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其他干员们评价的那样,早露干员是拥有良好家教,时刻将自己最体面的状态展现给其他人的贵族。
至少在陌生人面前是这样的。
“所以早露干员,我想知道你现在是在做什么?”缩在办公桌后面的博士双手支在下巴前,目睹着干员早露推开门之后一言不发地取出之前被当做“信物”的裁纸刀,满脸苦涩地坐在博士面前,看起来随时可能会一刀划开自己手腕上的动脉。
博士的提醒对早露来说效果有限,她甚至没有把裁纸刀从手上拿开,直到博士不得不站起来,从她手中夺走那纤弱无力的小刀片。
鲜血从博士握紧的指缝中渗出来。
早露像是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般倒在了沙发上,对博士露出虚弱无力的笑容:“没关系的博士,我想象过无数次现在这样的场景,但我没有一次有勇气去做些什么。”
“那不代表你是健康的。”低沉的声音透过严严实实的面罩传到早露耳朵里,博士把裁纸刀甩手扔进垃圾桶,在早露对面坐下来,“虽然这种事一般是医疗部,精确一点应该是莱娜负责,但是我多少也算是个医生,来做心理辅导吧。”
早露张了张嘴,一段时间之前向索尼娅说过的话像针扎一样刺痛着她的脑海,如果这些话有这么容易说出来,如果说出来就能让她好受一些的话,她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但她眼前的人是博士,就算是她也有所耳闻,而且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之下他们已经建成了相当的信任。
也许,未尝不可一试。
早露尝试着开口道:“抱歉博士,但我一直一直怀抱着负罪感生活在这里,我作为幸存者时的愧疚,以及,我在拉拢了一批贵族,却没能制约他们,反而让他们继续以贵族身份为恶,甚至为他们出谋划策的愧疚……”
“我没有亲手杀过一个学生,但我一定是那所学校里最肮脏的人。”
博士的双手互相压在了一起,发出骨骼摩擦的脆响声:“恐怕还有吧,比如,被剥去贵族光鲜外衣之类的落差,以及明明已经空无一物,却不愿放手的贵族的骄傲。”
“干员早露,不,娜塔莉亚小姐,你仍然认为你的血是高贵的,所以你才会有用自残和自杀来洗去自己罪孽的想法。”
“你刚刚从贵族身份上跌落下来,能调整到现在这个状态已经很了不起了,所以我不强求你。而且你秉持的这种想法,对于我们接下来的治疗也未尝没有好处。”博士站起来,向着脸色已经苍白如缟素的早露伸出手。
惊恐到浑身颤抖的小白熊甚至已经忘记了刻入骨髓的贵族礼仪,面对博士的掌心,她顺从地将自己的下巴放置了上去,像是一头温驯的宠物。
虽然看不见博士的表情,但从他僵硬了一瞬的动作来看,恐怕他自己也被早露这一通操作给稍微震惊到了。不过很快他就放松下来,就这么托着早露的下巴,将她带出了办公室。
即使是号称医药公司的,有爱心和社会责任感的罗德岛,也会有必要的拷问室,或者说就算没有,以博士在医学方面的造诣,一间手术室和拷问室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只不过因为这一次的治疗对象有些特殊,博士拜托了靠谱的干员,给这间手术室增添了一些仪式感。
这间临时手术室被布置成了一间古朴的教堂,有斑驳的阳光透过悬窗照进来,透过漂浮在空气中的微尘勾勒出光路。彩绘的玻璃勾勒出宗教气息浓厚的图案,入耳处毫无杂音,安静得像是与世隔绝。
早露根本不知道罗德岛还有这样的地方。
然而回过神来的她发现博士手掌的力量出人意料的大,即使此时她开始想要挣扎,却也只能拼命挪动其他的身体部位,却无法把自己的下巴从博士掌心里抽出来。
随后她被博士用力地按在十字架上,尖锐的钢钉上系着纤细的绳索,在早露挣脱之前挂住了她的手腕。早露感到了不安,她扭动起来,开始大声呼喊博士的名字。
直到她看到博士抓着一根粗又黑的皮鞭回到她的面前。
“开始忏悔吧,娜塔莉亚小姐,你将经受苦刑,直到赎清你的罪。”博士的声音像是变了一个人般,阴沉且残酷,他高举起那根皮鞭,毫不留情地一鞭抽打在娜塔莉亚圆润丰满的大腿上。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娜塔莉亚惨叫出声,泪水瞬间迸射而出。
“罪人!念出汝名!细数你的罪恶吧!”博士的声音开始变得洪亮,像是从天上降下的神谕,震得早露耳朵生疼。她本能地遵循了博士的话,开始哭喊着深埋在自己内心深处的痛苦:“我是娜塔莉婭·安德烈耶維奇·羅斯托夫!安德烈伯爵之女!我在切尔诺伯格纵容了贵族对平民的掠夺,我为了贵族的体面将贵族团结起来,为他们的掠夺和欺凌出谋划策……”
昂贵的黑丝被抽打得裂开,丰满的大腿肉被挤出,再被鞭子抽打到通红出血。毛呢的华服和垫肩披风因为挣扎变得凌乱,又被鞭打撕成碎片,露出下面毫无防护的肌肤。破碎的布片漫天飞舞,贵族细嫩的皮肤和毫无防御力的软肉泛起不健康的红色,淤青和紫绀浮现在早露从破碎衣物中隐约漏出的肌肤上,又因为更加猛烈的鞭打而流血。
娜塔莉亚的哭喊声无比撕心裂肺,甚至已经超越了博士应当给予她的肉体痛苦的程度,她已经开始本能地诅咒自己,任由细如钢丝的绳索在她手腕上勒出血痕。她渴求痛苦般扭动着,发了疯地放声大叫,用细嫩的肚皮迎接博士的鞭打,任由鲜血流遍全身,不顾羞耻地袒露肌肤。
朦胧之中,那个挥舞着皮鞭的身影已经化作审判的闪电,照得她睁不开眼,却又在赐予她痛苦的同时让她感到安心。
“神啊,请洗清我的罪恶吧……”在哭喊的间隙,娜塔莉亚闭上了双眼,向前送出了双唇,想要亲吻那道目不可视的伟岸身影。
迎接她的是沉重的一耳光。
但相对的,她也感受到了下身传来衣物撕裂的触感,她薄弱的,在之前的鞭打中早已风雨飘摇的防御被轻易撕碎,略微湿润的下身凝结着露水,像是清晨刚刚成熟的无花果,带着青涩醉人的酸甜。
她感觉到雷霆降临在身体上,剧烈的疼痛穿透了她的身体,将灼热的审判送进她的体内,而不再停留于体表。
早露感到发自内心的轻松与满足,她开始凭感觉寻找博士的脸颊,想要亲吻他,不然再挨上一记耳光,再一次被鞭打也是可以的。她还有无数积压在心底最深处的罪孽没有喊出来,还有那么多的黑暗需要被审判。
毫不怜香惜玉的博士完全没有前戏,而是粗暴地夺去了她的纯真,但早露是欢快的。这样就好,她想着,这样就好。将我的一切都献给神,让祂审判我,让祂宽恕我,让我洗去我的罪孽。
让祂更粗暴一些,让我更痛苦一些吧!
被撕碎的毛呢大衣已经包裹不住早露胸前沉甸甸的果实,在鞭打下它也泛起成熟的光泽,鲜红且水润,诱人去摘取。但早露只想要痛苦,于是她将果实送到博士嘴边,期盼他撕咬它,咬破它然后吸取它的果汁。
这就是罪恶的果实,这就是她流淌在血脉中的罪,这满身的鲜血无法洗清她的罪恶,只能让世人都看见,她是个烂到骨子里的,最肮脏的罪人。
她感到解脱的快感。
博士对她下身的冲击也已经接近巅峰,早露能感觉到对方已经萌生退意——也许在博士眼中她还只是个高中生的孩子。但早露不愿意,也不可能放过他,她用丰盈的大腿夹住了博士的后腰,将他反过来钳制在自己身体中。
“审判我吧,将我,从里到外地洗净吧……”不再是声嘶力竭的哭喊,而是祈求的呢喃,早露温润细弱的声音显得那么无助,又好像是海妖引人沉入深海的诅咒。
但无论如何,博士没有拒绝的道理,掌心里是被黑丝包裹着的滑腻丰满的腿肉,那弹性惊心动魄,让人欲罢不能,而这双腿钳制着他,祈求他将自己净化。
于是博士用力地贯穿了小白熊,将自己的白浊注入少女最圣洁也最深邃的身体内部。
被满满地浇灌过后,早露像是丢了魂一般瘫软下来,神情前所未有地放松。她被博士搂着腰肢放下来,却反过来主动抱住了博士的脖颈,像是树袋熊一样挂着。
理所当然的,深入早露体内的勃士也被那双少女长腿紧紧绞住,一丝也不肯放松。高贵的少女此刻化身为还睁不开眼的白熊幼崽,只凭借着本能,黏住了能带给自己安宁的存在。
“晚安,娜塔莉亚。”博士享受着少女最后紧窄的余韵,轻轻拍打对方的后背,无奈地找地方坐了下来。
被投影覆盖的手术室陷入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