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风尘仆仆地跑到了木林特大院,已经是接近黄昏的时候了。
她刚刚跑进大院,就看到院子里有一队人围坐在院子里的一张圆桌旁,似乎在那里享受着迟来的下午茶。
那一队总共有五名女士,五人都穿着带有三月家家纹的服饰。
中间的那个人的着装华丽程度尤其突出,看来她就是这帮人的小头头了。
“所以说叫我来的就是你?”爱丽丝很直截了当地问那个像是头目的人,“你是谁?三月被你藏到哪里去了?”
“哦呀哦呀,二小姐,你可算回来了呀。”中间的那女人用着有些令人生厌的诡异语气说着。
爱丽丝死死盯着那个女人,等着她的回答。
“二小姐,在下的名字是里克尔斯,一直在为大小姐工作……”里克尔斯轻挑了一下自己的披肩黑色长发,没有直视爱丽丝的意思,依然在那边摆弄手中的茶杯,“今天叫二小姐来,就是为了跟您谈谈,希望您可以主动把家主的继承位置让给大小姐。”
“……那,三月在哪?”爱丽丝似乎并没有想提跟家主继承权有关的事情。
“三月?您是说您的那位贴身女仆吗?您先别急,我们先来谈谈家主继承权……”
“三月在哪!”爱丽丝提高了嗓门,直接吼断了里克尔斯的发言。
“……二小姐,您这个样子可不是一个来谈话的态度啊。”里克尔斯说。
“你别管我什么态度,现在就告诉我,三月在哪!”爱丽丝狠狠地往前踏了一步,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怒意。
“哦?既然这样的话……我是否可以认为二小姐是不打算好好谈咯?”里克尔斯说着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如果二小姐不打算好好合作的话,我可不保证您的贴身女仆的安危哟?”
“……唔呕……”
三月身体中的呕吐感变得越来越厉害。
是发情药的副作用吗?
三月搞不清楚状况,她只能持续性的干呕着。
可是,尽管自己一直在干呕,可是空空的肚子里并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让自己吐出来。
“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是爱丽丝的贴身女仆吗?”爱琳继续问着。
“——我没什么想跟你说的。”
三月选择了拒绝沟通。
糟糕的身体状况让她无暇顾及眼前的人,况且爱琳应该跟抓自己过来的人是一伙的,三月完全没有什么想对这家伙说的话。
“唔……”爱琳轻抚着三月的下巴,皱了皱眉头。稍过片刻,她稍微注入了一点自己的魔力进入了三月的身体中。
“……咕哈——!”
三月突然感觉,自己身体里的像是什么锁一样的东西被一股外来的力量一下子强行挣脱开了。
——那把锁,是绝对绝对不可以打开的东西。
原本还在发烫的身体中突然一下子涌出了无数的快感,这种仿佛要将她撕碎掉的快感甚至让三月有些熟悉。
“——不要——啊!”
三月挣扎着哀嚎着,丝毫没有想着到面前还有一个人盯着自己。
“……身体……又……坏掉了……”
身体扭曲到了生理的极限,可是自己却依然无法挣脱这个让她痛苦的快感地狱。
“三月……又……坏掉……了……”
自己的身体犹如被踢入无尽的地狱,自己的身体在欲火中翻腾,脑海中只剩下了痛苦却又欢愉的灼烧感。
眼前的一切早已不再重要,因为意识早已被快感吞没,不复存在。
爱琳惊讶无比地看着眼前精灵的身体突然抽搐了一会,之后软塌塌地晕了过去。
爱琳对这突然发生的一切一时慌了神,就像是一个不小心推倒了精心堆起的积木塔的小孩子一样。
“……那帮家伙,可真的是弄了个不得了的事情给我啊。”
爱琳看着从三月身上慢慢流下来的汁液在地面上聚集成的不干净的水洼,喃喃自语着,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等三月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坐在一片草地上。
但是这里看上去像是夜晚,她只能依稀地通过月光判断自己坐在湿滑的茂盛草地上。
现在的自己没有穿任何衣服,周围也一直有风刮过自己的身体,不过炎热的天气似乎也没有让她觉得发冷,甚至有些发烫——毕竟她多多少少有些羞耻感,虽然这附近一个人影都没有。
“这里是哪里……?”三月在自己的记忆中完全没有找到任何跟这片草地有关的影子。
可一直在这里等着也不是什么办法,况且自己确实需要找一些遮体的衣物。于是,她打算站起来,去周围探索一下。
但是,在她刚刚站起来没多久,三月就觉得自己的右小腿被一根什么东西缠住了。
而还没等三月回过神来,那一根东西就突然用很大的力气向后一拉,将三月直接拉倒在地。
“什么?”
三月还没反应过来,但是那根东西似乎并不打算给三月喘息的机会。那拖拽的力气越来越大,直接开始以一个很快的速度将三月向后不断拖去。
“呜哇——!”三月试图用手抓住地面或者草叶,但是那缠在小腿上的力气太大了,尽管三月的力气很大,但是她还是拗不过那奇怪的玩意。
三月不知自己被拖出去了多远。当拖拽停止之后,三月立刻回过身,想看看把自己拽过来的东西是什么。
那是一团黑漆漆的东西,体型跟一个巨大的史莱姆很类似。
它的高度起码比三月站起来的时候还要高一截,它光滑的外表在夜色的映照下反射着诡异的亮光。
虽然看着不透明,但是感觉摸上去会十分的柔软。
它的身上貌似还长出了些许触手,在夜色下数不清有多少根。
但是,仔细看就能发现,其中有一根,就是捆着自己的小腿的那一根。
等等,这个难道是……?
三月总算是搞明白了这怪物是什么——正是野生的艾玛。
当然,这野生艾玛并没有打算给三月多思考一会的时间。
艾玛立刻抬起那根困在三月小腿上的那根触手,立刻将三月直接倒吊着拎了起来。
“呜哇!”三月被吓得叫了一声。
而那野生艾玛就拎着三月,拎到了艾玛的正上方。
“……这是……要做什么?”三月有些摸不清艾玛的行为。
野生艾玛的顶部突然咧开了一个口子,就像是张开了一张血盆大口一样。
三月一下子就明白了,现在的艾玛,先搞把自己吞进它的身体里去。
艾玛,会寄生在灵长类身上,之后,在十六七个小时之后,将猎物消化干净。
“……不……别……”
三月颤抖着身体,甚至小声求饶着。
之前三月身上的寄生,除了第一次那场意外,基本都是在比较可控的范围内的。但是,现在的三月所面临的,真的是会丢掉性命的事情。
但是,三月只觉得小腿捆绑的东西一下子就消失了。
“——救——”
还没等三月呼救出来,三月就一下子摔了下去,又一次失去了意识。
朦胧之间,三月只感觉自己光溜溜的身体在被什么软乎乎的东西包裹着。
“什……么……”
三月试着扭动了一下身体,她突然发现事情有些不太对劲。
现在的自己,与其说是被包裹,不如说是被囚禁着。
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什么袋子一样的东西紧紧裹了起来,几乎没有留下多少空隙。
自己的身体几乎无法活动,连活动一根手指都变得异常艰难。
包裹住自己的材料似乎很厚实,自己看不到哪怕是一丁点的光线。
但幸运的是,包裹着自己的材料虽然很结实,但是自己的呼吸很神奇的没有受到阻碍,就像是自己可以透过那一层材料呼吸一样。
“怎么回事?”
但是,没有视觉,三月只能用自己几乎不能活动的指腹去感受包裹着自己的东西的触感。
那种触感,有那么一些熟悉。
没错,那种感觉,太熟悉了。
“是艾玛吗?”
三月一下子回忆了起来,自己现在已经变成了艾玛的猎物,被艾玛吞进了身体里。
无论是差点被艾玛吞食,还是主动穿上改良种的艾玛衣,那种触感,三月很难忘记。
但是,现在的这种全身被紧紧裹住的感觉,三月没有经历过。
三月正想着,就突然感觉到,周围包裹着自己的东西——也就是艾玛的内壁——开始了一阵又一阵的蠕动,就像是在舔舐着自己的身体一样。
那种感觉,大概就像是被活活吞进蟒蛇肚子里的猎物一样,挣扎不得。
可还没等三月细想,就有一根艾玛的触手一下子钻进了三月的嘴巴中。
“——唔呕!”
那根艾玛的触手并不老实,刚刚钻进三月的嘴巴中,就立刻顺着食道钻了下去。三月也因为自己的喉咙被突然插入了异物,而一阵阵干呕起来。
三月能清楚的感觉到,那根触手顺着自己的食道一直向着自己身体的深处钻。三月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胃壁被艾玛的触手剐蹭着。
“唔——唔——”
三月扭着自己的身体,像一条搁浅的鱼。
可是,无论三月怎么挣扎,无论怎么干呕,她都没有办法将那根触手驱赶出自己的身体。
三月只觉得自己的胃被触手逐渐剐蹭着。
那触手上也长着绒毛一样的东西,每一次对三月胃壁的剐蹭,都让三月的胃止不住的颤抖。
而随着胃部的颤抖,三月的身体也忍不住痉挛了起来。
当然,糟糕的事情还远不止这些。
就在三月因胃壁被剐蹭而全身痉挛之时,艾玛的内壁开始渗出了一层湿滑的黏液。
这些黏液的触感就像路边腐烂的垃圾一样,让三月觉得恶心。
但是,相比较于恶心,更让三月痛苦的是,这些黏液在接触到自己的皮肤之后,让自己的皮肤产生出了一种可怕的灼烧感。
一开始,三月还以为这只是艾玛体内分泌出来的消化液。
可是,当那些液体逐渐渗到了自己的乳房附近的时候,三月突然感受到了一种如同针扎一样的,精细却又猛烈的快感。
“唔?咕唔唔唔!”
身子变得滚烫的三月痛苦地呻吟着。
乳肉在一下下的刺痛中变得愈发敏感,自己的乳头也早已红肿勃起。
甚至,三月感觉自己的乳汁又一次从自己的乳房中渗了出来。
过了一会,包裹着三月胸部附近的艾玛内壁,就像是一双大手一样,开始揉捏起三月的乳肉。
而且,在乳头附近的艾玛内壁甚至长出了一对吸盘,立马对三月的乳头开始了吸吮。
三月的乳汁,就这样一点点被压榨了出来。
“唔——唔!”
榨乳的快感让三月的脑子晕乎乎的。
三月逐渐忘记了自己危险的处境,甚至试图主动挺起自己痉挛不止的胸膛,好让艾玛的内壁更好地压榨自己的乳汁。
伴随着自己的乳汁被榨取,三月甚至感觉身体中的某种东西也被以一种很奇特的方式被吸走了一样,这让三月产生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充满了愉悦感的脱力感。
当然,艾玛肯定不会满足于榨取一点精灵族的乳汁。
就在三月沉浸在这让她逐渐沉醉的榨乳快感中时,三月肚子中的触手也开始了下一步的行动。
“——唔!呜呜呜呜!”
三月胃中的触手突然喷出了一大堆的液体,那种与皮肤表面相同的灼烧感在自己的胃中扩散开来。
灼烧的痛苦让三月的痉挛变得更厉害了,她甚至没有力气去挣扎,毕竟自己的力气都已经被榨取干净了。
但随着胃中灼烧感的持续,一种混杂在灼烧感中的快感开始刺激起三月的胃壁。
这种快感很轻微,还不足以让三月完全忘记自己胃部的痛苦。
三月的胃部还在痉挛着,试图将这种充满了刺激性的液体赶出自己的胃袋。
而那根胃中的触手,在将那种液体灌满了三月的胃之后,立刻开始继续往三月身体的更深处钻去。
“……唔?”
那根触手钻得越来越深,越来越夸张。三月可以感觉得到,有一种很糟糕的东西,在慢慢的往下钻。
——等等,难道是——?
在三月脑子中有了一个糟糕的想法时,那个糟糕的想法就立刻成真了。
那根从自己嘴巴中钻进去的,长的不得了的触手,顺着自己的消化道,钻过了自己的小肠一路钻到了自己的大肠之中。
触手为了让自己的行动更加顺滑,它一边钻,一边在三月的体内喷洒着那刺激性的液体。
三月只感觉自己的肚子里像着了火一样,可怕的疼痛感让她冷汗直流。
不过,在那根触手钻到了一个让三月熟悉无比的地方的时候,三月的身体一下子紧绷了起来。
那个地方,是直肠最深处的,更里面的,弯弯曲曲的地方。
“咕呜呜呜!”
刺激性的感觉一下子扎进了三月敏感的肠壁。
那本就可怕的性快感,在三月肠壁中的魔纹的作用下,变得极度高昂。
三月只觉得自己的下腹就像是一直被紧握的水果,被不断地压榨出一份又一份的肠悦。
而在那之后,那份快感顺着自己的尾椎骨,被脊椎忠实地运到了自己的脑海之中。
那种可以称之为是绝望的快感,在三月的脑海中瞬间炸开。
三月的身体甚至在那个瞬间都不再抽搐。
三月的身体就像是一台失灵的机器,三月的喉咙只能发出吱嘎的坏掉的声音。
随之而来的,就是一份被锤炼到极致的甜美高潮。
可是,这只是一个开始。
那根触手并没有停下,她开始慢慢地,继续顺着直肠,彻底钻出三月的身体。
“唔——唔——唔——!”
三月疯狂摇着头,收紧着自己的括约肌,试图阻止那根触手从自己的屁股中钻出来。
可是,那根触手每往外钻出一寸,自己那脆弱而敏感的肠壁,就会多一份恐怖的快感。
触手每往外钻出一寸,三月的肠肉就会更剧烈地高潮一次。
尽管周围一片黑,但是,三月因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只觉得眼前一片泛白。
她已经数不清自己的身体因这连续不断的肠肉高潮而抽搐痉挛了多少次,她已经搞不清自己的头脑是不是已经快要因这浓稠的快感而融化。
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后,三月只觉得,自己头脑中有什么绝对不可以被丢掉的东西,在某一个瞬间,在快感的浪潮中卷走地无影无踪。
在那一刻,三月放弃了思考。
紧绷的肉体顷刻间瘫软,失去了求生欲望的精神彻底拜倒在欲望之下。
原本还在惊恐的嘴角,逐渐向上扬起。之前还试图求救的呼声,也终究是变成了快乐的呻吟。
——想要被刺穿。
——想要被继续玩弄肠肉。
——想要更多的高潮。
——想要高潮想要高潮想要高潮想要高潮想要高潮。
触手终于是钻到了肛门的附近,距离那个洞口,只差临门一脚。
要来了吗?
三月甚至没有再收紧自己的肛门,而是靠自己的意志,将自己的肛门彻底放松,放开。
快点——贯穿三月吧!
似乎察觉到了上哪月的内心所想,那根在肠道中蠕动了许久的触手,终于冲出了三月的肛门。
剐蹭感,排泄感,灼烧感,因反复高潮而指数型叠加起来的余韵快感,在这个瞬间彻底将快乐的爆弹点燃。
“唔!唔!唔唔唔唔唔——!”
三月高潮了。
这一次的高潮是那么的醇美,那么的漫长。
三月的身体被贯穿的瞬间,她止不住地哀嚎着。
她的下体喷出了大量的汁液,有因高潮而喷出的阴精,有因失禁而漏出的尿液,甚至还有因兴奋而流出的肠液。
三月的身体就像是变成了一个被扎了几个洞的水桶一样,这些液体伴随着三月接连不止的高潮一直往外喷着,毫无停歇的架势。
这些液体与艾玛内壁的液体混杂在一起,让原本就淫靡的艾玛内部,变得更加阴湿。
三月的头脑早已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她甚至听不到什么声音了,因为自己的头脑中只有因极致的高潮在脑内攒动而产生的噼啪爆裂声。
她早已忘记了自己是一个即将被消化掉的食物,她甚至忘记了自己是精灵族。
现在的三月,只是一团因被贯穿而感觉到兴奋与满足的肉块罢了。
这一次高潮持续了太久太久,甚至已经突破了一个雌性精灵族应有的高潮时间的极限。
但是,哪怕三月的身体已经无法再喷出多少汁液,但三月的身体还在那里抽搐着,高潮着。
早已经放弃了思考的三月笑了笑,慢慢闭上了眼睛。
也许自己无法逃离,也许自己即将死去。
但是这一刻的高潮与愉悦,三月只希望她能变为永远。
轰——
里克尔斯才叫完嚣没多久,就见四根石柱从地面中突然钻了出来,将自己身边的死人直接击飞到了空中。
那四人飞了许久,惨叫着连人带椅子重重的摔在地上。
“什……?”
还没等里克尔斯惊讶的话说出来,爱丽丝就用很愤怒的语气说到:
“怎么,你也想想他们一样,直接飞上天一次吗?”
里克尔斯突然慌了神,她只觉得自己坐在椅子上的身体在颤抖。
不可能啊?
这不可能啊?
二小姐不一直是不擅长使用魔法战斗的人吗?
她的实力不是一直被大小姐压一头吗?
为什么?
这突然出现的魔法袭击是哪里来的?
根本没有看到她有吟唱魔法的迹象啊?
原本,里克尔斯还坚信,哪怕是二小姐想要依靠武力反抗,自己也可以靠着人数优势压倒对方。
但是,现在的自己,在眨眼之间,就变成了一对一的糟糕状态。
而且,自己根本无法理解,眼前的这个女人,到底是用什么方式做到的无吟唱释放魔法。
无吟唱,等于毫无反制的方法。
爱丽丝盯着里克尔斯的样子,她能感觉得到,这个女人确实慌了神。
“怎么,想不明白这魔法是从哪里来的吗?”爱丽丝双手环抱于胸前,挑衅道,“你这种只知道靠下三滥的方式办事的女人,是永远也想不明白的。”
“你——!”里克尔斯气的站了起来,“你这个家伙,我说过,如果你想对我动手动脚,你的贴身女仆之后会变成什么样我可不保证!”
“——你说的贴身女仆,是她吗?”
这时,突然出现的一个充满威严的声音从爱丽丝的身后传了出来。
而那声音的主人,正是爱丽丝的姐姐,三月爱琳。
现在的她,用公主抱的方式抱着一个人——准确的说应该是精灵族,缓步走了过来。那只精灵身上披着一条摊子,身体时不时地抽搐着。
“啊,姐姐!”爱丽丝回过头去,脸上的愤怒顷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是她吗?”爱琳轻轻抬高了一下怀中的精灵,示意让爱丽丝确认一下。
爱丽丝紧忙跑到爱琳面前,确认着她怀中的精灵。
“没错,就是她!”爱丽丝看着那张自己再熟悉不过的脸,立马做出了肯定的回答。
现在的三月,昏迷着躺在爱琳的怀里,脸有些涨红。虽然意识没有复苏,但是呼吸尚且不是很费力的样子。
“……怎……怎么会……我的人质……”里克尔斯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僵住了。
原本自己的布局,在不到几分钟之内彻底垮塌。
恐惧与不安包裹着她颤抖的身体,眼前那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大小姐与二小姐,现在变得是那么陌生而又可怕。
爱丽丝背过身去,用身体护住三月,并轻轻撩起毯子,开始查看三月的伤势。而随着爱丽丝查看的越来越久,她的脸色也越来越黑。
“不止这些伤势,从我刚才在囚禁她的地方看到的来讲……你的女仆应该被强行灌下了一种发情药,还是二段生效的那种。也许,现在的她,依然在自己淫靡的梦想中痛苦地挣扎者吧。”爱琳低声对着爱丽丝说,“而且,我在用魔法探查你的女仆的伤势时发现,她身体里的某些像是限制身体失控的魔法,被强行解除了。”
“……”爱丽丝无言,她脸上的表情从气愤慢慢扭曲成了一种平淡的诡异表情。
但是爱琳离爱丽丝近,所以爱琳看得很清楚,现在的爱丽丝,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在颤抖着。
就在这时,里克尔斯见爱丽丝与爱琳的注意力不在自己的身上,她开始蹑手蹑脚地想要逃跑。
“所以说——”爱丽丝突然转过身来,用很大的声音说着话,就像是故意让想要逃跑的里克尔斯听到一样,“姐姐,这家伙应该怎么处置?”
里克尔斯听到爱丽丝的喊话,吓得一激灵。
“……无所谓,反正只要留个活口,剩下的随你怎么折腾。”爱琳则是歪了个头,回答十分冷冰冰。
“什么?不可以这样大小姐!”里克尔斯突然意识到大事不好,于是试图给自己开脱,“明明……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大小姐……”
“为了我?为了我就可以伪造我的身份去伤害我妹妹身边的人了吗?”爱琳立刻斩钉截铁地反问回去,“你为了我,就可以去欺骗,去诱拐,甚至去伤害别人吗?别把你想要权利的那点小算盘打在我的头上!”
“啊……啊……”里克尔斯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坐在地上。现在的她,早已毫无胜算。
“那么,我一会会把你的女仆交给玛利亚做一下应急处理,可以吧?”爱琳轻声跟爱丽丝说着。
“好呀,如果是女仆长的话那我就放心了。”爱丽丝捏了捏自己的拳头,劈啪作响,“就让玛利亚把三月先安置在我在老家的房间里吧。”
爱琳点了点头,表示了应允。
“至于你——”爱丽丝一步一步,用极其缓慢的步伐靠近着里克尔斯,“你也听到了吧,我姐姐说了,只要给你留个活口,就‘随便我怎么折腾’。”
“……不……不……二小姐……二小姐饶命啊!”
里克尔斯只觉得恐惧在嗫咬着自己的神经。
现在的她应该逃跑,但是自己的身体却做不到一点点逃跑的动作。
她只能看着爱丽丝一步步靠近自己。
爱丽丝脸上的表情她从未见过——那是一种,看到了猎物的,猎手的表情。
爱丽丝那原本透蓝的双眸,在这杀意之下,都的变得猩红起来。
没过多久,木林特大院中就传来了如同濒死一样的女性哀嚎声。
“好的,大小姐,这位精灵族我会好好照料的。”
一位看上去并不年轻,头发已经花白,穿着相当华贵的女仆装的女性接过了爱琳递上来的精灵族,将其牢牢地公主抱在了怀中。
“嗯,那就拜托你了,玛利亚。”爱琳说着坐在了椅子上,“这么一顿折腾,我有些累了,姑且让我坐下歇会。”
“好的,大小姐,我就不打扰了。”玛利亚听了爱琳的话之后,就立刻抱着三月离开了房间。
爱琳闭上眼睛,摊坐在椅子上。
她现在感觉有些头痛,她完全没有想到,自己手下的一些人竟然会给自己惹了这么大的一个麻烦。
要不是自己的妹妹在发现了那封以自己的名义留在妹妹家中的假信件后立刻联系了自己的话,自己可能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手下里还有这种心怀鬼胎到了十分纯真的程度的一帮人。
不过,恐怕这些人没想到的是,自己与妹妹的关系,其实一向都很好,甚至私下隔三差五就会互相聊聊天什么的。
根本不是那种别人眼中的为了一个继承权拼的你死我活的状态。
当然,类似的事情似乎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这也是现在爱琳有些头疼的原因。
毕竟,上一次的受害者,可并不是什么仆人这种级别的人了。上一次因为继承权闹出事情的受害者,正是自己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