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里斯在市长的别墅外面等了三天,但却始终没有等到市长回来。
在此期间,只有警司达尔来过两次别墅。
让特里斯意外的是,市长夫人被虐杀这件事,竟然被压了下去。最后只在《廷根市老实人报》,这家保守党旗下报社上,发表了一份简要的讣告,说市长夫人是急病而亡。
特里斯心里急躁,晚上潜入了警司达尔的家里。
卧室里点着煤气灯,警司达尔正在和他的妻子聊天。他的妻子青春娇美,论年龄,更像是警司达尔的女儿。
警司达尔望着墙,久久不肯移开目光,似乎上面刻着花一样,阴沉着脸说道:“这几天,你抓紧把家里的财产变现,我们一起去因蒂斯共和国。”
他的妻子表情有些不甘:“这样急着出手,会损失很多……”
警司达尔苦笑道:“我知道会损失很多,但是,有什么办法?”
“这次,市长丹尼斯先死了儿子,又死了老婆,虽然压下消息,但是圈子里,谁不知道真相是怎么回事?”
“丹尼斯为了维护自己的脸面,一定会大肆报复。等到除掉凶手之后,就该轮到我了。在他看来,是我办事不力,害死了他的老婆。”
话音刚落,室外传出两声惨叫,一个人影一闪而入。
警司达尔抬手拔枪,手臂举到一半,刀光一闪,一截血淋漓的手臂和手枪一起,掉到了地上。紧接着,锋利的刀刃,按在了他的颈侧,微微切开了他的皮肤。
“啊……”警司达尔的妻子本能的惊叫起来。
“好吵!”特里斯眉毛一皱,手一挥,只听“啪”的一声,那个女子顿时跌倒在地,一排牙齿飞了出去。
女子只感觉耳朵“嗡嗡”作响,鼻血和嘴里的血淋漓而下。她姣好的面孔,因扭曲而丑陋。总是柔情似水的美目中,透着难以抑止的惊恐。
从小到大,她没吃过多少亏,嫁给警司达尔之后,看在她丈夫的面子上,谁都对她礼敬三分。今天这样的情景,她连想也没有想过。
警司达尔虽然被斩断了一只手臂,但却咬着牙,站立不动。
“……很好,警司先生,你很冷静。” 特里斯平静地说着:“告诉我想知道的信息,你就可以免受很多不必要的痛苦。”
他笑了笑,俊秀的脸庞,在阴影下看上去宛如恶魔。
“市长到底住在哪里?”
说完了关于市长的情报,警司达尔因为失血过多,脸已经苍白得和白纸一样。他死盯着面前的少年,问道:“我肯定活不了,看在我够配合的份上,你放过我的妻子吧。”
特里斯冷笑起来:“放过你的妻子?当初,你们为什么不肯放过我的母亲?”说着,“噗”的一声,刀光闪动,鲜血飞溅。
警司达尔另一只手臂,竟然也被斩断。他刚要喊叫,匕首已经伸进他的嘴里,搅碎了他的舌头。紧接着,他胸口挨了一脚,整个人倒飞出去,撞到墙上,又滑落在地。
警司达尔的妻子花容失色,挣扎着想要爬起。特里斯抢步上前,伸手扣在她的项颈上,将她整个人拎起来,重重摔到桌子上。特里斯的力道大得异乎寻常,这一摔,让那个女人全身酸疼,再也无力反抗。
“你的奶子生得不错,很坚挺,肯定是没有奶过孩子,才能保养得这么好。”特里斯笑着用匕首尖挑开了女人的睡袍,露出一片雪腻的肌肤。
那个女人求饶道:“求求你,不要杀我……”
特里斯冷笑起来:“当初他们怎么对待我的姐姐,我就怎么对待你。”
“嗤”的一声脆响,那个女人的睡袍被彻底撕开,只见一阵白光晃动,睡袍下面,她竟然什么都没有穿。一具白花花的身子平躺在桌上,像一尾陷入绝境的美人鱼,在特里斯的面前徒劳地挣扎着。
特里斯伸手一按一捏,卸脱了那个女人的双臂关节。那个女人只觉得双肩剧痛,手臂再也使不上力气。惊恐之下,呜的一声,哭出声来。
特里斯从桌上拿起一卷纸,盖在了女人的脸上,然后浇了一整杯咖啡上去。女人只觉得呼吸困难,想叫,隔着一叠湿纸,却只能发出模糊的声音。下一刻,只觉腿根剧痛,合紧的双腿也使不上力气,被分开到两边。
她的身体横在桌上,修长而又光润的玉腿分开到最大,下体每一片嫩肉,每一丝毛发都巨细无遗地暴露出来。
她的阴阜肥软而又白嫩,淡金色的毛发柔顺地贴在阴阜上,又细又软。滑软如脂的阴户紧紧闭合,只露出一条嫩嫩的细缝。白嫩的身体就像一只熟透的浆果,饱含着香甜的汁液,丰润滑腻,洋溢着成熟妇人的迷人风情。
特里斯伸手握拳,顶住阴户中间的嫩缝,用力挤入那只温润的肉穴。光润的肉缝被他的拳头挤得变形,战栗着缓缓分开。
那个女子身体剧烈的颤抖着,胸腔快要爆炸的窒息感,异物侵入的撕裂剧痛,让她快要疯狂。然而她什么也做不了,那个拳头残忍地挤开她下腹柔嫩的软肉,毫无抗拒地沿着滑腻的腔道越进越深。
那个拳头忽然抽插起来,每一次后退,都将她体内的嫩肉带得翻卷出来,宛如怒放的奇花般,绽开一片娇艳欲滴的红嫩。穴口处圆圆地鼓起一圈红肉,仿佛一张细致的小嘴。刚刚拔出穴口边缘,便又用力插入,捣到最底,循环往复,又急又快。
那个女人只觉得下体胀痛欲裂,拳头的每一次进入,体内柔嫩的腔道就被顶得伸长,肉壁上每一道细小的褶皱都被完全拉平,摩擦间传来火辣辣的剧痛。
她的身体在桌上颤动着,颤动的幅度却越来越小。在平静下来的一刻,一道黄色的水柱,从她红润的穴口淅淅沥沥的淌出。
特里斯揭开了那叠湿纸,那个女人明媚的双眸一片空洞,瞳孔散开,显然已经毙命。
墙角处,警司达尔躺在一汪鲜血里,只觉得全身发冷,宛然被浸在冰河里,眼前一切变得愈来愈模糊。他微微叹息一声,喃喃说着:“报应啊……”一口气呼出,再无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