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静止世界
半夜忽然被噩梦惊醒,我坐起身,浑身被冷汗浸透。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我喘气的声音,平时的蛙虫鸣叫的声音此刻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死一般的寂静。
阳台两侧的窗帘没有拉好,月光透过缝隙照了进来,我迷糊的双眼仔细打量着自己的房间:这是一个二十平不到的出租屋,除了床以外的家具只有一张桌子,剩余的空间中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衣服凌乱地散落在房间的各个角落;在月光照不到的黑暗角落,噩梦的残留汇集成张牙舞爪的可怖形象。
我一动不动,生怕惊动了想象中的怪物,等待意识慢慢清醒过来。我经常做噩梦,或许失业的原因,平日里的压力很大,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焦虑在梦中变换形体化作了可怕的鬼物。
我平复着心情,恐惧慢慢消去,但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却从一开始的恐惧中变得清晰起来。我潜意识里在害怕某件事,而那件事正在我所不知道的地方发生着。
我感到口干舌燥,甩了甩头,下了床。
喝了一口水之后,我感到一阵尿意。
时间是12点多,合租的人应该早已睡下,我没打开客厅的灯,打算摸黑进公共洗手间。不经意间,我看到厨房里有一个一动不动的人影。
“谁?”我喊了一声。
没有回应,我只好打开了灯,原来是住在主卧的张文,他只穿着一条短裤,手里握着一个玻璃杯,看起来是起来喝水。
“张文,这么晚了还不睡啊。”我随口问了一句,也没等他回应就走进了卫生间。
锁上门,我眯着眼睛开始尿尿,一边尿,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起张文女友的模样。张文的女友叫婉晴,和张文一样刚大学毕业出来工作,身材和相貌都非常不错,短裙下丰满白皙的大腿让人想入非非,和高大帅气的张文可以说是金童玉女的一对。看刚刚只穿着一条内裤的张文,我不由地联想到婉晴赤裸地躺在床上的模样。
上完厕所,我准备回屋继续睡,却惊讶地发现张文居然维持和刚刚一样的姿势一动不动。
“怎么了,和老婆吵架了吗?”
还是没有回应,我开始感到害怕。
“张文?”我慢慢走了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拍在一块岩石上。他睁着眼睛一动不动,不管我怎么拍打摇晃他的身体,他都没有任何反应,像是一具雕塑。要不是他还在呼吸,我会认为他已经死了。
“婉晴、婉晴?你老公有点不对劲。”我朝主卧喊了几声,屋子里静悄悄地,仿佛除了我以外就没有活人了。
主卧的门虚掩着,我推门开灯,婉晴盖着一层米黄色的毯子,只剩两条大腿和脑袋露在外面。
“张文有点不对劲,我想我们应该打120.”婉晴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脸蛋红红的,嘴角还挂着笑容。
难道她也变得和张文一样了?我伸手推了推她,还是没有反应,像是昏死了过去一样。
我彻底慌了神,一屁股坐到床上,努力思索着发生了什么事。张文和婉晴虽然都还在正常呼吸,却都一动不动地失去了意识,不管怎么样都无法唤醒,像是成了植物人,世界上有没有这么一种病能让人瞬间变成植物人呢?而他俩都同时换上了这种病?
不管怎么想,我都无法说服自己,而从开始到现在我喊了那么多少,居然也没有其他人出来看看情况?除了我、张文和婉晴三个人之外,还有两户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其中一个经常出差,今天也不在家,剩下是一个叫于美的女孩,平日里接触得不多,不过今晚应该在家才对。于是我到她房间门口敲门,门锁着,里面也没有任何动静。
我只好又回到主卧,坐在婉晴边上。我下意识地把目光放在了她身上,毯子只遮住了胸部和小腹,两条胳膊和大腿都露在外面,看起来在毯子下面她是光着身子的。我又仔细看了她的脸,她的长发凌乱,肌肤娇嫩白皙。我不禁回忆起第一次见到她时,白色连衣裙下的长腿,那时我趁她不注意,贪婪地欣赏着她丰满性感的身躯。我慌忙将视线从她赤裸的身体上移开,这才注意到床边散落着她的裙子、黑色丝袜、丝质内裤,还有张文的衣服盖在上面。我不禁想到他们今天下班之后回到家,迫不及待地关上门,还没躺倒床上就迫不及待地脱起了衣服;我回忆起以前起夜时偶然听到的压抑着的呻吟,那晚我在黑暗中小心翼翼躲在他们门口,听着床板震动、肢体碰撞的声音一边自慰。
我将目光移回到婉晴的身体上,我看着盖着她娇躯的毯子,幻想着下面的风光,她赤裸的身体会是怎样一番景象?是否还有他们激战之后的痕迹?如果我掀开毯子,是否能看到她的充血的下体沾满白色爱液的淫靡模样?
不,这是趁人之危!平日里我和他们的关系不错,我想到婉晴曾经邀请我和他们一起出去玩,那时我正陷入失业的低谷,是他们让我从失落中走了出来,难道我能因为自己丑陋的欲望而背叛他们、毁了他们的生活吗?现在我该做的,就是打电话求助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对着婉晴的身体发情!
床边的柜子上就放着他们两人的手机。我正要打电话,发现垃圾桶里满是纸巾,纸巾上沾满了粘液。我颤抖着手,从垃圾桶里拣出那个纸巾团,凑到鼻子边闻,那是熟悉的淫靡味道。垃圾桶里还有许多纸巾,和纸巾一起的还有几个用过的安全套,里面还流着许多黄白色的液体。
我脑子晕乎乎的,看了看纸巾,又看了看婉晴。纸巾上缠着几根蜷曲的黑毛,不知是张文还是婉晴的;婉晴的大腿两侧有淡红的指印,张文就是这样把她的两腿分开的吗?我不由地掏开裤裆。
我的手握着勃起的阴茎,我从未在现实中见过女人的裸体,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我硬得厉害。
凭什么张文能享受婉晴这样性感的身体,夜夜笙歌,而我只能在房间里屈辱地看着电脑自慰?是的,我知道张文比我高、比我帅,还比我有钱,但我这种人就注定就这么孤独一生?难道今夜不是老天爷怜悯,给我一次享受的机会?
我鼓起勇气,决定掀开毯子,一睹下面隐秘的春光。
她的身体比我见过的所有网上的美女还要美,那是鲜活的、温暖的女体,我直愣愣地看着毯子滑落一边露出她丰满的胸部;她的粉色乳头兴奋坚挺着,睡着呼吸起伏变化着。接着是纤细的小腹,看了忍不住亲吻她的肚脐。最后,是小腹间的三角地带,稀疏的阴毛沾着几处乳白色的精液。
我默默地注视着她的肉体,这是我梦寐以求的时刻,我反而有些不知所措。就这么压上去吗、将自己的阴茎插入那个洞中,让她的肉壁包裹着我,我奋力冲刺然后在她体内射精……然后让罪恶感陪伴我的一生?
张文还在黑暗的厨房中等着喝永远也喝不到的水,而我在他的床上准备迷奸他的女友。我从床上下来,后退几步。
我将门反锁,脱下内裤,心里对张文说了声抱歉。门边立着一面穿衣镜,我看着镜中丑陋的自己,光着身子,勃起的阳具直挺挺的。
我刻意不去看床上的婉晴。他们的房间比我的更温馨,我的房间只有书,而这里,有化妆包、吉他,桌子上放着一台小巧的苹果电脑,壁纸设置的是他们两个人的合照。婉晴一直在写日记,她的笔记娟秀工整,每页上都写着对张文的爱,对未来的憧憬,对幸福的渴望。打开衣柜,里面更多的是婉晴的衣服,她的内衣被整齐地码放在下面的格子,上面挂着的是婉晴各式各样的裙子、外套,在深处,我还发现了几套护士、学生的制服,婉晴也一定在张文面前穿过这些情趣内衣挑逗他的欲望吧?
他们两人的幸福对我来说太过耀眼了,我不忍心去玷污。
我细嗅着从衣柜中找到的黑色丝袜,上面只有洗衣粉的味道。回到床上,我扶着自己的阳具,坐在了婉晴的腿上。似乎是我的错觉,婉晴腹部的起伏变大了。
“婉晴。”我喊了一声,没有反应。我下定决心,如果途中她醒过来,我就停下,之后不管有什么样的惩罚我都坦然接受。
我将身体压了下去,同婉晴肌肤相亲的快感几乎就要让我高潮。我抱着她的身体,爱抚着她每一寸的肌肤。我尤其喜爱她的大腿,平日里我就对这双裹在丝袜下的大腿就垂涎不已,幻想着这有力的大腿夹上我的腰会有多么令人销魂,如今梦想成真,我握住两条长腿,让自己的阴茎夹在她的腿间摩挲着、抽插着。
除了真正插入,我做了我平日里幻想过的一切:我将阴茎放在她的手中、唇间;我将她从后面抱起两人跪坐叠在一起;我躺在床上,看着她闭着眼睛坐在我的腰间,耻骨紧紧押着我的阳具同时我握住她的双乳揉捻着;我给她换上不同的情趣内衣,每次变化都让我更加坚挺……有几次我的龟头几乎整个陷入了她的蜜穴之中,被爱液充分润滑的阴道由于高潮的余韵尚未褪去而显得容易进入,我试着将这根阴茎顶到她的最深处,享受着她温柔而执着的包裹,来回抽插几次之后又退了出来。
一直以来,我都极力克制着在她体内高潮的欲望,因为那么以来就真正地无可挽回了。可是也只有那样才能让我因情欲而发狂的肉体冷却下来。
接下来该怎么办,我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是的,我需要一个在她身上高潮的许可,但这个许可,究竟应该由谁来给予我呢?
我想到了在黑暗中沉默着的张文。情欲高涨而无法发泄的我,行为也开始变得更加怪异,我就这么光着身子,打开门,勃着阴茎走了出去。
我打开了客厅的灯,让身体彻底暴露出来,这时任何一个人看到我现在的样子,我的人生就会从此跌入深渊。屋内依然静悄悄的,除了我没有任何声响。
“张文,我要操你女朋友了,快来阻止我。”我大喊着,走到了厨房,他依旧一动不动,我让他正对着我,我让他的眼睛直视着我赤裸的身体,甩动着自己的阳具,然而他还是一动不动,一具该死的蜡像。
我又走到于美房间的门口,用龟头敲门,一边嚷嚷着不知所谓的话语,依旧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
我叹了口气,似乎这个屋檐下只有我一个还能活动的人。如果他们一直醒不过来的话,会怎么样呢?一直以来,我潜意识里认为明天一切就能恢复原状,可那是真的吗?
我回到张文面前,注视着他,看着他冷静的样子就觉得来气。我都说了要干他女友了,为什么他一点反应也没有?我撇了一眼他的内裤,不知道他射精之后的阳具是什么样,我突然好奇了起来。
我没想到自己会走那么远,但是比起在婉晴身上所做的一切,拉下张文的内裤应该不算什么吧?
他疲软的阳具黏糊糊的,龟头还有一丝粘液,看起来和我的没有什么不同。我用指尖戳着他的阳具,暖暖的,睾丸拖着长长的皮。
就是这条东西让婉晴发出那么好听的呻吟?看起来和我的没有什么不同,如果它能让婉晴高潮,那为什么我的不行?除非,他勃起的东西比我大。这个念头一起,我就越发不安起来,如果他的阳具比我大该怎么办?他已经比我高比我帅了,如果阳具也比我大,那我岂不是一无是处?
我越发想要比较两者的差距起来,可现在他的东西没有勃起,该怎么比较呢?他这种状态,也能勃起吗?我又该怎么验证呢?这时,我看到他的阴茎似乎有了变化,皱缩的阴茎开始变得有些丰满起来。难道他的肉体还能对刺激作出反应?
阴茎的变化停止了,看了刚刚脱下内裤的刺激只能产生这种变化了。我注视着他轻轻跳动着的阳具,下定了决心,今天一定要比出个胜负:如果他的阳具比我大,那么我对着婉晴的裸体自慰了事,否则我就可以和她真正做爱而不要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我知道这个逻辑无法说服别人,但说服自己的话已经够了,虽然我觉得对不起他们两人,但是我也认为只有他们能相爱对我不公平,这个世界对我不公平,凭借这样的比赛,我就能分清今晚对我来说究竟是奖赏还是考验。
我握着他的阴茎撸动起来。碰另一个男人的阴茎是第一次,不过张文长得高大帅气,我并没有太多反感。我感受着在我手心慢慢变得坚硬起来的阴茎,仔细感受着平日里自慰时的大小区别,似乎就粗细来说没有太大的分别。我放下手,征住了:阴茎还显然还没有充分勃起,但大小已经接近我完全勃起的时候。我自认为自己的已经不算小了,可如果他的完全勃起的话,显然还好更大、甚至大得多。
我不由地对他的身体感到敬畏甚至臣服,这个身体完全凌驾于我,老天就是这么不公,我有什么资格在婉晴的身体里射精?她的身体只属于更优秀的人,比如张文。
我仔细看他肌肉分明的上半身,他壮硕的大腿,他紧实的臀部,还有他不完全勃起的阴茎,何等的杰作!可是当我尝试继续撸动他的阴茎,却发现怎么也无法让它继续勃起,反而有消退的迹象,难道平日里的做爱使他无法满足于手了吗?
可我无论如何也想看看他情欲完全迸发的样子,不愿意半途而废,反正我已经失去了触碰婉晴的资格,不如满足一下好奇心。
可我该如何让他更兴奋呢?现在能动的只有我了啊,难道我一个男的也能让他兴奋起来,像是同婉晴那么性感的女人一样?
如果我能让他兴奋,那么岂不是说明我也和婉晴一样性感?这个想法让我兴奋地几乎眩晕。
我回到他们的房间,仔细打量了镜子中的自己:我长得比较矮,不过在女生中算是高挑的,对着镜子并拢起双腿,再遮住下巴,前所未有地发现自己居然还有几分中性的魅力。我使劲按了按勃起的阳具,想要把那玩意儿夹在大腿后,这时我开始讨厌起这样的阴茎来:既然没有张文的那么大,那么还不如更小一点。
不过现在的我还是没有什么魅力,换成是我,也不会对着这样的身体兴奋。
于是,我穿上了婉晴的黑色丝袜,换上了她的短裙,穿上了她的露肩背心,镜子中的我总算有了几分女人的模样。我踮着脚在镜子前走了几步,我紧绷的腿划出优美的线条,短裙的下摆被勃起的阴茎高高撑起,我对着这样的自己兴奋了。
不,这还不够,我化起了籹,我把自己的嘴涂上胭红,画上黑色的眼影,我梳起乱糟糟的头发让它变得更加柔顺自然。最后我穿上她的高跟,并拢着双腿对着镜子、弯腰让手从脚踝轻抚着一路向上,摆出了一个性感的姿势。
我变成了另一个人,我穿着婉晴的衣服,变成了不是她也不是自己的“女人”。
桌子上有用到一半的润滑油、安全套,我揣进兜里,就像是一个要出门的妓女。
然而,我忘了最关键的一点,张文现在无法看到我的样子,也无法对我的装扮作出任何反应,我在他面前无论怎么搔首弄姿也无法让他兴奋一丝一毫,支配他的只有爱抚、只有肉体的真实接触。
不知何时,我已经忘了自己最初的目的。一开始,我是一个饥渴的男人渴望在朝思暮想的女人身上发泄性欲;而现在,我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女人,渴望引起男人的注意。
我把润滑油涂在手心,期待用女人的手去撸他的阴茎会有什么变化。然而让我失望的是,习惯了之前的刺激之后,现在反而更加无法让他兴奋了。
还有什么办法?如果我是男人,已经无法可施,可是,现在我打扮得像个女人,而且是街头最廉价的女人,可以让任何人来上一发。我浑身一颤,一股快感从下身顺着脊椎冲进脑髓,我必须像女人那样思考,必须跟随自己肉体的欲望行动。
我几乎是本能地跪在他的面前,双手扶住他满是肌肉的臀部,我的脑袋渐渐靠近他的下体,舌头早就期待般地半伸出来:是的,我准备替他口交。从来没有女人替我口交过的我,如今要为另一个男人口交,平时的我一定无法作出这样的事,但是现在穿着女装的我却觉得自然无比。作为一个男人,替另一个男人口交是最为耻辱的事,但是穿着女装的我,却仅仅因为想法就兴奋不已。
舌头最先接触的,是他的龟头,是他的精液。我用唇包裹着阴茎,用口水清理着他上一次做爱之后留下的痕迹,我就像是一个执着的妻子为丈夫清理他情人的味道。这根阴茎进入过另一个女人的体内,而我需要用嘴清洁,我对那个女人感到嫉妒。
它的我的喉咙中完全地勃起了。我用尽一切从网路上学到的侍奉的手法为他服务,品尝他的睾丸、用舌头从底向上一路到龟头,我甚至还轻舔了他的菊花。通过侍奉,我感到满足,感到兴奋,我感到自己越来越像是一个女人,而成为女人这件事让我快乐无比。
完全勃起的阳具几乎有20公分,粗大得不输黑人,尤其膨大的龟头,看了就让人销魂无比。
接下来,我真的要继续下去吗?
我把他轻轻放到在地面上,两腿分开坐在了他的身上。我的后庭接触到他的龟头就发出一阵痉挛,那股快感是我从未体验过的。
我撕开避孕套,一开始,我就已经决定了,被征服的快感远远高于在一个女人身上短暂的发泄。
给他带上避孕套之后,我的菊花已经决定好为他绽放了。之后发生的一切都太快、太疯狂了,我只记得一开始纳入他的龟头时的痛楚,而当他完全进入我的身体之后,我就几乎被快感所吞没了意识。我的臀抬起又落下,我用力地让他的龟头冲击着我的身体,在研磨、吸吮中,我的身体似乎和他融为了一体……
而在一切结束之后,我的两腿还不由自主地痉挛着,最后我把他抬回到他们的房间里,在他们中间躺下喘息着。
我最后吞吐了几次让我感到无比快乐的阴茎,然后躺在床上将身上女人的装扮一件件褪下。在这之后,我便又回到了男人,尽管做女人时的高潮余韵还让我回味无穷。
我侧起身,背对着张文,我拉过婉晴的脑袋吻着她,尽管这嘴已经品尝过他男友的阴茎。我的臀不由自主地向后伸,直到又碰上了他的下体,我又缩了回来,现在,我是个男人,所以要做男人要做的事。刚刚同张文做爱,虽然到了好几次高潮,但都没有射精,所以现在身体还没有满足。我拔了张文的避孕套,让他完完整整地射进我的身体,现在我的后面还黏糊糊的,所以,我有这个权利了吧。
抱住婉晴时,不同于被张文抱住时的感觉,是一种安心感,不过我是否是在羡慕着婉晴性感的肉体呢,不得而知。我轻松插入了婉晴的体内,我准备直接在她体内射精,不管不顾。我捏着彼此的乳头,下身一边挺动着,没多久我就高潮了。高潮之后我几乎虚脱,将一切恢复原状之后,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倒头就睡,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昨夜的癫狂仿佛是一场梦。他们都恢复了原状,还热心地问我早安,我对他们说了声:“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