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怀念小时候和表妹在一起玩耍的时光,我们这辈子都失去了即便赤身裸体相对着,也能保持童真的模样。我做了个决定,并且已经准备付诸行动。
小姨夫的坟墓矮矮的,小姨和表妹离开之后,一切归于尘土,只剩下我还在这里伤春悲秋,墓碑上简短的文字,将小姨夫没有任何波澜且短暂的一生表述的淋漓尽致,我坐在这里买了酒菜,伴随着三月的春风,麻木的吃了起来。
我成年之后小姨夫便喜欢拉着我喝酒,他最毫不顾忌的人就是我,虽然酒桌上他谈论的事情十分乏味,但是他乐此不疲,我是他最信任的人。
不过即便如此他也不大说起小姨,并非只是因为他们生活中的不和,更多的我想是因为小姨夫在我很小的时候讲的道理,我们都不是喜欢说和听道理的人,但是我们依然要学会很多东西。
八岁的时候过年在姥姥家,那村子比着我家的村子穷的旗鼓相当,茶余饭后不乏男男女女在门口闲谈,小姨夫带着我溜达的时候,便有一位大爷攀谈,小姨夫的婚姻向来是个热门话题,因为他们之间年龄的悬殊,让很多人都觉得意外。
大爷毫不遮拦的当着尚且年幼的我的面,询问小姨夫:“你在家里收拾的住老婆不,女人年龄大了,床上可有劲的很,你这么年轻,日逼的时候,漏水吧都?”小姨夫听了之后看了看我,他实则应当愤怒着冲上去将之教训一顿,但是这种事情倘若发生了,他们一家都将落人口舌。
他无奈的笑了笑,岔开了话题。
他们交谈很久,那时候我并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只是看着小姨夫的尴尬。
当他们的谈话结束,小姨夫看着我,语重心长的对我说:“等你以后结婚了,也一定要保持尊重,这些私事,外人没有资格询问也没有资格知道。”
这话在那个场景中,显得极尽讽刺。
小姨夫确实没有提及过私事,我成长的途中,完全不乏许多人对我的性特征,性能力,性经验有过打听,总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当我和茜茜在一起的时候,我的叔叔便询问我,有没有上过人家,他用尽一切办法鼓励我将之搞上床。
我知晓我是个猥琐的混蛋,但是我却半点不想回应这样的所谓玩笑。
小姨夫是唯一不过问这些的人,我们最后一次喝酒的时候,小姨夫在询问我的人生规划。
老实说我所在做的任何一件事情都充满着迷茫,没有规划,但是小姨夫却仍旧欣赏我,他看着小饭馆的窗外,而后我们点燃香烟,在一个迷蒙的环境中,他苦笑着说:“形势不好,有规划的人,只会过的更加艰难,没有规划也好,现在谁有能力规划自己呢?规划完了,最后还是被资本家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我偶然询问过小姨夫对未来的看法,也即是,未来是否会好起来。
小姨夫仍旧是苦笑,没有回答,我们其实心中都知道答案,只不过对未来保持幻想,是我们挣扎的动力。与他的谈话让我羞愧,我渴望要是世界上统统都是小姨夫这样的人,或许我们的生活更加值得期待点。
小姨夫却摇摇头,说:“有些事情不是简单的好坏能决定的,就像是我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让你表妹意识到她跟的那个男人是个混蛋。”
他对此事耿耿于怀,但是实际上那时候表妹早就与之分手,并且期间换过多次男人。
小姨夫不敢与我讲述他对表妹的失望,他的人生固然也充斥着遗憾与痛苦的。
如今他在痛苦中死去了,而我是他生前最令他无法接受的遗憾,我并不敢于承认,但是想必我是小姨夫唯一认为可靠的人。
但是他的信任在看到我抱着他老婆的屁股将之怼在墙上日的场景时,变得土崩瓦解。
我在小姨夫的坟前饮下半斤酒,脑袋变得麻麻的,天地之间的质感都变得软绵绵的。
这种罪无法救赎,我没有任何可以得到原谅的途径,我看着小姨夫的墓碑,侧躺在荒野之中,沉沉睡去。
我做好了打算,我要死去,不要活着。
没有要告别的人, 我那些亲密的人,我都做了对不起他们的事情,我无法再去看望,当我那天晚上进入母亲的身体之后,我便再也不会有可以交心的人了。但是我还是去找了茜茜,那时候我们都临近毕业,茜茜找到了实习单位,我们其实很久没有交谈过,因为我们也分手了。
分手那天茜茜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哭的像个孩子,但是我不能将自己做过的事情的细节告诉她,只是看着她,不停重复着那句我提出的那个苍白的分手原因。
我配不上她。
仅此而已,我说的没错,她就像是天使一样,我不能这样下去,与之交往, 每多一分一秒,都是在对她整个人生的毁灭,我就是她人生的污点。
茜茜不能理解,她永远都理解不了。
她畅想过我们婚后的场景,并伏在我的怀中告诉我她从未想象过能够遇见我这样的人,我对她的意义特殊。
我当时已经有意回避这个画面,我说:“我可能未来什么也做不好,一辈子是个穷光蛋。”
茜茜说:“那有什么关系,穷光蛋我见多了,穷人不是一样在生活吗?我们以后就过穷人的生活就好。”
“但是以你的样貌,你可以找到一个上流人士去结婚,去享受生活。”
“我又不是拜金女,这样跟你坐在一起,也挺享受的。”
“你不明白。”
“好啦。”
茜茜阻止了对话继续下去。
但是分手依然还是照旧发生了。
茜茜表现得担忧远超过我,她害怕我的离开,在她的世界中,她笃定不会再有人像我一样对她好,她渴望真挚的情感,超过渴望任何东西。
我无法确定她未来是否会遇见一位善良的人,但是我一定不是。
她的哭泣甚至没有让我感受到悲伤。
但是我再次联系她的时候,却忍不住的颤抖,说话都显得非常的困难,当时我租了一个小房子住,我们在出租屋中会面,我面对着她,支支吾吾说了半天,还是什么都说不出口,最终我只是点燃了一根香烟,猛地嘬了一大口。
茜茜看着我,说:“是不是最近发生了什么?”
我不敢说实话,难道告诉她我要窝囊的自杀吗?绝对不能说。
当我一根香烟抽完,我捂着脸,说道:“对我最好的亲人去世了,我的小姨夫。”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甚至想给自己一巴掌,我无法容忍自己,哪怕是已经将死之人,还在用小姨夫做借口,虚伪至极。
茜茜听了之后,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我。
分手之后我们各自没有联系,没有纠缠,但是我的忽然出现,本应让茜茜多一些厌烦的,就好像我反悔了自己当初坚决的决定。
可是她没有表现出对我的厌恶,她看了我半天,忽然凑过来趴在我身上和我接吻,我没有疑惑她的行为,茜茜或许认为,这是最简单的安慰我的方式,她仍旧确信,我对她的情感真挚而热烈,而我,只是脑海中再次浮现出我们相处时的画面。
茜茜曾神秘兮兮的问我:“未来要是我们没有在一起怎么办?”
我不知道茜茜为何忽然询问这个,但是我思索片刻,便回答道:“我没见过也不相信这世界上有比你更好的姑娘,要是你离开我了,我可能这辈子就不会在恋爱了。”
茜茜听了之后愣了一下,而后眼角泛着泪光,扑进我的怀里,说:“我也是。”
她的话语简短,但是一定比我真挚,她被我的话语感动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她询问的缘由便是想要告诉我这件事情,我们有着同样的想法。
而今我们真的分开了。
茜茜的吻还是和过去一样,其实仍旧生疏,但是很温暖。
她顺着我的嘴角,亲吻我的脖颈,有些动情,而后脱掉了我的外套,将手伸进了我的裤子,抓住了我的阴茎,我抱住了她,我们在沙发上忘情的亲热,我的手抚摸她的后背,她在我身上坐起来,将自己的衣服很快的脱掉,只剩下了内衣。
我看着这个美丽的身体,也忘却了本该忧伤的,死亡。
当我们一丝不挂的时候,茜茜俯下身子,含住了我的阴茎,小手抓着我的根部,舌头舔弄着我的龟头,这是第一次她主动给我口交,虽然还是感觉到痒痒的,但是这主动的样子让我逐渐欲火焚身。
我的手指伸进了茜茜的小穴中,在里面扣弄,茜茜没有忍住发出几声呜咽,我的阴茎甚至能感受到茜茜声带的震动,这让我更加坚硬,撑的茜茜的嘴巴都有些发麻。
我感受到茜茜流出了好多水,手指从茜茜的小穴中拿出来的时候,甚至拉出了细长的水丝,我有些忍不住了,将茜茜抱了起来,而后对准茜茜湿漉漉的小穴,猛地插了进去。
“啊…..痛。”
茜茜有些猝不及防,但是我没有管她,飞快地挺动起来,茜茜忍不住地放声呼喊。
抽插了两分钟后,我才询问茜茜:“还痛吗?”
“不痛了。”茜茜摇摇头,而后坐在我身上,自己甚至主动地开始动作。
她小穴的温热让我感觉到美妙至极,听着茜茜的呻吟变得逐渐柔软,我知晓茜茜也沉浸在这种抽插的快感之中了。
这次做爱是我们做的最久的一次,也是我感觉最强烈的一次,就好像一切变得真实,我失去了考量,没有了任何后顾之忧,我们单纯的享受这次性爱,索取着对方的身体。
沙发上都是我们交合的痕迹,汗水,精液,爱液,甚至还有尿液。
甚至到最后我的阴茎都感觉到涩涩的,茜茜也在这疯狂的抽插中,分泌不出爱液了,我的鸡巴在小穴中只剩下了摩擦,茜茜感受着疼痛,但是却没有表达任何让我停下的意思,她拼命的吻我,想要试图从情动中再次流水,但是显得有些徒劳,我们累的气喘吁吁,但是仍然在疯狂的做爱。
茜茜疼的眼泪都流了出来,我亲吻她的脸颊,吻干净了她的泪痕,直到我甚至抬不起身子,躺在沙发上,鸡巴仍旧插在茜茜的小穴里,茜茜趴在我身上,我们都一动不动。
很久很久,直到我变得疲软,从茜茜的阴道中掉了出来,这一切才终于算是结束。
我们休息了很久,茜茜艰难的撑起身子,又俯身吻了一下我,而后说:“咱们毕业了之后就去结婚吧。”
我看着她的脸,听到这句话时,我忍不住想要哭出来,可是我不敢再面对茜茜的失望,明明想要拒绝,但是却迷迷糊糊的,点点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