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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某个女学生的悲惨结局

  徐晓亮是个普通学校的初三学生,但和正常孩子不同,她身患一种会让肌肉无力、心肺功能退化的顽疾。她从四五岁时慢慢产生了症状,一点一点失去了做出表情、运动和自理的能力,现在的她只有扶住稳固的东西才敢走路。

   但青春期的孩子是一种很残忍的生物,他们会因为一丁点差异而疏远某人,跟别说是她这样的程度了。

   被人嘲笑三等残废、故意绊倒看着她花上几分钟爬起来、以照顾的名义不让她参加任何活动等……虽然一开始找过老师家长,让他们收敛了,可后来他们“学乖”了,转而用冷暴力对待她。

   徐晓亮选择隐忍地、装作不存在地度过这四年,如今终于熬到了头。

  

   ……

  

   今天,是中考后的返校日,班级举行了一系列与徐晓亮无关的庆祝活动。

   午休时间,接下来下午还要举行毕业典礼,徐晓亮准备先去一趟厕所。

   因为她无法彻底蹲下——蹲下后没有力气站起来——所以她用蹲厕时采用了一种半蹲着的别扭姿势。自从某次被同班女学生目睹,并到班级群宣扬:“徐晓亮不会上厕所,次次尿裤子上!”之后,她就非常害怕别人盯着她,认为那些人时刻都在心里嘲笑自己。于是她宁愿爬上个三层楼梯,累到双腿打颤、心脏虚脱,也要到只有多功能教室所在的五楼厕所去。

   可她刚踏入女厕,三个人后脚就跟了进来,是同班同学王洁和她的闺蜜们。

   徐晓亮看见她们的一瞬间,心中的恐惧油然而生,她急忙想穿过她们离开——可她的动作在王洁眼里看来如蜗牛般迟缓。下一秒,她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拽住,并推倒在地。

   “呜……干、干什么……”没等徐晓亮反应过来,腹部就迎来了狠狠一踢,她顿觉胃里翻腾。

   “你这个——婊子!”只见王洁怒发冲冠,接连踹她身体,“凭什么你光靠一纸残疾证直接能拿体育满分!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报同一个高中!我千百般拜托(教育局里的)姨妈帮我改分数,好不容易提到了入取线,要不是你这多余的垃圾,我怎么会被挤出去!”她一下又一下地踢女孩,活活把她从门口踢到最里面的墙角。

   而徐晓亮根本没有说话的余地,光是踢中她心脏的几下,就足以让她昏厥。她只得一边呻吟着,一边默默哭泣——其实她也不想被当作残疾人,是体育老师提醒她,没有残疾证体育只能拿全市平均分,她才不甘地去办理的。

   反倒是王洁的语气里开始混入了哭腔,“我都想好了的——接下来三年都和‘他’分同班,增进感情,顺理成章地一起留学!现在都毁了!你凭什么、凭什么敢和他搭话?学习?狗屁!你就是在勾引他,你、这个、婊子——!”

   “大姐,差不多得了,踢死了就没法伪装了。”跟班A说。

   跟班B附议:“而且浑身乌青的,很难隐瞒。”

   “咕……”徐晓亮听见了什么?“伪装”?“隐瞒”?

   王洁讥笑道:“对,我差点忘了呢!”她打了个响指,跟班们就如策划过一样一同擒住徐晓亮的胳膊,把她仰面按在地上,上半身稍稍抬起。

   徐晓亮的力气远不及她们,毫无抵抗之力,“你想做什么——救命,有没有人……”她的声音甚至没来得及传出厕所,胸部就又遭一踢,她轻哼一声,脑袋低垂着半昏过去了。

   王洁扒下她的校裤,褪到脚踝,又剪掉了她的素白内裤。徐晓亮两腿弓成圆形,阴毛微长、粉嫩的处女阴处彻底暴露在外。

   “啧,恶心的鲍鱼……”王洁用摄像头的高清模式拍下它,往班级里群一发,附:“徐晓亮这家伙,为了上厕所方便连内裤都不穿!”她边打字边念出来,好让当事人听见。

   群里的男生们瞬间热闹起来——“哇,我就说她整天装纯。”——“形状还挺标致的。”——“还有吗?还有吗?”

   “当然有,稍等……”

   王洁一巴掌飞在徐晓亮脸上,唤醒了她。施暴者把手机屏幕转过来,让女孩看清楚——那是发到群里的一段视频——画面中,跟班们更使力地把徐晓亮的腿分得更开。两瓣厚实的大阴唇整个张大,露出其中隐藏的小巧蜜口,那小嘴正随着女孩的呼吸一张一合,流着蜜汁。

   ……女孩顿觉五雷轰顶,刹那间,脑中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敢去想了。

   ——“哇噢,太淫荡啦,母猪!”——“那里也会呼吸的吗!能不能吸老子的杰宝?”——“太好了,今晚有撸料了。”——“看来废物还是有可堪之处的嘛。”

   “客官别急着走,还有呢。”

   王洁打开直播模式,随即掏出一支口红——一支在嗡嗡振响的口红。

   一时间徐晓亮还不知道那是什么,突然,振动突袭了她的私处,绕着小穴划了一圈,一种从未有过的怪异感觉从此漫开。为了驱散这感觉,身体本能地猛颤了一下,女孩惊呼。“哼……”她的反应很符合王洁期待,施暴者满意地笑了。

   王洁变本加厉,直接把功率最大的振动棒摁在女孩的蜜豆上。

   聚束于阴蒂的神经猛然被搅动,那怪异感汹涌勃发,犹如闪电,穿过脊椎直冲大脑。“啊……!”女孩控制不住叫喊,只觉大脑瞬间炸裂,绵柔的酥麻快感被热风吹散到全身。她心脏悸动起来,几乎都要跳出喉咙。她感觉胸部很胀,布料摩得乳尖生疼,带来更多刺激,形成一种恶性循环,让她在无法理喻的晕眩感中越堕越深。突然,耳边响起“咚!”的跳电声,她眼睛一翻,口中发出好似触电的断断续续的呻吟,身子止不住地抽搐。

   她再也管不住膨胀的小腹,“哗啦啦啦——”,淫水和尿液倾泻流出,浸湿了地板和裤子,女孩就这么简单地、只因一个动作,潮吹且失禁了。

   王洁嫌弃地远离,回头问群里:“你们说,我午休时是不是在教室里,和同学们在一起?”

   “对,对,没错!”

   她发了一张徐晓亮现在状态的全身照,“你们说,这婊子是不是跑老远上厕所,结果滑倒,淹死在拖把池里了?”

   “是的,没错,死得其所!”

   “那,待会见。”王洁关上手机。

   她揪住女孩的头发,(在跟班的帮助下)把她拎了起来,直接按进旁边的水池。

   然而女孩的肉体还沉浮在初次高潮的余韵中,她跪坐着,连本能地挣扎都做不到。

   她双手扒着水池边缘,想要撑起上身。可她一想到自己的痛苦遭遇……对自己耻辱不堪的身体感到恶心……没能用上多少力气,就滋溜一下滑到了地上,再也没举起过。

   冰冷的水灌入肺部,虽然一开始气管和肺有些刺痛,但很快,当最后几颗气泡在水面碎裂时——心里的痛苦,溺水的痛苦,头皮被撕扯的痛苦——所有痛苦都不复存在了。思绪逐渐缥缈,眼皮沉得像铅,她胸膛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小,最后以淅淅沥沥的小失禁告终。

   王洁看徐晓亮不动了,把她扔到地上。“啪!”她的湿发重重拍在地上,激起一阵水花,现在她的上下半身都以不同形式湿透了。

   徐晓亮脑袋歪向一旁,她死相安详,除了轻启的双唇间淌出一道水流外,好似睡去一般,令王洁非常不爽,“这么享受啊?呸!”她又踩了几下尸体的胸和肚子当作发泄,愤而离去。

   出门,王洁指示候在门外的保洁工:“照常处理一下,老张。”

  

   ……

  

   老张是学校的保洁工,他真实身份是王洁家安排进来的关系人员,平时给王洁汇报学校里发生的事还有干点私活,巩固她的大姐头地位。说白了,就是王洁的狗。

   他推着清洁车进入女厕,摩拳擦掌地走向徐晓亮的尸体。老张一下子就把目光放到女孩大开的双腿,和还在时不时抽搐着的小穴上,感叹道:“不愧刚死,新鲜的,还有活力咧。”他再也管不住自己的下体,猥琐地笑了起来:“嘻嘻嘻,大闺女,要不咱们现在先爽一发?”

   他把尸体拖进旁边的储物隔间里。女孩的小屁股在水池与隔间中留下一道长长的水印,“大闺女,你脏,叔不嫌弃。”

   “叔几天没洗工具,先让闺女你帮忙舔舔吧!”老张解开裤子露出巨根,双手捧住女孩的脑袋让她半跪在面前。挺拔、腥臭的肉棒放在唇间,把龟头上滑溜溜的粘液抹过她两唇,随即插入。龟头挤开牙齿,经过一下小疼的牙齿摩擦,投入柔软小舌的包裹中。长长一截肉棒硬是全部塞进女孩口中,甚至深入喉咙里。嫩嫩的口腔内壁紧贴肉棒两侧,下巴也张得几乎要脱臼一样。老张扒开她的眼皮,背后的眼珠子已经翻了起来,配上她现在的姿势看起来一副享受的模样。

   老男人用力抽插起来,每次都力求最深,龟头不断撞击喉花,小舌和牙齿软硬交融的别致触感让他的速度越来越快,有许多水从她肺里反涌到口中,被肉棒击打出哗哗浪声,他还特地拔出来放了次水。

   男人粗鲁地拍打女孩的脸颊,厉声呵道:“爽不爽?爽不爽啊?”

   徐晓亮无神地睁着眼,仅仅是向上看他,没有应答,任由腥重的阴囊一次又一次触碰她的下唇,鼻子一次又一次埋进臭不可闻的阴毛中。

   老张没能忍住“热身环节”,把第一发交代在女孩口中。“噗叽——”,女孩的腮帮子鼓了起来,喉咙蠕动一下,大团精液就滑进她胃里,还有一些从女孩的鼻孔、嘴角溢出。拔出肉棒,老张捏住她下巴,边让自己休息一会,边等待着尸体嘴里剩余的精液一滴不剩地流尽。

   眼瞧纯洁的少女正一点点变得淫乱,老张兴致甚高。

   “呼哧……现在的娃儿发育正好,大闺女,你真沉啊。”男人为了继续品尝女孩的艳尸,他用皮带系成一个圈,套住女孩脖子,把她吊在原本放拖把的挂钩上。

   女孩的尸体已经微微僵硬,她挺着胸,两手垂在身旁,双脚悠悠晃着,校裤沉到了脚踝边,湿沉得像一块蓝抹布。老张没有脱掉那累赘般的裤子,因为比起全裸,衣着凌乱的女尸更能激发出他的欲望。

   老张一手捏住阴阜,手指顶在蜜穴口,以此托起尸体。女孩的阴阜像馒头一样丰满,是他最爱的一种极品级女体,“真棒!”他喜笑颜开,用掌心揉搓,享受绒毛般的阴发在手心扬动的搔痒手感,用手指抠着蜜穴,聆听淫液被搅动的水声。

   另一只手拉开外套拉链,一对大白兔从校服的束缚中轻盈跃出,在男人眼前晃动,勾起他的色欲。内里的衬衣湿漉漉的,隐约映出乳房的色彩,而深色乳尖显眼地突起,在衬衣上撑起一道凹陷的弧线。

   “不穿胸罩?好家伙,真够放荡啊。”

   徐晓亮不穿胸罩只因为它会勒得自己胸闷难受。但一个人的外在看法从来不是她自己能决定的——尸体无法辩解,也从未有人愿意听她辩解。

   现在,老张心中已然给徐晓亮构建出一个“实际能力不行,便靠色相来获取优待”的小荡妇形象。

   老张只把拉链拉到胸壁下沿,并掀起衬衣,推到胸上,让女孩的上身只有一对大白乳房露在外面。有衣服托着乳房,使得它们不但没有因为死亡而瘫软,反而呈现出更圆滚诱人的模样。他非常满意自己的摆弄成果,食指大动,粗暴地揉捏乳房,吮吸乳尖,品尝少女特有的甜美体香。

   胯下大棒重振雄风,他扒开尸体的阴唇,对准蜜穴径直捅入。蜜穴略有松弛,肉棒借汁液当润滑剂,轻松地钻破薄膜,撑开后面一圈圈肉环,直达花径尽头,“……神了,还是头一次体验这种连肉壁都厚实的小穴。”他又往外抽出,感觉每抽离一点肉壁就仿佛发出了“啵”的一声,很有弹性地从龟头前端滑下、缩拢。

   老张叼着她的乳头,双手把住屁股疯狂抽插。肉棒被女孩的极品蜜穴和柔软的大腿内侧共同爱抚,留有余地地射出第二发。

   精液猛地射入子宫,尸体轻轻颤了颤,肉壁忽地缩紧了一会,挤出几滴尿液。老张抬头看了眼女孩翻着下白眼的死相,没有在意——他也不是没肏过死掉的女人,刚死时会留下肌肉反射这点他还是知道的。

   可实际上,女孩并没有真正死去……

   她没有彻底溺亡,只是昏厥。

   腹中的炙热唤醒了她,当她恢复些许模糊意识时,却瞬然希望自己早已死去——那老男人正把头埋在乳沟中舔舐着,下体肆无忌惮地淫奸她的肉身。

   她只觉得身上浮着一层寒气,肌肤透凉,肢体无法动弹分毫;喉咙被某种坚硬的物体紧紧锢住,虽然因为被男人举起而有了喘息,可实在微乎其微,发不出一点声音——她只得眼睁睁看着他人玷污自己的“尸体”,而她自己,却连现在立刻死去的权利都不配拥有。

   ——如果,能让对方察觉到自己还活着的话,说不定还能早一步死掉,结束痛苦。

   而这,也只能想想了。

   老张觉得每捅一次尸体的阴道就缩一下这点非常刺激,他给女孩加上了一笔“死后也欲求不满”的印象,倒是自鸣得意起来。

   私处火辣辣地疼,可男人却永远不会停下似得,进攻越发激烈。“啪叽——啪叽——啪叽——”除了前后抽插大棒,他还扭动她的身体,让大棒斜向刺入肉壁两侧,在花径里旋转搅拌,连精液蜜汁被打成了泡沫。

   “可惜了大闺女,你要活着,我这招可让你欲仙欲死啊!”大棒膨胀到极致,终于憋不住了,他深吸一口气,一大股滚热的精液统统灌入女孩体内。

   “呼!”

   老张拔出大棒,女孩的穴口已经被扩张成了他的形状,再也收不拢了,大团大团的精液从里涌出,顺着她的腿一路滑落在裤子里、地上。

   他满意地放开女孩,穿好裤子,准备先打扫一下外面地上的失禁痕迹。

   女孩身体一沉,皮带深深勒进了脖子。她贴到冰冷的瓷砖墙上,屁股发出轻轻的撞击声 。一股冷风吹进她大开的蜜穴中,提醒着她体内残留的精液是多么滚热,多么不可忽视。

   她眼神空洞,什么也不敢、不愿去想,内心彻底坏掉了。

   眼前、脑中、身体各处……好似有无数小虫在嗡嗡爬行,噬咬着她,让她失去知觉。

   为什么自己直到最后都是这么凄惨呢?

   走马灯匆匆闪过……

   ……病症初显时,她放弃了舞蹈……好不容易考到的钢琴十级证书,因为手指逐渐无法跃动变成一张废纸……唯一可以进行的运动游泳,也在某天,因为攀爬不上泳池梯子而永远终止……想要学习画画,却举不起手臂,拿不稳画笔……到如今,落得如此结局……

   仿若想要向残酷冰冷的世界哭诉不甘,她的四肢痉挛了起来拍打墙壁,然而水龙头的声音盖过了她,无人听见她的呐喊。

   几分钟后,她的一切动作,都随着她的生命一起,停止了。

   “搞定了。”老张抹去额头上的汗珠走进来,“来,大闺女,到叔的车里继续做吧!”他解下悬吊着的尸体,扔进清洁车,悄悄带出学校。

  

   ……

  

   当天下午,徐晓亮的父母去认尸。他们看着女儿发白的、的确像是溺死的尸体,默认了她死于意外,却无视她松弛得不自然的下体。后来,“某家人”为表歉意,补偿了徐家十万元赔偿金,并表示原因承担小儿子到大学毕业为止的一切学费。

   “能这么轻松抛掉女儿真好。”

   “是啊,她以后又不能工作,还得靠我们养着,一点用都没有。”

   除去竞争对手,王洁成功考上暗恋对象所在的高中。两人逐渐拉近距离,几年后,他们约好等男方博士生毕业就结婚。

   而徐晓亮本人的尸体,则被做成教学用标本,以另一种形式进入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大学。

   所有人都获得了完美的结局。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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