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rning:强制性行为,醉酒,口交,轮奸,道具,性虐待,mob
/阅读过程中有任何不适,请点击退出
客观公正地讲,除却为操心琐事而微秃的前额之外,伯爵代理的样貌可称得上周正。但黑键还是难以忍受这张脸,天天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时而写满了对双子女皇的谄媚,时而算计着怎么折腾自己这个空有贵族之名,却对自己的领地全无治理实权的伯爵。
一如现在,伯爵代理的嘴唇一张一合,重复着黑键听都懒得听的陈词滥调。
“……综上,希望伯爵阁下能够在今天的晚宴上,为各位远道而来的贵宾演奏一曲——不管是用什么乐器——以彰显陛下的仁慈、宽宥和教育有方。”
代理皱了皱眉,像是猜到乌提卡伯爵已经神游到九霄云外似的,重复了一遍最后一句话。
黑键干脆头都不抬,直接回绝:“和陛下表忠心的方法多得去了,何必让我上台表演节目,当这个小丑?”
“乌提卡伯爵阁下,我不得不再次提醒您,今天要来同您见面的可是王都位高权重的政要和贵族大人。让您在他们面前演奏,既是他们提出的要求,也是您的荣幸啊。”
代理朝自己步步紧逼,黑键却已经在计划最佳逃跑路线了。
“荣幸?你要是觉得荣幸,这表演的机会还是让给你吧,亲爱的伯爵代理!”
话音落下,黑键刷地从书房的座位上站了起来,直直撞开一脸错愕的伯爵代理,朝房间外飞奔而去。
“臭小子——乌提卡伯爵!你给我回来!”
身后传来被自己撞倒在地的代理愤愤不平的咒骂,以及追来抓住自己的侍从们错落的脚步声。黑键不敢放松,一路小跑穿过高塔幽暗的走廊,左躲右藏转到隐蔽的楼梯间里,拾级而下。
楼梯通往高塔的厨房间,这是黑键趁代理不注意,独自探索出来的密道。在他因头疼而夜不能寐的时候,也曾偷偷跑下来,抓一把储藏室里的饼干解解馋。
不过今天,或许是因为即将有贵宾做客的缘故,厨房里显得格外热闹。许多黑键从未见过的生面孔,有条不紊地在水台、案板和炉灶前忙碌,为今晚的宴会做着最后的准备。
食物的香味让黑键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但到底是害怕被抓回去责罚的念头占了上风,黑键最终还是没敢走出楼梯间的阴影。即使自己使出浑身解数,装出乖乖小孩的样子,这些个厨娘也不一定会垂怜自己罢——他甩甩头,接着蹑手蹑脚往厨房外的方向走。
通道的终点是高塔的宴会厅,黑键推开侍从传菜专用的侧门,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
抬起头,只见水晶装点的吊灯,垂在绘有精致壁画的天顶下方,淡色的烛枝尚未点亮,只在日光下散着幽幽的柔光。向外看,镶嵌在落地窗四周的浮雕装饰,历经岁月变迁,虽有些微掉色,却依然金碧辉煌宛若当年盛时,定格不败的鲜花、不枯的果实。转过身,与窗户相对的墙面,全然由镜子组成,镜中反射出的虚像,让这间已经十分开阔的房间,从视觉上看更显气派非常。
黑键不是没有来过这里,贵族之间的虚与委蛇,也曾填满这间瑰丽的宴会厅。但是这一次,独自一人站在这里,他依然在内心感觉到了不一样的悸动,仿佛这间房间本身具有生命,正向自己现在的继承人窃窃私语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黑键的手不自觉拂过摆在房间两边用以见面会客的皮革沙发,手上柔和的触感,让他暂时忘记了刚刚和伯爵代理的种种不愉快。他独步于此,从宴会厅的一头走向另一头,最终,把视线落在了侍从留在门边的金属推车上。
银质的餐具擦得闪闪发亮,整齐码放在了玻璃的高脚杯和白瓷的盘子旁。与这崭新而整洁格格不入的,反倒是旁边肉眼可见年代感的一瓶瓶旧酒。大抵是刚刚从地窖里拿出来不久,酒瓶上的落灰还没有完全擦拭干净。泛黄的标签上浅浅地写着收藏入此地的时间,有的或许比莱塔尼亚的历史本身还要更加悠远。
黑键端起其中一瓶看起来最贵的酒,饶有兴致地打量了起来。一直以来,伯爵代理都以自己还没有成年,不宜饮酒作为理由,阻止了贵族们在宴会上给自己端来的一杯杯美酒佳酿。乌提卡伯爵只能端着甜腻的葡萄汁,以极为幽怨的眼神,看着其他的人开怀畅饮,在酒精的催化下笑得前仰后合。
酒精到底有什么好的?此刻,逆反心理驱使黑键旋开了瓶口的木塞——当然,动用一点简单的源石技艺就能做到——并在再次确保四下无人之后,小心地把酒倒在了其中一个玻璃杯里。深红色的酒水落在杯中,折射出宝石一样动人的色彩,从另一个角度看去,却又像凝固的鲜血,迷人却危险。
贵族礼仪课还没有上到品酒这一章节,黑键只能模仿着记忆里大人的样子,煞有介事地端起酒杯晃了晃,然后举到嘴边,猛喝一口。登时,苦涩的滋味充满了他的口腔,黑键只觉得喉咙里仿佛有熊熊火焰在燃烧一般,连带着脑子都热得发烫。
“什么啊……这种东西,有什么,好喝的……”
因着不信邪,黑键又改从杯子里小口啜饮了起来,但满嘴酒浆的苦味和辣味不减分毫,惹得他忍不住皱起眉头。直到杯子里最后一滴酒喝尽,黑键依然没有品出个所以然来。
果然,那些个贵族都是骗子,什么成熟水果的芳香,什么蜂蜜似的口感,全都是骗人的鬼话。无病呻吟,痴人说梦。黑键摔下酒杯,忍不住暗自编排起来。
而这也是他保持清醒意识前,最后能想到的事情了。
从没有人告诉过黑键,不自量力饮酒过量,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不过他马上就会知道了,而且是以一种他毕生难忘的方式。
——睁眼,宴会厅的富丽堂皇摇摇晃晃收入眼中。烛火点燃,歌舞奏响,此刻的喧哗和骚动,无一不提醒着黑键,是他一觉睡醒,错过了太多。
脑袋如灌了铅一样沉重,疼得黑键只好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慢慢站起身来。他正准备就近向身边的侍从询问情况,却不料离自己三五步路开外的地方,前来乌提卡做客的贵族们站成一圈,把自己箍在了整个宴会厅的中央。
“终于醒了啊……”
“真是淘气的小孩子呢。”
黑键恍惚间听见他们不怀好意的窃窃私语,耳边又响起了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只见伯爵代理火急火燎朝这边走来,却被贵族们默契地拦在了圈外。
“是我管教不善,让各位老爷们见笑了。我这就带他去后面换衣服……”
代理堆着一脸谄媚的笑赔罪道,但话没说完,就被一旁的贵族生生打断。
“不必了,就让他穿成这样参加宴会吧。”
“好歹主角算是登场了,怎么有再闭不见客的道理呀?”
“嘻嘻,这下坏小孩可要遭殃咯……”
又是一阵窃窃私语。顺着贵族们灼热的目光向下看去,黑键这次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没换过。深色的衬衣巧妙掩饰了洒在身上的酒渍,又让黑键本就瘦小的身子显得更加单薄。在这间富丽堂皇的宴会厅里,在四周盛装出席的贵族衬托下,他普普通通的打扮反倒显得格格不入,就好像是误闯此地的平民一样,静待各位大人物的发落。
黑键张了张嘴,但酒精的热度依然残存在他的喉咙里,呛得他说不出话来,只呼出一口灼人的热气。眼前的贵族好像被自己的手足无措更加逗乐了似的,纷纷窃笑了起来。为首者更是大胆走上前来,摘下手套,便把手指往自己的口中伸去。
“呜!”
黑键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惊呼,牙齿绵软无力地蹭过那位贵族老爷的手背,却将手指往喉咙更深的地方送去。异物突入的感觉让他几欲作呕,但眼前的族老爷反而被他痛苦的神情激起了更大的兴趣,手上的力道更加大了几分。
“这就开始了吗?”
“当心啊,要是被坏小孩咬伤,可就麻烦了……”
“没想到堂堂司法部长,私底下居然有这种癖好啊?”
“你还有脸说他?你自己不也……”
不知过了多久,那只肆意侵犯自己的手方才撤了出去,从自己的口中牵出细长如银丝的唾液。黑键只觉眼前一片恍惚,本以为可以有喘息之机,却没注意到另一位贵族悄悄走近自己身后,以强硬的态势一把抱住自己,随即将一杯盛满了深红色酒液的玻璃杯紧贴在自己唇边,一举灌下。
“喜欢偷喝的话,就多喝点好了!”
“哎呀,别以为我没看到你刚才往酒里加了什么——”
“那样不是更好嘛?”
“这次可别再晕过去了,否则多没意思啊……”
不知是食髓知味,还是被人加了料的关系,这次的酒喝起来,和之前有些不同,在苦涩和辛辣之外,竟还有一丝似有若无的甘甜。任冰凉的酒精将自己的喉咙再次灼烧得滚烫,任强灌下的酒液顺着脖子将衣领和前襟染湿,此时此刻,黑键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顾及自己的体面,就连勉强撑着身体的双膝也在发软,然后,终是无力地跪倒在了地上。
“该不会是乌提卡伯爵错过了刚才的晚餐,肚子饿了吧?”
“真可惜,自助餐准备的食物已经被我们分得一点也不剩了。”
“那可以吃点别的吗?比如……”
可恶,偏偏是这个时候,肚子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黑键心中暗自责问着这副不争气的身体,屈辱和酒精的双重作用,让他的脸红得好似醉熟的樱桃。他虚弱地抬起了头,迎面所见,却是头一位动手侵犯自己的贵族不怀好意的表情。而他身下饱涨的性器,此刻已然排除了一切不必要的掩饰,径直贴在了黑键的面前。
“吞下去,乌提卡伯爵。”
仗着半跪在自己面前的人退无可退,这位贵族老爷率先发出了不容拒绝的命令。他一手打开黑键的下颚,一手托住黑键的后脑勺,整根地将自己的性器没入到了黑键的嘴中,搅动乌提卡伯爵温暖而湿润的口腔,又径直逼向他窄仄的喉咙。黑键无力抵抗,只能默默承受着对方一下又一下用力的顶弄,努力抑制住生理性的呕吐反射,用自己尚被酒精灼烧过的咽喉笨拙地讨好面前的男人,以求快点解脱。
“吸得这么紧,真是天生的娼妓啊。”
“什么时候轮到我呢?真是等不急了。”
看客们的议论纷纷,让这位贵族忍不住加快了抽送的频率。身下的黑键俨然沦为了他发泄欲望的工具,毫无尊严可言地被操弄着口穴。终于,在经历了不知多久的折磨以后,眼前的贵族毫无征兆地将他的欲望悉数释放在了黑键的嘴里,白浊溢满了黑键的喉咙,令他不自主咳嗽了起来。
“要我再重复一遍要求吗?吞下去,乌提卡伯爵。”
还是那不容置疑的语气。黑键耻于直视刚刚侵犯完自己的男人,只有默默合上嘴,将那腥臭粘腻的液体费力吞了下去。尚有一丝白浊挂在了他的唇边,混着刚才喝剩下的红酒渍,更显楚楚可怜。
“结束了?接下来该轮到我了吧,小伯爵。”
是强给自己灌酒的贵族在说话。来人衣冠楚楚的外表下边,一样藏着相貌狰狞的性器。但和刚才的那位略有不同的是,现在动手侵犯自己的贵族,对于技巧性更有一种病态的追求。只听他一边忙碌着下半身的动作,一边不急不慢地指导着黑键,如何用手和舌头配合,伺候自己更加舒服。
纵然黑键的心里有千万般不情愿,但眼下自己的头发正被人牢牢抓在手里,扯得生疼。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也只好忍气吞声,按照对方的指示,笨拙地舔弄着口中的性器,小心翼翼不让自己的牙齿撞到上面去。
如此往复,贵族性器前端分泌出的汁液,混合着黑键自己的唾液,在他白皙的脸颊上不自觉留下一道道的斑驳。而酒精的麻痹,也令黑键忘记了自己在众目睽睽下,替到访高塔的贵客发泄欲火的屈辱。宴会厅的镜子倒映出他瘦小的身影,无师自通的娼妓,即使下巴和舌头已经累得发酸,嘴上依然没有停下动作的意思。
最终,第二位贵族也在情难自已间,施舍给乌提卡伯爵一口味道难以名状的晚餐。而黑键眨着眼睛,费力吞咽的样子,也被在场所有人收在眼中。
施虐的欲望被进一步激发,贵族们依着爵位的大小、官位的高低,达成了某种诡异的共识,一个接着另一个走到宴会厅正中的黑键面前,解下文明的伪装和掩饰,轮流操弄起了他的口穴来。
经历了多轮调教的黑键逐渐熟能生巧,在让自己感觉好受和让别人感觉舒服之间,慢慢搭起一个微妙的平衡来。
贵族们的窃笑、喘息和低吼流进他的耳朵里,演奏起不和谐的音符。陌生的手摸过自己的面颊、耳朵和旋角,摸得酒醉的乌提卡伯爵浑身颤抖、发烫。整个轮奸的过程像是在地狱中度过的一天那样,无比漫长。
有好事者把欲望尽数释放在自己的脸上,留下白色的污浊,沾染自己额头和鬓边的黑发。另一些人则是在结束羞辱后,接着要求他打扫泥泞的战场,或是拽着他舔舐干净肮脏的性器,或是冷眼看他呜咽着俯下身子,用舌头清理掉流到地板上的汁液。
只在所有到访的宾客都使用完乌提卡伯爵的口穴之后,黑键方才被宽容以休息的机会。他的眼神迷离,正对上伯爵代理紧张错愕的表情。
“各位老爷……我这,这怎么交代啊……”
“别装客气了,横竖都是自己人,你难道就不想亲自来试试嘛,伯爵代理先生?”
听见贵族们调笑着发出的邀请,伯爵代理冷汗直冒,脸上紧张的神色更加藏不住:“不,不至于……我……”
“哎呀,维特里希巴赫侯爵您就别难为人家监护人了。他哪敢在这么多外人面前这么做啊?”
“呵呵,说得有道理。”
“啧,别的先不提。都这个时间了,我们是不是也该换个地方,接着喝酒了呢?”
“好主意。来之前我可是听说,巫——前代乌提卡的领主,在地窖里收藏了不少好东西呢。”
“要是有机会的话,我可真想一瓶瓶试过去啊。”
“我赞成——那么伯爵代理先生,乌提卡伯爵就暂时先交给你了。等下你把他一块带到老地方就好。”
“……是的,我明白。”
仿佛刚才的暴行完全没发生过一般,贵族们泰然自若地恢复到了往日的矜持和庄重。他们款步走出宴会厅,在侍从们的簇拥下,去往他们心照不宣的那个老地方。
也只等所有人走后,伯爵代理方才把黑键从地上一把拉起,搀扶着离开了这里。
会饮之夜还漫长得很,这件事,所有人心知肚明。
再次醒来,黑键发觉自己已经被挪动到了浴室里去。他的身体浸泡在盛有热水的浴缸里,脸上和头发上的污秽已经被悉数洗去。只有喉咙和腹部的胀痛,连同那件挂在门后的深色衬衫上星星点点的污浊,提醒着自己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黑键深吸一口气,试图让全身心放松下来,享受这难得的独处时光。但旋即,他注意到了搭在浴缸边上的一双手。惊惧令他立马坐直了身子,死死贴着浴缸壁上,向不速之客投去警觉的目光。
待到看清与自己共处一室的,不是别人,正是朝夕相处的伯爵代理时,眼神里的惊恐也化作了发自内心的厌恶。
“你还待在这里做什么?”
“乌提卡伯爵阁下,我认为我有必要和您重申一下,身为贵族所应遵守的礼节和待客之道,以免落在别人眼里,反而是我身为监护人的管教不善了。”
伯爵代理对黑键的刻薄置若罔闻,反倒是不急不慢数落起了他的不是来。黑键自知理亏,眼看着对方拽起自己的胳膊,把自己赤身裸体拉到浴缸外的瓷砖地板上,也不好意思再多说什么。
往常伯爵代理从不过问这种生活琐事,今天他倒破天荒亲自动手,拿来厚厚的浴巾为黑键擦拭干净身上的水痕。整个过程中,同为卡普里尼的伯爵代理一言不发,直到他的手落在了黑键的臀瓣上,久久未动,黑键这才感觉到了空气里些许怪异的气氛。
“你这是又要做什么?换衣服的话,我自己能解决。”
黑键的语气里带上了些许威胁的口吻,可对此,伯爵代理依旧选择用渗人的沉默予以回应。他只兀自用手轻轻抚摸着黑键臀上的软肉,让人完全猜不透他此刻所想,是一通体罚以儆效尤,还是另有什么肮脏的打算和行动。
厄运从不在乌提卡伯爵的领地上缺席——终于,伯爵代理的手指还是伸进了自己的后穴中去。尽管黑键的心中多少会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有所准备,但他还是没曾想到,眼前总对女皇陛下和各路贵族的命令唯唯诺诺的伯爵代理,竟也还是会动自己的念头。
“不要误会了,乌提卡伯爵,”仿佛能猜到此刻黑键心中所想,伯爵代理冷冰冰的声音响起说,“我对您……没有那方面的兴趣。只不过,为了更好地服务于接下来宴会上的宾客们,您需要先做好相应的准备。”
“什么?你……你这两面三刀的家伙,果然出卖了我。”
“乌提卡伯爵阁下,我对您,从来只有监护人的义务,没有忠诚、友情或者其他什么天真的情感可言。呵,不妨让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我现在,巴不得阁下您当场暴毙,好让我顺理成章继承这片土地上的一切,而不要再看别人的脸色做事了。”
和自己一样,伯爵代理也懒得再掩饰打心底里的厌恶,手上的力道自然也就加大了几分。并拢的三指试探着进入黑键还有些生涩的甬道里,搅动起其中柔软的褶皱,又在有意无意间刺激到最敏感的地方。随着伯爵代理的挑逗,乌提卡伯爵带着余醉的呻吟,也在这浴室氤氲的热气里随之响起。
“啊哈,既然你那么讨厌……哈,我的话,就别……呃!”
“安静,乌提卡伯爵。”
在确认黑键的身体已经为接下来的活动做好准备后,伯爵代理冷冷地抽走了自己的手,留下黑键欲求不满地夹紧了自己的腿,黏腻的汁液从身后翻涌而出。
伯爵代理没有给黑键穿上任何的衣服,仅仅用一件毛皮制成的披风,包裹住他裸露在外的肌肤。然后,在他的带领下,乌提卡伯爵,这座高塔的主人,来到了地窖下方用于会饮作乐的另一间大厅。
那个贵族口中的老地方。那个今晚的第三重噩梦。
眼见伯爵代理领着自己穿过弥散着淡淡果实香气的地窖,直往高塔的更下层去,黑键一时间弄不明白自己将要往何处去。他只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的披风,叮当作响的金属装饰轻轻蹭过自己的乳尖,惹得他又是一阵激灵。
有传言道,高塔的酒窖底下,紧挨着关押囚犯的牢房,好比上面是秘密享乐的天堂,下面是生不如死的地狱。而今,乌提卡的盛势老早随着那位陨落高塔的王而不复存焉,原先的牢房,自然也被暗中打通、改建成了供各位贵族品酒享乐的秘密乐园。
与高塔上那间镜子和烛火装点的宴会厅遥相呼应,又有所区别,这里光线幽暗,新添的桌椅装饰之外,四处倒还保留着当年用于审讯和私刑的各类器械工具,平添一分鬼魅和恐怖。
当然,醺醺醉意让这间房间里的贵族们有意无意忽略了粉刷得再白的墙面上,怎么也盖不住的血迹。他们只把炽热的目光投向步入此地的黑键,起哄地鼓起了掌,又或是干脆地把手伸了过来,抚摸他们钟爱的羔羊。
身上的披风很快就被蜂拥而至的人群拽走,黑键白得有些病态的身体,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众目睽睽之下。酒精卸去了文明的伪装,贵族们嬉笑着、推搡着挤到前面来,面对黑键的身体,像欣赏一件米诺斯的雕塑艺术似的啧啧称赞,又像对待白瓷盘子里精致的餐食似的急不可耐。
蜂蜜色的酒液从杯沿泼洒出来,血色的酒液滴进黑键同样鲜艳的唇间。这一次,还是没有人站出来,为乌提卡伯爵挡下哪怕是一杯酒。在场所有人——包括默默退到房间阴暗的角落里,静候指示的伯爵代理——都是共犯,都是接下来这场暴行的观众和参与者。
靠着伯爵代理的调教和酒精的催化,黑键的后穴已然十分润滑。率先从背后向他发起冲锋的贵族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就将自己的性器全数没入了黑键的身体。与此同时,另一位贵族也走到了黑键的面前,爱怜地看着他深紫色的眸子与白里透红的脸颊,没过片刻,又毫不迟疑地拿早已勃起的性器占有了他。
被前后夹攻的黑键只觉全身一阵酸软,两腿难以支撑身体的平衡,就要晕倒在地上。但身后的贵族却用手紧紧把住了自己的腰,卖力地朝甬道的深处抽送着性器,随之而来的快感顺着尾椎骨爬上黑键的四肢百骸,有如澎湃的浪潮一般将他吞没。他欲开口泄出淫荡的喘息,但嘴上却被另一位贵族的性器牢牢堵住。于是细碎的呻吟只能化成舌头挑逗的舔舐和口腔讨好的吮吸,唾液和咸腥的汁液混在一起,刚刚在宴会厅里吞咽过的性器重新又被乌提卡伯爵用嘴伺候一遍。天生的娼妓。
眼看黄金位置被占据,其他贵族也不遑多让地争夺起了其他地方的使用权。有的牵过黑键纤细的手,用他练习乐器而生着薄茧的十指,把玩套弄着身下硬挺的性器。有的捧起黑键柔顺的长发,令他深如檀木的发丝之间,也沾染上贵族们难言的狂欲和冲动。还有的则对黑键刚才褪下的披风念念不忘,仿佛那就是乌提卡伯爵的影子,影子的快意连着乌提卡伯爵本身。
贵族们一轮接一轮将各自的欲望射在黑键的身上,白浊无孔不入地渗进他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又有从他后穴的窄门里溢出,直流到大腿根。而墙上挂着的道具,也被好事的人拿了下来,用以在轮换的间隙,不放松对黑键的折磨和教育——贞操锁限制了乌提卡伯爵在各位贵族面前失态的可能,而带着尖刺的皮鞭,则在他光洁如玉的后背上,新添深浅不一的一道道血痕。
半软的性器从他的身体里抽走,又立马会有恭候多时的其他贵族,忙不迭扶着自己尚且硬挺的分身,进入黑键的穴道中肆意纵横。身处阴暗的房间里,黑键根本看不清究竟是谁攀上了自己的旋角,又是谁用手搭住自己的肩膀。他只能任由各位贵族摆弄着他的身体,把他的两腿近乎折叠地架起,又或是让他保持骑乘的姿势,用泥泞不堪的后穴接受无休无止的操弄。
他尖叫、呻吟、咒骂、喘息。痛苦和快感,交替着支配他流淌着酒液和巫王肮脏的血的身体——这具贵族们可以尽情享用,而不必顾虑是否会怀上子嗣的身体。
漫漫长夜即将过去,在场的各位也终于是玩腻了乌提卡伯爵这个再好不过的玩具。最后一位进入他身体的贵族,恋恋不舍地从已然红肿的后穴里拔出了自己的性器,又接过旁边人递来的螺旋法杖——要这根也是巫王的御赐之物,可就好玩了——改为塞入了黑键的股缝间,用以堵住不知多少人留在他体内的浊物。
冰冷的法杖摩擦着甬道中的褶皱,残留其中的源石技艺,令黑键再一次为高潮而浑身颤抖。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伯爵代理和贵族们谈话的声音如远在天边一般,支离破碎地传来。
“……陛下那边……我们会多为你美言几句的……”
“十分感谢各位……”
“只不过监护人的职责……还得接着劳烦先生你……”
“唉?那究竟要什么时候……”
“等着吧……陛下仁厚,不可能……”
“可我……”
谈话声越来越轻。是贵族们渐行渐远,还是微弱的意识,终究不再支持自己继续保持清醒?好困,不过一想到伯爵代理也没捞到什么好处,心里总还是好受些……
有一出没一出地想着,黑键慢慢闭起了眼睛。
醒来之后,估计又是和伯爵代理相看两厌的一天吧。那他情愿先做个梦,即使是噩梦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