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童(约稿;续稿)
奶童是民国时期特有的一种职业。在奶业发达的城市里,订奶并不是富贵人家的特权。为了尽可能地利用廉价劳动力,送奶公司往往雇佣十几岁的孩童每天挨家挨户地送奶,这就是所谓奶童。十一岁的吴悠是负责给永丰路四个家属院送奶的奶童。
永丰路27号是津城平民区一家纺织厂的家属院,小吴悠原本与他娘住在这里,他爹五年前把他娘打死就跟别的女人跑了。27号家属院里的领导可怜他也没让他搬走,让他自己靠着做奶童来养活自己
同住在27号院子里的还有九爷——九爷本名陈九,是纺织厂厂长以前拜过把子的江湖兄弟,因为当年替大哥挨了刀的所以得了家属院内的一间单屋,还在厂里挂了个虚职领工钱。如今三十好几,依旧是那个游手好闲的混混模样。
有闲言说陈九爷自幼失孤,被一前清的老太监买去做了娈童,打小受尽折辱,这使得他现在性取向不太正常——再貌美的姑娘送上门他也是一概拒绝。九爷似乎只喜欢小男孩,常常逮住一个孩子,开玩笑似地掐掐屁股、掏掏雀蛋儿。
家属院里的人有一些知道陈九是有种某特殊嗜好的,但以上这种行为在大院里并不过分,九爷对这些有爹有妈的小娃娃也不敢下什么狠手,那些想要生男孩儿的新婚男子也会经常这么做。
所以碍于厂长的面子,他们只得叮嘱家里的男娃离九爷远一点,不过心眼大的家长还是占了多数。在小一辈里,九爷俨然成了坏蛋大魔王一样的存在,不幸被九爷逮住掐小鸡子的孩子只能乖乖认栽,事后还免不了被伙伴嘲笑。
陈九有闲钱没地儿花,便也订了奶。奶童们总是最后才去送他家的牛奶,因为少不了要被九爷隔着裤子揉捏玩弄一番小屁股或嫩鸡儿。后来奶童们也学聪明了,经常偷摸着过来,将牛奶放在九爷门外后便赶紧溜掉。这可让九爷不高兴了,他订奶可就是为了每天揩一揩这些小奶童的油。但是也因祸得福,因为那些只是赚零花钱的小奶童不愿意送九爷家的奶只能让那没的选的来送了
奶童总是在早上六点之前送奶。陈九今早五点就起了,等奶童起床、跑出院子去奶车取奶后,他便提着一盏灯油出了门,在奶童必经的台阶上倒了一层滑溜溜的灯油,然后回到屋内,拉好帘子躲在窗边观察。
十分钟后,吴悠的身影出现了。如他所料,在天还未亮,想赶紧送完最后一瓶奶的奶童果然没有注意到台阶上的灯油,哧溜摔了一跤,玻璃瓶摔得稀碎,牛奶洒了一地。陈九暗自冷笑几声后,板着脸走到门外。
『好你个没人要的小杂种,竟敢把老子的牛奶摔了,我看这活你是不想干了!』
吴悠被满脸怒容的九爷吓得够呛,吞吞吐吐地说道:
『爷……我错了爷,我……我赔你一瓶。』
陈九上前一把揪住吓傻了的吴悠,给人提到屋里,扔到地上。吴悠连忙跪伏在地,衣服上还有刚才溅上的牛奶。
『一瓶奶十文钱,你耽误了我喝奶,至少得赔我二十文。你一个没人要的小杂种上哪拿的出手?』
吴悠着急地想哭,他一天给十几家人送奶也只能赚两文钱,哪有钱给他
『您宽我几天日子,我发了工钱一定还你……』
『谁信啊!』陈九用手不轻不重地抽打着吴悠的小脸,『你工作都要没了,哪还有钱赔老子。送爷家奶总是最晚才送,今天还把爷奶摔了。告诉你,老子今天一定要去投诉你。』
『爷,求你了爷!不要投诉我,求你了!我以后肯定最先送你家的,还把最多的奶送你……』
陈九勾起吴悠的下巴:『啧,你要是丢了工作,倒还真没钱赔我。行吧,我就不投诉你了。』
『谢谢爷,谢谢爷!』
『不过你送奶出了这么大差错,除了照价赔偿之外,我得替你老板好好惩罚你一下,进来。』
小吴悠脸色不由得大变,两手下意识地护上腰带。陈九冷哼一声,取来早就准备好的长板凳和红木板,
『裤子扒了,给老子搁这儿趴好,老子今天非得把你这小屁股打成四瓣不可!』
『爷您别打,别打那儿……您罚我干活,罚我干别的什么都行,我刚才摔了一跤,可疼死我了。』
『你还跟我讨价还价?』陈九抽了奶童一耳光,一只手抓住吴悠的衣服,一只手解开栓住裤子的腰带,宽松的外裤便滑脱到脚踝。棉裤是开档的,吴悠收着胯,陈九见不着预想中应该是白净娇嫩的小鸡子
“小杂种,还想躲?”烦躁地将冰凉的大手伸进去,包裹住了温暖柔软的一团软肉。
『啊爷,爷……』
『信不信老子把你给阉了,你这小雀儿值老子20文钱?』
吴悠脸羞得通红,又真的怕九爷不高兴把他小鸡鸡割掉,只得尴尬万分地保持着这般姿势。陈九摆弄奶童嫩芽几番后仍不见其长大,嘲笑地弹了弹嫩芽前端,然后将棉裤也拽下,用大手将露出庐山真面目的小雀蛋捧起来狠狠的扇了两下。
『你这小雀留着也是废的。不如割下来给九爷玩呢,』
『疼九爷。九爷小的明白,小的听话』
陈九拿起板子,指了指板凳。奶童认命地趴了上去,小鸡鸡刚好咯着凳子,难受得很。平常不怎么见光的小屁股白嫩如雪,一瓣屁股上有不小的一块淤青,看来奶童刚才可摔得不轻。
陈九当年可是打架的好手,工具使起来力度能控制得非常好。在他小时候,那老太监随时会拿竹板抽他屁股蛋,每次都是抽到微红便停下,红色消去后又再度抽到微红。他现在也很喜欢看到小男孩的屁股被抽到红而不肿,恰到好处。
『你说,老子该打你多少下?』
『九爷您看着打……』
『我看着打?我可真想把你这屁股打上五百下,最后得比那猴屁股还红,让全院子人都看看一个失职的奶童是什么下场!』
『啪!』『啪!』
板子一下接一下地打下,奶童的身子随着板子的落下而颤抖,疼痛之外还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陈九见奶童的身子逐渐酥软,心里暗自发笑——这板子上可是涂了秘制的药膏,老太监当年给他涂上后能轻易给他打射,奶童这未经世事的身体又怎遭得住。
『九爷,您饶了我吧九爷。』
见奶童的胯部抬高了些,陈九了然地将手伸进奶童两腿之间,刚才怎么拨弄都软嫩无力的小鸡儿现在微微硬了起来。看来这奶童也是个“欠揍”的主,小屁股的敏感度要远超常人。
陈九将板子丢到一边,手在两瓣臀肉之间游走。腚眼被人用指头直接接触的奇异感让奶童不禁夹紧了屁股,感受到挤压感的陈九越发地兴致冲冲,半截指头已经探入到小菊花当中。
『别弄了九爷……』
院里的住户大都快起床了,陈九不能留这奶童太久,但他的计划并没有到此结束。他拿出涂了秘制药膏、原本是用于封堵药瓶的橡胶软塞,用口水做润滑后塞进了微微开口的稚菊里。奶童发出一声闷喊。
『我现在放你。但是这奶钱下个月你得给我凑齐喽,不然爷就拿你这没用的小雀儿抵债,听明白了?』
『是……』
奶童刚准备挣扎着起身,却又被九爷按住:『爷开开恩,给你抹点好药。』
奶童依旧脸朝下趴在板凳上,感受到有些许辛辣的药油被涂抹在屁股上,九爷还用大手“贴心”地将药油搓开,甚至连屁股缝里都没有放过,一种又凉又痛的感觉开始从屁眼附近传来,可屁眼里面又有种刺刺痒痒的感觉。
陈九拉起奶童,像大人给几岁大的小孩提裤子一样帮他拉起棉裤和外裤,期间当然不忘用沾满药油的手拨弄几下半软半硬的小鸡鸡。终于从九爷手里脱逃的奶童强忍住身后的不适,一瘸一拐地出门走下楼梯。陈九站在门里面望着奶童,脸上挂着险恶的笑。
回头就跟送奶公司的兄弟打关照,又在其他几个住户家楼梯下抹了油,可怜的小吴悠连摔了好几天把送奶的活计给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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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月,陈九便站到门边,等待吴悠的回来。
院子里的其他孩子都回来了,陈九有些不耐烦,又过了一会儿才看到奶童以极小的步伐走进院里
当奶童走到楼梯下时,陈九走下楼梯,打横抱起奶童,抗在自己肩头,右手在奶童的屁股上好生拍打了两下,从奶童嘴里发出来极不舒服的呜咽声。
『你可让老子等了好久啊小奶童,你送奶也都是这样的效率吗?难怪丢了活。』
『我…我……我…』
陈九像抱小媳妇儿一样地将吴悠抱进屋内,门一关吴悠便掏出这几天攒的五文钱。陈九给吴悠倒了杯水,吴悠乖乖的喝下。
见吴悠喝了水,陈九便扒起吴悠的衣服。吴悠开始有些抵触不配合,于是便被陈九抽了一耳光,这才老实地让九爷脱去他的衣服、裤子还有鞋袜。
屋子里烧着火,吴悠最后被扒到只剩一件肚兜,堪堪遮住身前的私处,但毫无遮拦的屁股已经是陈九爷的“囊中之物”,正被一双大手贪婪地揉捏着。然后像打鼓一样两手拍打着吴悠的小屁股蛋儿。
又羞又疼的感觉却产生了某种刺激,吴悠紧闭着眼,却能感受到小鸡鸡顶着肚兜下摆在往上抬
『你说你这个月赔老子的牛奶,现在就给老子拿出这五文钱,你说今天该怎么办?』
在九爷不断的亵玩下,吴悠的小鸡鸡已经变得梆硬,从肚兜的一侧露出。陈九饶有兴致地托着奶童的小卵蛋
『啊爷,我……我不知道。』吴悠欲哭无泪,他不知道自己的下身还要被九爷折腾多久。
『你多大了?』
『十一了……』
『那你应该差不多能产牛奶了,老子今天要吃你的奶蛋子』
『我?』奶童懵得很,『我……我不会产牛奶……』
『呵,会不会不由你说了算。』
奶童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下一秒他就天旋地转地被九爷架在了大腿上,嫩茎被九爷用两条大腿夹住,粗糙的布料磨着小鸡鸡又痒又疼。
『腿分开,要能让我看到你的小卵蛋。』
『九爷,求求您别这么折腾了……』
陈九托着吴悠的腋窝,将光溜溜的小孩儿抱到一旁的八仙桌上跪着,将奶童的双手拿麻绳捆在身后。
『你知道你的小雀为什么这么硬吗?』
吴悠躲也躲不开,只能任由九爷玩弄着他的稚雀:『不……不知道。』
“”说明你的身体觉得爽”
吴悠哪知道这些事,只听得这话是羞辱至极,小脸燥得通红,可身前的小鸡鸡始终不肯“服软”。
九爷坐到椅子上,将吴悠像是一道佳肴一样摆到自己面前,两手固定住奶童的胯部,头凑上前,一口抱住了奶童的嫩雀。
『啊!九爷你在干什么!』
陈九狠狠拍了小屁股一巴掌示意奶童闭嘴,舌技之好让奶童止不住地浪叫挣扎,他便用双臂抱住奶童的胯部,脸贴在奶童的小腹上品尝男童的至宝。奶童已经被后庭里的快感折磨了大半天,卵蛋里早就有液体蓄势待发,在陈九二十多年的舌技之下很快射出来处子精。
陈九将射完的小嫩茎吮吸了个遍,直到它在自己口中完全地软下才吐出来,将嘴角的一点液体展示给奶童看:
『看到没,这就是你产的牛奶,可是大补。』
吴悠被快感和迷药折腾的神志迷离。他望着自己湿润、沾满九爷口水的小鸡鸡,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
陈九托起吴悠刚射精变得松垮垮的小卵蛋掂了掂『把你这两颗产奶的小东西给我,可以顶你欠我的那二十文钱怎样?』
吴悠迷瞪瞪的想着自己拒绝了也是白搭,便只得点头答应道:『好……』
“真乖,真是一个称职的好奶童!”
陈九让吴悠躺在桌子上,等着他乖乖睡过去,然后把双腿叉开,陈九坐在凳子上,拿出这个月准备好的各式各样的东西,一把半新的手术刀一小瓶碘酒和一张可贴的止血金疮药当然还有一瓶特效“止疼药”不过刚刚兑水里让吴悠已经乖乖喝下去了。
陈九把碘酒打开一股脑的倒在吴悠的小鸡鸡上好好的搓洗了一下。看着手里黄澄澄的小鸡鸡口水都快掉下来了。
陈九知道这吴悠是个没人要的小娃娃,前几年也就是院领导看他可怜才收留着他;眼见院领导搬走了,院里还指不定多少父母想要把他撵到孤儿院里去呢。谁放心这个野小子和自己家宝贝一起玩儿?
陈九捧着吴悠的小鸡鸡一阵窃喜,想着要是骟了这对小卵蛋,不管是收藏还是泡酒那都是极好的啊!
拿过那把半新的手术刀,捏着吴悠这对泛白的蛋蛋根部,用力一挤,将两个小卵子寄到一起,连囊袋上的褶皱都不见了踪影,徒留两只光滑圆润的小球,以及中间那道淡淡的阴囊纹路。
陈九根据从前在太监那里学来的技巧,沿着蛋囊横着切割,不一会儿就有几滴小血珠冒出,滴落在陈九的手上。
陈九一点点地割这吴悠的小卵蛋,哪怕吴悠被麻醉的 昏昏沉沉的脑袋也感受到了一丝丝钝痛。等到陈九把阴囊膜完全割开时,钝痛却忽然消失不见了。
陈九再用力一挤,吴悠的两粒小蛋蛋瞬间撑开了蛋囊,吊着输精管垂在半空。
吴悠忽然感觉到一阵肚子疼,不由得看了看身后,却看见自己的两个蛋蛋被陈九托在手上,脑子一惊,倒是清醒了不少。
“啊!九爷!我不给啦!不要割掉我的蛋蛋啊!”
“嘿嘿,割都要割了,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说罢,陈九拽直了吴悠的一对雪白的小卵子,对着输精管就是一刀。吴悠顿时感到腹腔内一阵绞痛,像是碎了个什么东西;止痛药倒是多少起了点作用,不一会儿吴悠就又昏昏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陈九给两个渗血的肉筋打上个结,塞回了吴悠空空如也的蛋囊里,撒上些消炎药,又缝合了起来。
在吴悠的卵囊上贴了一块狗皮膏药,陈九就把吴悠扔在了床上。陈九细细想了想,决定还是把这对童卵泡酒,送给警务衙门的大领导享用,也好让人家给自己开开罪,那以后咱可就要有保护伞了,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警务衙门
警务衙门一如既往地热闹。来来往往的人或是受害者报案,或是衙门的老总醉醺醺的归队,或是商行富商们行贿销案。
陈九刚到衙门口就被局长秘书请进了局长办公室。X城警务衙门局长是个骨瘦如柴的家伙。鹰钩鼻,眼窝深陷………也不知道和杀人犯撞脸的王阳军是怎么当上局长的,总是阴森森地盯着你,像猫头鹰在猎杀。
此时的陈九就是这种感觉。哪怕王阳军盯着的是手里的罐子,陈九的脊梁骨也依旧是发寒。
“王局!嘿嘿,您……您要的酒我给您送来了,哈哈,您看是不是能把我的那些案子……给结了?”
陈九谄媚地赔笑着挪向王阳军,将吴悠的蛋蛋泡的酒放在了王阳军的桌上,等待指示。王阳军打开罐子看了一眼,桀笑着说道
“陈九啊陈九,干的不错!不过还没完……那叫吴悠的小子不能杀了,你要如此这般地用他……………”
“总而言之,伪满清帝国的那些个老太监可是有钱的很!这生意,有我一块肉,就有你一口汤,你放心大胆地做,咱们一起挣钱!”
陈九抬起头,先前恐惧的目光被兴奋所取代,惊喜地对王阳军许诺
“局长,小的一定给您办地妥妥贴贴!”
四合院
吴悠渐渐转醒,眼前一片朦胧,好半天才看清楚眼前的事物,却见陈九正坐在床头磕着瓜子。
吴悠看见陈九,吓得就像逃跑,没成想扯着了伤口,疼得钻心,眼泪不自觉就下来了。
想到自己的蛋蛋被眼前的老头子给割了,吴悠是又恨又怕,只能缩在角落里流眼泪。
陈九看了一眼吴悠,阴笑道
“我说小悠子啊,你醒了?”
“九……九爷……我……我蛋蛋都被……被您割了……您就……您就放了我吧………”
吴悠哽咽着说着,祈求陈九的怜悯。
“想的美!哼哼,你的房子厂里已经打算收走了,工作嘛,也把你辞了!能收你这小太监的也就是我了,你要是不好好听话,我就把你那根小鸡鸡也给阉了泡童鞭酒!”
陈九恶狠狠地盯着吴悠的胯下,仿佛要用眼神把吴悠仅剩的小鸡鸡也给剁下来。
吴悠吓得一激灵,连忙求饶表忠心,只希望陈九网开一面,能放过他。
陈九暗自点点头,招呼吴悠吃晚饭,却拿出一碗早就下了麻沸散的面条放在吴悠面前,起身说到
“吃吧,赶紧吃,吃饱了好上路………”
陈九的声音很小,“上路”二字从门外传来,仿佛幽魂索命。然而,吴悠并没有听见。
吴悠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了,自然是狼吞虎咽。一碗面条下肚,饱腹感袭来,浑身都是暖暖的,似乎世界都安静了下来,舒适,而困倦…………
意识到自己突然昏睡过去的吴悠猛然间惊醒,睡梦中的寒冷愈发真实。吴悠哼哼着撑起上半身,入手的不是柔软的被子,而是潮湿粗涩的沙泥。
环顾四周,吴悠发现自己刚刚躺在一片草地上,周身是黑漆漆的老林子,时不时还能听见一阵若隐若现的狼嚎。
吴悠还是个孩子 哪里见过这阵仗,就想开口哭闹,却踢着了身边的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吴悠转身一看,顿时吓得尖叫起来,又晕了过去——正好躺倒在他身旁的一具半裸女尸身旁。
第二天清晨,警务衙门格外忙碌。有农夫早上进山砍柴时发现山上有两具尸体,搬回来才发现,是一具日本女鬼子的尸体和一个混过去的半大小子。
王阳军看了一眼搬回来的尸体,暗自窃喜,表面上却镇定自若地吩咐爪牙将吴悠跟关进了牢里,声称是吴悠奸杀了女太君,不日就要枪毙。
第二天,一具面目全非的少年尸体在游街后被丢入江中,除了一些个闲人多了份谈资,却没什么太大的骚动。
再说吴悠,小小的身体已经被清洗干净,四肢反绑起来,悬吊在地牢半空,被一个老头子细细把玩着那根小鸡鸡。
“好啊,好啊!这小子的皮是真个紧凑的很呐………小鸡鸡也是滑溜溜的,啧啧啧,咱家算是来着了!就他了!”
尖细怪异的声音回荡在地牢,王阳军满意地看着心腹搬走了老太监带来的一箱银票,提醒道
“孙公公,这些个小东西您也就在我这儿买卖,他处的可贵的紧。还望孙公公多多光顾啊?”
“嗯,那是自然。不仅仅是这可人儿,物件活儿,咱家也要!王局长可得给咱家留意着点儿啊?”
四目相对,两人不禁大笑起来,回荡在森森地牢中………
四合院
陈九兴高采烈地数着刚刚拿到的银票,像是见着了老婆一样高兴。抬头再看窗外玩耍的小男孩,仿佛一块块移动的银锭。
可惜,都有大人看着,不好下手。
“咚咚咚……”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传来,打碎了陈九抓银两的美梦。陈九怒气冲冲地朝着门外吼道
“谁呀!遭瘟的寡妇,腌臜的婊子!烦人好梦!”
打开门,却见是林氏布行的二太太杨氏,正一脸怒容地等着他。
“哎呀你个懒汉好不要脸,老娘看着王局长的脸面给你送钱财,你反倒是满口喷粪!”
“杨太太!您说的那儿啊?我……我不是想起吴悠那小混混来,气的说梦话呢?您快快请进…………”
杨太太倒是没有多吵吵,跟着进了里屋,才小声说道
“我家那死鬼一天天不落家,倒是在那妓院里常住。这几天我也该是发迹,王局长见我可怜要包我,嫁妆便是死鬼那俩儿子…………”
“最近那满清的老爷们喜好些童子物件儿,王局长差你去做活儿,也给你换些酒钱!”
陈九心中大喜。正愁没了银票来路,就碰见这么个黑心毒妇,陈九正好想玩玩那俩小少爷,也算是随了心愿。
第二天,毫不知情的林东趁着老爸又出去嫖的空当,偷偷溜出私塾,将弟弟林白也拐了出去,找好友刘安玩耍。
林白今年十岁,正到了喜欢四处野的年龄,与十三岁的哥哥林东结伴起来,更是玩得找不着北。
从酒楼出来,正不知接下来往哪行走时,刘安倒是说道
“东哥,白弟弟,我最近倒是发现一处山坳,野狗多的很。咱们悄悄爬上高处,拿肉骨头逗逗狗去!”
刺激的事物使人激动,也使人愚钝。三个小家伙压根就没有注意到刚刚端菜的伙计依然换了一身行头,尾随在他们身后………
到了地方,三人找到一处悬挂在树上的破旧木屋,想是猎人搭建的,兴奋地往上爬。
三人拿出袋子,将肉骨头拿出来,开始学狗吠,不一会儿就引来了许多野狗争抢。
疯玩地三个小家伙开始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妥,可是时间久了,等到一身汗下来后,却愈发觉得四肢无力起来,到最后连爬下树的力气也没有了。
比较小的林白害怕了,想要哭闹,却见一个遮头遮面的人爬上了木屋,一脸狞笑地盯着三人。
“哟,这不是刘家的少爷么?今天你倒是碰巧,给九爷我添钱财!”
此时,已经完全瘫软的三个小家伙已经意识到危险,却无力反抗,被陈九扒光了衣物,牢牢绑了起来。
两个十三岁的小男孩童鸡已经长大了不少,比十岁的林白的小豆子要粗长。
陈九记起自己的任务,将刘安撇开,笑道
“刘少爷?陈九我先完成任务,你好好欣赏,等我忙完了再来让你上云霄!”
刘安被陈九用破布堵住了嘴巴,只能呜咽着看着陈九将林白抱起,进行摧残。
陈九捞出林白十岁的嫩鸡一阵摩挲,喜欢地不行。
“唉,要不是大人交代了要你的童茎,我真想年年把玩!”
林白外没有发育,小鸡鸡缩在包皮里,两粒小蛋蛋垂在腿间,实在可爱。陈九想起杨氏的嘱托,狠了狠心,将泣不成声的林白横在腿上,将一块木板垫在林白白嫩嫩的小蛋蛋下面。
林东见陈九在猥亵弟弟,一阵愤怒,对着陈九吼道
“老头子你敢!我爹是林氏布行的东家,要是你敢伤害我弟弟,我爹一定会雇杀手杀了你!”
“哼,还想你那老爹来救你们?”
陈九冷哼一声,对林东狞笑道
“你那老爹现在怕是已经变成死鬼了!你们哥俩的小鸡鸡已经被满清的老爷买了下来做玩具,现在你们的命还可没有那小鸡鸡值钱!”
说着,陈九拿出一把锤头,提起林白的小鸡鸡,在林白的尖叫声与林东的咒骂声中狠狠对着林白的两粒小蛋蛋砸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咳………救……命………啊啊啊……蛋蛋……碎啦……”
林白白净的小脸瞬间憋得赤红,泪水瞬间就流了出来,却无力挣扎,小脚丫用力皱在一起,企图缓解疼痛。
陈九不管林白的痛苦,一锤接着一锤地砸着林白的小蛋蛋,直到小蛋囊都被砸破了,才停手拿出一个小袋子,将已经变成肉泥的小蛋蛋装了起来,最后用剪刀咔嚓一下,剪断了蛋囊的根部。
“呐,这就是你那小妈要的童子蛋黄酱。嘿嘿,你哥哥的蛋,我正好泡酒!”
林白在林东震惊道眼神中晕了过去,下体血如泉涌。直接陈九拿出一把尖刀放在身边,俯身含住林白半勃起的小鸡鸡,使劲吮吸起来。
陈九见林白没有动静,就扇了林白两耳光,将林白扇醒,又在林白羸弱的哭声中,用力强行翻开了林白的包皮。
林白的小龟头从来没有洗过,被一层厚厚的包皮垢包裹着。陈九笑着捏住林白的龟头,开始使劲搓弄起来。
“臭小子,你这脏鸡巴可做不了玩具呀?等九爷我给你好好擦一擦!”
林白的蛋蛋还在淌着血,已经奄奄一息了,却被陈九老练的手法给弄得回光返照,娇喘连连。
包皮垢一点点被陈九搓弄下来,林白的小鸡鸡也硬邦邦的立在胯下,小龟头通红一片,小马眼一开一合,已然是被陈九搓地干射起来。
陈九笑着扶正小林白的身体,拿过剪刀架在林白的小鸡鸡根部,白嫩嫩的鸡鸡肉被剪刀压地皱起,林白却还沉浸在刚刚的快感之中。
林东看得真切,不停地呼喊着林白的名字,叫他躲开,却没有作用。
陈九狞笑着看了一眼林东,手里一用力,一声稚嫩的惨叫声响起,林白的小鸡鸡就被陈九剪了下来。
陈九捡起林白的小鸡鸡,用细线扎紧断口,放进了口袋里,又转身走向林东。
林东小小的心里已经充斥着恐惧,顾不得弟弟的死活,不停地挣扎着,想要逃脱魔掌。
陈九最喜欢这种掌控他人命运的感觉,故意放慢速度,一步步沉重而缓慢地向林东逼近。
“叔叔……呜呜呜……叔叔……您放了我好不好………呜呜……求求您了,我……我不叫爹爹杀你了……您发了我吧……”
“小宝贝儿,我倒不是生你的气,奈何有老爷想要你的小鸡鸡啊!你就别想其他的,乖乖让我剁了你的小鸡鸡岂不妙哉?”
说着,陈九提起了林东,开始捏弄林东的小鸡鸡。林东的小鸡鸡大概有六厘米左右长,奶白色的嫩茎前端明显膨大,分化出一个被包皮半包着的小龟头。
粉嫩嫩的龟头半露出,透着一股淡淡的尿骚味,小马眼紧紧闭合着,着实可爱。
陈九正撸动着林东的鸡鸡,却见林东的鸡鸡突然一翘,一股淡黄的尿液射了出来——林东怕是直接吓尿了。
“啊……叔叔……叔叔……不要割我鸡鸡…不要割我鸡鸡……你放开我……啊啊啊……你放开……”
陈九看着正在滋尿的小鸡鸡,忽然想起吴悠的童子精的美味,便等林东尿完之后,也不管马眼残留的尿液,一口就含住了林东勃起的鸡鸡。
陈九的鼻子紧紧贴着林东的小腹,浓郁的男童气味直冲大脑,嘴里的鸡鸡硬邦邦地颤抖着,还有一股苦涩的尿骚味,应该是刚刚的残留。
陈九舌头细细地舔舐着林东的鸡鸡,在鸡鸡上来回拨弄,终于将包皮退开来,能够舔到林东的嫩龟头。
陈九再次用力把头埋进林东的胯下,下巴都顶到了林东的蛋蛋才罢休。用力吮吸,将林东鸡鸡上粘着的口水咽下,陈九用舌头仔细地舔弄着林东的龟头——马眼,龟头,冠状沟,一个都不放过,直舔的林东淫叫不止。
不知舔了多久,陈九感到嘴里的鸡鸡一阵剧烈的颤抖,突然射出一股浓郁的童子精,直糊嗓子。
等林东终于射完了之后,陈九又用力吸了一口鸡鸡,才恋恋不舍地咽下了嘴里的童子精,趁着林东鸡鸡还是充血勃起的时候,快速剪下了林东的小鸡鸡。
又是一声惨叫,林东下体血如泉涌,昏死过去。陈九捧着林东的蛋蛋,又将蛋蛋也剪了下来,同样用线扎紧,揣进自己的口袋。
世界安静了,却又听见一阵细细地哭泣声,陈九转头一看,才想起还有一个刘安没有搞定。
刘安缩在角落里,看着两个刚刚还活泼的小伙伴现在躺在血泊里一动不动,低声抽泣着,后悔自己的逃学行为。
陈九走近刘安,刚想好好操弄一顿刘家的小少爷,却猛然听见一阵细微的呼叫声,正是发现自己孩子不见,来寻找的刘家家丁。
陈九暗骂一声晦气,眼中凶光大盛,直接拿过剪刀,拽着刘安的小鸡鸡对着根部就是一剪刀。随着刘安的闷哼,鸡鸡连着蛋蛋一起被陈九剪了下来,被扎紧后装好,刘安朝声音来处望去。
只见隐隐的人形闪烁,刘安给三个小孩每人补了一刀,全部封喉,朝树下徘徊的野狗群扔去……
警务衙门
陈九笑眯眯地送走了伪满清国的老太监,回身走进局长办公室。
“砰!”
一声枪响之后,局长将银票收进口袋,传呼爪牙进来。
“给我把这个刁民送到刘家,就说我给他们抓住了杀害刘少爷的凶手,现已击毙。”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