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精液都有不一样的感觉呢。”
我悠然自得地靠在凯尔希的怀中勾起她手。
这双设置了罗德岛无数权限的手此时正被我把玩在手心,不断地在我的控制下活动着关节,最后毫无抵抗的被撑开了指缝,放任我与她十指交缠。
“年的精液温度很高,射进身体时小腹会变得暖洋洋的很舒服;森蚺的精液很粘稠,咽下去时会粘到舌根;史尔特尔的精液弹弹滑滑的,像是布丁;歌蕾蒂娅的精液咸咸的,就像是在品尝肥美的海鲜……至于凯尔希你——”
被我握住的手蜷缩了一下。
“像是原野一样,很有活力呢。”
我侧过脸轻咬了下凯尔希的下巴。
“活力…”
耳边传来凯尔希的喃喃自语,似乎是在思考我的评价。
“对啊,每次射精时你都很热烈呢——就像现在一样。”
我稍稍紧了紧小腹,让凯尔希她那插在甬道里的性器因为被我润热的肉壁猝不及防的缠绕挤压而承受不住的射出了温热的精液。
今天的准备活动已经完成了。
想到这,我从凯尔希怀中站起身,失去肉棒阻挡的精液顺着我的腿根滴落在地板上,将凯尔希原本一尘不染的办公室弄的一塌糊涂。
清澈却又沾染了一丝情欲的碧瞳印在我的眼底,我勾着凯尔希的脖颈俯视着她。
对我的劣根性一清二楚的她自然能看出我眼里透露出的深深的玩味。
不出乎我的意料,这双清澈见底的碧瞳只是平静地看着我,就像是波澜不惊的湖面。
“罗德岛不是你的游乐园,干员们的隐私也不应该成为你的谈资。”
冷冽的话语抵达了我的耳边,字句间都是对我的谴责。
我挑了挑眉,故作无奈的松开了凯尔希,站直身体伸了个懒腰,在凯尔希的注视下点开了电脑上的女性干员名单,在上面挑挑选选着。
“诺,你看,这些都和我做过呢。”
呈现在凯尔希面前的是近乎全部的名单,剩下的只有那些还没长大的孩子。
“大家战斗已经够辛苦了,为什么不能做一些让大家都开心的事呢?”
凯尔希并没有回答我的疑问,她只是用那双眼眸注视着我,带着说不清的意味。
“算了,我要去工作了,明天见哦凯尔希医生。”
我该去工作了——属于夜间干员的工作。
揉了揉有些饥饿的肚子,特意挑选的衬衣下摆随着我的动作向上蹭去,露出了我的腰肢与小腹上的淫纹。
我若无其事地稍微整理下了这个不老实的衣摆,熟练地将腿间的液体做了简单处理,便施施然离开了这间我原本避之不及的房间。
【壹】
“唔…等等,别拔出去!”
我近乎贪婪地握住了眼前肉棒的根部,将其深深地吞下,粗大的肉棒卡在喉间,在承受异物感的强烈不适的同时,浓烈的精胺味却也让我忍不住索取更多。
害怕弄伤我的凛冬明明想要后退,却被从肉棒传来的强烈快感弄到无错,只能在我舌尖的舔舐下发出不成样子的喘息。
生理上控制不住的吞咽与排斥在粗暴的抽插下显得不堪一击,甚至这些生理反应更加给予了肉棒快感,每一次的吞咽都能恰到好处地摩擦到冠头,每一次的排斥都能使口穴中的空间被挤压,两者结合在一起,恰恰带来了新奇的体验。
我能清晰的感受到舌尖下那些喷张的青筋的活力,血管的凸起与弹性让我一时冲动,使这根在食道间摩擦的肉棒更加深入。
与更深一寸的肉棒相伴的是在食道中炸裂的粘稠精液。
“咳、咳…!”
将有些疲惫的肉棒放开,我尝试吞咽下这些精液,然而被磋磨许久的喉咙却不听我使唤,被精液堵住不能大口呼吸的感觉并不好受,我吸了口气,剧烈咳嗽了几声,终于将“食物”咽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我不急不忙的当着凛冬的面舔干净了嘴角溢出的精液,不出意料的看到了凛冬再次精神起来的肉棒。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察觉到我不怀好意的目光,凛冬退后一步,将早就准备好的龙门币塞到我的手里,耳尖红红的别过了头。
“诶——真的不做下去吗?明明这里还很有精力呢。”
我咂了咂嘴,令人口齿生津的精胺味仍旧浓烈,让人迫不及待地品尝更多。
回答我的是凛冬扔到我头上的外套。
好吧,看来是没有希望了。
我抚摸了下小腹上的淫纹,颇有些失望地起身整理好衣服,将龙门币揣进了衣兜里。
可是还没吃饱啊,怎么办呢?
我将视线投到了不远处的其他干员宿舍。
【贰】
“喂,不要射的哪都是啊,很浪费的。”
我不满地擦拭着锁骨上的精液,喷射在胸前的精液在重力作用下一路划过乳尖,细细密密的酥麻感被集中在液体下滑的轨道处,激的我打了个冷颤。
“好吧,接下来我一定将你的肚子填的满满的,怎么样?”拉普兰德近乎挑衅地搂住了我的腰。
“那可真是…求之不得。”
我咧开嘴角,身体顺从地接纳了拉普兰德的肉棒。
坚硬的性器抵住穴口,一口气插了进来,然而早就在凛冬那里弄得湿到不成样子的小穴让想要看我笑话的拉普兰德没趣的“啧”了一声。
“这么湿?看来你前不久刚享受了一番嘛。”她的语气莫名有些奇怪。
“享受倒不至于,只不过是开胃菜罢了。不过就算没有之前的准备,这种程度的对我来说也不算什么哦。”
“嗯…?!”
短暂的对话间,被撑开的肉壁已经开始疯狂地紧缩,入侵者还没做好充分的准备就已经无可救药地陷落进了由快乐构筑的天堂。
“草,你这批怎么跟吸尘器似的。”
拉普兰德咬着牙将肉棒浅浅抽出来,然后下一秒就再次深深地插了进去,近乎要把她整个人全部吞噬的紧致让她近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腰。
毫无怜惜的力道冲击着我穴壁上的软肉,肉棒的顶端一次次冲击着子宫口,连带着内脏都能清晰的感受到从身下传来的冲击力。
“…哈…呃呜…”
我不是擅长喘的类型,很多时候我都只会用动作代替我的感受,因此当拉普兰德听到此时从我唇齿间溢出的这些不成语句的声音后,我清晰的感受到插入的肉棒再次肿胀了几分,挤压了小穴软肉更多的空间。
我喘的有那么色情吗……?
眨了眨眼,我果断放弃了思考这个问题,转而将注意力全部投入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之中。
拉普兰德苍白的长发垂到我耳边,我细细用眼神临摹着她的神情,记录下她潮红的面容,将手插入她的发根搂住她的头,细密地亲吻着她的嘴角。
“喂,别亲了。”
那双属于狩猎者的眼眸微垂,拉普兰德转头避开了我的亲吻,伸手想要捂住我的嘴。
“嗯?不喜欢吗?”
面对拉普兰德伸过来的手,我自然而然地与她十指相扣,语气略有些失落的询问着原因。
“再亲的话会杀了你哦。”拉普兰德的回复透露着威胁。
嗯?
我眯起眼,对自己不怀好意的情绪毫不掩饰。
拉普兰德的唇较薄,用舌尖轻轻摩挲时会给人一种恨不得撬开它们后用力欺负的暴虐感。
我叼住她的唇,一寸寸舔过她的上颚,品味着她的味道,最后再不紧不慢地驯服着她不老实的舌头。
妄图逃跑的小狼被猎人抱住脑袋,纤细的腰肢被腿测量好了腰围,就仿佛被叼住了后颈肉的幼崽,再也没有反抗的能力。
为什么不让亲?因为一边亲吻一边做,很快就会射出来的啊。
“哈…嗯…”
怀中的拉普兰德发出急促的喘声,随着加速运动了几十次后的骤然停顿,我魇足地摸了摸热起来的小腹,毫不客气地吸收了刚榨出来的新鲜精液。
“还想要继续吗,你可以加钱的。”
食指与中指用着并不轻柔的力度夹住了拉普兰德滑嫩的舌头,趁着她还没反应过来,我得寸进尺的在她的口腔中搅弄,最后将手指上体液随意地擦在拉普兰德的脸颊上。
做完这一切,我稍稍缩身从拉普兰德身下钻出,坐在床边拿起地上散落的衣服穿好,又把放在床边的一沓龙门币数都不数就揣进兜里。
“喂,你不是说可以加钱吗?”
被我过分玩弄了一番的拉普兰德揉着她的嘴角,语气颇有些对我出尔反尔的不满。
“嗯?”
我整理了下穿好的外套,勾着嘴角漫不经心地道:
“刚才是刚才,现在嘛……不想做了而已。”
“不想做?我看是想和别人做了吧。”
很明显,拉普兰德并没有被我完全不加掩饰的谎言骗到,我对此不置可否。
“下次再见了,晚安哦。”
我当着她的面离开了。
【叁】
“在控制中枢做,你可真是胆大妄为啊。”
我不着寸缕的后背紧紧贴在冰冷的玻璃上,然而身前却是来自萨卡兹的炽热进攻。
处于冰火两重天的我不自觉地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腰稍稍弓起以迎合着W的插入。
“…呃呜…明明你自己就是最胆大妄为的。”
“再说了,你不是说过要尊重个人欲望吗?我想这样做,所以我做了。”
我察觉到W带着茧的手指慢悠悠地划过我的小腹,最后停留在被肉棒顶起的弧度上,用着不轻不重的力度按压下去。
“你倒是不怕被博士或者凯尔希看到。”
W用另一只手托住我的股间,长期的雇佣兵生活使我的重量对她来说不值一提,很轻松地便将我禁锢在她的面前。
我喘着气,近乎痴迷地盯着这双金黄中点缀着黑的竖瞳,搂住她的脖颈将她的头拉过来后,我舔舐着她的眼角。
好想把这双眼睛……收藏起来啊。
精神上的强烈欲望配合着身体上蔓延的快感让我很快就在W的抽插下到达了绝顶,温热的爱液浇洒在肉棒上,让肉棒的主人不得不忍耐射精的欲望。
W只感觉小腹与后庭紧绷着,紧致湿热小穴与自己是如此的相配。不论是插入还是抽出,内壁上的肉芽都会转瞬间紧紧缠绕住她的性器,带着榨干睾丸中最后一滴精液的欲望与她交缠在一起。
正当她咬着牙费力抽出一截肉棒时,却被身下人的一个挺腰死死咬住肉棒,甚至还不老实地动了起来。
“操。”
W低声骂了句,按在我小腹上的手也不自觉加重了几分力道,使我的敏感处与肉棒更加贴合。我抬起腰腹迎合着W不怎么温柔的动作,对着她绽放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
“嘶…”我轻声倒吸口气。
或许是被我的笑刺激到,就在精液在肉穴中炸裂那一刻,W尖锐的牙齿刺破了我白嫩的肌肤,她将从伤口处滚落下来的血滴用舌尖卷起没入唇齿间,给予了我一个充满血腥味的吻,算是报复我的坏心眼?
我砸砸嘴,伸手将W嘴角的那一抹血迹擦掉,又当着她的面舔干净那沾染了我血液的指尖。
“真是的,非要留个印子在上面,一会儿我可是还要去别的地方的。”
我略有些苦恼地侧头看向锁骨上的伤口,虽说过几天就会恢复如初,但对于接下来的活动总归是不便的。
不过如果这暧昧无比的印子被别人看到的话,估计会很有趣吧?
正当我被自己想象出来的画面逗笑时,身体却突然被人翻了个面并且强硬地按压在了已经被我的体温捂热的玻璃上。还不等我说些什么,W就再次将肉棒插进了我的身体,动作甚至比之前更加激烈。
我看着从单向透视玻璃对面经过的干员们,这些脚步匆匆的干员与我们被一片玻璃分割成两个世界。
熟悉的快感从交合处升起,逐渐席卷全身,“噗呲噗呲”的水声与肉体碰撞的声音在空旷的控制中枢响起,隐隐约约还有回声。面前的玻璃被我的喘息慢慢搞的模糊,我闭上眼,愈发能品尝到这种令人沉醉的糜乱。
“咕噜…嗯…”
我咽下嘴中分泌的液体,不再言语,只是默默承受着并与这最原始的欲望共舞。原本洁净的玻璃被蹭上印记乃至粘液,身后的W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不断地在我的后颈以及肩胛骨上舔舐、撕咬,湿滑的触感略有些瘙痒,忍受不住疼痒交加的我转过头去看她。
“喂,这样可是要加钱的。”
用手戳了戳W的脸,我抿着唇努力想要观察自己背后被搞成什么样子了,但却转不过去头,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几块红肿的牙印。
啧,怎么像条狗似的,比拉普兰德还疯。
“我可是好不容易回一趟罗德岛本部,你就这么急着走?”
W躲过我的手,将头轻靠在我的肩膀上,湿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边。
哈,如果她知道我就是博士,估摸着态度肯定是天壤之别吧。
我在心中腹诽,表面上倒是说着很有道理的解释:“再过十分钟控制中枢就会有人来了,你确定还要继续做下去?小心凯尔希医生把你挂舰板。”
“……明天晚上我在宿舍等你。”
穿好衣服后,我颠了颠手中鼓起来的钱包,心中莫名有一丝怪怪的感觉:发工资的人是我,赚她们工资的也是我,这算什么,没有中间商赚差价吗?
想到这,我再次被自己的想法逗笑。
拿出兜里常备的纸巾,我飞快的将现场打扫干净,又在路过W时将用过的纸随手扔进了她的怀里,示意她扔掉,最后趁着她没扔回来时飞快地跑掉了。
哈,干完坏事就跑,真刺激!
【肆】
救…好多工作…
好不容易签完了最后一个文件,我“啪”的一声将头摔在桌子上,发出了终于解放的叹息。
最近兼职干的太多了,导致本职工作都差点做不完,好在还有隔壁镇守府的挚友帮忙,不然等待我的就是雪花般纷纷扬扬的文件了。
休息了一会后,我懒洋洋地拿出抽屉里的药膏,将兜帽掀开,挤出一点药膏向后颈抹去。
“嘶,还挺疼,下次遇到W我一定要收双倍的钱……”
“博士!”
正在涂药的我与突然闯入的身影呆滞对视。
不过当我看清楚来者何人时,原本那点掉马甲的慌乱瞬间消失了。
“是年啊,怎么了,找我有事?”我继续不紧不慢地涂药,仔细地将所有伤口都涂好后才抬头看向已经走到我身边的年……以及她旁边的夕。
“夕也来了啊,我这里还有些茶水你喝不?”
只不过没有一个人回复我,我唯一得到的回应只有年点在我后颈的手指。
“哟,这是哪家的小狗咬的啊。”
她似笑非笑地搂着我的腰坐在我身旁,原本就不大宽敞的椅子直接被占了大部分,挤的我都坐在了她的身上。
“今天休假,你要上夜班还是明天再来吧。”
我推开她的手,装出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同时指了指桌前的一摞文件,无言地告诉她我已经快被文件搞到理智清零了。
“今天我可是好不容易把这大画家从她那憋屈的小房间拉出来,博士~”
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俩都没钱。尤其是年!可能第一次援交时榨的那点钱就是年仅剩的一点存款了吧。
“上次是谁在火锅店吃霸王餐最后还是我救的场?”我扬眉看向身侧的年。
“嗤,没想到你竟然还能干出这种事。”
一直没说话的夕终于出声了,只不过开口就是对年的冷嘲热讽。对于这位被好姐姐挟持来的夕,我对其深表同情。
只不过眼看两人就要吵起来,为了不让自己的休息时间减少太多,我就只好大义献身了!
——瞥了眼两人的花臂,我默默咽了咽口水。
之后的事情就很简单了。
我被年抱在怀里,两条龙尾缠绕上我的脚腕并开始顺着腿根向花心深入。原本将我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黑色大衣被拽开扔到椅子上,就连最里层的衬衫都只能松散地挂在我的身上,一整排的扣子被白发龙女调戏似的依次解开。
“连内衣都不穿,博士还真是淫荡。”
夕在后面将我的衬衫掀开,手不老实地从腰间流窜到肩胛骨,最后停在了我的脊椎上,依稀是在用手作画?
对于夕的“调侃”,我并没精力理会,虽说她也不用我回应她。我叼起年的食指,将其含在嘴里,用口交的方式舔过她的指尖。
比常人更炽热了几分的肉棒顶在我的小腹上,使我情难自禁地向后弓起腰,但却被一双手制止,强硬地使我的腰腹与年的肉棒相触。
是夕的手。
这双画了无尽的山川风月花羽林渊的手此时却将手指浅浅地送进我的肉穴,将本就黏糊糊的腔内搞得一塌糊涂。
“差不多可以插进去了吧?”
年将手指从我的嘴中拔出,带出了一丝包裹着微小气泡的粘液,最后在半空中断裂。
她低头含住我的乳尖,灵活的舌头撩拨着我的性欲,每一次在乳尖打转的湿滑感都会让我的小腹更加渴望精液的注入。
“哈…嗯…”
我将头埋在年脖颈处,在她耳边急促低喘着。被两个肉棒同时进入的经历并不多,但每一次都会让我的身体记忆深刻,我十分清楚我这身体是如此贪婪地渴望着这片刻的欢愉。
身体如同风浪中的一叶扁舟般被冲击的飘飘悠悠的,体内的肉棒富有节奏地在体内抽插,不肯留给我休息的机会。
深入骨髓的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仿佛大脑都被浸染,变成了只剩下本能的样子。
真是的…舒服过头了啊…
后脑被年轻抚,她温柔地吻了上来,将我嘴角无意识溢出的液体擦干,但身下的动作却毫不留情。
我呼出一口气,依稀能够感受到画笔在后背作乱时臀肌下意识的紧缩,夕被我的反应取悦,那条缠在腿上的尾巴缓缓游动起来。
她要干什么呢?我有一点推测,但我却没心情阻拦了。
啊啊…大脑都也变得黏糊糊起来了啊…
我闭上眼,迎合着年的亲吻。
做个痛快吧。
【end】
ps:又一次写了年,谁能想到我下海第一篇写年是为了玄学抽到她,结果到现在我还没抽到(悲)自从第一篇开始,我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闭眼)
说起来有人想看女博当众暴露身份后被干员们搞得一塌糊涂的剧情吗,有的话评论一下我看看,如果人多那我就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