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金香花园的女奴
(阅读须知:本文为长篇小说,尚未完结,所有文字皆为片段乱序,请分段阅读。并且文段上下无关联。正在更新中,欢迎大家提出建议和催更。关于文段的排序问题有时间一定会整理好,欢迎各位绅士阅读。)
(每一个文段都对应着一个小标题,为了不影响阅读体验建议分段阅读。)
(部分设定可能会变更。)
(有一些文段已经确认了标题,但还没有更新。待小说的整体框架建立好以后会将散落的文段整理好。绝对不弃坑!)
(有空会画一下插图。目前已更新了一张但是还没画好,请绅士们自行找寻~)
更新提示:
2022.12.08 更新啦,最近脑袋有许多稀奇古怪的想法(玩法,正在酝酿中,也有一直在找参考资料(误。欢迎读者继续追更我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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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2.09 片段:礼物 已更新。
2022.02.16 更新了角色信息。
2022.03.23 更新了新片段:生姜,请读者往下翻阅,贞操带惩罚片段更新少数字。新的片段会放在前面(第一天之后),此外由于近期事务繁忙,更新速度颇有减慢,在这里为期待此作的读者说声抱歉,但保证不会断更。欢迎各位绅士淑女们在评论中分享更多有趣的玩法~
[chapter:序章]
《郁金香》
tag:bdsm、监禁、惩罚、主奴、囚犯、刑罚、狱卒囚犯、R18、奴隶、原创人物
主要角色:张云、许辛
(以下暂时介绍张云的个人信息。)
故事:张云毕业后遭有权有势的纨绔公子非法囚禁,她的失踪并没有引起水波,无人在意。而她却对囚禁她的那个男人产生了奇怪的情感。
角色背景:张云:早年时父母离异。母亲在生下她后就离开,而父亲常年酗酒,把对妻子的怨恨转移到了张云身上,后来因病去世。她没有美好的童年,家庭暴力对她的性格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张云的经历:她在大学第三年与许辛谈恋爱并且爱上许辛,暑假期间独自拜访许辛的住处,不料被其限制了人身自由,同时遭胁迫成为许辛的奴隶。
许辛容许她回校读书,但限制其必须回自己的家,她的一举一动都处在自己的监视下,并且强制购买了张云原本的住所。
喜好:重点大学设计学院的学生,喜爱下
棋和看书画画,学习成绩很不错。平时有空会锻炼身体。
性格:安静稳重,善良、内心渴望被爱、孤独、Submission臣服者、受虐心理。曾经学网上的视频自虐过。
基本数据:身高165cm、体重50公斤,面容清秀。有一头漂亮的深褐色的长头发。
体能和耐力很好。
看点:事业学业一帆风顺的张云因为自己的过失选择去寻求所爱之人的宽恕,却遭到所爱之人无休止的虐待,她自愿成为了他的奴隶。
许辛在对张云变本加厉实施惩罚的同时,渐渐的也对他心生情愫。
引读
“你来到这儿,是想要做什么?
滚开。
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你还真是有毅力。”
“我想找你们的老爷。
他是我的朋友...曾经是。
不行,我一定要见他。
有些事情我必须和你解释清楚。
不...请让我来偿还吧。”
“这个玩具也能够让你高潮吗,你这敏感又羞耻的婊子。
试试看吧。”
第一天
庄园
她来到了他的庄园。
张云恳求着他的原谅。
男人起初只是摆摆手,保安将她撵出去。第二天,张云又来到庄园。这一次,看着下跪着的张云,男人让他们七手八脚把张云紧紧绑着,送到自己的监管室去。
他将张云的手腕和脚踝锁上紧铐,猛踢她的腿部使其跪下,用铁链吊起云的双臂,令仆从在一旁鞭打着她。面对这般凌虐,张云只是咬紧牙关,没有吭声。许辛用他的皮鞋往上勾起女人的下巴,使她抬起头。
“这都是你自找的。你这贱女人。
不管你怎么样,我都不可能再爱上你。”
说罢,只闻“啪“的一声,他赏了张云一记响亮的耳光,惯性使张云摆过头去,左脸留下深深的红印,她觉得左脸热得发烫,眼里冒着金光,一霎间昏昏沉沉。一瞬间愤怒和委屈冲进大脑,但还是咬咬牙没有吭声。
紧接着,铁栅门关上,熄灯。张云看着门隙透出的光渐暗,在这个密不透风的房间里只留着一格排气扇,没有窗户,这一切真是意料之外,她未曾想到自己会成为这纨绔子弟的阶下囚,这样是算非法拘禁吧。许久以后,即便手被铁链勒得发酸,她还是坚持不住合眼休憩。
翌日。
许辛来到囚禁张云的地下室。通往地下室的甬道足够宽敞,两边的铁门上着锁,白惨的灯光映照着灰色的瓷砖,冰冷又使人胆寒,他的地下室像戒备森严的监狱。
他来到囚禁张云的房间,许辛说道:“这个房间一直缺少一个主角,那就是你。能胜任这个角色吗。”他冷冷发问。
房间并不大,只有十多平左右,没有窗。亮眼的是那扇大铁栏门和灰色瓷砖墙面上吊着的镣铐等刑具,还有一把凳子。铁栏隔开两个区域、张云便跪在里头。并且这个房间离刑具室很近,就在隔壁。
“你的调教结果,会是怎么样的呢?真是令人期待呢。”
“别来烦我了。
你这个低贱的女人。”
第八十天
生姜(3.23更新)
许辛接过仆人送来的菜篮子,在里面精挑细选了一块生姜。他用脚踢了踢铁笼,被关在笼子里的女人被惊醒,她只身着单薄的内衣,手脚依旧上着镣铐铁链,白净的皮肤隐隐透着淡红色的鞭痕和拍印。她撑着地弯腰跪趴起来。她并没有睡熟,但依旧显得有些恍惚。
“饿了吗?”男人的语气让人捉摸不透。他剥去姜皮,展示给笼中的女人。
“想要吃这个吗?喜欢吗?”许辛居高临下低头看着张云。张云有些怯懦,避开主人的眼神。
“我不喜欢吃……”她有点脸红。
天真的女人并不了解情况。
男人打开笼门,示意女人爬出来。张云害怕,她猜不透她的主人今天要对他做什么,他今天的喜怒如何?还是单纯地想要恶作剧?没有人能够预料许辛的下一步棋会怎么走。女人越发感到恐惧面前这个多变的魔术师。
男人似乎感受到张云的不安,他俯下身子摸摸张云的头,耳边低咛道:
“放心,我不是疯子。在我这,听话的好孩子不会被打屁股。
回答我的问题,小云。”
他的语气并无凶狠,听上去只是像一个严厉的父亲。他捋了捋女人嫩滑冰凉的耳垂。
“先跪好。”许辛照常发布命令。张云这才回过神来,她本能地将大腿分开,头低着,双手置于小腹挺直身板跪着,这是主人要求的标准默认跪姿。
“你有没有违逆我的话?”
“没有啊。”张云感到有些疑惑,她怎么敢违抗主人的命令,毕竟已经见识到了那些刑具的威力,并且这男人折腾人的方式每天不重样。
“你昨晚偷偷自慰了。”许辛淡淡地说道。
“不!主人,我不敢那样做的。”张云感到很震惊,她的一举一动都在监控之下,根本没有什么小动作能逃过主人的眼睛,为此她不可能明目张胆地逾矩。
主人到底在打什么算盘?她不安地猜测着。面对质疑,她无辜地摇摇头。
“不承认?”许辛咄咄逼人。
“主人,您可以看一下监控……”
“你在命令我?”男人加重了语气。
“不!我不敢……”
“翘臀趴下。”
张云感到很委屈,但无奈只好照做,这无中生有的诬告,想必也是主人某个奇特的玩法,到底要怎么应对。
“最后再问一遍,你昨晚偷偷自慰了吗?”主人加重语气,但略微带着一丝轻佻。她明白了。
“我承认。对不起,主人。”
男人环视趴在地上的女人走了一圈,他拿着生姜凑到女人的鼻子前。
“没有我的允许你也敢自慰,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目中无人了是吗?这块姜就是给你的惩罚。”男人冷冷地说道,并且拿着生姜摩擦着女人的嘴唇。
张云识相地张开了嘴巴,不料姜被男人拿走了。姜辣刺激到她的唇。
“我说,给你下面吃,不是上面。这么急不可待?”男人嘲讽道。
啊?张云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惩罚,她从来都不知道。男人用指腹按摩着她的肛门,随即用两指往里插入慢慢的扩张,张云的肛门经过扩张训练,她本能地控制着括约肌翕合着,男人将姜块塞入她的肛门,一股骤然的巨辣强烈刺激着她肛门的粘膜组织。
强烈的刺激感使她感受到十足的火辣,灼烧着自己脆弱的后庭,她难受得扭着大腿,不乐意地哼着。
好难受……“唔~”她翘着臀,不安地扭着,括约肌收缩翕合想要排出异物,可惜姜已经让男人无情地推入直肠里面。热辣的感觉不由得使她下体湿润了,她竟迫切想要男人赏赐自己臀部几巴掌,已缓解这种焦虑的热辣折磨,她感到不安,臀部的神经牵动着全身发颤。她呼呼透气着,浑身都不安地在扭着,姜辣的刺激使她紧绷着臀部的肌肉,直肠甬道却把姜块含得更紧了。男人看到女奴的肛门扩大又收缩着,像张开的菊花盛开又合拢,几分生趣。
“啪!”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在她意料之中。“啊!~”张云发出诱人而高调的娇咛,白皙的股肉留下了鲜红的掌印,火辣的疼痛一瞬间盖过了黏膜所受的持续刺激感,也使她感到片刻的安定。然而姜块依旧留在自己的直肠中,她只能恳求主人。
“排不出来……呜呜呜。”她小声啜泣。
每当姜块被肌肉运送到肛门口的时候,男人便用手指堵住洞口,然后又把那块姜推入进去,如此反反复复,折腾到女人精疲力尽了。张云的下体发着湿哒哒的黏合拉开的声音,她没想到自己竟然偷偷流了这么多水。
“对不起,对不起……”张云无力地用手撑着自己跪趴的姿势,她这般痛苦的姿态已经持续了一个小时,“我好难受,求求您,主人。”她哀求着,一边小声娇咛。这时男人取出了姜块,然而生姜的辣感迟迟未退去。张云的肛门大力张合收缩着狠狠地透着气。
“呃啊……”女人难受地叫着,没想到小小的一块姜能给自己造成这么剧烈的刺激。男人按照惯例细细按摩着女奴的下体,使她顺着这种感觉发泄一下,张云配合着轻轻叫唤,即便她已经被折磨得十分劳累,但还是被高潮了。
“啊啊啊……”她呻吟一声后,双手无力支撑累趴在地上,下体的肌肉因为高潮细细抽动着。
第一百八十九天
贞操带惩罚(禁欲的同时还要吃春药,本章有更新。)
张云等待这一天的到来。
许辛推门进入房间的时候,她激动得颤抖着,撞了撞铁笼,她回想起一个月之前,许辛给她戴上贞操带的那一天。
三十天的禁欲,终于在这一天能够得到释放,她内心十分激动,这是主人答应给她的奖励。她已经等不及了,用渴望的眼神望着许辛,像饥渴难耐的流浪汉乞求好心人的施舍。
三十天前,因为自己犯下的错误而被施加禁欲的惩罚,许辛冷冷甩下话语:“三个月禁欲。”随后正式给她佩戴上贞操带,她因为害怕和抗拒扭动身体,迎来的只有冷酷无情的鞭打和耳光。她不畏惧疼痛,却极度恐惧禁欲带来无法释放的压抑。许辛将长条的胶棒塞进她的阴道,肛塞也一并塞进她的肛道,双穴都不容空着;随后便将黑色皮革紧紧扣上并且勒住,最后上了把金属锁头。他用手弹了弹大锁头发出“咣当”轻透的响声。贞操带勒得非常紧,这让她感觉下体的肌肉都紧绷着,似乎就连皮肤的呼吸都变得十分不顺畅,双穴被塞满却没有任何刺激感使她产生一丝性欲。许辛严格控制她的饮食,贞操带留有尿道口让她有自由排尿的权利,但排便受主人的控制;而月经到来的时候则会短暂取下贞操带,再将卫生棉条置入阴道。许辛会定时清洁贞操带和张云的下体,但绝不会留给张印丝毫可以产生性欲的机会。贞操带在惩罚期间除了清洁会取下外,任何时刻都必须严格戴着,就连睡觉也不能例外。
那段黑暗的时期里,张云只能在趁着许辛不在的时候偷偷张开双腿摩擦着柱子,或者用手把玩贞操带前挂着的锁头,甚至用力拍打自己的下体。但这些不过是沙漠中凌晨的露珠,不足以解渴,所以很长一段时间里张云痛苦难耐,她下体发热,或奇痒无比,她受不了的时候只好咬着自己的手臂,或者幻想着被主人抽插,然而都无济于事。每个彻夜难眠的日子里,她委屈得偷偷淌着眼泪。
“不......求您......”
张云的哀求每次都被无视。
“你释放高潮的权利在我的手里。”许辛如是说道,他高高在上,像一位真正的主人。他穿着那双新买的油光锃亮的皮鞋狠狠踢了踢张云的下体,扬长而去。张云整个抽搐了一下,像忽然的水波拂过水面,这一踢带来的疼痛竟让她感受到一点性器官被刺激的感觉。看着主人远去的背影,她只感觉到下体处的血管正在加速流动,动脉砰砰乱撞,身体尤其是私处不受控地变得燥热难安,然而今天的她依旧等不来释放,哪怕意志如何坚强的人,都难以忍受一边禁欲,一边被强灌媚药。
她禁欲以来每日的食物和水都被许辛掺入一定量的性药品。有时候许辛会当面在温热的红茶中加入春药,然后灌入她的口中。她早已被折磨得饥渴难耐,像被关在狭小笼子里的野兽,当然了她现在也确实被关在笼子里,这铁笼只有半人多高,使她无法站起,只好蹲着或趴着。性欲的饥渴使她想要通过自虐或自残的行为来缓解,但这种行为被严令禁止。她身体的掌控和使用权并不属于她自己,而是属于她的主人,倘若被发现身体里有一处是不属于主人赏赐的伤口,
第一百八十天
礼物
辛抽着烟,看着眼前的女人,说道。
“把衣服脱掉。”
云照做了,她期许地看着他。
辛冷冷抽完烟,用皮鞋把烟头踩灭。
“张开双腿。”
冷酷的铁令让云感到有些发怵,但又充满着期许,对奖励的渴望,但也害怕主人突然变卦,像多年的天气那样。云张开双腿,嘤咛道:“主人,我很认真在含着了。”云有些自豪地展现着她那洁白无暇的胴体,以及那令人物欲横流的私处。
辛仔细端详了一会,然后操弄着手机,这时候云私处藏着的跳蛋便小小震动了起来,这忽如其来的震动刺激着云敏感而柔嫩的皮肉,她跪在地上,双腿长得很开以便于让辛更好看到她穴口内的小恶魔在如何戏弄她的阴部,双手后撑。
“啊……嗯嗯……我有好好含着……”云娇吟道,张着腿,完全塞入阴道里的器物被设置无规律的震动,只有线条留在穴外。云的阴道殷切地吞吃主人赐予的玩具,没一会儿下体便完全湿透了。
辛向前将她往自己身上扶起,满意都亲了她的脸,摸着她的头,细细摩挲着她的项圈。云的眼中带着抚媚娇娆,鼓起勇气对视着主人的垂眸,忽然感觉到一丝深情,像结冰海面上的悬崖。
“跪好。”
“嗯嗯!”
器物滋滋运转着,搅着汁水的粘腻声,在云的穴口将要滑出来的时候,她就会用手指尽量将它推回到阴道深处,这是主人的铁令,如果跳蛋掉出来的话,要被惩罚。云规律地收放紧致的小腹,手撑着地面尽可能将身子向前挺着,即使下体正受考验但还是尽量张着双腿。下体淌着如溪流的淫液。
辛很满意她的姿势,作为奖励,他将手神往云的阴阜,抚摸着云那温热的私处,器物工作的震感原来那么强烈,但还不够。辛将跳蛋的强度上调了一档,器物开始变得猛烈,进攻着云的阴道。
“啊啊啊……嗯啊啊……”云矫作地呻吟起来,她的心跳加速,臀部上下扭动着,她抓着地面,表情流看着有些受不住。
“自己把跳蛋推到宫颈处。”他冷冷命令道。
云忍着剧烈的刺激感,尽量把跳蛋往里深入,越到深处的内壁就越敏感,她克服身体的排斥狠着将器物往里推,忍受着跳蛋猛烈地折腾,她有些难受的娇咛,手卡在阴道里,似乎没有力气拔出来。
辛把她的手拉了出来,此时跳蛋已经往穴道深不见底的地方游去,似乎到达了宫口,疼痛刺激敏感的阴道黏膜,引来汹涌的高潮,只见云用力弓起腰,身体不受控制地扭着,她狠狠大叫,表示着高潮。
“嗯啊……主人……”叫声中带着楚楚可怜的求饶。
辛用手捏了捏云那勃起了的粉红色的阴蒂,这代表着奖励时间到了。他下调了器物震动的强度,张云这才缓下来,在她还来不及歇气的时候,男人用手指规律捏合着张云的阴蒂,夹杂着黏稠的汁液玩弄女人那最敏感和脆弱的粉红色肉粒,直到让其翻出包皮勃起,酥麻的快感和着适当疼痛窜过私处的神经末梢,让身体已经十分敏感的张云苦不堪言,却又享受着。她的身体经受不住颤抖起来,下体喷出液滴,她又一次高潮了。这次她已经浑身发软,然而男人没有停下手指,张云支撑不住瘫倒在地,本能驱使她收缩身子加紧双腿,意识要停下的她伸出手反抗,但男人扑过去,压在她的身上。
如猎手般凶狠,男人钳制住张云疲软的身体,一手按住女人想要反抗的双手,他只是冷冷盯着女人的眼神,张云感到有些发怵,害怕地侧过头去。许辛将器物震动的强度调节到较高的一档,同时右手没有停下对女人阴蒂的玩弄,反而更用力了。
宫口的跳蛋剧烈震动起来,在女人的阴道内肆意闹腾,她要被强制高潮了。
“啊啊……呼呼……受不……了……啊……”
女人的下体不受控制地潮吹,雷雨般汹涌,喷了男人一身。泪水在眼眶打转,她下意识求饶。
淫水打湿了身下的地板。
男人停手,身下的女奴呼吸急促,她已经浑身痉挛,下体抽搐着,那肉粒已经被玩弄得红肿了,依旧勃起露在包皮外面。男人将她体内的跳蛋拉出来,整个器物覆满晶莹透明的淫水,房间充斥着骚甜的气味。
张云闭眼平复着呼吸,主人在今天表现着他少有的温柔,他伸手沾着淫液抹在她身上,抹过她那高耸挺立的乳峰,尽可能将淫液抹过她的每一寸肌肤,最后送入她的舌头。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他温柔命令道。
第???天
烙印(此文段还没有写。)
第七百零九天
剖腹产
“主人……”
“好痛苦……”
“把她的嘴给我堵上。”男人冷冷说道。
“不需要打麻醉,至少给我等到胎儿取出后才可以打麻醉剂。”
主刀医师和护士围着女人,女人的手脚和往常一样被拷住,只是这次为了避免剧痛引起她大幅度的挣扎,他们将男人准备的铁链将她紧紧绑住。
执行生产的地方在地下室,在她往常受刑的那个老地方。她仰躺在一张简单的手术床上,一些医疗用品都是医务人员从医院带过来的。她被护士们七手八脚以大字形的姿态固定在床上,医生观察了一下她张开近一百八十度股间的阴户,她的阴道正扩大,像呼吸那般翕合着。
她无助地呜咽着,用恳求的眼神望着那些医务人员,淌着汗水和眼泪。她紧攥拳头,手心闷着汗,浑身都在颤抖。
男人只是背着手远远站着观看,抽了把烟。神态自若观看着他的孩子出生的过程。
女人浑身发凉,她感觉自己腹部的阵痛愈来愈剧烈,子宫颈口受到刺激扩大着。她回想着之前的事情,她并不想生育。对于生产的态度她是回避的,她感到十分恐惧,甚至觉得自己会因为难产而死。
可是许辛想要一个男孩。
她十分害怕、甚至害怕得哭泣起来,脸不住地抽搐着啜泣,好久没有这样哭过了,她哭得眼睛发红,不停摇着头,可是没有人理会她。医生正在准备柳叶刀。这时候她感觉脸一阵发烫,迟钝地发现原来是许辛戴着颗粒手套狠狠打了她一记耳光,马上她的左脸发红并留下红色颗粒的掌印。
“你在哭什么!”
脸上一瞬间的剧痛使她浑身震颤抖了一下,感到十分痛苦和委屈,她努力忍住不哭以免再受到惩罚,可是却控制不住自己本能的抽泣。一位护士偷偷瞄了一下哭泣的张云。
“我好痛,主人……”顷刻,她小声啜泣,直到她看到主刀医生在她肚子上涂上消毒药水,将银刀尖锐的刀尖抵在她的柔软光滑的腹部上,刀锋反光,她屏住呼吸做好承受痛苦的准备。这种感觉忽然变得十分敏锐,来源于无法预料的痛苦,这种不安、惊栗。她身体表现出惧怕,不受控制地开始剧烈震荡着,被护士们紧紧按住。随即刀尖决断地划破她的皮肤,切入肌肉划开一条长口子着。
“呜!呃呃呃呃……”即便她的口被紧紧塞住,执行的医务人员还是能感受到她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她的指甲陷入掌心,渗出鲜血,同时瞳孔收缩,发红的眼白,泪腺处已经没有液体淌出来,她浑身上下的肌肉紧绷着。即便被按着,身体依旧剧烈颤抖着。
没一会儿,她昏阙了。
“让她醒。”男人拍拍她昏过去的脸,说道。
医护人员们不敢违抗命令,只好照做。他们用缓冲电流刺激她的大脑,使她苏醒。
醒来后她顶着急剧的痛苦,不停收缩着全身的肌肉,连这时的呼吸都带着针刺。
“我要死了吗……主人。”她意识处于模糊的状态,这个时候疼痛已经变得有些迟钝了。她似乎听到主人温热的手抚摸着她的脸,听到婴儿啼哭的声音,眼前的视像早模糊不已。痛苦渐渐变得没有那么剧烈,但却感受不到身体的存在,束缚的感觉使她感到紧绷。
她感到浑身无力。生产顺利,他们将张云腹上长长的裂口缝起来。男人看了看护士抱着从剖开腹部里子宫中取出的女婴,失望地说道:“是个女的?”
“真是个贱婊子。”男人拨开围着的护士走近张云。
“老爷!请不要这样做!”护士试图劝说。
男人推开护士,冷冷藐视着躺在手术床上有气无力、奄奄一息的张云。这时候他往张云小腹上刚刚开刀的部位狠狠踢了一脚,这时,张云口中迸流出鲜血浸湿棉布团,瞳孔急剧收缩,整个人痛苦地呻吟着,脸部痉挛后抽搐着。
“唔……唔呃!”她的声音发哑。
刚刚缝好的伤口瞬间暴裂开来,于是鲜血洪水般迸出。医生惊讶地看着这忽然一幕,恍惚中回过神来,只好迅速重新准备缝纫伤口的器具。
顷刻,男人命护士取下她口中早已被血水和口水浸湿的棉布团。“脏死了。”男人嫌弃道。他对于张云生产出的婴儿很不满意。
“对……对不起……”很久之后张云才疲惫地挤出声音,她可怜巴巴地望着许辛,祈求被原谅。医生这时给她腹部打了麻醉。她浑身都是汗水,脸色青白,而腹部和下体的血迹还没有洗去。
术后,他们解开紧缚张云身子的铁链,一阵咣当咣当声响过后,他们清楚地看到她白皙的肌肤上被铁链勒得发红的印痕。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主人,很抱歉。”
第???天
掌掴(此文段还没有写。)
第???天
花园
许辛抽着雪茄,坐在欧式乌金木摇椅上欣赏自己的郁金香花园。园丁行步于花团锦簇间,时不时修建花枝。蜂蝶在自动浇灌器喷洒的水珠形成的彩虹中飞舞,园中鸟语轻声。
他扯扯手中的链条,蹲坐在旁的张云爬了过来,链条接着她的项圈,像狗一样。她只穿着蕾丝透薄的粉色内衣内裤,发型给人好好梳理过,用粉红色的皮筋扎着双马尾辫。许辛控制她的饮食,她来到了庄园之后瘦了许多,但也足够丰满。
“这些花都是荷兰引种过来的。我亲手栽培,美吗。”许辛望着花海自豪地说道。
“嗯嗯。”张云俯身说道。
“你喜欢什么花?”
“我喜欢您栽培的花儿,主人。”
“郁金香?你在附和我吗?”
“不,主人……我说的是真的。”
许辛伸出手掌,张云立刻凑过头来,简直就是一条乖巧的狗狗。许辛满意地抚摸她的头,捏着她的脸蛋。
“你有着不错的品味。不愧是我的小宠。”说罢,他在张云身上弹了弹烟灰,并示意张云俯身四肢着地,然后将自己的双腿抬起来,舒舒服服地搭在张云的背上。
第???天
梦境
“主人,请不要离开我……”
她跪倒在地,戴着镣铐的双手支着地,她眼中含着泪水,望着许辛的背影渐行渐远。脚镣限制了她的行动力,在被地面上凸出的石块绊倒后,她爬起来后看着后面即将塌倒的大楼,无力地跪倒在地。她发现自己莫名的疼痛感来自自己右腿被扭伤。
钢筋和墙面瓦块脱落,砖瓦掉落,灰尘弥漫开来。面对主人冷酷的抛弃,她决心要死,看着身后塌落的建筑,她闭上双眼。
为什么会有恐怖分子安放炸弹呢?按照他的话,难道是极端的恐怖主义分子吗?还是外来的非法侵略者呢?她猜测着。
但楼塌得很慢,有人逃出的时候注意到跪趴在地面上的女人。民警赶到的时候,注意到浓厚的尘埃中这位落难者,这时张云还没有发生什么危险,他将张云扛起来带走了,张云因此躲过一劫。
她眨眨眼,问道:“你救了我?为什么……你是警察?”
第十六天
刑具
许辛解下张云的眼罩,用手抚摸她的后背安抚着她。张云睁开双眼,模糊的视野渐渐显现许辛带她来到的这个神秘房间的模样:她的眼前林列着许多刑具用品,地上摆着比较大有铁笼、X形木架、木驴、行刑坐凳、折磨椅;红砖墙上挂着的各种形状和材质的头枷、手枷等等;墙上吊挂着的黄色灯缠绕着银晃晃的锁链沾染了红色的痕迹。她顿悟,心里不觉害怕了起来。
张云跪爬在地,没有主人的允许她不可以改变姿势以及有别的动作。她雪白的肌肤上一丝不挂,像没有瑕疵的美玉,唯有脖子上戴着来自主人赠予的刻着她编号和主人的名字的金属项圈,项圈连着张云手中握着的链子,像牵狗那样。张云摸着她的头温柔说道:
“不要害怕。你是无罪的。”
接着,许辛命令她直身跪坐,双手后背,张云非常乖巧地照做了。
“我要给你展示来着我的惊喜。哎,对你来说可能不是喜吧。”许辛笑着说道,接着打开了他带着的大皮箱。那个手提皮箱非常大,像是有长途旅行商人会带的那种可以装下许多东西的大箱子。不出意外,皮箱里的不是衣物,而是令人感到胆寒的刑具:黑色海绵垫上整齐排列着许多银闪闪的金属刑具,除了最基本的镣铐链条外,很多是张云叫不出名字的,但寒冷的金属反光,锋利的刀尖着实让人发怵。
“都是为你准备的。”许辛露出可怕的笑容。张云害怕得哆嗦着身体,她的主人许辛摸着她的脖子安抚道:“有罪的人才需要被惩罚。你有罪吗?”
张云不敢说话,她不敢看着许辛摆在她眼前的那些刑具,任凭许辛的手在她身上尽情地抚摸。
“回答我……”主人的声音逼近。
“不……求求您不要这样……不要……”张云感受到她的主人许辛的声音就在耳边,俯下身子来将脸凑近自己。她越发哆嗦着,声音小声而颤抖着。
主人满意地笑了笑。随即将她带出行刑房,让她回到她自己的笼子里。
第三十五天
脱逃
“你要逃吗?”
“还是说你想玩这种可笑的躲猫猫游戏?”
“我不想让你感到这绝望。”
“试试看吧,让我看看你会不会绝望到崩溃。你可以去报警,去求助,我不拦着你。如果你能做到全身而退,倒是能够让我敬佩。”
“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
“怎么样?你以为你能做什么?离开我,你什么都不是。”
张云历尽艰辛逃到警察局,把这一切原原本本告诉警察后,那几位警察面露难色,面面相觑,他们表达出自己对这种事情难以置信的神情,随后叫张云先回家,甚至威吓其不可闹事。张云只好跑到医院去检查身体整理证据,并且把自己的亲身经历发到网上去求助,然而可怕的是,随后接二连三的事情令她感到惶恐和绝望:她在网上发的帖子不是被删就是被舆论质疑,没有人相信她的话,大家都认为她是在炒作;几天后警察这边却寻衅滋事为由对自己进行了人身控制,而前来替她解围的居然是许辛。
“穷途末路的女人,还在苟延残喘吗?”
张云看到那些警察和公务人员看向许辛恭恭敬敬的眼神,他随即明白了一切。
结局一 归宿
第一千三百九十五天
张云步履蹒跚走着,拖着沉重的步伐,扶着墙,来到公园的长凳这儿小憩片刻。清晨鸟儿唧唧喳喳正叫得欢。他将手插在大衣口袋里以求一丝暖和。此时虽然太阳高照,但低温狡猾地躲藏在空气中,他紧紧卷缩着身体。等他回过神来,头不再痛得厉害的时候,缩在口袋里的手触摸到物品使他有所察觉,拿出来发现是一部旧手机,发黄的手机壳贴着电话卡。
插卡后她发现手机中有一笔钱,通讯录还是老样子,他明白许辛把手机原封不动还给了自己,但里面却没有许辛丝毫痕迹,但想到这里张云依旧感到很头晕,她抱着头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可她已经无法回去了。
很绝望的一个清晨,比以往的任何一天都那么令她绝望。无论是弟弟死去的那个下午、母亲离家出走的早晨还是父亲病逝的那一天,都不能及今天感受到的绝望,他觉得自己一瞬间没有了存在的意义,主人将鸟儿驯服,却丢弃了它。
只想解脱。她心中只有求死和犯罪的念头,却因为饥饿使得身体没有半点执行力。他打算休息片刻后用手机里的钱去吃一顿,找个地方养养神,现在没有人知道他的回归,看着以前好友的电话号码,她犹豫了。
结局二 婚礼
第一千三百九十五天
许辛在海岛为她举办了一个简单的婚礼,这对张云来说是她人生中的第一个婚礼,也是第一次。张云感到一种特别的开心,甚至觉得是来自神的宠幸。在这里,他被要求以正常的方式与许辛共同完成结婚的仪式,所以他卸下全身装束,只戴一个黑色项圈。
她不明白辛有没有信任他,但至少目前为止,许辛给他准备的婚礼已经足够让他感激不尽。许辛第一次在大家面前牵起她的手,为她戴上手套戒指;她也第一次在众人面前自然地给心爱的男人下跪求婚。
“谢谢你给了我两个孩子。
特别是这个男孩。”许辛笑了笑。
这一天是张云最开心的日子。许辛第一次搂着他的腰,站在甲板上迎着海风。就像电影里令人难忘的一幕。张云以妻子的身份,以正常人的状态享受着这一切,她看着海浪,激起的潮水捧着浪花层层翻起,海面像呼吸着的肌肤连绵起伏。
也许这就是她的归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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