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神者、解昊】妹 目 前 犯
在替少昊重塑肉体期间,我瞒过初玖、少姜,在法阵上动了点“小手脚”。
首先是禁锢少昊本就不完整的神格,让他从高高在上的神明,沦为一个除恢复速度极快外,没有任何特殊能力的凡人。
虽说在初玖和少姜的帮助下,精心准备的仪式原本是没有任何副作用的,可是重生后会变得虚弱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吗?我只不过是让虚弱从暂时性的变为永久性的,就当是逆转生死的代价罢了。
在保留男性特征的前提下,我往少昊的身上添加了一副女性的性器官,还刻意调高了他的敏感度,让不苟言笑的少君变成一个下面二十四小时不间断漏淫水的水龙头。
保险起见,我设置了一个单方面的强制性契约。契约使得我可以操纵一种只能对被契约者产生作用的能量。这种能量会让被契约者感受到类似于被电击的痛苦,不过这种痛苦不仅仅是体现在肉体上的,还可以于灵魂层面起作用。
有契约就一定会有解除契约的方法,而这个方法很简单,即是生产。让本来不承担生育责任的男性生孩子,是我个人的一点的恶趣味。
每分娩一次,契约的力量就会减弱一分。也就是说,只要分娩一百次,少昊就可以彻底摆脱我的束缚。但当他真的分娩了一百次后,是否还有反抗的意识就是另一件事了。
看着左右一明艳活泼,一娟好静秀的两位各有千秋的美人,我不禁回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滑稽往事。
我曾经天真地以为,自己放下尊严对这两位女神的百般讨好,能换来她们对我的哪怕一点点喜爱,可惜这些全是我愚蠢的妄想罢了。舔到最后应有尽有的只是金字塔顶端的凤毛麟角,绝大多数的舔狗都只是平庸的中下层,舔到最后仍然一无所有。
初玖甚至想过牺牲我去换少昊的命,要不是我误打误撞得到一具史莱姆的肉身,又偶然继承了某位不知名旧神的小部分衣钵,只怕我早就一命呜呼了吧。
尽管那位旧神给予我的衣钵足以让我有力量去对抗这三位神明,但我空有神力而没有神格,无法补充消耗掉的神力,一旦把神力用完,我就与常人无异了,所以每一丝力量都不容挥霍。
虽然一开始我无法适应史莱姆软趴趴的身体,但习惯后反而觉得它比人类的躯干好用多了,不单是几乎能免疫所有物理伤害,还能任意变换形状,没有具体的形态也是一种别样的体验。
一想到两位满脑子都是“少昊哥哥”和少君的女神对于我接下来的计划什么都不知晓,我的嘴角就不自觉地勾起一个有些明显的弧度。
真是愚不可及,难道她们就没有考虑过一个差点被害死的人会因此对他们怀恨在心吗?可不是所有人都像初玖那样“无私”,愿意为了别人放弃自己宝贵的生命。
还是说我在二位眼中的形象太过于人畜无害,让女神们认为哪怕险些送我去死,也丝毫不会影响我继续取悦她们。
又或许是神明生来的傲慢,使她们不把我这个渺小的凡人放在眼里,一个小玩意儿能成什么气候?哪怕我早已不似最初那般软弱无力,在她们的眼中仍然是一只随手可以捏死的蝼蚁。
白发的狐耳少女误以为我是在为马上就能重新见到活生生的少昊开心,便扫去眼中的层层阴霾,冲我甜甜地笑了一下:“仪式一定能成功的,少昊哥哥很快就能回来了!”
“余期待,少君归来。”面无表情的女孩看着我,青色的眸中比平日里多了一抹别样的色彩。
“我也很期待。”期待看见你们漂亮的脸蛋上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吉时已到,三人纷纷开始默念咒语。伴随着剧烈的空间振动,一阵刺眼的光芒盖住了躺在阵法中的黑发少年。在场的几位虽原因各异,但无一不如坐针毡。
约莫一个时辰后,阵法渐渐地黯淡了,取而代之的是自阵眼朝四面八方弥漫的浓雾。我们屏息凝神,不约而同地将目光聚集在阵法中间的少年身上。
“成功了……吗?”初玖注视着正在消散的迷雾,眼中满是担忧。
少年的身影在蒙蒙雾气中变得朦胧而虚幻,仿佛随时都可能会随迷雾一同散去。
“希望是。”如果少昊不成功复活的话,我就不得不重新准备一个报复她们的方案了。为了不让我的心血功亏一篑,我不得不祈祷少昊能活过来。
“……”天书什么都没说,在她心目中,少君怕是已凶多吉少。
除我们三人沉重的呼吸声外,什么声音都听不见,现场已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怎么会……”初玖夕阳色的眼睛似乎更红了,连带着眼角一起染上嫣红。
“扑通、扑通”——不属于我们三者中任何一位的心跳声传入玉狐敏锐的耳中。
躺着阵法中心的少年胸口有了轻微的起伏,他原本的毫无生机的脸上出现了生命的颜色。显而易见的,复活仪式成功了。
少昊睫毛微颤,缓缓地睁开双眼,比光芒更耀眼的金瞳中清晰地映现出眼前人的影象。
“小初……”少年的声音比平时低沉、沙哑些,好似刚从一场睡梦中醒来。
“少昊哥哥!”
“少君。”
两个雀跃的声音近乎同时在我耳边响起,聒噪如嗡嗡作响的蝇虫。
很快,初玖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她分明想立刻扑到少昊哥哥身上撒娇,身体却偏偏不听自己使唤,像尊雕塑一样杵在原处,纹丝不动。
“这是怎么回事?”
“为何?”
二位女神美眸微瞪,脸上皆呈现出不同程度的诧异。
就如同我所设想的那样,初玖和少姜都被我事先设下结界给固定住了。这个在众神眼中再常见不过的小结界,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束缚住了两位强大的女神。
作为一名有风度的绅士,我很“贴心”地让女士们不用费力移动头颅以下的部分,就能欣赏一场精彩绝伦的表演。
蓝色的半透明软泥将玉狐、天书的四肢牢牢捆住,以免结界蓦然失效后两位暴起。
至于少昊,刚重回阳间的他魂魄与肉体尚未完全融合,一时半会儿做不出什么太大的动作,也就不必费神提防。
我一步一步地向虚弱的少昊走去,脸上还挂着讥讽薄凉的微笑,看上去与平素亲切随和的“解神者”截然不同。
在场的三位都是卓尔不群之辈,也没有哪个的智力有所欠缺,自然很快就明白了这是我搞的鬼。
“你要对少昊哥哥做什么?”
“您要对少君做何事?”
两位女神异口同声地质问我,这该死的默契真令我厌恶。
“做什么?”我扫了她们一眼,“当然是做爱啊。”用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回答道。
话音未落,三者脸上便显露出或惊讶或嫌恶的表情,像是生吞了一只油腻的肥苍蝇。
“开什么玩笑?”少昊还想要说些什么,尚且来不及开口,就被我无礼地打断。我一脚踩住他紧实的小腹,紧接着调整身体重心,将全身的重量都施加在他刚刚形成没多久的子宫上。
已近似是肉体凡胎的少年自然承受不了带有神力的全力压迫,但心性坚忍的他并没有像普通人一样大声喊叫,只是发出一声冷哼。
单单是这样压住少昊还不足以让我解恨。我抬起脚,往腿上多覆了一层神力,趁着他喘息的时候又重重地踏下去。少年白皙的腹部立即显出青紫交加的淤青。
光是看着少昊扭曲的表情,我就能将他心里的想法猜了个七七八八。少昊大概也无暇顾及其他,只觉得自己腹腔内部的脏器仿佛被碾成一团肉酱了吧。
事实上,虽然从外面看没有什么异样,但少昊的内脏确实在神力的影响下产生了很严重的损伤。消化液、血液、组织液……各种体液在他的体内与破碎的组织混合在一起。
我由衷地认为自己的用词相当贴切,这世上应该没有什么比少昊腹腔内的东西更足以诠释“肉酱”二字了。
如果是寻常的人类,这种伤势早就能送他归西了。然而哪怕被禁锢了神格,少昊毕竟还是一位身经百战的神明,这些伤除去让他痛苦之外,就没有另外的功用了,不过我也不需要什么其他的功用就是了。
“咳咳。”少昊撕心裂肺地咳出一口血,看这架势,还以为他要把肺叶也一并咳出去。他像上岸的鱼一样张大口吸入空气,早已没了说话的力气。
少昊绞尽脑汁地思考,却也找不出自己这位温和的挚友会突然伤害他的原因。对方在自己死前还是清和平允的模样,怎么会突然性情大变?在自己死去的这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他面目全非?
“不要!快放开少昊哥哥!”白发少女眼中满是不解。她不明白,明明是一起努力复活少昊的伙伴,为什么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定是……被控制了。”天书认为解神者没有突然做出这种事的理由,唯有被外物控制能解释这一切。
“呵,我可没有被控制。”我又踢了几下我脚边如尸体一般一动不动的少年。
“这一天我已经等了很久了,一个明明对我没意思还故意吊着我的装纯绿茶,一个已经认我为主还天天把前主挂在嘴边的白眼狼。”
“余……不懂……”没有人类的道德观的天书并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对,在她眼里因为这点小事就暴跳如雷的解神者实在是难以理解。
“不许你这么说小初!”哪怕到了这般田地,少昊也不忘维护初玖,其结果就是被又我踹了两脚。
“有什么冲着我来,不要连累少昊哥哥!”玉狐大义凛然,一副舍己救人的模样。
“就凭你?”初玖那副惺惺作态的样子令我本能地反胃。
“啪”,触手在玉狐脸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印子。
“肏你也只会脏了老子的屌。”我本以为脏话会很难说出口,但它出口的那一瞬间就像射精一样自然,甚至还同样会带来打破禁忌的快感。
这是我第一次说出如此龌龊的词语,我的父母从小就教导我说脏话是不对的,但他们早就……被贝黑莫斯杀死了,那么也就没有继续保持下去的必要了。
“既然你们两个婊子那么喜欢少昊,那么……我就在你们面前把他肏成一条只会摇屁股求肏的牝犬,如何?”
我冷笑一声,“婊子看牝犬挨肏,那场面一定非常有趣。”
说完,我在诸神鄙视的目光下,试图掰开少昊的双腿。但没有哪个性取向为女的男人希望自己被同性凌辱,少昊自然也不例外。他倔强地用自己仅存一点力气并拢双腿,看起来就像AV里大喊“雅蠛蝶”的女优。
我用契约电了一下少昊幼嫩的谷实,尽管力度不大,可对于人体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而言亦是非同寻常的刺激。
下身凭空多出来的器官被电击令少昊感到相当不妙,一向控制欲极强的他非常讨厌这种不受自己掌控的感觉。
“停、停下!”少昊一本正经地警告我,就好像我听到之后就会乖乖地放过他似的。
恐怕这位高高在上的“东方日出之少君,西方日落之天帝”不怎么看小电影,否则他就会知道,所谓的“不要”在性事中除增添情趣之外,没有别的的用途。
看着少昊这幅自以为威风凛凛的模样,我想要欺辱他的兴致便愈发的高了。我迫不及待想知道,如果折断他这一身傲骨,他会变得如何?是落入凡尘就此一蹶不振,还是宁折不弯索性玉石俱焚?
我干脆增强了“电流”的力度,让少昊娇小的谷实承受前所未有的刺激。从未有过如此激烈经历的花蒂颤抖着,将自己的主人送上人生中的首次高潮。
少昊前段吐出的白色浊液弄脏了他的腹部,在重力的作用下顺着肌肉的线条缓缓往下淌。
那一刹那,连自渎都不曾有过的少年脑中一片空白,一下子失去了最后一点抵抗的力气。
我趁少昊的防守出现漏洞,对着定在一旁的女神们倏地掰开他的双腿,露出了藏在肉茎和袋囊之下的玄圃。少年畸形的秘密花园此刻在两位异性面前一览无余。
玉狐从未见过如此特别的私处,前段是少年尺寸不俗的阳具,会阴处却有幼女的花穴。男性的阳刚与女性的柔美巧妙地融合在同一人身上,畸形而又有着奇异的美感。一时间,少女惊得忘记了到嘴边的斥责,只顾着感叹难得一见的美景。
由于改造过的缘故,哪怕少昊本人并没有性爱的欲望,他的花穴也会不自觉地分泌汁液,给他一种“自己居然在初玖的目光下兴奋地流水了”的错觉。
对了,我在初玖心中不就是个卑微的舔狗吗?她宁愿舔她的“少昊哥哥”也不愿意多看我一眼,那不如就让小婊子如愿地舔她最喜欢的“少昊哥哥”吧。
我用触手把双腿大开的少昊举起来,摆出类似于小儿把尿的姿势。少年水淋淋的金沟简直就要贴到初玖的粉唇上,浓郁的气味争先恐后地挤进玉狐嗅觉灵敏的鼻腔。
“把这个骚逼流的淫水舔干净。”我刻意用相当粗俗的言语命令道。
“你!”白发少女的焰色兽瞳中好似有雄雄怒火在燃烧,她如凶兽一般恶狠狠地盯着我,仿佛随时要从我身上咬下一块肉似的。
初玖的语气令我非常不悦,自己曾经费尽心思讨好的女神哪怕身处困境也不把我放在眼里。
我把满怀的怒火一股脑儿地释放在她心心念念的“少昊哥哥”身上,将少年胸前的颗茱萸往外拉扯,就算小小的红豆夸张地变了形仍不肯罢休,像是要把它们硬生生从少昊身上拽下来似的。
少昊疼的咬紧牙关,但没有叫出声。一旁的初玖看得又急又恼,恨不得赶快把我的脏手拍开。通过这件事,初玖清楚地明白了,如果不满足我的要求,她的少昊哥哥就会继续遭受折磨这个事实。
“放开少昊哥哥,我、我舔就是了!”狐耳少女气的满脸通红,眼角冒出几颗晶莹的泪珠,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若是之前的我看到初玖这般神情,怕是心都化成一滩水了。可惜我现在已经彻底看透了对方丑陋的嘴脸,懂得了自己在她们心目中就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舔狗。
“小初!别听他的!”少昊连忙阻止初玖,不知是护妹心切,亦或是因不愿被自己爱慕的少女舔舐的花穴。
“少昊哥哥,别担心,我……”眼泪顺着初玖白皙的脸颊滑落,打湿了少女胸前薄薄的布料。
我不耐烦地打断了他们兄妹情深的戏码:“谁让你们叙旧了,快舔!”
白狐少女迫不得已伸出粉红色的舌头,僵硬地舔食她许久未见的少年封纪上咸腥的蜜液。
“小初……”
初玖口中的粉蝴蝶轻轻地将舌落在少昊双腿间的花朵上,小心翼翼地采走藏匿于其中的花蜜。轻柔的动作非但不能让少昊好受些,反而火上浇油,使欲望的焰愈燃欲烈。
“被自己的好妹妹舔逼的感觉怎么样?”少昊才释放过没多久的阳具又高高挺立了,想必是被舔的很爽吧,“真没想到,所谓的“东方日出之少君”,竟然会是一个被妹妹舔逼都能硬的变态。”
“你不要太过分了!”少昊怒斥我道,然而声音里掺杂着的情欲却让他的威严荡然无存,就像被妻子捉奸在床的丈夫一本正经地说“我和她只是朋友”一样可笑。
正好,我早就想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喜欢用下巴看人的骄横小鬼了。一条蓝色的触手死死地捏住少年的下颚,骨骼破碎的声音明了地传进众人的耳中。吓得初玖收回了舌头,呆呆地愣在原地。
“过分?我这儿还有更过分的呢。”
一根形如男性阳具的粗壮触手出现在少女的面前,慢慢悠悠地逼近少昊的金沟。
“不要!”身为千年九尾狐的初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纯洁少女,自然明白狂悖无道解神者想要做什么。
“求求你,这都是我的错,是我害死了少昊哥哥,还、还想让你帮我复活他。有什么……冲我来就好了,不要对少昊哥哥动手!”初玖已急得语无伦次,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小初!别这样!”明明是下颚骨被捏碎都一声不吭的少昊,此刻居然会为了他的好妹妹开口。可惜高傲惯了的日出处少君不懂得如何求人,只能说出一句:“不准对小初出手!”
语毕,玉狐面前的蓝色触手停止了缓慢的移动。然后……径直捅进少年稚嫩的花穴中。
“不要!”
初玖眼睁睁地对自己严苛而又纵容的少昊哥哥,在自己的面前,被她向来看不上的舔狗捅破了象征贞洁的麦齿。
落红飞溅到少女惨白的脸颊上,那赤红的颜色,粘腻的触感,咸腥的气味,恐怕已经成为了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梦魇。
虽说少昊为了得到神格历经过各种磨难,旧神时代的记忆也不乏疼痛的经历,但破瓜的痛楚却是向来都是男性的他所不曾经受过的。更何况新生的女穴本就如幼女一般窄小,猛地被硕大的触手插入的滋味必然是很不好受的。
令我失望的是,少昊并没有发出我所设想的那种歇斯底里的惨叫,而是固执地紧咬嘴唇,竭力不让一点儿声音从口中泄出。
未经人事的处子穴本就紧致,再加上少昊本人的极度排斥,我在里面几乎是寸步难行。我强行破开缩进的肉壁,大量的鲜血随着我的进出迸溅到初玖的脸上,将洁白无垢的少女染上罪恶的猩红。
我试着模仿小电影中的做法,将少昊的双腿摆成M字形,在他身上用触手捆出不是很标准的龟甲缚,蓝色的胶体凸现出少年富有力量感但并不夸张的肌肉线条。
在抽插的同时,我捏起少昊胸口的两点红缨,在触手内侧分化出一些透明的小锯齿。密密的锯齿像小嘴一样咬住乳珠不放,把小巧红豆咬肿了一圈。
少昊从来没有想到,原来自己胸前这两颗常常被自己忽略的肉粒也会这么有感觉。从乳尖传来不单单是刺痛,还有一种酥酥麻麻的异样感。
是又被“电”了吗?少昊心想,可是这次的感觉没有之前的那么激烈,反而有一点不可思议的快意。
少昊立即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自己身为“东方日出之少君,西方日落之天帝”,怎么能不知不觉地开始接受被凌辱的感受?他咬破了舌尖,口中的铁锈味让他拉回了险些丧失的理智。
即使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我还是很快地察觉到少昊口中的铁锈味比方才更浓了些——他咬了自己的舌头。
为了避免少昊气得咬舌自尽,以至于过早地结束我难得的欢愉,我不得不掰开少昊的下巴,把一根刚刚好能够将少年填满的触手,塞进他口中。
触手将少昊的嘴撑到最大,甚至可以穿过半透明的胶体,清清楚楚地看见少年口中微红的舌尖和被迫张开的咽腭弓。无法吞咽的口水从少昊的嘴角溢出,顺着下巴的弧度往下淌,在他的皮肤上留下粼粼的水痕。
虽然这幅景象特别撩人,但不能听见凤凰的叫床声还是或多或少令我有些遗憾。
氧气的缺乏使少昊的大脑几乎不能运转,眼前的事物也开始模糊,他只能在眩晕中被动地承受我的侵犯。
就当少昊以为自己要窒息而死的时候,触手突然从他的口中抽出,给了少年一丁点儿喘息的时间,随后又立即塞回去……
如此往复几次,少年脸上的血色尽数褪去,瞳孔扩散,金眸黯淡无光。明明已奄奄一息,少昊却抽搐着高潮了。
上下两张嘴同时被触手侵犯令少君屈辱、羞愧、愤怒、痛苦……可隐藏于这些情绪之下的还有一丝莫名其妙的愉悦。
起初少昊想要通过忍耐来压抑这种陌生的感觉,但铺天盖地的快感犹如汹涌的浪潮,无情地将他好不容易才组织起的理智扁舟淹没。
“唔……”蚊鸣般模糊的暧昧音节从少年口中悄然溜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响亮。
少昊也没想到自己身为“东方日出之少君,西方日落之天帝”,竟然会发出如此软弱的声音,在自尊心的驱使下,坚韧的少君终于找回了大半理智。
这就是传闻中的凤呖?和鸣锵锵果真动听,可惜少昊没有如我所愿再发出第二声,而狠狠地瞪着我——或许应该说我的一部分,似乎在警告我这不是凡人有资格聆听的仙乐。
可怜的小凤凰还以为我会被他的眼神震慑到,殊不知他这幅自认为凶神恶煞的模样,在我眼中活像一只炸毛的雏鸟,弱小无力又可笑。
为了打压这只不听话的小鸟,我往少年紧闭的后穴里硬挤了一根触手。从来只进不出的秘处倏地被侵入,这种感觉一定很不美妙。
少昊的两个穴口被狰狞的触手填满,谷道和桃花坞间的肉壁被挤成一层薄薄的膜,我的两根触手甚至可以感受到彼此的摩擦。
我在少昊体内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偶然撞到一处触感不同的凸起。令我惊喜的是,只要我一顶到那处妙地,少年就会发出符合他年龄的可爱哼声。
层层快感的叠加使得少昊的肉穴有规律地收缩,铃口也渗出透明的前列腺液——他要高潮了。
然而我偏偏不让少昊这么简单的到达第二次高潮,于是我刻意让一根较细的触手钻进他的精窍,硬生生遏止了元阳的发泄。
“想射吗?求我呀。”我抽出少昊口中的触手,转而鞭打少年不是很丰盈却富有弹性的臀部。
“休想!”身为天骄之子的少君还是人生中第一次遭到如此羞辱,臀部火辣辣的疼不及尊严被辱的万分之一痛苦
我明知道少昊不会轻易开口,却忍不住挑衅他,想看他在肉欲和尊严之间徘徊的模样。
我顺势捅开了少昊的赤珠,将他完完全全贯穿。能再次进入子宫的机会可不常见,暖洋洋的淫水给我一种重回母体的舒适感,或许这才是真正的水乳交融吧。
用来孕育后代的子宫本不具有性爱的能力,根本无法忍受被异物侵入,只好本能地收缩,妄图通过挤压来排出外物。明明少昊一个时辰前还是个连自渎都没用做过的处子,此刻却被迫提前体验了一次产生的阵痛。
与此同时,我把契约附着在与少昊接触
的体表上,然后缓缓将行动不便的少年头部以下的部分吞下。
人体的保护措施分泌出神器的镇痛物质,使宫缩、电击与窒息带来的痛苦转化为无与伦比的快感。这种快感如高速运转的云霄飞车一般,直接将少年送上天堂。
可惜通往天堂的大门早已被无情地关闭,而关闭天堂之门的罪魁祸首却在刺激着少年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少昊好像乘上了一辆拼命踩油门,但无法到站的列车,最终的结局除了车毁便是人亡。
“求……”少昊的嘴动了动,可不曾投过降的少君岂能轻易开口投降。
光是不可一世的少君能开口向我求饶这一点就足以让我兴奋了,但我强行压下心中狂喜,故作镇定道:“大声点,我没听清。”
“求你。”这两个字几乎他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求我干什么?您不说清楚我可不知道要做什么啊,少•君。”我还不忘捏了捏少昊的翅膀“好心”提醒他,他的身份是高贵的东方日出之少君,不是低贱的红粉青楼之流莺。
“求你,让我射。”少昊羞得闭上了双眼,仿佛说出这几个字就能要了他的命似的。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说‘请主人赏赐牝犬用母狗鞭射精的机会。’,我就考虑考虑。”
平心而论,我也觉得自己的言辞不太恰当,一下子把少昊逼得太紧了。兔子急了还会咬人,更何况是把尊严看得比性命还重要的少君。
为了弥补我方才的过失,我把“电击”的强度调高了几倍。既然都逼得这么紧了,那么再紧一点儿也无所谓吧?
很快,微焦的气息从少昊的身上传出。他的左翼散发出诱人的香味,让我想要品尝少年的滋味。
我试着扯下少昊的因疼痛而痉挛的羽翼,虽然他很不配合地抽搐着,但这并不影响我的动作。
长满乌羽的表皮是最先与肉体分离的,其次是线条优美的肌肉,以及富有弹性的筋络,最后才是意外脆弱的中空骨骼。可惜我的手法不够精细,还留了一点儿肱骨根部的关节在他的腰上,略显突兀。
脱离躯干的羽翼被我一点一点地消化、分解,赤红的液体在我体内扩散,将半透明的蓝色胶体染成血的颜色。
凤凰的翅膀并没有凡人想象中的那么美味,比起家禽的肉不够鲜嫩多汁。看来鸟类越大越不好吃的定律在百鸟之王身上依旧适用。
失去羽翼的凤凰死死地咬住朱唇,猩红的血珠一颗一颗地从伤口渗出,汇成几条小河在少年的下颚流淌,末了替身下白狐的面容添上一层新妆。
少昊像一个普通的少年一样,无助地颤抖着。他在内心深处彷徨着、嘶吼着、挣扎着,但不是因遭受强暴、宫缩、电击、断翅而恐惧,而是因为他在这些惨无人道的折磨中,竟然尝到了不应存在的快乐。
少昊很害怕,因为他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着罂粟般致命的快乐。这是不被允许的,他身为东方日出之少君,怎么可以耽溺于淫乱的肉欲之中?
但是,如果就此沉沦下去,似乎也没用什么不好……
少昊金瞳中的耀眼光芒逐渐地黯淡了,少年对肉欲的渴望盖过了他的责任、他的傲气、他的坚持……以及他对玉狐的情感。
“对不起。”
泪水在少昊的眼眶里打转,最后还是从眼角顺着双颊滑下,打湿了少女脸上已干涸的斑斑血迹。
“请主人……赏赐牝、牝犬用母狗鞭,射精的机会。”
傲慢的神明最终还是低下高贵的头颅,向卑贱的凡人乞求肉体上的欢愉。
从这一刻起,世上再无神界的“东方日出之少君,西方日落之天帝”,只有解神者身下的牝犬。
目睹了一切的初玖已泣不成声,在她眼中的无坚不摧的少昊哥哥,怎会这般自轻自贱?
“骗人的吧?少昊哥哥,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初玖不愿相信自己的双眼,不愿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不愿相信这个残酷的事实。
天书只是默默地冷眼看着这一切,眼底满是失望,原来她选中的少君也不过如此。
“对不起,初玖。”
黑发的少年闭上了双眼,等他再次睁开的时候,金眸中的亮光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代表欲望的迷雾。
……
初玖猛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不是令她恶心的同性交媾,而是熟悉的天花板。
“对了,这里是白夜学院,那么刚才的一切,都只是是一场梦?”
狐耳少女叹了口气,她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梦见解神者对少昊哥哥做那样的事情。
初玖看着从窗帘缝隙间透入的阳光,想着自己是不是压力太大了。她觉得自己应该去外面散散步,转换一下心情。
玉狐心不在焉地在学院里漫无目的地闲逛,突然迎面撞到一人的胸口。
“对不起!”初玖抬起头向对方道歉,却突然愣住了,“少昊……哥哥?”
“怎么?睡了半年睡傻了?是不是该检查检查你的作业,看看你有没有在这段时间偷懒。”少昊一如既往的严厉态度让少女红了眼眶。
“没有,我只是……”初玖哽咽得说不出话。
“小初,感觉怎么样?仪式进行到一半你就昏过去了,幸好最后还是成功了。”日常被忽略的解神者打破了煽情的场面,“少昊看你睡的太熟了,就没让我们叫你起来。”
“咳咳,我只是怕她消耗过度罢了。”少昊辩解道。
玉狐笑得眯起眼睛,她知道少昊哥哥说谎的样子很明显,只是她从来没有拆穿过他。
不知道是不是初玖的错觉,少昊哥哥的脸好像比方才更红了一点,没想到复活之后少昊哥哥掩饰撒谎的功力又下降了一大截。
“我就知道,少昊哥哥对我最好了!”
三人难得一起享受了大半天吵吵闹闹的悠闲时光,到了傍晚两位男士还一起送恋恋不舍的初玖回宿舍。
不管怎么样,一切能回归正轨是最好的。大家也要一起努力清除“蚀”,让世界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玩得精疲力尽的少女没有精力去想东想西,几乎是一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然而初玖并不知道,方才还叮嘱她莫要忘记做功课的少昊,此刻却在她视作空气的解神者房间里宽衣解带。少年褪下平日里遮得严严实实的衣物,露出被红绳和乳环点缀的美好酮体。
在解神者的允许下,少昊终于有机会拔掉堵在花穴里一整天的假阳具。蓝色的小型史莱姆和淫水趁此机会,纷纷争先恐后地从金沟涌出,让他的下体看上去就像一座小型喷泉。
随着生产次数的增加,契约在少昊小腹处具象化得越来越明显。最初只是一个比肤色略深,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发现的朴素爱心,现在已经变成中间印有的“贰拾壹”的赫赤色心形。
当史莱姆全部都从少昊穴内流出后,淫纹整体颜色变深了些。与此同时,数字末端的“壹”淡去,“贰”字徐徐浮现在空位处。
刚生产过的少年犬伏在地板上,犹如风月之地的烟花贱质一般,用修长的两指撑开玄圃,将嫣红的媚肉暴露在空气中,渴求着主人粗暴的疼爱。
夜晚,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