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
本文为百合纯爱。
W酱不是处女。有过男性的经验。
以上 祝您用餐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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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x能天使 禁忌症
“左前十点钟方向,长点射!”
“呦!”
红色的天使,背后的金黄光翼缓缓伸展。在她身后,八支守护铳的六支,从虚空中缓缓显现。
另外两支,在她的手中紧握。神圣的火舌喷吐着死亡,将弹幕灌向那扇小小的窗户,尽管那里空无一人。
“弹匣空!”
“收到!”
当铳声戛然而止,另一个人影,凭空出现在了不可能的半空之中。
“哈哈哈哈!”
她狂气的声音仿佛是地狱三头犬的吠叫,将一枚书包大小的爆炸物送进了窗口。
“再,你,妈,的,见。”
火光闪烁,紧接着,是橘红与惨白的云朵,淹没了她的咒骂。
当然,还有原本在那里的窗口,以及自以为躲在混凝土与钢筋之后,就可以负隅顽抗的蠢货们……的一部分。
青红的火苗从手中方块状的小设备腾起,靠近了白发少女嘴边的手工烟卷。
“W,我和你说过的,你又忘了。”
红发少女一把扯下烟卷,将其甩在地上踩烂。
“你什么时候戒烟,我什么时候再和你接吻。”
“呜哇~乐乐好严格啊~”
白发萨卡兹少女阴阳怪气地抱怨。不过,她也没有过多地表达不满,而是捡起一根尘土中的烟丝,放在鼻尖嗅了嗅。
“拉特兰的夏季烤烟丝,真好闻啊……”
“早知道我就不应该送你这包东西。”
能天使转身,留给W一个亮堂堂的背影。想当初,这包烟丝,还是她亲手打包给W的生日礼物,然而她现在可是悔不及当初。没有顾虑到烟瘾的后果,就是每次云雨时都要忍受那股令人反胃的烟臭,以及W那日渐衰退的身体机能。
“那怎么办嘛。送都送了。”
能天使没有理她,拎着守护铳,默默往前走着。运动鞋在布满弹片与瓦砾的地上,踩出一串脚印。
“再说……你看,我们成天把脑袋别在裤腰上,偶尔抽一两根……”
能天使还是没有理她。被瓦砾刮破的黑丝,将几块雪白的肌肤裸露出来,丰腴的脂肪受到挤压,略微突出于周围。很难想象,这样的尤物,竟是刚刚那场灾难的始作俑者。
“生气了?这就生气了?”
W试探着能天使,却依旧没有得到任何反馈。她那和饱满的肉腿相称的小屁股,被紧身短裙包裹着,随着步伐左右摇摆。
“呜哇……我错了好吧……我不抽了。”
她一把搂住能天使的细腰,右手从腋下搭过胸前,将未被感染的左手伸进能天使的卫衣里,抚摸着她的小肚子。
红发少女冷不丁地回头,吓了W一跳。
“哇!”
“今天晚上想吃什么派?”
黄昏的阴影之中,她灿烂地笑着,仿佛方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头上的光环照亮清纯如初绽百合的面庞,断壁残垣之中的绝美令人怦然心动。
“真是……被你抓住了……”
夜。
昏黄的夜灯点亮了房间的一角,床头柜上的半块苹果派咬痕清晰,而半碗肉汤,点点朱红印于碗边。
“我还要吃苹果派。”
“不可以。你已经吃过了。”能天使摇摇头,光环左右漂浮着。
“就一口!”
“不行。”
“那这样呢!”
W将能天使按在身下,双手压住双肩,鼻尖贴着鼻尖,轻嗅少女鼻息中的甜蜜。
“我要吃苹果派!”
“不可以呦。”
能天使猛然反扑,右腿伸进W分开的双腿之间,双手推开W的肩膀,一个鲤鱼打挺将W按回床上,胫骨压着女孩子尴尬的位置,令人感到痛苦又浮想联翩。
“实在想吃的话……”
她低声细语,将唇靠近对方的嘴边。
“那就吃我吧。”
双唇相接,W只感到唇齿间一阵甜蜜,少女贝齿轻启,任香舌攫取着口中的酸甜。柔软而灵活的舌头探入深处,和对方的舌头搅在一起,正如搅在一起的两只胴体。
恋爱的味道是苹果味的,W这样想着,贪婪地啜饮能天使的津露。
“唔嗯!”
能天使挣扎着试图脱离,像一只受惊的小猫,而W显然不会就这样放弃。她用双手环扣能天使的胸前,将她按回自己的身上。被抱住的能天使,眯起眼睛,趴在W的身上尽情地与恋人拥吻。吸吮,舔舐,直至每一个隐蔽的角落,都被对方所润湿。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她任她在口中胡作非为,直到她心满意足为止。
“我还要。”
“不可以。今天的糖分已经够多了。”
怜惜地抚摸W的俏脸,指尖凝脂般的冰凉触感令能天使不禁感到一阵痛心。她曾是一个传说,一个流传于龙门大街小巷之间,红色、黑色与白色的传说。然而只有能天使知道,自那次意外失手之后,她就不再是传说了。
奄奄一息的萨卡兹倒在萨科塔的臂弯之间,如同一朵绽放的血色玫瑰,腹部的伤口深可见骨,肠管的切口让她想起那天的龙门式早餐。
从临时的照顾,到寓居于企鹅物流,再到回到罗德岛后的重逢,短暂的同居,让她们意识到那天的“邂逅”并非是偶然,而那晚的缠绵,也并非是欲火中烧的逾越,而是命中注定的圆满。
可惜,天不遂人愿。她再一次昏迷在能天使的臂弯之时,是她们第三百零四次云雨之后。
那一天,能天使第二次见到她的恋人的一切。当手术台上的赤裸少女,被她的老同事划开腹腔,红发的萨科塔隔着厚厚的玻璃看到了令她心痛一生的景象——蔓生的源石从曾经的肠道生长至胸腔,几乎将身体里的一切裹上了一层硬壳。那些漆黑的结晶,就这样生长在她的器官上,表面罩着盘根错节的血管与组织。
再之后的事情,她已经不记得了。从此之后,能天使的颈上,便挂上了一枚枪榴弹。作为战斗部的源石,曾经是她的恋人的一部分。
从此之后,能天使肩负起了她不再完整的恋人的饮食任务。为了让W能拖着这副病弱的躯体生存下去,她不得不严格控制饮食,而为了让她吃下那些令人生厌的特殊无糖食物,能天使的厨艺也是突飞猛进。从一开始的蔬菜大乱炖,到精致的拉特兰食谱,再到为了满足恋人的口味,奔波于乡镇之间,寻找最地道的美食秘方……
“喂,说好的,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许哭。”
被压在身下的W,抬起手,轻轻拂去能天使眼角的泪痕。指尖的水渍,混杂着微妙的颗粒与粘稠质感。
“化妆了。”
“嗯。”
“出任务还化妆吗?女人真麻烦。”
W调笑着,不忘舔舔自己嘴角的血红唇彩。妖艳的红,在舌尖晕染开,烛火般的夜灯照亮侧脸,更显得诱人。
“毕竟要保持自己的形象嘛。”
能天使将鬓角的乱发挂至耳上,她敏锐地注意到W的小动作。于是,她俯下身,再次索吻。
“我看到了呦。”
是甜甜的苹果味。
“偷吃糖,不乖。”
“这是我拜托那个老……”
W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戛然而止。
“算了,没什么。反正是不含糖的。”
能天使不置可否地摇摇头。
“再说了……”
被压住的少女邪笑了一下,右手悄悄伸向了上面的少女的双腿之间。
“乐乐才是最好吃的!”
她试着偷袭,不料却被识破,五感极为敏锐的能天使,自然不会给别人得逞的机会。眼看着手指即将伸进短裙,她一把抓住W的手腕,指间却是意料之中的虚弱。短暂的停顿之后,她放开W,主动起身,从床上滚下地。
“这就不做了吗?”
W困惑地看着那副发光的羽翼,不能理解戛然而止的能天使到底想做什么。以她的经验来说,只要挑起了情欲,二人必定战至天明。
不过,她很快就知道了。灰白撞色的卫衣滑落,一同除去的还有那件干练的灰色短袖。短裙被随手挂在椅背,能天使这才转过来,向她展示自己不为人知的诱惑一面。
“喜欢吗?”
衬衫与裤袜之下,竟是真空。藕臂遮住一对玉兔,半透明的破洞黑丝包住粉嫩馒头,在神圣的地方勒出一道沟壑。那副天使般的面容,不复往日的阳光灿烂,取而代之的是娇羞与诱人。
“哇……不管多少次还是……适应不了啊。”
她趴上W的身子,用赤裸的双乳贴上高领打底衫。
“给点反应嘛。喂,别看着了。”
“唔,啊,嗯……色。”
语无伦次的W,机械地脱去了黑色的厚裤袜,用同样赤裸的双腿与秘处搂上能天使的腰间。这样的动作,她已做无数次,肌肉比她本人还要清楚,此时应该做什么。
“就一个色吗?我可是忍了一整天呢,你可要好好的欣赏啊!”
耻丘隔着裤袜,缓缓摩擦因拥吻而早已挺立的红豆。即使已是轻车熟路,这般强烈的快感还是让少女立刻变得意乱情迷,身下也是泛滥成灾。温热的喘息扑在面庞,金红的眸子也蒙上了一层水雾。肉芽从皮褶之间翻出,被粗糙而黏糊的裤袜摩擦,她索求着,想要恋人更加蛮横的占有。
双腿勾得更紧,白发的恶魔将自己的私处更加彻底地出卖给红发的天使。花瓣在骆驼蹄的蹂躏下开合,用粉嫩的软肉接受着爱欲的浇灌,以自己的蜜液赎清纵欲之罪。
天使的轻吻,隔着羊毛衫吮吸恶魔的乳尖,湿润的布料口感,仿佛还能尝到一丝乳香。以腰为轴,圣洁的神罚尽数降临,将凌厉的热恋毫无保留地洒向恶魔的花蕊。裤袜摩擦着穴口,每次抽动,都让少女的双腿因触电般的快感而收紧。感受着阴埠传来的温热与腰间一次次的包夹,她知道恋人的顶峰即将到来。红色的革质尾巴攀上大腿根,用坚韧的尖端轻点能天使那朵隐藏于丝袜之下的桃花,将两叶肥厚的花瓣从肉唇之中剥出。
“嗯……哼……还不错……”
不服输的W,强忍着下身的酥麻,在口头和行动上做出双管齐下的反击,可惜她的身体早已沦陷于快意。光翼抖动如夏蝉,少女用覆丝的骆趾爱抚着桃源,任恋人的蝴蝶在自己身上撒下晶莹的鳞片。噼啪水声不绝于耳,吸饱了蜜汁的蜜桃,滴着属于二人的热恋,在洁白的床单上印下朵朵乳色的水花。娇弱的小豆豆与裤袜摩擦,火热的灼痛烧蚀着萨卡兹的矜持与理性,让这名坚毅残忍的佣兵在天使的怀中如发情的母猫般求欢。
“大家都管萨卡兹叫做魔族佬。”
能天使突然开口,身下的动作却不曾停止。她用左臂撑住上身,空余的右手捏住了W的下巴,将其微微抬起。看着她那迷乱的水眸,能天使暗自想到了接下来的措辞。
“那我的小可爱,一定是传说中的淫魔吧!”
与此同时,耻丘撞击花蕊的动作,陡然变得更为凶暴。豆豆被撞击至酥麻,抽痛的阴核错乱地跳动着,让少女的身体只能随之一同舞动。
“唔嗯……”
默默承受着交欢的快慰,被压在下面的W却想不出有任何语句能够回击。的确,她深知,她就是一只小淫魔。每当能天使的雌蕊将花蜜倾泻至自己的花瓣,她便会如饥似渴地用自己的身体痛饮这来自爱人的馈赠,“顺便”再高潮许多次。这样的事情,几乎每天都在发生,而这次也不例外。被蹭了一身鳞粉的蝴蝶,大方地将鲜酿的花蜜作为回礼赠给天使,电流感通过全身,紧接着就是绵长的绝顶,牢牢地将二人吸在一起。
“去……了……”
W的双腿如两条白蟒,牢牢地缠上能天使的腰,几乎要将她的丝袜耻丘揉进自己的小穴。柔嫩的穴肉因高潮而从花瓣的保护之中翻出,像一块粉红的海绵,不断地挤出白浊的汁水。
少女放空了大脑,尽情享受恋人的临幸,就连方才那条不老实的尾巴,也放弃了它自己的想法,老老实实地和主人一起堕落。高潮时的酥麻揉捏着肉穴的每一个褶皱,沿着腔壁一路向上,毫无保留地灌进她最深处的小穴。子宫口抽痛着,失控地喷出来自那早已残损不堪的,小宝宝的宫殿的汁水。幸福的绝顶如同甘美的蜜糖,以交合处为圆心,将W的身心浸泡在粉色的蜂蜜之中。眼前的明亮光环逐渐扩大,随着令人放松的酥胀扩散全身,光环也一点点占据了视野。
就这样……闭上眼睛吧。
伴着高潮,她甜甜地睡去。
再次醒来,已是肉臀骑脸。
“唔,唔?”
她询问着,嘴唇却被丝袜肉缝堵住。属于能天使的气味灌满了鼻腔,未等她搞清楚状况,被分开如青蛙的双腿之间,一阵胀痛占据了下身。
“嗯……唔嗯……”
回应她的,却只有同样模糊的呻吟。从洪水般涌来的美妙快感之中,白发的少女勉强能够分辨出,那隐藏在蚀骨销魂之中的一丝痛麻。勉强推开能天使沉重的身子,W挣扎着哀求。
“不要……唔……咬……”
“那就不咬了。”
意外的,没有过多的为难,能天使这就停下了噬咬的动作。
“来,这边可不能闲着呦!”
这样说着,能天使一屁股又坐回了W的脸上。
“嗯唔!嗯!”
从口鼻被压迫,呼吸突然中断的挣扎,到湿粘的舌尖触上蜜穴,温热的暖流摩挲着昂首的肉芽,这个过程只用了短短的几秒。
原因无他,对糖分的渴求压倒了一切。渗透进丝袜的那层醇厚白浆,混合着二人的体液,由少女亲自精酿的甘露拥有特殊的,令人目眩的淫香。舌苔舔过絮状白汁,甘甜微酸的爱液在味蕾上融化成美妙的愉悦。
“咕,咕嗯……”
吮吸着柔滑的肉穴,被压在下面的少女还要索取更多。于是,她对能天使的小豆豆展开了凌厉的攻势。为了不对W的身体造成太大的负担,能天使并没有真的将身体全部的重量压在她的脸上,而是半趴着,将秘处尽可能地靠近W的面部。显然,这样不稳定的姿势,能够让肌肉紧绷,极大地放大快感的强度。于是,甚至还没轮到阿能做出反应,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便立刻袭来。
“哈啊……不行……”
金色的碎片状翅膀悬浮着,上下抽动的频率和舔舐的动作同步,让能天使根本无从隐瞒身体的快乐。她顾不上赐予W同等程度的爱慰,仅仅是忍受那丛小腹中的,越发强烈的欲火,便耗尽了所有的精力。
“不行吗?小乐刚才欺负我的……唔唔!”
少女的头部深埋于另一位少女的双腿之间,面对近在眼前的,属于深爱之人的最重要的部位,她们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品尝。能天使并未给W调笑的机会。一旦她的情欲被撩拨起来,她们都清楚,一场狂风骤雨般的性爱即将来临。
完全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意思,有那么一瞬间,W觉得自己的面庞仿佛被能天使当做了桌角,被她做着一些只有高中生才会做的事情。沾满淫液的私处在口鼻之间碾磨,惊人的柔软与泛滥的蜜汁让她有一种溺水的错觉。她能够用五官触摸到,在厚重的甜美粘稠之下,是粗糙的裤袜材质,以及少女特有的挺立玉珠。两瓣肥鲍之间,那泓清澈的淫泉,正失控地喷涌着爱液。每当穴内微微翻出的,极度敏感的软肉,碰到鼻尖或是双唇,W便能感到压在身上的娇躯剧烈抽搐一下,与此同时,下身也会出现同步的酥麻。
“好吃……比苹果派还要好吃……”
“嗯……好吃……呜……”
不管做过多少次,一边被人品尝私处,一边还被人像评价菜品一样,评价那里的口味,这种事无论怎样,都难以为她所接受。碰巧,走过大江南北的能天使,在吃这方面还颇有造诣——
不仅仅是享用食物,更是包括享用女孩子的身体。朱唇,贝齿,香舌……本是用来品尝美食的口,在能天使的精湛淫技下,变成了不亚于双手的灵活性器。时而亲吻花瓣,时而轻啮花蕊,温润的齿龈带给她的,除了春雨一般连绵不断的,令全身放松的酥麻快感,更有时而调皮冒出,如雨后春笋的尖锐刺痛,将她从天鹅绒一般的绵长享乐中唤醒。
这是能天使的一个小技巧。毕竟,W是她见过的,唯一一个会在性爱时睡着的女孩子。雇佣兵的身份让她无时无刻不面临着生死考验,身体的病痛也随时折磨着她的神经,只有在和最喜欢的能天使做爱的时候,她才能将全身心都放松下来。而她这样的人,一旦彻底放松下来,陷入沉睡也就是几分钟的事。
突如其来的,雌蕊从肉花之中被翻出,少女的微型阳具连根插入温热的口穴,女性唯一可以体验到男性快感的方式,总是令人痴迷与向往。双腿被能天使的双手抱住,夹在腋下,她知道,她和她可怜的小阴蒂已是无处可逃。
“唔啊!”
轻声痛呼,从双腿之间,会阴之下传出,能天使知道刚才的轻咬达到了效果。果不其然,片刻之后,面前那朵盛放的雌花,从某处小孔之中,射出了一柱微黄腥臊的淫汁。
“哼……”
双手抱住恋人的大腿,将脸深深埋在阴部,W已经顾不上手中用来遮羞的到底是枕头还是能天使的私处。被咬到阴蒂就会失禁,是她的一个小秘密,只可惜她的女朋友似乎并不打算帮她保密。
不如说,能天使完全将她当做了人形喷泉。脸颊和尿道口都烫烫的,W感觉自己的尊严和小便,在喜欢的人的面前,一同排泄了出去。尿道敞开的独特酸胀,随着水流的流速而逐渐变强,越是试图忍住尿意,这种背德的快感就越是猛烈。
其实,当着他人的面便溺,这样的事情W不是没有做过。在拷问俘虏的时候,她曾经将憋了一整天的热尿贴在战俘的嘴上释放出去。自以为聪明的敌军,也曾强行用导尿管插进她的膀胱,试图让她泄出根本不存在的尊严。甚至为了拉拢佣兵小队的人心,她还对着几十号公牛一般的壮汉,蹲在台子上分开腿和小穴,将热尿当做圣水淋在下属的头上——当然,这样做的结果,无一例外,都是装满了一肚子的另一种液体。即便如此,就算是同时被几个男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捅开双穴,她也不曾因此感到哪怕一丝的耻辱。
只有在能天使面前,她才像个女孩子一样,懂得撒娇,懂得羞耻,懂得婉转求欢。因此,虽然没有人曾经教过她脸红,可是她仍然在她的注视下,感到前所未有的羞涩。
“好漂亮……嗯……不知道……吃起来是什么味道……”
欣赏完放尿大秀,正磨着名为W的桌角的能天使,冷不丁冒出这样一句话。W想回答,可惜面庞仍埋在性器之中,有心无力。
随后,她再一次和能天使湿吻——用下面的小嘴。双唇盖住整个阴部,灵巧的舌头弹弄因啮咬而红肿的阴蒂,刚刚释放过的尿道口也成了进攻的目标。小穴周围一阵酸胀,方才还夹着腰间的双腿,此时已彻底放弃抵抗,软趴趴地任能天使的双手摆布。舌尖欺侮阴蒂头,双唇的吮吸也在间接凌辱着阴蒂脚,此时她已是无处可逃。
没有人知道,能天使如此精湛的口艺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她为此又经历了什么,付出了什么。W只知道,当她裸露的花蕊被某种柔软而湿润的东西包裹,她的花穴也被一根同样柔软,但强壮许多的东西温柔地进入了。
白发少女满足的轻叹,回响于不大的房间之中。自从二人确定关系以后,W就对“物体进入自己”这一行为,产生了怪异的抗拒。假阳具也好,扩张钳也好,哪怕只是手指,都会让她产生深深的厌恶感。同样怪异的是,只有恋人的舌头,不论深入多少,也不会让她感到哪怕一点点的恶心。
舌尖在深处搅拌着,她肆意舔舐萨卡兹的每一道肉褶,在里侧的甬道胡作非为。她们互相痛饮对方酸甜的爱液,从对方攫取自己所需的,身与心的营养。模仿着异性的抽插动作,能天使尽力服侍着早已彻底将全部的美好都托付出来的伴侣。她的每次进入,尽管只有短短的几厘米,也足以触及灵魂的核心。
双唇与舌尖的全方位撩拨,很快便将爱恋转化成甘美的情欲,尽数灌进了柔弱的性器。于是,白发少女索性闭上了双眼,任人玩弄禁忌的部位。注意力不由自主地集中在交合处,她甚至能够感受到颗粒分明的舌苔碾过残破的处女膜时,爆发出来的酥痒感。如果只是偶尔擦过肉膜,这样的感觉还可堪忍受,但那位少女显然不肯放过这朵已经完全绽放的淫花。
毕竟,是W先教会能天使,如何用舌交欺负女孩子的处女膜的。天赋异禀的拉特兰人,用纯洁的身体记住了舌尖穿过小洞时,那圈异常敏感的褶皱肉环被粗暴撑开所产生的,令人癫狂而痴迷的快乐。尽管自己的处女膜,早已随着无数次的进进出出而变得残损破碎,但她的敏感程度仍不减当年。当能天使的下唇揉搓着花蒂,舌尖舔舐着小穴里的肉芽状处女膜碎片时,她再一次地泄身了。
女孩子之间的性爱总是唯美而优雅,即使是在高潮时也不例外。
以自己的私处作为手掌,股间的丝袜作为面巾,爱液作为清水,能天使仔细地擦拭着W的面庞。不管对方是否愿意,至少她从中获得了不少乐趣。W隔着裤袜的吮吸,精准地找上了那粒因抚摸过五官的每个部分,而摩擦得肿胀通红的肉豆,突如其来的温暖与酥麻,让能天使本来精准无比的口爱,变得凌乱而毫无章法。强忍着突如其来的剧烈快感,在阴蒂被逗弄至高潮前的最后一刻,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拥住同样享受着绝顶的恋人。
月明星稀,东方既白。床边的晚餐早已变冷,纵使是干柴烈火,一夜的激战也燃尽了二人的全部。依偎在一起的少女们,轻轻地呼吸着,尾巴和翅膀一同摇曳于晨曦的薄霭。染上两种颜色的床单,皱巴巴地躺在房间的角落,默默地见证着这对情侣一次又一次的温存。也许,只有注定的命运,才能将二者分开,但又有谁能够断言,她们的旅程不能像任何一对情侣一般浪漫而隽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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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