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每天的深夜档时段,玛索酱在往常的时间裹着自己的涂装,踏着44节的航速出了港区,驶向不复白天一样热闹的人机街。这个时间点已经很少能见到其他演习的同伴,老旧的霓虹灯仍然稀稀拉拉的闪烁着,为继续熬夜而还没有回船坞休息的姑娘们指明人机街的方向。
玛索酱的打工地点就在这里。
玛索酱是克莱贝尔酱的远房妹妹,除了有着一脉相承的魔法船体外,还有着四门射速更快的127mm双联装高平两用炮,在内卷时更占优势。虽然没有姐姐克莱贝尔酱的主炮再装填消耗品,但是手上的强化防空消耗品让各个阵营的航母大姐姐们在发现她时都要斟酌一番是不是要选择她作为进攻对象。此外,她还同样拥有自家的特色引擎加力消耗品,能让她在海上跑出将近53节令人望尘莫及的高速,每次隔壁的岛风酱看到了都会默默落泪:明明是我先来的,不管是高速驱逐舰的名号还是最速传说……
而且玛索酱还有着四座三联装550mm鱼雷,这让她在面对敌方巡洋舰和战列舰姐姐们时也有重创一击的能力——可以说,玛索酱是十分有潜力的小学生之一。
但她出色的能力却给她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恶名:每当她出现在人机区时,与她同一路的队友基本上都不会拿到什么战果,而且还很容易出现结束后只有玛索酱有成绩的情况。这让玛索酱在人机街的评价日益下滑,几乎有如隔壁那莱小卖部魏玛小姐与〇不得入内的程度。玛索酱很委屈,自己也不过是奉指挥官之令才来人机街打工赚零花钱的,每次结束时自己总会容易免不了举报+1,或是在她失误时被击沉回港前总能听到远处传来的喝倒彩声。权衡再三后,玛索酱选择了在夜深人静时才到人机街来赚零花钱。
回到现在,玛索酱进入了战斗准备。队里除了玛索酱自己外就只有另一位昏昏欲睡的契卡洛夫小姐,剩下的全都是机器人队友。而对面意外的有着一个齐柏林与两个施里芬,这让玛索酱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她已经能想象得到对方朝自己下副炮雨的场面了。
但即使是这样,法国海军也从没有会临阵脱逃的胆小鬼!倒数结束,玛索酱立刻迈出了冲锋的脚步。
几分钟后。
对战很快就迎来了结束,涂装被机器人的副炮打得没多少完整部分的玛索酱拿着银币,和眼睛已经眯成一条缝的契卡洛夫姐姐道了一声晚安后红着脸匆匆离开了人机街。现在已经到了午夜时分,视野里除了街景以及散步的野猫外,已经完全看不到什么人影,这让身上的涂装已经破破烂烂的玛索酱稍微松了口气。她还留着一个快速赶回港区用的引擎增压,现在玛索酱只想赶紧离开空荡荡的人机街,回到港区自己宿舍的柔软床铺上。不过此时的她却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盯上了这个事实。
走出人机街,玛索酱拿出引擎增压,正准备使用消耗品时,身侧的小巷里忽然伸出了一只大手,毫无防备的玛索酱被擒住娇嫩的手臂,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拿出自己的127炮时便被一块手帕捂住嘴、拖进了那条昏暗的小巷里,那个引擎增压也掉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中间。
不久,玛索酱从昏迷中醒来,随后惊讶地发现自己不知道被谁用绳子捆住身子、放在了某个房间的床上,身上原先破损的涂装也被扒下来丢在旁边的椅子上。她想开口出声,却才意识到自己的嘴被塞进一枚口球,完全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到、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玛索酱一边试着挣扎一边环顾周围,但昏暗的房间完全看不出来是哪里,而尝试挣脱绳索的动作让勒住轮机舱口的绳子不断地磨蹭起来,一时间让她敏感的身体打了个激灵。
“呜呜!?哈唔~…”
“哎呀,已经醒了吗玛索酱?”
“呜唔?!”
身侧忽然传来一个声音,同时一只手把她拉起来,如同小孩子玩弄布娃娃似的被放到了对方怀里——不过此时这个“孩子”的两只手正不老实地在她的那对小馒头上肆意揉弄着。玛索酱当然不会容许自己的身体被除了自家指挥官以外的人触摸,挣扎的力度立刻变大了起来,但勒住敏感处的异样快感以及莫名熟悉如何抚摸自己身体的手法让她身体很快便到达高潮,耗尽力气瘫倒在对方的怀中,口水也不成样子地从喘息的嘴角间渗了出来。
“呵呵…,果然法国的小学生在敏感度这方面也很‘快’呢,怎么样玛索酱,刚刚很舒服吧?接下来还能更舒服哦——”
“嗯…?呜嗯嗯嗯——!?♡”
不等玛索酱缓过劲来,娇嫩的轮机舱便被某根坚硬的巨物径直插了进去,强烈的感触让她下意识地绷直身体,两眼也向上翻去。接着那阳具不讲道理地活动了起来,带着纷纷扬扬的爱液来回进出抽插着玛索酱紧致的轮机舱道。快感有如暴风雨时汹涌的波涛冲击着玛索酱的舰体,她连什么时候被解开了口球都未能察觉,发出连绵不绝的娇声的嘴被对方蛮横地吻住,同时轮机舱口里的那点柔嫩凸起也被时而温柔时而激烈的力度刺激着,玛索酱此时已经完全陷进了快感的泥沼当中,脑海里只想着要更多的快感而在下意识间配合着陌生人的动作摆动身体、收紧腔道,娇小的身体颤抖不止,无法再承受更多快感的刺激,理所当然地很快就又到达了顶峰。
“啊呜、噫啊啊啊♡♡~!!”
伴随着娇呼声的结束,结束打工本来就已经没多少体力的玛索酱完全耗尽了所有力气,两眼翻白地躺倒在掳走自己的陌生男人身上。身下发出“啵”地一声,男人的阳具从玛索酱滚烫的身体里拔了出来,淫水与白稠一齐缓缓地从玛索酱还微微张合的轮机舱里流到了床单上。
“哈啊…,果然玛索酱的身体还是那么舒服呢……再来一次也没关系吧玛索酱?”
在意识陷入黑暗前,玛索酱最后能感受到的是自己的轮机舱再一次被填满的感触……
翌日早晨,港区的同伴们发现背着仍有愠色的玛索酱回来的指挥官一副鼻青脸肿的模样,似乎被什么人给好生教训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