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东知道自己是个坏孩子。
被父母花了一大笔钱送到寄宿制男校的他并没有像父母期望的那样成为一个独立自主的男子汉。
在班上这帮“纨绔子弟”中仅仅是成绩优异的他反倒成了一个异类。不爱体育运动、没有特长本领、毫无家庭背景,能够和大多数人相安无事地做普通同学已经算是好的了。毕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即使有人怀有好意,也会觉得他让人感到无趣吧。
“喂,下午我要去打球,今天又没时间写作业了。好兄弟,帮我一下?”冯相臻哥俩好般一手圈着陆东的脖子,“还是说你要和我们一起去玩会儿?”
“嗯……我……我不了……”
“那就这么定了,明天你直接帮我交了吧。”冯相臻笑了下,把书包往陆东桌上一放,人就走了。
可偏偏班里有个人总是找各种无趣的理由给自己添堵……说实话,自己就是被欺负了吧……可那有怎样呢?陆东啊陆东,你难道就这样一直不反抗吗?老师同学不帮你,你就只能晚上在床上哭吗?
“叮咚——现在是北京时间十七点整,晚餐时间——”
最后的最后,陆东只是像往常一样提起那滴上眼泪的冯相臻的书包,然后向宿舍走去。
晚些时候。
躺到床上,拉上蚊帐和遮光布,哪怕外面仍然是吵闹不停,对陆东来说这就是夜晚了。
夜深人静,的确容易胡思乱想、悲伤焦虑,可毕竟这时他可以什么都不管,也不会被任何人打扰——夜晚是安全的自由。
有时候陆东觉得性快感就是造物者为凡人赐下的毒品——它有时神圣、有时卑劣,却永远令人上瘾,永远让人欢愉。
就这样在自慰中忘掉那个恶心的自己吧。然后睡一觉,等来一个可能会不一样的明天……
“陆东,借你浴液用下啊!”房门“啪”地被推开,灯也被打开了。
“哦……”
“陆东?”冯相臻出乎意料地窜上楼梯掀开了陆东的蚊帐,“你撸管呢?”
刚才被吓到就赶紧停止的陆东自认为不可能被看出来什么,但还是瞬间恼羞成怒了:“你滚开,别上我床!”
“哟,火气这么大,被说中了?咋了,小鸡巴没长毛,怕我看啊?”
“你说啥,我又不小——不是,我没那什么!你,你起开!”
“瞧你那怂样,哥不打扰你了啊。”说着,冯相臻把蚊帐又拉好了。
听着厕所里哗哗的水声,陆东没来由地开始幻想里面的场景。被冯相臻说对的是,初一的他下面竟然还没有长毛,恐怕包茎鸡鸡也不会和冯相臻发育得一样大吧。
陆东知道自己喜欢男生,但此前从来没幻想过现实里哪个人的肉体,一时间愈加心烦意乱。
“冯相臻的下面……会很大吗……”
……
想什么呢!
陆东拍拍脑袋,这一刻简直对自己厌恶到了极点,索性下床看看手机有没有什么消息。
消息没有一个,一个叫“~肉便器调教~时间停止系统”的软件却被安装了。
看着像是病毒,陆东干脆把软件删了。结果长按卸载毫无反应,反倒是一个叫“~肉便器调教~精液成瘾系统”的软件被自动打开了。
“搞什么?我的手机要废了吗?”
毫无特别之处的背景,一个写着“请输入对象姓名(同时回想对方外貌):”的输入框是屏幕上唯一的东西。
带着一丝隐秘的刺激和好奇,陆东把冯相臻的名字填了进去。万一呢?万一这个好友众多、有钱有势的“统治者”不得不服从于自己呢?那些黄色小说里都是这样的吧,下位者一朝逆袭,靠着超自然的力量拥有别人的肉体,以至于逐渐掌控对方的内心……
把各种剧情想了个遍的陆东失望的发现屏幕毫无变化,正为自己卑劣的欲望感到羞耻之时,冯相臻从浴室里出来了。
“你怎么……你怎么不穿衣服!”肩膀搭着浴巾的冯相臻有着同龄人少见的腹肌轮廓,青春的肉体并没有掩盖他身上侵略的气息,顺着花落的水滴,陆东的视线转移到了那个黑色丛林里沉睡的巨龙,确实比自己的小鸡鸡大上太多了。
“本来洗的就是冷水澡。我操,你看那么认真干啥?你是同性恋啊?”本来觉得无所谓的冯相臻感觉气氛有些奇怪,还是转身去穿睡衣了。
陆东的视线艰难地从对方身上移开,可不知道为什么满脑子都是冯相臻鸡巴的模样,“好大……不,没,没什么!”差点被听到,陆东赶紧溜回床上。
这一晚上对陆东都是分外的折磨。
从熄灯以后,他就一直听着冯相臻的呼吸声。感觉冯相臻睡着后,陆东才敢顶着摇晃床板带来的轻微嘎吱声自慰。
射了一次又一次。到后来纸巾擦去的和纯粹稀薄的先走液毫无二致。可奇怪的是,脑海里只要想到冯相臻的大鸡鸡,自己的下面就挺立着一跳一跳的,隐隐发痛的尿道根本压不下陆东的性致。
担心的陆东起身下床走进卫生间,却先在一旁冯相臻放脏衣服的盆子里发现了一道极为诱人的气息。
明明越是凑近越是能闻到对方运动后的汗臭味和没有被清洗的些微尿骚味,但那股带着安抚的气息也愈加浓郁。
恍惚之间,陆东已经翻出他的内裤,然后毫不犹豫地舔了上去。
平日里对冯相臻邋遢的内务有多么嗤之以鼻,现在陆东就有多么感激。
忽略那些又酸又咸的味道,他知道自己已经吃到了造物主的毒药——尽管这完全是饮鸩止渴。
越是舔舐,就越是控制不了自己,可令人恍惚的欲望也越是咆哮着夺走陆东的一切。
不够,怎么都不够……
好想要吃真正的鸡鸡……然后被强迫着咽下一股股的精液……
浓郁而黏稠的腥咸从舌根滑落,慢悠悠地被汹涌而入的后来者推下食道,苦涩的臭味萦绕在口腔里不肯走,但只要再仔细闻一闻,就能发现皮肤上那股包裹着奇怪香气的腥咸……
陆东呆立在原地,好像刚从一个清晰无比的梦境中醒来,以至于往日熟悉的一切都显得那么虚假,唯有记忆令人怀疑地固守岌岌可危的现实。
手中的脏衣服上混杂着口水留下的痕迹,就好像同学们的嘲讽舞着尖牙利爪向他袭来。陈东吓得把内裤丢在盆里,可做完这样的事还要让衣服主人清洗的羞耻感让他更加不知所措。
“怎么会这样……那个软件……难道我会一辈子都像这样的变态一样吗……”
叫嚣的性欲已经停止,但枕下的“赃物”让这不宁静的夜晚继续。
很明显地,失眠过后在学校就是不断地在打瞌睡和惊醒中度过。被老师点到名不知道说什么而被全班嘲笑已经足够羞耻,但冯相臻每一道带着揶揄的目光都让陆东不可避免的再次幻想。
这一天,陆东结结巴巴但总是带着脸红害羞的表情,而不是往日那张沮丧和害怕交杂的脸,冯相臻的捉弄似乎也更加频繁了一些。
纯洁的校园生活过去后,每晚宿舍里淫荡的行为都让陆东脆弱的自我摔得粉碎。不知道冯相臻是否发现了真相,但厕所里的脏衣物中好几天找不到内裤的影子。
渐渐地,白日在学校陆东也是一直要用手遮着挺立的下体,然后在每一次和人对上视线之时忍耐拖延着必然到来的高潮。
终于在一个周末的早上,陆东迷恋地弯腰在衣物中舔舐被恩赐的解药,却意料之外地看到幻想成为现实。
冯相臻不知何时站在他的身后,诡异的表情说不出是愤怒还是鄙夷,又或是发现秘密后的幸灾乐祸。
“陆东,你肯定不知道我安的摄像头拍得有多么清晰。”
陆东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慌乱地哭泣还是卑微地求饶,还是该窃喜终于能趴下来祈求作为惩罚与赏赐的药品?
“真恶心,我才知道你是这种人。你父母肯定不知道自己养了一个怎样的变态。贾老师呢?他选你做学习委员的时候知不知道你平时都在学些什么?”
陆东哭泣着跪在地上,抓住冯相臻的裤脚哀求,“求你了,别和别人说,我会完蛋的!你让我怎么陪你都可以,拜托……”
冯相臻踢开他的手,“不是吧,你都做这种事了还想让我原谅你呢?你完蛋不完蛋关我屌事?”
陆东被提醒了一样头冲着冯相臻胯部就要往下脱他的裤子,“我都可以的,你让我帮你……求你了……啊!”
冯相臻愤怒地一耳光把陆东拍在地上,“恶不恶心,贱不贱啊?”
“呜……”
听着对方的哭声,冯相臻烦躁不已,谁能想到平时看个乐子般捉弄的人会变成这样呢。
“你是m吗?那种受虐狂?被我欺负几次就喜欢上了?”
“不……不是……”
“还不是呢,正常人哪有你这样的,偷拿别人内裤舔。”
“……“
“……行了,起来吧,真是的……出来再说。”冯相臻感觉无语得不行,被陆东的哭声弄得更是心烦,“搞得好像是我欺负你一样。”
他正蹲着想起身去拉对方,陆东先一步爬起来钻到了他的怀里,“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的……呜……有个软件……有个软件它把我变成这样了……我离不开你的……你的……”
“搞……搞什么?”冯相臻吓了一跳,坐在地上,从怀里揪出一个满脸泪痕还乞求地看着自己的陆东,没来由的,他想到自己家里犯错了的狗,被惩罚前也是这样看着他。
怕对方不信,陆东赶紧把手机掏出来,冯相臻不敢相信地看着屏幕上直白的“~精液成瘾~对象:冯相臻”,夺过手机点来点去。
“它……上周就是这样了……那个软件根本退不出去……我已经……被它弄的……”
听着陆东的哭声,冯相臻虽然根本不相信会有这种超自然的、本子里的事发生在现实中,但还是没来由的觉得刺激,就好像被自己欺负还不敢反抗的玩物终于做了无可挽回的错事,却是要对自己屈服。
难道说上天也希望他更加无所顾忌地凌虐欺侮这个妄想高高在上却不懂反抗的废物吗?
或许陆东不是受虐狂,可他冯相臻却想当个施虐狂……或者,统治者。
冯相臻轻笑了一声,从外面拖了个凳子坐下,然后侮辱人般一下又一下轻轻拍着陆东的脸,“我不在乎你有多可怜,变态。我可不是一定要被你恶心还帮你、喂你吃你想要的精液。”
“对不起……对不起……求你了……哪怕只是装在瓶子里……或者,或者就偶尔给我一条内裤……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以后你的作业都给我写,我给你排队打饭……求你了……”
真贱啊——冯相臻想。
一个本来还自诩清高的好学生就像个婊子一样求着你欺负利用他,只是想要你开恩赏他精液吃,真是无可救药了。
冯相臻把陆东推在地上,用脚踢了踢他的肚子,就像是对一条狗那样,“你想给我当条狗,我不拦着你。哪天我玩高兴了,看你表现赏你给我做性奴也不是不行。”虽说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是不是同性恋,但毕竟自己撸不如有个人下贱地帮你口。陆东长的还行,起码不会让他吐出来。至于平时,偶尔看他哭着求自己丢条内裤给他舔,想必也比单纯让他给自己当苦力好玩多了。
正想着,冯相臻就看到陆东在地上打了个哆嗦,然后欲盖弥彰地夹紧了双腿。
“干啥呢?我操,你尿了?”踢开他的腿,冯相臻看到本来浅色的校裤上出现了一片深色的污渍,还在一点点地变大。
“不……不是……我……”
“该不会是射了吧。操,真变态啊你小子,这么喜欢给别人当狗,听我答应就不行了?”
“我……我没有……”看着双颊绯红、两眼迷离的陆东,不用想也知道是发情了,真的像是一条发情的狗一样控制不了自己,也和一个染上毒瘾毫无理智的人没什么区别。
冯相臻鄙夷地踩在陆东下体上,听着对方更加急促的呼吸声思考能先把他用来干嘛。
“主……主人……”
“别吵吵。敢动一下这辈子都别想吃我的精液了。”
狭小的卫生间里只有一个马桶,边边角角的位置却塞着一个赤身裸体跪着的陆东。胸前刻意被马克笔圈起的乳头在空气中颤动,肚子上清晰的“母狗”二字和“冯相臻的肉便器”想必被人看到就是万劫不复。
卫生间里一时间只听到陆东压抑的喘息和水打在便池里的声音。
自从昨天向冯相臻坦白一切后,他就没有离开这里。白天害怕有留宿的同学借厕所,晚上因未知的黑暗而担心。可哭的再厉害他也没能尝到一点精液的味道,连那天舔到一点的内裤也没了踪影。
冯相臻只是偶尔来厕所尿一泡,这时陆东就可以感到一点尿液从马桶里溅起,落在他的身躯、头发、脸颊、乃至嘴边。
看着从顶端汹涌而出的尿液,陆东好想就这样含上去,咽下尿液、舔开包皮,然后从缝隙里尝到一点点精液的味道,也许也能尽力让冯相臻舒服起来,赏赐他一口从未有过的新鲜味道。好想好想,想到要疯掉了。
意外的,这一次冯相臻没有直接离开,反而是顶着微挺的大鸡巴凑到了陆东脸前,几滴残留的尿液缓缓滴在他的胸前。
“已经一天了,知道该怎么当条狗了吗?”
虽然渴望着精液,昨天的陆东还残留着一丝理智,不肯说过于直白下贱地话,主人来标记自己的小狗时他还不听话地想推开那根笔。至于狗狗犯错的代价,当然是被关在厕所里。
“汪……汪汪……呜……”陆东艰难地移开盯着鸡巴的视线,朝主人哀叫。
“好学生就是好学生啊,不用教也会。骚狗,知道怎么给人清理鸡巴吗?”
陆东明白了,开心地伸出舌头舔了上去。苦涩的咸味终于流进他的嘴巴里。
“别光舔,自己前后动。”冯相臻粗暴地把陆东的头按过来,阴毛戳在鼻子里,被顶到的嗓子眼不可避免地干呕起来。
被松开以后,陆东乖巧地前后动了起来,然后机警地趁着每一次往前的时候用舌尖挤到包皮和龟头中的缝隙里,希望能吃到一些残留的精垢。
冯相臻再一次感叹养一条聪明懂事的狗能省多少功夫,不过现在还不能这么轻易地就射给他。
“行了,厕所上完了,你也出来吧。”说着,冯相臻不顾陆东挽留的吮吸抽出鸡巴,整理好了裤子。
“汪汪!呜……”陆东强忍羞耻,顶着冯相臻戏谑的目光撒娇着,希望主人能改变主意。
可惜,奖励不是那么好得到的,陆东也只好趴下来蹭蹭主人的脚,“谢谢主人!”
“哦呦,真乖啊小骚狗,昨天既当婊子、又立牌坊的陆东呢?”冯相臻用脚轻轻顶着陆东的下巴,把他的头拨来踢去。
“对不起主人,昨天骚狗害怕,做了很多错事,骚狗知道主人对自己好,以后一定会好好听话的。”陆东边说边伸出舌头,头也顺着冯相臻的脚一摇一摇的,从下往上看的眼睛里能看出几分开心……以及其它一些情绪。
“真会撒娇,好可爱呀小骚狗。”冯相臻笑着伸出手拨弄陆东的舌头,陆东也仿佛开心地舔着他的手心,“真是天真得可爱,可惜,主人没骚狗想的那么好呢。”
说着,冯相臻给陆东带上口塞,又关上厕所的门和灯,听着里面的呜呜叫声按下了手里的开关,“我只要真正听话的狗。无论喜欢还是讨厌,狗就该听主人的,而不是想着讲条件。”
屁股里肆意顶弄的物件转得更加欢快,可陆东却只能手脚被绑着在黑暗里不安地扭动。
明天好像就是周一了,自己会有机会去上课吗?
如果还吃不到足够的精液,自己会疯掉吗?
冯相臻还会对自己做什么?他又到底想要做什么?
不是觉得自己这样恶心吗,为什么还要买东西来调教自己呢?
我真的很贱吗?不,一定是那个软件的原因!可是……我想要当一条狗吗?我真的会就这样变成一条狗吗?
一个又一个的问题涌上心头,却都没有答案。黑暗之中,未知的一切和坏掉的大脑扭曲成一个个张牙舞爪的幻象,叫嚣着要摧毁陆东平凡的一切。
而陆东只能忍受卑劣的快感祈求那最厌恶自己又最讨厌的“主人”可以快些赏赐他的骚狗美味的精液……
“呜呜……主人……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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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