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NTR】人妻指挥官换妻后欲求不满,穿着白丝准备诱惑老公结果被盗贼淫语调教,当着女儿的面被恶堕成精液中毒的母婊肉便器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目录 下一章

  炸了重新补的,是续写😭😭😭

   原作不知道是哪篇。

   麻麻的,一炸炸十篇,我人麻了。

   ——————————————

  

   自从那次背德的换妻后,哪怕是每次和丈夫利奥做爱的时候,我总是忍不住回忆那绝妙的背德感,回忆利奥的鸡巴插在别的女人的场景,回忆陌生男人粗壮的鸡巴插在我的小穴,把那绝美的肠道翻来覆去,把那小穴深处的肠道都要几近翻倒的滋味。

   宛若吸毒一样。这种背德感一被沾染上,便有人烈火席卷草原,一发不可收拾。

   但是,不行的,绝对不行的。我爱着利奥,这是不容辩解的事实,我爱他那瘦削的侧颜,爱他那阳光下仿佛镀着光辉的手指,爱他泼洒笔墨时的肆意帅气......也沉溺地爱着他手指插入小穴调教我,也爱着他的鸡巴插入肠道和小穴,爱他把我草成肉便器的,狂暴的性爱。

   但是我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一边想着自己的丈夫,一边又渴望地想着那个陌生男人的鸡巴,还要摩擦着双腿。

   我坐在餐桌前,桌上的镜子映射出绝美的芳华,被常年的性爱浸润的面庞水润,曾在联邦大会致辞的樱桃小嘴微微张开,那放眼全联邦,美貌都惊人的面容,是皱满忧愁的一对眉。

   那眉,像是山河,像是萧瑟的秋景,又像是书法家手下的一撇一捺。我为这样的自己,感到弥足的失望。

   不过,没有关系。我鼓起勇气,强行分开摩擦许久,业已水润的双腿。是纯净的白丝,当然,摩擦的大腿之间,是软肉的勾连。这是因为,我穿的是开档的白丝连裤袜。

   为了忘记那糟糕到不行的背德感,我绝定,今天请一场假,重新让彼此回忆起夫妻的甜蜜,重新让自己明白身为肉便器的自觉。

   我立在换衣间的镜子前,雪白的镜面好似窥探人心的魔境,注视着镜中的自己,让我有中宛若大梦的错觉,让我深切渴望着即将到来的性爱。镜子中的佳人,穿着连妓女都不如,是已经放下自尊和自矜的,单纯渴望性爱的骚逼。

   玉润的双腿上,裹着白丝连裤袜,最考验腿型,稍次一点便会将腿部衬托得丰腴的白丝却极致贴合着我的玉腿。将那本就修长色情的腿部修饰得纯洁而美丽,这份美丽却又因为从那开档部位的森海流露的淫液而改变,如同幼女的白虎一字穴纯净而美丽,此时此刻,却已经如同泛着洪灾的森林,一片狼藉,仅仅只是因为心理活动就已经这样,这几个月的性爱已经彻底从骨子里改变了我。

   已经下定决心要诱惑自己的丈夫的自己,在白丝连裤袜开档的部位,是几乎裸露的黑丝蕾丝小内裤,是用两根绳子系着的设计。但是,被两片绳子挂着的内裤却什么也挡不住,那布料轻飘飘地悬浮在小穴下面,像是欲休还迎。可是,那阴环,却会随着我的举手投足而移动。

   小穴上方一点,是蓝白相见,甚至触摸不到小穴的齐b短裙。然后便是如同帆船上的水手的水手服,鼓舞着青春活力,可是极端的长度,却露出那光滑的小肚子,完全看不出生育过的痕迹,那皎洁的乳房,被水手服前的镂空暴露,雪白的肌肤,贴着两张创可贴,却故意贴歪,露出穿插在乳头的乳环。

   这便是生育过的少妇....可是,不管怎么样看,说是16岁少女也会有人相信啊,将所谓的纯欲拿捏的死死的。这样的身体,如果自己走出去,绝对会被人堵在巷子里干个不停吧....我遐想着,又想看看自己露出的后背,想象男人按着自己身体时,究竟会看到怎样的场景。

   正在我翻转身体,用余光看着曲线优美的后背的时候,突然,一声响亮的啼哭陡然炸响,若平地惊雷把我从虚幻的梦境流露。

   是我的女儿,深雪。

   是醒来吗?是饿了吧。我内心有些小小的失落,毕竟当着婴儿的面做,对于一个母亲和父亲来说,是再糟糕不过的事情。可是等到哄深雪睡着,做爱会不会吵醒她呢?

   可是,我终究还是母亲,考虑这种事情是不对的,我明白。略带失落的脚步有些沉重,我走到深雪的床前,慈爱地看着这位由我和利奥孕育的结晶。

   将乳房递到她的面前,不用牵开衣服,深雪的小嘴就可以咬住我性感的乳房。仿佛为了追求受力点一样,幼嫩的手臂抓住那亮银的乳房,把乳环甩来甩去,小嘴还要索取,摇晃着那乳头。

   我的脸逐渐变红,刚刚因为意淫而湿润的身体敏感无比,仅仅是女儿的动作,便感觉身体热了起来。让我忍不住把手指,放在穴口磨蹭。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的手指已经没入小穴,被女儿吸食的乳头,明明已经吃了不少奶,可是还是感觉压抑,还是感觉想要释放,雪白的奶渍沾满乳房。

   而且,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碰撞的金铁之声钻入脑海。我明白,是利奥回来了。

   而且,他一回家,便会看着自己的妻子,带着媚笑,穿着色情的情趣衣物,等待着他的鸡巴插入。用那本为绘画准备的手掌,拍打那欲求不满的丰臀。

   一边摇晃着乳房,抱着女儿,我的视线,投向那被缓缓打开的门扉,细碎的冷风顺着门的缝隙钻入,一道身影缓缓出现。那冷风之中的身影,被冷意修饰得分明,可是我却睁大眼眸,满是惊讶。

   是看错了吗?但是,那门扉中出现的身影,绝对不会是利奥....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哪怕只是惊鸿一瞥,我也可以确定,他绝对是比利奥更加帅气的大帅哥。

   棱角分明,剑眉星目。那五官,每一个单独拿出来便是无可指摘的完美,融洽在一张面旁,却又是比起一般的亚洲人要更具有立体感的面庞。穿着的大概是飞行员夹克,下身则是普通的黑裤,唯一不协调的,便是他手里捏着的钢丝。

   是小偷吧。我的脑子顿时给出了结论。身为指挥官的我,这点判断力还是有的。

   可是这位盗贼先生,看到房间里有人,竟然没有丝毫的慌张,眉目一条,身体自然地走了进来,趁我还在打量他的时候,就已经关上了门,甚至还有礼貌地说了句,“打扰了。”

   我抓着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的深雪,此刻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我丧失了唯一的求救机会。高档公寓的房间,隔音效果相当好,也只有这样,我在和利奥做爱时的浪叫,才不会造成扰民。

   可是,太奇怪了,我为什么不求救?难不成....我在渴望着发生什么?和利奥在一起,身为妻子的自己当然要以孩子深雪为首位,但是,如果自己是被强迫的呢?被陌生的窃贼先生,在自己和利奥留下爱的甜蜜的家,在平常做爱恩爱的床上,当着女儿的面做爱.....

   不行,绝对不行。深月,你可是爱着利奥的啊!我深吸一口气,用着战场时的凶狠声音斥道,“你是小偷吧,赶紧离开我家!这里是联邦高级人才公寓,你是怎么进来的?!不管你是怎么进来的,我奉劝你赶紧离开,否则,联邦的怒火,你一个窃贼,无法承受!”

   可是,如此义正言辞地说着的自己,却可以愈发清晰地感受到,那玲珑心脏,那绿色眼眸深处的期待...小穴变得愈发湿润。真是不妙啊。

   那位盗贼先生,却如同在自己家一样自在,无视了我的警告,一道寒芒陡现,是一线锋芒,如同镀着月光。他说,“呵呵,没想到还真是意外之喜。”

   “虽说我知道,联邦高级公寓,住的都是你们这些婊子养的有钱人,里面全特么是珍宝。没想到,还能碰到你这位——”意味深长的目光落到我的身上,看的到我故意贴歪的创可贴,看得到我开档的白色丝袜,还有我怀中抱着的女儿,

   “你这位妓女养大的母狗,呵呵,有钱人也会玩的这么花啊。怎么样,丈夫还回来是不是很饥渴,地上的水渍还真是多啊,啧啧。”

   我抗拒地摇了摇头,我可是深月——盗贼缓缓走近我,故意做出浮夸的表情,手中的匕首被丢起,旋转的匕尖,勾起残月,“哇,不会是大名鼎鼎的指挥官小姐深月吧。没想到,你这位人类的拯救者,居然也是会勾引丈夫的母婊呢。啧啧啧,生了孩子还这么淫乱。”

   我的目光冰冷无比,抓着旁边的杯子,“既然知道我是指挥官,那你是不是有些太小瞧我了,虽然现在手头没有武器,可是,我有自信把你制服!”

   盗贼耸了耸肩,帅气的面庞流露的,是不以为然。匕首轻轻挑起,“是的,一个普通的小偷的我,当然连强迫您都做不到。但是,我也有自信在您杀了我之前,对你的女儿做些什么。”

   深雪?我面色变得苍白。我毕竟不是舰娘那种人形怪物,凭借我的武力,拼尽全力在普通人类的面前守护自己当然不是什么难事,但是如果要我还要与此同时守护好自己的女儿,未免有些太难了。不,豁出性命也绝对做不到

   “原本我只是想偷些东西的,不过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深月指挥官....为了女儿,把你的身体借我用用吧,呵呵,我的鸡巴可是很大的。”

   盗贼的视线像是蛇,富有侵略性地打量着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像是看物品,像是看猎物。

   我只是微低着头。盗贼先生已经接近了我,可是他不知道的是,我咬着的牙,不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愤懑,而是,要拼命压抑才能忍受的性欲。

   被丈夫允许的换妻,被丈夫允许的男人插入身体的背德感就已经让我快要沉沦其中,更何况,是这样,突如其来上门的盗贼呢?而且,他长得挺帅的...按他所说,连鸡巴也挺大都.....

   他走到我面前,把深雪从我怀中夺走。我猛的抬起眸子,那水润的眸子,是极尽压抑的性爱的媚光水柔。

   匕首抵住包裹深雪的衣物,让她害怕地嚎哭起来,像是在向妈妈求救。我却在想,我是被迫的,我是被逼的,我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没错....这样的话,利奥也会原谅我吧。

   我压抑着声音,表面上是内心的不甘所导致,但是实际上,这声音,却仅仅只是不让背德感导致的嘤咛响起。轻轻嗯了一声。

   他抱着嚎哭的深雪,吻上了我那只为利奥准备的红唇。为了今天而准备良久的我怎么可能不打扮唇瓣,那两瓣唇瓣,涂抹的是高级的口红,鲜艳的色号可以让我看起来更加妩媚,是为了勾引利奥而准备。

   吻上的时候,应该可以感受到像是柚子的清甜,是利奥最喜欢的味道。

   可是现在,盗贼先生的舌头,却粗暴地撞击索取着。明明有着这样的帅气容颜,他的口腔里却很臭,和利奥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

   利奥是一个很精致的人,不会允许那泡好的美味咖啡,经历的是腥臭的口腔。但是,盗贼先生的气味,正是被利奥所鄙夷的腥臭味。

   刺鼻无比。像是有很多天没有吸口,刺激着神经的每一个细胞,把那甘甜的柚子味吸入口腔,用那满是男人腥臭的气味,用舌头撬开朱唇后,全部倾倒在我的嘴巴里。

   让我感受那一切。我故作姿态,身体本能地挣扎了起来。但是,一边用舌头纠缠着我,盗贼先生却一边模糊地说着,“孩子。”

   没错,孩子正在被他抱着啊。我爱着利奥,所以让孩子受伤,是绝对不允许的...我放缓着挣扎的幅度,任凭口腔沾染陌生人男人的气味,任凭那腥臭的唾液进入口腔和我的唾液反复混合。

   甚至,自觉地咽下那混合后的液体。让属于其他男人的精液,顺着食道,一路进入胃中。开始....开始变得享受这股气味,像是习惯一样,不需要再引导,我就开始主动索取着吻。

   接吻完,分开的唇瓣间,拉开了明亮的丝线。盗贼先生怒骂一声,把孩子放到身旁,“你这个骚逼,玛德,后面居然主动把我的舌头含着,还缠了起来。怪不得穿着这样色情的衣服。你拯救人类,靠的不会是这样色情的身体潜规则吧,还是说,联邦高层的那些糟老头已经把你上过一遍了?”

   “没有....怎么可能....深雪。”我矢口否认,却又听到深雪的哭声,她微微张开手,张开的弧度,像是在向妈妈索取着怀抱。

   我下意识地把身体探了过去。可是下一瞬,盗贼先生粗暴地把我再度拉了过来,

   他那帅气的面庞满是躁动的情欲。一巴掌拍在那抖动着淫波臀浪的蜜桃臀,生育后的我,愈发感觉身体愈发色情起来,可是因为深雪的原因,我和利奥也有段时间没有做爱了。但是,这本来应该是由丈夫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享受的色情的身体,那臀部却在一个陌生的盗贼手上变化形状,不停地抓捏着,像是小孩子在玩弄黏土。

   他的手很温暖。比起一直穿着轻薄衣物的我,要温暖的多。那股温度好似蚀骨的性毒,直接侵蚀入心脏。我感觉身体都要变得软绵绵的了。

   这个盗贼先生,却还要用着灵活的五指,先是骤然拍打,传出清脆的啪声,又用手指,探入早就湿润的穴道。用像是按摩的温柔力道,揉捏着那绽开的花蕊,轻轻摆弄那阴环。看起来是花丛老手,指尖清楚地戳中我的性感地带。

   刚刚才交换过唾液的舌头,轻轻舔着我的雪白脖颈,舔过我和利奥一起挑选的项圈.....“看起来你真是货真价实的母婊,是已经被你老公调教成性奴了?拯救人类的指挥官,像是宠物一样被戴上项圈,真是可笑啊。”他紧贴着我的耳垂,那温柔细腻的声音会顺着耳道的,一路钻进去,把每一个细小的绒毛都扫过。

   我的意识逐渐模糊,身体也逐渐发软,像是软体动物一样,又像是真正的婊子一样,被陌生男人做上前戏就快要让身体沉沦。可是,他的技术真的感觉上比利奥更好,不,不,深月,你可是爱着利奥的啊.....

   可是,呼吸逐渐急促了起来。女儿的哭声,仿佛也在逐渐遥远一样,好像梦境之中听到的声音。

   我此刻,正在踏上虚幻的道路,前方一片漆黑,那远处,好像是堕落的沉寂的深渊。四遭一片纯白,身后,是利奥奔跑的声音,是深雪的哭声。可是,我在向前走着,在向前走着。

   在我回过神来后,我才发现,自己的眼角不知何时有晶莹的泪珠顺着面庞划过。冰冷。

   头发被盗贼抓着,我那曾经做出不知道多少改变人类的演讲的嘴巴,被一个硬物撬开防线。是肉棒,是满是腥味的肉棒。

   刚刚被含入,盗贼先生就粗暴地摁着我的头,把肉棒向前递,富含唾液的口腔内部,温暖地像是母亲的羊水,被包在裤子,刚刚解禁的肉棒,像是孩子朔游回到子宫,再度被这温暖包裹,膨胀了起来。哪怕是已经被调教成肉便器的我,也难以遏制身体的反胃感。

   是出自本能的冲动。顺着血液一路蔓延。我用牙齿忍不住地咬在了那坚硬的肉棒上。比里奥的大多了,而且,看上去也要硬上不少....

   我无法遏制自己的想法,甚至忍不住对比了起来。可是,哪怕是这样的心理活动,那被咬上的鸡巴,显然感觉不怎么样,盗贼有些愤怒和不满地甩了我一巴掌。

   那男人的气力,被毫不怜惜地甩在了我的脸上啊。甚至盖过了深雪哭泣的声音,“母狗,你在做什么?你不想要孩子了?你现在只是个妓女,是母狗,乖乖服侍我,想想你的丈夫和孩子。”

   事实上,我也正是这么做的。被戳中内心的我这种下贱的婊子,心头一紧,这份疼痛落到我身上,非但不能遏制性欲,面临这样强迫的状况,在这种情况下也......我无法抑制住唾液的分泌,疯狂分泌的唾液包裹整个肉棒,臭臭的肉棒上面粘连着许多肮脏的包皮垢。

   是细菌,是腥臭,是让人不齿的,不卫生的不洁之物。可是,即便内心厌恶到极点,身体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快感,但是在哭泣的深雪面前被玩弄被调教,却让高贵的指挥官大人,也就是我体验到了内心深处的快感。

   像是抖m一样,被抓住头发上我,用小巧的舌头慢慢卷过肉棒表面,灵活的樱舌,席卷上面白色的污垢,连带着粘连的阴毛,衣服的线绒.....贵为指挥官的我,每天吃的都是最高档的食物,哪怕是在战争时期,也不会吃这种满是臭味的东西。

   可是,一想起里奥含笑的面庞,想起一旁哭泣的深雪,我就忍不住像是吸吮着棒棒糖一样,吸着马口,让那比利奥还要长上不少的肉棒,抵住敏感的喉口,让喉咙被塞的满满的,尽情地感受着深入骨髓的背德感。

   这样尽职尽责的服侍,让盗贼先生感到庞大的吸力,不断自鸡巴上传来。这是当然的,猛的吸吮着肉棒的我,两颊向里面凹陷,形成了像是穴道的冗长轨道,那对漂亮的绿色眸子紧紧盯着肉棒。

   看着那肉棒,比利奥更夸张地撑大我的口腔,更加深入,更加恶心地突破喉口——直到,那肉棒,即将在女儿的面前射出乳白的精液,即将在女儿的面前,把我的口腔用腥臭的精液覆盖。

   “全部吞下去。”盗贼轻笑一声,抓着我那富于保养的栗色长发,粗暴地拉扯着,只是像拉扯着橡皮泥一样。我有些痛苦地支吾着声音,任凭那利奥送给我,平时都舍不得戴的发卡砸落地面,是清脆一声,仿佛巨锤突然打在了我的心上。

   但是,这种感觉....辅佐着一旁声音都快沙哑的深雪的哭声,我感觉自己的肉体像是在颤动,像是渴望着什么一样震动着。

   明明喉咙深处还插着一根肉棒,想要呕吐的异物感充斥全身,但是我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擅自行动了起来,肉体仿佛彻底脱离了精神的控制。

   虽说,我早就知道,我的身体出声起就注定,我是个色情的婊子,稍微被玩弄一下,就会自然而然地有性爱的本能,可是,我完全没有想到,身体的本能居然会这样....明明女儿还在,这样绝对不利于孩子的成长,我却还是将那丑陋的男人的排泄物,将那肮脏的包皮垢,将那甚至还有尿液,肮脏恶臭的唾液全部咽下。

   盗贼好像很舒服似的,肉棒不断弹跳着,那鼓胀的阴囊,坚硬到好似钢铁的肉棒不断在我的口腔里挺动,刺激着敏感的口腔内壁,把那白灼的精液,滚烫的精液,蔓延到每一寸细胞,顺着牙齿的缝隙钻入。

   精液越来越多,虽说鸡巴如此丑陋如此恶臭,但是精液,却很美味.......不,不仅仅是美味,我甚至觉得这精液的量比起利奥的,要更多,更粘稠。

   可是,甚至在射精的冲突,在肉棒还在口腔中跳跃的时候,盗贼把肉棒从我的口中拔出,尚在射精的肉棒,刚被拔出,那傲然挺立的粗壮肉棒,便在弹跳的间隙,射在我那种光滑的面庞上,射在这张,经常出现在电视的脸上,顺着眼睑,略过鼻梁,滴落面颊,汇入嘴唇。

   可是,一切只是发生在刹那之间,在舌头不由自主地伸出,在口腔中的粘稠腥臭的唾液滴落精心装修的嘴唇的时候,那射动的肉棒,又被男人的手按压,让那龟头对准我的乳房,又把精液播洒在乳房上。

   自从我生育后,我便能清楚地感觉到,这本就色情的乳房愈发过分地长大,一天天地愈发蓬松,可是即便如此还可以挺立,这样的身体就是为了性爱准备。

   正在我忘情地这么想着,像是猫咪一样伸出舌头舔犊着精液的时候,哭泣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放肆的声音,是凌辱的声音。

   “要是让丈夫看到你这个模样.....笑死我了。被我这个下贱的小偷强暴,你居然还主动舔着精液,刚才你还用牙齿给我的鸡巴松骨了吧。真是不知廉耻,不知羞耻的色情母婊。你老公看到这幅模样会哭出来的吧。”

   他放肆地扯着我的栗色头发,精液在口中摇晃,我的口腔变得像是储精罐一样,摇晃着发出碰撞的声音,包括那顺着乳环下落的精液。

   还真是淫乱啊,被扯着头发的我,感觉意识逐渐变化变态。可是,我却突然发现,有一只柔软的小手,按在了我的肌肤上。

   是深雪......嗓子已经哭哑,被诸多舰娘祝福过的她,亮着那对明亮的大眼睛,嘴巴微微张开,却只能发出沙哑到让人心疼的声音,看起来无助而可怜,像是雨天将身体蜷缩在纸壳箱的小奶猫。

   我才惊觉,我到底干了些什么啊....我的小穴,我的乳头,我的口交,本来就是只有利奥才能享受的,我是一个妻子....正在我准备反抗的时候,想要说话的时候,精液却对着突然张开的喉口流入。

   感到呛人的我咳了好几声,说不定会有精液落到肺里。而深雪,却扒拉上我的乳房,看起来是饿极了,眼睛都哭肿了的她,本能地索取着母亲的乳液。

   但是盗贼先生却粗暴地扇了我一巴掌。“母狗你到底有没有自觉啊?难不成你要让我闲着,肉棒已经等不及草死你这个该死的母狗肉便器了。呵呵,还真是可怜,这个孩子居然有你这样的色情的母婊。”

   可是,被扇的面庞红润的我,内心却没有愤怒。这是利奥不会给我的.....真的不含任何怜惜,彻彻底底把我当成精壶,把我当成工具使用的,狂暴的性爱啊。

   但是,残存的理智却告诉我,我还是深雪的母亲,还是利奥的妻子....我怯懦着声音,声音已经娇化,柔的像是夏天啼叫的杜鹃,“我,我可以给你足交....”

   他的目光落到我不断滴落淫液的小穴,看着我屁股下,彻底化成深色的床单,淫液浸染全部,那本就肥腻的生育过的臀部,愈发润滑。甚至有多余的淫液,顺着大腿蔓延,把那纯素的白丝,象征纯洁的白丝,彻底玷污.....

   盗贼的目光凶狠而贪婪,点了点头,“可以,但是,如果你不能让我射出来....呵呵。”

   说罢,他便躺了下面。

   那挺立的肉棒,现在还有淫液和精液的混合物流淌在棒身上,在玉足轻轻落下的瞬间,几乎都不需要润滑液了。

   随即,一边抱着深雪,我的玉足也一边落在那比利奥还大的阴茎上.......优雅的足弓环抱着棒身,指挥官玉足确实如同美玉一样,每一处的软肉都在诠释着什么叫为性爱而生。明明在漫长的战争中,数次奔走在舰桥,数次穿梭过炮火硝烟,可是,玉足没有一丝的老茧。

   几乎就要让盗贼融化了,他没有想到,本来预计过来偷点钱,冒着生命危险来到这位全联邦都赫赫有名的指挥官的家里,然后准备用偷来的钱,好好地去那个垂潋已久的发廊,把那个自己看上好久的妓女包夜。但是,居然在偷盗的时候,撞破我这个骚逼,撞破我这个母狗不为人知的一幕!

   虽说用语言辱骂,但是我是什么身份?什么容貌?只是这种感觉,就要让盗贼这种社会底层的废物融化了。甚至闭上眼睛,细细享受那细腻丝料,在精液和淫液的润滑下,跳跃的睾丸和肉棒之间。

   被高档白丝覆盖的嫩足,柔嫩的肌肤轻轻为肉棒按摩,右脚的大拇指动作熟练地在龟头顶端旋转一圈,微微施加一些力气,恰到好处的痛感刺激着神经,而左足则是宛若小猫抓奶一样,轻轻踢着睾丸。让原本射精后稍稍疲软的肉棒,愈发膨胀,膨胀到让任何一个女人看着都会为之心惊,忍不住在想这种肉棒插进去会不会把小穴搞坏的地步。

   可是尽情享受着足交的盗贼没有想到,他现在的生死还全部掌握在我的手中。任何一个受到过专业战斗培训的人都知道,人体的要害。人的双腿之间,那纯粹为性爱所生的器官到底有多么脆弱。

   经历过训练的我,若是想让人爽到射精,那娇柔的足肉,那完美的曲线,那利索地套动着肉棒的动作,足以让任何人感到到从心而发的舒爽感。但是,如果我存心想让人被痛感麻痹,用尽全身力量踢向那睾丸,这个盗贼不可能受得了吧。

   我有些怔怔地看着盗贼先生的肉棒,看着自己的肉体擅自动作着,那像是棉花糖一样的足部,渐渐环绕着,那涂抹着若烟花的指甲油的脚趾扣紧,形成一个绝妙舒服的足穴。再加上那润滑的,自己的淫水,和陌生男人的精液....真的像是小穴一样。套弄的时候,肉棒摩擦脚掌心就足够让人被麻痹,那....如果这根肉棒插入我的小穴呢?

   不不.....脚趾骤然用上力气,深月,你不是发誓过吗?你不是发誓要与利奥白头偕老吗?难道,要这样堕入性欲的炼狱吗?只要现在,就是现在,用刚刚还在给他足交的脚,用力踩向睾丸,在他因为痛苦而挣扎的时候踢向喉口,一击毙命....

   而身为人类救星的自己被男人潜入,换上这样色情的衣服被凌辱,想必媒体会清一色谴责的吧,附近的盗贼,也都会被抓起来,利奥也会温柔地把我搂在怀里,轻轻拍着我的背,让我不要担心,他永远爱着我,这样,我还是那个忠诚的妻子,还是深雪的好妈妈,一切就像是从未发生的梦境。

   可是,我却笑了,有些凄凉地笑了,泪丝丝丝洋洋,润洒着空气。低下头,足交的动作轻轻顿了顿,那对原本水润的绿色眸子,温柔地注视着我和利奥的结晶,深雪。好像是饿极了,她用舌头和牙齿撕着我的乳头,可是,我却可以看到,她甚至拿舌头舔了一下,旁边的精液....

   没有丝毫抗拒。这可是很不妙的东西啊,我亲爱的女儿,这可是要强暴你妈妈,闯进我们家的陌生男人。可是,我却又笑的愈发灿烂,还真是淫乱啊,从小就开始吃男人的精液.....就像她妈妈一样。

   说不定,以后会和她妈妈一样,成为会轻而易举地屈服在帅哥,屈服在帅哥的肉棒下的淫娃。我笑的愈发凄惨。

   可是,地下的盗贼先生,完全不知道刚才的他,经历了怎样的鬼门关。他骂骂咧咧地抓住我那滑润的脚趾,正是最敏感的身体被男人宽厚的手指抓住,几乎要让人下意识地蜷缩起来。

   “贱狗你怎么突然笑了?笑死我了,堂堂指挥官,电视上看到的模样那么纯洁高贵,结果居然是这样的骚逼。我真是为你的丈夫悲哀,有你这个色情到人尽可夫的婊子当老婆,不对,你老公该不会是绿奴吧,你是不是还参与过换妻,你是不是被陌生男人玩弄过。”

   “哈哈哈,真是可笑到极点。快给老子足交,不然老子杀了你。”没有任何怜惜,态度就像是对待草芥,盗贼的手臂拍打着我的小腿,没有丝毫的松力,结结实实的痛感顺着神经,直到,我这个已经彻底坏掉,已经不配称为人的肉便器母婊的大脑。

   “没错,对啊。”仿佛自爆自弃一样,嫩足再度开始移动。比起之前,更加剧烈地上下套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与此同时,一边给孩子喂奶,我还要伸出舌头,用小巧的粉舌,把男人恶臭的精液全部卷携着吞入。

   “我就是被老公换妻的淫荡母婊肉便器,来草死我啊!!”好似自暴自弃一样,我的声音陡然传出。我的精神明显地告诉我,我的大脑在抗拒着,抗拒着这样淫乱的自己,厌恶着这样会因为强暴而感到喜悦的自己。

   但是,肉体却自觉地动着,自觉地取悦着男人。这样连妓女都不如啊,妓女尚且可以说是为了生计而被迫出卖自己,但是我....我只是单纯渴求着帅哥,渴求着这个肉棒插入我的身体。

   青葱的玉趾摩擦着炽热的棒身,仿佛要让人融化的温度,让我更加卖力地侍奉着这个陌生的男人....甚至....比起和利奥做爱,更加卖力。毕竟,我这个骚逼已经有足足两个月没被男人操过了啊,我现在就是渴望肉棒,就是渴望精液就是渴望男人的粗暴的性爱啊!

   “什么鬼啊....”连盗贼都为这样的我而感到心惊,不应该他强暴我的吗?他已经在这样想的吧。可是,我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沉溺在这背德感中了啊!用服侍利奥的身体来服侍陌生的男人,更加卖力,更加卖力...

   不再是和利奥做爱时,那样为了索取我身体和心理上的舒服,而是忘情地服侍着这个陌生的男人。绞尽脑汁思考着怎么让男人更加舒服,让他待会,更加沉迷我的身体,更加粗暴地草死我❤️,甚至,甚至把精液送入子宫...

   逐渐面红耳赤,足交的动作也逐渐更加熟练。摩擦棒身与踩动睾丸交替进行,为了榨取更多的精液,美足开始用脚趾隔着白丝慢慢地逗弄着我的睾丸。配合着踩在肉棒上的美脚的动作,我开始主动用脚趾夹住一只睾丸慢慢的上下挑动。

   “草死我啊,盗贼先生,在外面的精液,我会全部吃下去,下面的精液,就让它留在我的身体里吧.....我是淫乱的肉便器,是婊子.....”

   正面的客厅,中间的柜子上摆放着一张相片。相片里,是我和利奥的合照,在玩的视线下,就像是利奥注视着我,甚至,幼小的深雪也把视线投射了过来。一同,见证着我的恶堕....

   穴口欲求不满地翕合。仿佛渴求着性爱一样。而就在我说完这些话的时候,除了我的背德感冲上大脑,就连盗贼先生,也再也忍受不了那强烈的射精冲动,肉棒一弹,被玉足锁住的棒身,那被踩动的睾丸,乳白的精液顺着输液管上升。

   在照片和女儿的注视下,不需要男人的吩咐,我就主动把两只脚掌快速按压在龟头上。可是,或许还是动作慢了一步,那滚烫的精液,在天空划过长线,落在我的脚掌上。或许,白丝的白,不是纯净如雪的白,而是精液的,欲望的白。

   并且,在白浊的精液,还不停地射在我裹起来的脚掌的掌心,那嫩肉浑圆地形成一个容纳精液的嫩足壶。将一切的精液,都用那丝质的白袜覆盖裹挟。

   可是,明明是第二次,但是那精液的量却还是多到离谱,不断弹跳抽射的鸡巴,哪怕后面我竭尽全力用脚掌压紧马眼,努力不让那汁液流出来,可是,还是完全无法容纳.....渐渐,精液透过白丝,与我足趾间的足缝彻底融合。

   感受着这几乎变态的精液量,我总感觉心里痒痒的....当然,这不是利奥的性能力不行,身为肉便器的我,自然知道利奥的性能力相当不错。可是,如果和这个陌生的盗贼先生比起来.....就显得有些少了。我残留的理智提醒着我,这样想是不对的,这样做是不对的,可是喉咙不知为何咽下唾沫。

   盗贼先生也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爆粗口道,“我超,你这个婊子也太色了吧。”

   没错....我就是个欲求不满的骚逼。注视着被男人注入大量精液的足掌,我叹了口气。

   下一瞬,盗贼突然起身了。足掌一时没握稳,又陡然合拢。那肉棒上全部都是精液的痕迹,精液滴落地面,渗入地板的缝隙,我和利奥的爱巢....染上了陌生男人的痕迹。

   他想做什么?抱着孩子的我,只是默默注视着盛满精液的双腿,和不断喷着淫水,像是瀑布的白虎一字穴。现在的我,现在的指挥官的我,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只能做到,不主动去索取,根本无法拒绝。已经彻底屈服在肉棒下了啊,我想。

   盗贼先生的嘴里不知道在嘟囔什么,大抵都是脏话吧。利奥虽说也会用这种话来调情,却不会说这种侮辱人格,却不会说出这种粗鄙的话,可是,仅仅是被辱骂,我心里就有变态的快感。

   就在我细细品味着背德感给我带来的每一丝快感的时候,盗贼先生动了。属于陌生男人的手掌,抚摸向我的玉腿,五根手指抚摸我的软肉,刺激着敏感的区域,在手掌经过大腿内测时,还要挑逗性感的小穴和菊穴。

   这让正在哺乳的我,险些高潮.....没错,还没有插进来,仅仅只是蹭蹭,我便感觉不行了。被丈夫之外的男人插入,我心头竟没有什么抵触感,有的,只有期待。

   直到那手掌勾住快要到肚脐眼的白丝,把那勒住肉的白丝根部轻轻扯开,露出那红润的痕迹,再用手猛的拍打了一下正在给孩子哺乳的乳房,我还有种如堕梦境的不真实感。

   可是,直到如今,我的两只嫩足,还在紧紧地夹着那满溢的精液。他并没有急着褪下丝袜,只是像是找准位置一样。可是,手掌离开之前,他把那薄薄的丝袜向外拉扯,让紧束着的丝袜,狠狠抽打在我的肌肤,像是弹弓一样让我发出痛呼。

   但是这个瞬间,他又迅速蹲了下来,把手指,直接插入那流淌着水泊的小穴。紧紧的褶皱包裹着盗贼的手指,可是我的身体里却没有异物插入的不适感,反而有种满足...不,渴求。渴求更多的手指,渴求真正的肉棒。

   从身体深处,骤然有暖流冲出。他咂舌道,“真是惊人....我应该没认错啊,你是抖m吧,被我强上居然还是这幅...这幅淫乱的模样,用你自己的白丝抽打你居然还能这么兴奋?是不是高潮了。”

   我矢口否认,涨红着脸,“怎么可能.....”

   手指在小穴中搅动,直接用指甲壳攻击着褶皱,拼命向着愈发紧致的后部挤动,撑开饱满的嫩穴。而后,居然就在我开始喘着粗气,抱着深雪的手都开始不稳,让她不时咿呀咿呀的时候,那一切的源头的手指,居然拔了出来。

   我下意识地反应道,“不要....”

   “什么不要?呵呵,嘴上不老实,身体却很诚实嘛,别动!”看我好像要扭动身体,那好不容易锁住的精液都快落下的时候,盗贼响亮地抽了我一巴掌,像是对待毫不值钱的物品一样,“狗就有狗的自觉,我看你的小穴已经受不了吧,那就别动!”

   我不敢应承,不敢在女儿面前表现出身为母亲不该有的模样,也混然不敢真正放纵自己,让我彻底成为,做梦时时常梦到的,精液中毒模样的自己......

   可是,那精液正在涂抹我的身体。被足杯承装的精液,像是蘸料一样被盗贼先生以手指为刷,刷过我的玉腿。那修长到曾经被利奥过比任何腿模都要美丽的双腿,那本来是诱惑利奥的丝袜,被精液弄到黏糊糊的。精心保养过的腿上,还有沐浴乳的浓郁香气和淡淡的自然体香,这些都一去不复返,现在还残留的,只有属于陌生男人的精液的气味....

   细致地刷过每一个区域。脚掌,小腿,大腿,大腿根部,瘙痒的冲动不断撞击着大脑,我觉得,我可能不会精液中毒,但是大概会因为这深入骨髓的背德感而中毒,我就是这样一个骚贱的女人。

   而在涂抹完,我闭上眼睛,期待着肉棒的插入的时候,那男人的手掌,快准狠地落在白丝袜的根部,大概是想要只褪下一只吧。刚刚的精液涂抹,也仅仅只涂抹了我的右腿。

   明明应该是他是盗贼,可是此时此刻,盗贼先生像是彻底看透连利奥都不知道的,我的本性一样,直接问道,“你家里,有剪刀,绳子和油性笔吗?”好像笃定,我会告诉他一样.....

   若是我和利奥辛辛苦苦赚来的钱也就罢了。可是,仅仅只是听到这两个名词,我就能大概猜出,这个盗贼到底想做什么,我忍不住啊...对不起老公,对不起深雪.....我抱着深雪的手臂,力气稍微沉了一点。

   明明大脑不断提醒,再这样自然地沉沦相当不妙,可是,美丽的唇瓣还是在微微张开间说道,“在..剪刀在洗浴间有,油性笔在书房第三个柜子里,绳子就在床底下.....”

   我明白他要做什么,这样无异于自己主动向着脑海间的深渊走去。可是我还是,还是忍不住想让陌生男人随便玩弄我的身体。

   在盗贼当着我的面翻动爱巢,甚至是我的指引下的时候,我轻轻拍着深雪的背,“雪雪...乖....乖....”雪雪,乖啊,不要学你这个骚贱的目光妈妈,不要去吃那精液了....妈妈只是看着....只是看着....就忍不住想象我们母女两一起被满身腥臭味的社会底层人玩弄的场景是。

   我喉间冒出甘甜的轻吟。可是就在这个时候,盗贼先生就已经回来了,俊俏的面庞,那深色的眸子满是轻蔑和兴奋。我向他身后望去,可以清晰地看到,在他两腿之间,不断甩动的肉棒,滴落地面,滴落客厅的精液.....

   他向我走了,我嘴里喃喃说着不知名没有意义的话语。从生育后,我的性欲今天又一天地膨胀,这些想法当然也是我早就埋藏在心里不知道有多久的。

   正如我所期待的。“贱狗,自己把双腿张开。”我顺从地照做。把那散发着淫靡气息,因为被人看着就要兴奋到不行的小穴肆意敞开。

   他拿着剪刀,冰冷的金属剪开我的白丝连裤袜后,松松垮垮的连裤袜,上半身想要摊开,却又被淫水黏附,在盗贼先生抓着白丝向下褪去的时候,还骂咧着,“真碾,骚逼。”

   没错.....我的视线时不时落在那油性笔和绳子上,被深雪索取的乳液的量好像也更多了。

   尽情遐想的我,才发现沾满精液的白丝已经被褪下。没有丝袜保护的左腿,散发着刺鼻的男人气味,而后,那比腿上更浓郁的气味,充斥着我的口腔。

   是白丝。是我刚刚为止,还穿在脚下的白丝,是我特意上网挑选,为了今天诱惑利奥而准备的白丝,是刚刚给男人足交过的白丝!而现在,这份浊臭之秽物,被盗贼塞到了我的口中。最让我难受的是,我的口腔自觉地张开了。

   这个男人精液的气味比起利奥的要浓郁多了。满满都是男人的腥臊味,可是,当我的牙齿不自觉榨取着还有足臭和淫臭的白丝的时候,在舌头把精液卷入,味蕾大动之时,我还吃出来一股清甜的味道。

   深入神经....我不会精液中毒吧。

   就在我想象着那样的未来的时候,突如其来,深雪被我愈发搂紧,那小巧的牙齿用力要着龟头,抱紧的状态,精液沾到了她的身上。是因为....没有任何的准备,他就拔出了油性笔,在那丈夫都没有涉及的领域,刻起了笔画。

   那是全身上下最敏感的肌肤。如果我想,仅仅只是夹着腿,仅仅只是摩擦一下,就能让自己高潮。而现在,当那粗糙的油性笔落在我身上,当那摩擦的熟悉声音传响的时候,我就....已经要高潮了!

   不不,我绝对不是因为被陌生男人在自己身上写字很爽,我的高潮....只是因为,只是因为我想用淫水把那油性马克笔写的字给清理干净。

   绝对不是因为,被写上“正”字很兴奋,更不是因为那该死的,“小穴使用次数:421次,菊穴使用次数:267次,口使用次数:913,被玩弄的主人数:51....”“肉便器”“小偷乞丐专用美穴...”

   明明都不存在的事情,明明要是被写上,等到利奥回来的时候事情会变得很是不妙,可是,我还是忍不住摇摆着双腿。我陷入了高潮,水液不断地从分开缝隙的蜜穴喷出,淫荡,淫乱,下流至极!“我这是怎么了……”脸上冰凉的,是自己的眼泪,口中虽是说着这样的话语,但诚实的身体动作却是一直在继续。

   刚刚高潮过....熟悉的疲软感就已经果断得到达。可是,仅仅只是被写字,和我相差甚远......

   看起来,盗贼先生也很懂我。从家里找出来,之前用来绑高档海鲜的麻绳,闻起来全是海水的腥臭味。而这样散发着难闻气味,比起牵狗的绳子都不如的麻绳,套上了我的脖颈。

   雪白的脖颈被麻绳勒紧,抱着深雪的手都有些不稳了,隐隐约约,有种窒息的感觉。而就在现在,他扯着我栗色的长发,注视着我绿色的眼眸,“趴下,把你女儿放在背上。”

   虽说和我预料中的捆绑出入还是相当大的,但是这样被当狗一样溜着,也足以那小穴骚动起来。要是这样被当做狗一样溜出去,恰好看到利奥回来,不不,你怎么可以这样想.....可是,不发一言地,我低垂着长长的眼睫毛,洗涤得干干净净的足掌落到地面上,冰凉的地面透着冰冷,却丝毫没有凉化心脏。

   我把女儿放到背上,吃饱喝足的她总算恢复了一些精气神,像是骑马一样的感觉似乎让她感觉非常有趣,拽着自己母亲的头发,向前走着。母亲淫乱的模样很好玩吗?我苦笑一声。

   身体却很诚实地顺着绳子牵动的方向,像是真正的狗一样,运用着四肢向前爬去。盗贼先生的目的是.....客厅靠近出入口地方,摆放的镜子。

   那里的镜子相当大,可以方便我在出门的时候好好端详自己的状态。毕竟,大部分时候,我出门的模样都会被人抓拍下来,乃至铭刻至人类的历史。而现在,这幅模样的我,要在那甚至被媒体誉为“美神的魔境”的全身境前,被陌生男人玩弄。

   雪白的镜前,这个陌生而肮脏的男人,帅气的容颜却映在了镜子里。随即,他放下了在我身上的深雪。

   绳子轻轻像是抬起,我便如通晓主人心意的狗狗一样,乖巧地直立起身体,被陌生男人,社会底层的盗贼,粗口地按在了全身镜对着的墙壁上。

   盗贼先生抓住我的身体,操控我的四肢,形成像是一字马的姿势,分开双腿,为了那场浩大的战争而准备而锻炼的身体,此刻竟像是为了性爱一直做着准备。良好的柔韧性让我的腿轻而易举地把腿掰开钝角的夸张弧度。

   那鲜艳的小穴,在冷光灯的照耀下汩汩生辉。而后,在深雪的哭声中,盗贼先生把绳子绕过我丰满,精斑已经凝固在上面的乳房。粗壮缠绕的绳子压迫肌肤,把我捆的严严实实。

   而后,保持着这样被束缚状态,高潮过后的身体只感觉站都要站不稳了!

   从镜子中,可以清楚地看到松垮的白丝。脑子里充盈着自己都觉得害怕与恶心的欲望,那种渴望性爱的感觉让还剩几分理智的我觉得作呕。

   “你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吗?”有点突兀的,盗贼先生把鸡巴掏出,在穴口附近用新鲜的淫水再度润滑龟头。

   “我现在的.......样子吗?”刚刚的作呕感还残留心间,当我回了一下头看向镜子的时候,更加清晰地认识到我的处境。岔开的腿上,满满的都是黑色的马克笔迹。

   字迹歪歪斜斜,明明只有这么简单的几个字,盗贼先生的文化程度却暴露无疑。这样,连这些字都能写错的,要是在外面,长得好看,我也不会多看几眼啊。

   但是现在,如果可以.....我不想清醒过来。我甚至沉溺在这种下水道老鼠抚摸本来只能由利奥享用的肉体...那内心深处,如同火焰逐渐高涨的背德感和性欲——只是微低着声,故作矜持地骂道,声音却透着骚味,挠人无比,“你这个下水道的老鼠,恶心的杂碎......等到我丈夫回来,会杀了你的。”

   可是,明明是我自己放弃了挽回的机会。

   “呵呵你这个贱狗明明就是主动的!”话语落尽之际,那比利奥还要更粗的肉棒,找到了淫水的源口的瞬间,就毫无预兆地骤然钻入那穴口。比起利奥...要更加粗暴。

   虽然已经接受过不少次的润滑,刚刚甚至还高潮过的小穴透着一股淫靡的气息。但是,在那长到让人怀疑是否做过手术的鸡巴插到我的小穴的时候,我还是久违地感受到了疼痛,被无数次使用过的褶皱,虽说没有外面的白虎美穴那么完美,可是,虽说比不上萝莉,但是应该比得上少女吧。

   呵呵,他这种社会底层的盗贼,肯定没有体会过这样的小穴。我轻轻扭动着被束缚的身体,那生育过,熟妇的丰臀荡漾着臀浪,让那肉棒进入时更加容易,让那残留着精液的龟头,可以更大程度地把精液留在我小穴的褶皱中。

   “玛德你这个骚逼老女人,小穴怎么还是这么紧,是不是你老公太小了根本满足不了你啊。比紫荆萝那些几百块就是一晚上的婊子好太多了,说不定,你能成为头牌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疯狂在我的体内进出。那愈发膨大的肉棒,随着我屁股的摇动,触及每一个饥渴的性爱细胞,唤醒着身为人类,身为女人,我....最根源的渴望。

   我,堂堂指挥官,放眼全世界都算得上是有权势的美肤,渴望我的美色,渴望我身体的人,可以占满一座城市。可是,此刻,我被人拿来和妓女比较,在这座爱巢....被比作妓女。

   我感觉我真的要中毒了,那漂亮的樱唇缓缓张开,热流形成白气,满是男人留下的腥臭痕迹。唇瓣上面的口红,在这个下贱的男人的啃食下早已失去光彩,但是一张一合间,却有着比我等待时,还要美妙的滋味酝酿。

   我喘着粗气,在那一声声的“母婊”“贱货”“说起来你这种婊子,就是当妓女,要是有大鸡巴摆在你面前,你也会乖巧地翘着臀,求着别人把你草成最下贱最低廉的肉便器吧!”

   没错,我主动地尽量在被束缚的姿势翘起臀瓣,生产之后,为了丈夫努力锻炼保持的身材仿佛就是为了此刻,尽力地让那肉棒在身体更加深入,更加深入......直到,那为了丈夫重新戴上的项圈、乳环和阴环,这些全部随着我剧烈的颤抖而摇晃。

   淫液大量流出,大概是快要高潮了。性爱细胞彻底被激活,每一个神经仿佛都在渴望,那粗壮的龟头,像是一只箭,穿过紧窄的小穴,穿过性感的小道,一击,突破一切阻力,来到那,孕育深雪的子宫!

   我感受的到啊,感受的到这利奥再怎么努力也难以做到的动作,被这个下贱的男人轻易地做出来了啊,感受的到,我的小穴口,像是海眼一样焕发出吸力,那子宫内部,被淫邪的男人肉棒进入。

   “你这...个骚逼...”连盗贼先生的声音也开始变得压抑了,这...这就是我渴望地被强暴的感觉吗?

   “草死我,继续啊,你就这种程度吗?你这种下水道的老鼠,你这种社会底层的废物,连草批都不能让我屈服吗?”曾经在战场上向舰娘下达不容置疑的命令、在联邦大会上面对无数高官名将慷慨陈词的檀口,此刻不再是为了所谓的人类而战斗,为的...仅仅是深入骨髓的性爱。

   事到如今,我才明白。我是比下水道的老鼠都不如,只配接收下水道老鼠的精液的,最下贱的女人,是一个不忠的女人,是一个会让自己的女儿,看着自己妈妈被草的下贱货色啊!

   如此承认后,我从心头感到一阵轻松,身体也变得越来越自然,越来越享受,子宫被龟头拖拽下,说不定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子宫脱落,这种结局,就是对我这个最下贱的女人的,最好的惩罚...和,最好的奖励!

   “你这个母婊到底是不是我强奸你啊!”肉棒再次在我的体内进出,我可以感受到这个底层废物完全被我的小穴迷到走不动路了,疯狂索取着我的颤抖,我的小穴,我美丽的身体。

   还..还在可控的范围....继续啊继续....这样,说不定会被利奥回来的时候看到,这样,这样继续啊!思绪逐渐支离破碎,整个大脑的天平因为性爱,如同陨石骤然被按压在神圣的天平,已经不容理智。

   可是,我还是能感觉到,那张比利奥还要俊俏的脸蛋,埋在我哪巨乳上。那腥檀的,满是男人恶臭气味的嘴,轻轻叼起了我的乳头,而后,重重地咬了下去。

   毕竟,这大概是他最后一次草我的身体,他不需要考虑是否还能供下次使用。他也不用和利奥一样,始终残留着身为丈夫的爱意和底线。好棒...好厉害...当妓女就可以体验到这么棒的性爱吗?妓女...妓女真是太幸福了啊!

   我的身体不断震颤着,那墙壁上贴近我的绳子不断摩擦蹂躏着我的身体。和专为性爱使用的绳子不一样,这种最粗劣的粗麻绳,在我每一次的颤抖,在我因为这性爱,几近沉醉地摇摆身体,让那一对美乳也随着身体的摆动不断跳动的时候,给我带来的是深入骨髓的疼痛。

   这种粗劣的材料,还残留着海腥味,把我光洁的手腕愈发勒紧,把我圆润美丽的大腿,制造出一道道鲜红的痕迹,隐隐约约有血液要渗出来。没错,待会利奥回来的时候,这痕迹也不会消失....

   就像是,这开始随着抽插而溅射到地上的大量的淫液,或许是遗传我的基因,我可爱的女儿,传承着我和利奥血脉的女儿,爬到了这摊液体前,那娇小的容颜轻轻低头,舔了一口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亮晶晶的淫水。

   我再也无法忍耐,我再也无法忍耐我这罪恶的想法,我好期待....期待着利奥回家的时候,看着自己心爱的妻子被束缚在墙上,身上满是勒痕,大腿上全是字,而自己的女儿,在舔着我们这对狗男女的交合液的场景!

   太棒了!在战场上磨砺无数次的身体再也无法忍受这种刺激,我伸出那软舌,像是夏天渴望散热的狗一样,想要散掉夏天的热度...想要散掉,那从子宫升腾的淫水的流淌!

   毫无疑问,我迎来了属于贱狗的高潮,已经被插红的小穴,大量的淫水不断流淌,流过不属于丈夫的男根与我的交合处,流过那马克笔留下的,无法磨削的红色笔痕。剧烈的快感刺激着大脑,我从未有一天像是今天这样,仿佛面临身死危机一样拼命动着身体,拼命舞动着身体,甚至挣脱了那束缚我的绳子。埋身乳房的盗贼先生,感受大片的乳液从我的乳头释放,雪白的母乳比起任何的牛奶味道都要纯挚。

   属于母性的结晶的美味,在盗贼先生的嘴中荡漾。还为等他细细品味,便发觉,自己的鸡巴,被一股炽热的暖流包裹,像是孩子回到子宫,两张口全都感受到满溢的满足感。而后,那目之所即只看得到乳房的双眸突然睁大。

   他感受的到,滑腻的手臂,穿过他的背,越过他的脖颈,一股力气施加在那柔夷之上,修长的五指按压在头上,痛,痛!

   被埋身乳肉的盗贼先生,感受到的,是一股浓烈的窒息感。鼻子被乳肉彻底挤压堵住,每一次的呼吸,都只能堵在充满热量的那对巨乳上。我...我要死了吗,他想。

   可是,我怎么舍得在这个鸡巴把我满足前让他死呢?嘴角勾勒出浅浅的笑容,刚刚挣脱麻绳的我,其实也没多少力气了,舌头触及他那耳垂,刚刚才给他口交的口腔,含住了敏感冰凉的耳垂。

   宛若古代君王塌中,诱惑森罗的狐狸精,声音酥入骨髓,像是一咬就会掉渣的脆烧饼,无限风情自露,声音脆弱而柔腻,“快射精啊...主人❤️❤️,奴家,是你的肉便器精奴呢,在我老公的房子里,射到贱狗的体内,把欲求不满的身体的乳液,全部吃下去吧.....❤️”

   “然后....用丈夫赚钱才挣来的营养,全部化作你鸡巴的能量吧,主人!”在最后一声主人之时,我的贝齿,轻轻咬上耳垂,像是一种信号。

   盗贼先生的身体也开始颤抖,那粗壮的鸡巴的龟头还停留在子宫里,没有任何浪费,乳白的精液,全部洒在了我的子宫里。这样...说不定真的会怀孕,怀上不属于利奥的孩子。

   我抱着他的头,让盗贼先生愈发用力地在我身体里抽插,让男人污秽的液体,彻底沾染我的身体。而盗贼先生显然是兴奋极了,呵呵,毕竟我这种天生的臭狗母婊,怎么可能是几百块钱就能上的妓女能比较的呢❤️

   在剧烈抽搐中,感受着乳头和小穴同时喷出大量液体,那为了丈夫精心涂抹的口红与指甲油,本应只属于爱人,此刻,却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喃喃自语道,“你做的好啊,你做的好啊。”

   “所以,不要这么快软啊!继续,继续草死我,不然的话,我会让你窒息而死,我会,让你死在这里,主人啊❤️❤️❤️,继续插动我啊,让我,被你的精液染上毒素,让我精液中毒!”我疯狂喘着粗气渴望着。

   一时,攻势翻转的盗贼先生,想要抽离我的怀抱。可是,哪怕身体已经变得彻底软绵绵的,哪怕小穴和乳头,都感觉到一阵疼痛。

   我还是渴望着,或许我已然中毒,已然堕入道路尽头的黑魆的深渊,或许我已经成为不齿的抖m,但是,无所谓.....我甚至...甚至开始渴望,那只被利奥开发过的敏感乳头、肉穴和肛穴,被陌生的男人肆意玩弄。

   所以,“继续啊,主人❤️❤️❤️”

   浪叫声,索爱声,这些成了这爱巢唯一盘旋的旋律。我不再是指挥官,不再是妻子,仅仅...只是人尽可夫的婊子。纵使身体伤痕累累,衣服残破不堪,纵使绝美华贵的脸上,还有凝固的精斑,纵使曾经无比坚毅、熠熠闪亮的双眸上绽放如同魅魔的诡异光华。我却.....尽情地享受着这次绝顶,和即将到来的,下一次绝顶.....

   我,深月,不过是一个主动,更加主动地用身体索求肉棒在小穴中插动的大婊子而已。

   .................................................

   利奥身穿笔挺的西装,左手提着一个16英寸的草莓蛋糕。轻轻踏动的脚步,头顶的声控灯骤然亮起,点亮昏黄的光晕。洒在他喜悦的面庞上。

   利奥很高兴。

   昨天晚上,在床上,他不知道被多少人羡慕过的妻子,拯救人类的大英雄,摩擦着他的身体,用着温柔的声音,对他说,“我在网上买的东西到货了,明天❤️❤️,会给你一个惊喜哦。”

   利奥当然知道那份惊喜是什么。他也竭尽全力为着今天做着准备,他想,床下的那根绳子,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虽然深月是指挥官,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也有着一些抖m的倾向。所以,用绳子把她捆在餐桌上,深月应该会很兴奋吧。

   绳子穿过她的身体摩擦红痕,而我,可以继续自己的工作和职业,像是画家,把这份美味的蛋糕,淡白的奶油附着在白皙的肌肤,甜腻的草莓放置在乳头和小穴,蛋糕胚被放在口里,水乳交融之际,舌头会卷起被唾液浸湿的蛋糕,鲜甜的液体顺着液体流入心灵。

   今天,要高潮几次呢?

   今天,深月一定会很开心吧。

   利奥蹑手蹑脚地,把钥匙插入锁孔,想象那是自己美丽妻子的小穴,鸡巴甚至此时就开始动了。一个帐篷骤然被撑起。

   他深吸了一口气,刚刚打开一点的门扉,是耀眼的白光。

   利奥走了进去,轻轻皱了皱眉,玄关的地面蓄起如同湖泊的水,晶莹剔透,地上,还有断掉的麻绳。哼哼,自己的老婆还真是骚,在我回来之前就自己忍不住了吗?自己把自己束缚住...然后在这种情况下高潮!

   她的身体已经软了吧。在这种状态下,被我操起来,一定会让她更爽。没错的,这个人类的救星,只不过是我的精液母婊罢了。

   满怀喜悦地,他高声宣布道,“亲爱的,我回来了!”没有回应,继续向前走去。

   仍然亮着灯的客厅,那畅想多次的餐桌上,入目的一瞬间,便让利奥感觉肝脏几乎炸裂,心脏几乎要跳出来,瞳孔张大。那...那是他的妻子,他最爱的妻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深月正在以一个完全露出小穴的姿势被绑着,不,不应该这样说.....干涸着精斑和淫水,不布满不规则的褐色痕迹的白丝连裤袜,从中间被剪短,小穴根本没有任何的遮掩。而且,深月那漂亮的紫色的眼睛被黑色的布条蒙着,嘴巴,塞着另外一半连裤袜。

   小穴和肛门,各自塞着一根自慰棒,还用着利奥自己的皮带进行固定,让那高频率震动的假阴茎不至于脱落。不仅如此,那白皙的肌肤上,全都是不规则的精斑,美丽的面庞,已经变得粘稠的长发,雪白的乳房,可是,这不是最让人触目惊心的。

   最让利奥触目惊心的,是那“正”字,是一个个鲜艳的红字,粗略一看竟有五个!并且,这只是占据着边角的位置,正正的主角,是那占满娇嫩的大腿的——“小穴使用次数:421次,菊穴使用次数:267次,口使用次数:913,被玩弄的主人数:51....”“肉便器”“小偷乞丐专用美穴...”

   并且,那早就红肿的小穴,自己的妻子,却被束缚在餐桌上的的身体,仍是在不断分泌着水液,本来预计的餐桌,和地板上,还残留着大量的白灼与水液.......在此之前,发生了什么,似乎有些不言而喻。

   利奥痛苦地嚎叫着,声音撕心裂肺,将身体都变得支离破碎一般的痛楚。而与此同时身体早就没了力气,意识也早已溃散的深月,哪怕满脑子里只有舒服这个词,还是挣扎着最后一份气力,温柔地绽放笑容,让那精斑愈发凸显,

   “欢迎回家❤️亲爱的。”

   利奥,晕了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纯爱大作,第一部分)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