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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警告!乱伦警告!
乌贼十腕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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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向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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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
似乎是听到什么...不能置信的事情,愣着停下手头的工作,看着歌蕾蒂娅想再确认一遍。
\\"......歌蕾蒂娅,你说什么?\\"
说着把领带松了松,好像系得太紧了。
歌蕾蒂娅:
那样的话说出口已是颇费了一番勇气,颊上发烫,但更热的是莫名干燥的身体。
偏头闭眼,喉头滚动将声线中可能的微颤咽得干净,才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冷。
“……我想和您做爱,母亲。”
母亲:
像歌蕾蒂娅这种年轻的猎人,正常来说是需要定期与伴侣欢好才行,以她的资质在部队里应该不缺追求者,不过以她的性格……怕是没有。
“时间很紧张,歌蕾蒂娅.......”
把桌子上的东西往旁边清了清,让她过来。
歌蕾蒂娅:
“打扰您工作我很抱歉。”
既然选择了前来,自然是对母亲目前的工作情况有所了解,只是……事急从权。
绕过那张宽大的办公桌,行走的过程间已经解开了风衣的搭扣,随手掷在一旁的椅子上,等走到人身前时,胸前的纽扣已经解开了一半。
母亲:
她走近的时候就能感受到她异常的体温,还有眼神中的抑制的情欲。
用手指撩开她的头发,摩梭着她有点发干的嘴唇。
\\"......有多久没做了,歌蕾蒂娅?”
另一只手滑进她的衬衣,软软的乳房因体温的升高变的十分温暖,漫不经心地捏了捏她悄悄挺立的小巧乳首。
歌蕾蒂娅:
“……我不记得了。”
事实上,我甚少在外处理自己的私事。
下意识地伸出舌尖,润湿发干的嘴唇,也沾湿了她的指尖。
回话间已经解开了身前的扣子,随手扯开袖口,将衬衣扔在她的桌上。
“……嗬…”
未经如何压制的气声从唇边漫出,挺直腰背将胸乳往她手心里送。踢掉足上的皮靴,她的桌子并不矮,但就我的身高来说坐上去依然很轻松。
母亲:
将手指从她那充满撩拨意味的小嘴里抽出来,抬起她的下巴,批评她。
“歌蕾蒂娅,是勾引妈妈的坏孩子.......”
更加用力地揉捏着她的乳房,以至乳肉在手里可怜的变了形状。张嘴咬上她那修长的脖子,直到在上面留下一个个炙热的吻痕。
身体却跟她贴得更近,有些粗暴地抚摸着许久不曾触碰的身体,她火热的脊背在抚摸下微微颤抖着。
歌蕾蒂娅:
“……您教训的是。”
这样训诫幼童的口吻,在这样的时刻显得格外令人面红耳赤,原本上能压抑住轻抖,勉强平静地松解衣扣的指尖更加明显地颤起来。胸前的刺激让自己不住地挺身,毫无波澜的嗓音也平添了战栗。
母亲:
眼前的歌蕾蒂娅像是精心培育后熟成的果实,等待着采撷。
如此一来更不能心急,还需要将之催化至边缘。
于是把她按倒桌子上,用身体压制着她。
“打扰长官工作是要被惩罚的,歌蕾蒂娅……”
“裤子脱了趴好……”
一边解开皮质腰带,在手中弯折成鞭。
歌蕾蒂娅:
“是……长官。”
那一声长官的自称入耳后,便再没有拒绝的可能了。原本稍有推拒之意的身体撤去阻挡的气力,顺着力道被压伏在桌面。
有一些熟悉的姿势……
不过,本就是自投罗网。
久经训练本应绝对稳定的手腕带着不易察觉的抖动伸到腰间,试了两次才将腰带完整地抽出来,连带着提膝,将下身的衣物褪净。
“长官,指令已经完成,请训示。”
母亲:
她这种正经地完成这种荒唐的命令,还端正地汇报的样子,让人喜欢得紧。
不管什么看她的屁股都十分的诱人,白皙而有弹性的臀肉在灯光下晃着眼。抓上去都有点不舍得打了,手指从下臀向上划过确认着她美好的轮廓,另一只手可谓贪婪地狠狠抓着摸了个爽。
“……你可真是个尤物,歌蕾蒂娅。”
但送上门的美人,没有不疼爱的道理。
紧了紧手中的皮带,在手上试了试,阿戈尔军装的皮带质量跟韧性都属上品。
歌蕾蒂娅:
身后被肆意揉捏,放在往日,即使这是母亲,也要被自己拒绝。
但这次不同以往。
身子不知是因为羞赧还是因为紧张,紧绷着贴在桌面。很凉,身子变得更热,所以其余的一切都显得冷。
“长官谬赞。”
如同回应上级普通的赞扬一般致谢,只有多余暗颤的尾音将拙劣的伪装又撕破了一个裂缝。
皮革受力交碰的声音入耳,清脆极了。
母亲:
像是要撕碎她这层伪装一般的,宣告着。
“阿戈尔的军规有十七条,我便打你十七下。”
深色皮带弯成的鞭子扫过她白皙的屁股,与之相比可谓粗鄙的造物。
“别忘记了,自己数着!”
不留情地挥下第一鞭。
歌蕾蒂娅:
冰冷的军规和燥热的欲望碰撞在一起,几乎要将作为容器的身体熔化。
皮带扫过身后,突然的温差引起身体本能的瑟缩,听闻她的吩咐,方欲应答,便正遭上一记堪称狠戾的责打。
“是……!”
凛冽的痛楚咬在身后,几乎如同浇了一桶冰水在额前,涌上脑海中不间断的欲火几乎被浇灭,余下的疼痛噬咬间,微弱的火苗却再渐升腾起来。
母亲:
皮带在那个可怜的屁股上留下一道红青的印子,显得有些刺眼。
“一……记住,歌蕾蒂娅,后面的要自己数。”
调整了下位置跟力度,在不同的位置抽了两鞭,力道相比第一鞭轻了不少。
白皙的屁股开始泛粉,像是飘落的桃花瓣化在雪中。
歌蕾蒂娅:
“是。”
略带急促地轻喘一声,将方才淤在体内的余痛尽数吐出,闷声应上一句,深吸一口气。
“…二……三”
比起第一记,接连的两下并不那么难以忍受,仅是在鞭责落下时滞了一瞬气息,而后便能流畅地报出数字。
母亲:
皮鞭将空气划开,错落在臀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又是三鞭子下去,而这三鞭的力度是错落变化的。
前后的红痕们交叠在一起,显得鲜红欲滴。
那些尚完美的白皙皮肤,此时与被鞭打的地方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手指顺着臀缝,经过那可爱的后穴溜进了小穴的入口。尚有些许湿意,这可怜的孩子本是来找母亲求欢的,却被责罚了,可怜的小穴流着泪向手指倾诉着。
“有在反省么?歌蕾蒂娅……”
歌蕾蒂娅:
“四,嘶……五…六……”
毫无规律的鞭打令人有些焦灼,既不知道力道的极限也不知道下一鞭落在何处,每一处落点都是新鲜的热痛,生硬的皮带走过,留下的却是柔软的火热。
微凉的指尖从缝穴处滑入下身,所经过之处皆带起一阵微抖,小穴感受到些许的试探,在有意识之前便翕动着,意图去含住她。
“是的,是的……长官。”
母亲:
该给听话的小孩一些奖励,腰带被丢开,把她翻过身把腿打开。
更进一步的抬高她的腿,像是给小儿换尿布一样的姿势,手指探着她那湿淋淋的粉润小穴,可爱的小嘴一张一合地吸着手指。
“……湿的一塌糊涂,歌蕾蒂娅把腿抬好,妈妈要给你弄。”
歌蕾蒂娅:
被抽打的发烫的臀肉触到尚未被体温暖热的冰凉桌面,骤然的温差令身体忍不住瑟缩一下。仰面双腿打开的姿势让整个身子都泛起一层不易察觉的粉。抬臂横在胸前挡住,虽然已经不止一次地在她身下赤裸承欢,但这般自己求取的,在外的却是首次。
所以没有拒绝的权利。
母亲:
未曾想歌蕾蒂娅会做出这种展露的姿势,虽然是出于命令之下的。
办公室的灯光下一切都一览无余,她躺在我的办公桌上。有些害羞地挡住身体撇开头去想要掩饰什么。但这种事情怎么能被允许,于是把她胸前的手拉开用于固定她的大腿。
“……让我好好看着你,歌蕾蒂娅。”
选在这种地方邀请我做这欢好的事情,增添了不少性爱上的乐趣,不由地在心里赞美她。
想到这里感到有些喉干舌燥,也不想让她在等下去了,俯下身去品尝她诱人的小穴。
嫩滑的小穴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应该是洗过澡过来的。
清新虽美却不助兴,于是把抽屉里没喝完的酒打开,缓缓的倒在她下身开始品尝她。
歌蕾蒂娅:
胸前遮挡的手臂被完全扯开,按在腿后,被迫搂住自己敞开的大腿后侧,不愿细思自己这副模样看起来将会是如何的……
放荡不堪。
尽管是被情热逼得无奈,但也……
事已至此,畏缩只会显得懦弱。
被软舌触到下身渴求之处时如同触电般浑身一颤,手臂发软之下险些将双腿坠下。如今的姿势只是靠着腰腹的力量才勉强保持平衡,仰着脖颈吸气,抵御让人神思动荡的快感。
身下一凉,鼻翼微动那气味便钻进来,只来得及在心中感慨一句,过硬的身体素质不会让自己因为这样的奇怪举动下体感染,便被更加用力的吮吸夺走了完整思维的能力。
母亲:
伸出舌头舔上她的阴蒂,舌尖撩逗起那小小的果实。这等刺激下她反应果然很大。歌蕾蒂娅扭动腰肢想要避开,可是早已经被我看穿了,控制住屁股不让她逃走。
嘴唇吻上她的阴唇,舌头舔开入口处敏感的褶肉,探进里面。口腔中有酒还有她的蜜液,这让她私处的味道显得十分煽情,小穴也像是喝醉了酒一般的软软的,任由唇舌的蹂躏。
她始终带着点克制即使在求欢,但是被取悦到这个程度,也本能地开始扭着腰,用腿蹭我乞求更多的快感。
“……把腿抱好,歌蕾蒂娅”
只是说话的分离间,小穴就寂寞地涌出更多汁水。绮艳的光景源自我的功劳,于是抬起她的下身,仿佛那是酒杯一样贪婪地吮吸起其中的酒液。
歌蕾蒂娅:
“……您唔……请…不………”
一瞬间迷走的快感过于刺激,身体自觉超出接受的范围,本能就欲后撤躲开,却被人按着耻骨箍在原地,不得不将那过分的舔弄全部接纳。
即使没有直接饮用,浸染酒液的下身也好似有些醉,略带失控的湿润感源源不断地浸染穴口,进一步促催了她的玩弄。
而这对于情热侵占的身子只能算得上饮鸩止渴。
想要更多。
母亲:
舌头在汁液中搅弄着其中的果实,拨弄着其中敏感的琴弦观察她的反应。她那愈发控制不住的呻吟更是极大的赞许,鼓励人舔得更卖力了。一点点攀升的快感让小穴愈发的紧,但狡猾的舌头总是弄她却又不让她抓住。这个小东西被撩逗得都有些急了,委屈地打着抖。
坏心的停了下来,嘴上都是粘腻的她的体液,随便擦了擦抹到她大腿内侧。
几番撩逗之下,她几近高潮边缘。小穴被催得嫩蜜多汁的,可想进去是怎么一番光景。想到这里身下就涨得不行,当腰带解开时,其中的野兽就跳出来兴奋的要找她。
熟悉彼此的性器接吻,热情的像是阔别已久的朋友,冠头亲吻着阴蒂在入口处打着转,预演着同她的性交。
想听她说有多想要我,有多喜欢,于是俯身压上她。
“……歌蕾蒂娅,想要妈妈怎么弄你?”
歌蕾蒂娅:
一浪一浪汇集在下腹的酥麻快感让本就勉励支持的腰腿软得毫无力气,手臂也用不上力,若不是被人顶按着,恐怕已经从桌面上滑下去了。
深呼吸间,舌尖抵着上颚拦住内心深处想要张口索求的欲望,粗糙柔软的舌面带来近乎战栗的渴求,身体背叛着理智,本能地追逐快乐,却每每被故意躲开,可怜地泣涕着。
那烫热的性器贴到下身的时候,几乎要因为极度的渴望和难言的喜悦落下眼泪,恢复些力气都手臂在能够思考前便支起上身,推着腰腹欲要和她更加贴近。
“母亲……长官……我…我……”
母亲:
歌蕾蒂娅平日里清澈冷淡的眼神,因为情欲变得深邃渴求。主动搂上我的脖子,把身子凑上来贴得更紧,她想被更深地疼爱。
这副可爱的样子,着实让人难以拒绝,遂了她的意把她最喜欢的给她,
“妈妈的这个大家伙,歌蕾蒂娅喜欢么?”
凭着身体的记忆,往她最舒服的地方顶弄着,手上毫不客气地揉捏着她送上门的乳房。
歌蕾蒂娅:
期待已久的内壁等到了灼热的柱体,内里的软肉迫不及待地吸缠上去,包裹着,吞吐着。
前戏做得很足,加上情热困扰的身体冷淡了太久,几乎是被进入的瞬间就达到了顶峰,虽是听见了人的问话,颤抖的身子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语句,只能勉强把那些过分的呻吟和喘息囫囵吞下。
“……喜……喜欢……”
母亲:
刚进去,就能感觉到歌蕾蒂娅高潮了,卖力绞尽的小穴极为舒适,在里面慢慢地搅着延长她的快感。
“………歌蕾蒂娅,长成了妈妈喜欢的好孩子。”
不由地夸了夸胯下的小东西,把她脸上乱了的头发整理好。
年轻猎人的体力不能小觑,不一会她就清醒过来,搂了上来。于是搂起她抱到沙发上,让她坐到身上。
“歌蕾蒂娅是大孩子了,要学会取悦自己。”
捧着她那张年轻又沾了情欲的脸,亲了亲嘴唇鼓励她骑上来。
歌蕾蒂娅:
侧脸被汗水和不知何故的液体沾湿,发丝黏在侧鬓,刺的痒痒的。
被托着后臀抱起的时候尚未恢复过来,身后被皮带鞭责出的红紫的印子还未消退,搂抱的动作让身上的重量压上去,痛得一颤,神思清醒了许多。
“……”
发丝因为姿势的缘故垂在脸侧,遮住了有些不明的表情。舌尖与母亲的嘴唇轻碰,一丝奇异的气味,那是自己的味道。
骑……
不愿开口去求她,已经乞祈了太多了。
母亲:
歌蕾蒂娅犹豫了一会,而我只是靠在她肩上等着她。
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她将我推倒在沙发上,尝试着骑我。
胯下的野兽像是知道了自己的使命,尽职地挺立着像是站岗的卫兵,等着被驱用,她早就驯服过它了。
缓缓地被吃进去,来自她的重量与温度让人沉醉。
开始时她的节奏是缓慢的,但很快的天赋让她熟悉了这种感觉。慢慢地用她的节奏跟深度品尝我,我仰视着她,为这律动的美丽生命臣服。柔软的乳房在性爱的节奏中摇曳着,香艳的汗珠点缀着她的身体。
歌蕾蒂娅:
一次释放后愈发食髓知味的情热撕扯着摇摇欲坠的冷静,将清醒的理智拽入欲海的水面之下。
几乎未如何用力,她顺着我的力道倚躺下去。每一处关节都如锈蚀了一般僵硬,极为缓慢的提膝,右腿跨坐上人膝头,左脚仍撑在地面上。双手扶住女人的肩膀,左腿发力斜斜支起身子,将下身抵在人涨热挺立的性器上,抬起腰前后磨蹭,已然翕合不住的穴口寻到渴望的事物,催促着自己行动,才缓慢放松肌肉,让身体自发接纳欢愉的进入。
噬人的酥麻将骨缝都软化了,好一会儿才能再度撑起身子,含着她膨胀的欲望起伏。对欲望的放纵与渴望逐渐压倒了一切,摆动腰臀汲取更多的快乐。
……放纵一回吧。
母亲:
世间最华美绸缎般的银发散落在她的乳房,她的酥肩,她高傲的脊背,如同宝剑的装饰。
在鼓乐中她能成为最显目的执旗手,你无法不注视她,你无法不跟随她,歌蕾蒂娅就是如此动人心魄。
能感受到她在品尝自己年长的伴侣,野兽被套上项圈,她有意的收紧来驯服它,进到深处时她会停下用冠头研磨,那酥麻的快感让我们都颤抖着。
与她十指相扣支撑着她,品味着与她爱欲纵横。
我挺身向她展示我欲望的力量,只为了得到她的眷顾。她身下那神秘的幽泉是她魔力的出口,给予我情欲的诅咒与救赎。
每次的分离只是让我们更激烈的撞向彼此,谁在要谁,谁属于谁这件事已经不重要了。
歌蕾蒂娅:
好满……好深…………
骑乘的体位让那肉柱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从未被触及的内里被外物侵入,却没有抗拒,而是近乎欣喜地包裹上去,软肉在收缩间描摹她的形状。
满溢的快意把腿脚酥得酸软,却依旧驱动着腰臀上下抬弄,不仅仅是情潮状态下身子的本能……
那些被压抑的,忽视的,藏在心底的渴望,对母亲的渴望,在心口窄口细颈的瓶子里,一年一年的酿成苦酒,以至于在打开瓶塞的时候宣泄地醺醉了自尊,融熔了冷淡。
我渴求她的身体,如同十四岁时第一次在她身下一般渴望。
母亲:
感受着她身体的那份重量,那种安心感,远超于交合快感之上还有精神上的愉悦。我们交叠的手指,曾经那双手比我小得多,而现在比我的还要修长些。
她劲韧的腰身,锻炼后紧致的肌肉附着在上面,帮助她纵策于欢场之上。
办公室里只有我们难以抑制的喘息,与淫汁液伴着结合作响的声音。
被吃下好像彻底属于她一般,腺体被火热包裹着。快感不断涌上来,爬上脊椎如同火焰,其中的电流蹿向四肢百骸。
火焰燃尽了一切,只剩下了对她的感情,我愈发的产生对于失去她的惧意。紧致的小穴不断的收紧榨取其中的腺体,甚至连胸乳也被舔舐吸食着,一种再次哺育她的错觉混在着性的快感冲击着身体与意识。
多重快感的刺激下之下难以把持,精液从腰上涌上来,粗大的腺体在她的体内颤抖着,濒临射精的边缘。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抽出,但被追求快感的她压着。
“……唔,歌蕾蒂娅,要射了……”
歌蕾蒂娅:
指缘的茧子才被修过,并不如何厚重,用粗糙的皮肤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抚摸,按揉。
她受情欲催动的乳首被指尖碾揉几下,极快地硬挺起来。弓下腰身轻轻含住乳珠,舌尖抵上去,在顶端打着旋,想要从中摄取些什么。
不能厚此薄彼。于是移到另一边,前牙轻轻叼住她的红果,做出轻轻吮吸的动作。
胀满体内的腺体又膨大了一圈,几乎在呼吸间都能感到她的形状,腿已经用不上力了,身体却依旧重复着抬腰的动作。
“母亲……母亲…给我……”
我从未说出这样的语句过,但孩子渴望她的母亲,伴侣渴望她的爱人。
母亲:
被她热情地索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胸口发紧只能张嘴喘息以求缓解。
配合她落下的动作挺腰,只为了进得更深一点,结合得更紧密一点,已经无法忍受与她的距离。
性器亲密交换着爱液与温度仿佛就要融化在里面,但每一分一毫的褶皱又是如此清晰的记忆,她的形状好像烙印在性器上。
全然的接纳,我得以进入到了她最神秘的部分,全身都为之战栗着。
她迎接着我,生命的甬道也像是了解此刻的使命,紧裹着簇拥着腺体。
在漫长的岁月中终于迎来了此刻,与她真正的结合。
她情动到颤抖着吃下全部的腺体,我意识到时候到了。在她那的最深处最柔软温暖的温室里,虔诚地灌入生命的种子。
我搂着这填补我生命的人,那种快感与内心的充实将我带到云端之中,她如同我在世界上的另一半灵魂。
这样的时刻我们是一体的,呼唤她的名字如同呼唤我自己。
歌蕾蒂娅:
本就深入的性器更加涨热,稍稍大幅度的动作都让自己感受到顶入宫口的柱体的形状。在她射入的一瞬间,肉柱愈发的胀大,将原本还能勉强动作的腰腿顶得酸软无比,无力地伏在她胸膛上,随着她的呼吸起伏。
不成调的呻吟和失神之下的津液一齐顺着颌角流淌而下,在滚烫的液体注入的时候猛然变得高亢,若不是近乎本能的隐忍将其禁锢在两人的吐息间,恐怕以执政官办公室的隔音,也无法阻挡住所有。
母亲:
高潮中的小穴绞着阴茎,仿佛是要吃下所有的精液。
极为满足地抱着可爱的歌蕾蒂娅,同她一起体验着高潮的余韵,快感像海浪一般一波波的随着大量的射精涌入全身,令人上瘾。
吻着她而她也欣然的回应着,手温柔的摸着她,沿着她柔顺俯下的脊背抚摸,安抚着她高潮后敏感身体,与她共享这份情爱的欢愉。
在爱上她之前我从没想过我会为什么人魂牵梦绕。
曾经刻意拉开与她的距离想要否定这种关系,但我无法抗拒她的吸引,从一开始我就为她所囚。
歌蕾蒂娅:
高潮之后的身子格外绵软,只有在母亲这里,可以全然袒露出这份无力。小穴仍痉挛一般自发的,缓慢的吸绞着体内的肉柱,她缓慢抽动的举措也让柔波般的快意绵延到四肢百骸之中。
伏在她胯上,拘她于身下,我是她黄昏的栅栏,而她是我的孟加拉虎。
母亲:
缓缓地想要抽出腺体,但她那动情后的姿态,每抽出一点她忍耐的呼吸。像是世间最催情的药物,勾的人又一次在她体内勃起。
又为她燃起新的火,燥热地将她再次压在身下。
抬起她的臀,仔细检查着自己的战利品,那粉润的阴唇还粘连着交合的淫液。却已经期待着再次被宠爱了,在手下顺从的任由玩弄。
出于一些情趣的意味,啪得拍了下她那湿滑粘润的臀部。像是乳酪般融化在手中,粘滑且富有情色的意味。
“勾引长官的小东西,要被好好的教育……”
歌蕾蒂娅:
灼热的呼吸在彼此间相互碰撞,半勃的腺体一点点撤出身下,被侵入已久的穴肉不舍地包裹住方才给予她极乐,现下又带来绵软快意的性器。因为先前过分的刺激,神思有些恍惚,半晌后才近乎惊恐地发觉,尚未完全离去的肉柱再一次变得硬挺。
“母亲…母亲……您……”
但嗓音深处微不可察的,带着期待的颤意,瞒不过久经情场的年长者。
“唔……”
被捏着肩腰翻转过来,蓦然转变的体位,让原本已经撤出一半的腺体猛地顶入深处,猝不及防之下,一声吟喘毫无阻碍地散在房间里,耳根处后知后觉地发起烧,连耳尖都泛了热,和身后的一记拍打引发的响亮的羞耻感,将整张原本苍白的面皮都涨得通红。
“是……是…请长官训导……”
母亲:
“好好夹紧,别把长官的精液漏出来……”
她有些委屈哼出声,但还是听从命令的试图把体内的精液留住。
但多次高潮之后的小穴根本不听她的话,淫靡的浊白淫液从小口里不住地淌出。顺着她那修长的大腿滴到沙发上。
于是决定帮她堵住,挺起粗大的腺体再一次进入她的蜜壶。
高潮两次后的小穴,沁出汁般的黏软。用着热硬的阴茎在里面蛮横的捣弄,品尝着她熟透了的身体。
平日里凌然不可侵犯的猎人,在母亲的身下承欢。
坏心地在她敏感的宫口研磨,多次高潮本就敏感的身子哪里禁得起这种刺激。
她频繁的战栗起来,连呻吟都开始发颤。
歌蕾蒂娅:
“是……”
小穴因为先前遗留的刺激不住翕合着,不属于自己的黏稠液体从身下淌出,丝毫使不上力气。情人的命令迫使自己合拢腿根努力收紧,但在掰开双腿的姿势之下只能任由温热的精液失禁一样地流出来。
只觉得整个下身都要融化在沙发的皮面上,被人灼热的性器烫化成一滩水。素来清冷的声线软了许多,带着情动的哑,与眼角的嫣红一起挑动彼此的心。
“嗬……唔母亲……”
柱身在深处抵着,硬挺的前端在脆弱的颈口磨蹭,每一下都带来近乎神经性的战栗,声音抖得不像话。
不愿继续听自己见不得人的声音,一口咬在眼前人的颈窝处,把那些羞人的音色尽数堵住。
母亲:
抬起她的下巴,她咬着自己的嘴唇想要压抑那些欲望。于是吻上去把她解放出来,在母亲这里她不需要有所克制,她所求吾将所予。
在漫长而又持久的刺激之下,身体再一次被打开,宫口缓缓地降下迎接我。
她身体意识到自己的使命,有些无助地颤抖着,却仍然依偎在我怀里。
把她搂进怀里支撑着她,凑到耳边如同很多年前一样问她。
“.......歌蕾蒂娅,愿意怀上我的孩子么?”
歌蕾蒂娅:
只觉得眼前不真切的,水波一样的光线在视野中荡漾,如同我第一次见到的阿戈尔的浪涛。
珊瑚宫般的沤珠槿艳,从眼眶中注入到视觉神经,和血液中奔腾的电与火汇聚在一起,将脑海中理智仅剩的罅隙炸成烟花。
清醒濒临消解的前一刻,一口咬在她颈窝先前的齿痕上,将那些冲昏头脑的一切堵得彻底。
母亲:
她既无否认,但还是出于自尊不愿承认她对于我的认同。这些地方也是她可爱的地方,被她咬到流血却让人更兴奋起来。
张开口去咬她,齿间有一丝腥甜。反抗与拒绝是极好的催情,下身为她更硬涨了起来,情欲之蛇展示着她本来的姿态。
缠绕着她一点点坠向深处,此刻她是属于我的。那些她珍视的地方被侵犯与索取。她的呼吸,她的心跳,此时此刻只为了我而鼓动着。即便是有悖于她的意志,我也无法抑制那些黑暗的欲望。
更深进入她占有她,将肌肤布满着我的印迹。还需要在更深处标记,让她的生命她的灵魂铭记自己。被或许是黑暗的,或许是悲哀的情感驱动着,越是拥有她越发恐惧失去她,越发不能想象我同她的孤独。想要为她留下什么,想让她为自己留下什么。
“……歌蕾蒂娅,歌蕾蒂娅……”呼唤着她的名字,期望着她的回应。
歌蕾蒂娅:
肩头的刺痛似乎如水流般从皮肤上流走了,除了剧烈的心跳声,什么也听不见。
眼前的画面模糊又清晰,燃烧到顶峰的水面如撤出阀门似的一泻而下。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本已经十分敏感的身子被加倍凶猛的侵入,内里被占有,肌肤被舔舐。内外的刺激逼得身体簌簌打抖,小腹的肌肉因为过量的快感抽筋一样痉挛起来。
唯一的意识只能抱紧她,指甲嵌入她背脊,牙齿在她颈窝陷得更深了几分。品尝到的,她的味道,性爱的味道。
将彼此噬咬得鲜血淋漓,我们永远不会低头,始终僵持着傲骨。可我们是注定的情人,不可控制地相斥的又无可救药地相吸,爱着对方身体里盘旋着的黑色荆棘。
我们也许会为自己刻薄的话语后悔,但依旧会用同样强烈的方式述说爱意,张牙舞爪地饕餮着彼此灵魂之中最深层的欲望和秘密。
母亲:
高贵的她无愧于任何人,上天赋她予成为我的伴侣,于她体内净化我黑暗的部分。
游鱼们从深海中上溯,突破千丈的距离与黑暗,她们交叠着身体,一同跃出月光撒下的海面。那一瞬间生的痛苦了无,是她所赋予的活的天堂。
她降下雨水而我播下种子,那里将会诞下我们共同的子嗣。
歌蕾蒂娅:
很久以前有一个夏天,海面之上的阳光炙热,将活人和死人一同焚烤殆尽,我走向你,一步步虚空的脚印,沿途一路抛弃理想,种种腐烂的根系绵延而至,我听到头顶尊严和眼泪霹雳剥落。
那是我生命中唯一不喜欢的黄昏,夕光曳曳、艳艳地笼罩在火红的海面之上,后来海水沸腾,其中几滴蒸发凝结,变得晶莹纯净,与后来另外时刻里的千万滴水,共同汇聚成为那条贯穿我一生的洋流。
我唯一不喜欢的黄昏,我不喜欢哪怕摸黑,也不得不凄凄恨恨走向你的那个我。
我不喜欢做父母的后记,我不喜欢在你的剧本里,塑一个我。但我同样不喜欢把你丢下的那个夏日。
我不喜欢十四岁的她,她弯折的脊骨,她绯红的眼角,她浑浊而破碎的咳嗽。但一想到她还在爱着,我就又原谅了她。她至今被困在记忆里忍辱负重的瞬间,一遍一遍摔倒在冰凉的床单上,面颊向下,历经如同恒星般质量守恒的羞耻孱弱,灿而软的烛光燃尽以后,她咳嗽,颤抖,含泪,吐出金子、玫瑰、罪恶的心声与此生的爱人。
我不喜欢后悔,也不会后悔。我同样也不喜欢假设,可我总也愿意回去那个黄昏,那条腐烂塌陷的路,寻找十八岁满口鲜血晕倒的她,告诉她随时欢迎回头,把此生积攒的所有勇气,覆盖在爱人的唇瓣上。
母亲:
在漫长的旅途以后旅人来到了她的归宿,一望无际的白色原野,沙粒从手指间从脚下流逝而去,我躺下仰望着天空,而鸟从天空飞过。
我闭上眼说出那以刻在灵魂中的名字。
“歌蕾蒂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