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肌肉奴调教手册
*1*
海港附近,反常地出现了众多豪车,在接近午夜时,D城海港像是有一场名流聚会一般。确实是聚会,不过名头却不是对外宣称的商会海上酒会,而是一场交易会。
K如同往年一样,携带了一只密码黑皮箱,开上了他的Q7,来到港口。若是换作平时,他更愿意开他的跑车,但为了运输方便,他特意开上贴了漆黑防晒膜的SUV来到交易现场,后座已经提前拆掉,留出足够的空间装载他心仪的“货物”。
港口停放的邮轮打开后舱,让一辆辆豪华车进入船体,然后驶向公海。
刚停好车,K便听到车窗外向他打招呼的声音:“今年也来挑玩具啊,去年的那个状态不是该还好好的吗?”来者姓刘,一身休闲装,但难掩布料下精心雕琢的身材,见他下车便信步走来。
K关上车门,笑了笑回道:“刚转手卖了,有人找上门来专门提出要买,看在马上可以买新的的份上就卖给他了。其实已经快玩坏了,我也有点玩厌他了。”
“还是老样子啊,手里的货不到一年就马上有人买走。要是你能专职为我的工作室工作就太好了,能请得上像你一样的老手略微提点一二估计要被圈里不少人羡慕。”
“多谢好意,但我散漫惯了,恐怕一时半会儿还适应不了固定工作。”K笑着拒绝了。
“真是可惜啊,有意的话随时欢迎。去看今年的新货吧。”短暂的客套后,两人便从船舱边的扶梯前往交易会场。
“今年你接的活还顺利么?”二人算得上圈内故交,路上K自然开始了寒暄。
“老样子, 私人武装不管什么年代都是刚需,不过现在的雇主越来越扣了,估计过几年我赚的外快都比佣金高了。”刘先生半开玩笑地说道。
“哈哈,也是,要是多几个像去年你带来的那个一样的货色, 你一年估计接一单活都够了。”K想起去年的事难掩笑意。
刘先生家族虽然从事军火贸易,但妥妥的干净生意,原本他也会像其他继承人一样接受家族的金饭碗,不过家里老一辈根本不接受他这样一个玩男人的“纨绔”来接手衣钵,所以他只能自立更生做起了私人雇佣兵,好在父母虽然看他不顺眼但还是让他享受了些许家族的荫蔽,解决了他武器来源,让他迅速在这个行当里立住了脚跟。
和刘先生不同,K没什么家族背景,甚至社会背景都虚无的像是一个凭空出现的人一样,知道他来历的人屈指可数,刘先生算一个。不过这丝毫不影响他在圈内如同皓月之于繁星一样的声誉,不论在什么环境下,一个人的影响多半比他的存在更引人注目。
“去年的事真是对不住了,早知道就私下给你了,不然也不会被人用高价竞走。”刘先生道歉是真,不过想起去年那笔不菲的外快,嘴角还是难掩笑意,好在两人关系不错,K也并不在意。
“哈哈,那你欠我一个人情,以后有好货别忘了兄弟我就行。”K虽然对于去年没有把最中意的肉体带回略感可惜,但相比兄弟小赚一笔而言还是更为刘先生高兴,毕竟如果卖给自己刘先生一定会看在情面上折价的。
“那是,你帮过我大忙,有好货以后只要你收新奴,都让你先挑。”刘先生想起家里那只失而复得的“好狗”多亏K的帮助,自然拍胸脯保证。
会场外的门童为每位来宾发放黑色面具,这种聚会不需要故弄玄虚的隐藏身份,面具不过是一个身份的区分和人性的遮羞布而已,毕竟在淫靡的地方维持表情的体面未免强人所难。
门后的大厅,充满了堕落的气息。全场如同化妆舞会一样,几乎人人都戴着面具。而没戴面具的,就是交易的货品。与男人随行的刘先生与K道别后就走向了调教成品区,而他也轻车熟路地走向“毛胚”区。
很明显,这场交易是随时可能被制裁的,但十余年来,从未有过相关的媒体曝光,这些老客户也个个安然无恙,无疑每个人都有其规避制裁的门道。
所谓“毛胚”,自然是指没有经过调教的玩具们。他们大多是间谍或者卧底,被发现后卖到这里的,所以几乎个个身体强壮,当然,在这种高级交易会上,长相也必须上档次才有资格被交易。这些卖主大多来自毒枭或业务打着法律擦边球的公司,这种交易会的举办不过是一个赚外快的机会,外加度假。
“玩具”还没经过调教,所以仍然有很强的攻击性,因此他们的手都被反绑在身后,脚踝和大腿上绑着皮铐,皮铐扣在一起,使双腿无法踢动。为了买主挑选方便,这些身材上好的青年男子一丝不挂,脚踝的皮铐上还铐着一截一米长的铁棍,使他们只能保持腿张开露出隐秘部位的姿势而不能反抗。手铐连着船地板上的铁环,铁棍的中间也有一个小铁环供锁穿过,扣在另一个地上的铁环上。所有等待挑选的’毛坯“左胸上都印着号码,在地上依次铐成一排供人检查和挑选。
这次的货品比去年多,因此他花了些时间才挑到中意的。眼前的男子被束具铐在地上,因为不断挣扎而没有摆出像其他商品一样的标准展示姿势,但相比其他的,这一个身材更加壮硕,肌肉丰满,因为身高比其他都要高,因此被铐住的双脚还可以有一定的挣扎范围,吸引力不少潜在的买家。
“给我它的资料单。”K对一旁的工作人员抬了抬手。
“您好,这是年底才到货的,未经任何调教,如果您没有足够的精力的话,不建议购买。”工作人员例行公事地做出提醒。正因如此,周围更多的人是在此观望,并没有把握能调教好这块硬骨头。
K懒得回应,自顾自地看着单子上的信息:程健,28岁,186,79kg,健身教练。因为好赌欠了一笔不菲的高利贷,但因为家人走的走,散的散,仗着自己是无牵无挂的无所顾忌,想跑出国躲债。债主最忌讳这种只有命一条的,捉到他后原本打算直接处理了给那些有一样想坏行规的人来个杀鸡儆猴。但债主是个识货的,看到程健卖相不错,联系了这场活动的牵线人之一,如果顺利成交,收回欠款不成问题。
“叫程健啊,貌似是个很普通的名字呢,来头也一般。不过价格倒不太普通。”K绕到了他的头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仰躺在地上,被摆成羞耻姿势的程健。之后蹲下,取下口塞,捏住紧紧咬住牙齿瞪着他的那张脸仔细地查看。
“确实是不错的玩具啊。”男人满意地笑着。但脸上瞬间被吐了一口唾沫,地上的人怒骂着:“**,再敢动老子,杀了你。”
K顿时收起笑容,变得面无表情。围观者大都摆出一副拭目以待的样子,面具后投出的目光打量着K接下来的一举一动。
“需要为他戴上口枷吗?”一边的工作人员急忙说道,并递上纸巾。“
“不用,给我检查用具。”K准备用最现成的东西给程健上第一次”礼仪“课。
“好的,稍等。”工作人员马上拿来了一个工具箱和一台小型内窥镜仪器。
“我不仅要动你,还要好好招待下你。”K对程健冷声道。边说边调试好手边的内窥镜,边将细长的镜头一点点塞进程健的尿道。K故意没有使用任何润滑剂,其间程健不断踢动双腿反抗,男人有些失去耐心,便示意工作人员帮忙。
随后,程健不仅被戴上口枷,被铁棍撑开的双腿被两个工作人员往地上压,然后再在他的大腿和腰上绑上皮环,将大腿和腰上的皮环铐在一起,铁棍中间的锁被打开连到从上垂下来的一条链子上,这样他就成了双腿大张,脚底朝上无法动弹的姿势了,想骂人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K继续检查,并技巧性地抽插手中的内窥镜,随着镜头的深入,程健的分身违背意志地膨胀起来,显出青色的血管,随着搏动,欲液从铃口和镜头线的交接处滴下,匹配分身尺寸的马眼像是一张贪婪的嘴,随着搏动将内窥镜往尿道深处吞。整个过程程健都强忍不发出着呻吟,但浑身都染上了淡淡的潮红色。
屏幕上显示着程健粉红色健康的内壁,K 故意将屏幕调到程健能看到的位置,程健本能地恐惧趋势他想看清镜头里发生的事,羞耻感让他几乎忘了挣扎,化作下体更为激烈的抽动。随着镜头的深入,屏幕上鲜红湿润的甬道似乎到了尽头。
“是你自己放松让我过去,还是以后插尿管?”K的威胁简单明了,程健歇斯底里的在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嚎叫后放弃了抵抗,屏幕上的肌肉渐渐松弛,K眼疾手快将镜头插了进去,程健瞬间浑身颤抖,肌肉尽数绷起,他感觉到在剧烈的疼痛下面隐藏着他不想承认的快感,充血的乳头和胀的更大的性器就是证据。
K自然都看在眼里。围观者不乏有人为K娴熟的技能叫好的,毕竟圈内能用尿道让奴欲罢不能的主并不多见。
就在他以为男人所谓的“检查”已经结束的时候,K突然将事先涂抹好润滑剂的鸭嘴器塞进了他的后庭,毫无准备的程健一声惨嚎,额头上也渗出大颗的汗珠。接着男人撑开他的小穴,调紧螺丝固定,然后开始拿电筒检查。
检查完后K不仅没有将内窥镜抽出,也没有把鸭嘴器拿掉。径自走向会场的付款处。虽然70万不是一笔小数目,但K认为可以玩一年然后高价以成品卖掉他绝对不是赔本生意,他爽快地打开了密码箱拿出现金。
付款后K得到了一份礼品盒,这是卖家送的。懂行的都知道,会送礼品表示这个“毛胚”很难卖出去,自然是个难调教的货。
刘先生瞥见K现在就已经付款略感惊讶,毕竟他们才入场不到一个小时。于是准备上前问问K看上了个什么极品,毕竟能被K调教完成的奴都会是以后的抢手货,要是自己喜欢还能先预定一下,肥水不流外人田。
“这么快?”
“嗯,身材和敏感度都不错,就是作为毛坯而言价格贵了点。”K看到刘先生抬头一笑,但笑容随即淡了下去“而且,他挺像我唯一失败过的那个。“
刘先生闻言一愣,转念一想便觉得被K挑上的那个最好能乖乖配合,不然K应该不会轻易放过他,被作为半成品出售掉这种类似于解脱的好事应该不会发生在程健身上了,就凭他长得像杨凡这一点。
“过后还有一批会在甲板上展示,帮我参谋一下?”刘先生自然地转了话题,两人都没忘登船的目的,K自然答应了。
甲板上的都是受过基础调教的奴,对主已经有了敬畏,所以只是被项圈铐在船舷上,并没有全身束缚,但手脚上还是戴着铐环,随时准备被铐成任意姿势。
刘先生虽然是S,但对好看的脚也情有独钟,只不过并没有任何舔舐的欲望,也不带任何崇拜的心理,单纯的喜欢玩弄奴的脚,看他们在自己手中挣扎求饶。
因此在逛了一圈之后,他挑了陆邵卿,前游泳运动员,肌肉丰满线条流畅,最终要的是,他虽然身高182,但有一双47码的大脚,脚趾修长端正,应该是常年在水中训练和常穿宽松鞋子的原因,脚趾几乎没有被鞋挤压而有的任何变形,脚掌匀称而略有骨感,是刘先生最喜欢的脚型。
刘先生示意工作人员吧陆少卿的脚拉起来铐在齐腰的扶手上方便他玩弄,而K可以顺便检查他的身体是否足够敏感适合调教玩弄。最终陆少卿被刘先生买下。
K回去取货时,程健已经被打了麻醉,并捆绑成手和脚踝铐在一起,双脚并拢捆绑的姿势方便带走。
程健被戴上麻醉呼吸器,既防止他在车后箱里窒息,又可以防止他反抗,直到运抵男人的私人别墅。
*2*
程健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已经不在船上,正趴在一张白色的床上,脚踝被铐在一跟比肩宽许多的铁棍上,手被往腿间拉,手铐的铁链连接在铁棍中间的一个环上。他被迫以屁股朝上的姿势趴在床上。 完成了灌肠等工作后,K离开了房间,留下程健一个人在房间里。 程健借此机会吃力地抬头环顾四周寻找可以逃跑的路线。但这个房间除了K刚才走出的门之外,连窗子都没有,房间内只有一个铁柜和他趴的床。除此之外就是房间内的通风口,想也知道那里是不可能出去的。 正在他观察房间的时候,K回来了,和出去时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嘴上多了根烟。 “终于醒了,看来他们提供的麻醉剂效果还是挺不错的,要是剂量在大点你可能就得一直睡下去了!”K边说边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去打开房间里唯一的柜子。 程健看见K回来挣扎了两下:“你这个变态,快点放开我。” “还蛮有精神的嘛,看来麻醉药退的差不多了。”K瞟了一眼他后说道。 语间程健仍然没有放弃挣扎,但不管怎么努力,铐住脚踝和手腕的皮铐并没有丝毫松开的迹象。铁链的摩擦声不断传来。 “安静一点。”K显得有些不耐烦了,钥匙似乎并没有顺利的打开柜子。K讨厌任何不受自己控制的东西,不论是这个锁还是现在在床上挣扎的程健。 但程健并没有理会K看似没有威慑力的警告,继续拉扯着束具。 K再次转身说道安静,然后继续开锁。 但他似乎并不打算放弃尝试,仍然试图将手或脚挣脱束缚。 K终于打开了柜子,柜子打开时发出的声响让程健下意识地转头望去,当看到柜子里的东西时,更是加大了挣扎的力度。 柜子里是各种形状奇怪的道具,虽然没有用过,但只看形状程健也猜到了那些东西的大概用途。 K挑好了想要的道具后,转身走向程健。冷笑着道:“看来我的新宠物还没有学会听主人的命令,看来必须得教教你听话!” “滚你M的,谁会听你的话?” “你马上就会的。”K拿出一个类似橡胶棒一样的有一粗一细两头的东西,中间是一条塑料管将两头连接起来,两头都是像洗耳球一样空心充有适量气体,捏一头另一头就会鼓起。 K将粗的那头涂满润滑剂,一点点塞入程健翘起的小穴中,因为挤走了里面的空气,所以塞入的时候程健并没有感觉多少痛感,只是有轻微的压迫感。K接着并没有急着处理细的那一端,只是逐渐挤压另一端,将刚才挤压过去的空气挤回塞在菊穴里的栓子里。此时程健逐渐感到了肛门被扩张的痛感,他想把体内的东西排除去,但K似乎早就识破,快速地将于下的气体挤了进去,程健的额头上开始渗出汗珠,嘴里难以忍耐地发出闷哼声。 “嗯……快点拔出来……好痛……”K并没有理会他,只是将细的那一段的气体尽量挤出,然后用夹子夹住中间的软管让气体暂时不会冲回来。 K趁他还没有适应后庭剧烈的疼痛,迅速把他的手解开改成反铐在身后。然后将他翻了过来,让他仰躺在床上。 改变姿势后后庭的压迫感更加强烈,程健终于发出了令他感觉无比羞耻的“哼啊”声。但就在此时,K趁他张嘴嚎叫时将一个大号口枷塞进他嘴里。 “好好咬着,别咬到自己的舌头。” 之后K将撑开他双脚的铁棍往他的身体上压,最终在靠近胸脯的位置停下,并将他颈圈上的一条很短的链子扣上铁棍中间的还。如此一来,程健就变成了仰面朝天,双腿上折,脚底对着天花板并露出菊穴和分身的羞耻姿势。 就在程健以为K已经心满意足的时候,K拿出了两个乳头震动器,夹在程健的乳头上然后拿出了遥控器。 乳头上强烈的震动产生了连他自己也不愿承认的微妙快感,分身马上就充血变得昂扬起来。 K满意地笑着:“就这么兴奋吗?还有别的好东西没给你呢。” 看见铃口渐渐流出忍耐的汁液,K拿起程健几乎以忘记了的另一端橡胶棒,明白了K想要干什么后,程健挣扎起来。 ‘不要!’奋力的嚎叫只能发出呜呜声。 “如果不想尿道受伤就好好配合!”K冷声道,将布满小突起的橡胶棒用润滑剂蘸湿,一点点将十厘米长的空心橡胶棒塞入程健的尿道。为了阻止射精,K又拿出两个小金属环分别扣在袋囊与分身的交界处和分身根部。其间程健的嘶叫和挣扎一直没有停过。 “放松你的屁股,如果接下来你想好过一点的话。”K用命令的口气说道。这次程健决定照做,因为他已经意识到如果不着做的话,结果可能非常不利。 他努力放松括约肌,但对于第一次开苞的他而言放松的程度仍然有限。当K打开夹住塑料管的夹子时,尿道被强力扩张的感觉还是向程健袭来。最脆弱的地方被强力撑开,程健无法忍耐地透过口枷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塞在屁股里的充气道具似乎并没有完全伸展,其余的气体被程健自己挤回了细的那一段,狠狠地将他的尿道扩张开。 K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作品,摘下程健的口枷:“叫声主人,我可能会早点放开你。” “呸。小人,变态,赶快放开我。”刚开口程健仍是大骂。 “看来还是没有学会听话啊。”K脸上闪过一丝阴笑。 K又拿出一筒药膏,一卷细线和一只附有皮带的跳蛋:“这几个小东西因该会让你学会听话吧。”K熟练地将跳蛋绑在冠状沟的下面,调紧皮环,将电池盒绑在他的右大腿内侧。接着用细线分别缠住程健的左右脚的大拇趾,将细线另一头拴在乳头震动器上。 就在程健努力保持脚不动,想避免拉扯乳头时,K拿出了药膏,戴上手套,将大量冰冷的药膏挤到程健的脚底上,程健想弯曲脚趾阻止K,但连接在乳头上的细线马上让他全身被一阵混合着痛觉的快感笼罩。 K捏住他的脚掌,将药膏均匀地涂抹在脚底和足弓上。与全身小麦色的皮肤不同,程健的脚底非常白嫩,K在涂抹药膏的同时还用指甲隔着手套抓挠程健全身最敏感细嫩的皮肤。在涂抹完毕后,K又拿来两块医用的膏药贴,贴在程健的脚底防止药物挥发失效,但这更加增加了程健弯曲脚掌驱除异物感的欲望。当K的手离开时,程健清楚的感觉到被挠足底的痒并没有消失,反而更加强烈。他不断地想克制弯曲脚掌的冲动,但本能驱使他不断卷曲脚掌缓解如同万蚁咬啮的痒,乳头在不断拉扯下微微肿大,泛起樱桃红。 “这是我新弄到的药膏,可以刺激皮肤产生痒感,而且药效很长哦。你应该还没有体验过脚底一直被挠的感觉吧?” 最终,K打开了乳头和分身上的震动器,在乳头震动拉扯和铃口下强烈的驰驱震动刺激下,分身愈发胀大,更加清晰地感觉尿道里的膨胀着的橡胶棒,由于呼吸使括约肌收缩,尿道里的胶棒随着程健紊乱的呼吸和喊叫无规律地膨胀刺激着充血至极限的肉茎。 “喊‘主人饶了我’我就帮你解下它们。”K坐在床边欣赏着程健的挣扎。 “滚…….啊,快解开…….啊嗯,让我射…….”程健用疼得充满眼泪的眼睛瞪向K,分身在一阵剧烈抽动后什么也没有射出,只是铃口的液体流出的更多了。 “看来还不够。”K拿出了最后一个遥控器,开至最大功率,瞬间程健的挣扎停顿了几秒,肛门内橡胶棒里的震荡器开始剧烈震动,传出闷闷的马达声。前列腺被从体内刺激,分身顿时抽动起来,但K扣在程健身上的环和塞在尿道里的东西让精液不可能流出,快感被不断转化为痛苦。 脚底持续不断的刺激让他不断弯曲足弓,乳头在脚趾细线的牵动下产生酥麻的快感,让腿间的昂扬不断充血,被压缩的尿道紧紧含住了里面不满突起的凶器。 先戴着这些享受两个小时吧,K说完便开门离开了房间,将程健连同他的呻吟声锁在房间里。
*3*
两个小时后,程健已经被身上的道具刺激得精疲力尽,全身因为兴奋而紧绷的肌肉也无力地放松开. 房间门被打开,K走进来绕着床走了一圈.看见程健全身瘫软,但下体依然因为橡胶棒和铁环的束缚而挺立着,满意地笑了.取下塞住程健嘴巴的大号口枷,K拍了拍那满是泪水的脸颊:”现在知道听话的重要性了吧。如果在有下次,惩罚就不会那么容易就结束了。” 程健眼神涣散,在取下身上那些折磨人的道具之后几乎陷入了短暂的昏迷,不过K并没有解开他身上的束缚,因此他还是脚底朝上地捆在床上。涂在脚上的药膏效力还没有完全消退,程健在恍惚中仍然不停试图蜷缩脚掌……K见状,露出满意地一笑……下体的胀痛让程健的意识有所恢复,但已经无力收缩后庭,只能任由K将一个两端粗,中间极细的肛塞塞进之前被橡胶球撑开的小穴中。肛塞粗大的前端进入后便随着直肠蠕动而吸入身体深处,浑圆的前端抵在前列腺上,而细细的中部被括约肌迫不及待地夹紧,留下一个带着皮套地硬底座在体外,随着程健的呼吸微微颤动。K趁程健无力挣扎,将底座上的皮环扎在他的分身根部,这样一来就算程健想用力排出体内的肛塞也会因为被自己的袋囊扯住而失败。程健感觉到不断从体内传来的胀痛感和分身根部强烈的束缚感,吃力地抬起脖子想看看K对自己做了什么……但脚底朝天的姿势让他无从发力,只能徒劳地不停蜷缩结实的八块腹肌,体内的肛塞被身体的动作牵动着不断摩擦敏感的突起点,让程健的肉棒再一次胀大,拍打着结实的小腹。“终于醒了,才用上那几样道具你就受不了了?看来骚货还得要多磨练啊。”K斜睨了一眼正在奋力弓身想看看下体的程健,继续从柜子里取出了两条输液管和几袋生理盐水,还有一根直径9毫米的金属导尿管。导尿管的前端有一个金属环,大小正好可以卡在冠状沟里。K测量了一下程健的肉茎长度,选了一条20厘米长的塑料导尿管安装在金属导尿管的下端,在管子另一段装上了配套的金属头。“你的尿道口可比我想像的要贪吃呢,刚才的橡胶管可是被不停往里吸哦,还流了好多水呢!”K用语言唤起程健轻微的羞耻感,使他再次试图挣扎,但结果反而让K很满意,前列腺的撞击让分身高挺着,粉嫩的铃口大大张开流出粘稠的前列腺液。“这下连润滑剂都不用了!”K满意地将导尿管沾满前列腺液,将金属头慢慢塞入铃口……意识到K打算将管子一插到底,程健惊恐地盯着K手中得管子……“不要……啊……拔出来!你这杂种不要碰……啊~住手……”9毫米的直径对于今天刚被迫开发的程健的尿道来说是个极限,当然K对此也很清楚。尿道管沿着窄紧的小口一点点进入,几乎没有留下一点空隙,这正是K要的效果,他要让程健这头野性尚存的野兽今晚彻底屈服在他手下,求他取下这条细细的管子下。尿道强烈的摩擦感让程健呻吟不断,“啊……不要……不要再塞了!”,痛感夹杂这奇异的快感不断冲击着程健。“要到扩约肌了,你最好放松一点,要是受伤你就准备包尿布吧!”K感到手上的管子遇到阻力,轻声威胁程健配合自己,同时慢慢将手中最后一截管子没入那根粗大的近20厘米的分身里。程健闷哼一声,忍受着冷硬的金属有顶过括约肌的胀痛。管子一进入程健的膀胱,K就迅速将前端的金属环套在了他的冠状沟上,如此一来导尿管不论如何也不会从尿道里滑出来了,而且由于尿道里强烈的刺激,程健只能一直保持勃起状态,体内的管子也随着搏动被越吸越紧。肛门和括约肌都被强行打开,程健的下体已经完全被K控制,连排尿都不能自主了!但K的目的明显不仅如此,因为他此时拿起了之前准备好的盐水袋。
*4*
程健已经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了,但只能无力的挣扎“不要,不要灌进去……”“哦?还没开始就知道要干嘛啦?难道是早就期待了?”K故意曲解程健的意思,然后把两根输液管分别连上金属导尿管的顶端和肛塞底座的小口。程健此时只能努力放松缓解下体同时被两根道具撑大的痛苦。但K接下来的动作让他明白今晚绝对不会那么简单地过去。盐水袋被挂在床边的输液架上,靠着压强将冰冷的盐水一滴滴灌入程健的膀胱和肠道,期间K调配了一些药水,在程健完全没有注意的情况下注射到正灌进程健体内的液体中。之后便是痛苦的煎熬,膀胱在缓慢地灌水归程中不断适应鼓胀感,于是K不停换下空了的盐水袋并换上新的,直到换上第四袋!期间K把程健的双脚从铁杆上解下,锁到床头,这样程健的下半身就成了菊蕾高高翘起的姿势,让灌进体内的水在重力的作用下压在体内。冰冷的液体一点一滴地灌入程健的体内,尤其是灌入膀胱的液体让他能清晰地感觉自己的小腹在一点点胀大,在其中催情药的作用下,程健渐渐感觉到与液体温度不相符的温热感在体内扩散开,而他的下体越发不受控制地吞入着K给他塞的道具,药水也自然一滴不漏地进入了体内,程健绝对不会想到这些他觉得只会让他感受体内胀痛折磨的盐水会是他变成K手里的骚货的第一站。程健努力调整呼吸,但就在他挤出最后的一点意识准备应对K新的折磨的时候,K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接听……“难得想到我啊,这大半年不联系我以为你已经退出这圈子了呢。”“恩恩……哈哈”K似乎为接到这个电话而欣喜,同时不时打量在不时扭动下体的程健。“难得有你中意的好货色,怎么现在那么大方了,以前你可是不太愿意和我分享呢~哈哈原来如此,也有你玩不了的玩具呢。”K用另一只手将盐水的流速略微调大,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好吧,抽个空送来吧,你欠我个人情哦。”K挂上电话。程健惊恐地看着K,心里在揣测K接下来要干什么。但出乎意料地,K只是从床边抽出两条带线的鳄鱼夹夹上他的乳头,然后准备给他戴上口塞。程健看见这个口塞便像是要抓紧最后开口的机会一样怒骂了起来:“艹,你他妈有本事把老子放开,你就他妈一怂货连被老子骂都怕是吧!”
“果然毛坯都不知天高地厚呢,放心,不出半年,你以后能说得出口的只有求艹和求饶。”K冷笑一声,放下原本的球形口塞,转身拿起了一个长度直通喉咙的假阳具口塞,捏住程健的鼻子逼她张口呼吸,然后迅速将20厘米的硅胶口塞塞进程健的嘴里,程健几乎要被捅得吐了出来,眼泪瞬间留了下来,但K似乎并不打算给他喘息的机会,将皮带在他脑后调紧便从床上起身离开。
随后K转身走出房间,关上了灯,锁上铁门,整个空间只剩下程健自己的喘息声和括约肌吞吐道具的粘腻水声。程健暂时松了一口气,但他明显低估了K的老练……此时他还在努力适应控制住他下体的道具,但酥痒的异样感觉正在从尿道深处和肛塞周边扩散开。这种酥麻感让程健觉得尿道和后庭都渴望得到更多的填充,虽然K已经在他的体内留下了尺寸惊人的道具,但此刻没有了K的视奸,程健放下了些许的羞耻感,开始无意识地扭动下体,已求塞在体内的道具的轻微摩擦感……但K想要让程健体验的远不止如此……随着液体的滴入,药物渐渐起效,程健体内的胀痛感渐渐转变为难以忍受的痒和空虚感,他开始不自觉地收缩括约肌,吞吐着被塞住地欲望,肛塞的底座也在股沟里微微颤动,可想而知体内是怎样一番淫靡。电流作用在乳头上的酥麻感越发明显,最后每一次电击都如同有人含住了他坚挺的乳头用力吮吸和嗫咬,快感直达脊索一般向下体冲去,让他完全控制不了前后括约肌的收缩,皮眼里的道具被他自己夹得顶上了前列腺,顿时一阵精关失守的快感涌上JB,但被粗大管道强行撑开的尿道生理反射地阻止了程健泄出任何一滴精液,只能从铃口边缘溢出少许前列腺液。高潮被体内一根管子强行堵住的感觉迅速掩盖了快感,折磨得程健不停扭动腰身想要摆脱插在JB里的管子,他现在哪想得到这个管子会一直控制他的马眼直到他第一次屈辱地向K求饶。
而他屁股里的肛塞会在几个小时之后让他沉沦在弱电刺激的快感旋涡里无法解脱,这个意外效果连K都没有计划到,毕竟这个精巧的肛塞每次需要在体内塞超过两个小时后才会自动启动弱电刺激功能,而K并没有计划彻夜不归......
*5*
晚上九点,K准时出现在约定的停机坪,而一架湾流飞机也如约降落,缓缓滑行到停机位。
“好久不见,听说你在港口晚会上有得到了一个不错的新货啊?”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与他的保镖从飞机里缓步走出,随手整理了一下与西装配套的纯黑色领带,斜倚在机舱门边和K打趣道。
“王哥消息一如既往地灵通,不过哪比得上你的收藏啊,王哥。”K笑道,“你可是警犬收藏专业户呢”
“警犬是好玩,可又不是每一条狗都那么好训练!”王玉虎直击主题。
王玉虎是盘踞在南亚某国的毒枭集团头子,虽然刚过三十,但自从二十二岁时将祖父手里一个不大不小的制毒厂接手后,凭借独到的手腕和老辣的作风,立刻在当地站稳了脚,在之后的不到十年的时间里迅速将产业做成了一条完整的跨国链条,着实是其他毒贩望尘莫及的。除此之外,由于他长袖善舞又披着一副英俊的皮囊,游走于第三世界国家的政府里行些腐败勾当简直如鱼得水,不出几年就为自己谋得了稳定的保护伞,在南亚彻底当上了地头蛇。
期间自然有由国内派来的不少警力伪装成卧底意图断掉他输入国内的货物链,但除了死了的送回了骨灰,其他的都有去无回,其中自然少不了他多年来在南亚经营的政府关系网的暗中帮助,卧底不是直接被杀就是沦为了王玉虎的玩具收藏。
“老哥这次恐怕就是为这事来的吧。”K微笑道。
“那是,这次的这条狗太难训,恐怕得拜托老弟你这’资深人士’呢,但哥我可把话说在前头,这条狗可来之不易,别把它弄坏了。”刘大笑着拍了拍K的肩头,随机向随行的保镖使了个眼色。
保镖立马打开了飞机的货仓,将一个不大不小的笼子拖了下来。
笼子里正是K受托调教的“警犬”。一个身材壮硕的男子穿着特制的带有假阳具的贞操裤,手和脚踝都固定在笼子底部的镣铐上,跪在笼子里。带锁的眼罩牢牢罩着他的上半张脸,但仅仅看脸余下的部分也能断定笼子里的人长得极为英俊。脖子上带着电击项圈,看得出,王玉虎是下了十足的功夫防止他反抗。
“不愧是王哥看上的人,就算绑成这样也能一眼看出是极品。”K毫不吝惜自己的赞美。
“哈哈,过奖了,不过哪比得上你以前那个啊,那是真极品货色!”王玉虎哈哈一笑,本想谦虚一阵,不料说漏了嘴,K的脸色瞬间黯淡了下去,几秒后王玉虎也意识到自己失言了。
这个圈内的人大部分都听到过些有关K的八卦,他十年前和手下的极品奴隶的那段圈内大事,有人说他是驯鹰被啄了眼。被自己驯养的狗反咬一口还损失惨重,害得自己老爹丢了命,在这个除了资本外声誉就是一切的圈子里简直是奇耻大辱。圈里非富即贵都知道面子的重要性,因此大家都默契地对此闭口不谈。
“要是长得不好我也不会费那么大周折把他弄到手了,这狗娘养的打残了我手下三个人,要不是为了活捉他不能开枪他估计早就被打成筛子了!”王玉虎立刻尴尬地换了话题。
“啊……是吗?”K短暂地陷入了一阵不堪的回忆,随即缓过神来,“你是怎么发现他是卧底的?”
“哼,这小子叫高扬,不知道是什么机构训练出来的,装模作样和我谈生意还真糊弄住我了,消息也是直接传回他们老窝,期初半年害我损失了不少人马和货物,但一直查不出内鬼。”王玉虎狠狠地斜睨一眼笼子里的肌肉男,“后来多亏了你哥在国内的警局眼线偶然知道了他们的行动计划,在他们行动前一晚上告诉了我,说起来这事还得好好感谢你家呢哈哈哈,不然我是非死即残了。”王玉虎得到消息后秘密转移到安全的地方,顺便给前来准备袭击的高扬和随从下了个套。
“哈哈咱们那么多年交情了,谢啥。”K已经完全从当年的不堪回忆里恢复过来,“说吧,王哥想调教出个啥样的,别的我不敢保证,但绝对能还你一只乖乖给你跪舔的警犬。”看着笼子里警觉地听着他们说话的肌肉玩具,K已经在思考回去后怎么给他来一顿“杀威棒”了。
“果然是交给老弟最靠谱,别的我也不要求了,能让他乖乖听指令就行,不然整天要捆着他我也没法好好玩,其他的,任由老弟做主吧。“
“行。”K答应得爽快利落。王玉虎也立即让手下吧笼子搬到K的车上。
“对了,这个给你。”王玉虎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个精巧的遥控器,上面总共就两个按钮,可见是特制的。
“这是?”K虽然心里已经猜到几分这是什么东西了,但也不是很确定。
“如果他试图逃跑或者攻击你,这个东西…..”王玉虎意识到高扬虽然在笼子里但能听见他们的对话,于是拉着K来到离得较远的地方,“第一个是他脖子上的电击项圈,电压可以再三秒内让他失去抵抗能力,不过他要是准备逃走项圈多半是被他取下来了,所以我留了一手,第二个是一组在他膀胱括约肌和阴囊里的微型电击装置,捉到他的时候麻醉植入的,创口很小他自己都不知道我们对他做了什么,恢复期也一直蒙着他眼睛。一百米内遥控有效。”
“不愧是王哥。”K对于这个新玩意很是中意,捉摸着给程健的奴也来一套,彻底断了他逃跑的念头。
“那老哥我就先走一步,等这边风头过了我亲自来向你哥道谢。”王玉虎转身回到飞机上,他不能在境内逗留太久,因此送完货后立马准备折返南亚,登机前回头对K说道“对了,还是那句话,你有啥要我帮的,只管开口,记得你有我这哥们啊。”
“那是一定的。”K潇洒转身,上车前向王玉虎挥了挥手告别。
K开车返回途中突然想到,如此壮硕的肌肉男,又受过专业训练,即使有电击项圈自己在别墅内也恐怕应付不了,况且这些都是最后保障,过早让高扬发现了一来失了先机,二来让调教少了点挑战性,K这种喜欢从心理层面控制奴的主并不会首选对奴进行肉体折磨。自己平时又不喜欢让家族的人有机会置喙自己的私生活,所以找现在料理家里灰色生意的老哥借点人手是肯定不行的,于是他将车转向开往刘先生的宅子,并拿出手机给刘先生打了个电话。
“刘哥,你在家吗,能上你那借几个能打的么。”
“哟,你不是早就不掺和你家的生意了么?”
“不是出去打架,是帮我训奴。”
“哈哈我说呢,过来吧,我这边的守着的人手你随便挑几个带走,顺便来看看我这几天调教的成果,这小骚货比我想得好玩多了,买的还挺值。”
*6*
K的车子一路开到刘文锐市郊的私人庄园,作为他唯一从家族直接拿的财产,房屋的建筑面积和外围花园都算得上是豪华,可以说是绝佳的调教场所,因为高墙之内的世界绝对私密。刘文锐因为营生行当特殊,向来行事低调,宅邸都是在这种郊外,连知道他真名的都没几个,因此圈内大多都只叫他刘先生,至于名字和干什么的,除了K外知道的人不多。
守在房子周围的保镖将车库门打开,K看到已经候在库内的刘文锐。
“看你开这车就知道又弄到好东西了。”刘文锐不等K下车便凑到车窗前,朝后座方向瞄了瞄。
“的确是好货,不过不好对付。”K笑笑,“所以来求助老哥你了啊。”
“这好说,人你随便挑,别全要走了就是,我这的保镖别的不敢保证,身手绝对够用,笼子里这货就算是三头六臂也能帮你擒住。”
“那就先谢谢刘哥了,”K下车后想起地下室的铁床上还捆着程健,顿时想回去看看那个浑身逆鳞的肌肉男现在是不是已经被灌进鸡巴和屁眼里的药折磨成骚货了,“时间也不早了,一会儿我挑了人就早点回去吧,别搅了你晚上玩奴的好兴致。”
“哈哈咱不是说好了一起看看我的调教成果么,我还等着你指导我两手呢。”刘文锐一脸热情,话已至此,K也不好再拒绝了。
也好,晚点回去,让程健那冥顽不灵的肌肉教练先多吃点苦头,K内心如是想到,但同时略有担心,毕竟程健长得有几分像他念念不忘的第一个奴,可别这么快就玩坏了。
“也好。”这样正好可以防止自己回去一心软就减少了对程健的折磨,调教新奴最忌讳的就是心软,一定要乘早挫了他的锐气,K对此是最清楚的,毕竟以前吃过这方面的大亏。
刘文锐带着K从车库的内门直接进别墅,然后进了相比地上建筑占地更宽敞的地下室,如同K一样,刘文锐也很舍得在调教器械上花功夫,地下室已经被完全改造成了让奴受虐和享受玩奴的调教室,各色器械放在不同的区域内。
两人走到一张不锈钢的特制的巨大桌子边,陆少卿被蒙着眼睛四肢固定在桌子四角焊的铁铐上,被强行拉伸开,露出全身丰满匀称的肌肉和已经被激光除毛了的腋下和下体,常年在室内游泳的陆少卿本来皮肤就偏白,被刘文锐除去所有体毛后全是几乎像白玉一样,只有颜色较深的鸡巴勃起翘着贴在肚皮上,听见有除了刘文锐外其他人的声音,几乎丧失的羞耻感又微微抬头,由于被陌生的人视奸,鸡巴比之前又硬了几分,兴奋地抽动了几下,四肢也想收缩起来遮住私处,把铐子拉的发出清脆的金属摩擦音,手臂和大腿上有力的肌肉也尽数鼓起,让他看起来更加骚贱,像是故意向主人展示自己的身材一样。
这张桌子是刘文锐专门准备来放置和惩罚奴的,自然不会就是一个捆绑台那么简单,上面除了有牢固的铐子外还有一整套电极线,连着金属的乳夹,肛塞,尿道棒和可以贴的电极片,在惩罚犯错的奴的同时还能用电击提高奴的敏感度。虽然不是所有道具里最痛苦的,但不管多桀骜不驯的汉子在这上面捆上一天一夜都不会再敢忤逆刘文锐的命令。
何少卿已经是第二次被捆上这张桌子了,第一次因为自己给刘文锐舔脚时牙齿嗑到了刘文锐脚底的嫩肉,碰第一下时刘文锐只是抬起眼看了看他,第二次时当即就被一脚踹倒,然后被压住反捆双手压进地下室。他跪在刘文锐脚边稍加回想就已经浑身颤抖,于是立马向刘文锐求饶:“主人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求主人别罚我……我一定好好给主人舔。”
“骚货给老子听好了,我轻易不惩罚奴,每一次都是因为你同一个错误犯了两次。”刘文锐冷冷地道,“一个奴连脚都舔不好,看来我要重新教教你了!”
“不……主人,我不要.....不要让杨凡碰我的脚......”杨凡是刘文锐训练了两年的脚奴,舔脚的口技十分厉害,第一次何少卿被捆在那张桌子上的时候不仅被全套电击玩具伺候了一遍,还叫来杨凡用舌头和牙给他本来就细嫩敏感的47码大脚”打磨“了一番,让他在奇痒难耐和电击带来的快感高潮里如同做过山车一样反复。自那一次以后何少卿的性快感就在潜意识里和两种刺激挂上了勾,一种是乳头和鸡巴的刺激,一种是脚底被玩弄的那种欲死欲仙的复杂感受。
刘文锐当然不会理会他的求饶,看他想爬远便直接用脚踩住被他踢倒在地的何少卿的鸡巴,何少卿立马就像一只被钓上岸的鱼一样在地上扭动挣扎,但下体却下意识地像是吸在了刘文锐脚底一样不停挺腰摩擦,刘文锐居高临下将何少卿在自己脚底下发骚的样子尽收眼底,然后命令保镖过来把他送到地下室。
刘文锐的保镖都是受过训练的,个个孔武有力,跟刘文锐做事很多年也已经非常熟悉刘文锐的要求了,都不同专门提醒,他们也知道刘文锐不喜欢奴身上有伤痕和污渍,尤其是下体和脚底,平常何少卿只能在一块四平米的干净地毯上活动,偶尔被要求爬到刘文锐脚下也不允许脚底着地,只能用膝盖爬行,所以保镖在把何少卿按在地毯上捆好后直接由一人扛上肩带去地下室。何少卿虽然满身肌肉但身高却算是刘文锐有过的奴里最小的了,相比杨凡那种身高接近190的肌肉奴而言,助手扛起他都不用两个人。而杨凡刚来的时候是未经调教的状态,野性十足,三天两头被拖进地下室“教规矩”,每次都是捆了手脚一人擒上本身一人拎着脚带走的。这也是为什么杨凡被刘文锐下了狠手调教成现在非常顺从的样子的原因之一。
何少卿之前已经被调教过,所以知道反抗并没有什么好处,乖乖挨罚还能少吃点苦。所以顺从而又害怕地看着刘文锐把他的手脚分别铐上,然后蒙上了眼睛。原本以为会受一顿鞭打,忍一忍就过去了,但刘文锐的“教学”和K一样都是出了名地让奴刻骨铭心,绝不会只是打那么简单。
果然,被捆上之后,来的不只刘文锐,还有在甲板上用医疗器械就让他射了自己满身满身的K。
*7*
何少卿当然知道进了地下室是什么下场,他来的第一天就看到杨凡双手反绑在身后被满是突起的假阳具塞着固定在木马上“享受”六个小时对乳头和鸡巴的电击,时强时弱的电流由电脑控制不断输入到夹在杨凡乳环上的鳄鱼夹和插在尿道里的栓和绑在鸡巴上的导电环,让他在木马上不断蹬动悬着的腿,妄图逃离如同被吊在快感边缘又无法高潮的痛苦。嘴里无意识地念着“主人饶了我……啊,好爽,主人让我射吧,求主人解开贱狗的鸡巴,啊……想要主人的大脚,其主人踩射贱狗”虽然没有被塞上口枷,但唾液还是不受控制地留了出来,让刘峰阳刚的面庞此时淫靡而迷离。而何少卿也被刘文锐反绑双手,拉到旁边放着的一个像龙门架一样的刑具下,何少卿对于捆绑的恐惧已经没有刚被调教时那么强烈了,但当他看到架子中间垂下的东西后还是本能地躲避了一下,不愿被刘文锐推过去。挂在架子中间段的是一个可以调节高度的金属肛勾,顶端有一个硕大的圆形,可以稳固地卡在奴的皮眼里,就算不用吊高奴也不一定能轻易将它挤出。
刘文锐迅速察觉到他的不顺从,一把捏住他腿间的玩意拽了过来,“骚货,这就怕了?以后你会求我用更厉害的玩意满足你的骚屁眼的。”边说边在肛勾顶端抹上润滑剂,对准了何少卿的屁眼,稍作准备扩张就一气呵成地塞了进去。然后让助手拿来了两个和何少卿脚长度差不多的正方形木盒,垫在他脚底下,随后拉动钩子上的链子,让钩子紧紧勾住何少卿的额屁股,手也由背捆改成了吊捆,防止他摔倒被钩子把肛门撕裂。何少卿疼的眼泪直流,只能开始求刘文锐:“啊......主人,会坏的,求你......拿出去”
刘文锐轻蔑地看他一眼“拿出去?可以啊。”然后刘文锐一脚踢掉了垫在他左脚底的木盒,何少卿受到惊吓条件反射地缩紧后穴,但钩子还是毫无疑问地往里面深入了几分。
“拿走一个,还拿么?”
“啊…….不了.......主人,骚货错了......”何少卿艰难地从贯穿身体的痛苦中挤出一句徒劳的回应,气若游丝。
“记好了,第一,在我这,没有你向我提要求的时候,只有你想办法满足我的份。”说罢刘文锐果断地踢掉了何少卿右脚下的盒子,何少卿又是一声夹杂着呻吟的惨叫,变成两脚指尖点地,大部分重量由手臂和屁股里那根钩子承担的姿势。
“第二,我买你看上的是你这双脚,所以,你的脚以后只能是我的玩具,没有接触到地面的必要。”刘文锐一字一句地说道,这一条规矩不仅意味着何少卿以后相比别的奴而言多了一条行动限制,也暗示他别妄想站着逃出这个地方,“每一次我发现你用脚走路,我就用这个办法再教你一次如何学会让脚底离地!”
“第三,未经允许射精的下场,就在你面前。”刘文锐捏住何少卿棱角分明的下巴将他的脸掰向杨凡的方向,“好好看着他受6个小时的刑吧,你最好保证自己别落得一样的下场。”
何少卿眼前的杨凡骑在三棱柱形的木马上不仅被下体塞的巨大假阳具填满,前列腺被自己的挣扎带动着被体内巨物的突起疯狂研磨着,阴囊也被三角形的顶端分成了明显的两颗卵蛋垂在两旁,并且帮上了电击环,上翘的大鸡巴被导电材料特质的软栓一插到底,在连续几个小时的刺激下充血胀大,青筋暴起让原本就壮观的尺寸更加狰狞,施加在杨凡乳头上的电压是最大的,被调教两年的乳头被刘文锐特地保养过,皮肤比常人更加细嫩,泛着诱人的粉色,此时被由乳环导入的点刺激的略微发肿,配上一对乳沟能夹住钢笔的胸肌如同某种多汁的浆果一样让何少卿喉头发干。一双和何少卿一样47码的大脚虽然没有被捆住,但由于木马的高度而根本无法触到地面,只能无助地试图踩住什么缓解不断顶入体内的折磨,修长的脚趾脚掌一张一合,莫名地诱惑着绑在一边的何少卿,他甚至恍惚间想跪在木马下捧起杨凡的大脚舔舐。
何少卿的状况虽然比杨凡好不少但也让他浑身渗出汗水,在地下室日光灯惨白的光下反射出诱人的肌肉轮廓,而眼前受刑的杨凡像是无形的春药一样让他的下体硬挺,滴下浓稠的前列腺液在空气中拉出一条丝线。
那一天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两人的呻吟不断回响在地下室里......
几小时之后,已是凌晨四点,两人终于被刘文锐的手下从刑具上解了下来,何少卿由于没有受到过多的责罚,只是例行捆绑了双手之后就把他扔在一边。后穴暂时无法合拢,双腿跪在地上打颤,除此之外并没有过多的不适,这只是刘文锐给他第一天刚来的下马威,因此并没有过多苛责他。
杨凡的境况就惨的多,助手将他解开后就将他绑了双手双脚扔在地下室里他专属的那块地摊上。由于浑身上下除了脚的敏感点都被道具刺激长达六个小时,因此从木马上被放下的时候几乎像一只濒死的青蛙一样大张双腿无法合拢,肉色的菊穴拔出了巨大的假阳具后根本没法合拢,即使条件反射地收缩也能看到肠壁,被电击刺激到红肿的乳头和鸡巴更是被高级羊绒地毯蹭到都敏感无比,因此只能仰面躺在上面大口呼吸。杨凡此时非常希望有人能帮他缓解一下下体六小时无法射精的胀痛和发烫的乳头带来的痛苦,因此无助地在地摊上扭动。
刘文锐在别墅内休息,手下走后地下室就只剩下他们两个,彼此的呼吸声此时都异常清晰。何少卿休息片刻后就看到杨凡诱人的肉体在几米外扭动挣扎,想用双腿夹住自己的鸡巴偷偷自行解决。
“哥,需要我帮你么?”何少卿试探地问道,又抬起头看了看四周,摄像头正对着大门,并不会拍到。他自从被人调教第一天就知道奴之间互相解决生理需求是要被重罚的,但面对杨凡高大健壮的身体和修长的小腿和大脚,恻隐之心中更多的是色欲。
“恩......”杨凡已经无力再多说一个字,疲劳和性欲几乎占据了他所有的思绪。
何少卿得到允许后用膝盖跪着爬向了杨凡,然后迫不及待地含住了杨凡圆润的左胸上那粒殷红的乳珠,体贴地含着,并没有咬和吮吸,这让杨凡乳头火辣辣的痛感缓解了不少,这让杨凡简直如蒙大赦,对于这个新来的奴兄弟好感倍增。
顺着胸肌一路舌头如同品尝上好的刺身一样,何少卿自然而言地轻吻了腹肌然后含住了杨凡欲望一直无法勃发的粗大鸡巴,原本红色细嫩的鸡巴现在充血爆出青筋,显得更加充满雄性气息,何少卿虽然口技一般,但还是很容易地为杨凡解了燃眉之急,释放在何少卿嘴里的时候杨凡舒服地挺起腰,似乎要戳破何少卿的喉咙,最后尽数射进何少卿的食道里。没有精液的痕迹,第二天刘文锐都没有发现杨凡已经释放过一次了。
最后便是杨凡的大脚,何少卿早已觊觎许久,如今杨凡被捆了双脚躺在地毯上,何少卿便用双腿夹住杨凡的小腿,尽情地释放自己骚贱的欲望,毫无技巧地舔弄起来,虽然多次弄通杨凡细嫩如婴儿皮肤的脚底,但由于已经是在没有任何体力,所以他既没挣扎也没有说话,任由何少卿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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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的到来让何少卿的恐惧又加剧了一分,虽然现在他完全无法看到外面站着的人的模样,但K身上散发的和刘文锐一样极强的气场,自从甲板上那一次之后就刻在他身体里了。
尽管K只是普通身材,甚至没有他调教过的任何一个奴壮硕,但这种气息只要是稍有奴性的都会有强烈的顺从欲望。目前能在K的手下还乖张跋扈的只有程健了。
“不错啊。”K对于全身干净的何少卿很满意,心想回去也给自己的两个骚货除个毛,让他们连最后的一点身体遮蔽也被剥夺。
“我喜欢干净的奴,你懂的。”刘文锐得意地说,边说边“这小子不仅脚长得大,看见大脚也会发骚,被踩鸡巴简直比艹他还能让他爽,简直对我胃口。”
“那刘哥不让他跪着伺候你,把它捆这干嘛呢?”K明知故问。
“但这蠢货连舔脚都不会,真TM不知道以前调教他的人是怎么教的!”刘文锐接过手下递过来的马鞭,给了挺立在空气里缠已经滴出淫水的何少卿的分身一鞭,何少卿口塞里的嚎叫被闷在喉头,身体则在束缚的范围内条件反射地大力扭动了起来,汗水顺着肌肉的纹路滴落在反光的不锈钢桌面上。随后的鞭子毫不留情地落在何少卿结实的八块腹肌上,落在肌肉饱满但是皮肤光滑细嫩的大腿内侧,以及他骨节分明的大脚上,每一下都让何少卿试图挣脱束缚,在桌子上擦出淫水和汗液的痕迹。
“这样的半成品调教起来才有意思。”K看着桌上任人鱼肉的何少卿面带微笑,内心勾起一丝征服欲,虽然这个奴并不是他的。
“那老弟你给我支个招?”
“我都来了,那必须的。”K自信满满地打量着在桌上受刑的何少卿以及这个房间里有的调教道具,思索了一番最适合的调教方法,“把你调教了两年的那个也带过来,让他们联络下感情,前辈得好好带一带后辈。”
“正有此意。”刘文锐示意手下牵来了蒙着眼的杨凡,今晚对于他们注定又是个不眠之夜。
*8*
“刘哥不介意让我直接调教你的奴吧?”K知道圈内有些主并不喜欢自己的奴被别的主玩弄,所以开始前征求了刘文锐的同意。
“老弟还真是,不管啥事都那么一板一眼,哈哈我就喜欢你这样较真的”刘文锐哈哈一笑,“奴能被你调教是多少圈内主巴不得的事,老弟随意,要什么道具只管说。”
“那先把他两解开,拿两个阴囊环来,”K不多言,当即开始了调教,同时扫了一眼刘文锐放在房间靠墙的大玻璃柜里的所有稀奇古怪的调教用品,“刘哥能把那个取出来给我么?”
K对于这个道具非常熟悉,几乎每次他同时责罚两个奴的时候这个道具都会让他们牢牢记住自己犯的错误,更重要的是,这个道具考验了两个奴取悦彼此的程度。
刘文锐从柜子里取出这个他许久没有机会用到的双头道具,这个硅胶道具尺寸比两个奴的鸡巴略大一点但并不夸张,却是可以通过注入空气在体内膨胀的,而看似光滑的表面也会因为充气而顶端形成一个满是突起的圆球,稍有移动都会强烈地摩擦G点和肠壁,一旦放入体内就只能等主人把气阀打开才能被拿出。而最重要的一个功能是连在上面的两个感应环,可以调节好大小后可以正好适合套在奴完全勃起的鸡巴上,如果其中一个奴软了,感应器就会自动打开另一个奴那一端体内的震动,强度每次递进。因为在此之前两年刘文锐一直都只驯养了杨凡一只狗奴,所以这个别人送来的这个用来同时调教双奴的道具一直在柜子里闲置,几乎被忘了,今天K一来便相中这个道具,着实让他对K的调教技能更加仰慕,也高兴终于能用这玩意过次瘾。
何少卿和杨凡都不知道K拿来了什么,如果他们知道这个玩意将会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在他们两个人的屁眼里留下刻骨铭心的印象的话就不会乖乖地被K放上铁桌任由摆布了。不过如果挣扎反抗,估计要放在他们身上的就不止这个了。
杨凡被命令在铁桌另一侧翘起双腿露出被刘文锐调教得敏感细嫩的菊穴,K稍做润滑便将道具的一头顺利地推了进去,即使此时道具尺寸只比杨凡自己的鸡巴粗大一点点,但他19厘米的大屌已经条件反射地完全勃起,顶端也流出些许淫水。刘文锐两年的调教已经让他对任何后庭刺激都能立刻兴奋,不过这也只是作为优质肌肉奴的基础而已。完全勃起的大屌正好方便K为他戴上感应环,同时铐上了方才拿来的阴囊环。刘文锐在一旁手执长柄马鞭,见K完成了对杨凡的道具佩戴后便用鞭子拍打示意杨凡双腿张开将后庭里露出的另一头挪向何少卿。两个奴的双腿此时互相交叠,何少卿此时虽然只解绑了双脚的铐子但已经按耐不住用大腿和腰摩擦杨凡强壮的小腿和性感的大脚。
“果然是喜欢脚的骚货。”K笑道,铁桌另一侧辅助他捆绑两人的刘文锐也满意的一笑。
何少卿的后穴相比杨凡要略紧,加上潜意识里抗拒被塞入,此时试图合拢双腿抗拒K把几乎和他鸡巴一样粗的道具塞入。
刘文锐见状直接挥鞭打在何少卿的两边大腿内侧:“骚货,今天你下面这张嘴这根东西吃进去,我就让你坐在木马上学学怎么吃进和你手臂一样粗的假鸡巴。”何少卿闻言瞬间想起第一天在木马上呻吟的杨凡以及把他固定在木马上的那根巨大的假阳具,浑身一颤,顺从地打开了腿。但何少卿的调教并不彻底,在被插入后吃痛,鸡巴不仅没有勃起还缩成了一团,这让刘文锐大为恼火,鞭子随即打在了他鼓起的八块腹肌和嫩白光滑的胸肌上,留下片片落红,疼痛现在还不能完全唤起何少卿的快感,鞭打并没有多少效果。
刘文锐觉得自己的奴在K面前如此不配合简直丢人至极,转身准备去取电击棒,K抬手示意不必。刘文锐只见K拽过杨凡的一条腿将脚底按在何少卿的脸上,何少卿的下体立马便充血胀大,即使被蒙着眼他也能用舌头描摹出杨凡形状阳刚匀称的大脚形状,顿时脑内想起杨凡坐在木马上挣扎扭动的那双大脚,几乎是本能的张开嘴舔弄吮吸杨凡的脚趾和脚底。
刘文锐在一旁观摩K几乎是四两拨千斤的调教方法,简单有效地勾起何少卿潜藏在骨子里的奴性,决定以后得多请K来自己的别墅吃吃饭喝喝茶顺便”交流交流”玩奴心得。
何少卿的感应环装好后袋囊也被铐上带小铁环的金属阴囊环,然后两人的鸡巴蛋都被用小锁直接和铁桌正中央的扣换连在了一起,就算解开四肢两人也没法改变下体相连两腿交叉的姿势,项圈上的链子让两人只能保持上半身平躺的姿势。随后两人的手也被套上皮革手套,防止他们用手指做任何多余的事情。
一切妥当之后,K对桌上蒙着眼不知所措的两个肌肉男道:“今晚的任务很简单,你们只能用嘴取悦对方的脚,手只能用来捧脚,如果我发现有任何多余的动作,我相信你们的刘先生一定会有很好的办法让你们‘舒服’一整天。晚辈可要好好从前辈那里汲取点经验,否则今晚其中的某人就要挨罚了。”
命令简单明了,两具肌肉丰满的肉体在略显狭窄的铁桌上相互交缠着舔舐对方的脚底,被皮革手套套住的双手捧住对方的脚往嘴边送,潮湿的吮吸声不时从两人脚底和嘴唇间泻出。
被舔脚对于普通的奴而言是不可多得的享受,因此何少卿很是受用,鸡巴兴奋地又胀大一圈,刚才套上的感应环成了牢牢套在鸡巴根部的锁精环。但对于杨凡而言何少卿生涩而缺乏技巧的舔弄相比于两年来刘文锐玩弄他脚底带来的刺激而言简直不值一提,而且由于刘文锐每周都会用药膏给他的脚底去除多余角质,经年累月他的脚底不仅异常敏感,而且成为了全身皮肤最细嫩的地方之一,根本受不了何少卿牙齿的磕碰,每次被硬物触碰基本都是受刑的时候,因此很快鸡巴就软了下去。
K见状打开了连在他们体内的装置,硅胶软头在他们体内迅速充气膨胀,让两个肌肉男瞬间像是被定住一样,全身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到了自己的后穴里,被迫感受如同网球大小的布满突起的物体在体内逐渐胀大,随后如同蚂蚁啃噬一般研磨着前列腺。
“啊…..主人,不要......”杨凡下意识开始求饶,换来的是刘文锐的一个耳光。
”骚货,才他妈刚开始,你求也没用。“刘文锐下手毫不留情,杨凡的半边脸瞬间染上了充满情欲色彩的粉红色。
随着膨胀同时启动的还有感应环。
铁桌上束缚的两只肌肉奴似乎短暂地忘了任务,鸡巴双双疲软下去,但胀满体内的刺球瞬间提醒了他们。第一次的震动并不算太强,仅仅是个警告,而K也故意没有对他们明说震动与鸡巴勃起的关系,意在考验下两人对主人命令的悟性。在他们想起被铐在这里的任务之前只能在桌上不断挣扎,感受被插入和束缚卵蛋,因为痛苦扭动而越发开始充血的各块肌肉让坐在一旁的刘文锐和K看得非常满意。
杨凡先一步想起此次的任务,适应几秒后便重新用舌头划过何少卿的脚底,然后灵巧地游走在这双大脚的脚趾缝间,让何少卿瞬间体验了高超口技在自己脚上带来的酥麻强烈的快感。鸡巴瞬间就恢复之前的硬度,撑住了感应环。与此同时,杨凡体内的震动瞬间就停了,只能隐约感觉到另一头传来的些许震动,调教的意图他大致清楚了。
何少卿反应不如杨凡迅速,但也记得指令,于是继续用舌头和嘴舔弄杨凡光滑的脚底,从足弓到脚掌心交替来回,这样的挑逗虽然没有什么技术含量,但略微唤起了杨凡的快感,下体诚实的反应让何少卿体内的震动暂停了几秒,所幸何少卿也即时反应了过来。
何少卿此时明白过来,开始吞纳杨凡的脚趾,想给他带来更强的快感,但牙齿不停碰到杨凡脚上最细嫩的脚趾缝,让杨凡想起了被刘文锐用两根细棍特制的夹板夹满十个脚趾惩罚他趁主人出门站立行走,深刻在脑海里的钻心的疼痛印象立刻驱散了原本就稀少的快感,如此一来何少卿屁眼里的震动就升级为更加强烈且时断时续的模式,体内的刺激让原本就硬挺的鸡巴失去控制地流出透明的液体,顺着如同沟壑般的腹肌纹路流淌到人鱼线上,让这个帅气的前游泳运动员此时像一只发情的公狗一样无比骚贱。
“啊......”何少卿已经开始难以承受体内剧烈的震动了,扭动着腰想要将其拔出体外,但金属的阴囊环牢牢地扣住了他的两颗鸡蛋大小的睾丸,断绝了他挪动腰肢的可能性,金属环的束缚让他本来就接近20厘米的粗长鸡巴显得更加雄伟,在拉扯下竖起而后又拍回腹肌上,和着前列腺液粘腻的声音。
而另一边,杨凡暂时从震动的强烈刺激中逃脱出来,有余力分出一丝思绪思考要不要解救一下对面和自己此时被迫“同甘共苦”的“兄弟”。他的选择将决定今晚后半夜的调教......
*9*
何少卿虽然舔到了从到刘文锐别墅第一天就梦寐以求的大脚,但缺乏技巧的舔弄不仅没有让杨凡得到快感,自己也被下体的道具折磨得几乎丧失思考能力,只能任由前列腺被越发强烈的震动捣得淫水不断,但由于没有任何多余的刺激,完全无法射精,迎来的只有接连的干高潮,鸡巴在空气中干抽数次只能滴落些许透明的液体,在腹肌与龟头之间拉出细丝,马眼也像是欲求不满期待被插入一样张开露出粉红色的嫩肉。
K见状朝刘文锐眼神示意,刘文锐微微一笑马上领会了K的意图,随即取来一个尺寸只有两颗黄豆大小的跳蛋。
“骚货,射不出来,要主人帮帮你么?”刘文锐低沉的嗓音不带任何情绪,但如果何少卿能看见他的不怀好意的表情就绝不会做出今夜让他的折磨更上一层的决定。
桌上的何少卿几乎已经无力做任何思考,在连续而强烈的干高潮刺激下连吞咽口水都忘了,唾液顺着嘴角流出,让何少卿的俊脸此时只有欲求不满的骚贱,完全没有了一个阳刚帅气的运动员的感觉。
“主人……要.......给我......”射精两个字就像救命稻草一样,何少卿根本没有思考就吐出了嘴里喊着的杨凡的脚趾,急切地祈求。
啪,清脆的掌击声在还算安静的地下室里回荡。刘文锐虽然料到此时的何少卿已经不会记得什么奴的说话准则了,但既然是调教,教授规矩是随时随地的,因此像杨凡一样,何少卿也被赏了一个耳光。
“骚货,忘了怎么求主人?”刘文锐手里晃荡着那枚小小的玩具,虽然不论何少卿说什么这个道具都是要给他戴上的,但抓住这个机会让何少卿记住就算被罚也是主人的恩赐岂不是一举多得,欲擒故纵道:“看来不需要让你射出来了。”
“求......求主人,让骚货......射出来!”何少卿努力挤出一丝理智,“骚货的鸡巴要坏了......啊,好胀……”
K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品着香槟欣赏这场自己导演的香艳表演,不忘向满肚子坏水的刘文锐竖了竖大拇指,此时已经是凌晨一点,两人决定再观看一小时,然后便留这两个骚货共处一夜,明早来验收何少卿学到的成果。
“听不清,大声点。”
“啊…….求主人.....让骚货射......啊......”因为张嘴说话没法继续舔弄杨凡的脚,杨凡自然是没有完全勃起,何少卿体内的震动已经升到了最高级,现在连鸡巴都在微微颤动,体内是怎样一番淫靡就不难想象了。
“这还差不多。”刘文锐戴起白色的手术手套,用何少卿马眼里不断涌出的前列腺液沾湿微型跳蛋,一点点塞入何少卿大屌里。此时的何少卿就连马眼也饥渴难耐,像是有括约肌一样吞吃着这粒大小刚好的“小胶囊”,都不用刘文锐用力就已经把它吞进了尿道深处,只留下从马眼里延伸出来的电线和控制器。
“看来骚货以后身上的洞都要由我控制了,不然没法满足你啊。”刘文锐拍拍何少卿的脸颊说道,手指此时已经伸进何少卿嘴里,让何少卿自己舔干净上面沾满的液体。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如同另一剂春药一样让何少卿兴奋了起来,连完全没有受到刺激的乳头都硬挺起来,因为全身布满汗水的原因,皮肤洁白的硕大胸肌配上粉色的乳头就如同一块上好的奶油配上草莓一样诱人,这让K心想自己要不也弄一个白嫩的肌肉奴玩玩。
此时何少卿的大脚被杨凡一刻不敢松懈的卖力舔弄着,两年的严格调教让他的技巧可以让何少卿仅仅被舔就几乎能射出来,下体此时塞进的两个道具无疑控制了何少卿几乎所有的理智,他现在满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将感觉要胀破他卵蛋的精液射出来,为此他什么都愿意做。
不过今晚的调教目的并不是让他射,而是让他记住该怎么舔脚,目前而言,这个目的还没有达到。虽然杨凡很卖力地服务着处境和他一样的何少卿,但何少卿似乎还没有学到真传。
刘文锐打开微型跳蛋的开关,就如同何少卿第一次感受到菊穴内的强烈刺激一样,顿时一阵大脑空白,全身短暂地绷紧,但每一寸肌肉都在微微颤抖,随之而来的是鸡巴的剧烈抽搐,但由于尿道几乎被跳蛋堵住,精液只能一点点缓缓流出,虽然是一次量大如柱的释放,但也只能被堵在尿道里缓慢释放,这样的高潮反而让何少卿陷入了新的欲望与痛苦的循环里,因为射的越多,堵在尿道里的就越多,回流进袋囊的也越多,这和被强行灌回液体的惩罚几乎没什么两样,只不过灌的是他自己的而已。
另一端的杨凡似乎已经意识到何少卿今晚凭自己是没法解脱了,想起之前何少卿为受了六个小时木马电击刑罚的自己卖力口交最后得到释放,杨凡决定帮一把这只和自己在一根绳上的蚂蚱,准确说是一根鸡巴上的两个骚货。在刘文锐和K端起酒杯走到门口准备锁门离开的时候,杨凡决定采取行动。
杨凡为了让何少卿暂时清醒过来,咬了一下手里握着的何少卿的右脚大拇指,何少卿吃痛本能地想缩回,杨凡用手肘勾住了他的小腿,瞅准了刘文锐和K离开,对何少卿低声说道,“想让我硬就按跟着我做。”
两人虽然下体相连,但想要让对方听到还是需要一定的音量的,因此杨凡的还是被关门尚且留有一缝时的K和刘文锐听到了。刘文锐原本打算直接折返当即惩罚一下这个作弊的贱奴,但K拉住了他的手臂阻止愤怒的刘文锐拉开门回地下室,“刘哥不觉得这更有意思么,不如咱先上楼休息,让他们安安心心在里面作弊,咱们从监控看了之后再罚也不迟。”
刘文锐顿时觉得这样更好,因为他比K 更想知道他不在的时候两个奴有没有做什么阳奉阴违的事,于是欣然答应。
“瞧我这记性,我都忘了老弟是要来借人的,这一折腾都那么晚了,正好我让我轮班的保镖开车送你回去,免得疲劳驾驶不安全。”刘文锐恍然大悟地想起今日K来这里的原因。
“嘿,我还以为今晚估计要陪你在这里喝一宿你才放我走呢。”K倒也不怪罪刘文锐,毕竟今晚自己的双奴调教尝试也是非常有意义的,要是有效,以后自家的两个桀骜不驯的肌肉奴估计有的是这样的“交流感情”的好机会。
“我让人都到你车边候着了,挑上谁直接让他跟你回去,顺便,也让我看看得了个什么好货啊。”
“哈哈,虽然不是我的,但确实是好货呢。”两人谈笑着回到车库。
*10*
刘文锐不愧是雇佣兵界的新贵,保镖如同他旗下的私人军队一样,个个都是精挑细选的精壮男子,身材高的有190以上的,主要负责近身保护刘文锐,必要的时候是绝佳的贴身打手和肉盾,而其他的也基本都是180以上的,就算隔着统一的迷彩制服也能看得出下面充满爆发力的肌肉,可见个个都是人肉杀器。
不过当K打开车后箱将笼子里的男人展示在众人眼前时,站着的大部分人都相较逊色,即使这个男人被以极为羞耻的姿势跪捆在笼子里,身上的肌肉和修长的整体身形都胜过刘文锐半数以上的保镖。
“看来老弟确实得了个好东西。”刘文锐走近环视了一周,笼子里的高扬听见有陌生的声音立刻警觉了起来,肌肉绷紧,以为自己又要被用电棍电击,开始剧烈的挣扎,让整个笼子都随着铁链摩擦的咔嚓声晃动。
“如你所见,硬骨头,不好啃。”K在一边笑道,“连王哥都对付不了的,扔给我帮他管教了。”
“哈哈那你可得挑个壮实的回去帮你,”刘文锐转身环顾了候在一旁的保镖们,视线最后落在一个身高191的高壮男子身上“我看陈啸虎就不错,他离开特警队前是全国散打竞赛三年连冠,应该足够对付了。”
刘文锐所言不虚,陈啸虎曾在缉毒特警队任职,格斗能力和枪法都极好,原本只要再顺利完成几次境外任务就能开启一路升迁的大好前程,但都因为一个举报灰飞烟灭。在三年前一次决定他能否进入境外缉毒特警队的技能选拔赛中,他破关斩将直达最终的个人格斗竞赛,意外的遇到了格斗技能与自己能相较上下的对手,但最终不敌他。原以为这个名额已是囊中之物,选拔结束当晚他便和自己当时的男友大战一夜以示庆祝,谁知春宵一夜葬送了他的前程,几日后的最终名单里不仅没有他,周遭诸如“陈啸虎这样阳刚健壮的男人居然是艹py的”这种流言也传到了他耳里。他平时队里人缘极好,因此不用仔细打听都知道,正是那个在最后败给他的对手跟踪偷拍了照片举报了他“私生活不检点”,也正是他替了原本属于自己的名额。
“哈哈多谢刘哥把那么好的人借我。”K自然对于这个决定没有任何异议,对付这种受过训练的奴光靠蛮力估计不行,关键时候还是需要一个能打的。
“陈啸虎,出列!”刘文锐正式发号施令,“替K把车开回去,到那边后他就暂时是你的上司,按他的吩咐把事办好务必尽职尽力!明白吗?”
“明白!”陈啸虎声如其人,低沉有力,言毕便向K行礼后坐上了驾驶座。
“那我就先回去了,刘哥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电话联系我,尤其是对方你那两个小骚货遇到问题的时候。”
“放心吧,你刘哥还是有一手的。”刘文锐虽然心里着实佩服K的调教,但嘴上还是逞个强。
“跟着导航走就行,我相信刘哥的人的车技。”坐在副驾驶上的K倒是不担心会迷路。
“额...先生,我能问一句该怎么称呼你么。”陈啸虎虽然已经听到刘文锐称呼身边这个男人为K,但自觉也这么称呼他不妥,毕竟现在他是称兄道弟的人。
“哦,称呼无所谓,你和刘哥一样叫我K就行,”K看了看刘啸虎,轻易在他脸上读出了不解和一丝尴尬,便所加了一句解释,“称呼什么的都是虚的,只要能管住人就行,你说对吧。”语间扫了一眼就放在车后部的笼子。
“您说的没错。”陈啸虎常年和只懂枪械和打架的保镖们混在一起,并不是很能察言观色,因此对于K准确而迅速地看出他的疑问和尴尬深感意外,忍不住用余光观察了一下身边这个身材匀称长相斯文的年轻男子。和自己雇主刘文锐私下来往密切的人是什么角色他大致知道,但实在难以将他看似温和的外表与能让后箱里的肌肉壮汉乖乖俯身跪舔的有名调教师联系起来,毕竟他从未亲眼见到过哪怕是刘文锐玩奴的场景,只知道他看护的宅子里确实关着些身材不输他们的性奴。
“一会儿到我那你只需要盯着高扬,哦,就是后面笼子里那个,防止他反抗或者逃跑就行,其他的交给我。”K的语气虽然平缓,但却有种让人一听就自然会遵循他意思的魅力。
“是。”
随后一路K闭眼养神,一小时后K回到了他位于城西山区的独栋别墅。
K向来不喜欢与人分享自己的私人空间,又几乎不参与家族里的纷争,是出了名地远离争斗的漩涡的存在,因此他住的地方不像刘文锐一样需要那么多人确保安全。K自从修完医学学位后就在一家私人医院任职,他背景特殊,医院自然也有些灰色背景,不少不能在普通医院抛头露面的“大人物”都在他治疗下捡回一条命,因此他作为里面的主刀外科医师和心理咨询师收入是相当不菲的,也成为了这个地下世界里不论利益派系都愿意卖他几分面子的人物,自然没有太多安全顾虑。其中虽然离不开他个人的能力,但他哥在其中打点的功劳也不可忽视。他虽然作为家族的局外人,但到底兄弟两从小的感情不错,如果不是那件事,估计也不会像现在一样见面都不太自在。
没有助手的帮助,铁笼和里面的高扬只能由两人搬下,为了不做无用功,K决定让高扬自己“走进”地下室,于是他给高扬的项圈加上牵引带,解开了手铐和脚铐与笼子底部的链接,换成长短适合爬行的链子链接,最后才打开笼子。有陈啸虎在一旁,自己又捏着王玉虎给的遥控器,他谅高扬在他的地盘上也没法翻天,毕竟一个一丝不挂还戴着刑具的前特警,实际威胁是远远小于噱头的。想要逃跑,第一,他要能挣脱铐子;第二,他得先放倒两个人;第三,他要能赤身裸体地成功求救而不被当成变态。概率微乎其微。
高扬被从笼子里拽出来后便开始仔细听四周的环境,由于完全没有听到第三个人的声音,他在几分钟内就确定了现场只有两个人,多年的实战经验让他觉得逃脱尚有希望。他决定先假装顺从寻找合适的机会,毕竟他之前被王玉虎调教过,虽然不成功,但他知道,不论是更换捆绑道具还是移动途中都是对方防备的薄弱环节,只要时机合适挣脱束缚是可以的。
“从现在起你最好不要做什么多余的事,跟着你脖子上的牵引走。”K的声音从跪着的高扬头顶传来,听声音此人身形应该不大,并没有很低沉的胸腔共鸣,这让高扬多了一分侥幸。陈啸虎在一旁默不作声,只看着眼前这具肌肉如同刀劈斧凿般线条明显流畅的完美肉体从面前爬过,视线不由地盯着多看了几秒,莫名想起了警队里那段改变了他职业生涯的往事和那个人。他眼里转瞬即逝的纠结和欲望被深谙此道的K捕捉到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和计划在他心里酝酿。
高扬由于有链子的束缚,移动的动作范围很受限制,K已经尽最大力确保他能够移动但不能攻击或者逃跑,不过他还是低估了这个王玉虎都对付不了的肌肉前特警。高扬虽然被蒙着眼,但经过地下室的楼梯时已经考回声基本确定了所处环境的状况,经过的绑架应对措施训练,他已经默默规划好一会的逃跑路线了。K凭借多年的调教经验,潜意识里有个声音一直提醒他高扬如此顺从一定有诈,因此K异常警觉,别的不说,先要保证自己不会受伤。
K准备先把他仰面双脚打开捆在一张医用检查椅上,因此需要先解开几乎让高扬四肢攒在一起的短铁链,就在双脚的连结解开的瞬间,高扬知道此事双脚和手臂可以自由活动了,虽然手还捆在一起,但如果出其不意,能解开眼罩抢到钥匙。因此,几乎是链子上的锁打开的瞬间,高扬估计准了K的位置一个侧踢,虽然K早就警觉地防着,但高扬人高腿长,即使K快速退开还是被踢到了肩膀,钥匙掉落在地,而高扬几乎是听到钥匙落地的声音的瞬间就找到了钥匙并捡了起来,并快速解开了头上戴的皮带扣式眼罩。
如同刘文锐地下室里一样明亮洁白的灯光瞬间刺激了他长时间处于黑暗的眼睛,不过他强忍着放大的瞳孔被大量光刺激的强烈不适,快速打开了手铐之间束缚的链子......
*11*
K的确没有想到事情会如此棘手,高扬居然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开始尝试反抗逃脱,不过万幸的是,地下室的入口那里候着陈啸虎。
令人意外的是,K在从地上爬起后并没有听到意料中的缠斗,而准备从地下室楼梯往上走的高扬像是被定住了一样,看着从楼梯上走下来的陈啸虎。
“我没想到能在这里再见到你。”陈啸虎的声音低沉而冷漠,似乎在看一个将死之人,191的巨大身体像墙一样挡在逃走的必经之路上,完全切断了高扬离开这里的通道。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高扬的眼睛刚适应光亮,没想到第一个看清的人会是这么一个“故交”。
“你觉得我离开警队后还能去哪?”依旧是冷漠的声音,但楼梯上的陈啸虎眼神犀利,一步一步向下逼近高扬,“像你一样去境外执行任务?还是说步步高升?”
“当年.....我......没有想过把你逼走......”几年前的事在高扬脑子里如同回放一样迅速掠过,他确实只是想要得到机会,并没有想要把高扬逼走,但奈何年轻气盛的他用了最下三滥的办法,把刑侦学来的那一套手段用在了陈啸虎身上,如今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受到报应。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你已经做了,我不仅丢了一直以来努力得到的一切,男友也走了。”
K在一旁默默看着,如今他十分确定,不需要自己做什么,高扬的心理防线就会被陈啸虎摧毁一大半,往后的调教会比他想象的容易许多,真乃天助我也。
“陈哥,算我求你,让我出去,以后要我怎么补偿你都行......”高扬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K,此时已经拿了一根畜用电击棍,“只要我能出去,你要打要骂我绝无怨言......我.....不想再这样了。”高扬低头看了看下体上来不及卸下的贞操锁,以及手腕上的铐子。
“不用以后了,你现在补偿我吧。”陈啸虎此时离高扬只有两米远,虽然只比高扬高了几厘米,但却有种要将高扬踩在脚下的压迫感。
高扬可能在被毒枭捉到的时候都没有此时那么绝望,一边是比王玉虎更懂如何让人痛苦和屈服的K,一边是让自己觉得无比愧疚的前同事,虽然此时已经和仇人没什么区别了。此时只能放手一搏了。
高扬突然出拳,肌肉遒劲的身体如同蓄力爆发的猎豹一样扑向站在对面的陈啸虎,赤裸的身体此时让他就像一只被放出来的野兽一样。但陈啸虎似乎早就准备好要和这只被逼到绝路的困兽缠斗一样,向一边瞬间闪开,然后短拳击打了高扬出拳时露出的软肋,肌肉和骨头碰撞的闷向在四面都是墙壁的地下室里听得异常清晰。陈啸虎当年赢过高扬绝非偶然,两人虽然棋逢对手但并不是没有差距,陈啸虎不仅身形高大而且异常灵活,如今的情况更是给了他一个绝佳的处私刑的机会,每一招都充满爆发力,几招就已经把高扬打得毫无招架之力,在被陈啸虎穿着厚重作战靴的长腿来了个扫堂腿后直接摔倒在地,只能趴在地上努力避开高扬逼近的拳脚。
“行了,别打残了。”K见高扬已经完全受制于像暴雨一样落下的拳脚,而陈啸虎却有点失控,不得不喊停,然后扔给了陈啸虎一个锁扣用来反捆高扬的双手,“把他拉过来。”
“艹,陈啸虎你为虎作伥你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唔......”话没说完就被K塞了一个大号的橡胶球口塞,K折腾了一夜已经挺疲劳了,根本不想和高扬废话。
K为高扬准备的是一个特制的捆绑椅,和妇科检查椅很像,有可以捆绑双腿和脚踝的脚蹬,上半部分倾斜的角度可以调整,而椅子靠近臀部的下端有一个可以固定道具的地方,K准备了一个尺寸比拳头略小的肛塞。高扬被陈啸虎抓着胳膊扔了上去,然后二人合力将高扬肌肉健壮的腿分开捆上专门固定腿脚的脚蹬,如此一来高扬就只能维持双腿大开膝盖过头的羞耻姿势了。此时的他羞愤难当,不仅是因为被捆成羞耻的姿势,更有一种遭到报应的绝望,他知道今晚过后,只要陈啸虎在一天,他就只能在这里被折磨到他认命为止。不过他低估了面前相对瘦弱的K,从现在起,不出三日,他会从K那里领教另一种绝望。
上半身的捆绑有了陈啸虎的帮助让K觉得完全是易如反掌,即使解开了高扬的双手改绑到椅子后方延伸出来的铐子上也没有出什么意外,最后K将高扬的大脚拉到脚蹬上的金属铐里,随着一声锁具的脆响,高扬失去了任何逃走的机会,堵嘴蒙眼之后,只能在这张冰冷的刑椅上等待接下来的折磨。K解开他下体的贞操裤,却没有打开前面的鸟笼,只是拽出了塞在他后面的形状狰狞的假阳具,后庭突如其来的拉扯感让他再一次疼的流出生理性的泪水,第一次就是在被塞入的时候。
K看椅子上这具肌肉比例完美的身体摆除了让他满意的姿势后,让椅子的角度慢慢升高,高扬此时才意识到顶在自己屁股下方的那个肛塞的存在,而K适时地戴上手套,沾取些许润滑剂,毫不怜惜地将他的后庭用手指撑开,包裹住锥形肛塞的顶端,剩下的部分就让他在重力的作用下自己吞进体内。
K自然不会忘了被高扬一脚踢开这个仇,因此他在捆绑妥当后决定给高扬在接下来他去睡觉和思考如何调教他的这段时间里来点特别的惩罚。
*12*
K自从收到了在境外做特殊药品生意的朋友的“小礼物”后就一直在找机会使用,前几天程健不长眼撞上枪口上了,所以先试用了可以被粘膜吸收的长效催情剂,不出意外地话明天早上插在程健尿道和后穴里的药剂就会被完全吸收,长达48小时的药效可以让程健这个身强力壮的健身教练被狠狠玩弄个够。
K的这位朋友是他的大学同学,药理学的非常不错,做的是新型du品,也就是赶在法律禁止之前开发出新的化学神经致幻剂,主要市场是北美。这种类型的du品相比传统的而言不易成瘾,计量也小,但相应的效果却非常强烈。开发催情剂和麻醉剂完全是这位朋友的业余爱好,多半也是受K所托,但相比他出产的其他药物一点都不逊色。
高扬的情况比较棘手,所以K决定使用点让他能保持清醒的药物,让他能感受到最大程度的羞辱和折磨但不能反抗,这对于一个颇有骨气的前特警应该是最好的精神调教手段。程健用的催情剂有个成分相似的版本,但有很好的肌肉麻醉作用,但不会影响心肺和括约肌功能,只会影响运动功能,但身体敏感度会大幅提升,并且是可以被粘膜吸收的,K从柜子里拿出装药的安培瓶和生理盐水的时候觉得这药简直就是为高扬这种会咬人的狗设计的。
高扬被捆在椅子上后虽然全是赤裸,双腿大开,全身唯一的遮蔽就是牢牢锁住下体的一个小号CB,勃起后巨大的分身被迫攒成与壮硕体型不符的一小团,随着卡在后庭里的肛塞的不断滑入被刺激得反射性地勃起,gui头的嫩肉几乎快被从排尿的小口里挤出来了。
“想要么?”K用两个指头捻着CB的钥匙,划过已经布满薄汗的高阳的胸肌和腹肌,并且用钥匙尖逗弄高扬兴奋变硬的乳头,“这钥匙以后可就是开启你这具淫荡的身体的唯一钥匙了。”
“唔....唔!”高扬皱着眉头怒视K,因为被塞了大号口球,所以所有的怒骂全都变成了色情的呜咽,不过看他的表情K也能猜到他嘴里说的肯定不是求饶的话。
“今天你运气好,不用求我我也会给你开锁。”K面带笑意地打开了他的下体上锁了超过72小时的锁具,粗壮的肉茎如蒙大赦,瞬间充血勃起到最大状态,20厘米的鸡巴直直翘起,马眼里流出些许透亮的液体。
“骚货,还没玩你就兴奋了。”K拍了拍高扬硬挺的肉棒,高扬发出痛苦的呻吟,肉棒被拍打地拍在高扬如同冰块一样的腹肌上,不但没有软反而流出更多的前列腺液,“看来你和我刚买的那个一样都是天生被玩的骚货,鸡巴里灌的都是润滑剂。”
K一边言语羞辱高扬,一边将药水调配进生理盐水瓶,随后拿出了一个特殊的点滴管。管子的大部分和普通的吊针没什么区别,但没有针头,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类似海绵棒的结构,包裹在一个胶囊管内,粗细大致和高扬的马眼口相当。高扬在被捉到的时候也被点滴注射过麻醉剂,为了防止他在被贩卖的途中反抗,他早就被打了无数针了,所以他看到K拿出针管来一点都不惊恐,不过他和程健一样低估了K的手段。如果他知道这个针要打在哪里估计早就吓软了。
K挂好药水瓶,一手捏住高扬翘起的鸡巴,一手故意将要塞进去的特制“针头”凑近给高扬看清,“你还没被艹过马眼吧,放心,以后你就会习惯的,你下半身这两个洞以后都不会是你说了算了,以后都是只能被玩的骚穴。”边说边将针头塞进高扬的马眼,期间高扬的鸡巴不仅完全没有疲软的意思还不断往外涌前列腺液,这一点让K觉得非常满意,因为塞入的胶囊壳会在前列腺液里迅速融化,而里面的压缩海绵则会迅速膨胀堵住高扬整个尿道,和敏感的粘膜紧密贴合,让一会顺流而下的药水一滴不剩地被粘膜吸收,而高扬也只能看着自己被从鸡巴开始慢慢被欲望淹没,甚至会期望尿道也被狠狠抽插。
高扬在意识到K想插他尿道的瞬间就开始了挣扎,可惜他坐的这张椅子就是为他这种不听话的新奴准备的,倾斜的角度恰到好处地让他的后穴卡被固定在下端的肛塞稳稳卡住,像被竹签串上的肉一样,即使手脚不断挣扎也只能微微移动一下下体,完全不会影响K在他尿道里用海绵棒抽插亵玩。
在打开输液阀后,K似乎想起点什么一样,看了看高扬饱满的乳头和和被捆成半翘起状态下的那双大脚。
王玉虎没有说要调教成什么样的奴,那不如就让高扬什么都能玩!
于是K拿来了程健此时正在体验的药膏,在高扬略带惊恐的注视下挤出不少涂在他的乳头上,其余的全部被仔细地涂满高扬的大脚底,连脚趾缝都被仔细地涂上,随后和K像他在程健身上做的一样,用医用膏药贴住了涂药的地方乳头上则被吸上了一个非常小的吸乳器,刚好能吸住乳尖,但吸力非常大,间歇性地吮吸高扬涂了药的乳头,发出滋滋的气流声。
“这药多涂几次,每次碰到这些地方你就会求着我电击你的乳头给你止痒,还会自己翘起脚让我用竹板打你的脚底。”K拍了拍高扬的脸颊,像是没看见高扬几乎要冒火的怒视,“变成骚货的高警官我可是很期待的,说不定王先生玩腻了会把你转手卖给那些喜欢乳头穿刺和虐脚的大赚一笔呢。”
说罢K便关上了地下室的灯,随着落锁的声音,高扬的周围一片寂静,身体上的刺激开始越发明显。塞住屁眼的肛塞似乎在慢慢胀大,还伴有微微的震动,虽然不强烈但绝对能让高扬无法睡着,K要强迫高扬在清醒状态下感受他身体变得越发骚浪贱,以此消磨他的意志。
乳头上越来越明显的麻痒感开始像生了根一样传到下体,然后是全身,每一次被吸乳器吸住就像是被轻轻咬了一下乳头,全身如同过电一样传来一阵他不愿承认的羞耻快感,让下体不需要额外的刺激就一直保持勃起,持续吃进K为他调配的药水,每次搏动就像在大口吮吸吊瓶里的药水一样。
脚底的刺激更加明显,被分开捆在支架上的双脚开始下意识地寻找东西蹭痒,但悬空的脚底不管怎么扭动,最多让脚趾不断收紧又放松,稍微摩擦一下满是嫩肉的脚趾缝,不仅对于缓解刺激没有任何效果,还雪上加霜地加大了难耐的痒,让高扬觉得有无数蚂蚁在咬他的脚底。
这个药膏多用几次后高扬即使不用涂药也没法忍受任何相关部位的触碰了,也就是说以后对高扬的惩罚也许就是让他穿上一件普通的紧身运动服,布料摩擦乳头就能让高扬爽的流水。而穿鞋子和袜子以后和高扬也几乎无缘了,敏感的脚底根本受不了袜子纤维的摩擦,更别说踩着屋外庭院里粗糙的卵石逃离这座别墅了。
药剂的效果在慢慢显现,高扬开始觉得和身体接触的椅背都蹭得发热,束缚住手腕和脚踝的铐子似乎也在发热,像是有体温的人捏住了他的身体一样,他开始尝试挣扎逃离这种像是被轮奸的羞耻感,但发现除了感觉越发强烈之外,他的身体像是被抽走了骨头地摊在束缚椅上,到最后连扭动一下上肢和下体都觉得要抽走他全身的力气。
现在的他除了呻吟外没有任何能自主的事,和被铐在隔壁床上的程健一样,两个人都被兴奋感和羞耻感淹没,从口塞边缘溢出的唾液和眼泪沾满英俊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