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妈妈之所以不顾礼教之防,亲手给我打手铳,毫无疑问是被宝姨奶奶“带坏”了。
宝姨奶奶来串门时,偶尔会带着她儿子一起来玩儿。
她儿子是和前夫所生的,叫梁启斌,未足16岁,长得眉清目秀的,是个很讨人爱的男孩子。
而且,他很喜欢涂脂抹粉,身上总是香香的,脸上总是艳妆打扮的,比女孩子还女孩子。
黑仔初次见到他时,还傻乎乎地夸他:“小姐,您是宝姨奶奶的千金吗?您可真好看。”
这话不但没有惹恼梁启斌,还把他逗得笑得花枝招展的。
他打从13岁起,就做了杨老爷的宠㚻,长期以来的扭曲之爱,几乎让他错乱了性别认知。
所以,当黑仔错认他是女孩子时,他的开心是下意识的,并无造作。
当然,宝姨奶奶是非常心疼他的。
毕竟,世上岂有乐意让亲儿子给人做㚻奴的母亲。
但宝姨奶奶真的无可奈何,在此事之中,不仅有杨老爷贪图梁启斌的俏美,还有梁启斌也贪图杨老爷的宠爱。
关键是梁启斌是自愿献出腚眼的,并非被逼,这让宝姨奶奶伤心得哭天抢地。
但再伤心也没用,木已成舟,宝姨奶奶只能徒呼奈何。
幸好梁启斌并非只喜欢被玩弄腚眼,也对女孩子有着本能的兴趣,这才让宝姨奶奶感到一丝欣慰。
打那之后,宝姨奶奶凭借自己的上乘姿色,加上儿子做宠㚻的助攻,母子俩渐渐在杨家大宅里争得了说一不二的尊贵地位。
杨老爷的嫡妻长年缠绵病榻,无法管事,而宝姨奶奶又是最受宠的姨太太,下人最是识得见风使舵,都迫不及待地向宝姨奶奶表忠心了。
所以,嫡妻虽然在生,但在诸多婢仆眼中,宝姨奶奶才是当家作主的正室夫人了。
甚至,连嫡妻所生的大少爷,都对宝姨奶奶礼敬有加,不敢有一丝冒犯。
这成功的背后,让宝姨奶奶最引以为憾的,是亲儿子仍旧是杨老爷的胯下㚻奴。
这一遗憾中,最值得欣慰的是,儿子的心中仍有着对于女孩子的喜好之情。
所以,宝姨奶奶天天都给儿子逗弄小鸡鸡,完全是爱不释手,就是因为她对儿子充满了愧疚和怜惜。
甚至在家里挑了个千娇百媚的小丫鬟,让她和儿子共度春宵,就是希望以此保住儿子的性别认知,别陷得太深了。
相比对取代嫡妻,其实宝姨奶奶更希望儿子早日长大、成熟。
因为男孩子长熟之后,身体会变得粗犷、粗糙,那就不好玩了,不宜再做㚻奴了。
到时,杨老爷自然就会自行了断这段缘分。
到时,宝姨奶奶会在外面置一处宅子,让儿子从杨家搬出去,成家立室,生儿育女,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宝姨奶奶为儿子所作的打算,几乎和我妈妈如出一辙。
都是希望放儿子出去,在外自立门户,过上正常生活。
所不同的,是宝姨奶奶在杨家捞了很多私房钱,有能力资助儿子过得好,而我妈妈就无能为力了。
毕竟杨家太富有了,不在乎宝姨奶奶私藏私房钱。
而我们家,柳嬷嬷恨不得把每一分钱都握在手里。
不仅在为儿子谋出路这一方面,在如何和儿子相处的心态上,妈妈也深受宝姨奶奶的影响。
宝姨奶奶从不在乎传统礼教,也不在乎旁人的看法,她对儿子的鸡鸡,完全是想玩就玩,甚至试过当着妈妈的面,亲手给儿子打飞机。
当时,这可把妈妈和柳嬷嬷都雷得外焦里嫩。
妈妈大受震动,就此改变了心态,礼教之防,哪比得上疼爱儿子重要。
所以,妈妈才会给我打飞机。
……
宝姨奶奶的儿子叫梁启斌,并不常来。
但我非常期待他来。
因为只要他一来,我就可以放下所有工夫,去陪侍他。
因为他是贵客,须有人伺候。
而我和他身份相似,所以柳嬷嬷就让我负责了。
不过,因为我妈妈和他妈妈是好闺蜜的缘故,他待我挺友好的,不像待奴才,反而像是寻常朋友。
今天,宝姨奶奶来串门时,他就跟着来了。
妈妈和宝姨奶奶进了堂屋叙话儿。
而梁启斌就拉住我走去了东厢房,几乎贴着我耳朵,吐气如兰地说:“盖子哥,我今天给你带了个好东西。”
“斌少,你别靠这么近,我有点不适应。”我和他拉开了点距离。
他挺调皮的,知道我这么大了,还未接触过除妈妈之外的其他女孩子,还是个雏儿,所以就时不时调戏一下我。
关键他打扮得整一个女孩子似的,这真让我没法无动于衷。
他笑着调侃道:“盖子哥还挺害羞的嘛!”
说着时,他已从上衣的内兜里,掏出一件精美小巧的肚兜,递到我眼前来。
那肚兜是丝绸所制,看起来非常华贵,浅绿色的,绣着一朵不知名的小花。
我心知,那是他媳妇穿过的肚兜。
因为他上次就说过了,下次来时,会送我一件他媳妇的贴身私物。
他的媳妇,是宝姨奶奶专门挑给他睡觉用的,打算将来当他搬出杨府时,就让他们正式成婚过日子。
宝姨奶奶在杨家的身份非常尊贵,而梁启斌自己又是杨老爷的宠㚻,所以,他在杨家的待遇,并不比少爷差。
实际上,他们杨家的下人,就尊称他为“表少爷”。
除了继承权之外,杨家少爷能拥有的,他一样不缺。
他有自己的独立房子,房内有下人伺候。
宝姨奶奶甚至给他配了个年纪相仿的娇俏丫鬟,现在就给他侍寝,将来就给他为妻。
那位娇俏的小丫鬟,曾经随宝姨奶奶来过我们家一次,长得很清秀,又水嫩嫩的,一看就知绝非干粗活的普通丫鬟。
当时我初见时,不清楚她是何身份,还以为是杨家的千金小姐,就跪到地上,朝她磕了头请安。
乐得她娇笑不已。
过后才得知,她就是梁启斌的媳妇。
要论身份的话,也是非常特殊的丫鬟,不比杨家的千金小姐差。
虽然说,大家同为奴婢,谁也不虚谁。
奴婢通常只须给主子磕头请安。
就算是柳嬷嬷,我也无须给她磕头呢。
但梁启斌的媳妇确是太金贵了,太秀气了。
所以,我给她磕头请安,我也没觉得丢脸。
所以,我真心觉得,除了要时不时献出屁股给杨老爷享用之外,梁启斌简直幸福得不要不要的。
羡煞无数同为奴婢之人啊。
而现在,梁启斌就拿着他媳妇换下的肚兜,送给我。
我却在迟疑着,怯于接过那件肚兜。
于是,他便将肚兜强行塞到我手里。
我捧着这件漂亮的肚兜,手不由有点儿颤抖。
若是让杨家的人知道,我私藏了这件贴身私物,怕是要被打断腿啊。
我赶紧打开柜子,把肚兜埋在了一堆破旧衣服的最底下,然后关好柜门,这才略略松了一口气。
我说:“斌少,我送一条我妈妈的小阴毛给你做回礼吧。”
他笑道:“不用,你留着吧。我可不像你,花心得要死,喜欢自己妈妈,又喜欢我妈妈,还喜欢我媳妇。”
我讪讪道:“也不算花心吧……我只是好奇……”
我内心无疑是最喜欢妈妈的,但是对于他妈妈,对于他媳妇,也常常不由自主的向往她们——没错,这的确就是花心。
我之前还特意问过黑仔,问他喜不喜欢宝姨奶奶,想不想如伺候妈妈那样,伺候宝姨奶奶。
黑仔当时很用力的点头说“想”。
于是,我就放心不少了,不只我一个人花心,黑仔那憨憨也是花心的。
倒是这个梁启斌,纯洁得叫我吃惊,竟然对他妈妈一心一意,而对我妈妈兴趣缺缺。
没错的,他也恋母。
只不过,他恋母的同时,也恋父,心态复杂得叫人吃惊。
因为宝姨奶奶和我妈妈是好闺蜜的缘故,他对我非常亲近,和我说过一些心事。
他说,他绝不会离开宝姨奶奶和杨老爷。
他要一辈子守着宝姨奶奶,一辈子伺候杨老爷。
所以,宝姨奶奶为他做的打算,其实只是无用功。
不过,他不敢让宝姨奶奶知道他的想法,就怕宝姨奶奶伤心。
不过,他也挺乐观的,相信船到桥头自然直,反正现在杨老爷还很宠爱他,短期内不会变心,他还有许多时间慢慢改变宝姨奶奶的想法。
“斌少,原来你和盖子在这儿呀,姨奶奶找你呢。”宋嬷嬷突然出现。
“怎么了?”梁启斌回道。
宋嬷嬷拖起他的手板,拖着他就走,边走边说:“还能怎么啦,还不是想你了嘛。”走着,又回头对我说:“盖子,你也一起来,姨奶奶要给你们讲故事。”
我回一声“好”,便跟着她们,去了堂屋。
屋里,妈妈和宝姨奶奶正在罗汉床上,贴着坐一块。
妈妈捧着一本书,宝姨奶奶附在她耳边,亲昵的教她认字,顺便揩油。
宝姨奶奶真是个色魔呢。
我们进到屋里来时,宝姨奶奶抬头见了,便起身朝梁启斌迎过去,甜美的笑道:“乖儿子来啦。”
“妈妈玩华少奶奶玩得开心吗?”梁启斌坏笑着调侃道。
宝姨奶奶“噗嗤”一笑,又“呸”了一声,还飞了一记白眼,非常妩媚。
“没玩泥巴吧?”宝姨奶奶抓起他的双手,左右瞧了瞧。
梁启斌瞥了瞥我,回道:“没有,儿子最听妈妈话了,妈妈不让玩,那肯定不玩的。”
我在旁边甚觉尴尬。
上次,我带梁启斌玩了一会泥巴,弄得满手烂泥,让宝姨奶奶不满极了。
没办法,我从小到大,能玩的,就唯有地里的泥巴而已。
到得如今,我玩泥巴都玩出水平来了。
我能在区区十丈见方的庭院里,找到粘性好的泥巴,用它做出各种形状,趁生火烧水时,放入灶里,烘成陶器。
当然只是最渣的那一类陶器。
反正我们家没人看得上眼,连我自己都不愿用,就权当是玩罢了。
上一次,我就是想教梁启斌,用泥巴做陶器。
只不过宝姨奶奶嫌埋汰,不许他玩。
我从小玩到大的游戏,在人家眼里却是如此的不堪,我也有点不是滋味。
妈妈瞧出我的尴尬,便对我招招手,柔声道:“儿子,过来给妈妈捶腿。”
“好的。”我连忙走了过去。
妈妈的玉足搁在脚凳上。
于是,我便跪下地,跪坐在脚凳的旁边,拿着一个竹子做的按摩捶,对着妈妈的小腿,轻轻敲了起来。
妈妈穿着高开衩的旗袍,一双又长又细又白又嫩的大美腿,在裙衩之间若隐若现的,好看极了。
“渴不渴?”妈妈持着一个小杯,不待我答应,便递到我嘴边,喂我吃茶。
喂我吃完后,妈妈双足稍移,放到了地上,又对我说:“儿子,坐脚凳上去。总跪着容易膝盖疼。”
“哦。”我依言爬起来,坐到了脚凳上,然后继续给妈妈捶小腿。
梁启斌见了,便对宝姨奶奶说:“妈妈,您快坐下,我也要给您捶腿。”
宝姨奶奶乐道:“我家小斌斌真乖咧。”
梁启斌笑道:“那当然的啊。”
于是,宝姨奶奶便回到罗汉床上坐好。
梁启斌也拿起个按摩捶,坐在我旁边,和我一起,各自伺候着各自的妈妈。
宝姨奶奶拿起一本话本,开始给我们讲故事,乞丐皇帝朱元璋的故事。
我们家有一大堆话本,都是柳嬷嬷专门托人买回来,让弟弟读给妈妈听的。
而宝姨奶奶就独独喜欢讲穷家子逆袭的故事。
明太祖出身贫农,爹妈早死,无依无靠,做过乞丐、和尚,却不认命,最终成为开国皇帝。
宝姨奶奶给我们讲他的故事,就是想激发我们的斗志,不要认命,每个人都是有机会成为人上人的。
不过,我和梁启斌都是再平凡不过的人,领会不到明太祖的境界。
之前,宝姨奶奶还给我们讲过奴隶皇帝石勒的故事。
我和梁启斌也确实有过关于石勒的讨论,只是讨论的方向太偏了,让宝姨奶奶和妈妈都哭笑不得。
我们俩一致认为,石勒做皇帝后,肯定会把宝姨奶奶和妈妈都娶了,因为她们两位是不相上下的大美人。
而我们争执的焦点就在于,两位妈妈嫁给石勒之后,应该由谁做最尊贵的皇后娘娘。
我推荐我妈妈,而梁启斌就力挺宝姨奶奶。
甚至,私下里,梁启斌还说过,若是宝姨奶奶真的嫁给皇帝,他就阉了自己,做个伺候宝姨奶奶的小太监。
对此,我是深有同感的,为了能够留在妈妈身边,做太监就做太监吧,值得的。
不得不说,妈妈和宝姨奶奶都算是枉费心思了,我和梁启斌都只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巴,都只想安安稳稳的留在她们的羽翼之下。
故事讲着,宝姨奶奶悦耳的声音在屋内回荡着,妈妈、我和梁启斌都在入神的听着。
这种悠闲而惬意的时间,对我来说,真是太可贵了。
不知过了多久,柳嬷嬷和宋嬷嬷各捧着一个餐盘进了屋来。
她们的餐盘上,分别是三碗红豆羹,和一碟糯米糍——这些可口的甜点,柳嬷嬷就没想过给我吃。
我自然也不会自讨没趣,伸手去取,只安安静静的给妈妈捶着小腿。
不过,由妈妈亲手喂给我,或者由宝姨奶奶和梁启斌递给我的话,那倒是另当别论。
因为她们母子俩是贵客,柳嬷嬷绝不会驳她们的面子。
而她们也知道我在家里的地位是很卑贱的,所以她们也乐意做这个顺水人情,把美食递给我。
妈妈喂了我一匙红豆羹,问:“好吃么?”
我猛点头。
我平时几乎没吃到过甜食,这甜得发腻的红豆羹,入口时,简直是让我幸福得发晕。
另一边,宝姨奶奶也吃了一口红豆羹,却嫌弃了,把碗递了给我,说:“盖子,你替我吃了吧,这太腻了。”
宋嬷嬷插口说:“我就说嘛,柳嬷嬷放太多糖喇,咱家姨奶奶铁定不爱吃。”
柳嬷嬷尴尬道:“下次老婆子一定注意好分寸。”
我接过宝姨奶奶的碗,瞧着碗中的红彤彤的红豆羹,心中喜不自胜,这是花了多少糖、多少豆子才熬好的超级美味啊。
却不想,正当我要开吃时,梁启斌却一手将之抢走了。
又不想,正当我错愕时,他却把自己的那碗羹,递了给我。
他是如此解释的:“我妈妈吃过的东西,只有我才能吃。”
我暗想,他果真是对宝姨奶奶一心一意呢,他媳妇穿过的肚兜,他可以随便送我,但宝姨奶奶只吃过一口的红豆羹,却舍不得给我。
宝姨奶奶笑着弹了弹他的额头,宠溺道:“傻孩子。”
妈妈调侃道:“杏娘,你家斌子好不害臊咧。”
宝姨奶奶却得意道:“胡说,我家斌子这是怕妈妈的口水便宜了别人。”
妈妈“噗”的一笑,“懒得搭理你这女流氓。”
宝姨奶奶果真流氓得不得了,被妈妈说了“流氓”后,居然伸手拿起梁启斌的碗,往碗里吐了两波口水,然后又笑眯眯的亲手喂给梁启斌吃。
“香吗?”宝姨奶奶问。
“特别香!”梁启斌答。
这把妈妈乐得乱笑,连连啐道:“不要脸、不害臊。”
然后,宝姨奶奶就更不要脸了,她居然硬要妈妈也往那只碗里吐了一口口水,然后搅拌均匀,接着喂梁启斌吃。
侍立在旁的柳嬷嬷,真是没眼看了,别过了头,装作看窗外的风景。
倒是宋嬷嬷早就习惯了宝姨奶奶的性子,并无不自然的反应。
妈妈抬头瞧了瞧,见柳嬷嬷别着头,便快速往我碗里也吐了一口香唾,还对其他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宝姨奶奶觉得妈妈的这个小举动太可爱了,便笑眯眯的朝妈妈撅着嘴,是献吻的意思。
这次,妈妈没有傲娇,很顺从,探身往宝姨奶奶的嘴唇上,轻轻一啄。
宝姨奶奶满意极了,又低头亲了亲梁启斌的嘴巴,笑道:“儿子,这是妈妈和华少奶奶两人加起来的香吻哦,美不美呀?”
梁启斌眨眨眼,一副很天真的样子,说:“妈妈,您教过我画蛇添足那个故事,我觉得这就是了。”
宝姨奶奶一听就乱笑了起来。
妈妈听不懂,就问这是何意。
宝姨奶奶简单解释了一下。
妈妈听后,也是噗嗤一笑,却装作嗔恼道:“臭斌子,你说你妈是蛇也就罢喇,但说我是足,我可就生气了哦。”
宝姨奶奶笑容满脸的掐着梁启斌的嘴皮子,嘻声教训道:“就是咯,你个臭小子会不会说话呀,再怎样起码也是锦上添花嘛!”
梁启斌又眨着眼,一副很无辜的样子,说:“可我就是这样想的嘛。”
妈妈倒也不介意,反而笑得挺欢的,早看出这小子是恋母恋得走火入魔了。
不过,宝姨奶奶却是借题发挥了起来。她乐得眼睛都笑弯了,却强作严肃道:“好哇,好你个臭小子,还敢知错不改,硬要埋汰妈妈的好闺蜜是吧。来人啦,大刑伺候。”
于是,心知肚明的宋嬷嬷就应了一声“是”,马上将梁启斌扶了起身,又将他裤子趴下了半截,露出了白花花的大腿和屁股蛋。
然后,宝姨奶奶一手捏起了兰花指,对着他胯间的肉条,不轻不重的弹了两下。
弹完还笑眯眯的问:“知错了没呀,小坏蛋,还敢不敢埋汰华少奶奶呀?”
“妈妈弹死我吧!”梁启斌作出一副坚贞不屈的样子。
“噗嗤~”宝姨奶奶乐得花枝招展的,又捏起兰花指,接着弹他鸡鸡。
只是力气很轻,玩一样。
这哪是什么大刑啊,分明是奖赏好吧。
看看那被弹的小肉条,都噌噌噌的长大了,变成肉棍了。
把妈妈都看无语了,没好气地吐槽:“杏娘,你想玩他鸡鸡,就直接玩好啦,别拿我做借口,说什么惩罚他好么?”
宝姨奶奶笑道:“哎哟,秀娘说什么大实话呀,人家会不好意思的啦。”
妈妈“噗”的一笑,白她道:“你这流氓倒也实诚。”
在此期间,一直别着头的柳嬷嬷,回头看过两眼,对宝姨奶奶的游戏真是无语死了。
不过,她也能表示理解。
她寻思过宝姨奶奶的动机,可能是希望借此,告知大家,她儿子虽是㚻奴,但实质上绝对是个男子汉,希望大家别当他是女孩子了。
宝姨奶奶心里的苦,其实也挺叫人同情的。
此时,弟弟放学回来了。
他走进屋来,见了屋内这阵象,就笑道:“哟,宝姨奶奶又玩上喇,性致可真高。”
“少爷回来啦。”柳嬷嬷忙上前去,给他接过挂在肩上的书箧,送到储物柜里放好。
宝姨奶奶先给儿子拉上了裤子,然后才瞧着弟弟,笑吟吟道:“哟,这不是华少吗。我性致高又怎么的,莫非你也想让我弹一弹鸡吧?”
弟弟一听,竟然有些意动,反问道:“我敢让你弹,你就敢弹吗?”
宝姨奶奶不屑道:“有啥不敢的。你把裤子脱了,瞧我敢不敢。”
“好啊。”弟弟果真意动了,朝宝姨奶奶走过去,一边走,还一边摸自己的裤腰带。
宝姨奶奶姿色卓绝,不比我妈妈差,弟弟对她有想法,并不出奇。
睡一觉是几乎不可能的,但借弹鸡鸡亲昵一下,也算是妙事一件。
眼看弟弟就真要脱裤子了,妈妈“呸”了声,啐道:“不要脸!”
而柳嬷嬷就赶紧追上去,拉住了弟弟,一手指着墙角,咬着牙道:“少爷,你要真脱了,老婆子一头撞死在这儿给你看!”
弟弟顿时讪讪了,换了语气说:“嬷嬷说啥呢,我就是开个小玩笑。”
宝姨奶奶笑道:“呵呵,这可不是我不敢哦。”
弟弟甚有点不忿。
柳嬷嬷赶忙拉开了弟弟,又对宝姨奶奶说:“姨奶奶,老婆子求您喇,别逗我们家少爷喇,成么?我们家少爷脑子嫩,受不了激。老婆子给您磕头了。”说着时,她果真跪了下地,给宝姨奶奶磕了头。
梁启斌纵然受宠,但说到底并非真正的杨家少爷,私处让人看了就看了,没所谓。
但弟弟好歹是一家之主,是我们家的脸面,当众露阴的话,实在太说不过去了。
更何况是当众被别人家的姨太太弹鸡鸡,这若是传了出去,也不知有多难听咧。
所以,柳嬷嬷说啥也不肯让弟弟脱裤子,还跪求宝姨奶奶莫再激弟弟了。
逼得柳嬷嬷磕头,这倒是叫宝姨奶奶尴尬了。她让宋嬷嬷扶起了柳嬷嬷,打圆场道:“我也是开玩笑的喇。”
之后,弟弟扫了兴致,便找上了我,说:“盖子,起来,把裤子脱了。”
我此时正在安安静静的敲着妈妈的小腿,乍一听见弟弟那话,登时吓得按摩捶都拿不稳,掉地上了。
妈妈揉着我头安抚,对弟弟奇怪道:“你想干嘛呀?”
前些天,我被弟弟弹过鸡鸡,弹得尿失禁,之后又被逼吮了弟弟的鸡吧,吮完又被弟弟撒尿淋了一身,这些事,妈妈都不知道。
我很清楚,就算告诉了妈妈,妈妈也无法为我出头,除了为我难过之外,啥都做不成。
所以我就没让妈妈知道了。
弟弟嘻笑道:“人家斌少都露阴让大家瞧了,我家盖子怎么能没事当观众。”
妈妈白了他一眼,道:“这是什么歪理。”
不想宝姨奶奶却笑道:“对欸,秀娘,我家儿子不怕羞,你家盖子也不能怕羞的喇。”
弟弟又说:“盖子,还不麻溜滚起来脱了?”
我本能的发怂,赶紧站了起来,扒下裤子,露阴了。
妈妈原本还想阻止的,但被宝姨奶奶搂住了腰肢,动不了。
妈妈无奈,轻咬宝姨奶奶的鼻子,又瞪了弟弟,没好气道:“你们真是坏死了!合起伙来欺负我儿子。”
弟弟嘻嘻发笑,走过来,弹了弹我的鸡鸡,不过没发力,没弹疼我。
他弹完后,笑对宝姨奶奶说:“你有鸡鸡玩,我也有。”
宝姨奶奶不搭理他,却对妈妈笑道:“秀娘,你家夫君该不会是傻子吧。”
妈妈回道:“他傻不傻不知道,反正挺让人无语的。”
此时,梁启斌也凑了过来,瞧着我胯间,说:“原来盖子哥的鸡鸡这么嫩啊。”
我脸瞬间红了。
如今我总算也知道了,这个“嫩”是何意思。
不只是说我鸡鸡不长毛,还说肉色娇嫩。
就是特别粉嫩,肉色就像是婴儿的皮肤。
梁启斌的鸡鸡,相对我的,就比较黑了。
前些天,我还特意偷看过黑仔的鸡鸡,发现他的也不咋嫩。
我对此是不解的,梁启斌是有媳妇的人,鸡鸡用得多了,变黑是正常的。
可是,黑仔的鸡鸡为啥也黑呢,他不可能睡过女孩子吧?
此时,弟弟突然又伸手,弹了弹我的鸡鸡,啧着嘴笑道:“嫩成这样的小鸡鸡,可别是啥怪病才好。”
他这次略有用力,我吃痛之下,双腿下意识的夹了起来。
妈妈看见了,便瞪着弟弟嗔道:“冠华,不许弄疼我儿子!”
弟弟摆手道:“娘子请放心,为夫不会弄疼他的。”
梁启斌一直盯着我胯部看,此时突然抬眼对我说:“盖子哥,我想摸摸它,可以么?”
弟弟哈哈笑道:“摸呗,随便摸。”
妈妈啐道:“不要脸!那是你的鸡鸡么?”
宝姨奶奶却是问梁启斌道:“怎么啦、儿子,别人的鸡鸡有什么好摸的?”
梁启斌羡慕道:“妈妈,我也想有这么嫩的鸡鸡。”
宝姨奶奶噗嗤笑道:“傻孩子,这有什么好羡慕的,你小时候比他还嫩咧。”
梁启斌撇嘴道:“您也知道是小时候呢,我现在不是不嫩了嘛。”
他说完,接着又瞧着我,恳求道:“盖子哥,可以么?”
我心中一百个不乐意,鸡鸡毕竟是私密之处,让主子玩一玩也就罢了,那是没办法的事,但给梁启斌玩,那算什么啊。
梁启斌看出我的抗拒,左右想了想,却突然拉起我的手,要带我出去,对宝姨奶奶说:“妈妈,我和盖子哥去一趟茅房。”
宝姨奶奶也心知他是想拉我去茅房玩鸡鸡,便笑着叮嘱道:“茅房脏,别在里面玩太久喇。”
妈妈对此也是猜得到的,便对我说:“儿子,鸡鸡在你身上,除了我们家少爷,谁也不能强你,知道么?”
我点点头。
宝姨奶奶张手搂住了妈妈,笑道:“哎哟,我的好秀娘哟,两孩子只是好奇玩一下喇,你这么严肃是干嘛呀。”
妈妈朝她瞪起了杏子眼,嗔道:“你个大流氓,生了个小流氓。”
宝姨奶奶迅速伸出香舌,往妈妈的眼皮舔了一下。
把妈妈舔得“咯咯”的娇笑起来,却又嫌弃的用小手帕擦拭眉间。
“不要脸!”妈妈啐道。
之后,两位妈妈的亲昵互动,我就看不见,因为梁启斌已经拉着我走出了堂屋。
12
梁启斌拉着我走到堂屋西侧的茅房。
茅房里,并不脏,味道也比较轻,因为我和黑仔每天都至少打理过一次。
“盖子哥,我想这样,你把鸡鸡给我耍耍,我把我媳妇穿过的亵裤给你耍,成么?”梁启斌笑眯眯的提议道。
我不禁听懵逼了,这是什么骚主意啊。
他媳妇长得好看,细皮嫩肉,打扮精致,穿着又贵气,整一个千金小姐的模样,包裹过她妙处的小裤裤,我当然是向往的。
见着我心动不已的样子,梁启斌便一手摸上了我的裤裆。
我吓得一激灵,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
梁启斌笑眯眯的逼了上来,手仍是摸向我裤裆,“莫紧张嘛,我就是摸一摸,很温柔的。”
我捂住裤裆,一字一眼的说:“你媳妇的亵裤,一定要给我啊。”
他笑道:“当然的,放心。”
我有点奇怪的微妙感,这个比我还小了四五岁的、打扮精致的、身上香香的小男生,明明该像个女孩子一般的羞怯,此时却像个没脸没皮的老色棍。
可我明明不是娇俏的女孩子啊。
真不知他是怎么长成这个样子的,矛盾啊。
他拨开我捂裆的手,扒了我的裤子,用手掂着我的鸡鸡,一眨不眨的盯着看。
又轻轻的撸了撸。
被如此玩弄,我当然是有反应的,小鸡鸡噌噌噌的长大了。
我甚觉害羞,扭拧着双腿,忸怩道:“斌少,你别这样弄好么?”
他抬头瞧我,却一脸妒忌的说:“盖子哥,你鸡鸡真漂亮,小毛毛像是汗毛似的,我的要是有你的这么嫩,我宁愿折二十年寿。”
我不由笑道:“这话说的太夸张了吧。”
他没搭这一茬,又低着头瞧我鸡鸡,一边撸,一边说:“就是有点脏。盖子哥,你要每天都洗澡才行呀。”
“我哪用得起那么多热水,我们家只有两位主子才可以每天洗澡的。”
“那、就算不洗澡,至少也要把鸡鸡洗一下嘛。这么漂亮的鸡鸡,却脏兮兮的,多可惜啊。”
我也瞧见了,包皮撸开后,那道沟沟里藏了不少白色的垢,臭臭的。
我心暗想,今后一定要每天洗鸡鸡,不然下次妈妈给我打飞机时,会污了妈妈的玉手。
之后,梁启斌牵着我的鸡鸡,把我牵到洗手盆旁边,又从身上掏出一条小手帕,沾上水,仔细的给我清洗鸡鸡。
洗着时,又问我水凉不凉。
凉是凉,但我又不娇气,哪会在乎这个。
看着他如此细心的伺候着我的鸡鸡,倒叫我有点不好意思,便想从他手上拿过小手帕,说:“斌少,让我自己来吧。”
“别动。”他拍开了我的手。
他弯着身,低着头,仍自仔仔细细的给我擦洗着鸡鸡。
从我的角度看去,看不见他的脸,只见他身线柔美,还有他身上的阵阵幽香,真的很像个女孩子,正在给我弄鸡吧的女孩子。
这一错觉,让我心中滋长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情绪,以致于我那鸡鸡都一颤一颤的,马眼处还流出了两滴透明的不知名液体。
他抬头对我一笑,笑得怪怪的。
我羞红了脸,不敢吱一声。
好一会,他才满意道:“好啦,干净喇。”
我礼貌道:“谢谢。”
然后,他突然嘟起嘴巴,往我的龟头上亲了一亲,又说:“盖子哥的鸡鸡真是漂亮死了!”
我吃了一惊,胯部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暗道他该不会想给我含吧……
幸好没有,之后他只是用手握住了我的鸡鸡,一松一紧的握住玩。
他瞧着我笑道:“盖子哥,你以为我会含呀?”
我红着脸,支吾不答话。
他说:“我是有点想含,只不过你身份太低贱了,我下不了口。”
这话一听,我心中顿时有点松了一口气的释怀之感。
的确,他身份比金贵得多,若是他真含了我的鸡鸡,我会很别扭的。
他又说:“盖子哥,我说得直接,你该不会生我气吧?”
我摇头道:“没有。你嘴巴是伺候杨老爷的,我这种人,哪配让你含。”
“那倒也不一定。”他嘿嘿一笑,张嘴往自己的手心吐了一口口水,然后握住我的鸡鸡,一边揉,一边把口水都涂抹在其上。
多了口水的润滑,我鸡鸡顿时被揉得更具快感了,感觉蛋蛋都是胀胀的,想要找个口子喷点什么东西出来。
“想不想出水呀?”他笑得贼贼的。
我连连点头。
“求我呀。”他奸笑道。
“斌少……求你,求求你……”我难为情道。
他笑眯眯道:“不行,现在我是女孩子,你要叫我斌娘。”
我不由一愕,这是什么鬼……不管了,先爽了再说。我哀求道:“斌娘,求求你,快让我出水吧。”
他满意的嘻嘻一笑,手下发力,一手紧握着我鸡鸡,前前后后的撸,另一手则揉抚我的阴囊。
如此过得片刻,我下身一抽,像是抽筋似的,鸡鸡抽得更多,噗噗的射了。
他非常熟悉这个,早已有了准备,用小手帕包住了龟头,不致脏液射得到处都是。
我感觉双腿有点软,举起双手,拄在墙上。
他很细心的撸压着我的鸡鸡,把残余脏液都挤了出来,然后才拿起湿淋淋的小手帕,左右看看,最终扔到了粪桶里。
那方手帕挺精致的,就这样丢了,我在心里暗骂他一声败家,洗洗就好了嘛。
“舒服吧?”他问道。
我点点头,又说:“谢谢你,斌……娘。”
“别瞎叫。”他噗的一笑,对我抛了白眼,很有妩媚的味道。
“……”我眨了眨眼,差点错以为他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孩子。
他又捏住了我的鸡鸡,脸凑近我耳朵边,吐气如兰道:“给你打手铳时,才可以叫我斌娘哦。”
我耳朵发痒,连忙摆开了脑袋,离他嘴巴远点。
我呐呐的问道:“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啊?”
他笑道:“都喜欢。尤其喜欢盖子哥的嫩鸡鸡。”
我无语了一会,才说:“你这是花心吗?”
他哈哈大笑道:“当然不是,你这鸡鸡再漂亮也只是个玩具。我分得很清的。我心里喜欢的女孩子,只有我妈妈。”
“哦……那你媳妇呢?你不喜欢她吗?”
“她嘛,也是玩具,不过因为是我妈给我的,所以更珍贵一点。”
“那你们家杨老爷呢?”
“老爷嘛,是男的喇,不算花心。”
说着时,他侧过了身,扒开裤裆,掏出了鸡鸡,对着粪坑撒尿。
那粪坑不是只有一个土坑,而是在坑中放置着一个大口木桶,用来盛载粪溺。
我和黑仔,每天都必须把那木桶提出来,搬到宅外倒掉粪溺,然后清洗干净,再搬回来这儿,放回坑中。
所以,我们家的茅房,是比较干净的,味道也不重。
普通人家的茅房,就绝没这么讲究了,那可是经年不清一次,那粪坑中的陈年老屎,让人作呕,每一次如厕,都是折磨,如厕完出去,还熏得一身臭气。
但就算这样,娇生惯养的梁启斌还是一边撒着尿,一边吐槽道:“你们家的茅房打扫得不勤啊。”
我有点尴尬,试图掩饰道:“这茅房一天一扫……这茅房是下人用的,主子们都在屋里用恭桶。”
其实只有妈妈每次都在屋里使用恭桶。
弟弟白天也在此如厕,晚上才在屋里用恭桶。
梁启斌并不在意这个,他尿完后,一边抖着鸡鸡,一边说:“盖子哥,你给我含一含鸡鸡呗。”
“蛤……”我愕然。
他嘻嘻笑道:“我在家里尿尿,尿完都让下人给吮干净的。”
我连连摇头道:“不,这事我可不做。”
他贼笑道:“那这样吧,你给我含一下,我就让你舔我媳妇下面。”
“蛤?你说啥?”我不禁挖了挖耳朵,还以为听错了。
“我说,你含了我鸡鸡,我就让你舔我媳妇的小穴。”他笑得很贼,仿佛胸有成竹一样。
他胸有成竹是对的,因为我真的心动极了。
我长这么大了,几乎每天都喝着出自妈妈妙处的尿汤,却从未真正见识过女孩子的妙处,这个心瘾,真是痒死我了。
若是真能舔一舔他媳妇的妙处,那岂不美死我。
不过,这个事美是美了,但未免太恶劣了点。
我心内有点发怂,若然被人知道,就算不把我沉河,怕是也得打折一条腿吧。
梁启斌见我神色迟疑不定,便鄙视道:“喂,盖子哥,你该不会是不敢舔吧?”
我心道,我怂是怂,但这事鼓一鼓胆气,还是敢做的。
不过,他为何这么不在乎媳妇呢,让外人舔媳妇下面,为何这般积极。
于是,我便问:“让我这样一个外人,还是个男的,去舔她下面,会不会很糟践她啊?”
梁启斌撇了撇嘴,道:“糟践个屁,你又不是第一个。”
“呃……”我无语,他媳妇该不是个小淫妇吧。
“倒不是你想的那样,是伺候她的下人,给她舔下面。”
“那个下人是男的?”
“嗯,小男孩,才十岁吧,但口舌工夫挺麻利的,我也常让他吮鸡鸡。”
“呃……他该不是你的宠㚻吧?”
“呸呸,你想哪儿去了,我是喜欢做老爷的宠㚻没错,但我可不喜欢弄别人的屁股。”
我犹豫道:“那小男孩是伺候她的下人,她才不怕羞吧,可我又不是,况且我都20岁了,不一样的。”
梁启斌笑了起来,笑得甚像是戏弄的样子,说:“我会和她说,你是个天阉,小鸡鸡从来没硬过。这样就没问题喇。”
我无语得直想翻白眼,这骚主意他是咋想出来的啊。
梁启斌又说:“哎呀,就这样说吧,我是她夫君,夫为妻纲,她肯定听我的。再说,这只是蹭蹭,又不是通奸,她有什么好反对的。”
“这种事有这么简单?”我犹自犹疑着。
梁启斌信誓旦旦道:“就是这么简单啊!”
我真的很想一口答应下来,但瞧了瞧他胯间的鸡鸡,想象了一下给他吮鸡鸡的画面,总感觉会很恶心,这让我犹疑不定。
上次,被弟弟逼着吮他鸡吧时,我就干呕得想吐了。
“来嘛,就含一下。”梁启斌笑嘻嘻的靠近我,手扶着鸡鸡,蹭在我衣服上。
我下意识的向后缩,犹豫道:“就含一下?”
他笑眯眯道:“对啊,就含一下,不射你嘴里。”
我咬着牙,又向后缩了一步。
他又逼近一步,仍自用鸡鸡蹭我衣服,奸笑着诱惑道:“只是含一下,就可以舔我媳妇的小穴哦。盖子哥,我这鸡鸡常常捣进我媳妇的小穴里,肯定带有她的味道,你不是很喜欢我媳妇吗,来嘛,就尝一下嘛。”
这话听得我怔了一怔,对啊,他常常睡他媳妇,他鸡鸡肯定带有他媳妇的神秘味道。
于是,我被说服了,狠下心道:“好吧,我含。”
梁启斌却是一愕,想不到我这就答应了,哈哈笑说:“我还想拿你们家柳嬷嬷吓唬你呢,就说你不听我话,让她抽你,没想到用不着了,哈哈。”
我无语得翻了白眼,又赶紧道:“不能捅进我喉咙。”
他一边朝我抖着鸡鸡,一边笑眯眯道:“放心啦,我会很温柔的。来呀,给我吮呀。”
我赶紧又强调一次:“你媳妇的小穴,一定要给我兑现!”
“放心啦,一定让你舔到,我说话算话。”
我咬着牙,蹲下身去。
他迫不及待的,扶着鸡鸡,用龟头蹭我嘴唇,“快张嘴呀。”
他的鸡鸡很是干净,连阴毛都打理得井井有条的,但我仍是嗅到了一阵轻微的尿臊味。
我常喝妈妈的尿汤,这股尿臊味,对我来说,倒没什么。
我把心一横,闭了眼,张了嘴。
然后,我就感觉到了,就好像一个个头特别小的剥壳鸡蛋,塞入了我的口中……
他扶着鸡鸡,在我口中左右挑拨,却没往我喉咙深处捅进去。
这让我松了一口气,只是含着龟头的话,口感并不恶心,能接受得过来。
他说:“盖子哥,你舌头动一下嘛。”
我依言卷了卷舌头,围着他塞在我口中的龟头舔了舔。
他却笑道:“盖子哥,你这口舌工夫不行呀。到时舔我媳妇下面时,她肯定得笑话你舌头太蠢了。”
我不禁睁开了眼,有心问他一句,到时该怎么舔他媳妇,但发不出声,只“呜”的一下,因为我口中含着个小鸡蛋似的龟头。
这瞬间,我脸唰唰的热了起来。
瞧着他笑眯眯的、居高临下的、正在用鸡吧耍我嘴巴,我心中生出了一种莫名的屈辱感,就如当日被逼吮弟弟的鸡吧时那样。
我赶紧吐出了他的龟头,抬手抹着嘴,说:“说好的就含一下,含够了吧。”
他愕了一愕,脸上略有不满,不过倒也没再逼我,说:“行吧。有手帕吗,给我擦擦。”
我哪有那种东西,便撸长了袖子,给他擦了擦粘满龟头的口水。
我擦着时,他却略带遗憾的说:“盖子哥,如果你是我们杨家的人,我一定把你要过来伺候我。我会很疼你,不让你干粗活,让你轻轻松松的。”
我心中莫名的生了暖意,抬头对他说:“谢谢你,斌少。”
他却用手捏着我嘴唇,嘿嘿笑道:“不过呢,你这张笨嘴,一定要先练好工夫咯。”
我哭笑不得,回道:“吮鸡鸡,我真的做不来,感觉很怪。”
他鄙视道:“你呀,真矫情,伺候人哪有做得做不来一说。”
我一愕,心中不禁赞同,也就是他,若换了弟弟,莫说吮鸡鸡,就是吮到射精,再吞了精液,我都绝不敢有其它想法,只能乖乖听话而已。
待我擦好后,梁启斌自行穿上了裤子,又说:“做不来就往死里揍,棍棒下面哪有做不来的。我还没要你给我舔腚眼咧。伺候我的下人,个个都必须是舔腚眼的高手。”
我不禁有点恶寒,舔舐那拉屎的腚眼,也太恶心了吧。
见着我这脸色,他就掐了我的脸皮,嗔道:“你这什么表情,还嫌弃不成?”
我捂住被掐过的脸,嘀咕道:“腚眼多脏啊。”
他鄙视道:“呸,你才脏呢!我腚眼是伺候我家老爷的,比你嘴巴金贵多了!”
我想想也觉得对,他的腚眼,是用来侍奉杨老爷的玉茎的,金贵程度等同于宝姨奶奶的玉穴,都是我这种人所遥不可及的名器。
这一刻,我总算恍然了过来,眼前这个梁启斌,起码算是半个女贵人,只是他平时待我太友好了,才让我产生了错觉,错以为可以和他平起平坐。
于是,我便道歉说:“对不起、斌少,我错了,你腚眼一点都不脏。”
他一乐,嘻嘻笑道:“那让你亲一下吧,你肯亲,我就原谅你。”
“好吧。”我答应了。
于是,他便转过了身,背对着我,又扒下了裤子,朝我撅起了屁股。
我打眼瞧去,那腚眼处,小片小片的嫩肉皱褶繁多,像朵菊花,暗红色的菊花,色泽比周边暗沉了一些,却不难看,反而蛮好看的。
不过,就算这腚眼再好看,就算是伺候杨老爷的金贵名器,但毕竟也是拉屎的洞洞,我心内不禁冒出了一阵犹疑。
“还不亲?磨蹭啥呀?”梁启斌催促道。
我心内挣扎片刻,一咬牙,终于凑了上去。
可凑近时,不仅没有意料之中的屎臭味,反而嗅到了一丝丝幽香。
这丝丝缕缕的幽香,不同于他身上散发的香水味,而是另一种更好闻的香气。
我不禁问道:“斌少,你腚眼的味咋这么好闻?”
他有点不耐烦的说:“哎呀,你快亲喇,等下再告诉你。”
“哦。”我咬咬牙,亲了上去,两片唇无缝接触了他腚眼处的菊花状皱褶。
感觉就像是亲一块肉而已,并无恶心之感。
亲完后,梁启斌直起身来,一边拉上了裤子,一边解释说,他的腚眼,每次拉完屎后,或每次侍奉杨老爷之前,都必须由专人清理和养护。
不仅确保腚眼内外不会残留有粪便,还要弄得香香的。
而且,用的香膏是进口洋货,价格可贵了。
那香膏可不是大路货,即使在西洋,也仅有少数贵族太太用得起而已。
不仅气味好闻,还有护肤的功效。
我暗暗吃惊,难怪他腚眼的味道那么好闻,色泽也好看,原来如此。
也是,杨老爷可是十里八乡最富贵的大贵人,他所享用的东西,自然是精益求精的好。
梁启斌笑眯眯道:“现在知道我腚眼有多金贵了吧?”
我点点头,赞同说:“嗯,知道了,你腚眼是比我嘴巴金贵多了。”
他得意道:“要不是把你当朋友,我才不会给你亲腚眼咧。”
“谢……谢……”我心里怪怪的,亲腚眼是好事么……
……
宝姨奶奶和梁启斌离开后。
我立即又劳碌了起来。
永远都有做不完的工夫。
但其实我们家就这么大,工夫就这么多,我和黑仔两个人,分工合作,花不了一整天的时间。
但柳嬷嬷就是见不得我们闲着,没事也要找事做,就算拿块抹布做做样子也好,否则难免一顿训,若是遇上她心情不佳,抄藤条抽一顿也是有可能的。
唯有天色黑下来了,我们才可以闲下来。
晚饭之后,我和黑仔都呆在堂屋东侧的小厨房,一边烧着热水,一边等着两位主子行完房。
因为每个深夜,妈妈都会去我屋里,撒尿给我喝,所以为免我嫌弃她身子脏,就习惯了每次房事之后,都洗个澡,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
我是麻木了,也是认命了,如今就算明知道妈妈正在近在咫尺的堂屋里,正在弟弟的胯下婉转承欢,我都不愿多想了。
酸涩固然是有的,但远没有当初那般难受了。
梁启斌跟我说过,每位贵妇太太,不管年纪多大,都藏着喜欢俊俏小伙的心思。
就如同每位老少爷们,就算白发苍苍了,有条件的都会收纳美少女到房中一样。
这一点,我是赞同的。
梁启斌还说,在这一点上,我妈妈比宝姨奶奶幸运。
宝姨奶奶的夫君杨老爷,是个四五十岁的老男人了。
而我妈妈的夫君陈少爷,却是个十四五岁的小男生。
梁启斌就很有点替宝姨奶奶不甘,妒忌我妈妈好运。
他这一番话,点醒了我。
的确,弟弟很年少,相貌也不丑,想必妈妈对他是有点喜欢。
妈妈身为女人,而且年纪也不轻了,仍能得个如此嫩的小男生做丈夫,确实是一件幸事。
从前我从未试过,从妈妈的角度,去看待妈妈委身于弟弟这件事。
只顾着从我自己的感受出发,伤心自己的伤心,难过自己的难过。
这种伤心、难过,都只是源于我的自私而已。
经梁启斌的点拨,我总算晓得,妈妈也有她自己的心思和心情,妈妈疼爱我的心思,是真的,喜欢弟弟的心情,也是真的。
两者并不矛盾。
但晓得归晓得,若然可以挽回的话,我却宁愿回到从前。
因为我太自私了。
我也很讨厌自己如此自私,不懂得为妈妈的幸福着想。
但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烂心思。
梁启斌就比我通透得多了,他曾经开玩笑似的说过,若是将来杨老爷死了,他就偷偷往宝姨奶奶房里塞俊俏小生,让宝姨奶奶晚晚都乐呵乐呵的。
我很是敬佩他一心一意为宝姨奶奶着想的心思,换了是我,我怕是做不到的。
唉,我太自私了。
“盖哥,你在想啥?”黑仔把手扬在我眼前。
我回了神,问道:“咋啦?”
黑仔腼腆道:“我很多天没给少奶奶做肉凳子了……”
我心中好笑,这黑仔真是太淳朴了,脑子里从没其它下流的想法,有的也只是做妈妈臀下的肉凳子。
而妈妈却是挺腹黑的,非要我开口替黑仔说情,她才会坐黑仔一会儿。
妈妈这样做,是想让黑仔养成依赖我的习惯,乖乖听我话。
妈妈太疼我了,让我多偷懒,工夫能推给黑仔就推给黑仔。
不过,我却觉得黑仔太可怜了,忍不下心要黑仔太过吃亏。
况且,我也害怕被柳嬷嬷发现我时时偷懒,那可就糟糕了。
所以,我仍是正常的干活,顶多是干慢点,让黑仔干多点。
我说:“黑仔,我明天会替你求少奶奶的,让她坐你。”
黑仔顿时喜形于色,“谢谢盖哥!”
……
过了一会后。
柳嬷嬷终于来到小厨房,叫我们为两位主子准备洗澡水。
于是,我和黑仔就赶紧动起来了。
先搬浴盆进堂屋的寝室里,然后用木桶提热水进去,灌满浴盆。
黑仔提凉水,我提热水。
同是灌进浴盆,调匀水温。
我们调洗澡水时,都尽量目不斜视,不敢往近在咫尺的拔步床多瞧一眼。
拔步床是大型床具,四周围以帷幔,隐私性很好——妈妈和弟弟就在里头温存着。
即使我们在外面使劲瞧,也不可能瞧得见里头的风光。
但我们仍是目不斜视的。
我是不忍看,怕心酸。
黑仔是不敢看,怕被打。
黑仔初来时,憨憨的,非常好奇那拔步床内的风光,又不懂避嫌,一个劲的往那边瞧,甚至掀开了帷幔去看。
然后,他就被柳嬷嬷打了。
打得那一个凄惨啊,要不是念在他是傻子不懂事的份上,柳嬷嬷都恨不得挖掉他双眼了。
男家奴胆敢偷窥主母和男主人的房事,确实是太大逆不道了。
那次之后,黑仔再入此间寝室,都打心底发怵,实在是被打怕了。
我和黑仔调好了洗澡水后,都迫不及待的要退出去。
却突然听见,那拔步床内,传出“嗷”的一声惨嚎。
听音色是弟弟无疑。
而柳嬷嬷听此,却是“噗”的一笑,显然是猜到弟弟为何而嚎。
柳嬷嬷笑道:“少爷,你就别惹少奶奶喇。有别人在,少奶奶会害羞的。”
弟弟和妈妈是在调情吧……我心中一酸,赶紧三步并作两步,退出屋去。
黑仔也跟着出来了,他问我:“盖哥你知道吗,刚才少爷在瞎嚎啥?”
弟弟和妈妈的房中事,我极不愿意往深了想,便摇头说:“不知道。”
然后,黑仔就自顾自说:“是不是少奶奶欺负了少爷呀……肯定不是,少奶奶那么好的女孩子,肯定不会欺负人。”
我心想,如果我也像黑仔这样单纯就好了,想得简单,心就不会难受。
……
夜深时。
妈妈如约来了。
我不会问及她和弟弟之间的闺中密事。
她也不会提及。
这是我们俩的默契。
妈妈坐在凳子上,双腿张开。
我跪在她腿间,双臂环抱住她的腰肢,脸埋在她胸腹间。
我喜欢极了这个亲昵的姿势。
每晚妈妈来时,我都要这样久久的抱住妈妈,迷恋妈妈的香甜气息。
这总让我有种奇妙的错觉,仿佛世上只剩下我和妈妈一样。
妈妈温柔的揉弄着我耳朵,过得一会,突然好奇地问:“儿子,今天你和斌少在茅房里呆了那么久,都玩什么喇?”
那事有点难以启齿,我难为情道:“妈妈,您别问行么?”
见我如此,妈妈却更好奇了,双手捧起我脸,双眼美美的瞪着我,佯作凶道:“小坏蛋,不许和妈妈藏着掖着哦,不老实交代,仔细妈妈也弹你小鸡鸡哦!”
“我才不怕让妈妈弹呢。”我嘀咕道。
妈妈弹我鸡鸡,和宝姨奶奶弹梁启斌的如出一撤,都是轻轻柔柔的,压根不会弄疼我。
妈妈见佯凶不好使,便换了一副委屈样,委屈巴巴道:“哼,小臭屁孩神气喇,嫌弃妈妈喇,藏着小秘密不肯告诉妈妈喇。”
一听这话,我就立马举手投降了,“我说了,妈妈不许笑话我的。”
妈妈笑道:“嗯嗯,妈妈一定不笑话乖儿子。”
于是,我就说了,今天梁启斌给我打了飞机的事。
至于含他鸡鸡以换取舔他媳妇下面的交易,实在太羞家了,我说不出口。
妈妈古古怪怪的问:“儿子,是妈妈打得舒服,还是他打得舒服呀?”
我朝妈妈眨眨眼,心想妈妈该不会是吃醋了吧,便乐得笑道:“当然是妈妈打的舒服啊!斌少哪能和妈妈比!”
妈妈噗嗤一笑道:“斌少长得那么好看,比外面很多女孩子都好看呢,他给你打手铳,乐死你了吧、小色胚。”
“没有、没有,最乐的永远是妈妈给我打的!”我卖力的表忠心。
妈妈听得开心,便双手捧着我脸,低头亲我嘴唇。
我把嘴巴张得大大的。
妈妈莞尔一笑,小香舌探进我口中,同时也把香唾源源不断的渡过我口中。
就在这时,我突然想起,我这张贱嘴今天才亲吻过梁启斌的腚眼……我连忙离了妈妈的小嘴,心中充满了愧疚。
就算梁启斌的腚眼,于我而言,是金贵的。
但对妈妈而言,就绝不是了。
对妈妈而言,再金贵的腚眼,还是腚眼,是肮脏下流的器官。
我亲过梁启斌的腚眼,又亲妈妈的小嘴,无疑是沾污了妈妈。
妈妈错愕道:“怎么啦?”
我站了起身,拿起桌上的茶碗,递给妈妈,强笑道:“妈妈,我现在特想喝您的桂花汤。”
妈妈奇怪道:“傻孩子,妈妈的凤涎香不比桂花汤好吃呀?”
“都好吃呀。”我嘴上说着,眼睛却紧紧瞧着妈妈的腿间。
妈妈轻轻掐我嘴皮子,没好气道:“真拿你个小色胚没办法。转过身去,不许偷看。”
“哦。”我乖乖转了身。
妈妈走远了一些,把茶碗放在地上……
随后,便是一阵悦耳的小便声起,小便声落。
我心头也随之起落不定。
我其实最渴望亲舔妈妈的蜜穴,那处生我养我的圣地。
只是,妈妈连给我看一眼都不许,又何谈给我舔舐呢。
这是我心底最大的不甘,弟弟可以肆意糟蹋那处圣地,凭啥我就连看一眼都不允许……
因为我和妈妈是亲母子吧……
妈妈捋好了下裳,才对我说:“好啦。”
我暗暗掐了自己大腿,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个,回身去时,看见妈妈已经把茶碗放到了桌上。
我走过去,拿起那只茶碗,仰头就喝。
温温的、臊臊的、咸咸的、苦苦的。
“傻孩子,别喝这么急喇,仔细呛着。”妈妈拿起另一只茶碗,斟了一杯清水,是给我漱口的。
我喝光了尿汤后,拿起那只盛着清水的茶碗,递给了妈妈,然后我跪在妈妈的脚下,朝她仰着头、张着嘴。
妈妈自然懂我意思,笑着嗔了一句“就你花样多”,便含了清水,往我嘴里吐。
我含着妈妈吐过来的水,在口中晃荡,荡了一会,吞了下肚。
接着,妈妈又含了水,吐给我。
如是者三轮之后,妈妈便放下了茶碗,说:“好啦,别喝太多喇,不然后半夜还得起来尿尿。”
妈妈说着,便走到了床边,扬开了被子,让我上床睡觉。
我低头瞧着妈妈的玉手,细声问道:“妈妈给我打手铳吗?”
妈妈噗嗤一笑,纤纤玉指戳我脑门,嗔道:“小色鬼!妈妈给你弹鸡鸡呢!弹得你嗷嗷叫。”
“哦……”我闷闷道。
妈妈无奈道:“今天斌少不是帮你出过水了吗,怎么还想这个呀?”
“不知道……”我呐呐道。
初时,我食髓知味,晚晚都要妈妈给我打飞机。
妈妈也是惯着我,对我有求必应。
但很快,妈妈就发现,我变得萎靡了,原本瘦弱的身体,居然更消瘦了。
这原因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我泄身太频繁了。
我自小挨苦挨饿,长得瘦小,身体还弱,这早就定型了,就算如今每天都能吃饱饭,也难以短期内改善孱弱的体质。
妈妈心疼不已,后悔不迭,就此给我定了规矩,每五天才会给我打一次飞机,而且严禁我自己打。
这规矩我倒是很愿意遵守,毕竟自己打的爽感,远远比不上妈妈打的。
见着我闷闷不乐的样子,妈妈还是心软了,说:“臭小子,快上床躺好吧,妈妈给你摸鸡鸡就是啦。”
我心一喜,连忙爬上了床铺躺好,然后眼光光的盯着妈妈看。
“真是色死喇。”妈妈无奈一笑,坐到床边的凳子上,玉手放在我裤裆上,隔着裤子,轻轻的撩动我鸡鸡。
我想扒下裤子。
却被妈妈止住了。
妈妈瞪着美美的杏眼,吓唬道:“不许脱,就这样。不然妈妈立马就走,不搭理你个小坏蛋。”
“哦。”我闷闷道。
妈妈低头亲了我额,柔声道:“好孩子,乖,听话。”
我默默点头。
妈妈又说:“你身子骨弱,泄多了真的很不好。瞧你瘦的,妈妈都要心疼死了。”
我说:“妈妈,儿子会听话的,不害您心疼。”
妈妈欣慰的一笑。
我突然想起个事,就问:“妈妈,鸡鸡不长毛是不是很少见啊?”
妈妈一听,就忍不住笑了,说:“对呀,宝贝儿是少见的小白虎。”
“是病吗?”
“胡说,谁说是病的。小白虎都是美男子,就像妈妈的宝贝儿一样,漂亮死了。”
“哦……是真的吗?”
“当然真呀!怎么的,小坏蛋还不信妈妈呀?”妈妈瞪起了美美的杏子眼。
我连忙说:“不是啊,我最信妈妈了!”
妈妈噗嗤一笑,揉着我头发,宠溺道:“妈妈最疼乖孩子喇。”
13
梁启斌的媳妇叫做林小曼,是一位很秀气精致的小女孩儿。
这一天,宝姨奶奶来串门时,梁启斌果然带着她一起来了。
“小曼,小斌,你们小两口一起给华少奶奶磕个头吧。”宝姨奶奶说。
于是,他们两人就跪了下地,一齐朝妈妈磕了头,请了安。
妈妈没有拒绝,因为这是晚辈向长辈行礼,并无不妥。
行完礼后,妈妈握住林小曼的小手,对她左右瞧,羡慕道:“杏娘,你儿子真有福气,能有这么漂亮的小媳妇。”
宝姨奶奶笑道:“秀娘,你可别夸她,她老骄傲了。”
林小曼伶俐的说:“华少奶奶,您才漂亮咧。您和我妈妈一样漂亮极了,我还比不上您们一半呢。”
妈妈听得笑了,乐呵呵道:“杏娘,你家这小妮子,夸我还不忘带上你一起夸呢。”
宝姨奶奶得瑟道:“呵呵,我家宝贝儿媳的小嘴巴,那可是漱过蜂蜜水的!”
妈妈笑着啐了她一句“瞧你得意的”,然后转头看向了柳嬷嬷。
柳嬷嬷会意,赶紧从兜里掏出个红包,送给林小曼,对她说:“斌少奶奶,这是我家少奶奶赏您的。”
林小曼接过,礼貌道:“谢谢柳嬷嬷,谢谢华少奶奶。”
之后,梁启斌主动说:“妈妈,我想和盖子哥出去玩。”
林小曼瞧了瞧他,也说:“妈妈,我也去。”
宝姨奶奶点点头,又对伺候林小曼的小厮叮嘱了一句,服侍好她。
那个小厮,叫做龟子,只有十岁上下的模样,是贴身伺候林小曼的童奴。
贴身伺候小姐、太太的下人,通常都是婢女。
但也有例外的,就是使用年幼的男童奴。
当然,过个三两年,当男童奴长大一些之后,就会换走。
梁启斌也有个贴身伺候的小厮,只不过他嫌弃那小厮长得丑,就很少带在身边。
话说回来,当我们出了堂屋,梁启斌就朝我嘻嘻笑道:“盖子哥,我把媳妇给你带来了,怎么样,够朋友吧?”
我满心欣喜,却不太敢表现出来,偷偷瞄了林小曼一眼,稍稍幻想了一下她衣裳下的身子,瞬即又不安的低了头,怕极了让她嫌弃。
见着我这副怂样,梁启斌哈哈一笑,笑话我一声“没出息”,又对林小曼说:“曼娘,咱们去东厢玩吧。东厢就是盖子哥的屋子。”
梁启斌早就给林小曼说过了,说今天来陈家串门时,会有人给她舔舐小穴。
她原本是不以为意的,因为她还以为是个年幼的童奴。
但如今一见,才知道竟是个20岁的大男人,这就让她心生怯意了。
不过,她是个好妻子,对丈夫很服从,就强忍着羞怯,跟着我们到了东厢房。
进了屋,梁启斌就吩咐那个小厮道:“龟子,你到门外守着,若是有人来,就提前说一声。”
那小厮很听话,应了一声“是”,就走出去了。
于是,屋里就剩下我、梁启斌和林小曼三人。
他们两口子各自坐了凳子。
我却局促得很,不敢坐下,又甚是站立不安,揣揣着手,不安到居然不晓得给他们斟茶。
还是梁启斌自己招呼了自己,斟了杯茶水,自顾自喝着。
我总算反应过来,赶紧也斟了一杯水,放到林小曼面前,结结巴巴的说:“斌……斌少奶奶,您请用茶。”
她朝我微微一笑,说:“谢谢盖子哥。”
我只觉得她笑得太好看了,愣了片刻,又慌忙低下了头,不敢再看。
梁启斌瞧瞧她,又瞧瞧我,似笑非笑道:“要不我也出去,给你俩把风?”
林小曼连忙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红润的俏脸,眼巴巴的盯着他,虽然没说话,但意思显然是哀求他不要走。
我也感觉很不妥,若是只剩下我和林小曼,估计我会怂得不敢动。
“抓这么紧干嘛,我不走就是了嘛。”梁启斌撇开了林小曼的小手,起身走向床边,往床上一躺。
林小曼见他不走,心中一松,不过仍是害羞,不和我说话。
我就更怂了,揣揣不安的站在旁边,低着头看脚尖。
梁启斌侧卧在床,看着我们笑,像是看戏似的,笑眯眯道:“一个没出息,一个羞答答。我倒要看看,你们要多久才能把事做了。”
恐怕要等到天荒地老吧……
安静中,过了好一会,我低头瞧脚尖,都瞧得脖子痛了,只好稍稍抬头,偷偷看向林小曼。
林小曼长发飘飘,妆容精致,一身得体的天蓝色袄裙,好看极了。
虽是比不上妈妈和宝姨奶奶的漂亮贵气,但更为娇嫩秀气。
如果说妈妈和宝姨奶奶是菩萨娘娘的话,那她就是小仙女。
我左右想想,反正她身份远比我金贵得多,我主动给她磕头也不丢人。
于是我便跪了下地,朝她磕头道:“奴才给斌少奶奶磕头,请斌少奶奶安。”
见我如此,她乐得掩嘴偷笑。
梁启斌瞧着我,鄙视说:“盖子哥,你该不是膝盖发痒吧,好端端磕什么头呀。”
我红着脸说:“我觉得斌少奶奶比千金小姐还金贵。”
梁启斌听得哈哈大笑。
斌少奶奶也是听得笑了,娇笑声“咯咯”的,清脆又动听。
她对我说:“盖子哥过奖啦,请起吧。”
我朝她看了过去,我们两人的目光刚好触及了。
她眉眼娟秀,眼神澄澈,好看之极。
只瞧了一眼,我便怯了,慌得连忙又低了头,不敢和她对视。
却又听见她“噗嗤”的一声笑。
接着,是梁启斌的取笑声:“曼娘,要不你主动点吧。这盖子哥年纪大是大,心里却比兔子还要怂,胆小得很。”
斌少奶奶也轻笑着附和道:“嗯,怂怂的。”
我不禁脸红了起来。
“害羞成这个样,比曼娘还羞,真是没出息死了。”梁启斌无奈的啐了句,翻身下了床,朝我走了过来,轻踢我一脚,叫我站起来。
待我站起后,他又一把扯下我裤子,让我露阴了。
然后,他一手抓住我的鸡鸡,牵着我,把我牵到斌少奶奶的面前,对她说:“曼娘,别害羞啦。你瞧,咱们盖子哥的小鸡鸡,那可是一等一的漂亮。”
看见梁启斌冷不丁扒了我裤子,阴部露出来,斌少奶奶惊得别过头去。但当梁启斌牵着我鸡鸡,把我牵到她面前,叫她看时,她却乖乖的回头来看了。
她真是太乖了,尽管羞得俏脸通红,却硬是忍羞来看。
她对梁启斌,对宝姨奶奶,从来都是言听计从的,是一位很好的妻子、儿媳妇。
她也是穷苦人家出身,被父母卖到杨家做丫鬟。
当初若非宝姨奶奶挑中了她,许配给梁启斌做媳妇,她很可能就是个粗使丫鬟,或者是哪位男主子的通房丫鬟。
甚至更差,可能会是几个男主子轮流着唤她入房伺候。
这种不伦之事,在深院大宅里,并不少见,常发生在小有姿色的年轻侍女身上。
她是幸运的,刚卖入杨家不久,就被宝姨奶奶看中了。
而且,宝姨奶奶为人很好,不仅对她好,还对她的家人好,把她家视为亲家一样厚待,送钱送粮送礼物。
所以,她爹妈就常常教导她,要知恩图报,要孝顺宝姨奶奶,更要尽心侍奉丈夫。
所以,宝姨奶奶和梁启斌母子俩,就是她心中的天。
所以,就算梁启斌让她做不喜欢的事,她都乖乖的。
这一次,她明知道让我这个成年男人舔下面,是不妥的,但她还是乖乖的跟来了。
话说回来,我鸡鸡在她的注视中,在梁启斌的手中,硬起来了。
周边没有一根小黑毛,整根都是粉嫩的肉色,尤其是龟头,红润得过分,就像个熟透的小番茄。
梁启斌笑道:“是很漂亮吧?”
斌少奶奶脸红红的点了点头,小小声道:“还没长毛咧。”
这让我羞得不禁把头放得更低了,简直恨不得贴到胸口上去。
梁启斌又说:“那你弹弹它吧。”
斌少奶奶一愕,羞道:“像妈妈弹你的那样弹么?”
梁启斌笑道:“你要狠得下心,像咱们家那些老嬷嬷弹刁奴的那样弹,也行。”
斌少奶奶噗嗤一笑,捏着兰花指,对着我鸡鸡轻轻的一弹击,说:“盖子哥又没有犯错,没道理弹疼他的喇。”
被她纤纤玉指轻轻一弹的瞬间,我这根硬翘的鸡鸡,丝毫不觉痛,反而激动了起来,就像小狗对主人摇摆着的尾巴。
梁启斌瞥着我,笑眯眯道:“没犯错又咋喇,只要你想,他巴不得让你狠狠弹他呢。是不是呀,盖子哥你自己说吧。”
我心内无语极了,谁会巴不得让人狠弹鸡鸡啊,我又不是受虐狂。
但我觉得,这应该算是舔小穴的代价吧,就硬着头皮说:“斌少说得对……”
这话听得梁启斌止不住的哈哈大笑,“这盖子哥怕不是是个傻子。”
斌少奶奶也掩嘴笑道:“傻傻的。”
梁启斌对我笑眯眯道:“盖子哥,曼娘的小手没啥力气,我替她弹可以吧?”
我咬着牙点了点头。
于是,梁启斌果然捏起了兰花指,对准我的鸡鸡,用力一弹。
我的鸡鸡此时是硬着的,遭受弹击时,比软着时,更为吃痛。
所以,尽管他不及弟弟那般狠手,但我仍是痛得惨嚎了一声。
整个身体佝偻成了女孩子憋尿时的模样。
只幸好没有尿失禁,否则我只得找洞钻了。
见着我这个夸张的反应,梁启斌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尴尬道:“盖子哥,你没事吧?让我瞧瞧。”
他一边说,一边掰开我捂裆的手,给我瞧鸡鸡。
瞧了两眼,他却心中一动,让斌少奶奶对着我鸡鸡吹气。
小仙女似的斌少奶奶脸蛋红红的,忍着羞意,嘟着娇艳的小嘴,对着我龟头吹气,吹出暖暖的小风儿,这让我受用极了。
梁启斌揶揄道:“盖子哥,我瞧着你这表情,不知道为啥,又想狠狠弹你鸡鸡了。”
我却瞧着斌少奶奶的双唇,心想,若是弹一下,就能换得她给我吹鸡鸡,也是值得的,便细细声道:“你弹吧。”
“这次我可不让曼娘给你吹哦。”梁启斌笑眯眯道。
我不由失望,呐呐道:“那还是别弹了吧。”
梁启斌笑道:“哈哈,曼娘,你听听,这盖子哥怕是喜欢你喜欢到要死了,为了让你吹他鸡鸡,都不怕痛了。”
斌少奶奶羞怯的一笑,明眸转动,瞧了瞧我,鼓起勇气道:“盖子哥,我是相公的妻子,你不能喜欢我的。”
这举动逗得梁启斌哈哈大笑。他往斌少奶奶的俏脸上,重重的吧唧了一口,笑道:“曼娘,你是不是傻,人家盖子哥是奴才喇,奴才对女主人的喜欢,不叫喜欢,叫仰慕,这有什么不对的,伺候女主人还能更用心咧。”
“这样呀。”斌少奶奶用袖子擦了脸颊,又瞧着我特别认真地说:“盖子哥,你可以仰慕我,但不要喜欢我哦。”
梁启斌乐得又狠狠亲了她,哈哈笑道:“你真是我的傻娘子呀。”
斌少奶奶娇声嗔道:“相公别老说人家傻喇。”
梁启斌笑眯眯的调侃道:“可我就喜欢媳妇傻里傻气的。不傻的,我可不喜欢。”
斌少奶奶气鼓鼓的说:“人家是相公的傻媳妇喇,行了吧。”
梁启斌掐着她鼓气的俏脸,笑嘻嘻道:“这才乖嘛。”
斌少奶奶顿时笑了,美眸流转,娇声道:“人家是乖乖的好媳妇哦。”
我在旁静静瞧着她俩的亲昵,心中不由错愕。
原先,我还以为梁启斌不咋在乎媳妇,毕竟连媳妇的小穴都能随便送人舔舐,这不能说是很在乎吧。
但如今见了,却完全不是我所想的那样。
就算媳妇在他心中,不是摆在第一位,起码也是仅次于宝姨奶奶的第二位吧。
这让我不禁有种放心之感。
生为女孩子,纵然是美艳尊贵的千金小姐,最终的归宿终归是嫁为人妻。
若是嫁的不好,不被丈夫珍惜,总归是不幸的。
眼前这位小仙女似的斌少奶奶,不说嫁的多好,起码能拥有丈夫的珍惜,就是幸事了。
我此时很替斌少奶奶高兴,一时忍不住就脱口说了:“斌少真有福气,斌少奶奶真幸福。”
听后,斌少奶奶朝我看了过来,澄澈漂亮的大眼,像是会笑似的,瞧着我眨了眨。
我下意识的低下了头,不敢和她对视。
梁启斌却是无语道:“盖子哥,你这脑子真是有毛病,到现在还没害羞够呀。比曼娘还害羞,真是服了你了。”
我呐呐道:“奴才是不能直视太太、小姐的。”
梁启斌鄙视道:“真是烂泥扶不上墙,我又没把你当奴才。”
我呐呐道:“可你刚刚才说过我是奴才啊。”
梁启斌气得发笑,恶狠狠的骂道:“是,你不仅是奴才,还是个贱奴才!”
斌少奶奶揉着他手板,温声劝他“别气、别气”,又不满的对我说:“盖子哥,你怎能这样气我相公,你做奴才真差劲。要是在我们家,早让嬷嬷们扒掉裤子弹鸡鸡了。”
梁启斌却说:“弹个屁,是拖出去把屁股打烂了才对。”
我略茫然,男家奴面对女贵客时,恭敬守礼,难道不对吗?
被梁启斌嫌弃,倒没什么,但惹得小仙女似的斌少奶奶不满,我心中就难受了。
我跪了下地,低着头呐呐道:“对不起。”
梁启斌再也懒得搭理我了,自己和斌少奶奶耍了起来。
他让斌少奶奶侧坐在他的大腿上,撩起了斌少奶奶的裙摆,抚摸着白嫩的美腿,一路摸到大腿根处,同时也舔舐着斌少奶奶的脸颊和嘴唇。
有我这个外人在场,斌少奶奶自然是羞怯的。
她羞红了脸,夹紧了双腿,却不拒绝梁启斌的撩拨,反而有种羞中带欲,欲拒还迎的别样美。
梁启斌的手指,探入了她的亵裤内,抹了那道娇媚的小缝,沾上了一些莹莹的水光。
然后,梁启斌就比着那根水光莹莹的手指,一下怼进了我的口中,笑眯眯道:“盖子哥,味道很美吧?”
他刚才撩起斌少奶奶的袄裙时,我就低下头不敢看了,只不过总忍不住用眼角余光偷瞥几眼。
就这几眼,已足以看得我口干舌燥。
此时,他突然把摸过斌少奶奶娇处的手指,插入我口,我还略微懵了懵,待我反应过来时,登时眼神大亮,连声道:“美、美、美!”
“噗嗤~”斌少奶奶羞怯的一笑,把脸蛋埋在了梁启斌的胸口。
梁启斌却对她说:“曼娘,有盖子哥一个人害羞就够了,你可不许害羞。真是的,你俩都害羞,那还玩什么。”
“哦……”她抬起头,强自镇定起来,只是通红的俏脸,显出了她内心的羞意在汹涌。
然后,梁启斌放下了她,让她自己坐在凳上。
然后,梁启斌叫我脱裤子,他自己也脱去了裤子。
然后,他和我都裸露着下身,站在斌少奶奶的面前。
我有点不解,更有点心慌,这是要玩什么啊?
梁启斌笑眯眯的解释,接下来要玩的是击鸡游戏。
是杨老爷发明的。
宝姨奶奶是非常疼爱梁启斌的,生怕他被杨老爷日多了,会害他腚眼受伤,就特意要求杨老爷多收用了一个小男童做㚻奴,作为他的替代品。
杨老爷平时就颇喜欢看他和另一个㚻奴,玩鸡鸡互搏的游戏。
鸡鸡互搏,就是两人各自使用硬鸡鸡互甩攻击,你击我一下,我击你一下,轮流着来,谁先软掉,谁就输。
梁启斌贼笑道:“盖子哥,要是你赢了,就奖励你吃曼娘下面。要是输了,就罚你吃我鸡鸡。”
我有点不乐意,偷偷瞥了瞥斌少奶奶,嘀咕道:“吃斌少奶奶下面,不是说好的吗?”
斌少奶奶脸红红的教训道:“盖子哥,你真不乖,哪有奴才会挑三拣四的呀。”
我慌忙低着头回道:“对不起,奴才知错了。”
另一边,梁启斌想了想,却是突然乐了,笑眯眯说:“那行吧,你输了也能吃小穴,但我会先日曼娘,往曼娘的小穴里灌满精液,再给你吃。”
我无语了,这是个恶魔吧……
斌少奶奶掩着嘴笑,好奇道:“相公,他们家奴才不要给主子吮鸡鸡的吗?干嘛盖子哥这么不情愿呀?”
我一脸愕然,奴才就要给主子吮鸡鸡?这是啥话?
梁启斌说道:“他们家不兴那一套。况且他也这么大了,不适合干那种活儿。”
在他们杨家大宅里,因为杨老爷的榜样,以致于娈童风颇盛。
不过,日腚眼毕竟是重口味,不是每位主子都接受的了,但日嘴巴就轻口味多了。
所以,在杨家大宅里,凡是长得可爱点的男童奴,通常都会被主子日过嘴巴。
斌少奶奶觉得我的长相还不错,是做㚻奴的好材料,就误以为我至少也给我们家少爷吮过鸡鸡。
斌少奶奶若有所思道:“难怪盖子哥这么不受宠,原来是他们家少爷不和他亲昵呀。”
梁启斌嘲笑道:“他还挺有自尊心的咧,觉得给人吮鸡吧恶心。”
斌少奶奶瞥了我一眼,掩嘴笑道:“真矫情。”
我在心中暗道,只怕我天天给弟弟吮鸡吧,弟弟也不会宠我吧,弟弟和柳嬷嬷一样,都是刻薄寡恩的主儿。
梁启斌说:“算了,不说这个。盖子哥,来吧,咱俩比比看,谁的鸡鸡更硬气。”
斌少奶奶抬起小手,给他揉了揉鸡鸡,又低头舔了舔其龟头,最后还挥着小粉拳打气道:“相公加油哦。”
我羡慕极了,只能一边自摸,一边偷窥斌少奶奶,让鸡鸡硬起来。
于是,接下来,我和梁启斌开始了鸡鸡互搏。
梁启斌先给我演示了游戏的玩法。
之后,又很绅士的让我先攻击。
只不过,我毫无经验,攻击了三次,都没击中。
于是,轮到梁启斌攻击。
他向前挺着胯部,让硬鸡鸡像是向前凸出的矛头,扭动腰胯,对准我鸡鸡,一甩过来,像甩动一根短棍似的,准确的抽击在我的鸡鸡上。
因为鸡鸡是硬挺挺的,骤然被抽中,从根部折向一边,很痛,痛得我闷哼一声。
不过,幸好我这硬鸡鸡并无变软,仍能维持着翘起的状态。
而梁启斌却比我更为吃痛,都夹起腿了,而且其龟头也垂下去了。
龟头垂下,就是输了。
因为游戏规则就是这样,必须保持着龟头竖起的方向是向上的,或至少是向前的。
一旦龟头垂下,就是输。
我心中暗喜,可能是我的鸡鸡被弹得多了,让我的抗打击能力更强一些。
见着梁启斌痛得哼哼叫,斌少奶奶很心疼,慌忙走了过去,蹲在他胯前,给他按摩鸡鸡。
用小手按,又用小嘴按。
按摩期间,还凶巴巴的瞪了我几眼。
我很是尴尬,我压根没想过会弄疼梁启斌,更糟糕的是还惹得斌少奶奶嫌恶我,这让我心中后悔,宁愿输了游戏算了。
梁启斌的鸡鸡插在斌少奶奶的小嘴里温存着,眼睛却盯着我胯部,奇怪道:“盖子哥,你该不会是常常用鸡鸡提水桶吧?”
鸡鸡提水桶,是什么鬼啊?
我摇头道:“没有,我只是不怕痛。”
他缓了片刻,推开了斌少奶奶的脑瓜,对她说:“该给盖子哥发奖品喇。”
斌少奶奶又凶巴巴的瞪了我一眼,一边掏出小手帕给他抹着鸡鸡,一边说:“人家不想奖励他喇,他弄疼相公的小宝贝,我讨厌死他了。”
梁启斌掐了掐她的脸蛋儿,笑道:“傻气,做人要讲信用喇。”
“哦……”斌少奶奶不情不愿的坐到了凳子上,然后看向了我,凶巴巴道:“还不过来,奖励你喇。”
我本能的发怂,丝毫不敢动,她虽不是我们家的主子,却是贵客,某程度上比主子更可怕,因为若是让柳嬷嬷得知,我开罪了贵客,铁定是一顿狠抽的。
况且,惹得小仙女似的斌少奶奶不开心,我心里也是自责的。
于是,我便干脆跪了下来,哀求道:“斌少奶奶,奴才不要奖励,只求您别生气。”
斌少奶奶一愕,又一喜,跳了起身,挽住梁启斌笑道:“相公,是他自己说不要奖励的哦。”
梁启斌鄙视道:“真没出息。”
斌少奶奶娇笑道:“我觉得没出息挺好的呀。他是奴才喇,怂怂的才讨人喜欢嘛。”
梁启斌没搭这一茬,却摸着下巴寻思。
斌少奶奶奇怪道:“相公在想什么呀?”
梁启斌瞥着我,说道:“如果咱们跟华少爷提一下,买下盖子哥到咱们家,他会不会答应?”
“蛤?”斌少奶奶听得懵了懵,问道:“相公很喜欢他么?”
梁启斌点了点头。
“为什么呀?”
“他长得好看呗,尤其是小鸡鸡,更好看。”
斌少奶奶噗嗤一笑,娇声道:“我觉得我家相公才是最好看的!鸡鸡也是,比他的好看一百倍!”
梁启斌笑了笑,宠溺的揉了揉她的脑瓜。
斌少奶奶显然很喜欢让他摸头,笑得特别甜,“相公,我们马上去找妈妈,让妈妈跟华少爷商量买盖子哥的事,好不好?”
梁启斌好笑道:“你刚才不是还说讨厌死他吗?“
斌少奶奶娇憨道:“哪有呀!相公喜欢的东西,人家哪会不喜欢呀!”
“装傻扮愣你最在行。”
“嘻嘻~”
听着她们的对话,我心中原本是有点热的,因为梁启斌这位主子,比弟弟好了不只一星半点。
但很快,我心就冰凉下来了,因为我意识到,被她们买下后,我岂不是要离开妈妈?
我决不能接受这个事。
于是,即使惹恼了她们,我也只得硬着头皮表明态度了:“斌少,斌少奶奶,谢谢你们的厚意,但对不起,我绝不能离开陈家。”
斌少奶奶奇怪道:“盖子哥,你傻呀?我们杨家比陈家好多了,你进了我们家,只要伺候我和相公就行,不用做其它力气活的。”
梁启斌说:“他是舍不得他妈妈。”
斌少奶奶眨了眨眼睛,突然一笑道:“他和相公一样,也恋母呀?”
梁启斌笑道:“对呗。”
“哦~难怪~”斌少奶奶眼神古怪的瞥着我,乌亮的眸子转了转,坏笑道:“相公,咱们别管他,他说的不算。我们找华少爷谈,只要华少爷答应,他再不愿意也不好使。”
梁启斌宠溺的拧她鼻子,“哈哈,你这小娘皮倒是挺狠呀。”
斌少奶奶张嘴含住他手指,“嘻嘻”的笑。
我心凉透了。
因为凭我对弟弟和柳嬷嬷的熟悉,我猜到了,他们肯定会同意卖掉我的。
一想到即将离开妈妈,我眼泪就汩汩的流下来了,止都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