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月儿低头站在书桌旁,时不时为张京添茶,偶尔抬起头偷瞧一看认真看书的张京。
俊俏的面庞加上认真看书的表情,惹得月儿也是阵阵脸红,胡思乱想。
但相比其他几个不怎么知羞的小骚蹄子来说,年纪稍大的她还算知耻,回过神来的月儿暗中啐了自己一口,心想“我怎么也像那几个小蹄子似的,满脑子男人了。”
随后月儿便是整理情绪,尽心为张京端茶倒水,磨墨添香。
半个多时辰过后,张京放下书伸了个懒腰,靠在椅子上,抬头问旁边的月儿:“可认得字。”
月儿听到张京问话,连忙答道:“回老爷,奴家贫,不曾认字。”
“嗯”,张京沉吟以下,接着说:“回头我派人来教以下你们几人,作为我的贴身丫鬟不识字可不行。”
月儿闻言面露喜色,弯腰道谢:“多谢老爷。”识字对于她们这种贫苦出身的人来说,可是无法企及的事情。
张京点头,起身,从书桌下面的抽屉暗格里,拿出一本书,颜色朴素,封皮上只写三个字。拿着书,张京指着书上的字,对月儿说:“抬起头来,看着这三个字,今天老爷我就先教你这三个字。”
“跟我念,吮金经。”
月儿认真的看着这三个字,跟着小声念到:“吮金经。”
张京满意的点点头,伸手揽过月儿的蛮腰,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
本来站在一边的月儿在张京摸到她的腰上时,心头一跳,随后便毫无抵抗的随着张京的力度坐到了他的腿上。
隔着衣服抚摸着月儿柔软的腰肢,张京皱了皱眉头,说:“回头跟管家知会一声,就说买几匹丝绸,给你们做几套衣服。”
月儿小脸通红,声音如蚊蝇一般,娇声称是。
随后张京便打开书,之间第一页便是那春宫图,图上女人正跪坐在男人两腿之间,手握男人肉棒,做上下撸动状。
月儿看到春宫图的时候,一开始没注意,仔细看了几眼后,便从耳尖一直红到了白皙的鹅颈。
偏过头看向一边:“老..老爷,您这是干什么...”
张京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说:“不要侧头,好好看书。”
月儿不敢反抗,只得回过头来继续看书上的春宫图。
翻到第二页,一边是字,一边同样也是春宫图,月儿虽然不认识那些字,但图她还是看得懂的,只见图上女子一手扶住男人肉棒的下面,一手抚在龟头上,一手托住阴囊,像是在搓揉龟头,抚摸阴囊。
紧接着便是第三幅、第四幅,图上女子不再以手抚摸肉棒,而是将肉棒含在了嘴里,初时只是口含龟头做吞吐状。后面几幅图,女子逐渐吞下了男人大部分肉棒,甚至最后男人的整根肉棒都被女子吞入口中。
月儿也是从一开始的羞耻,在看了几幅图之后慢慢沉浸到了春宫图里。
最后几幅图便以男人将精液射入女子口中,而女子将其尽数吞服而下为止。
“啪”,张京扣上书,发出一声闷响,沉浸在春宫图里的一惊,回过神来只觉得自己两腿之间湿漉漉的,就如同昨晚偷听张京跟小莲行房事一般。
回过神的月儿羞得恨不得把脸缩进胸膛中,随后便听到耳边传来张京的声音:“可看懂了?”
月儿声音羞得有些颤抖,答道:“回老...老爷,奴看...看懂了。”
“那,可学会了。”张京继续问道。
“奴...奴...不知...”
张京没有说话,而是撩开长衫,褪下里裤,一柱擎天。
看着张京的挺立的胯下巨物,月儿很识趣,默默站起,但因为因为身高尚矮,并不能像书里那成熟女子一样跪坐,所以月儿只能跪在地上,直起身子,但也多亏书桌前铺着地毯,膝盖并不难受。
月儿伸出双手抓住张京的肉棒,只觉得手中巨物炽热,两只手都差点握不过来。
第一次摸到男人的本命之物,月儿心底颤抖,只觉得口干舌燥,小腹内传出阵阵难以忍受的痒。
由于跪在地上而夹紧的双腿,也因此有些分离,一些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就算如此,月儿也还是努力回想着刚才看到的春宫图,学着图上女子的样子,双手握住肉棒上下活动。
月儿的脸离得肉棒很近,能闻到肉棒上传来的阵阵腥臊味和一股说不出的味道,这一阵阵味道月儿非但不排 斥,反而觉得越发心痒难耐。
看着从龟头顶部渗出的丝丝腺液,月儿的撸动越发熟练,随后便将一只小手抚到了张京的龟头之上。
龟头因充血而变得通红,因为腺液的渗出而变得滑腻,月儿的小手在龟头之上来回揉摸,另一只手托住阴囊,轻轻抚摸。
享受着丫鬟的服侍,张京浑身放松的倚靠到椅子靠背上。
看着张京的肉棒,月儿越发的感觉口干舌燥,双腿之间阵阵颤抖,淫液不断从大腿内侧流出。
随着张京轻咳一声,月儿明白了他的意思,张开樱唇就要将粗壮的肉棒含进嘴里。
奈何张京过于粗大的肉棒,仅仅龟头便将月儿的樱桃小口塞满了。月儿含住龟头,特殊的腥臊味和男人味充满了她的口鼻,让她浑身燥热无比,恨不得将衣服尽数脱下。
奈何没有老爷的命令,她不敢擅自脱衣,只能忍着燥热,吞吐吮吸着对她而言无比粗大的肉棒。
月儿软嫩的粉舌无师自通一般,在吞吐吮吸肉棒的过程中自觉的舔舐龟头的各处。
“嗯...嗯...哼嗯...”月儿的喉咙里无意识的发出了闷哼,仿佛在承受某种难受的快感。
月儿两只小手也没闲着,一手继续撸动着肉棒,而另一只手则伸进了自己的衣裙里,摸向自己的蜜穴。
如她自己所料,自己的双腿之间早已湿的一塌糊涂,淫液不断从尚未破瓜的蜜穴之中流出。伸出手指捏住自己的阴蒂,浑身一颤,喉咙里也发出了舒爽的哼叫声。
“哼嗯.嘶溜..嗯嗯..啧嘶...”
随着时间的推移,月儿的口交越发熟练,偶尔吐出龟头,用粉舌舔舐肉棒各处,配合着因自慰而发出的舒爽的娇喘,整个书房里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在月儿又一次含住龟头之时,张京伸手按在月儿的头上,向下压去。
本来只是含着龟头的月儿在张京的按压下,有些惊慌,但也不敢用力反抗,只能顺着张京的力道,承受着肉棒的入。
因为过于深入,月儿涕泪四流,喉咙里的闷哼也变成了呜咽。
张京感受到龟头顶到了月儿的喉咙,也没有继续再用力,而是让松开按压月儿脑袋的手,让月儿可以吐出他的肉棒。
“咳咳...呕.咳...老爷...奴...奴好难受...咳咳...”吐出肉棒的月儿一阵剧烈的咳嗽。
张京低头看着跪坐下来的月儿,说:“所谓吮金,自然是要深入,入过这点都承受不住,你怎么当我的贴身丫鬟啊。”
听到张京的话,月儿连忙说:“老爷息怒,奴这就继续。”说着便直起身子,含住肉棒,努力将肉棒吞下去。
再次被肉棒顶住喉咙,因为有了准备,月儿感觉没有刚才那么难受了,但还是有些呼吸困难,眼泪也不受控制的流出。
“哼哼....哼嗯...”
吞下如此大的肉棒不光难受,还让月儿两腮非常的累,但她不敢停下吮吸和吞吐,生怕惹怒张京。
大约盏茶时间,张京双手突然抓住月儿的头,开始快速的摆动。
“.嗯嗯...嗯嗯...”月儿发出难受的闷哼声。
“啊。”
随着张京一声舒爽的声音,月儿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射满了自己的喉咙和嘴里。
肉棒在月儿的嘴里颤抖了几下,将精液尽数射到里面,便抽了出来。
月儿捂住嘴咳嗽起来,射进嘴里的精液被她用手尽数接住,不敢有一丝的泄漏。
看着手里捧住的一大滩白色液体,月儿知晓这就是老爷赐给她的种,虽然吃下去不能让她怀孕,但她还是如获至宝,怀着感恩的心情,将咸涩的精液尽数吸入最终,不留一丝在手上。精液在嘴里略微停滞以下,月儿便将其吞进了腹中。
吞下精液之后,月儿看见张京未把肉棒收起,想起书中最后还需要女子将男人射精完的肉棒清理。
学着书中的样子,月儿舔净了肉棒上残余的精液,吸出留在里面的精液才作罢。
射完一次精的张京愈发神清气爽,让月儿为他穿好衣服,便出门到后院练功去了。
众丫鬟看着跟着老爷出来的月儿,只见她满脸通红,鬓发凌乱,衣衫不整,皆以为她同老爷在书房中行了男女之事。
于是围上来争相询问,却听月儿捂嘴轻笑说:“我可没福气跟老爷行房事,只是被老爷传授了吮金术,尝了尝老爷的味道罢了。”
九妹好奇的问:“月儿姐姐,什么是吮金术啊。”
月儿俏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开口,随即轻点九妹鼻尖,说道:“之后在跟你讲。”
“哎呀~月儿姐姐真是的”紧接着又是一阵莺莺燕燕的娇笑声。
随后众丫鬟结伴来到后院,站在张京练功不远处观望,张京练功从不需要人伺候,所以她们也乐的清闲,只远观就好。
婉娘看着换上练功服的张京,眼中异彩涟涟,宛若一汪碧波荡漾,说:“老爷练功真好看,英雄在世也不过如此了吧。”
月儿在她旁边说:“我听那些早来的姐姐们说,老爷练的是什么,固本培元的功夫,就是越练越有力,越练越精神的那种,你没见老爷一顿饭单粮食就要吃三斤吗,就是因为这个功夫。”
小莲一脸春心荡漾,悄声说:“怪不得老爷在床上这般厉害,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小莲的话又是引得众丫鬟一阵调笑和羡艳。
一个时辰之后,张京练完功夫,已然浑身冒犯,却更加精神,有龙精虎猛之感。众丫鬟也拿去了早早准备好的茶水和毛巾,为张京擦拭汗水。
之后,张京便挥手打发走她们,带着人出门去了。
一直到午饭时间,张京才从外回到张府,然而也是吃完饭略微休息之后,便再次出门去了。
六人在洒扫完张京卧房和书房过后 ,便有些无聊了,便又凑到一起开始八卦。
婉娘兴致勃勃的问小莲:“小莲姐姐,与老爷行房事到底是何种感觉,你就仔细说说嘛。”
小莲笑吟吟的点了点婉娘额头:“你这小骚蹄子,今晚侍寝你不就知道了。”
“哎呀~,好姐姐你就说说嘛”婉娘抓住小莲的胳膊左右摇晃。
架不住婉娘,小莲只好开口道:“好好,我说便是。你们可知,老爷的阳茎是何等的大。”
众女除了月儿之外皆是摇头。
“这么说吧,老爷的阳茎就如同我的胳膊一般。”说着,小莲露出了藕般白皙的手臂。
九妹伸出手比了比,说:“好像也不是很大嘛。”
小莲斜睨了她一样:“不大?你自己的阴穴有多大?可有我手臂粗细 ?”
九妹想了想,缩起脖子摇了摇头,自己这狭小的阴穴确实没有这么大。
小莲点点头,继续说到:“便是了,你们想,如此大的阳茎插入阴穴之中,是何种感觉。”
喜儿悄声说到:“肯定是很痛的吧。”
“也对也不对,其实痛也只是那一阵,你们母亲肯定也跟你们说过吧,那女子要经历的痛,一是破瓜之痛,二是那产子之痛。”小莲继续说到。
“老爷那阳茎刚插进来的时候啊,我确实感到一阵剧痛,但是啊,老爷插着插着,等那疼痛过去了,”说到这里 小莲脸颊红润了起来,似是想起了昨晚的感受,“便是一阵阵无法言说的快乐。”
“那感觉啊,真是让我感觉仿佛要飞到天上一般,什么事情都想不起来,只能去想老爷,想老爷的阳茎,现在回想起来,真是人间美事啊。”
小莲说完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婉娘听完,感到心痒难耐,恨不得现在就和张京去体会那所谓的人间美事。
这时九妹转头看向一旁的月儿,说:“月儿姐姐,现在可以说说,老爷传你的吮金术到底是什么了吧。”
月儿环视一下都是露出好奇神色的众女,点点头说:“这吮金术啊,便是吮吸吞吐男人阳茎,让阳茎射出精种的的方法。”
“吮吸吞吐阳茎,就是说,用嘴来让老爷射出精种吗?”九妹问道。
月儿点点头:“别看说的简单,做起来可难了,手上的功夫,嘴里的功夫,都得有,再说老爷那阳茎那么大,
想让老爷射出精种精种可不容易,我嘴都酸了才将老爷的精种吸出来。”
“那精种该做如何呢”
“当然是吃下去了,老爷赐下的精种可是很珍贵的。”月儿理所当然的答道。
喜儿好奇的问:“精种是什么味道,将精种吃下去,能怀上老爷的孩子吗?”
月儿说:“精种实在是不甚好喝,咸涩微苦,还有一股腥味,至于能否怀上...”
一旁的凤儿抢着回答说:“当然不行,我娘跟我说过,这男人的精种啊,要进到我们女人的阴穴里, 我们女人才能怀上呢。”
随后又是一阵阵让外人听了足以面红耳赤的谈话,当然这六个淫荡的小丫鬟也都是把自己聊的面红耳赤,最后草草了事,各自去寻事做去了。
傍晚的时候,府里的老管家找上了她们,说老爷让寻得丝绸到了,让她们去挑一挑,好做几身衣服。
听到这话,这六个丫鬟当然是兴致勃勃,随着管家挑颜色去了。
不久之后,张京带着几个人回到了张府,称他们为贵客。唤了几个年纪稍大,有眼力的丫鬟,跟厨房交代做了一桌好菜,招待那几位贵客。
一阵觥筹交错之后,张京微醺的送走了已然醉醺醺的几位贵客,并派人去送他们。
月儿在这时为张京端来了一碗醒酒汤,其他几个丫鬟也在后面随时准备着。
不过张京挥了挥手,并没有喝那醒酒汤,而是伸手揽过婉娘和喜儿,朝卧房走去了。
看着张京揽着婉娘和喜儿走回卧房,剩下的几个丫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茫然。最后还是月儿率先回神,莲步轻摇朝着偏房走去,其他几人也连忙跟了上去。
另一边,被张京揽住的婉娘满心欢喜,虽然她尚未有天葵,但能够被老爷宠幸,就意味着她很有可能过上以前不敢想的生活,喜儿则有些害怕,她太怕疼了,始终对房事有些畏惧。
张京虽然有些醉意,但步伐依旧稳定,直直的朝着卧房走去。
回到卧房,张京松开揽着二女的手,坐到椅子上。婉娘识趣的转身关上门,喜儿则跟上前为张京倒茶。
张京一边喝茶,一边眯着眼看着俏生生站在一边的婉娘和喜儿,说到:“脱吧。”
听到张京的话,两个小丫鬟稍稍愣了一下,随即便怀着激动忐忑的心情,慢慢的将衣裙解开,褪下,只剩下勉强盖住身体前面的肚兜。
二女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在烛光的映照下,白皙如玉,让人有咬上一口的冲动。
在酒的影响下,张京看向两个小丫鬟的眼神越发肆意,宛若贪婪饥饿的猛虎看到了无助弱小的羔羊。
婉娘低头,略感害羞,但还是大大方方的站着,让自己美妙的身躯展现在张京面前,明艳无比。而喜儿则心底发颤,一只手不自觉的抓住另一只胳膊,却是在烛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娇俏动人。
“更衣吧”张京起身,展开双臂。二女将她的长衫脱下,挂到一边,婉娘努力踮脚,将张京里衣的衣扣解开,喜儿则将张京衣带解开,脱下里衣。
露出的精壮肌肉让婉娘咽了咽口水,恨不得上前抚摸,一旁的喜儿也一脸羞涩,时不时头看两眼。
随后只见张京从床边的柜子里,拿出了几根红色丝带。
看着张京手里的丝带,二女有些疑惑,不知这是要干什么。
随后,张京率先看向婉娘,将其拉到床边,按到床上,婉娘任由摆布,非常配合。随后张京将她的四肢都绑 上丝带,并拉着丝带的另一头绑到床的四角上。
婉娘整个人像“大”字一样躺在床上,双腿高高抬起,完全打开,能清楚的看到还未完全成熟的幼穴。绑好婉娘之后,张京将眼光投向一边身体轻颤的喜儿。
让喜儿将手置于身后,双脚并拢,分别缠上丝带,随后张京将其摆到桌子上,拉过一条丝带,将喜儿被绑住的手脚连在一起,由于丝带稍短,喜儿整个身体就像一张弓一样,弯了起来,含苞待放的幼穴也因为这样的姿势而突了出来。
看着眼前被绑住的连女子都称不上的女童,张京似乎很满意。
巡视二女,婉娘俏脸通红,仿佛已经迫不及待要将身子交与张京。喜儿同样脸颊红透,可是身躯颤抖,神情紧张,一副快要怕的哭出来的样子 。
张京看着喜儿的样子,忍不住想率先品尝她的味道。
故而躺在床上的婉娘被晾在了一边,张京伸手抚向了像一只煮熟的大虾一样的喜儿。
喜儿在张京的手摸向她身体的时候,反而没有那么害怕了,一双仿佛给了她莫大的勇气,让她安心下来。
张京的双手轻抚喜儿全身,尤其关照了尚且平坦的胸脯和吐出的幼穴。
手指捏住小巧可爱又粉润入珠的乳尖,指尖轻柔,惹得敏感的喜儿不由得娇喘出声。
“...老爷...哈...奴的乳尖...嗯...好舒服...嗯啊...老爷的手...好热...奴好欢喜...啊啊...”
在张京的揉捏之下,尚未成熟的乳尖竟然逐渐硬了起来,宛如成熟女子的乳尖,由粉红向着 深红转变。
没想到喜儿乳尖变硬的张京,见猎心喜,附身舔起了喜儿的胸脯,偶尔用牙齿轻咬喜儿乳尖,又是一阵幼弱又清脆的娇喘。
淡淡的香味传进张京的口鼻,让他倍感满意,毕竟没人想在行房事的时候闻到一身臭汗味。
喜儿在张京的揉捏和舔咬之下节节败退,奈何手脚被缚,无法反抗,但也是娇喘连连,美在其中。
随后张京另一只空出来的手,沿着喜儿的胸脯,一路摸到了被大阴唇包裹住的幼穴,伸出食指探入其中,直觉内里柔软,湿润柔滑。
显然这妮子已然动情,心里害怕,身体却是很诚实的享受起来。
张京手口并用,乳尖幼穴齐揉,让喜儿感觉头脑飘忽,仿佛要飞入云端一般 。
随着张京的揉搓,喜儿的幼穴越发湿润,渐渐有了些许淫液渗出,抬起手指,一条晶莹的水线被带了出来。
于是张京褪下裤子,将喜儿倒翻,脸朝下手脚朝上趴在桌子上,犹如一件精美的器物,被张京随意摆弄。
胯下巨物对准幼穴,粗壮的肉茎与娇小的幼穴形成鲜明的对比,让人怀疑是否能插入进去。
不过张京并不怀疑这些,对准幼穴便将肉茎向前推入。
只见那肉茎撑开阴唇,挤压阴蒂,在淫液的润滑之下,竟真的一点一点的进到了幼穴里。
喜儿那薄弱的处子之证在巨大的肉茎压迫下瞬间土崩瓦解,连初血都被粗大的肉茎堵在了幼穴里。
在处子被夺走的刹那,喜儿却是如小莲所说那样,感到一阵强烈的疼痛,但是这样的疼痛却是很快便消散,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身体被填满的满足感和安全感。
在插入喜儿幼穴的时候,张京便感觉到,喜儿拥有难得一遇的名器,随尚且幼小,但已然有了名器的感觉。
喜儿的幼穴仿佛吮吸一般,主动接纳了张京巨大的肉棒,充满褶皱的阴道也紧紧的包裹主他的肉茎,舒爽的感让张京差点刚插进幼穴便射出精种。
张京不由得夸赞到:“喜儿啊喜儿,未曾想你竟然拥有此等名器,真是幸甚,幸甚啊。”
原本因为张京的插入而娇声喘息的喜儿,恍惚见听到被夸奖,赶紧回道:“...谢老爷...能让老爷舒服...是奴的本分...啊啊啊...”
喜儿话音未落,张京便抽动腰肢,肉茎开始在幼穴中进出,将微量的初血也带了出来。
“...啊啊...老爷...太快了...奴的下面...好热....好舒服...嗯啊啊....老爷...老爷....”
体型本就娇小的喜儿,在张京的身下显得更加渺小,但就是这具娇小的身体,幼穴却是容纳了张京近乎大半的肉茎。
张京在喜儿的名器里快速抽动,只觉得喜儿的幼穴对他肉茎的吮吸越发剧烈,仿佛一只吮吸母乳的幼兽一般。
“...咕嗯嗯...老爷...奴的名器...让老爷舒服了...吗...哈啊啊啊...奴能够服侍老爷...是奴的福分..啊啊...请老爷...唔嗯嗯额...赐下精种吧...”
完全被肉茎折服的喜儿放下了心里一直存在的莫名矜持,开始毫无负担的放声娇喘,舒爽的感觉让她几乎不能自已。
张京突然加快了抽动的速度,而喜儿也觉得小腹一阵阵的火热,仿佛有东西要从小腹冲下,让她刹时浑身紧绷。
“哼...”张京一声闷哼,大量的精种射入喜儿的幼穴之内,而在这时喜儿则在第一次房事中,达到了高潮。
子宫口敞开,大量精中趁虚而入,进到了这尚未产出卵种的身体。
喜儿双眼上翻,浑身颤抖,小腹内滚烫如火,一时竟无力娇喘,只剩下剧烈的喘息。
张京流连在喜儿的幼穴之中,一时竟有些舍不得拔出肉茎去宠幸婉娘。
直到插在喜儿穴内的肉茎再次胀大,惹得喜儿连连求饶,张京才将其拔出,摸了一把喜儿的屁股,转身走向婉娘。
看着婉娘那已经流到屁股的淫液,张京也是十分高兴,毕竟淫液多也就意味着这同样是个淫荡的娇娃,可以随意插入。
婉娘那狐媚一般的双目有些幽怨的看着张京,仿佛在质问为何没有第一个宠幸她。
撅起的小嘴似乎有些不太高兴,倒是那狐媚一般的脸配上可爱的表情显得格外令人怜爱。
张京看着婉娘的小表情,不由得俯身,强势的占有了婉娘红润的小嘴。
婉娘柔软的香舌在张京的攻势下是那样的无力,但婉娘无师自通一般的,主动去缠绕张京那猛烈的舌头。
在占有婉娘的小嘴之后,张京扶住肉茎,直接插入了婉娘那早已湿的一塌糊涂的幼穴内。
同样的,处子被夺去的婉娘感到一阵剧痛,奈何四肢被缚,樱唇被堵,无法挣扎也无法叫喊,默默的流出了滴滴泪水。
张京对于这个狐媚子可没有太多同情,夺去其处子之后,肉茎长驱直入,竟是 一路顶到了婉娘幼穴的最深处。
吐出婉娘的香舌,放浪的娇喘声立刻从婉娘的嘴里传了出来。
“...啊啊啊啊...这就是...老爷的肉茎...太大了...老爷...嗯啊啊...婉娘受不了了...噫呀...”
虽然这样,但早在张京和喜儿行房事的时候,就性奋起来婉娘,在张京随意抽插几下后,便迎来了初次的高潮。
婉娘高潮时的幼穴紧紧的收缩起来,甚至让张京的肉茎有些难以抽动。
但是幼童的高潮来的快,去的也快,仅仅十息过后,婉娘的幼穴便不再收缩,让张京得以继续抽插。
“...啊啊...老爷...婉娘好高兴...能够被老爷宠幸....啊啊啊....婉娘...能被老爷选中....真是修来的福分...啊...咕嗯嗯...”
婉娘在张京的抽插下,一双狐媚眼越发迷离,断断续续的娇喘声不断传出,表达这婉娘内心的情绪。
最后在喜儿的注视下,高潮了数次的婉娘终于是承受不住昏死过去。
摆弄着失去意识的婉娘,张京也顿感无趣,终于不再忍耐,将浓厚的精种注入进了婉娘的幼穴之内。
拔出肉茎,张京感到一阵莫名的疲惫,心想可能时今晚喝酒的酒劲要上来了,索性解开喜儿,让其喊人带走已然昏迷的婉娘。
身上只剩肚兜的喜儿听到吩咐也不敢怠慢,衣服未穿便推出房门,喊来其他四个丫鬟,将婉娘抬走,并留下月儿为张京擦拭汗水过后,也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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