身为她丈夫的长官也轻易见不到了模样,安德烈亚就差捂着嘴表示自己是专业人士不会笑了。

  

   临走前,安德烈亚油神神秘秘地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交到维内托手里,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细微耳语窃窃私语着。

  

   然后就留下红着脸的维内托在床上轻咬嘴唇,似乎纠结着什么。

  

   其实……吸血鬼小姐已经什么都知道了吧。

  

   想想也是,不管什么时候都能准确掌握病人动态的能力,怎么会在查完房后就觉得安全了呢……

  

   深夜,维内托瞪着大大的眼睛,脑子里止不住胡思乱想着。

  

   今天长官也没有来呢……

  

   再懂事的孩子,也会因为寂寞而难以度过漫长的夜,更不用说是早已有过肌肤之亲的爱人。

  

   手不知不觉中已经从睡衣的下摆探入,沿着少女丝滑的肌肤向深处游走起来。

  

   拙劣地模仿着男人的爱抚,用生疏的技巧来取悦倍感寂寞的身体。

  

   明知道已经被发现,甚至可能此刻就在被注视着,她也无法停下手里的动作,执拗地握住精致的小小圆柱,心潮澎湃起来。

  

   光是看形状就能明白这个小巧的玩具是做什么的,拆开小盒子的维内托在黑暗中也无法抑制地脸红了起来。

  

   安德烈亚显然很清楚地知道她想要些什么,也明白在尝试过跳蛋的滋味后,她很难再满足于那样微弱的抚慰,而这根看起来有些不太妙的按摩棒,将更进一步缓解她心底的寂寞。

  

   “今天的恢复也非常顺利,按照这个进度,再过两天就能满足出院的标准了,不过......”吸血鬼小姐似乎是犹豫了一下,看着手中报告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顿了顿,“不过保险起见的话......也许让维内托小姐稍微多修养几天会更好一些?”

  

   “唔......保险起见的话?”

  

   “考虑到大口径主炮直击对维内托小姐身体及舰装的双重影响,我认为仅在身体层面上的康复并不能作为判断依据,所以......”

  

   “这样么......明白了,那就让维内托在这里多休养两天吧。我现在可以去探望一下她么?”

  

   尽管天色已晚,但男人也无可奈何,哪怕心早已飞过来,人也依然得留在岗位上完成应该完成的工作,如果可以,他怎么也不想在深夜打扰少女的安眠,可心中积蓄的思念已经让他难以克制了。

  

   “唔......这个时间点,我猜维内托小姐应该已经睡下了?”

  

   “这样的话......我从窗口看一下她好么?就看一眼。”

  

   看着男人恳切的模样,吸血鬼心里暗自赞许了一番,顺便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般的笑。

  

   “好吧,不过您一定要注意,不要弄出什么动静,病房区里可不只有维内托小姐一位患者。”

  

   得到了应允后,男人才如释重负,刻意放平了脚步,慢慢凑到那个熟悉的病房前——尽管并不总是进去,但最近这段时间他可没少在这扇门前晃悠。

  

   病房另一侧的窗户并未拉上窗帘,他还记得维内托说过,喜欢在睡觉时有淡淡的星光相伴。

  

   视线移动着找到了那张熟悉的病床,维内托现在应该刚刚入睡......

  

   有那么一瞬间,空气像是凝固了。

  

   “发生什么情况了么?”

  

   察觉到长官的神情有些古怪,吸血鬼发问道。

  

   “呃,啊,不,没什么事.......那个......维内托就有劳照看了,我......”

  

   有些语无伦次的,男人离去时的背影显得有些匆忙,而吸血鬼就那样站在门边,用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星空。

  

   翌日,早晨。

  

   额外的两天修养对于无需更多康复训练的维内托来说显得有些无聊,虽然已经不被严格限制要求呆在床上静养了,但就算下了床也没什么可做的,无非是趴在窗边看看早已看腻了的海景——或许这景色对许多人来说都相当震撼,但对于有事没事就要在海上漂上几天的维内托来说,那实在算不得什么值得欣赏的东西。

  

   她甚至有点期待夜幕的降临,借着夜色的掩护,她还能偷偷地抚慰一番自己寂寞的身体。

  

   香艳的事情稍微一想就让她的小脸红了起来,赶紧打消这股念头,用深呼吸让自己回归平静。白天的病房虽然也很安静,但负责照顾伤员和进行治疗的姑娘们时不时就会经过走廊,性子开放的女孩们也会在路过时敲门问候,脸比纸薄的维内托是决计不敢在这种情况下胆大妄为的。

  

   早上的管理查房,依然是吸血鬼来做些记录,虽然被告知了目前与舰装的连接可能会导致一些不良反应,但维内托还是觉得自己现在非常健康,只是出于对伙伴的信任,也不想让自己的任性给别人带来困扰,她还是听取了继续休养的建议。

  

   “昨天晚上长官有来找过你,不过那个时间你已经睡着了,就没有叫醒你。”

  

   一边做着例行的检查和记录,吸血鬼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

  

   啊,那么晚了长官还是有想着我么......

  

   小姑娘轻轻咬着嘴唇,无暇的情绪在心里酝酿着,美极了。

  

   “昨天晚上......等等,昨天晚上什么时候?”

  

   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维内托一下子慌乱了起来。

  

   “时间?我想想......应该就是你刚睡下的不久吧,我还没写完第一份记录的时候。”

  

   维内托感到自己的心跳似乎停了一拍。

  

   在吸血鬼眼里自己刚刚睡下的时间,那不就是......

  

   脸上一下子烧起了绯红的云彩,就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接下来的时间里,维内托一直惴惴不安着,像只惶恐的小动物。

  

   晚间。

  

   离就寝的时间还有一段距离,可今天维内托的思绪非常混乱,一本书抱在手里拿反了都没有意识到。

  

   若是放在前几天,她最多因为对之后的旖旎有所期待而心不在焉,今天就彻底是乱了阵脚了。

  

   一想到自己那样的举动可能已经被长官看到......

  

   坏孩子。

  

   一定会被这样认为的吧。

  

  

  

   一颗奇妙的种子被埋藏在了心底。

  

   无论如何,她对于自己那一日的淫行是否被发现都不得而知——无论是吸血鬼小姐,还是长官,他们就算真的发觉了也不会闲的没事提这种事,而自己更不可能去主动问,毕竟......

  

   这种事情,要怎么才问得出口啊!

   [newpage]

   清晨的Espresso,用于开启美好一天的钥匙,这是两人早已习惯的,最为常见的早餐。

  

   对于咖啡颇有心得的维内托,往往乐于亲自动手,眉眼间带着毫不掩饰的,对于自己咖啡的骄傲。

  

   医院的疗养很显然效果显著,她感到自己现在非常棒,甚至要比以往更加健康。

  

   似乎是被这样的香气所引诱,惯例还会在床上赖上十分钟的男人罕见地提前从卧室走了出来,不断地深吸着,似乎是对这份久违的咖啡香感到非常中意——维内托很清楚,以他的性子,自己住院的这段时间,他多半每天都是用速溶咖啡来解决的。

  

   “buongiorno signor ammiraglio,您今天——”带着温柔的笑容,维内托转过身,然后,“为什么不穿好衣服再出来?!”

  

   声音连贯地提升了八度,有些反常且失礼的行为让维内托显然有些吃惊,手中的勺子都险些掉在地上。

  

   无论是面容还是身型都显得有些慵懒的男人,看起来对这一夜的深度睡眠极为满意,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同时把自己健硕的身材毫无保留地舒张。

  

   当然,是没穿衣服的。

  

   久旱逢甘霖,小别胜新婚,昨夜久违的激情开始地比任何时候都要早,以至于两人都已经筋疲力尽时,时针才刚刚划过十二点,要不然维内托怎么也没法在那种情况下提前醒来做早餐——要知道,若是按照往常那般缠绵,想要入睡至少也得是一两点钟了。

  

   对于自己所坚守贯彻的礼仪总是一丝不苟的维内托,看到这样放浪形骸的随性模样,哪怕是心中有再多的感动和依恋,都很难不小小地发火一番。

  

   不过今天……算了吧。

  

   “唔?今天又不是工作日,干嘛非得……”

  

   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少女,个子不高,胸部不大,脾气倒是不小……

  

   嗯,还是之前那个样子,姑且是放心了。

  

   “不是工作日?”

  

   维内托稍微地愣了一下,抬头看向墙上挂着的日历——至少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他没有连生活都不能自理。

  

   果然,伤愈康复归来,急于重新回归战场的她,操之过急,连难得的休息日也忘在脑后了。

  

   “什么嘛,原来......”

  

   但如果是休息日的话,就应该……

  

   维内托低下头,掩饰脸上遮不住的红晕。

  

   这样子,反而奇怪的人变成自己了呀……

  

   享受久违的安逸的早餐。

  

   虽然医院提供的饮食并不差,但是在病床上孤零零地用餐,任谁都不会有很好的胃口。总算是回到了自己熟悉的餐桌上,和心爱的人面对面,一同享用亲手烹饪的可口美食,不得不说是一件美事。

  

   但如果他这会儿有好好穿着衣服就好了。

  

   虽然并不是没看过,但就这样马马虎虎地全都暴露着……维内托总觉得脸上烧得火热,只能默不作声地低头用餐。

  

   一时间有些安静,气氛似乎也有些僵硬。

  

   “真好啊。”吃完擦了擦嘴,似乎是对这份美食感到饱足,男人开口道。

  

   那当然了,这可是我维内托小姐亲手烹饪的……

  

   稍微有些得意地嘴角上扬,维内托的表情藏不住地愉悦起来。

  

   “看起来我的手艺还没有退——”

  

   “回家的感觉,如何?”

  

   她愣了一下。

  

   四目相对。

  

   “嗯……真好啊。”

  

   香浓的咖啡能让人享受很久,对于并不性急的人来说,这是很好的休闲。

  

   看起来出院的日期是刻意的安排,让刚从医院回来的维内托不至于马上就再度踏上征途,当然,这其中也少不了感情用事的因素。

  

   两杯还冒着热气的咖啡摆得很近,肉眼可见的热气升腾着纠缠,不分彼此。

  

   沙发上再没有端庄的淑女和绅士,只有紧紧相拥的两人。

  

   昨夜的缠绵,他如此小心而谨慎,和以往狂傲不羁的野兽相比,显得那样温柔而细致,在鲜有体会过的漫长的前戏中,一点一点将寂寞的心融化,再结合为一体。

  

   他好担心把她弄坏,在经历了那样的焦急和伤感后,不允许自己再弄丢她了,收起侵略的野火,只用微弱的火苗温暖着她。

  

   而今天,不再有拘束的他,似乎打定了主意,在谁都不会干扰的这里,要将她全部吃干抹净。

  

   还没反应的过来,少女柔弱的身体就被裹挟着搂进赤裸的怀中尽情撷取。

  

   看似单薄的唇被粗糙的舌头裹挟吮吸,便能感受到隐藏其中的丰润,丝毫不逊色于性感美人的风情,在这样幼小的身体上也显现的淋漓尽致。毕竟,z再怎么把她当作小孩子来看待,也无法改变她成熟的内心本质……当然也不影响接着把她当作小孩子看。

  

   把这一天错认为工作日的维内托小姐,早早便以自己的完美的基准而做了准备,合身的衬衫配上神秘莫测的黑色坎肩,再用玫瑰花和船锚的金属吊饰加以点缀,显得奢华而高贵。还有尽管并没法让她看起来很像大人,但依然坚持佩戴的领带,小小的身体里似乎有着大大的梦想。

  

   至于性感的包臀裙和吊带袜,他简直爱死她们了。

  

   尽管早上的确喜欢慵懒地赖着床直到早餐完成后被第二次叫醒,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愿意放弃维内托更衣时的可人美景。

  

   尤其是她翘起可爱的小脚,慢慢伸进袜筒时认真专注的侧脸,还是黑色质感裹住白皙大腿的充实感,都足够让他难以遏制的晨勃变得更加难以消退,不过考虑到就这样出去,无论是礼仪还是情感上都不太妥当,所以他才会选择用回笼觉稍微让自己平静一下。

  

   在这个急不可耐的,长久到让两人都忘记时间的深吻后,再次拉开距离对视的少女,眉宇间已经失去了了惯有的傲意,只剩下软糯的情欲和楚楚可怜。

  

   这样子的维内托......也是维内托。

  

   维内托不喜欢被当作小孩子。

  

   尽管由于一些难以解释的原因,身为战列舰的维内托却有着看起来十分幼小的外在——同样幼小的内在,在结婚后也已经被长官确认过了。

  

   诚如众人所知,维内托经常被不熟悉的人当作小孩子对待,作为意大利海军当之无愧的领袖,她宽广的胸怀并不会带来即刻的怒火,秉持着不知者无罪的原则,她对所有已经知道这件事情并仍对自己表现出对小孩子般的态度的人展现出了相当强烈的抗拒和敌意。

  

   唯有一个人,比起抗拒,她反而更喜欢被他当作小孩子,享受无尽的宠溺和偏爱。

  

   当然,这种事情,也不会明目张胆地说出来就是了。

  

  

  

   他的动作轻柔,小心翼翼地对待着这具看似娇弱而稚嫩的幼小身体。

  

   看起来似乎是对于才刚刚痊愈后的恋人怀着紧张的心情的模样,其实在以往的每一次亲热中都一如既往。

  

   他无比珍视怀中可人的一丝一毫,以至于明知打上一架自己毫无疑问会惨败的情况下依然竭力采取轻柔温和的动作,也只有在这时,平日里以高贵冷艳的气场示人的,如同黑手党教父般的高傲女孩才会放下一切矜持,肆无忌惮地做他专属的可爱姑娘。

  

   每个人总会有不为人知的一面,这样,也不奇怪,对吧?

  

   她完全地放松了自己,这让这具洋娃娃般精致的胴体看上去有些柔软的过头,仿佛真的是任人摆弄的人偶那样。

  

   但,就算真的被随意摆弄......

  

   就像往常一样,他和她,全都无比沉醉于漫长的深吻。

  

   绝不满足于只是红唇贴紧着交换温度,而是忘情地互相深入彼此的口腔,将对方的一切都搜刮殆尽,毫不留情地掠夺,唾液,氧气,理智,什么都好,他和她没有什么想要私自留下的东西,只要彼此愿意,便会献出一切。

  

   唾液在彼此的唇齿间反复交换,淫靡的接吻声让本就动情的心更加沉沦。愈发剧烈的心跳,究竟是缺氧带来的生理反应,还是两颗心不断碰撞带来的心理反应?

  

   此时此刻,已经没有纠结这种无聊问题的必要。

  

   他和她,都等这一刻许久了。

  

  

  

   三下五除二便熟练剥光的着装下是还未发育完全的青涩胴体,看似一马平川的胸脯,摸起来仍有些微隆起的幅度,而点缀其上的粉粒又极不安分地凸起——尽管不知道出于什么因素,但是很显然,那些本该分布于少女酥胸中的密集神经,全都汇聚到了仅仅隆起的那一部分中,这就导致了维内托小姐的乳头及其敏感。

  

   而这个弱点,恰恰是由眼前的男人亲手发掘......甚至是开发出来的。

  

   真是个狡猾的坏蛋啊。

  

   对着这样青涩的花朵,也能毫不犹豫地轻易采摘什么的......

  

   她回忆着自己珍藏的记忆,脸红着,却也不挑明,彻底放空着自己。

  

   被亲昵的淫行所纠缠蹂躏着的小小娇躯,因无法克制的快慰而不住颤抖着,她总是无法完全割舍最后一分矜持,哪怕自己是心甘情愿献出身体的。

  

   深吻还在继续,只不过可怜的女孩勉强获得了喘息的机会,而男人贪得无厌的唇一直没有停下侵略的步伐,先是维内托精致的锁骨,再到她微微隆起的胸脯与细腻的樱尖,接着是平坦光滑的小腹,最后是......

  

   细腻的吻沿着光洁的胴体一路向下,并不肯放过任何一寸肌肤,她感到自己被淫靡的唾液几乎涂满了全身,却不感到一丝丝的恼怒。

  

   情欲的烈焰更加旺盛,那让人欲罢不能的吻一直在接近少女的秘处,也牵引着那无法把持的欲火,一路燃烧至分泌花蜜的禁处——她多情的身体总是如此水润,稍加刺激便湿得不成样子,以至于每次都留下大片需要清理的狼藉。

  

   久旱逢甘霖,她快要忘记被他填满的充实与满足——那些羞耻的小玩具,只不过能够肆意妄为地调动起情欲,再稍加安抚罢了,无法进入到最深处的爱抚,始终少了些什么。

  

   她绷紧的身体逐渐放松,再绷紧,一阵阵不时流窜过的快感触电般折磨着身体,她美极了,被摆弄着张开双腿露出最重要的地方也毫不反抗。

  

   绯红的小脸蛋透着旺盛的情欲,朦胧的眼神中找不到一丝拒绝。

  

   他挺腰,将自己胯下的硕大抵在蜜裂处,却不急着进攻,反倒是饶有兴趣地摩擦着,让湿润的蜜唇在反复的蹂躏中分泌更多可口的汁液。

  

   “嗯啊......别、别这样......”

  

   她娇媚地呻吟着,用自以为嗔怪的声音发出无力的抗议,但听来不过是可爱的女孩在撒娇罢了。

  

   见到她状态不错,恢复得相当完美,同样有着很长一段时间没有释放的男人罕见地起了玩心,他决定找些借口来好好刺激刺激自己可爱的恋人,让她再多羞耻一些。

  

   “嗯?不喜欢这个么?还是说......你更想要用跳蛋?”

  

   他恶劣地攻击着她的小秘密,迫使她回想起那自以为无人发现的淫行。

  

   “不、不是这样的,我、我......”

  

   她上气不接下气,被情欲炙烤着的身体万分煎熬,本以为马上就能重温那份被填满的愉悦,却硬生生被终止的感受相当不好过。

  

   真是可爱。

  

   这样可爱的孩子,就算是存心想要欺负,也会忍不住下手的吧。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那.....”

  

   他声音转为低沉,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力道,将粗大的肉棒抵住穴口,缓缓地送了进去。

  

   维内托的身体太幼小了。

  

   尽管无数次确认过,这具看似幼女的胴体已经全然性成熟,足够完成怀孕和妊娠等所有成熟女性身体才能做到的事情,但他还是无法放纵自己肆意地耕耘。

  

   每每被巨大肉棒顶到凸起的小腹,看起来都叫人格外的心疼,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力道把这可人儿给弄疼了。

  

   但她稚嫩可口的幼穴,简直是无上的享受,因幼小而格外紧致的淫穴严丝合缝地紧紧包裹这肉棒,在大量分泌的爱液润滑下,也只不过能够勉强地抽插,而被迫撑开的幼嫩腔肉不断的绞紧与蠕动,让深陷其中的肉棒每时每刻都被充分地全方位按摩着。

  

   此外,这具身体还带来了另一个妙不可言的体验,稚嫩的淫穴穴道并不很长,而男人粗大坚硬的肉棒又有着卓越的长度,若是不加收敛,每一次插入都能轻而易举地在花心处碾压。

  

   可他还是心疼,不敢冒让她吃痛的风险,只是克制地插入一截便收力。

  

   但这次,他恶向胆边生,萌生了想要侵犯最深处的想法,来发泄一下自己数日禁欲的煎熬——他可没有像某个坏孩子一样偷偷地做些犒劳自己的事情。

  

   “等、等一下,现在还......”

  

   只是简单的抽送便让淫荡的小穴轻易地丢掉了,而温柔的长官以往都会在这个时候停下进一步动作,让自己从痉挛的抽搐中恢复后再开始耕耘,可这一次她还没能等到穴肉的舒缓,就被整个抱了起来。

  

   原本被压在身下的蹂躏一转眼就成了自己在上的姿势,维内托惊呼着求饶,可此时折磨她的人,已经是她自己了。

  

   只是交换了位置,重力就站在了另一边,享受着克制的侵犯的可怜少女,一下子就用娇嫩的花心承担了不少身体的重量。

  

   尽管交叠的双腿勉强能够卸去一部分重量,可是高潮中不住的发软早就让维内托白皙的小脚丫子失去了约束,毫无力气地瘫软着,而上身的重量则无可避免地作用在两人交合的部分。

  

   少女的花心实在是太过于娇嫩了,以至于维内托这样轻盈的身体造成的压迫也会带来毁灭性的快感。

  

   原本没有被肆意欺负到的花心,在重力的作用下和龟头亲昵地接吻着,子宫口和马眼互相对准,仿佛找到了注定的另一半,竟然擅自地微微张开了小嘴,在饮下渴求的精液前,急不可耐地吮吸起了先走汁。

  

   正在高潮中的小穴敏感到无以复加,被这样一折腾,连带着子宫也酥麻起来,可那份难以承受的痉挛快感还没有过去,就被严苛的刺激折磨得更加延长。

  

   这样......简直就像是飞机杯一样嘛......

  

   喘着粗重气息的男人看着伏在自己身上,因高潮而不停发抖的女孩,感受着作用于肉棒上一刻也不停的绞紧与吮吸感,娇嫩的子宫只轻轻一吮,他便再也无法忍耐喷射的欲望,精关大开,任由积攒了数日的欲望尽数灌入恋人脆弱的暖房里去。

  

   “哈——哈啊!!噫噫——”

  

   前所未有的满足下,理智也随之溃散,和以往每次浇灌于花心中的温暖舒爽不同,这一次,维内托必须用娇嫩的子宫壁来接下这一发阔别已久的浓厚精液,比以往任何一次中出都要更加炽热的灼烧感尽数没入了子宫,连带着小腹也悄悄隆起一截。

  

   “这、这样子,太舒服了,会、会坏掉的、”

  

   她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可就连在理智破碎的间隙呻吟出的求饶,也包含着被满足的快乐。

  

   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在把玩一个绝佳的飞机杯,轻盈的身体加上纤细的腰肢让他简直能握住维内托的身体上下撸动,比起交合,更像是把她当做一个物品来使用,这种前所未有的征服感让他无比愉悦,在最敏感的深处任由子宫榨取自己的精液,直到这对于两人来说都漫长得有些过头的高潮终于开始消退。

  

   维内托眼角噙着泪,好似有几分委屈地窝在恋人怀中,想要诉说什么,却又开不了口。

  

   男人抱着她的小屁股微微向上抬了一抬,让她的花心勉强与龟头分离,以免不停延续的快感真的把她弄出什么不妙的状况来。

  

   她满足极了,可是毫无征兆地被这样肆意地欺凌又使她舒服到太过头,恍惚间几乎要成为他的玩物。

  

   “这下满足了?”

  

   他得意地掂起怀中可人的小巴,似乎对自己的自作主张感到得意洋洋。

  

   “哼......就知道欺负......”

  

   装作恼怒的样子挥起没什么力气的粉拳,全然没有力道地锤在自己爬的胸口,维内托就算真的想要闹个小情绪,现在的身体状况也完全不允许。

  

   毕竟......那个东西,还在小穴里硬邦邦的。

  

   “可是,我还想欺负你,怎么办?”

  

   他得寸进尺,稍微挺起腰来,似乎想要重回进攻姿态,而身上的少女早已不堪蹂躏。

  

   “不、现在还不行,再等等......”

  

  

  

   酥软无力的挣扎并不能阻止自己柔软的身体被轻若无物地抱在怀里,从客厅到卧室,她的心跳愈发加快。在刚刚经受了阔别许久的肉棒而达到了极为满足的高潮后,她不禁猜测接下来还有什么惊喜在等着自己。

  

   “这......这些是......”

  

   这一刻,维内托终于彻底意识到自己的小秘密暴露无遗了。

  

   床边低矮的柜子上,摆着数个她熟悉或是不熟悉的,看起来就相当下流的玩具,其中两个正是自己此前在病房中偷偷自慰所用的跳蛋与按摩棒。

  

   “很喜欢是吧?”

  

   “才、才没有......”

  

   一如既往高八度的抗议并没有如愿喊出,还被高潮的余韵所困顿着的娇躯根本发不出像模像样的威胁,听起来反而更让人想要欺负。

  

   但是,既然已经被发现了秘密,再去抗议也不过是无力的掩饰罢了。

  

   认命的少女索性挪动着酥软的身子,让自己躺得稍微舒服一些,来迎接即将到来的,可能她自己也无法预料的非常规乐趣。

  

   很快她觉得自己和安德烈亚还是太幼稚太年轻了。

  

   跳蛋微弱的振动就能让饥渴的身体不住地颤抖,按摩棒毫不留情的深入则是让穴肉中难耐的空虚感彻底填满,这些把她在病房上弄到溃不成军的小玩意,在这间卧室里,不过是助兴之余的前菜而已。

  

   “这么喜欢玩具的话,不如好好享受下吧。”

  

   “你......”

  

   他装腔作势,表现出一副吃醋的样子,让维内托有些哭笑不得,总不能真的有人跟这些玩具争宠吧,就算玩具再舒服,也不可能比得上——

  

   “等等,那个是...什么......呜噫!!!”

  

   完全猝不及防的刺激让少女猛得弓起身子,这绝美的曲线不时颤抖着,似乎是无法承受这样剧烈的快感。

  

   “你说这个?唔......阴蒂刷果然还是有点太过火了吗......”

  

   听不到男人的自言自语,维内托的意识已经在短短的瞬间里被抛上了山峰。

  

   女孩子脆弱娇嫩的阴蒂最多也就是被手指拨弄着,以及跳蛋的最低档位浅浅地震颤着,而那种程度就已经足够让濒临高潮的身体一下子泄出来了,可这一次,毫无准备的蜜豆被突然袭击,一簇密集的软毛刷被电机带动着,以极高的频率小幅度振动着,这份无比刺激的触感一下子就抵住了维内托娇嫩的花蒂,数息之间就让这具刚刚高潮过不久的胴体再度崩溃。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神中失去了焦距,这猛烈的高潮让她敏感的身体一下子喷出一股清澈的激流。

  

   “这还没坚持到五秒钟就潮吹了嘛......”

  

   男人彻底玩上瘾了,仿佛已经忘记了自己在半小时前是多么心疼身下的少女,转眼间他就变成了十恶不赦的魔头,用能想到的任何坏点子和手边随手可取的邪恶道具来欺负这具楚楚可怜地娇躯。

  

   剧烈的刺激让蜜豆周围的胴体全都不受控制地高潮了起来,与阴蒂紧密相连的尿道不可避免地失控,而数次高潮积累下的欲望也让膀胱充沛了起来,失去控制的瞬间,淡金色的液体也跟着弓起的身体异样,高高地飚出一道优美的曲线。

  

   破碎的理智不足以发出任何有意义的声音,脆弱的少女胴体没能支撑多长时间便到达了极限因失去控制而无法收紧的娇小尿道还一张一合地吐出残留的尿液,注意到这点的男人则非常恰到好处地取了一支看起来相当不妙的玻璃棒,小心翼翼地对准那处隐秘的小口探入其中。

  

   “唔.....不......不要......”

  

   感受到最娇嫩的地方被异物侵入,就算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维内托依然发出了挣扎的呻吟,但显然不会起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

  

   情欲大开后男人肆无忌惮地侵犯了起来,不明就里还没能完全缓过神来的维内托又被不由分说翻过身趴着,支起可爱的小屁股敲得老高,在完全不设防的姿势下被恋人的肉棒一口气砸到尽头。

  

   只剩下带着哭腔的呜咽的少女双手无力地垫在床单下,被抱起腰肢一下一下地深入着小穴,每一次顶到尽头就发出一声黏腻的闷哼,而男人对此依旧不甚满足,又从床边抓来了小巧玲珑的肛塞,乘着一次次插入的间隙,在维内托粉嫩菊蕾随着穴肉一起收缩扩张的时候,乘机插了进去。

  

   这下子高潮再也停不下来了,尿道与菊穴皆是初识人事,却被塞了满怀,唯一空着的蜜穴也没被放过,被肉棒一深一浅地顶弄着,维内托彻底放空了脑子,任由自己单薄的身躯在情欲的汪洋里如一叶小舟随处漂泊。

  

  

  

   “生气了?”

  

   狂欢之后的胴体交叠着,隐隐约约还有几丝未曾消散的余韵。

  

   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让好奇心战胜了克制,这一次,两人都在酣畅的释放中精疲力竭。

  

   似乎是对于自己的身体被大肆玩弄感到恼火会是委屈,维内托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应他的话。

  

   但还是紧紧抱着。

  

   他伸手,轻抚她光洁的脊背,动作温柔,不似爱抚时处处留情的手法。

  

   “……为什么知道了还要……”

  

   她仍然有些耿耿于怀。

  

   懂事的女孩很清楚公务繁忙的恋人不可能推开一切要务每日都来仰望自己,这种做法实际上是对整个港区不负责任,因此对此她也只是有些小小的埋怨罢了。

  

   “那……我总不能在病房里和你……那个……对吧……就……”

  

   似乎是没料到伏于胸膛上的少女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他有些无奈。

  

   的确,他在那一夜的一眼张望中,极其巧合地看到了病房里的维内托,在毫无戒备的情况下掀开被子,用羞耻的玩具安抚自己身体的模样。

  

   尽管短短的时间里他并不能看得很全面,但察觉到自己的女孩在自慰,还是不免的起了些反应。

  

   想必她对这种秘密也是要面子的,他当时就决定就当没看到这件事情好了。

  

   可结束了探望后他又怎么都无法入眠,辗转反侧,脑海中尽是维内托小心谨慎地取悦自己的模样。

  

   借着这股无名火,他便置办了些可恶的小玩具,想要惩罚惩罚这个胆大妄为的坏女孩。

  

   他的回答完全没有问题,但维内托还是给了他一拳。

  

   “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故作恼怒的模样依然装不下去,维内托放弃了毫无力道的粉拳,再度温顺地紧贴上身体。

  

   “真是个坏蛋啊……”

  

   期盼已久的,无比真实的触感,让她感到无比的安心。

  

   这一次,她绝不要在忍受那样的分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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