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款情敌变老婆,并把老公让出来给她doi的屑编的故事
*本质是涩涩战损凯尔希,这个故事告诉我们,XP要从小培养(?)
海蒂想起,她曾因某次任务需要扮演了一位浪//荡贵妇,在一个灯影迷乱觥筹交错的夜晚,包下一位清瘦的白发菲林少年。原本把人带回房间关上房门后她便应当放开那只小猫,丢给他一张毯子和足够的费用,以及客厅宽大沙发一晚的使用权,到此为止。但她没有。她令那少年去换掉身上艳//俗的镂空短衫,换上她衣橱里的白衬衫皮质扣带马甲黑色燕尾服,等待的时间里她坐在沙发上为自己斟了半杯酒,却连浅酌的兴致也无,只是轻轻晃动高脚杯,看着酒液滑落后留下的挂壁出神。
“夫人、我换好了……”
她顺着陌生而局促的声音回头,少年的脸隐在逆光的阴影里,而胸前别着的白色花朵,洁净得一如多年前那个夜晚的风雪。
海蒂清楚地记得,那晚她扯了少年的黑色发带,蒙住他漂亮的蓝眼睛,然后把人按在床上,手里的酒泼在他右肋,血色的酒液滚落,染红了白色的衣衫,污脏了昂贵的丝绸床单。身下的菲林抖了抖耳朵,怯懦地开口询问前就被一句“嘘,别出声”堵了回去。海蒂看着昏黄灯光下这拙劣的复刻品发了好一阵呆,作罢起身时却无意摸到“少年”的腿心,这才发现身下的竟是一个女孩子。于是她又重复了一遍“不要出声”,动手解开女孩的裤子,在手指探进去时吻住了她。
她还记得,身下的女孩在自己的顶//弄下紧抿双唇,竭力隐忍时顶出的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偏头时拉出的美人筋,和自己最后情动时用力顶在上颚的舌尖。
女孩拼命忍住的是沙哑或婉转的喘//息//呻//吟,而她抑在喉咙里的声音,一声声一句句,都是同一个名字。
“凯尔希”
“凯尔希”
“凯尔希、医生……”
自庄园雪夜那一面后的这许多年里,这名字她在心里梦里念过不下数万次,可当她再一次对着这个人时,这个名字竟莫名变得有些烫嘴。她有些囫囵地念出后,顿了一下才想起来加上合适的后缀。
好在凯尔希并未在意,她仍是那样温和地微笑,然后对海蒂说“不必虚礼,海蒂。叫我凯尔希就好。就像…以前那样。”
如今的海蒂早已可以猜出,凯尔希略微的停顿分明是将“你小时候”换成了“以前”。如今的她,更可以适时露出优雅得体又满是真诚的微笑,回她说“好”,而不会去纠结自己在她心中是否还是小孩子这种事。
因为眼下她更要集中注意力,专注、完整地将她带来的情报传递给凯尔希,而不要让眼前凯尔希散发的样子与那个记忆里在自己身下的菲林女孩被扯开发带后的样子重叠。
那样就太不专业了。
海蒂无意掩藏自己对凯尔希的感情,她人生里有太多太多需要戴着面具饰演别人虚与委蛇的时刻了,后来她逐渐知道凯尔希也曾做着这样的事,正因如此,在凯尔希面前,她不想搬弄任何看似体面的虚假表演,只该把真诚的、真实的自己展现给她。
但不是此刻。
直到她们关于公务的话全部说完,海蒂终于露出轻松欢快的笑容,她起身为凯尔希的杯中续了热茶,而后坐到凯尔希的身边,如多年前那样挽住凯尔希的手臂,迎着那双翠绿眼眸看不出波澜的注视,复述了当年的话。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啦,凯尔希……凯尔希。”
当年还带点稚嫩的嗓音如今稳重而迷人,傻乎乎的“嘿嘿”也被团着雾气般朦胧又性感的轻笑代替,眼前人也从记忆里高领衬衫燕尾服裹得严严实实,让贵族女士会误以为是风流倜傥的绅士,变成了穿着露肩短裙高跟鞋的医生。
两人都在分别的时间里产生了巨大的变化,一个人成长成熟,另一个则与岁月彼此浸润。
但又有着稳定不曾改变的事情。比如凯尔希依然为这片大地上所有生灵奔走的意志,比如海蒂对凯尔希的仰慕和心意。
医生对海蒂的呼唤没有旁的回应,只是默许了她的亲近。
于是红发的小猫逐渐得寸进尺。
她松开医生的手臂,搂住了凯尔希纤细的腰。
“凯尔希,我好想你。”
医生垂了垂视线,却也并没有挣开她。
海蒂便埋进了她裸露的颈窝,轻轻地亲吻她的锁骨。
“凯尔希,我喜欢你。”
凯尔希终究没有拒绝海蒂,而是纵容了她,如凯尔希进入她房间时看到的桌上手稿里所写的那样做了。
如约进入她的房间,而主人迟迟未归,书桌上平摊着笔迹工整,只稍有涂改的小说手稿,看起来流畅得仿佛这故事已经在作者心里上演了无数次。
故事写到久别重逢,如愿以偿,鱼水之欢。
而海蒂这篇不会发表的作品题目,就叫《有色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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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547677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