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界的片断:女畜学园 四
“124,125,126……,啊呀,又错了!”小枫靠在椅背上,饶有兴致地看著眼前的报数游戏。这个游戏很古老,几个世纪以前就有人玩了,玩家从1开始,轮流报数,遇到含7或是7的倍数的数字就跳过去。这当然是一个非常简单的游戏,可是如果是由10个围成一圈,手脚著地,屁股撅向天空爬行著的裸体女子来玩,就有些意思了。
在女畜学园里,被选为女畜并不代表她的学习就此结束。要当一头合格的女畜,要学的东西有很多:以各种不同的女畜姿态走、跑、爬行、正坐乃至排泄;用敬语回主人和饲育员的话;用身体的各个部分取悦主人,等等等等。在小枫看来,饲育员的学习还比较轻松一些,因为她只要掌握相关的知识和技能就行了,而女畜必须把所受的训练变成自己的本能,从骨子里像一头雌兽般行止,才算符合要求。
现在,小枫所看到的就是一堂“犬行”的仪态训练课──她们这一届饲育员的培训课程才刚刚开始,所以训练这些女畜的还是学园里的教师,小枫以及其它十来个同学都是以辅助者和观摩者的身份出现在教室里,要大约一个月以後,她们才能亲自上场操练她们的同学。
负责这堂课的教师,陈安,马上给予失误者预定的惩罚,宽身鞭在结实的臀部上留下触目的红印──平心而论,陈安打得并不重,几乎没有什么实际的伤害,可是那头女畜却大声发出带著抽泣的悲鸣声,从腿弯到腰部的粉色肌肉也轻微的颤抖著,引得旁观的饲育员们发出一阵不屑的嗤笑声。
惩罚之後,肉轮再次转动,女畜们一头接著一头喘息著从刚才中断的地方开始继续报数。每一头雌兽都紧盯著著前面同伴赤裸发红,并且濡湿著的私处,艰难地调整自己的步伐,来跟上大家的节奏。由于在这之前已经在鞭子的驱赶下进行过包括慢跑,游泳和柔软体操在内的大运动量的锻炼(这是女畜每天的必修课,哪个主人愿意面对一头病恹恹的雌兽呢),这些可怜的家伙都已经筋疲力尽了,现在又要保持艰难的姿势:四肢著地,前後肢以铁链相连使之相距不超过身长的一半,後腿尽量拉成平直而头部抬起,以使视线保持水平。这让她们一个个都心跳加速,面部潮红,四肢颤抖,气喘吁吁;黄豆大的汗珠,从臀尖这个制高点,顺著背脊的凹槽、股沟、阴埠、小腹和大腿内侧汇流而下,流经脖颈、腿弯、小臂和乳房,最後沿手足、下巴和乳头滴到地上,汇成一小摊,一小摊的水迹。更加要命的是,中午以来,她们饮入大量的水(天气炎热嘛,总得讲些畜道主义)却不曾被准许小解,虽然汗液带走了不少水分,但她们的膀胱还是被胀得满满的,大多数人的尿道括约肌都已到了崩溃的边缘。话虽如此,没有一头雌兽敢于在受训的课堂上不经允许而排泄,只要想一想可能因此而受到的惩罚,就足以提供必要的意志力来对抗尿意,哪怕被陈安用宽身鞭抽打臀肉时也是如此。
不过依小枫来看,学园的教师们是存心挑选这种近乎极限的状态来调教女畜的,这可以把要学的东西更深的刻入她们的灵魂中去,使之成为一种本能,以便在任何条件下都能保持一头合格雌兽的教养。
“……呼,1999,呼,2000”终于报到了预定的数字。陈安放开鞭柄,让它自然的挂在手腕上,用中指和大拇指轻轻地打了一个响指,女畜们虽然大多都已处于呆滞迷惘的状态,也不由得对陈安作出一种类似于欢呼的神情──所幸这堂课由鞭子陈来执教,虽然已鞭术而闻名,陈却是一个非常心软的人,换一个人,大可用鞭子抽打她们的私处,让她们失去控制,然後在晚上进笼子睡觉前,以“不知羞耻地随地排泄”的罪名受严惩。
陈微微一笑,随即转身对小枫她们说到“尊敬的女士们,这堂课到此结束,谢谢你们的观摩。现在能否请你们带这些可怜的孩子们到外面清洗一下,好让她们有一个合适的状态来准备下一节课。”
饲育员们说笑著,互相推桑著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来,奔向那一堆迷人的肉体,去执行那个有趣的任务。“呵呵,和她们相比,遵守纪律可不是我们饲育员的强项”小枫这样想著,加入到同学们的队列中。
卸下缚著手足的链条,把女畜们胡乱赶成一排,然後领著她们来到离教师不远的G区。那是一方不小的瓷砖地,一面树著一堵用可移动的复合材料制成的墙,瓷砖地面向著墙的方向略有倾斜,墙与地面之间有一条排水沟,这是专门用来训练女畜们按适当的仪态放尿的地方。
大部分的雌兽一进入瓷砖区便失去了控制,喷涌而出的尿液顺著大腿和膝盖流到地上,不过她们有足够的存量,让她们一边尿著,一边排队爬到墙边,以标准的动作整齐地抬起右腿,像小狗一样把无色或黄色的水柱喷射到墙上。
这个时候,小枫她们已经开启了一旁的供水系统,拿好了花洒和细毛刷。
“你看她们呀,屁股坐在自己的尿上哩。”
“嗯,你看她还打著尿颤呢。”
“嘻嘻,还一脸幸福的表情呢。”
“好了,别聊拉,你看她们都尿完了,该去给她们洗屁股了,不然下节课就赶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