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这谁顶得住啊!”梁麟忍不住大叫道,他跟另外俩人呼啦一下全部拥上前去。
“喂,你这只母狗!”他一把揪住魔女的白发,将她提起,巨根啪地一声抽打在那张尚未褪去高潮余韵的脸上。“含住!”他以命令的口吻说着。
利布拉忍住低声的啜泣,转而报以愤恨的目光。她的羞苞方材刚被戳破,而这之前她甚至都未曾见识过男人的生殖器官,雄壮的气息伴着一股腥臭窜入她的鼻腔,引得利布拉一阵反胃。
“有趣,我就喜欢你这种眼神,这样肏起来才舒服。”梁麟狞笑着。“你不乖乖听话可别怪我不客气!” 说罢,他扶着粗大的阳具,一下子捅进她的喉咙。“给我吸,给老子好好舔!”被强迫着摁着头,利布拉只得开始吞吐的动作。屈辱的泪滴自眼眶流出,脸颊滑落。
“这才像个母狗嘛!”梁麟狞笑着,伸手抓住她的头发,同时开始晃动腰肢。
“呜…嗯呜…咕呜…”
“诶诶,你们看看,这不是心灵终结里面的天平吗?!”另一个小弟瘦猴本来上窜下跳的,想看看能不能享受到那鲜嫩的酮体,却是越看越觉得眼熟。
“啥,你认识这婊子?”梁麟还在抖着腰,他回头看着瘦猴问道。
“嗯嗯,是我玩的游戏里面的角色,我可喜欢她了呢,每次联机作弊的时候都会先造她,或者我会造一大堆她然后挨个杀掉,诶嘿嘿,她的死亡音效跟刚刚她被操的叫声好像哦。”瘦猴一边说一边手舞足蹈,相当对得起他“瘦猴”这个绰号。
“这么说,是游戏里的人物?” “是啊,不过本来就是几个像素点,再就是贴吧有几个人的图画的不错,没想到真人居然穿的这么骚,欸?她背后的大陀螺呢?”
“哦?那这还是个coser咯?我说怎么穿着这么诡异。怎么会在小巷子里,怕不是穿的太骚让人下药玩了丢这的?”胖哥见多识广,算是对他们所未曾见识过的东西提出了一个尚能被接受的观点。
“呦呵,那这可是挺像的啊,”梁麟一边享受着温润的小嘴和香舌,一边低头注视着她秀美的面庞上痛苦的表情,“嘿你看这眼睛,还是红色的欸!”
“带了美瞳吧,我看那堆骚coser都会玩这套。”胖哥搭腔着,不知从哪掏出罐啤酒打开。
“嘿嘿嘿,真没想到还真能操到天平,诶嘿嘿嘿,老子我回头就把图丢贴吧上去,让那堆阴阳怪气的‘大佬’看看!”一想到游戏里自己的“心上人”就在眼前,瘦猴便兴奋不已,他看着胖哥送来个默许的眼神后,连忙迫不及待地“解衣宽带”“挺枪跃马”“直捣黄龙”。
“嗯呜!!” 利布拉这边正艰难地应对着口中的阳具,粗大的肉茎堵得她喘不过气,下身又一次被填满的感觉又一次深深刺激了她的大脑,一双水灵灵的血瞳猛地睁大,瘦猴的肉棒长的吓人,硬是直接穿过正片阴道,抵在宫颈口上,伴着那瘦削身体的迅猛冲刺,一下又一下,顶的她花心一阵乱颤。大脑更是一片混乱。
“哎呀呀呀天平!天平啊哈哈哈哈哈!哎呀天平的小穴可真他妈紧啊啊啊啊,真他妈舒服!” “嗨呀你看看你看看,真是双绝世美腿啊!”胖哥油腻的声音又一次传来。呈母狗状被摁趴在沙发上的利布拉根本无从抗拒,背上的瘦猴却还在疯狂地发泄着自己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性爱,可怜的少女也注定只能承受这噩梦般的凌辱和强暴。
“怎么样啊,小美人?被好多只肉棒轮番插入的感觉如何啊?”而另一边,大猫此刻正在一旁颇有些专注地用DV记录着发生的一切,并用言语羞辱着本就被糟蹋得不成模样的少女。
“呜……呜呜!”大猫羞辱的言语愈发加剧了利布拉的羞耻心,只能晃动身体以示抗拒,却不想身下的瘦猴被这晃动的纤细腰肢撩拨得更为起劲,更加奋力地突刺着,阵阵快感竟引得她也不自觉地加快了喉咙的动作。 这时的大猫也按耐不住了,只见他将DV放到一旁,爬上沙发来解开利布拉的束缚,一把抓过她的手臂,让娇美小魔女的纤纤玉手套弄着自己的阳物,利布拉无力抵抗,只得任由他肆意妄为。
“呜呜…嗯…呜……呜呜呜!!” “啊啊啊,你这婊子,你这母狗!给我吞下去,给我喝!!”梁麟大叫一声,双手抓住她的头,一阵狠狠地抽插,在这种刺激下,利布拉同样不自觉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嗯呜呜呜呜!!” 又过了半个小时,挤作一团的三男一女几乎是同时达到了高潮,就在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白浆径直灌入少女饱经折磨的胃袋,将她原本秀美的面庞射的一塌糊涂的同时,一股股阴精也喷洒到利布拉与瘦猴的耻间,而紧接着,她的膣内也被白浊与淫水所填充满…
“呼,母狗就是母狗,呸!”梁麟发泄了个爽,轻蔑地又唾了一口在利布拉满是精液的口腔之中,裤子都没提便走到一旁歇息了,仅剩下双眼无神,目光呆滞的利布拉和一副沉浸在高潮快感中的瘦猴如烂泥般瘫在沙发上。
“救…救命…求你们…求你们让我休息…休息一下吧”利布拉干呕了半天,方才把口中的白浊咳出。她大口喘着粗气,哆嗦着两瓣芳唇支吾着说道。
“休息?哦哟,小美人,你在奢望什么呢?”大猫坏笑着,抖着那根依旧坚挺的阳具便走上前来。
“不要,不要…呜呜!!”利布拉两个字节还未说完全,被蹂躏多次的小嘴便又被塞满。 一见此景,瘦猴也跟着又来了兴致。利布拉只觉得自己身体里那根细长的阳具又一次坚硬如铁,想必接下来又是一次暴风骤雨般的强暴了。
“嘿,瘦子,换个姿势。”胖哥这时也爬过来,他一边嚷嚷着,一边把利布拉上半身扶正,让瘦猴平躺下来。就这样,利布拉算是以观音坐莲一般坐在瘦猴瘦削的身体上。
“嗨呀哎呀呀呀,我操!我操死你个小母狗!天平!你他妈就是老子的小母狗!你个天平小母狗!!”瘦猴咆哮着,快速抖动着自己的麻杆腰。细长的肉棒高速摩擦着她的膣肉,在这样的姿势下,更是每一次都直接捅到了利布拉的最深处。直把她操弄得花枝乱颤,不能自己。 “呜呜呜!!”利布拉的呻吟声被口中巨大的肉棒所堵塞,却也能通过身体剧烈的扭动和抗拒的挣扎以及皱紧的两瓣秀眉看出她所承受的巨大痛苦与快感。她挣扎地愈是奋力,便愈是激起了他们凌虐的兽欲。只见胖哥又不知从哪掏出一瓶润滑液,他把一大摊润滑液倒在手上,便冲着那来回扭动的翘臀伸过去。
“呜呜?!!”利布拉先是一惊,随即又是一番挣扎,胖哥对另一处隐私部位的进攻是她未曾料想到的,利布拉只觉得直肠末梢涌入一阵刺骨的冰冷,而后又是一阵痛彻心扉的撕裂感。 “呜哇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剧痛令她直接吐出口中的肉棒大叫起来,但那痛苦的悲鸣很快又被肉棒所封堵,面前的大猫不耐烦的叫骂:“操,臭婊子,吐你妈呢,赶紧吸,啊操,正他妈爽着呢!”胖哥在利布拉身后,稍作润滑便直接把阳具挤进那尚未被开发过的雏菊当中,落难的魔女此刻柔弱的身体一下子涌进了三根阳具,后庭初经性事,令她疼到昏厥。女性的直肠毫无快感所言,却让品尝到处女雏菊的胖哥爽到上天,直肠通道受到这般刺激收缩地比阴道紧得多,爽的胖哥放声浪叫,油腻的高调又引得本已痛苦不堪的利布拉又一阵反胃。她本想再挣扎一番,却不料前后三人意外有节奏地抽送着,且动作幅度愈大而频率也愈发加速。这般疯狂的性爱又持续了几十分钟,直到黏在她身上的三人一齐发出了雄兽般的怒吼声,三根阳具同时把大量的精液灌进利布拉的身体。而在此之前,这可怜的女孩早已被强迫着达到了数次高潮。又再一次被滚烫的白浊“洗礼”过后,整张原本秀美的面庞却是污秽与迷离并存,甚至连呻吟都再无力喊出。
“嘿我说,胖哥,你咋叫的比这骚娘们还浪?”大猫颇有不解。 “嗨!你来试试,你快点来试试,这小娘们的屁眼比他妈骚屄紧多了!”胖哥依旧处在相当兴奋的状态,他又迫不及待的站起身,跟大猫交换了下位置。把那根散发着油腻腥臭味道的巨根啪地一下甩在利布拉的脸上。“赶紧的,给爷清理清理!” 利布拉现在已是意识恍惚,她几乎是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本能地张开嘴含住那根肉棒,开始吸吮吞吐起来。
“嘿我操!你这小婊子口活真有长进啊!”胖哥本也只是想清洁一下,却不料那温润的口腔竟意外地开始试着取悦塞进去的硕大阳具,胖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把抓住利布拉的头,狠狠抽插了百十来下,又将一股浓精灌进她的口中。
利布拉那张娟秀的樱桃小嘴已经合不拢了,如她那同样被蹂躏过数次的阴户和初次绽放的菊门一般,大张开着,可以窥见里面几乎要溢出来的白浊稠液。少顷,浑浊的浓精伴着泌出的涎水流淌而出,沿着被玷污得一塌糊涂的面庞淌下。 “啊操!爽死老子啦!”大猫也是禁不住的叫嚷起来,哆嗦着将精液灌进那无助少女的直肠当之中,唯独瘦猴依旧疯狂地晃着自己的麻杆腰,一下又一下地向着她的子宫深处顶去,刚刚体会到破除童子身的快感的麻杆小混混的性欲可以说是最为旺盛的,又是刚刚经历过射精,再加上对游戏的强烈现实代入感,必然伴随着更加持久而猛烈的突刺。这就苦了本就几近虚脱的利布拉,明明已经在昏死的边缘徘徊,却又一次次地被猛烈的冲撞顶回残酷的现实当中。 待到瘦猴又连着射了两三发后,众人才发现整场荒淫的轮奸聚会已经让时间推进到了夜间。利布拉娇嫩的躯体承受着四个男人旺盛的欲望,被他们折磨了差不多快整整一下午,待到几人将终于蔫软下来的肉棒抽离她的身体之时,被凌虐到遍体鳞伤的魔女头一歪,便昏死了过去。
……
……
“操,这地方够偏的,一般人可找不到。”
“嘿嘿嘿,我每次操女人时就会把妹子拉到这来,爽的!”
“哎呦,胖哥你可真是经验丰富。”
“操,你个臭猴子闭嘴吧,下午你小子可过瘾了,数你日的欢,都把人家弄晕了。”
“妈的,我饿了,咱买的那堆吃的放哪了?”
“对对,都吃点东西,补充体力,继续肏屄。”
“嘿这小娘们好像醒了。”
“呃……”
于昏睡中稍稍有点意识的利布拉听到了模糊的对话片段,一对美目艰难地挣开,眸子映射出四人猥琐的身影和狰狞的面容。以提醒这因美貌而惨遭凌虐的少女,巨大的痛苦即将到来。余光瞥见了昏暗的灯光和破旧的墙壁,看样子,他们将她转移到一处很偏僻的“秘密营地”。
“哦哟,我们的小美人,醒了啊。”
“不…不要……”利布拉的嗓子被精液所沾染,甜美的嗓音变得沙哑,她虚弱的声音表达着哀求,无助的双眼划出两行清泪,“别…不要在做了…不要……”
“啪!”大猫反手就是一记耳光,抽得她两眼冒星。
“母狗,你想什么呢,你觉得落到我们手里后,我们会放过你这大美人吗?!”
“畜…生……你们…不得…好死……”利布拉又一次,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欸,我想到一个好玩的。”胖哥这是往嘴里送的第四块面包和第三根火腿肠了,只见他盯着手上的面包,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