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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16岁啦、

  一

   我十六岁啦~

   准确来说,是今天晚上十二点的钟声一过,我才正式满十六岁。

   我的可爱的妹妹说有礼物要送给我,让我在十点的时候去她房间。

   好嘛!哥我这就来。

   我打开门,她穿着薄薄的白衬衫,面无表情,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棒状物。

   “哥,我要你戴上这个。”她的声音冷冷的。

   那是开发后庭用的。

   “我怎么能戴这个呢?妹……你在想什么?”

   我严辞拒绝。

   她急的要哭出来了,用撒娇的声音哀求我。

   “那好吧,下不为例哦。”我姑且答应。

   什么啊,原来是假的强势。

   她期待地看着我,我只得慢慢褪下裤子,从她的小手中接过那个东西,往自己的屁眼一插。

   因为我有灌肠的习惯,东西上也有润滑油,一切都还顺利,但那种感觉还是出乎我的意料,强烈的异物感、兴奋感充满了身体,我不小心啊地叫出声来。

   再看时,这家伙脸上已经充满了狡猾的笑。

   “哥,既然你自己戴上了,就不要想再取下来哦~”

   她从口袋里取出一个遥控器,得意地向我晃了晃。

   事情有些不对。

   她按下按钮,开始扩张,我感觉自己被渐渐填满,我试了试,已经拿不下来了,强行拿的话会很痛。

   前端因为膨胀,顶到了前列腺的位置。

   因为爸妈不在,我小声叫了一下。

   “你这是在发春吗!?”她叉腰叱到。

   “戴着妹妹给你买的礼物,对着她发春?”体态娇小的妹对着她哥冷冷责问着。

   其实我也长的秀气,可能满足了妹在某方面欺负女孩子的需求。

   我心说不必吧。

   “滋……滋滋……”妹按下了震动键。

   一阵酥麻。

   我的双腿不争气地发软,在她面前跪了下来。

   她把脚踩在我头上,按到地上。

   “你不是我哥哥。你已经不配做我哥了,禽兽。”

   妹妹还没发育好,她的脚还太小,也没有力气。

   但是我也没有力气,抬不了头。

   我内裤间开始渗液。

   被她看见了。

   “喂,爽够了没有?”她的声音从头上传来。

   “额……妹妹的脚很舒服哦……”

   “恶心。”她把振动频率调到最大。

   “呃啊……妹……求求……你停……下来……哥……哥……受不了……了……啊~”

   我恳求道。

   嘀。

   停了。

   果然妹妹还是太小,不敢太过分。

   她比我小一岁半,除了好看没有优点。

   她收了腿,瞥了我一眼,离开了。

   我湿透了,喘着粗气。

   过了一会,妹妹又从门口出现了,她拿着一把枪。

   是动物园里射麻醉针的那种。

   不知道她怎么搞到的。

   她开枪了。

   视野一晃。

   …………

   ……

   …

   我醒来,肛门已被深深的插入。脸枕在硬棱上。

   我抬起头,发现自己坐在西班牙木驴上,双手反绑,身体一丝不挂。

   前面的宝座上是妹妹:长靴,手套,贵族般的服饰,嘲弄的表情。

   “喂,你这只狗。”

   我怀疑的看着她。

   “我赐给你舔我脚一百次的机会。舔完我就放了你,不听话的话,我会让你求着我改回这个条件的。”

   我想不通她怎么搞到这行头的。

   的确英气逼人。

   我凑过嘴去,亲吻她的皮靴。

   她忽然蹬了一脚木驴,后者开始晃动。

   因为木驴在晃,我坐不稳,那个东西一进一出,我不禁开始呻吟。

   她托住我的下巴,给了我一耳光。

   “给我舔呐!”她怒目圆睁。

   这不是我的妹妹。

   我的妹妹虽然有点任性,公主脾气,但心地善良。这个恶狠狠的娇小的魔鬼不是我妹。

   我开始舔舐,用力舔。

   新靴子有种漆味,我呼吸着。

   “够了。”

   她把脚整个塞进我嘴里,我说不出话。

   “笨哥哥……你真是笨呐!呜呜~……一根筋的家伙……这么好的妹妹……哼唧……哼唧(抽泣声)……你不会安慰……呜呜呜……哥哥不要我了吗?不喜欢我了吗呜呜呜……”她收回腿,呜呜噎噎的哭出声了。

   “不哭不哭啦,哥永远都喜欢你疼你哦,你毕竟是我妹妹啊。”我忙安慰到。

   妹妹刚搬来不久,情绪还不稳定。

   我要体谅她。

   我忍着下体钝痛,把绑着的双手伸过去,为她擦眼泪。

   “啪”

   一声脆响。

   妹又赏了我一耳光。

   “奴隶还想摸主人!?”

   她揪着我的头发说。

   “不过嘛,”她撅着嘴,“考虑到你曾经是我哥,我让你做女的。”

  

   她去了另外一个房间,不一会儿回来了。

   这回她是lo娘。黑丝,圆头皮鞋,洛可可裙。

   裙子下,她戴着极粗壮的一副假阳具,系在腰间。

   “屁股抬起来。”她用不容置辩的语气命令到。

   我心说你是谁啊,凭什么。

   但还是照做了。

   还不都是为了照顾妹妹的情绪。

   妹妹把阴茎一点一点插进我的后庭里。

   她是个力气不大的小萝莉,过程很漫长。

   结果,我很痛。

   我呼呼呼的大口喘气。

   妹把一个备用的阴茎插进我嘴里。

   然后开始摆胯抽插。

   她想破瓜!?

   算了,事已如此,再最后容忍一回吧。

   慢慢的,疼痛也就减缓了。

   快感上来,我发出舒服的声音。

   “…………”

   “居然敢擅自高潮……”

   一阵寂静。我回头看她,她眼神冷冰冰的,把手套摘掉,按下腰间一个红按钮。

   电流传来,麻痹感蔓延整个后庭,重点灼烧着前列腺。

   “啊!!!!!!!!!!!!!!”

   我忽然就射了。

   “居然……敢射精。”更为阴沉的声音。

   我想,完了。

  

   妹拔出阴茎,后面传来一阵叮呤咣啷翻箱倒柜的声音。

   声音停了下来,她缓缓来到我正面,蹲下身子,托着腮看着我。

   “知道这是什么吗?”

   妹捏着光洁的金属棒,注视着我,期待地问。

   我陪着笑,我说不了话。

   她有些责怪地看着我,说“诶?真不懂事呢。奴隶的射精,是要管理的。这都不知道吗。”

   管理?

   我真不知道。

   她托起我勃起的下体,那根充血的阴茎,推开我的包皮,张开尿道口,把金属棒插了进去。

   “这才对嘛。奴隶要有奴隶的样子,不会还真以为自己还是我的大哥哥?”

   这下我不能射精了。

   连射精的资格都被剥夺,我的确不能再为人兄长。

   好吧,妹妹……哦不……主人,你可以上我了。

   在主人的帮助和纠正下,我不再发出噪声,也终于可以不用射出肮脏的液体了。

   我已经被调教好了。

   已经不会痛了。

   相反,我很兴奋。

   主人要使用我了。

   我的主人是个优雅的Lolita

   每次使用我七个小时。

   她曾经是我妹妹。

  

  

  

   二

   我的主人她,喜欢女孩子。

   “呐,哥哥,你好像已经满足不了我了呢。”

   “……为什么?”

   ……

   “我不喜欢有大鸡鸡的女孩子。”

   ……

   你不喜欢就不喜欢吧。

   “呐,哥哥,我是你的主人哦?”

   妹在用小学老师循循善诱的语气提醒我。

   “哦,是吗。”

   我看着报纸,低头嘬了一口咖啡。

   过去的事已经翻篇,我原谅这个年幼的妹妹。

   其实也没什么好羞耻的,就当陪小孩子过家家,尺度大一点而已。

   “赶紧吃好了就去上学吧,爸妈不在家,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妹……妹?”

   后颈传来一阵刺痛。

   回过头一看,英姿飒爽的妹妹放下手中的麻醉枪,走了过来。

   “放心吧老哥,学校那边我已经报告了你因沉迷性玩具导致脱肛,需要送医治疗的情况,我作为妹妹也请了假来照顾你哦。”

   她的笑是我难忘记的。

   不过意外的是似乎这次和之前不一样,我只是用不上力,并没有昏睡过去。

   妹妹用她小小的身躯吭哧吭哧把我拖到了她的房间。

   这似乎是一个专门开辟的手术室。

   里面乱糟糟的,有成堆的医学课本和密密麻麻的笔记、半新的呼吸机、照明灯具、基本的手术器材和一大堆半新不旧的我说不上名字的仪器。

   这家伙的行动力已经不能用有点惊人来形容了。

   “我还是太笨了,用了很长时间才学透。”

   妹妹擦着汗,用谦虚的语气说。

   她把我放到手术台上,深情款款的看着自己的改造对象。

   “就要变成女孩子了。”她的语气殷切中带着少许感伤,“果然还是有些遗憾呢。”

   她戴上医用外科手套,为我的下体部位进行消毒和麻醉。

   “说起来你都不知道呢,我一直在给你吃糖——可爱的妹妹自己掏钱哦——转眼都半年了,应该萎缩得差不多了吧?”

   “哎……那个时候你才刚满十六岁,居然就已经学会了偷酒喝,还对我做那种事。身为爱你的妹妹,我有必要纠正你。”

   她拿起钢质手术刀,将我的阴囊剖开,取出里面的东西,我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掉出来了,只是不敢去看。接着她把导尿管插进我的尿道,手法利落地像个医学生——但也就仅限于此了——接下来我十五岁的妹妹开始和陪伴我十六年的海绵体陷入了鏖战。她颤抖着手,一刀一刀的切割着,却又因为中间的管子而投鼠忌器,始终无法切断。只见她的白手套逐渐变成红色,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多,衣服也湿透了,妹妹毕竟还是小孩子,一到关键时候就会慌。

   终于,她切下来了,把战利品甩到托盘里,对我露出疲惫而自豪的微笑,然后开始缝针。

   我也昏过去了。

   我晕血。

  

  

   一觉醒来,我躺在收拾地干干净净的妹妹的房间里,下体裹着洁白的纱布。我知道我很难再自称是她的哥哥了,我们之间的关系需要一个名分。是什么呢?

   “姐姐!”

   一声快乐的叫唤打断了我的思绪。

   “来看看哪件衣服适合你吧!”

   妹妹提着十多个纸袋从门外进来,显然是在百货商店激战过。

   为了应对我的不同口味,袋子里各种风格都有。

   “对不起……但我真的没什么心情……”

   “姐姐,这个世界上,只剩我们两个相依为命了……”

   “什么意思?”

   “老爸老妈他们的飞机出事了……对不起,我刚刚才知道……”

   眼前一片漆黑。

   黑透了。

   该死的真的是只有我们两个了啊!!!

   不能说没有悲伤,但伤感随即被强大的现实压力取代了。父母的丧事,和各种亲戚的联络,这是眼前的;我和妹妹的学业,未来的生活,不可知的苦难,这是前途——一片灰暗。这次姑且算是妹妹玩脱了,居然把家里的顶梁柱给阉割了,我还得养几个月的伤,而且以后的生活……真是……唉。

   “所以啊!”妹强烈地晃动着我的肩,“我们要一起扛过去了,姐姐,你要振作起来啊!”

   我勉强地点了点头。

   “这样,我们先把衣服穿上,先把眼前的事解决了,再去想别的,好吗?”妹妹鼓励我。

   “好”

   我已经失去思考了。面对这么大的变故,年幼的妹妹却独自扛起了压力,我已经惭愧地说不出话来了,心里十分敬佩。

   妹把被子揭开,露出一丝不挂的我。

   令人惊讶的是,经过了半年的药效,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女性化了,光滑而又白皙,有着匀称修长的腿部和窄小的腰。

   “想看看脸吗?”妹小声问到。

   我点点头,她递过来一面镜子。镜子里是一个已经有些陌生的女孩子,这个女孩子很可爱,我看着她,她看着我,心里顿时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

   妹看着照镜子的我,忽又背过脸去。

   待我放下镜子时,她已经拿来了一套衣服。

   “你就穿这个。”

   女仆装。

   爬。

   居然还敢让我穿有这种意味的东西。

   我真的要生气了。

   “换一件。”我说,“请严肃一点。”

   “怎么,不听话吗?”她的似乎已经预料到了。

   她把脸凑到我耳旁,“遗憾的是,你的抗议就是个笑话。”

   她抚摸着我的伤口处,并为我穿上女孩子的内裤,我因为没有力气也只能接受。

   我的抗议真就是个笑话。

   因为我体重明显变轻,她似乎并不费力。

   胸罩,衣裙都以此类推。

   我羞得不想说话。

   妹妹又拿来两只黑色吊带袜,为我穿上。

   我居然轻松穿上了那么细的袜子,修长的腿部在袜子的包裹下变得愈加陌生,简直不像是我自己身上的东西。

   “以后就要做姐姐的人了,行为各方面都要矜持一些啊。”妹妹的手伸到我的大腿内侧,把系带扣上。

   镜子里的我已经完全不认识了。成为可以媲美吾妹的少女了。

   我感叹着男儿之身的永别,只能委屈着自己接受现实。

   毕竟,我还不能倒下,我还有个相依为命的妹妹。

  

   三

   “姐姐,我想舔你的腿。”

   “叫我哥可以吗?”

   “不行啊,违和感太强烈了。”

   妹妹托起我的下巴,“毕竟,谁叫你是这么可爱的女孩子。”

   时间已经是两周后,我的伤口结痂、逐渐愈合,药也在坚持吃,头发本来就长,这样一来已经集齐一个少女的全部特征了。

   至少是表面。

   妹妹像个老色批一样关注着我身上每一处性腺的变化,其实也就两个。

   遗憾的是,我和老妹一样,基因就注定了贫乳,所以看久了她也就不再看了。

   暑假到了,她叫我和她去逛街。

   这个时候,因为发育迟缓,我已经不再长高了,和她并肩而行,会有种双胞胎姐妹的真假莫辨感。

   堆满橱窗的玲琅满目的女装,原本是我幻想着套在女孩子身上该多么诱人,现如今我却要现身说法,成为别人眼中诱人的女孩子了,十六年来,作为一个男人,博取功名的生涯苦短,总成一梦,真是让人唏嘘……

   “哒”

   妹妹见我没理她,给我脑门来了一下。

   “你觉得我穿这个怎么样?”

   少年感极强的风衣,搭配着蓬松的运动裤,妹妹已经出落得愈发有个性了。

   比起她,我这一身显得过于弱势,把一个少女柔软的形象发挥到了极致。

   “还……好吧,就是……”我感觉心里堵得慌。

   “谢谢,请帮我包一下。”

   妹妹没有理我,直接结账了。

   什么啊!

   她在和我玩心理战。

   我已经社会性死亡了,我很难斗得过她,把柄都在这个愈来愈强势的妹妹手里。

   怎么办呢?

   “妹妹,可不可以让我至少在公共场合穿男装?”我带着哭腔哀求她,我发现自己的声线已经完全变了,拜她的药所赐。如果是这种娇嫩的声音,放在以前的我肯定无法拒绝。

   “不可以哦。”

   妹妹抚摸着我的头,语气很平淡:“因为……你是我的。”

   完蛋了。

   这家伙该死的帅气。

   我的已经无法思考了,我的心智那一刻彻底变成恋爱中的少女了。

   我穿着一身羞答答的女仆装,小鸟一样跟在她后面。

   啊~我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妹妹……

   “哦对了,要去买几条内裤了。”妹突然想到什么,回头对我说。

   “家里衣服都穿旧了,这个学期都没买过内衣什么的,马上就要开学,得补几件。”

   她拽着我的手来到一家女式内衣店。

   放在以前我不好意思进来的,最多在外面瞟几眼,现在却堂而皇之来了,甚至因为长的还行得到了关注的目光。

   那就挑呗,反正都这样了。

   我开始漫不经心的挑选着内裤。

   那些有着蕾丝花边的、总使人还联想到女孩子汗香的内裤,此刻到了眼前,成为手中可以任意拉伸、折叠的织物,似乎也就不过如此了。我丧失了某种兴趣,并且,即将成为满足别人此种兴趣的道具。

   “姐姐,走吗?”

   见我在收银台前呆呆出神,妹探过头来问我。

   已经结完账了,但我不能就这么离开,我的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我,还有什么事没完成,我醒了醒神,对妹说:“妹,我知道一家女装店,很不错的,要不要去看看?”

   妹妹的眼睛忽然睁大,显然是对我的话产生了错愕,我最后一点存货终于进入了她的知识盲区。

   妹点点头,怯生生的同意了。

   呵呵。

   这是一家西式宫廷风的偏僻店铺,四楼的西北角,开了有年头了。服饰分区左手洛可可,右手哥特式,万年不变的陈设让人倍感怀念。小时候就和伙伴们来这里,狙击各种进店选购的小姐姐,虽然冷门,客流量还算稳定,且多是绝色,只不过搬家之后就很少来了,今天再来纯属偶然。

   你以为我为什么把她带到这里来?

   我的妹妹是绝色。

   直到搬家后我才意识到这一点。

   说来话长了。

   我们的父母各自离异,重组了家庭,我和母亲在升入高中的那一年搬进了我现在妹妹的家。我从小被家里人当成女孩养,原因也很简单,我过分秀气了。他们说我的外形让周围的女生都嫉妒,在我不打扮的时候,我是潦草的破落贵族,我精心女装之后,我是住在城堡里的大小姐。没有人能与我相比,应该说,遇到她之前,我在感情上一向是男女通吃的,女孩子为我着迷,男生也喜欢我,但我看不上。我在寒暑假里常常出家门,压下帽檐,寻找城市闹市巷闾里青春美好的身影,寻找那些亦真亦幻的绝美的身影,但即便如此,我的眼界始终不能超过我的自身条件,久而久之也就厌了。

   那天下午,我迎着斜阳放学回家,我独自一人,前面孤孤单单也有一个人,一个背着包的女孩子。她是我这辈子见到的,最美的身影和面庞。再多的言语我不便形容,我只是跟着她,从学校途径繁华街市,经过河涌和人行天桥,踩过柏油路和庭院里的榕树果,来到新家的楼下,我和她进同一扇门,直到她回头,吓了一跳,怯生生的叫我“哥哥”,我这才回过神来。竟然就这样痴痴跟了一路。

   妹是人前乖巧的那种,刚开始,还不大说话,吃饭的时候她也坐她父亲那边,更不理我,这些神秘益使我更加痴迷……罢……罢!可惜斯人已逝,过去的人、事,快乐的家庭生活已经作古,父母故去,新的挑战无数,妹妹还是一样耐看,有些事却不堪回忆……

   结束了这些酸腐回忆,正好来到了店门口,我推着妹进去。

   里面的布置还是老样子,店面很大,有两块分区和一排试衣间。店里的装潢也都还挺让人舒服的。

   妹妹由衷地赞叹。

   毕竟是女孩子啊。她露出了天性。

   “妹,过来。”

   我最后一次行使哥哥的威严,压低嗓门呼唤着她。

   “你试试这件。”我指着一件哥特式Lolita说。

   令人意外的是她居然听话的过来了,并且看了一眼就开心地表示要试穿。

   我叫店员帮她取下来,自己也拿了一件,和她去试衣间。

   “哥,我这就来试试,等会我出来了可要夸我哦!”这时的妹妹像初见一样可爱,连称呼都改了。

   “你等一下。”

   “怎么了?”妹不解。

   我把妹的嘴按上,趁店员不注意一起进了试衣间,反锁。

   妹不解地看着我。

   我不说话,把她的衣服脱掉,从里到外,衬衫到胸罩和丝袜,连内裤也脱掉。最后,她和我一样,是赤条条的少女身子了。

   我看看她,她看看我,感觉并没有什么不妥。镜子里投出四个人,我和她白蜡一样的皮肤,包裹着里面的肌肉,骨骼和器官;在外,我们都是匀称的,优美的,欲望的,终将相互慰藉。

   我终于完全知道了我的妹妹了。

   我轻轻伸过去十指,捏住可爱的妹妹的粉红色的双乳,尽最后一点做哥哥的情谊。

   我俯下身舔舐这朝思暮想的肉体的私处,使之在微微颤抖时发出一点真正的女孩子的声音。

   “嗯哼”

   我听到了。

   我无憾了。

   妹妹的肉体是绝对的完美无瑕,我这姐姐永远为她感到欣慰。我为她的玉足和洁白的小腿穿上黑色过膝袜,用小巧的内裤遮住她永不可示人的私处,她只别过脸去,羞赧地如同刚刚认识我一般。戴好胸罩,她敏感的乳头受了些许刺激而微微发出了声。

   “咕”

   然后是持久的沉默。

   裙子遮不住的洁白腿根叫绝对领域,袖扣扣好,衣褶理顺,她就这样翩翩的出来了,衣摆和缎带像是迎着风。

   一时间我都有些黯淡。

   多么好,这是我的妹妹。

  

  

   衣服买了,我和妹牵着手回家,一路上不少人回了头。

   多么好,这是我的妹妹。

  

  

  

   四

   妹妹说今天要好好调教一下我。

   我心说你滚蛋,我虽然娘化了战力上还是可以五五开,对妹妹绝不会再姑息养奸。

   我先从床上跳起来,紧了紧袖带,就打算去来一场君子间的对决。

   妹妹在客厅里站着,她身后是一尊巨大的滚轮,长得像水车,却绑着四个系带。

   这样啊,意思是谁先战胜了对方,就可以将对方随意处置咯?

   妹妹短裙下隐隐约约是手枪影子,还是老伎俩。呵,易懂的小孩子。

   我脑子里飞快盘算着战术,并试图用昏昏欲睡的眼神迷惑她。

   “……呃……那是什么东西啊?”我漫不经心地问。

   妈的没有反应。

   妹妹在看手腕上一个像手表的东西。

   她一脸呆滞。比我更像没睡醒。

   好机会。

   我飞快扫描了战场,左边是我家茶几,上面摆着果盘和花瓶,右边是餐桌,上面是空的,干干净净很好落脚的样子,中间隔着玄关。

   妹妹和她的奇怪道具就在玄关后,我只要一跃上桌,飞身将她扑倒即可。

   到时候妹妹在我怀里小声喊疼,呼呼喘气,为自己的被攻略而羞愧难当。我则可以名正言顺把她绑上去随意处置。

   梦寐以求的百合画面居然在有生之年得以亲自构成,想想就爽。

   我果然身体还行,一跃上了桌。

   然后扑向妹妹……

   妹突然按了下手表的某个键,以极快的身法闪开了。

   我在半空中,感觉身体里某个地方开始振动。

   在敏感部位。

   这家伙在我前列腺里装了跳蛋。

   我无奈地撞向那个圆筒,身体瘫软下来,一阵阵地痉挛。好高的功率啊……妹真是下了狠心。

   妹妹过了会才从厨房出来,手里拿着一个棒棒糖,撕开糖纸,糖送进嘴里,这才关掉跳蛋,腾出两只手来将我的四肢绑好。

   “咕咕……滋……还是老样子呢。”妹含着糖说。

   “什么意思?”我问。

   “……滋滋……跟以前一样笨啊。”她不无嘲弄的看着我。

   “姐姐为什么要被生下来呢?……咕咕……嘶哈……难道是用来观赏的吗?”

   我无话可说。

   接下来可能真的要被观赏了。

   “唉……还是叫你哥哥吧,都顺口了。”

   “一个没有下体的哥哥。”她抚摸着我的伤口处,抬头看了看我说。

   妹接着就走了。

   她从冰箱里抽了根雪糕,夹着电脑就回房了。

   “嘀”,里面的空调被打开。

   客厅里连风扇都没有呀。

   我试着呼救,不过房门隔音效果很好,她又戴着耳机。

   五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汗如雨下。

   我以一种基督受刑的方式极不舒适地保持着姿势,女仆装已经完全被汗水打湿。系带把手腕处的皮肤勒出一道红痕,汗水进入眼眶,我的视野开始模糊。酷暑催着身体停止各项机能,渐渐,渐渐,昏睡过去。

  

  

  

   五

   “哗哗……”

   水从我头上淋下来。

   我清醒过来,妹妹拿着洒水器站在我面前。

   “呼……呼呼……呼呼呼……”我大口喘着气,咽了咽口水,这才慢慢恢复过来。

   妹见我清醒了,小心翼翼地问:

   “那……我们要开始咯?”

   妹歪着她的脑袋盯着我。

   如果不是那张可爱的脸我一定会以为自己落入了魔窟的。

   “嗯,开始吧。”我认了。

   妹妹把洒水器放下,拍拍双手,退后两步叉着腰,开始打量我。

   她从下看到上,又从上看到下。

   她在视奸我。

   我的身体都已经汗湿,想来一定不好看,也不体面。

   甚至有点色情。

   妹妹走上前,沉吟片刻,把我的裙子脱下来,露出里面的胖次。

   她又把内裤也脱下来。

   包着伤口的纱布。

   “应该已经痊愈地差不多了吧?”

   妹妹拿出剪刀,咔嚓咔嚓的剪开。

   剪刀的触感冰凉,且让我想起不美好的回忆,我下意识的往上缩。

   妹妹嗔怪的抬头看了我一眼。

   纱布打开,一道小小的伤口,缝着有条不紊的线——我那辉煌的肢体已经不见了。

   “愈合地不错。”妹妹轻轻拍了拍缝针处,拿出医用手套戴上,从身后拿出一把更小的钢制剪刀。

   “接下来不许动哦?”

   妹认真地看着我。我点点头。

   这个真不能乱动。

   妹妹蹲下身子开始她的作业。

   我的下方依次传来了凉凉的液体涂抹感、金属接触感、什么纤细的东西被抽离身体的感觉。

   “看看自己吧。”妹妹把一个镜子摆在我胯下。

   镜子里投出一道愈合的缝,缝的一端是一个孔。

   那是用来让我排泄的。

   “唉,最近姐姐总是会漏尿呢。括约肌还没有训练好吗?”

   她看着手里的纱布嘀咕着。

   其实并没有。

   我排尿一直还好,鬼知道她在拿纱布搞什么名堂。也许黄色的是脓?总之不该是尿啊,我一向保持下面干爽的啊,如果有漏那应该会湿乎乎的不舒服,那我肯定会感觉到啊。

   “姐姐你这样不行的哦?”

   妹妹善意地提醒到。

   “作为女孩子,如果还不能控制好自己的小便,会被别人笑话的哦。”

   呃……欲加之罪。

   “唉!真是拿你没办法,作为妹妹,我就来帮姐姐训练好了~”

   “尺寸……尺寸……”妹妹在挠头,似乎有些纠结。

   “哎哥你的尺寸是什么啊?尿道的尺寸?”

   她直接来问我了。

   语气恢复正常之后又叫我哥了。

   “我不知道。”

   我没有测量自己尿道直径的爱好。

   “哦。”

   她冷淡地说。

   “你不说我就把你当女生了哦?用20F的吧。”

   说着她拿起了一根和她小拇指差不多粗的管子。

   “会有点疼,不过没事的哦。”

   我的孔被慢慢插进一根柔软的管子,妹妹的手很巧,我并不很疼,只感觉有点痒、有点酥麻、有点挤。

   妹蹲着帮我插管,镊子夹着往里塞,手腕一抖一抖的,眼睛极其认真地盯着被插入的地方。

   “接下来要过难关啦,姐姐加油!”

   妹手一抖,下方传来一阵剧痛。

   “啊!!!”

   我不禁叫出了声。

   “姐姐你很吵诶。”

   妹妹停下了手上的活。

   “看来要给姐姐一点小小的惩罚了。”

   她拿来一个口球帮我戴上,并用带铃铛的乳夹夹住我的双乳。

   我不能再出声了,只能扭动身体表达我的不满。

   “这样就对了嘛,用悦耳的铃声代替大喊大叫。”

   管子继续深入,接下来的过程不再那么疼,妹妹细心地插着,随着轻微的“嘟”的一声,贯通了。

   酒黄色的液体汩汩流出,我的小腹像泄了气的皮球,迅速地瘪下去。

   “现在我往外抽,你在感觉最疼的时候夹紧……”

   “按梗挪嗝以!?”(那怎么可以)

   我含着口球,发音不清地责问道。

   “姐姐~你要是做不到夹紧,让我抽出来的话,就只能再重做一次了哦?”

   妹妹用柔软的声音提醒到。

   她在威胁我。

   “好吧,我试试。”

   妹妹的手往外扯,那个最狭窄最痛苦的地方果然如约而至,火辣辣的炙烤着我的敏感部位。我赶忙夹紧,夹到一个尾声。

   妹妹看夹得还可以,又加大了点劲,这一扯,居然整个扯出来了。

   一段十五厘米长湿漉漉沾满粘液的橡胶管。

   “我怎么说你的!”

   妹妹拎着我的铃铛生气地斥责道。

   “看来没有点真正的惩罚姐姐是不会听话的。”

   妹妹恶狠狠地盯着我。

   红宝石般的眸子闪着晚霞色,此刻却放射着怒火。

  

  

  

   六

   她从抽屉里拿出了拷问道具,一对银白色针状电极和一台电源。上面还留着“女体用”的粉红色情趣品标签,不知道背着我在哪里买的,总之脑海里隐隐浮现出妹妹在店里羞涩挑选的场面。

   为什么要对我用这个啊。

   姐姐就这么没有排面吗?

   就可以随便欺凌吗?

   哼。

   放我下来的话一定好好教育她,长幼有序之类肯定要好好说教一番。

   自己的妹妹肯定不能连这点基本的礼仪都不知道,现在虽然家里光景不好,我要尽到一个做姐姐的责任。

   我大她两岁,这些事情应该可以的。

   “姐姐你在想什么呀?我在说话哦。”

   我这才缓过神来,忙道:“对不起!刚刚没听清。”

   “哈哈,没事没事,我还没开始讲呢。”

   她笑的很灿烂,从袖口取出一张纸条,伸到我面前。

   “请强奸我吧”

   五个大字。

   什么???

   且不说生理上的不可能,再怎么说她是我妹妹啊。

   我做不出来。真的。

   逼我也不行。

   “呵呵,你不要误会了哦,是要你来读。”

   妹妹冷笑着,一脸嘲讽地看着我。

   什么啊。

   好尴尬,搞错了。

   不过就这?

   你以为我是谁啊?

   我不会羞啊。

   读就读谁怕谁。

   妹摘掉了我嘴里的障碍,做一个请的手势。

   “请……”

   “请……强……”

   “呃…………!”

   那一刻,我热泪盈眶了。

   妹妹把一面试衣镜摆在我面前。

   我忽然说不出话来。

   只见镜子里一个纤弱可怜的少女,四肢被绑在巨大的圆盘上,白瓷般的皮肤已勒出血痕。贫瘠的胸部和平润的私处都暴露无遗,浑身上下只剩而被汗水浸润的女仆装还搭在肩上,和绺绺长发粘在一起。白丝包覆的双腿无力地向内并拢,试图守卫最后一点贞操的尊严。

   我还看到她的眼睛。清澈的蓝宝石此刻已有了威严,那种绝望,不屈的,又因人性的复杂而掺上了隐秘的渴望的眼神。这种眼神之下,是矛盾的、懊恼的、自责甚至自毁的心理倾向,却又因容貌的绝美,使人更增加了拥之一炬的冲动。

   侵犯的冲动。

   撕碎这一切美与奄奄一息的信仰架构的冲动。

   加速迫使这美离开这本不属于她的丑陋世间的冲动。

   美丽的灵魂,请去死吧。

   中二完毕,听听妹妹说了什么吧。

   “姐姐是很可爱的女孩子哦,现在相信了吧。”

   不得不说,的确。

   也正是镜中人的形象和我的台词产生了强烈反应,才使我被震颤到说不出口。

   那种话,镜子里的人——我怎么说得出来啊!

   已经不是违和感了。

   说出来的话三观就颠覆了,整个人都坏掉了。

   “对不起,妹妹,我……我……做不到,我说不出来。”

   我紧紧咬着下嘴唇,镜子里的女孩子也作出同样的动作,用她凄美的瞳孔看着地板。

   “小美人儿,不吃点苦头还是嘴硬啊。”

   妹妹吊儿郎当的说。

   妈的开我的玩笑。

   “你知道女孩子的身体哪里最敏感吗?”

   “下体?”

   “本来……是这样,可是药效再厉害,毕竟也不能重建那里了。”

   妹叹了口气说,“现在,你身上最容易兴奋的地方,是这里。”

   她用电极的尖端戳了戳镜中少女的乳房。

   有个东西——反正不是我——发出了充满雌性意味的呻吟。

   “哦,就这,就兴奋了?”

   妹无聊地说。

   “那准备好迎接接下来的洗礼吧。据说……欲仙欲死的形容都不过分哦。”

   她眼神有些冰冷,像是在回忆什么。

   她拢了拢手,把手套贴紧——这个性癖还停留在口唇期的孩子啊,真叫人爱也不是,恨也不是——然后拿起其中一柄银色寒光。

   寒光像精子一样钻入了初步发育的乳头,带有某种野蛮的扩张情绪,镜子里那具美丽的酮体开始痛苦地颤抖。

   我听见一声小过一声的“不要啊”的哀求,最终只剩下了气若游丝。她痉挛着,几乎站不稳了。两枚电极各插入了半寸,突兀地竖立在平坦的乳上,几缕腥红的体液在白皙的胸脯上织了网,淌下小腹,最后在浑圆的胯处结了一圈血色罗裙。

   而这,就是我。

   “说吗?不说要通电哦。”

   妹面无表情地问道。

   “请强奸我吧。”

   咬字清晰,声音细小。

   “继续。我没有说停。”

   妹用她惯常的冷漠说到。

   那个声音沉默了一会,像火山般爆发了:

   “请强奸我吧!”

   “请强奸我吧!!”

   “请强奸我吧!!!”

   声浪一声高过一声,少女挺起了她的胸膛,颤抖着四肢,向世俗发起了最不可一世的讨伐,而这却是用青春的血与泪铸成的。

   镜子里的少女已经失去了圣洁,成为了一件只是残存着少女体温的性器,在驱遣着对男人而言具有迷惑力的肉体,喇叭一般狂妄地鼓噪着。

   某种东西“咔”地倒塌了。

   很多东西其实并不重要,也不那么坚固。

   “请强奸我吧!!”

   “请强奸我吧!”

   “请强奸我吧!”

   “请强奸我……吧。”

   我的声音因为体力不支逐渐变小,但还是坚强地维持着。

   “姐姐表现得不好。”

   妹妹不满道。

   脱掉沾有姐姐乳与血的手套,旋动旋钮,把电流逐渐加大。

   青烟冒起,焦香味依次传来。

   少女也不过是蛋白质,通电之后甚至有乳汁的香气。

   镜子里的女孩子双眼紧闭,小腹一起一伏,很是可爱。

   但她嘴上还是不停地说着“请强奸我吧”,也许真的是太饥渴了。

   这个女孩子好有个性啊。

   妹妹再多整点活啊,太有趣了。

   还想多看点呢。

   “啊,已经昏过去了吗?姐姐还真是……”

  

  

   七

   我胸口的伤痊愈用了半年。

   我转了校,并对外隐瞒了性别。

   这半年里,我对宿舍里的同学支支吾吾地掩饰着胸前的纱布,好歹终于熬过来了,外观上已经完全恢复。

   妹妹却从此陷入了沉默。她开始有些羞于见到我,并不愿提及那些她的歇斯底里的往事。

   妹又变成了刚搬家时,夕阳中,有着忧伤脸庞的少女。

   回家也不再同路——即使同路也会刻意避开吧。

   她还是会喊一声“姐姐。”

   然后默默回到自己的房间。

   有时候晚上醒来,我会惊讶地发现她躺在我的怀里——已经睡着了——手搭在我的下身,带着泪痕。

   “唉……那你为什么要伤害我呢?难道真的只是孩子的任性吗?”

   我摸着她柔顺的头发,在夜色里喃喃自语。

   不过啊,即便如此,姐姐还是愿意照顾你。

   打工也好,父母遗产也好,政府救济也罢,总是有我们姊妹两个的活路,一方面维持学业,一方面也需要想想未来的出路了。

   晚风微凉,银河里的稀稀疏疏的星总是一闪一灭的,看得人心发慌,有些东西真的不敢想……

   “姐姐!”

   “嗯。怎么了?”

   “你跟我来。”

   妹妹牵着我的手,把我从床上拽起来。

   她的五指纤细,稍微有些潮湿。

   一路无话,穿过没有烛火的深夜的客厅,又是几转几拐,来到一个很黑的地方。

   厚铁门上着银行金库里的旋转式大铜锁,已经生绿锈了。

   说来也怪,我来到这个家已经很多年,这里却是第一次来。

   完全没印象。

   一阵冷风,我完全清醒了。

   妹妹的美丽的眸子闪着某种奇异的光。

   她走上前去,我像一个卑微的后辈,对眼前的一切不知所措。

   但是锁很轻松就开了,铁门带着少量尘屑也开了。

   灯亮起。

   两具尸体已经风干。就躺在门口。掐着自己的脖子。

   一男一女。

   应该是了。

   根本没有飞机失事。

   我面前这个亭亭玉立的十六岁少女,像看尸体一样看着我。

   “为……为什么啊?”

   “还真就忘记了吗。”

   妹撅着嘴。

   “看见远处那个大圆盘了吗?”

   原来绑我的那个是从这里找的。

   “我把你绑在上面做的事情,就是当年他们对我做的。不多不少,直到你的生日前半年,我都被绑在这里,每天八个小时。你不会以为他们在上班吧?”

   “我本来已经要放弃了,说服自己变成物品也没什么不好的,但是……”

   “但是?”

   “某一天,我想到我有一个哥哥,他的眼睛是钻石色的,他用看待宇宙一般的眼神看待我,被他尾随甚至没有任何不快,却像是吹过了一阵清风,自己沐浴在很温暖的久违的阳光里。兴许他来了,一切都会不一样。”

   “我用下一次吐出口球喘息的机会说出了我的请求,意外地被答应了。”

   “原话是‘满足你,他一会就来。’”

   “那我?”

   “你来了。”

   我舒出一口气,但立刻意识到不对劲。

   我没有印象。

   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我崇拜的,仰慕的哥哥,顶着一身酒气,烧红着脸,来到了地下室。”

   “父母已经替他将妹妹的阴唇翻开了,而他果然不负众望,在妹妹的震恐和哀求中刺穿了她的阴核——用的就是那台拷问仪。”

   “在宁静中青烟泛起,三个人平静地欣赏一具女性身体的各种不自然的抽搐——十四岁的少女身体多敏感啊,现在想来那一幕可能比姐姐的要精彩许多呢。”

   “我晕过去了。和你一样。”

   我静静地长出一口气。噩梦般。

   “哦,你以为结束了?不不不,只是这种程度的话不至于——毕竟已经习惯了——我所在意的是那之后,我醒来之后,哥哥酒醒之后,这头牲畜已经捅入了少女最后的结界。那时父母都已离开,剧痛中伴随着阵阵男性荷尔蒙的恶臭气味,和依稀可见的很粗丑的肉色怪物,一进一出,带出血汁和阵痛。我是在梦中失去了一切,可连一声哀求都来不及……”

   “够了!”

   我叱到。

   “不许提这个。”

   那是记忆的碎片,好不容易封印的恶魔。现在这些碎片像活了一样,一个个神气活现地要恢复原状。我不允许它们的复苏,这是我的底线,妹妹当时似醒非醒的状态是我这么做唯一的凭依,但现在已经被打破了。

   “作出一副与世无争的懦弱样子,在妹妹面前温良恭俭让,可以理解成你是在赎罪吗?做了这么多,不过是为了逃避最终的制裁而已。”

   我呼呼地喘着气,感觉头脑已经充满血液。

   妹妹平静的神情是多么逼人。

   我不敢直视。

   “但是没关系啦。”

   “你已经清偿了所有的罪恶。我把你变成女孩子,并且付诸了所有你对我做过的事。”

   “这很公平。”我说。

   “不,这不公平,因为你的缘故,我厌恶男性,尤其厌恶那些使人脱离身体范式而雄化的丑陋器官。我的性取向被活活改变了。我注定不会拥有一场古典唯美的爱情,没有男欢女爱,我的白马王子蒸发了。”

   “我爱我的哥哥,但不爱哥哥的性别,我想我需要一个姐姐——从那天起哥哥的咖啡就已经不是单纯的咖啡了。半年后,哥哥迎来了十六岁生日,我觉得是时候开始了。接下来的事你知道的。”

   “哦,是吗。”我冷冷的说到。

   “其实你可能忘了,你的性取向并没有改变。”

   我挽着有些诧异的妹妹的手,离开了这个不祥的地方。极夜的风拂过走廊,洒下流水般的月色,谁能这里本该走过一对兄弟呢。

   有些记忆已经太过遥远,都结成乱麻了,索性不要管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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