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称呼我为司令官的列克星敦不仅是我妈妈还是我的妻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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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令官~我回来了~”俏皮的声音从眼前的金发美人传来。我点了点头,“辛苦了,Lex。”

   “嗯哼~”看起来列克星敦心情很好,今天的战果应该很是不错。“那么,司令官今晚有没有空来和我喝一杯呢~”眼前的美人如此请求道。说是请求,但眼神里满满的都是如女王般的命令意味。上身轻俯,方便战斗的军衣遮不住那雪白的春光。阳光下的黑色连裤袜勾勒住诱人遐想的曲线,硕大的白兔团子正沉甸甸颤动。

   看着眼前的美人,没有一丝心动是不可能的。那诱人犯罪的身材在经过生育后依然魅力不减当年,甚至由于哺育,原本硕大的乳房更是二次发育。可以想象,这等美乳挂在列克星敦那婀娜的身上,双手都不能抓牢乳房,轻轻抓捏乳肉都将会如奶油般从指缝间倾泻而出。即使如此,如果能够尽情蹂躏这双椒乳,那该是多么一件人生快事!只可惜,现在我不能这么干,萨拉姨妈的话语仿佛在我耳边诉说。

   “小羽,你妈妈的失忆,需要我们以回想的形式来帮助治疗。由于你妈妈的记忆回到了你爸爸还没牺牲之前的那段时间,为了配合治疗,只好委屈一下你,扮演你爸爸了。”

   是的,眼前的白金发色的诱人熟妇,不是我麾下的舰娘,也不是她所臆想中的我的“未婚妻”,而是我那去世二十余年的父亲的妻子,我的……舰娘母亲。

   我是列克星敦所生的遗腹子,一个从小和母亲相依为命的可伶虫,一个对生育养育自己的母亲抱有性幻想和性冲动的淫虫。

   多年的父亲角色缺失,让我对操持家庭的母亲列克星敦抱有无限的爱意与感情。曾经的我以为这是正常的亲情,直到我上中学时对着母亲下班后脱下的充满汗液臭味的黑色连裤袜射出了我第一次手淫精液时,我才发现,我似乎对于亲情的理解不大正常。

   更让我害怕的,是学校里的生理课和同学的黄色资源教育。我第一次知道,所谓的恋母,所谓的俄狄浦斯情节。我被这一事实所困扰,因为这是违反伦理道德的,我对母亲的爱意与情感,是错误的。可我每天回到家,看见母亲列克星敦下班后脱下的黑色连裤袜,那换洗的蕾丝内衣内裤,那在厨房里围着的围裙,那上班时穿着的OL制服……我又不禁幻想着,母亲穿着它们,眉眼娇媚、娇嗔着趴在我身旁,勾引我、诱惑我、堕落我,让她成为我的女人,既是母亲也是妻子的女人。

   于是每当这时,我总会情不自禁开始手淫,在想象中的与母亲列克星敦的水乳交融画面中,迎来现实里的高潮。随之,是内心无限的空虚与寂寞,犹如亵渎了心中的圣女一般,惶恐羞愧。直到再次被母亲所吸引,所刺激,然后再次从手中射出那恶意的白浊。

   一直以来,这种对母亲列克星敦的暗恋是沉默的、无声的、不为人所知的,我一直隐藏得很好。我深知这种爱意与感情不能表露出来,即使是宠爱我的母亲,在得知含辛茹苦养育大的司令官遗腹子竟然一直以这种下流的眼神看待自己,怕是也会唾弃咒骂我,进而生出让我消失在这世间中的念头吧?

   然而,即使无论怎么苦心经营、竭尽隐藏,当母亲为我收拾出发前往接任港区的行李时,藏在书柜夹层的秘密冥冥中偶然被发现——一沓母亲换衣服时的裸照和几条带有白斑的“失踪”蕾丝内裤。

   当我回到家,看到沉默坐看我的“战利品”的母亲,看到她眼角的泪痕,看到她像是看待陌生人的冷漠眼神时,我跪了下来,将自己招供出来,请求母亲列克星敦的赦免,犹似被绝罚的教徒。

   “你长大了,可以独自生活了。”说完这句话,母亲默然走出了家,我泪水潸然而下。我失去了母亲,也失去了被我一直亵渎着的圣女,我的人生走过了旭日,已然来到黄昏。留给我的,是破烂不堪的残路,是我浑浑噩噩的剩余寿命。我已经失去了作为母亲和列克星敦的她的爱了。

   然后,事故降临了。

   母亲遭遇了车祸,陷入昏迷。我想,是我的错,因为母亲即使已经从港区退役,她的身体素质也依然异于常人,不可能发现不了车子经过,是我这个孽障的行为伤了她,她才会不可思议的被车祸所伤。母亲的妹妹萨拉阿姨打电话过来,告诉我母亲受伤进院时,我的头脑一片空白。

   我的罪恶,已经无法赎清了。

   我跌跌撞撞冲进医院,看到病床上的母亲时,我几乎站立不稳。我甚至记不清当时我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萨拉阿姨把我拉出门外,金黄的发丝表露着萨拉阿姨与我母亲同血源的魅力。我哭求着,哀求着,像个孩子。

   或许,我永远都只能是列克星敦的孩子。

   第二天醒来时,母亲也从病床上醒来了,他看着我,又看看周边,看到身上的病服时,她像是记起了什么。

   “司令官,对不起,让你陪我在医院一整晚了。”

   我的内心无限的慌张起来。

   医生诊断,得益于母亲舰娘的体质,母亲她没有受到什么严重的外伤和内伤,然而,非常奇特的,母亲记忆部分的组织似乎发生了某些错误,她忘记了二十多年的记忆,思维回到了过往的历史中,那是母亲仍在港区现役里的峥嵘岁月,那时父亲还没牺牲。她看着我,以为我是父亲,不好意思地摸着脸颊,红通通的,充满魅力与好感。我看着她,孩子似的泪水从脸颊留下,心中的罪恶不停把我的内心蚕食,千疮百孔。

   “小羽,你妈妈的失忆,需要我们以回想的形式来帮助治疗。由于你妈妈的记忆回到了你爸爸还没牺牲之前的那段时间,为了配合治疗,只好委屈一下你,扮演你爸爸了。”萨拉阿姨说道。

   可能在萨拉阿姨的心中,我还是那个母亲的乖儿子吧,让我扮作父亲似乎对我有点不太公平。可我渴望赎罪,即使是装作另一个人,我也希望母亲能够恢复正常,也希望母亲在治疗的这段时光能够快乐——母亲很少开心的笑过,大多数时候都是回忆过往港区岁月时笑过。我低下了头,跟萨拉阿姨约好一起帮助母亲治疗,也跟我心中所剩无几的良知约好,无论治疗是否成功,母亲开心的活着,比我那龌蹉的欲望更重要。

   于是,在我接任我的港区后,我花了大力气把港区内部尽量“复古”,还原二十年前的景象。又软磨硬泡请求当年一些和我母亲同时在役的舰娘前辈,来到我的港区就职,共同演好这出“戏”。实在无法请来的,就伪造调令,或者请一些新入役舰娘扮演代替,让母亲看不出什么破绽。

   一切都很顺利,一切都没有什么破绽。即使是由于我那继承了母亲列克星敦的舰娘血统,而长得颇为女性化的容貌和异于正常人类的体质,我也在化妆和减小与母亲的身体接触下隐藏下来。母亲回到了霍别已久的港区,重拾起二十余年没使用的技能力量,却像从未离开战场,依旧在大海上展现出飒爽风姿。每当母亲胜利归来,她发自内心的笑容都让我一阵恍惚,这是我作为“儿子”无法带给她的,这是属于她的、港区岁月时光的笑容——连同我那被母亲亲切称呼“司令官”的父亲一起。

   也正因如此,我要将父亲“司令官”的角色扮演好,也要不越过作为“儿子”角色的框架,这是我的赎罪。我看着眼前流露出无限媚意与诱人气质的列克星敦女王,心中苦笑,嘴边却淡淡说道,“Lex,真是的,不就是上次放了你的鸽子吗,用得着这么虎视眈眈?我也不想放你鸽子的,但谁叫我们可爱的敌人们不肯放假呢?”

   这句话半真半假,真的部分是上一次列克星敦请我去餐厅喝酒时突然收到来自上面的加急情报,我所管辖的海域即将面临大规模的深海袭击。假的部分则是,我不擅长喝酒,和列克星敦一样的酒量差,借深海入侵需要处理公务跑路而已。实际上列克星敦是想借醉酒和我这个“司令官”生米煮成熟饭,如果放在以前还能让我这个人渣一阵鸡动,但对于赎罪的现今来说,嗯,避之而不及。

   话说回来,这件事从萨拉阿姨嘴里说出来时,萨拉阿姨是不是眼神中充满嫉妒羡慕恨啊?真是的,我父亲当年的私生活到底有多糜烂啊,姐妹丼什么的,为什么我就没这种好事呢?

   我有些恶意地想着。

   “嗯哼~真是个小坏蛋呢~”列克星敦挑了挑眉,女王般的气质显然对我的说辞不甚满意。她贴近了我,穿着舰装的她身高与我这个男子相差无几,以一种俯视着我的姿态,强硬地接近过来。左手坚决而又温柔地搂住了我,将我拉进她的胸间,清香好闻的气味与海水的咸涩夹杂着,暴力地窜入我的鼻腔之中,一如我那忐忑的内心胡思乱想。随即,恍惚间,淡淡的清凉印在我的唇间,甜丝丝的,如同花田中的花瓣。

   我,我被强吻了?!

   就这样,我的初吻在阴差阳错下,被我的母亲列克星敦夺走了。

   尚来不及感慨,列克星敦轻咬我的耳垂,芳香吐语:“呐~司令官~如果你今晚再放我鸽子的话,即使是我也无法温柔原谅你的哦~如果不想我给你好好上一课的话,就一定要准时过来哦~❤️嗯哼~❤️”说完,白皙的青葱玉指轻点我的额头,就像靠近时那样迅速,喘息之间列克星敦就站回了她刚才的位置,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列克星敦……母亲,你真是作弊一样迷人而诱惑啊,我苦笑着想到。母亲当年真是一个色气满满的肉食系女子啊,和后来在我面前的贤惠温柔的良母形象相比真是反差甚大呢。天国的父亲到底是如何驯服这头小猫咪的呢?

   不过,今晚的酒约看来是不能脱身了,嗯,拜托一下萨拉阿姨帮忙好了,她应该有方法。

   ……

   下午,与列克星敦约会前一小时。

   我看着眼前的小瓶药物,对着满面笑容、与我母亲同出血源的金发少女……阿姨,脸上表现出无尽的无奈神色。

   “这就是萨拉阿姨你的方法?一瓶安眠药?”我掩面叹息,心中有万匹草泥马在奔腾。

   “要说萨拉小姐哦——我亲爱的大侄子——”脸上明明是少女的微笑,背后的空气却有着浓浓的恶意触手在摆动,明明是年近四十还有着一个二十来岁大侄子却依旧认为自己永远十六岁的萨拉托加小姐如是说道。

   “好吧,萨拉小姐”,我着重在小姐两字加重音,对面的萨拉托加小姐挑了挑眉可爱地“哼”了一声,却没有继续的动作,我也只好继续说下去,“难道你想告诉我,我要待会将安眠药给列克星敦妈妈喝下去吗?”

   “我要纠正我可爱的大侄子小羽话语中的两个错误”,她着重在可爱两个字加重音,果然,母亲这一级别的舰娘肯定是有什么性格大病吧?!她伸出一根指头,青葱般缓缓摇动,“第一个错误,这个不是安眠药,是舰娘用的镇静剂,虽然确实可以看作安眠药,但是只适用于舰娘。第二个错误,”她伸出第二根指头,指向了我,“不是你给姐姐喝下去,而是你们两个都要喝下去。”

   “什么?”我疑惑了,百思不得其解。

   “姐姐之所以一直想请你喝酒,是因为她想借酒生米煮成熟饭,当年就是凭借这一招,你爸才是你爸的。”说到这,萨拉阿姨似乎又开始升起了怨念,“因此,必须借这次喝酒,让姐姐以为你们两个已经那啥了。这样,以后你再推脱,她也不会逼迫得那么紧。我们就有更多时间治疗她。”

   “那为什么我也要喝镇静剂?”我小小的眼睛里冒着大大的疑惑。

   “你以为姐姐是笨蛋吗?如果明显的下药,她肯定会发现,只有你们一起喝,才能打消顾虑。再者,”说到这,萨拉阿姨的眼神冷了下来,她看着我,眼神冰冰的,让我想起那时对我绝望伤心的母亲。下一刻,我的内心如同跌入死谷。

   “你,喜欢你的母亲,男女之间的那种,对吧。”虽然用着疑问句,但结尾却是少女肯定的语气。

   我如同五雷轰顶。

   “姐姐出事后,我也曾疑惑姐姐居然躲避不及行车。于是我开始了调查,”她顿了顿,像是在等我缓过神来,“我拜托了以前港区里的某位擅长调查的家伙,现在她也是个有名的私家侦探了。我拜托她,帮忙调查姐姐出事的原因。虽然过程有点曲折,主要是前期调查的方向出错——我们都以为是司机和车辆的问题。然而实际上,姐姐才是事故发生的原因,她明显是在逃避着什么,想一死了之,沿途的监控摄像和路人可以证明。于是,她撞上了行驶中的车。幸运的是,车主下意识踩下了刹车,姐姐也是由于舰娘体质没有受到太大伤害。但是,作为她想躲避的对象,也就是,你”,她指着我,指着我这个让她姐姐失忆的凶手,“从她的记忆中消失了。她不是记忆回到了二十多年前,她只是忘了你这个对亲身母亲有性欲望的孽障。至于我为什么认定你对姐姐有不伦之恋,你那些龌蹉的“战利品”看起来收拾得不是很干净。”她一口气说完,似是吐出了什么不快,又像是扔走了什么恶心的垃圾。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虽然夜色如墨,我却觉得自己像是在太阳底下无所遁形。

   “……母亲,只是忘了我吗?”我轻轻地问道。

   “……没错。实际上,姐姐记得那二十多年的记忆,她知道港区里每个姐妹退役之后的去处,也疑惑过她们为什么重归部队,但也欣然接受再次征战大海的任务,因为这是一段快乐的时光。无论是二十年前,还是二十年后。”萨拉托加像是锤子般的话语一字一字敲打在我的心头。

   “……那母亲对我的态度是?”

   “她知道司令官已经死了,死在二十年前,但她面对不了你这个不孝子,潜意识使她忘了与你相关的一切记忆。但她又觉得你是一个熟悉的人,与脑海中现存的记忆相对应后,你最接近姐姐印象中的人就是……”

   “我的父亲。”我替她接了下来。

   “更准确的说,是“司令官”这一身份”,萨拉托加摇了摇头,“直到司令官牺牲时,姐姐和司令官尚未发现你的存在。司令官作为父亲形象出现无从谈起。如果不是每年的身体检查,姐姐还不知道司令官在她肚子里留下了最后的爱。说来讽刺,当年的姐姐如果不是由于你的存在,按姐姐当年的精神状态可能也不会独活在人间了。但也正是由于你的存在,姐姐二十多年的生存意义被无情地揉碎掉,让姐姐想放弃掉这立足于变质关系的生命。呵,事到如今,你想说什么。”

   被将军了呢,心想,“我,想让母亲活着,开心的活着。” 这是我这个不孝子最后的赎罪了。

   “看来我这个大侄子还算良心未泯。”

   “需要我做什么。”我重重低下了头,也只能低下头。

   收起嘲笑,萨拉托加认真地说道:“待会你和姐姐一起喝下混有镇静剂的红酒,你是有一半舰娘体质的人,镇静剂也会生效。当你和姐姐一起倒下的时候,我和几个姐妹会把你们带回姐姐的房间中,然后伪造事后的现场。等明天你们醒来,姐姐自然就以为生米煮成熟饭了。”

   她顿了一下,“这也是你也要昏迷的原因,你是个恋母狂,潜在的危险分子,不能让你对昏迷的姐姐出手,你必须昏迷才能保证姐姐安全。”

   “好的,萨拉阿姨……小姐。”我的声音低沉得像是熄灭的炉灰。

   “看你的行为表现再让我决定你是否能叫我萨拉阿姨或小姐吧。”萨拉托加说道。

   ……

   是夜。

   昏沉、恶心、迷乱,经过药物和酒精摧残后的思考器官犹如被扔进洗衣机里疯狂旋转,难以执行有效的思考作业。

   记忆中的最后一刻停留在列克星敦醉倒后趴在餐桌上,胸前大片雪白的春光被无情地挤压成圆。紧接着,记忆就到此断片了。

   疼,夹杂着宿醉的头疼。我无力地摸着自己的头。

   应该到第二天早上了吧,萨拉阿姨的计划应该成功了。

   睁开眼睛。

   天色尚暗,迷醉的眼睛看不清周边的事物。

   我摸索着,想要坐起身来,手中却摸着了一团温暖的柔软。

   我的宿醉似乎一下子消失了。

   用力分辨,借着窗边的月光,我看清了睡倒在我身边的美人。倾泻的月光照在丰满的身躯上,为其添上梦幻的迷纱,极上的丰乳与肥美的臀肉若隐若现。精心打扮过的淡妆美貌,在酒精的催发下,就像半夜开放的昙花,悄然绽放,艳丽一现。微红的脸颊似是高潮过后的余韵,娇美的细眉柔弱地颤动着,水蓝如大海的眸子紧紧闭合,小巧玲珑的鼻子中鼻息杂乱,浅红色的口红在薄唇上画出好看的线,一头白金长发随意散乱压在娇躯身下,列克星敦就像柔弱无力的小女人一样醉倒在我的身边。

   看着美人不设防范地醉卧身旁,我感觉被酒醉影响下的下半身有点压不住。诱惑,极致的诱惑!我大概理解父亲当年的感受了。即使当年是母亲强上父亲,父亲也是心甘情愿的吧?牡丹花下死,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更别提父亲和母亲当年也是早生暗意。若是以前的我,让我能够如此近距离接触母亲,乃至侵犯深入她的娇躯之中,我怕是也会按耐不住,兽性大发吧?只是,母亲终究是忘了我的,在她眼中,我只是“司令官”。我没有承接这个角色的勇气,也不能承接这个角色。现在这样戏中人生已经是对我最大的慈悲,我只能扮演好这一角色,像是戏台上的丑角,尽力在人生的余年中为母亲带来只有在港区中的快乐。忘了我吧,也好,与其作为不孝的孽子让列克星敦母亲受罪折磨,不如作为“司令官”的替代品发挥剩下的价值。

   “嗯……哼……”列克星敦娇嗔一声,却将我发散的思绪惊醒。怎么会,萨拉阿姨的镇静剂不是能让母亲睡到天明的吗!?为什么,为什么母亲这时候醒来了?!

   成熟的美妇人揉了揉眼,毫不在意身上大片的春光暴露在空气中。随着身姿坐起,美妇人上身的白皙肌肤暴露无遗,唯有上半身几片疑似黑色晚礼服的残片和下半身应该是被萨拉阿姨她们撕破小穴位置的黑丝连裤袜勉强让场面不至于过于旖旎。

   那美妇人盯着我,水蓝色的眸子中有着我第六感隐隐感应到的危险意味,就像吸血鬼般危险的猩红。美妇人,列克星敦,我的母亲,用着愉悦、开心,像是看到什么令人高兴的事,随即做出决定似的,向我说话了。

   “我很高兴哦~小羽~”如同梦魇般的称呼,不是说母亲不记得我的吗!?

   “这段时间,我很高兴哦~以前以为再也见不到的港区姐妹们再次聚于一处,再次征战大海让我久违感到战斗的愉悦,我和加加她们关系也没以前那么尴尬了呢,还有你,我亲爱的小羽”,母亲看着我,水蓝色的眸子中倒映着我惊愕的表情,“好像比以前更懂事了,已经长大得可以好好独自生活了呢~❤️”坏心眼的笑容浮现其上。

   “妈……妈妈,你记得我的吗?”我有点不敢置信,原以为母亲已经忘了我这个不孝子,做好扮演一辈子“司令官”的心理准备了。突然之间告诉我,母亲是记得我的,那我做的,到底是什么啊,我是什么自欺欺人的小丑吗!

   “嗯哼~知道哦,我知道你是小羽哦,我的坏儿子~❤️虽说我也不是一早恢复记忆就是了,大概是你接我来港区的一个月以后才开始?虽说小羽你做足了伪装,但是有些事,不同还是不同~”

   “有什么……破绽吗?”

   “你爸爸不能与舰装的力量引起共鸣哦~”

   原来如此,是这样啊。父亲只是个纯人类,自然无法与舰装的力量引起共鸣。而我,有着从母亲列克星敦身上继承来的舰娘血统,虽说夹杂着父亲的人类血统,但想来,引起舰装共鸣还是勉强可以的。

   原来列克星敦是这样发现我不是父亲的吗?我疑惑地看着列克星敦。

   像是看出我心中的疑惑,列克星敦微露笑容说道:“啊啦啊啦,虽然小羽你尽量避免与我接触,但是呢,血源的力量,可以比你想得更牢固哦~当我那天战斗归来,你抱着受伤的我惊慌失措地进入修复池时,我发现身上的舰装居然是在隐隐向你发送信号——列克星敦级姊妹间血源中求救的信号。这可让我大吃一惊了呢,司令官什么的居然是我姐妹,真是让我从迷梦中惊醒。但这股信号却似乎没法让你准确理解,只能抱着我惊慌失措呢~”

   关心则乱,乱则出错吗?当时的母亲真是让我很是担心,虽然受的伤不是很重,但真的让我懊悔不已,思考让母亲重回战场是不是错误。

   “可是,你明明是男性,又怎么会是和我同级的舰娘呢?于是一个答案浮现在我心头,你不是司令官,你是与我有着血脉亲缘的人。随后我记忆慢慢恢复,大概一个多月的时间,我就记起了全部。”

   全部,包括我的那些龌蹉吗。

   “当我想起全部时,我是真的生气生气很生气,伤心伤心很伤心呢!”调皮的列克星敦全然没有美熟妇的温柔成熟,像个小孩子一样,捏着我的脸颊,肆意发泄心中的情绪。“我的孩子居然暗恋母亲什么的,这种事情不要啊。那段时间,我想过自杀,但是你在港区的行为举止,对我的态度,让我想起了他,想起了司令官。看在你的努力份上,我就装作只是忘了你这个“儿子”的记忆,将你当作司令官。不过呢,现在看来,作为男人什么的,你这个“司令官”比原版似乎做得更好呢。”

   “你爸爸就像个榆木脑袋,如果不是我主动,怕不是爱情长跑几十年?不过也正是如此,你爸爸牺牲时,我感觉脑袋嗡的一下一片空白。那么一个兢兢业业的司令官没了,我的爱情才刚开始就结束了。也就是检查发现了你,不然按照我的性格,我说不定要和可爱的妹妹们告别后战死大海呢~”列克星敦似乎说出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前略,天国的父亲,你当年能够收获列克星敦级的青睐一定是上天的赐福。

   “啊啊跑题了。虽然小羽是个暗恋妈妈的坏孩子,但是妈妈看在你的努力份上原谅你了。并且,你不是把妈妈单纯看作性欲发泄的工具,妈妈很高兴哦~你是真的把我当作一个值得尊重和爱的女人看待呢~既然如此,为了弥补我那还没开花就已逝去的爱情,我决定给你一个机会。”

   “不是作为“司令官”,也不是作为儿子,而是作为小羽,爱我~❤️”

   什么,我的内心接受到了比这短短一天接受到的两次震惊的更大震惊。

   ……

   “哒唧…哒唧…唔,小羽,妈妈不是说你,你要好好洗干净身体,冠状沟这里积了好多污垢啊~❤️”

   “Lex你不要一边吞着我的肉棒一边一本正经地教育我啊!还有,怎么又称呼自己为妈妈啊!?”我双手掩面,脸上温度不断升高。作为处男,被列克星敦口交的时候这样点评个人卫生实在太羞耻了!

   列克星敦跪坐在我身前,诱惑的香唇轻轻印在我的肉棒头部。倏的一声,就像鲸吞一般,将我的肉棒棒身吞下大半。粘结的包皮被无情地剥开,棒身瞬时置身于列克星敦香软温暖的口腔当中。她的小舌婉然转圈,清扫着棒身和冠状沟里的污垢,随即腔内一股吸力出现,污垢被列克星敦回味着咂嘴吞进食道。

   “疼、疼,妈,温柔点好吗!?”我哭出了声,列克星敦也太粗暴了,这是妈妈对不成器儿子的惩罚吧!?

   “哒唧…哒唧…什么嘛,坏心眼小羽,不是说好要爱妈妈的吗~❤️”列克星敦楚楚可怜地看着我,眼泪簌簌,如果无视掉她还在尽力吞吐着我肉棒的樱唇小嘴的话。

   “我爱妈妈,但不是让我的老二接受女王的摧残啊。”我无语的说道。听到这,列克星敦娇美的脸庞红了红,身下的动作也轻柔了很多。

   列克星敦的口交技巧是十分不错的,随着棒身被口水和先走的前列腺液逐渐润滑,我也进入了状态中。列克星敦的技巧十分花样,一时缓缓吞吐后,她会忽然突入,让肉棒上的敏感处受到口腔的挤压、刺激;有时她会用白皙的手指轻柔的抓住我的棒身,微微用力套弄,像是手交的时候,再用香舌小心翼翼从肉棒根部一路舔上柱头,轻轻滑动,重复数次,再吞入口腔中温暖棒身;列克星敦也会用嘴巴轻轻叼住棒身下的睾丸,慢慢吮吸,手指轻轻按摩我身下外露的菊花花蕾,缓缓滑进去,摸索着刺激我的前列腺……

   越发进入状态,我也越发放开思绪。我的双手轻轻抓拢住列克星敦妈妈的后脑勺,白金色的发丝抓揉进我的手掌中。我配合妈妈,双手微微用力,一前一后地将胀大的肉棒肏进妈妈温暖的口中。

   “妈妈,我,我忍不住了。”还是个新手的我无力抵抗列克星敦妈妈那高超的口技,激昂的精液已经在棒身中蓄势待发。

   “哒唧—哒唧—可以哦,射进来吧~❤️让我看看,小羽的爱意~❤️”列克星敦妈妈娇媚地喘息着。

   我再也忍不住,精关一松,稚嫩的温热精液射入列克星敦妈妈的口腔之中。精液的射出量非常大,就像我多年来对列克星敦妈妈的感情一次性爆发尽情喷涌一样。列克星敦妈妈的脸颊像是松鼠一样鼓了起来,“咕噜咕噜”的吞咽声在妈妈的喉咙响起。来不及吞下的白浊有一些渗出唇边,还有一些从琼鼻中随着气息喷出。糟糕的白浊随意点缀在唇边、鼻下、脸颊上,描绘出一副淫乱的画面。

   许久,妈妈才吞下充满爱意的白浊。用手擦了擦嘴边,砸吧着嘴说道:“嗯嗯~❤️看起来小羽的爱很浓厚呢~❤️看起来是真的把妈妈当女人看待呢~❤️”

   “妈妈……”射精过后是身体的无力,我弱弱地抱着列克星敦妈妈,头靠在无瑕的玉肩上,微微喘息。

   “嗯嗯~❤️妈妈在哦~❤️”列克星敦轻轻抱着我,手掌轻抚我的脑袋,就像我还在小孩子那时那样。

   头脑昏昏沉沉的,今天给我的惊吓和惊喜实在太多了。恍恍惚惚间,我陷入了列克星敦妈妈的温柔乡中。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8212421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212421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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