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拘束放置
与弗洛米尔的叙旧一直持续到了深夜。那之后,告辞离去的伊比斯想办法摆脱了友人派来送行的仆人,便隐蔽着行踪独自回到了位于中环虹彩广场的宅邸。
在他的预想里,自己可爱的女奴一定已经眼巴巴地躺在床上等着自己回来了——或者,现实更有可能是第二种情况:一向没把主人放在心上的妮芙丝早已睡着,等感受到有人钻进被窝之后就会迷迷糊糊地黏上来,像平常一样张开双腿搭在自己的腰上……无论哪种发展都能让人心满意足地结束疲劳的一天。
然而,眼前的景象姑且还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明明都是深夜了,换上了纯色无袖连衣裙的白发少女仍然是单手撑脸独自坐在客厅中。她没有点起油灯,娇小的身影朦胧在月色里,唯有那双明亮的蓝眸还在夜中闪烁着沉静的光芒。
唔,这种展开的话……也就是说,这女孩又要犯病了啊。想到今晚又凭空多出了一件麻烦事,原本还在愉悦着的伊比斯瞬间就失去了好心情。
他大概能猜得出妮芙丝变成这副模样的原因。然而,这并不是奴隶对着主人摆脸色的理由。正常的主奴关系中,绝不会有这样毫无规矩的一幕出现。唉,不是自己这种放纵的主人,也养不出那么大脾气的女奴来啊。
他关好大门,闲庭信步地走到了妮芙丝的身边,随意地将手中的布袋扔到了桌子上。
「怎么了,摆出这么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我按照你安排的,去见了你手下搜集情报的探子们。」龙女沉默了一会儿,随着回忆的复苏而露出了厌恶神色,「……全都些是渣滓、恶棍,手段之下作令人作呕。」
「哦?难道克莱尔夫人也是你说的那种渣滓和恶棍吗?」
本以为妮芙丝会对自己派去给她解围的克莱尔夫人拥有好感,但龙女只是既不点头也不摇头,默默地呆在那里。伊比斯没什么办法,只好走近过来坐到了她的身边。
「说吧,你到底看到了什么,心里有了这么大的意见。」
妮芙丝的脸色苍白无比,似乎是因为不知从哪说起而支吾了一会儿,才勉强把她的经历说清楚了。
遇到克莱尔夫人后,她被带去了据点。那里的探子和灰狗那种不被信赖的外围人员不同,都是拥有知情权的核心人员,是英卡纳家族在圣都最重要的眼线。到达据点的时候,探子们正在进行例行问询,对象是他们之前抓来的某个家族的奴隶少女。将现场伪装成逃亡的结果使得这个被关在据点地牢中的可怜人永远失去了得救的希望,而浑身的累累伤痕也显示出了她所遭到的酷刑。
随后,龙女见到了真正的拷问——那是与她粗暴地施加暴力所截然不同的、更加精巧而细密的技艺,能在最大限度保全身体基本机能的基础上摧毁人的精神与心灵。
而更让少女所愤怒的,其实并非拷问的手段,而是——「他们早就得到想要的口供了。那个女孩,早在被抓来的第一天就把知道的所有东西都说了出来。」妮芙丝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着,「可是那些混蛋仍然囚禁了她,每天虐待她来取乐——他们早就知道,再怎么折磨那女孩也不会有新的信息,只能听到她为了求饶而吐出的胡言乱语。仅仅只是为了满足心里的施虐欲,那些人就拔开她的指甲,就……」
龙女没有再说下去了。她斜过身,奇异的竖眸死死盯住了面前的人类青年。
「你觉得那是必要的吗?!就连克莱尔夫人都说要纵容那些人发泄压力……为了发泄压力,就能肆意施加那种程度的暴行吗?!」
伊比斯皱起眉头,算是理解了来龙去脉。
这事确实不常发生。大部分时候,探子们只是靠监视、询问以及发展下线来获取情报,而且符合这样形容的据点正好也只有一处,其中的人员不是家族培养的心腹,而是发展来的、看在实力的份上容忍了变态癖好的成员。自己对克莱尔夫人的吩咐是要带着龙女稍稍见识一下阴暗面的残酷性,没想到她直接选择了最激烈的方法,于是就激起了妮芙丝的排斥。
该说是尽心尽责,还是……故意如此,好让自己放弃培养妮芙丝的打算呢?
「不是这种人,谁会愿意冒着风险在圣都做这种事?绑架势力强盛的大家族的女奴,可不是一般人会接受的任务。」
「……你说的倒也有道理。」没有反驳的妮芙丝只是冷笑了一声,「因为本来就没有高尚的目标,所以只能找些龌龊人来做龌龊事。我想,你很满意他们的所作所为,对吗?」
「对。」伊比斯毫无愧色地点头承认,「那些人办起事来效率很高,使我也不用经常亲自出手了。而且他们索要的也不多,雇佣起来相当值得。你要习惯,毕竟将来你有可能会和他们共事。」
妮芙丝昂起头,盯紧了面前青年的灰色眸子,声音坚定地做出回答。
「我拒绝。」
「这是主人的命令。」
她没有再说第二遍,但轻蔑的眼神毫无疑问已经作出了答复。伊比斯这才想起,这十几日主奴之间的和睦只不过是泡影,两人的处事态度仍然水火不容。他只是让这个女孩委屈地接受了现状,却远远没能完全扭转她刚正难易的三观。
「我的耐心不是很好。」
「不对。」妮芙丝淡漠地摇了摇头,「你的耐心非常好,否则也不会纵容我到现在了。但是,这之下就是我的底线——为你暖床,给你处理性欲,这些都是我能接受的任务。但要是你想让我帮助你作恶的话,绝无可能。」
她说的一点儿都没有错。虽然少女承认了作为奴隶的身份,却并不会顺从自己。相对地,从签订契约开始,自己就构思好了循序渐进的调教手段。只是,老姐突如其来的嫁人宣言与命令打断了休假预期,使得原本准备慢慢教育妮芙丝的自己失去了能与女奴嬉戏的悠然心境。烦躁起来的人类青年再度端详着面前少女平静的面庞,思考起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仿佛数月来的相处化为乌有一般,心有贪欲的自己与冷若冰霜的她又回到了独处在废弃村庄的那一晚。不同之处在于,要让她违背原则,可比留在自己身边要困难得多了。有什么话术或威胁可以立刻让她回心转意呢?或许是有的,但已经又困又累的伊比斯不准备再徒劳无功地思考下去了。
「那就过来履行你的职责。」
「……嗯。我会的…主人。」
回到冰冷的卧室,就像一直练习着的那样,低眉顺眼的白发龙女跪在青年身前,为他解开了身上的衣衫。一团带着灼热气息的黝黑软肉弹在少女光滑的脸蛋上,让她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很快变回顺从表情的妮芙丝没有犹豫,像是对待恋人一般捧起这团肉块,丝毫没有嫌弃其浓重的雄性气息便亲吻了上去。
「啾……啾呜……」
剥开,吸吮,粉润的唇瓣温柔相触,灵巧的香舌来回缠舔,没一会儿就让疲惫的肉棒恢复了雄风。已经熟悉这巨物长度的妮芙丝并没有感到惊讶,只是继续低着头用唇舌服侍起了狰狞的龟头。沾染了腥臭气息的涎液从少女的口角淌下,被她那反复上下撸动的嫩白小手涂抹在了怒昂的茎杆上。随着气氛渐渐进入状态,反复舔舐着马眼的妮芙丝开始尝试起了进一步的侍奉。最先只是浅浅地吞入吐出肉棒的前端,很快,动作与幅度都变得激烈了起来。
受到了这样尽心的服侍,伊比斯心中的怒意消减不少——这并不是要放弃调教计划,只是今夜没必要再纠结此事,还是专心享受算了。
静谧的夜色里不再有其余的响动,只剩肉棒陷没在粘稠浓密的口穴中时发出的滋溜水声。伊比斯伸手轻轻揉着少女的白发,看着她用熟练的动作来回吞吐肉棒,鼓起脸颊一下又一下地将尺寸惊人的巨根纳入温暖的口腔之中。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妮芙丝专心致志的认真模样,他又在恍惚之间感受到了既视感。
「你在专注无比的时候,总是露出这么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啊。」青年轻叹一声,「这可不行,这样就不可爱了。」
他伸手拍了拍妮芙丝的脸颊,收到指令的少女便心怀疑惑地中断了侍奉,任由沾满了晶莹唾液的肉棒从口中拔出。舔去唇边粘连的银丝,微微歪着头的龙女看起来也不在意刚刚的冲突了,神色平静地作出了解释。
「专心使用技艺取悦主人,这是妮芙丝作为女奴的任务。」
「我知道。但你之前不刻意的时候虽然技巧差些,沉浸在口交中的可爱姿态却更让人有射精的欲望呢。」
接受过专业娼妓与女奴们的口穴侍奉后,一脸认真样的龙女所展现的技术也就仅此而已了,还是她平常那副一点点沉沦在性爱里的样子更让人满足。也就是说,目前的要务并不是享用她的服侍,而是反过来作为主人的自己得先让女奴进入状态。觉得有些好笑的伊比斯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招呼少女近身,将她揽入了怀中。
「好吃好喝供了你这么久,结果不光没长个头,身上肉也没长。」自下而上抚摸遍少女全身的伊比斯感慨了一声,「尤其是最重要的地方,还是和以前一样平呢。」
「……」
即使不用明说,妮芙丝也能明白青年所指的部位。不过,她已经厌倦这种没意义的胸部笑话了,自己身体的发育状况哪怕再被重复嘲笑上几百次也不可能被改变,因此只能回以死水潭般的无奈眼神。
然而,伊比斯却没有要略过这个话题的意思。他的手掌重新向下,拢过脖颈拂过锁骨之后,沿着宽松的领口钻进了连衣裙中。覆在娇软乳肉之上的双手先是轻捏两下,确认了幼嫩乳鸽的轮廓,随后便悠闲地将其捂住转着圈揉搓起来。
「该涨到什么程度呢?虽然越大越好总是不会错的,不过太离谱了就会看起来不协调……按照你的体型,果然还是有个小山包的大小最好。」
「……我说过我有生殖隔离没法怀孕的,所以这里也不会涨奶鼓起来……」
压抑住声音中的娇喘,脸色红润的妮芙丝轻声作出了答复。仅仅只是简单的前戏,她就感觉到有一股暖意自被抚摸的地方向着全身与四肢扩散开去。即使声明了自身的不孕体质,脑中闪过的哺乳期妇女那臌胀饱满的乳房让少女不由得感到了莫名的害羞,双腿也不安分地轻轻磨转。
「这个嘛……其实是中午的时候库拉丽丝的仆人把丰胸的药膏送过来了,正好可以在你身上用用看。」伊比斯伸脚从床底勾出了一个包裹,「她说不知道有没有效果,不过这一次的不会有副作用——那就值得试一试了。」
也就是说,那个药剂师以前做的药都是有严重副作用的么……说起来,既然是这家伙熟悉的药剂师,该不会那个能让自己失去力气的毒药也是那个银发姑娘做的吧……或许是影响神经系统的药物,可是,效果实在是强的不像话。这时候的技术能够从草药中萃取出有效成分吗?还是说,又是超自然力量……
妮芙丝不着边际的瞎想着,没注意到身后的青年已经抽走双手,拾起包裹完成了准备工作。直到凉飕飕的微风穿过窗缝从胸前拂过,她才打了个哆嗦回过神来。
就在她走神的同时,拿到药膏的伊比斯伸出手来,拉开肩带半脱下龙女的连衣裙,将她贫瘠的胸部暴露了出来。微微隆起的乳丘之上,樱粉色的可爱蓓蕾正娇俏地挺立着,仿若莲池中随风摇曳的粉色花蕾,伴随着少女的惊呼与颤抖而颤颤巍巍地晃动起来。
「嗯……嗯啊……」
沾起药膏的手掌拍打上少女柔软的胸脯,随后就是转着圈儿地揉着,将其均匀涂抹在了酥嫩的乳肉上。冰凉的药膏带着湿润的触感,让妮芙丝忍不住轻哼出声,清明的眼神也朦胧了起来。然而——除此之外,却是没有任何其他的动作了。平常被玩弄胸部时,那家伙会展现出各种各样的技巧,这一次却只有单调的顺时针揉动了。适应了涂抹药膏的感受后,轻咬下唇的龙女也压抑住了呻吟声,沉默重新降临到了房间里。
还是伊比斯先出声中断了默剧。
「不爱说话可不讨喜。别板着一张脸,你得说点什么啊。」
「……我不知道有什么话题……」
「什么话题都可以——不过,适合气氛的最好。无趣的东西就不要在这种时候讲出来了。」
所谓无趣的东西,应该就是类似刚刚那样会把两人的关系变僵的话题。尽管心里知道那是必然要面临的矛盾,此刻的静谧氛围却使妮芙丝也有些不愿变得那么尖锐了——她点点头,暂时忘掉了青年那令人难以接受的真面目,将意识模糊在了怀抱的温暖中。
那么……要说些什么呢?说到气氛,果然还是要和性有关。唔……对了。
「早上的时候,不是已经做了好几次么?怎么晚上精力又充沛起来了……」
精确一点来说的话,是四次。天色还微亮着时就被这家伙叫醒,随后一连串的床板嘎吱作响声与不成体统的欢叫声成为了刺破黎明的闹铃。最后,沾满了浊液的肉棒从满是精液的小穴中拔出,尽管脱力的自己瘫倒在了床上,这家伙的疲惫状态也不是假的。可不过是半天过后,他的那话儿却又精神地抬起了头——这是男人的共性,还是他的天赋异禀?
「怎么,现在就想要了?」
「我就是好奇问一问……」
「因为你主人我天赋异禀嘛。」
关于这一点,伊比斯其实也不清楚。照理来说,经历了那样荒淫的早晨之后,自己起码得休息上几天才能恢复到全盛状态。然而此刻的身体毫无疑问充满了活力与欲望,根本看不出过度交媾留下的任何影响。虽说似乎是好事,毫无头绪的缘由还是会让人感到略有不安。
不过,现在可不是无趣的分析时间,享受怀中的可爱女奴才是第一位的。正好,胸部按摩的时间也够了,奇妙的想法在伊比斯脑中闪过,让他不由得露出了笑容。
「呀!呀啊啊……等,等等…怎么……嗯啊~别,别这样——呀啊啊啊啊~」
乳首突然受到了意料之外的进攻,惊慌失措的妮芙丝发出了失态的婉转娇啼。玩弄着少女蓓蕾的食指灵活无比,像在拨动琴弦一般激烈地来回弹动着,不一会儿就把两粒小樱桃逗得勃然硬起。
「太……太激烈了……呀啊…好痒……哇啊啊啊~」
电流般的快感随着被拨弄颤动的小巧乳首一阵阵地传来,受到刺激的妮芙丝夸张地弓起身子,一边痉挛着一边吐出了呜呜啊啊的慌乱淫叫。虽然知道自己的胸部前端是敏感地带,她也还是第一次被这样激烈地针对进攻,只能不知所措地扭动娇躯,好让四处流窜的酥痒与快感得到缓解。
「呼……呼啊……不、不行了……咦~咿啊…呀啊啊……呜!呜啊啊啊——」
清澈的汁液猛地自已经湿润无比的蜜穴中喷出,绝叫过后的白发少女整个身子都瘫软了下来,向后藏缩在了伊比斯的臂弯内。原本还在高高翘起的黑尾巴也弯下尖儿垂落了,软趴趴地搁上了青年的大腿。
「被玩弄乳头玩得高潮了啊,还真是青涩的身体呢。」
稍稍感叹了一声,伊比斯故技重施地又用食指轻轻拨弄了两下,怀中已经沉沉喘着气的女孩也只是顺着扭了扭身体,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她显然是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入下一步了,濡湿的秘部抵在了坚硬如柱的肉棒之上,两份性器正紧密无间地轻轻磨蹭着。
作为前戏,这种程度确实已经够了。生出了坏心的伊比斯却不准备就这样继续,而是决定稍微过分一些,趁着欲火正旺时更进一步地让她屈服。
「想要主人的肉棒吗?」
「唔……想…想要……」
「那么,为了能得到主人的宠爱,你准备怎样奉献自己呢?」
他准备欣赏女奴乞怜摇尾的委屈模样,无论妮芙丝将要说出什么样的答案,都会故意否认一次来让她变得窘迫焦急。然而——不知是这句话触碰到了什么样的开关,回味着高潮余韵的龙女变了脸色,原本慵懒的声音也变得强硬了起来。
「这只是……约定的职责,我不会向你『奉献』什么的……你别想用这种事情让我就范……」
好极了。
被她这么一搅,差点就把刚刚的不愉快给抛到脑后的伊比斯被迫回到了冷峻的思考中。这已经不是煞风景的程度了,简直就像在男女交合到激荡处时故意敲响门板,好让里面的仇家吓得终生不举——不得不说,很有效果。一旦重新意识到两人间的矛盾,自己对接下来浓密粘稠的亲热活动就有些失去了兴致,将要一杆入洞的肉棒也有些疲软了下来。
青年将怀中半裸的少女扔到了床上,然后,一脸便秘地躺到了她的身边。
「睡觉。」
「……可是,你本来不是要……」
「我不强迫你履行职责,你还不高兴了?」
这话是没法反驳的。既然作为主人的这家伙申明了不需要服务,自己也就没有必要再低下姿态恳求。龙女闭上了嘴,静静地跟着躺了下来。体内的欲火虽然还没有消退,但总不能为了泄欲而去委曲求全。
她能够感受得到,所谓的调教已经开始逐渐偏离了情趣,而是潜移默化地试图让自己服从。自己绝不会让他得偿所愿,为此……总得忍耐一下中断性事的空虚。
当然,如果一会儿「主人」改了主意想要再来,作为女奴的自己也可以遵守职责嘛。
她就这样心里怀着莫名的期望,瞪大眼睛缩在被窝里等待着,直到寂静的夜色完全黯淡下来,才终于确定了一件事——这家伙,居然真的做完前戏就抛下自己不管睡着了。
***********************************
尽管很晚才闭眼,平日养成的好习惯还是让妮芙丝早早就起床了。按照惯例,她会先用仆役们准备好的热水进行洗漱,简单进食之后就是作为女奴的日常——练习化妆、瑜伽健身、管理仆人们的杂事,随后就是出门活动的自由时间。没有理会晚归而还在休憩的伊比斯,摆出静步姿态的龙女正准备走出卧室,背后却传来了男人懒散的声音。
「要吃早饭?我看你昨天似乎没有吃过晚饭吧。」
确实如此。昨天下午自己在市场里玩时,硬是被这家伙叫去布置了接头任务,随后就是被克莱尔夫人带去参观了探子们的据点。因为受到了所见事物的冲击,回到宅子里后也就是喝了点水,陷入沉思之后就是被打断思考叫到了床上……
「嗯。我和大家一起吃就行了。」
大家。伊比斯撇了撇嘴,也没纠正她对奴隶们的错误称呼。他一下就从床上跃起,简单套上了衣服就不由分说地先出了门,一会儿功夫后就在妮芙丝疑惑的眼神中提着个布袋回来了。
「昨晚我带了些糕点回来,你可以吃这个。」他将布袋递给了龙女,「都是显赫家族豢养的厨师所制作的高级货,别处可吃不着。」
妮芙丝打开了布袋,里面果然是从卖相上就能看出珍贵度的烘焙点心。磨细了的面粉掺入了鸡蛋与蜂蜜,烘烤之后散发出了金黄的色泽,并点缀上了切成碎的坚果与一粒粒的葡萄干。
「你说别处可吃不着……你家不也是尊贵的大家族么?难道做不出这样的点心吗?」
这话的前提是按一般平民的身份说的,英卡纳家的厨师当然也有这个本事。不想浪费口舌为自己话语中的瑕疵作出解释,伊比斯轻拍了少女的脑袋,转身走向房间角落的铜制镜子,开始认真整理起了身上的衣装。
今天也是不能休息的一天。成立商会的事宜迫在眉睫,还有许多工作亟待自己这个债主去主持。仔细在脑中安排好行程之后,他带着笑容回过身来,走到了正在进食的妮芙丝身边。
「今天你就待在家里。」
「怎么了?是有什么任务要交给我吗?」
「确实有任务。」伊比斯点了点头,「会让你变得很忙,甚至无暇吃午饭——所以你现在多吃一点,记得多喝水。」
虽然不清楚是什么任务,点了点头的妮芙丝拿起了床边的水罐猛灌了一口,擦了擦嘴角的糕点碎末后,才想起来继续追问。
「应该不是我没法接受的任务吧……」她又重新变回了苦大仇深的脸色,「如果是要帮你去伤害他人,这种任务我是不会去做的。」
「难道你以为自己现在的样子就不是在作恶了吗?」伊比斯露出了讥讽的神色,「这般尽心尽力地服侍我取悦我,客观上就让我有了更好的精神来想出阴谋诡计——这和直接动手帮我又有什么区别呢?」
这当然是无法说服面前少女的诡辩。不仅夸大了程度的深浅,还无视了约定仅有短暂半年的短暂性质。咽下最后一块糕点的妮芙丝昂起头,毫无愧色地直视着面前人模人样的青年。
「我可没有『尽心尽力』,只是在履行约定罢了。超出约定之外的主动性,可不在我行动的考量之内。」
微笑着的伊比斯迈步走近,在龙女无惧的目光中托起了她的下巴,迫使坐在床沿的她摆出了仰视的姿态。
「我会让你展现足够的『主动性』的。」
「…你准备怎么做?」
「怎么做——」他露出了邪笑,「你要不要试试拍拍我的肩膀?」
满脸疑惑的妮芙丝准备伸出手,却发现手臂的肌肉软趴趴地不受使唤,只能虚弱地缓缓抬起——她立刻就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你!你下毒了!」
「没错。」伊比斯点了点头,「库拉丽丝送来的能够针对你的新迷药,用量更少且效果更强,只要一小块糕点的分量就能把你放倒,不用再像上次那样特地熬一大锅汤了。」
他变魔术一般地掏出了更多道具:眼罩、手铐、足镣,还有粗细不一的数根麻绳与布条。见到这些东西之后,本来还在慌张的妮芙丝突然安稳了一些——她当然认出了这些都是宅院地下的拷问室里的道具,其中一部分还曾亲身体验过。那么接下来将要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就显而易见了。
「……你可以直接和我说,没必要下药的,我又不是不配合……」
「这可不好说啊。要是没有迷药就没意义了啊。」
嘴上嘟囔着不明所以的话语,心怀不轨的伊比斯立刻开始了调教准备。他先为妮芙丝戴上了眼罩,接着拿起了麻绳与布条——少女白净的身躯娇小而柔软,服下药物之后更是没法做出任何抵抗,只能瘫痪在床上任人摆弄。伊比斯三下五除二地脱光了妮芙丝刚刚穿好的衣物,将她翻过身来,用皮带将少女玲珑的双腕反背着绑了起来。随后,他让少女仰靠在床头,将麻绳绕上了她的脖颈,缠过腋下、腰际、腿根,最终将她的大小腿捆绑在了一起。绳索的末端沿着两侧向上提升绑在床头,迫使少女将张开的大腿抬起,以开腿蹲姿的模样仰躺在了床上。
「唔…好难受的姿势……真的要用这种体位来做吗?」委屈地蜷缩着的妮芙丝发出了抱怨声,「说要我在家待一天……总不能在床上玩一天吧……」
「做?你在说什么?我马上就要出门去了,之后还有一大堆正事要办呢,得到晚上才会回来。」
「哈?那我要怎么——呜呜呜!」
完全没有理会龙女的想法,随手掏出口球为她戴好的伊比斯后退两步,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作品:光溜溜的白发龙女被无助地拘束在了床上,既不能视物又说不出话,能够生裂虎豹的纤巧小手也在迷药的影响下变得绵软无力,绑在一起。折起的双腿无法动弹,而被拉开的大腿之间,莹润的秘裂正随着她的呼吸而缓缓开阖,等待着肉棒的叩门侵入。如果没有接下来的调教安排,他说不定就会挺腰而上了。
对哦,还忘了两件事。
想起了遗漏的工序,难得粗心了一回的伊比斯赶忙开始补救。他又将龙女的尾巴给绑好,再找来耳塞堵住她的双耳后,才满意地拍了拍手——这下,她是既难以挪动身体,也难以感知到外界发生的动态了。
「撑住哦,药效大概能持续一天,等我忙完了就回来看你。」
伊比斯就这样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卧室,将呜咽着的妮芙丝抛弃在了身后。
***********************************
处于寂静的黑暗中有一段时间之后,妮芙丝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了——放置play,应该是这种说法吧。通过将受害者拘束起来剥夺视觉以增加其对性行为的期待度,这在各种游戏中都是常见的场景。
不过,那毕竟是经过了夸张的游戏内容,肯定会和现实情况有所差别。仅仅是被这样蒙住眼睛绑在床上的话,对自己而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脑袋还能思考,手脚被缚就并非什么难以忍受的事。
妮芙丝虚弱地转了转脖子,确认了力气的留存状况。真糟糕,几乎一点儿都没有了,原本随手就能扯断的绳索与皮带都变得坚韧无比难以挣脱。好消息则是那家伙用的绑法并不紧迫,手脚上暂时没有传来痛感。
看来,真要如他所说,赤身裸体保持这种羞耻的姿势直到天黑了。
明明已经入冬,圣都的气温却仍然凉爽宜人。尽管并不如春夏之际那般温暖,室内的温度倒也不至于让什么都不穿的人冻得打哆嗦。这是毫无疑问的异象,可对圣都的精灵居民们而言,那无疑是圣都中心那宏伟母树的神力,恩泽着那些信仰祂的子民们。
母树,那是所有精灵们真正信仰的神,相传从天地存在之初就已伫立在大地上,是支撑着整个世界的柱子,其果实孕育了最初的精灵……那应当不是什么描述性语句,只是作为想象的神话传说而已。而所谓的亚神,是被视作为母树长子的特殊精灵们,通过传承执掌着各种各样的固定概念,是母树的眼睛与手脚,代替祂照看剩下的孩子们——后面这句应当也只是神话,诠释了母树才是亚神们的正统性来源。
那么,神究竟是什么?
老实说,尽管自己接触本地社会满打满算也有四年了,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仍然不甚清楚。布莱丹的居民们信仰的是称为太阳神的神鸟,然而亲眼目睹其身姿的人也只是凤毛麟角,更不用说与之近距离接触了。据说有着负责侍奉太阳神以及颁布行政命令的祭司群体在,那样的人却是一个也没能逃到布莱丹来,反过来也没成为自己组建市民会议的阻碍……有些见多识广的商人们虽然知道异族神明的消息,其可信度也只是停留在传说故事的等级罢了。
那之后,城市就沦陷了。自己随着这家伙来到了圣都,对于神明的了解却也没能增长多少。与战争之神和音乐之神的偶遇没得到太多消息,只知道他们是有着鲜明性格的存在——也就是说,会有喜怒哀乐,或许也会有各种欲望。考虑到那个音乐神还向自己求爱了,有着性欲也不是不可能……
奇怪,怎么又把话题绕回到性事上来了?
努力将不合时宜的杂念清空,感觉到有点燥热起来的妮芙丝下意识试图改变姿势,才想起自己现在是无法移动的状态。好吧,那还是赶紧想点别的事吧。
说起亚神,倒还有一个可以参考的对象:旅途中途偶遇的风神,那家伙名义上的姐姐。尽管外表上看只是个年轻的精灵姑娘,她的出场却伴随着干净利落的杀戮——或许对于亚神而言,这只是正常的对于欺辱亲友行为的惩戒,风神那轻描淡写的态度也能侧面反映出亚神拥有能够包容一定程度任性的社会地位。而之后从她与当地领主的谈话也能感受到,亚神除了作为被崇拜的对象,还有着不低的世俗权力。
关于这一点,和那家伙聊天时也零星听过一些。大体上,亚神本身无法兼任某一土地的领主,但庇护家族亲属获取领地则是所有亚神心照不宣的潜规则,因而会有「产生了亚神的家族会强盛起来」这样的定律存在。所以,亚神们的形象是既有超然的一面而也有世俗的一面的,后者的存在被巧妙地掩藏在了其各自的独特性格之下,并没有让大多数平民意识到深处的利益冲突。
至于亚神们不干涉世俗统治的理由,哪次听那家伙说过来着——哦,他说是因为成为亚神与统治水平并无关系,因此他们不能放下身段直接进行统治,否则会损减整个亚神群体的权威性。很久以前曾有残暴的亚神引起了巨大的民愤,进而引发了一阵质疑亚神与母树联系的潮流。那以后,达成共识了亚神们就只让亲戚们站到台前来作为领主了,这样也方便他们在必要的时候用超然的面孔作出割裂。
回到风暴之神瓦妮莎身上来。她以亚神的身份统御着商会的行为似乎违反了原则,但或许是商业没有土地那么敏感的原因,其他的亚神们并没有对她产生过多非难。而由于她所在家族人丁不兴,作为人类养子的那家伙也获得了超出身份的器重。不过,总觉得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姐弟那么简单……那一日,他把自己扔在客房里不知道去哪里消磨了前半夜,难道说就是去找瓦妮莎了?
这个古怪的猜想一旦产生在脑海里,就不可避免地扩大了开来。
世俗社会的伦理,对亚神们会有约束作用吗?退一步说,即使有,她也有可能在私底下和名义上的弟弟保持淫乱的肉体关系。毕竟,那家伙的性能力确实…非常厉害……
燥热感再度升了起来。龙女的脑海中闪现过青年健壮结实的身躯,以及他那规模绝对在平均度以上的性器官。她感到有些口干舌燥,与之温存的记忆也悄然煽动着体温逐渐增高。
不要紧,这是正常的客观推理,绝不是毫不相干的胡思乱想。首先,毫无血缘关系甚至种族都不同的这两姐弟应该不会受到伦理关系的束缚……风神作为亚神的任性权力也使她能够随意包养面首……考虑到那家伙说过他是被姐姐带大的,变成这种荒淫模样说不定也是由于姐姐的故意教育……那种性能力,大概就是在姐姐身上练习出来的……有这种可能,对吧?
唔……锻炼性能力,听起来好色情哦……不过,优秀探子的培养方案里说不定也会有色诱相关的内容。就连自己被那根肉棒捅进来的时候,也会因为强烈的快感而短暂失神……而且,那家伙的花样也多,玩弄自己的乳头与阴蒂的时候总是很快就能把自己送进状态,下面也马上就会变得湿润泥泞……
不知不觉间,少女的脑中只剩下了青年的身影。与他交合、被他侵犯、遭到他的玩弄与调教、还有每次都能让自己变得安心的吻……无意识伸出的舌头顶到了异物,才终于让妮芙丝回过神来,发觉自己的口中已经满是津液,顺着口球的洞缓缓流淌而出。
好…好热。明明是凉爽的天气,怎么会变得这么热……她烦躁地扭动着身体,却因为绳索的束缚而只能尴尬地原地碾转。绑在背后的双手已经开始稍稍发酸了,而被迫夹起的大小腿更是难受地想要舒展——然而,迷药的效果还在,即使再怎么尽力想要伸腿,绑住股骨与胫骨的绳索仍是一动也不动。
最糟糕的,是被拉开的大腿内侧,暴露在外的小穴已经开始传来了空虚感。想要被什么东西堵住——如果是平常,还能忍耐到晚间的侍奉时刻,可昨晚也没能做到最后,被睡眠暂时压制的欲火此刻全部爆发了出来,好想摸一摸……好想找个东西塞进去……只是用手扣一下也行啊……下体强烈的欲求感让妮芙丝再也无法冷静,只能用蜷起又展开的脚趾略微泄出些快要爆表的烦躁。再忍一会儿…那家伙是不是快要回来了?被眼罩覆盖的黑暗让她无法确定时间。虽然宅子里的仆人们会在下午打扫卧室,但被塞住的双耳也听不到动静。而且,要是让他们看见了自己现在的样子……
想要这里,一股巨大的羞耻感让妮芙丝生出了挣脱的冲动来。不仅如此,异样的感觉开始从小穴慢慢传导到了全身。想要被抱住,想要被抚摸,想要被咬住乳头吸吮……旖旎的、满是下流意味的幻想止也止不住地一个个窜出来。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哪怕之后会被那家伙责罚,现在也得先脱离这危险的境地。
屏住呼吸,用尽全力,将意志集中起来,拼了命地驱使肌肉绷紧——可是,无论怎么挣扎,捆绑在四肢上的粗绳都是纹丝不动,稳固得让人绝望。
或许,就连这种状况都在那家伙的意料之中了。在他晚上回来之前,迷药的效果是足够把自己困在这里的,而被吩咐过的仆人们也不会来解救自己。随着小腹愈发灼热,原本清明的思绪也像发烧了一般变得浑浊而泥泞——自己应该还吃下了媚药,这是少女用最后的理性思索得到的结论。
随后,汹涌而来的欲潮淹没了她。
「呜……唔唔……」
痒。好痒。每一寸皮肤都仿佛被蚂蚁爬过一般的痒。妮芙丝不住地在狭小的活动空间中扭动腰肢辗转反侧,可这对削减遍满全身的瘙痒感无济于事。空虚无比的小穴中早就盈满了甘美的春水,随着晃动不断从大张的双腿之间溢出,淌在床单上形成了一滩湿润的水渍。
现在,到底是什么时候了……会不会再撑一会儿那家伙就回来了——可是自己几乎是连一秒钟都撑不下去了。龙女经历过极度饥饿带来的进食欲,也有过连续抢修数天导致的睡眠欲,求知欲更是支撑她独自生活的重要支柱。然而,此时感受到的性欲与那些相比都不遑多让,完全突破了理智的压抑,驱使着欲求不满的肉体向着依靠本能的野兽堕落——如果不是还被绑着,她会立刻把手指头塞进小穴里疯狂抽动,好缓解几乎要挤满大脑的干渴信号。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少女的呼吸已经急促得像是经历了长跑一般,氤氲着欲念的灼热吐息不断从强迫半张的小嘴中呼出。透明的涎水潺潺地沿着嘴角淌下,仿佛无法自理的痴呆病人——她现在确实失去了自理能力,被催情药物影响的大脑也快要变得痴呆了,只剩下各种慰藉着肉欲的幻想。
最开始,出现在妮芙丝意识里的是她与伊比斯交合的场景。无论怎么样,那家伙总会在做爱时表现出温情的态度来,用爱抚和湿吻使两人的节奏同步和谐——可是,当那些触不可及的记忆依然无法安抚狂躁的欲火后,接连浮现的记忆开始变得愈发离经叛道:在奴隶市场与大量男人们急促野合的记忆、蜜蜂岭的巨变夜晚被恶魔压在身下开拓的记忆,以及,最开始的时候,被抓住的自己遭到了精灵统帅无情地强暴破处并被仇敌们轮奸的记忆……无论哪个都和爱与温柔扯不上一点关系,尽是些不堪回首的经历。然而,与受辱的难堪与不忿所一道出现在心中的,竟是遭到玷污与虐待时,身体中产生的难以名状的愉悦感觉……
难道说,自己是受虐狂吗?可是,那不过是身体受伤分泌的内咖…咖……什么来着?短暂回复的理性很快再度被复燃的欲火淹没,而此刻出现在黑暗中的景象不再是特定的记忆了,而是混杂着迄今为止所有性经验的崭新幻觉——各种看不清面貌的男人肆意玩弄着失去了力气的自己,身上的每一处肌肤都遭到了欺辱与侵犯……脑中过激的受虐幻想让妮芙丝终于得到了些许解脱,呼哧呼哧地瘫在床上恣意发情。
她终于明白过来了:这都是没有区别的。用手指弄、塞进拉珠、与那家伙履行约定、或者随便和路边的男人做爱,甚至是被可恨的男人强暴,这些在缓解性欲的意义上是没有质的区别的。倒不如说,后两者的行为会在量上产生额外的背德快感……可是,这似乎和一直以来的行为准则产生了背反……
她昏昏沉沉地想了一会儿,终于没有再想下去。没有意义了,自己既然无法改变目前的处境,就只能找个舒服的姿势消磨下去了……
***********************************
清冽的风声传入耳中时,已经被折磨得神志不清的龙女还未能第一时间作出反应。再当塞在口中的口球被拿走时,她才终于意识到,死水一潭的环境终于发生了变化——轻风从窗外吹入的声音、仆人走动的声音、以及远处街道上悉悉索索的人声,这些原本会被忽略的白噪声此刻在封闭了许久的耳朵中清晰无比。想要稍微活动身体,可软乎乎的肌肉在浓重的发酵中已经变得如同烂泥一般了。
难道说,那家伙已经回来了?只是想看自己的丑态,才会一言不发的等在旁边吗?昏昏沉沉的妮芙丝咽了一下,满是液体的口中吐出了含糊不清的虚弱呼喊。
「……主…主人……」
「哈,好一副不知廉耻的丑态啊。自以为聪明的讨厌家伙露出了可笑的痴呆相,这景象真是怎么看都看不厌呢~」
不是主人,是女人的声音……会是谁在这时候出现呢?搅动着浆糊般的脑汁,却没能从迟钝的思索中找到答案。这时候,妮芙丝才想起自己的眼罩也被拿下了,重新适应了久违的视觉信号后,她才终于看到了站在床头的拯救者。
「……温妮…小姐……」
「别用这种语气称呼我,我担当不起,你可是少爷的『宠妾』呢。」温妮冷淡的声音倒还是一如既往,「我没兴趣和你闲聊。少爷说他要处理突发状况或许会晚归,怕你出什么事让我来看看。」
她踩着傲然的步伐走近,冷若冰霜的脸上露出了讥讽的笑容。
「怎么,很想要男人的肉棒吗,荡妇?」
「……想…想要……」
温妮伸手解开了束缚住少女双手的皮带,随后将什么物事丢到了妮芙丝眼前:那是个象牙雕成的棒状物,从形状上就能看出其模仿的对象。
「拿着这个,自己动手。」
没有丝毫迟疑,被折磨了一整天的妮芙丝立刻握住了这根假阴茎,随后毫不犹豫地向着下体塞了进去。早已等待多时的小穴轻松无比地接纳了这件硬物,让其随着湿滑的阴道一口气滑到了最深处。渴望已久的舒适感让少女的眼神从浑浊变成了迷离,还在流涎的口角也漏出了没有遮掩的娇喘。
「啊……哈啊啊……啊啊~舒服了……哈啊啊……」
尽管假物无法与真物相比,起码还是缓解了快要将身体烧干的饥渴感。妮芙丝用尽最后的力气,拼命将手中的象牙阴茎不断地塞入拔出,就像干涸的人在用力痛饮一般。她已经全然忘记温妮就在身边,原本还清晰听见的白噪音也都被遗忘,只顾着寻觅些许虚假的欢愉——直到尖锐得刺穿耳膜的嘲讽声再度响起。
「很高兴吗?」
「嗯嗯……」
「在这么多人的围观下自慰,你居然都能笑得出来,真是淫贱的女奴啊。」
这么多人……?意识到古怪之处的妮芙丝堪堪将迷乱的眼神聚焦,终于看见卧室的房门大开着,宅院里那些老弱奴仆们都站在外面,像是第一次认识「妮芙丝小姐」一样都露出了惊异的表情。
啊啊…被看到了……自慰被大家看见了……
「呜——别、别看过来……」
「不许偏过头!」温妮无视了少女的呜咽声,大声命令奴隶们站定,随后再度发出了嘲讽,「怎么,非得让别人闭眼,你自己不会停手吗?」
「可是……啊…啊啊……停不下来……」
岂止是停不下来。当发觉自己的自慰行为成为了公开表演之后,巨大的羞耻感以及随之而来的诡异愉悦让龙女变得愈发兴奋了起来。明明塞在下体抽送的并不是真实的肉棒,可偏偏就有深入骨髓的快感不住传来,让她食髓知味地不愿停下手中的动作——或者说,明明想要停下来保全自己的形象,可贪求着肉欲的身体根本不听指挥,只是在不住地抽送。
「哈,真是淫荡下流的贱妇啊。明明是在一堆人面前张开双腿自慰,却无可救药地兴奋起来了啊。」
「没、没有……呜啊啊~哈啊…我……我不……呜呜呜……」
没有任何理由能对自己此刻的行为辩解,妮芙丝的小脑袋已经被欲望、羞愧和快感塞满,毫无悬念地宕机不动了。她就这样一边发出高昂淫乱的媚叫声,一边继续着汁水四溅的激烈自渎。
要是能够高潮就好了——要是能够高潮的话,空荡荡的脑袋就不用为这矛盾的现实而快要烧得自爆了。可是,无论她怎么使劲,苦苦等待的高潮却怎么都无法到来。憋足了气的俏脸已经布满潮红,满是汗液的手掌更是几乎握不住淫具,可预想之中的、那个会成为救赎的倾泄时刻仍像地平线一般遥不可及。
主人……快点回来吧……或者,哪怕是别的男人能过来结束这一切也好……
仿佛是在回应她的祈祷,那个熟悉的声音像是刺破黑夜的朝阳一样突然出现了。
「我回来啦——哎呀,还以为要忙上很久,幸亏这次要应付的只有老师,搪塞起来也不困难。」
伊比斯迈着轻松的步伐来到了房门口。见到家中的奴仆都围在那里,作为始作俑者的青年并不意外,简单地就命令他们解散了。见到少爷回来,收敛起笑容的温妮赶忙躬身迎接,却收到了他的摆手拒绝。
「这里没什么事需要你做,可以回去了,温妮。」
于是,卧室中只剩下了主奴二人——还在自慰的女奴,以及掌握一切慢悠悠走上来的嚣张主人。看着发酵完毕的心爱女奴夸张的饥渴模样,青年夸张地叹了口气,随后解开了绑住少女双脚与尾巴的束缚。
「你要说些什么吗?」
「主、主人……我……我好想要……」
即使无法扔掉手中的假阳具,拼命挤出力气的妮芙丝还是踉跄着扭动身体,跪倒在了伊比斯跟前。她的脸颊隔着布料蹭起了尚未勃起的肉棒,接着急不可待地咬住了裤带,试图将其解开把里面的宝藏释放出来。发出了啧啧啧声音的伊比斯无情地伸手抵在少女额头,将她稍稍推开了一段距离。
「真是着急啊。你没发现自己的样子很像痴女吗?」
「我快忍不住了……」龙女眨动着湿润的水眸,「我、我要被弄疯了……没有主人的肉棒的话……啊啊啊……我是要活不下去的……」
看来,持续了一整天的拘束放置很有效果,完全把这个难驯的小妞变成了淫娃。伊比斯笑嘻嘻地伸出另一只手捏住了少女早就梆硬起来的乳头轻轻搓动,看着她露出了极为受用的飘然神色。
「你早上说什么来着?不会有主动性?」
「我……」妮芙丝的弯眉微微皱起,但这份迷惘的困惑很快消失在满溢的欲望中,「妮芙丝现在是主动想要主人宠幸的……想要主人吸奶…想要主人用大肉棒插进来把妮芙丝肏得一塌糊涂……」
「是吗?你昨晚还说不想执行主人的任务,现在是准备回心转意了吗?」
「嗯嗯,主人说什么我都会做!」少女连连点头,摇着尾巴声音颤抖着作出许诺,「不管主人要妮芙丝做什么,妮芙丝都会去完成的……所以,主人……快、快点过来欺负妮芙丝……」
看到平时总是神色淡然的美少女露出了这样娇媚的一面,伊比斯诚实地产生了性欲。不过,他并不会将龙女情急之下的承诺当真。这姑娘是个死板中又有变通的性格,哪怕此时由于欲火焚身而答应了什么重要约定,转头不急的时候就会重新考虑利害关系。因此,指望这么一次调教就让她完全服从实属是妄想,唯有简单一些的引诱才更现实。
「上次的事就算了。明天我准备带你出门拜访,可不许再发小脾气给我丢脸了。」
「嗯!我会好好听主人的话的……唔——」
伊比斯一把抱起了龙女,强硬地将她按在了柔软的床上。尽管手中的淫具因为惊吓而脱手摔落,知晓接下来才是正戏的妮芙丝没有再去挽回,而是迷醉地注视着眼前的青年。她的眼神中已经满是情欲,纤柔的双手用力掰开涨潮的嫩穴,像是迎宾一般露出了献媚的笑容。
也确实没必要做什么前戏了。伊比斯掏出了肉棒,简单地在湿润的入口处摩擦了两下之后,就沉下腰捅了进去。等待了一整天的膣肉终于迎来了注定的访客,兴奋地蠕动缩合,紧紧将熟悉无比的肉棒包裹了起来。性爱的节奏从开始就是最激烈的档位,猛烈交合的性器发出了清脆的啪啪响声,清澈的淫汁也随着抽送四处飞溅。
「哈啊…啊…啊啊……好棒…主人最棒了……呀啊啊……」
「和我合为一体……就这样永远变成我的东西吧,妮芙丝——」
「好、好的…呀啊啊……妮芙丝是…是主人的东西…是主人的肉便器性奴……哇啊…哈啊啊——」
她这一次再没有提及煞风景的半年约定,紧贴着的柔软娇躯满是火烧似的热情。舒爽顺畅的抽插佐以酥媚迷人的娇吟,这一刻的极上体验让伊比斯也感到心情旷达,胯下的动作也变得愈加狂野。全力顶入的巨根并不留恋花径温柔体贴的挽留,瞬间就冲破宫口阻碍,深入到了少女娇嫩窄小的子宫之中。被这一击正中了花心的妮芙丝糜软地吐出粉舌,痉挛着到达了盛大的高潮。
「咿…咿啊啊——出来了、都出来啦……哈啊啊啊啊——!!」
甜美的液流从花径深处喷出,沿着性器结合之处不断滴落。一整日充满淫靡幻想的枯燥等待,为的就是此刻能让意识腾空的幸福瞬间。满足了交合之愿的妮芙丝无意识地弯起嘴角,露出如释重负般的痴呆面容。
然而绝顶并非是淫乐的终曲,仅仅是个象征性的开幕而已。凶猛的肉棒丝毫没有停下抽送的意思,一遍遍地撕裂少女的紧致膣穴,像敲击音符一般连连触及褶皱之后的敏感处。仿佛会刻入髓中的蚀骨快感完全冲乱了妮芙丝的小脑袋,使她再也不顾什么形象与矜持,雪白秀气的双腿死死勾在青年的腰间,双臂更是搂住了他的脖子,像是亲密的爱人一般与其抵死缠绵。
「怎么样,喜欢吗?」
「呜——好深…好厉害……哈啊啊……妮芙丝…好喜欢……」
少女全然沉醉在了性爱的欢愉中,圆润的小屁股更是被高大健壮的青年重重压入了柔软的席草床垫里,随着激烈的抽插震得床板嘎吱作响。或许是有抽送了百八十次之后,被膣肉吮咬紧绞的快然终于让伊比斯精关一松,将第一发精液咕噜咕噜地射进了温暖的小穴中。他能感受到夹在自己背后的莲足猛地战栗,怀中火热的娇躯也在春啼之中不住颤抖,显然是感受到子宫被填满了之后产生了难以自抑的喜悦。
啵地一声抽出肉棒,留下了适应形状后夸张地洞开着的蜜穴,缓缓地流淌出浊白粘稠的淫液。不过几十息后,穴口就在青年好奇的眼神中蠕动收缩,渐渐变回了桃源入口般的窄小模样。
「还想来吗?」
有些慵懒地喘着粗气,已经被射满了一回的妮芙丝连连点头,醉醺醺的眼神恍惚无比。
「嗯…妮芙丝还想要…想要更多……可以再插进来吗,主人?」
正常男人怎么能拒绝白萝莉半龙女的交媾请求呢?同样还远远没有尽兴的伊比斯三下五除二地脱光了衣物,跟着躺倒了少女的身边来。他这次换了个姿势,单手搂住少女使她侧身,从后找准了发力的位置后,再度将重振雄风的肉棒顶了进去。又一次被贯穿了的妮芙丝兴奋地扭动腰肢,湿润销魂的膣穴主动侍奉迎合起了熟悉的侵入者。
她起先还满心沉浸在新姿势的美妙之中:从侧后进入的肉棒带来了新奇的性事体验,被用力抓握揉捏的乳胸更是有着二重的异位快感。但很快,空空荡荡的视野中看不见男人的身影,让少女产生了微妙的焦虑——于是她在提臀上下摇动之余,尽力偏头向后看去。
「怎么了?」
「主人…唔啊……啊啊…主人……」她用力按住青年揉搓着自己乳肉的左手,咬住下唇挤出请求,「妮芙丝……想要…呀啊~想要赐吻……」
「呼,真拿你没办法,就这么喜欢接吻吗?」
伊比斯回应了少女的请求,伸出右手托稳她的后脑,低头吻上了女孩水润晶莹的粉嫩唇瓣。侧入的颠簸感并不适合湿吻,因此他只是浅浅地亲着,用简单的双唇相合满足了少女的欲求。
「够了么?」
「啊啊~不够…主人……啾呜~」
又是一次浅吻,吸取夺走了些许少女香甜的津水。然而微蹙着秀眉的妮芙丝也只是不满地嘤咛,发出困扰的请求声。
「再来…主人……呜啊啊~再来嘛……唔唔…啾…啾啪……」
这一次,是持续时间更长的绵密接吻,辅以毫无保留的占有欲望。而胯下从未中断的另一处战场作出了响应,层层叠叠的膣肉像是回吻一般紧紧缩合,用榨精似的动作作为了回报。那之后,就是反复交替的两处战斗——重复单调插入而有动作变化的性器吞吐,以及不时打着节拍的亲密相吻。不断索吻的妮芙丝一次次地得到了短暂的满足,随后很快就又因为姿势的不适而再度寻求安慰——直到汗液淋漓的二人再度完成了生命的交融,让浓密的精子又一次射入了花径的最深处。
「哈…哈啊……哈……」
略感疲惫的青年松开手,于是同样收回了粉腿的龙女翻滚了半圈,趴倒在床上吐出了沉重的喘息声。但她很快又撑起了身体,踉跄着挪进靠在了青年的胸前。
「主人……」她的声音中带上了微妙的哭腔,「妮芙丝还是好痒……下面已经满满的了…可还是想要……」
好像强力媚药用的量有点太多了。仰躺着的伊比斯哭笑不得地想着。但他也没有要拒绝的意思,只是看着少女小心翼翼地爬了上来,试图将小穴又一次套上已经软下的肉棒。但她的动作实在不得要领,也没想起该做些什么再度青年的性欲,于是只能徒劳地一遍遍尝试着对齐。稍稍深呼吸两下伊比斯只好直起了上半身,在少女的轻呼中按住了她的肩膀。
「要是你能一直保持这个样子该多好啊…嘶,好像也不太好……」
「嘿嘿……主人…快进来……咕呜……」
看着妮芙丝傻笑的痴迷模样,伊比斯再度确信了一件事——现在的她只是在药物的影响下放置半天后变得疯癫了,根本没什么清醒的理智。哪怕拉出少女的粉舌,也只能看着她媚笑着来回舔舐自己的手指。库拉丽丝那家伙,最近调药的本事见长了不少啊。
算了。趁着药效还在这家伙脑子不清楚的时候一次性爽完,之后再想办法应付变回无趣样子的她吧。
青年稍微弓起身子,低下头去轻轻用牙齿磨咬着少女胸前早已翘起的樱粉花蕾。虽然并不能从其中吸出香甜的乳汁,可这动作本身就是在刺激妮芙丝的敏感点,让她的意识愈发沉沦在肉欲之中。
「呜…呜啊啊……主人在吸奶……前面…好舒服啊……下面也在……呜……又要流出来了……」
来回逗弄着少女敏感的乳尖,或吸或咬的动作让她深陷在快感之中难以自拔。再度燃起了性欲的伊比斯重新挺起了肉棒,对准了满溢花蜜的稚嫩肉穴挺腰刺入。
「啊…哈啊,一、一起来太犯规了——呀啊~哈啊啊……」
她的意识再度被顶上了云霄,而因为情欲染上了粉糜色的白嫩娇躯更是一次次地娇颤着沉沉落下,反复吞吐起撑满膣穴的巨物。小巧的雪臀虽然并不特别翘挺,反复拍打在男人胯间的动作依然显得下流而淫荡。
舔、吸、嘬、咬,一边欺辱着妮芙丝身上最可爱的部位,一边重重捣入她的花房。明明没有摄入媚药,嗅闻着少女乳香的伊比斯只感觉到情欲同她一样高涨。他稍微用了些力,于是耳边传来的尖声媚叫更上了一个八度——雪莹的乳肉与淡色的乳晕间留下了模糊的齿印,感受到些许痛苦的妮芙丝却套弄得愈加卖力起来。青年重新直起了腰,紧紧地将此刻全身心享受着与主人做爱的白发龙女拥在了怀中。
「你真是条淫乱的萝莉母狗,妮芙丝。」
「嘿嘿…妮芙丝…是萝莉母狗……呜啊啊~」
天色近晚,这是黑夜到来前最后的黄金时刻。夕阳落进了窗户,两具模糊的影子融为了一体。娇吟声与肉体相撞声的交响乐还在演奏,或许会继续响彻下去——直到药物的魔法用完,或是哪一方精疲力竭为止。事实上,两人的交合确实一直持续到了晚间,随后挨饿一整天又快要脱水的妮芙丝率先在不知道多少次的高潮后晕了过去,才终于松开了死死缠住伊比斯的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