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座敷童子
01
今天醒来一如既往,我的妻子節子也不在我的床上。
上次之后垢尝时常来我们家里。節子一早就身着浴衣,带他进浴室里侍奉他解决温饱。鼠妖也兴致勃勃地脱衣一同进浴室,在小浴缸里前后夹击節子。節子双臂抱住鼠妖的腰,嘴里吞吐一条肉棒,尾椎的末端链接着垢尝肉棒,一前一后承受着抽插撞击,皎白的乳房在狂热的撞击中前后摇曳,垢尝的长舌则在她的身上各种缠绕挑逗,搔过她的乳头、乳沟还有腋下等等,摄取着她身上的污垢作为食物。
垢尝射完吃饱后就拔出爬窗走了,但是鼠妖还没有满足,继续在浴缸里让節子双手按住墙壁,鼠妖则在身后猛烈撞击,温热的浴室内男女的交合的颂歌不绝于耳。節子的臀瓣被鼠妖捏在手中固定着,如同被征服般地皱紧眉头娇喘。我距离地观察着鼠妖和節子性器的连接处,淫汁随着棕色肉棒的抽拉从穴口渗出,然后“噗呲”一声整根撞入,距离近的仿佛水珠能溅到我的脸上。
正当我如痴如醉地欣赏时,一阵急促敲门声打断了我。
又是来找我解决问题的访客吗?那不赶紧去开门可不行……
我给来者开门时,“刷拉”一阵寒意迎面而来,仿佛北海道的风突然间涌入屋门般让人打了一个冷战。
“您是……”
“妖师大人,打扰了。”
是一个老人低沉的声音。老人似乎身着鱼皮制作的衣服,衣着和现代化的公寓格格不入,老者步入屋内的瞬间,屋子顿时弥漫起浓烈的鱼腥味。他的面孔棱角分明,留着胡须,似乎有些偏印欧人种的古代虾夷人,因为常年海风的吹拂呈现出红通通的肤色,苍白的虬髯已经污白,浑身一股沉甸甸被盐水浸透的味道。
“您是……”一串妖怪图鉴在我的脑内飞过,“废屋?!”
“没错,老朽就是喜好居住在废弃房屋的妖怪,废屋。”
我邀请废屋上座,连忙给老者也倒了一杯热茶,废屋捧起热茶,脸上的表情顿时惬意了几分。
“今天来寻求妖师大人的帮助,是因为在寻找住所的过程中,发现一件让人感觉凄凉无奈的事情。这是为了我自己又居住的场所,也是希望原本的居住者不再遭受折磨。”
“请讲。”
“在郊外的一处有一位独居的老人,孙子年少夭折后,座敷童子同情老人,于是来到了老人家中和他一同生活。两个人情同祖孙。后来老人去世,座敷童子始终不愿意让他的魂魄离去,就一直一直作为地缚灵在那间房屋当中,如今童子消耗自身的妖力,老人也不得超生,实在是让人唏嘘。”
“嗯……”
我思考着,走廊处却传来了一阵激烈的响声,伴随响声地则是女人淫荡的娇喘呻吟。
“啪、啪、啪……”“嗯哈……啊……唔嗯……”
废屋也被声音吸引,胡须一翘。
“嗯?这难道就是……相传妖师大人的特殊癖好?”
“哈哈,”我挠了挠头尴尬地笑了,“居然连北海道那边都知道了吗……”
最先探入房间的是一双跳跃的女人的脚。節子的玉足从门框探出,连同小腿的幅度激烈摇摆,那双小兔般的美脚上下翻飞,我的股间就立刻撑起来一个小帐篷。
“嗯哈……唔、嗯……好舒服,快要飞起来了……啊哈,鼠妖君……”
鼠妖从身后抱起一丝不挂的節子,像是正捧着一盆无瑕的白珊瑚,嘿嘿笑着走进了客厅。
“哇,这不是废屋大叔吗?你也来找妖师大人和巫女大人帮忙吗?”
当鼠妖和節子以交合的姿态走入了房间内,废屋的眼睛瞪得都能看到血丝。
“鼠妖?!”
“嗯哈……您好……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節子仿佛迎客的舞姬,淫荡地向客人展示着自己性感的躯干,雪白双乳在晃动跳跃,腰腹则随着肌肉的动作起伏,肌肤在做爱中像是涂上一层油润的光泽,被鼠妖把住大腿敞开,一片春色毫无遮掩。股间两人结合处的场面一清二楚,鼠妖的巨根整根插入到她的阴户,如何将她的穴肉拉扯着翻动。两脚悬空,脚尖绷紧,蜷缩的脚掌正对着我们来回跳动。
废屋的眼睛也直勾勾地盯着節子,原本就发红的脸颊连脖子根都冒出红色的斑,胡髭被粗重的呼吸吹得一直颤动。
節子的大胆的身姿让我瞬间有了反应,那根东西在内裤挺直到麻木。節子的身体挺直后仰,而双臂则将鼠妖的脖颈揽在臂弯里,性器结合的水声感染着彼此的欲火,在行走的颠簸中忘情交合着。
“唔嗯……哈啊、嗯哼……”
節子主动探出了香舌,邀请着鼠妖和她在她的口腔内纠缠起舞,他们含情脉脉地交缠着两条舌头,调情的深吻让節子的下身渗出更多淫液,水光光地沾在大腿一片。全然没有羞耻地当着我们的面和鼠妖做着爱,節子的叫床声如此悦耳,像是抽泣似的惹人怜爱,前世的她就是这样引燃男人们的欲火,像是种马般沉溺在与她的交合不能自拔。鼠妖奋力地抽送着,难以抑制地将龟头埋入她的最深处,疯狂地搅动着淫水四处飞溅着。
而此时和我目睹同一片香艳场景的废屋,意味深长的目光看着正在一脸享受的我。
“妖师大人,传言君癖好独特,此言果真不虚……”
“哈哈……”
“老朽是擅长模仿动作的妖怪,看到他们二人正在行此男女之事,老朽……”
哈,废屋能够如此主动,实在是求之不得。
“鼠妖,让節子也好好招待一下废屋先生吧。”
“遵命!老爷!”鼠妖应声答道,“節子,要吃大肉棒了哦!”
“嗯哼、好呀~”
那淫荡的一声应和,叫得我骨头都酥了。
鼠妖蹲身将節子放在废屋的脚下,節子俯身两只手按在地板,趴跪在了废屋的跟前,一边扬起脸颊看着废屋,一边翘起美臀迎受着鼠妖从后面的猛烈进攻。废屋看着節子的目光滚烫无比,節子更是火上浇油地扭动腰臀诱惑,香汗淋漓的双乳在不安分地随之晃动,。
肩胛和脊椎的线条随美肉起伏,洁白仿佛流动的乳膏,还有一层细汗,前后摇晃着,直到脊椎尽头的尾骨处,两瓣红润的蜜桃翘臀中间正被鼠妖的巨根深深埋入,正和鼠妖紧密淫荡地连接在一起,鼠妖的双手固定住她的屁股,耻毛丛生的小腹反复撞击着,她就像一条母狗般跪趴着承欢,当她情到深处有扬起脖颈发出发情母猫般地叫春声,轻轻歪着头,那张俏脸还在纵欢中频频颤抖,痴迷的目光像是将废屋的巨根一丝不漏地包裹起来。
“废屋先生的,好大……”
意乱情迷中,節子陶醉地欣赏废屋的巨根。每当看到節子面露惊喜地欣赏妖怪们的巨根,我的内心便泛起一阵激动。生前在找单男的时候,節子就经常表现出对于阴茎粗大的男性的别样感情,现实中的巨根却往往只是在国外旅游期间碰见的凤毛麟角,然而在这个世界的妖怪当中当中只能算得上是基础的大小,看到節子对着粗大阴茎发情淫乱的样子实在是人间美景。
没有接触过女人的废屋,那根东西被指尖轻触就猛然一跳动,節子更是咽了一口唾沫,将火热的气息喷在她钟情的巨根之上。
作为印欧种族传说的妖怪的废屋,下体毛发旺盛,巨根仿佛在枯白的密林当中拔地而起的一座高塔,紫红色的龟头醒目膨胀,節子压住迫切的渴求,耐心地将阴毛梳开,然后握住废屋的巨根上下套弄。
对于男人性器的痴迷让她扭晃起了美臀,我的灵魂也随之迷醉,渐渐沉没融化在她勾魂的曲线当中。
经历流浪,再加上鱼皮衣上的腥味,那根东西的味道可想而知,但是節子却丝毫不在意,凑近紫红色的龟头,从渗出先走汁的铃口开始舔舐,舌尖温柔地挑逗着巨根的最前端,废屋露出舒缓,原本苍白的脸上开始泛起红润,惬意地发出声声赞叹,沧桑的宽大的手摸在了節子的头顶,節子则托起了废屋两颗丰硕的雄卵玩弄。
鼠妖捣入宫颈时引发了收缩和痉挛,那股电流从沿着脊椎直穿脑顶,只有张开嘴巴释放出那烫人的欲望,才能暂时缓解身体内快要膨胀炸开的感觉,但是吐出巨根后的空虚让她难以忍受,赶紧再次吞下钟情的巨物来缓解着口欲的渴望。
那大概是男人们梦寐以求的感觉吧?……尤其作为流浪的男人,无偿地得到她女神般的慈爱和侍奉,即使是最肮脏不堪的部位也被悉心地照顾。当初鼠妖大概也是在節子如此的魅力当中折服的吧。
一边舔舐着废屋的肉棒,一边流露着她妩媚地笑容,志在必得的笑容,侧着头舌面反复涂抹着挺直的杆部,然后再裹住龟头吞吐,交替进行着利用不同的技术刺激着废屋。
察觉到口中的肉棒正在颤抖,節子赶忙吐出然后用手指套弄,精液从铃口喷射而出,節子仰脸接住腥臭粘稠的精液,有些沾在嘴上,有些则是头发,还有鼻尖,甚至从下巴流淌到脖颈上,废屋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射过精了,味道格外浓烈。一旦尝到肉味,狂野的欲望立刻野狼般难以控制。
“老朽失礼了!”
这次废屋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欲火,猛然顶腰将巨根强塞进了節子的口中,節子一声呜咽,随后喜悦地往里吞,废屋感觉自己进入到一片温暖湿润的天堂,大概他猜测不到,自己的巨根居然如此平滑地进入到了節子的喉咙内,她看起来一脸轻松,脖颈蠕动着收紧了喉咙,毫不费力的吞咽着他的龟头。
在我的角度可以看见鼠妖的屁股不断反复着耸起撞入的动作,他的下半身的肌肉在節子的“训练”下健壮无比。節子的屁股故意抬得很高,不仅仅是为了方便鼠妖长驱直入,更是为了让我可以清晰地看到節子的股间此刻的盛况。她不知道已经高潮过多少次,淫水浸染一大片屁股和大腿,美肉浮泛着闪亮的油光,更显珠圆玉润的质感。而且在鼠妖的抽插中,淫水还在泛滥,“噗呲噗呲”像是被挤压连带着从美穴当中流淌而出,源源不断地流出泉眼。
鼠妖那深褐色的卵袋在晃动着,節子的阴唇夹裹住鼠妖来去的巨根,被他带动着阴唇翻动,像是振动双翼的肉蝴蝶。阴唇在鼠妖进入前,原本只是在安静地翕动,而如今在鼠妖抽插中如同具有生命地收紧蠕动,仿佛在渴求精液的浇灌般淫荡狂热,肉壁纠缠着那根肉棒搅动她最深处的汹涌……时而则深入到最内侧的软肉搅动挑逗,随后再抽出后,姑且放松的肉壁就让一片淫水泄出,让早已润滑到饱和的阴道将他的肉棒浸泡着,随后收缩着牵引他再次顶腰深入,将精液倾泄在她淫乱的子宫内壁上。
鼠妖射精后一推屁股拔出,废屋立刻接过了接力棒,压在了節子的身上。来自虾夷的老者也颇有渔猎之民的豪迈,“嘿”地一声低吼,将節子的一条美腿架在肩上,另一只手则紧紧攥住節子的一只美乳,就像在海中和一条雪白的大鱼搏斗般激烈的场景:老人胜券在握,而白鱼则奋力地挣扎。废屋目光炯炯,与之前看起来阴沉沉的状态判若两人,让人看了忽然有一种热血上涌的感觉,而節子的被老者操干地淫态尽出,全然顺服在老人的凶猛之下,主动将两条腿以,他摆动精壮的腰部,反复撞击節子早已湿粘不堪的私处,而節子也痴迷着他那雄壮的抽插拽送,扭摆在他宽阔的身下如痴如醉地迎合。
她抓紧的双脚,红润的脚底随之簇成一片。直到绷直身体潮水喷涌,废屋抽出阳物依旧金枪不倒,節子却股间抽搐着喷涌潮水呈现出叹为观止的景象……
“呼哧、呼哧……总之,这次的事情老朽就恳请二位出手了。”
節子也平息了喘气,抽了几张纸抽接住了流淌的精液,整理散乱地头发后,她恢复了作为巫女的仪态,她的股间流淌的液体和香汗淋漓的身体让巫女高贵的仪态更显得色情。
“如果事情如你所言,那个老人和孩子听起来真的很可怜。我接受你的委托,废屋先生。”
“多谢巫女大人。”
“不再来体验一把節子的乳交吗,废屋先生?”
鼠妖凑近废屋的身旁咯咯坏笑,废屋连忙摇摇头摆了摆手。
“不了不了,以巫女大人的技术,我怕不是没有力气再给你们带路了。”
老者说完爽朗地笑了,大家也都一起笑。然后節子在废屋的带领下,前往那间被诅咒的废弃民居。
02
废屋带领節子从市区走到了道路蜿蜒的郊区,而我则在屋中用式神远程观望。
浪花白底和海蓝条纹的水手服,搭配雪白的小腿袜,真的是有些怀念……实在是初恋的味道,都让我想起刚刚和节子交往的时候如梦似幻的时光。当她轻轻撩动耳侧的栗棕色长发时,仿佛整个盛夏的美好回忆都扑面而来。在那时候像是每一个沉醉恋爱的男孩一样,節子的一颦一笑都能引发我无穷的遐想。
生前十七岁初遇節子时她还是个冰山美人,丝毫未曾意识到自己性欲的旺盛,我的兴趣也还只是初露萌芽而已。我们按部就班地像是正常的高中生情侣交往,亲吻、做爱……结婚以后的我们一点点地认清了自己,我想看她和别人做爱,而她也想要和别人做爱。
如果当初还是矜持的少女身着水手服的她,就已经是一个经验丰富的多人性交的爱好者,当时的我会不会更早的觉醒呢?那是我最初遇到过她的性幻想,原本在时间线上不会出现的,身着水手服的学生时代的乱交女節子,此刻就出现在我的眼前,美梦成真的感觉搞得我简直无法抑制的痴笑出来。
因为節子的腿间还在流淌着鼠妖和废屋的精液,只能夹着小步在废屋的搀扶下缓缓前进。看到废屋粗糙的手触碰節子胳膊的瞬间,我立刻热血沸腾,心想可惜不是節子和男人外出打野战……打野战?!唔,这个想法回头一定要和鼠妖讲一讲,回头让他安排一下,可惜他把節子的“早餐三明治”搞完以后,又急匆匆地出门了。
走了不知多久,废屋停住脚步,回头向節子示意:“就是这里了。”
在山前一处低矮的旧屋,此处的怨气实在过于沉重,废屋退在门外让節子独自进入。古旧的和式民居笼罩在沉重的阴气中,推开屋门,院子内已经被杂草和爬山虎占据,扒开层层青绿色的屏障的缝隙向屋内,節子在屋中搜寻着痕迹,突然脏玻璃窗上略过一个若隐若现的人影。
“谁在哪里?”
“哒、哒、哒……”屋内传来木屐的声音,幽暗的门框中浮现出一张苍白的小男孩的面孔,这就应该是座敷童子了。
男孩身高大概一米四左右,黑发齐齐地在肩膀剪短,身着破旧的和服,样式也有年岁了,像是在演时代剧的小演员。他的脸色纸白,袖口探出两只纤弱的手臂,两条光腿则从和服的下摆伸出,小脚踩在破旧木屐里。那鞋带似乎是草绳编成的,只觉得稍微快跑就会断掉似的。
座敷童子有男也有女,他们生前大多因为贫穷而死,死后却化为了会给屋子的主人带来幸福的小妖怪,按理说应当是人见人爱的小孩,如今的他就像是一个褪色的骨瓷人偶,望眼欲穿的执念让人脊背发凉,因为妖力的流失而脸色惨白,齐刘海下的两只眼睛就像不会眨眼般死死地瞪着節子,让人联想到失去水的鱼枯槁在砧板上般的绝望。
据说只有小孩能够看见座敷童子,当然只要妖力足够强大,即使是我和節子这样的成年人也可以看见他。
節子丝毫不畏惧这个孩子身上的怨气,依旧呼吸平缓地缓步穿过庭院,微笑着侧着头,敞开自己的胸怀,倒不如说是对方感受到强大的妖力,反而在警惕地盯着節子。
“小弟弟,打扰了。”
座敷童子没有回答,只是直勾勾地盯着節子。
在座敷童子的头顶的天花板上,青烟似的幽灵还在飘来飘去,纠缠在房梁,看不出来究竟是它在缠绕着这个房间,还是被这间屋子牢牢栓住难以动弹,没有风的屋子里却又一团烟在晃来晃去,实在是说不出的诡异感。那想必就是曾经故去的男主人的幽灵。
節子两手按在膝盖上弯腰,亲和地看着男孩。
“小弟弟,你好呀。”
小童子的黑眼珠咕噜一转,眼神死死地盯住節子。節子以灿烂的微笑回应着她。毕竟節子生前也是为母的女人,对于小孩子而言还是有独特的亲和力的,况且是多年缺乏关爱的问题儿童。
想想她一会儿就要和座敷童子做爱……就觉得相当的刺激。
“你来是要做什么……是要让我离开这个地方吗?”
“不,只是来找小弟弟聊一聊天罢了。”
“爷爷,我先出去一下,你呆在屋里不要动。”
如果幽灵有语言的话,它此刻吐露的一定是凄惨的呻吟。那种弥漫在空气中的无奈、痛苦和疲惫,即便是作为观望者的我都觉得心如刀割,然而座敷童子似乎完全感受不到幽灵的痛苦,就像他那纸白的皮肤似乎没有体温和触觉般,沉浸在痛苦中的他变成了偏执的妖怪。
女人多少都有母性的一面,而小孩子们也都有向着成熟女性撒娇的本能,即使是妖怪也不例外,面对敞开的怀抱走近的節子,和胸前水手服都难以遮盖的隆起软物,座敷童子明显在动摇了,但是还是不肯主动上前,像是一只小兔子一样缩在,门框边上,只不过他既没有攻击也没有抗拒,而是小心翼翼地观察節子的一举一动。
“可以坐在你身边吗?”節子柔声询问。
“哦。”
就这样,節子和座敷童子并排坐在了门边的台阶上,看着细密的草丛在一阵清风略过,像是青绿色的丝绒被一双手在拨弄。
“一看到你,就想起了我孙女小的时候,她也是这样站在走廊等待着我回家,只要看到她,上了年纪以后的苦恼马上就消失了。现在的她在阳间,也应该到了出嫁的年纪了吧……很快她就会生小孩,她也会体会到同样的感觉吧?……”
座敷童子大多都是善良的小孩,这一招果然奏效,座敷童子一定是想起了什么。苍白的脸上恢复了一抹血色,黑眼珠若有所思地低垂,低头不敢再抬起来。
“小弟弟,我可以抱抱你吗?”
“哦。”他点头点的不能再轻了。
“太好了,谢谢你哦,小弟弟。”
没有给他思考和反悔的机会,節子不由分说地把他揽入自己怀里。那软绵绵的乳房作为節子进攻的武器,就这样压上小童子的脸颊。小童子紧张得浑身绷直不知所措。连大人都抵御不了的诱惑,作为小孩子的他怎么可能抵挡得住。節子温柔地搂紧座敷童子的头埋进自己的胸口,他像是一头扎进柔软的棉花里,混合着甜美的香气扑鼻而来,小男孩瞬间就被那香软俘获了。
“姐姐你好狡猾!……”
“哼哼,喜欢胸部吗?”
这个问题。无论0-99岁的男性的回答大概都是一样的吧。
但是座敷童子似乎并没有完全沉迷,在節子怀中醉卧片刻就清醒过来,生气地一把推开了節子。
“你是不在小看我,把我当作小孩子,才使用这招吧?”
“嗯?”
座敷童子气鼓鼓地盯住了節子,而節子拿出了女人最擅长的装无辜。
“哼,既然你这么主动,那如果这样呢?这样也没问题吧?!”
座敷童子满脸通红撅起小嘴,很豪横地掀起了節子的水手服,拽下乳罩,一双圆润的乳房从乳罩中跃出,座敷童子毫不客气地捧起了節子的一只美乳在掌心玩弄。
“我已经活了千百年了,什么东西没有见过,区区用奶子就要诱惑我!”
他不可能没有感知到節子巫女的身份。他把她当作是想用母性感化他的傻白甜,于是想用流氓行为直接吓走節子吧,但是節子丝毫没有害羞也没有惊吓,反而是含情脉脉地看着他,那眼神像是已经把他看透了似的。座敷童子愣住了,看了看手中抓住的那只奶子,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但是气势上不能输掉,而是继续气势汹汹地继续威胁:
“现在跑还来得及,不然我还要做更色的事情哦!而且听起来姐姐也是有老公的人,如果我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你应该会很对不起你的老公吧?”
作为正牌老公的我,正看的津津有味呢。
“哼哼……你说呢?你还要怎么做呢,小色鬼?”
座敷童子一愣,他的手指都紧张地僵住动弹不得,更别说揉奶子了。但是为了自尊心还要继续装下去。
“被看了奶子都不害羞,你果然是变态的女人吧?”
“姐姐的变态程度,可是完全超乎你的想象哦。”
節子的手盖住了座敷童子的小手,手把手地教他如何揉女人的奶子,这下换成座敷童子害怕了。
“喂喂,你要做什么啊!”
“慢一点……对,轻轻的,嗯哈……好棒,乖孩子……”
節子闭眼享受着揉抚胸部的快感,座敷童子的脸刷一下地红到了脖颈。
“不想吃吗?座敷君?”
乳尖上那两圈诱人粉红已经膨胀挺起,像糖果般诱惑着童子。小童子再也按捺不住了,一口吮吸在乳头上,小孩娇小的嘴巴吸住她粉嫩的乳头,瞬间像是上瘾般再也分不开了。看到他们就想起从前節子给女儿喂奶的画面,有种微妙的和谐感。小童子吸住節子的乳头向后一拉,弹性的乳肉被扯着向后拉伸,節子发出悦耳地娇喘声。
“慢一点……哈,慢一点……真坏啊,小家伙……”
大概乳房真的是男孩们永远的温暖港湾,座敷童子吃得非常投入,似乎想要在節子身上把他缺失的关爱都掠夺回去一样。柔软,温暖,香气……这是每个孩子都无法抵御的东西吧?当然作为大人其实也一样罢了。
“哈,痒痒的……”
小孩子的唇舌格外娇嫩,節子也因为这个小童子口舌的爱抚来了感觉,脸上浮现出淫荡的红晕,轻咬着下唇似乎难以克制对于这个小孩子的喜爱。
“只是吸吮可不够……试着用舌头搅一搅?”
小童子将信将疑地舌头缠绕住節子的乳头,搔弄则她乳尖上的痒处连连酥软。節子娇喘一声爽到了极点,立刻就搂紧了小童子的脑袋,一条腿也不老实地缠住了座敷童子的腰。
“真棒,孩子……”
“哼,你来找我,其实是想要让自己爽吧?”
小男孩像是在报复一样,用舌头颤动着在拨弄節子的乳头,節子的乳头像是弹簧似的上下震颤,
“嗯啊啊啊啊……太棒了,乖孩子……”
節子的手也伸进了座敷童子已经耸起的和服股间,手指握住那滚烫坚硬的童根上下套弄,只是从衣服的轮廓就能看到座敷童子的身下长了一根让人惊叹的巨物,先走汁已经把和服的下摆弄湿了一片。
“……神隐巫女到底是和妖怪做什么来解开他们的心结,你活了几百岁从来没有听人提起吗?”
“哈?你这么搞老公不知道吗?”
“那个人……不仅同意,而且还非常开心呢……”
“哈?你们夫妻两个这么变态吗?”
“他现在没准就通过式神在观察我们呢,不,他一定正在观察,看着我怎么和你做羞耻的事情而无比兴奋……”
兴奋的不仅仅是我,知道我正在看,節子自己先兴奋到了不能自已了。手指急不可耐地解开座敷童子和服腰带,“刷拉”一扯将腰带抽走,小男孩的和服瞬间从肩膀滑落下来,掉到半腰。美少年的肌肤,洁白细腻,平滑娇嫩,在節子温柔的爱抚下泛起渴爱的潮红。
節子弯腰搂住小男孩的腰背,唇舌欺凌着座敷童子胸前的一对小红莓,小男孩的身上大概香甜无比,節子忘情地吮吸着,贪婪地仿佛要将他肌肤的酥软一饮而尽。座敷童子单薄的身体颤抖着,满嘴小声嗫嚅着:“不要、姐姐不要……”她继续不依不饶地一路向下,在他的小肚脐周围打着转,然后舌头从他的小腹一路滑下时,座敷童子突然抓住節子的头发喊停。
“等一下!姐姐!爷爷还在这里……”
“爷爷?你是说那一团幽灵吗?”
“爷爷一定不想看到我这副模样。”
“你是怎么知道爷爷的想法的?”
“……”座敷童子回答不出来。
“孩子,在老人的去世了,你被悲痛迷惑了双眼后,你还真的能够解读幽灵的想法吗?你所感知到的,究竟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还是幽灵自身的意志?”
座敷童子的眼神一直在闪烁,那种感觉就像沉醉在长久的梦中,却突然被什么东西惊醒,却又不愿醒来。
“孩子,你一直用执念把他束缚在这里,不仅消耗你自己的力量,也让他在生死不得中饱受折磨,其实你的爷爷早就想要离开了。”
“怎么可能?你在胡说吧?!”
“那我让你亲眼见一下你的爷爷,现在是怎样的一副模样吧。”
節子说着掏出一截返魂香,拇指和中指摩擦出一团细小的蓝火点燃,那丝丝缕缕的薄烟在屋中升起。
返魂香幽幽地飘散在屋内,那如同细沙似的飘浮不定的灵魂,渐渐像是遇冷凝结的水滴一样,从原本的轻飘飘落获得了重量然后落到地面。仿佛被塑造的软泥般,幽灵渐渐汇聚成为了人的形象,身上的老式和服已经衣衫褴褛,像是活死人,或者说是没有完全剥皮的腐烂人体,霉绿色的腐肉已经硬化,糜烂的肉体在不停地痉挛着。那根巨大的阳根依旧引人注目,粗大的像是一根腐坏的玉米棒。
座敷童子惊诧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努力在这张已经腐败不堪的脸上,寻找与熟悉的面孔重合的线条,试着将两张脸叠在一起的瞬间,座敷童子膝盖一软“扑通”跪倒在了地上,崩溃地抬头看着眼前的腐烂的肉体。
“爷爷,怎、怎么会,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人死后总是要下葬入土的,而灵魂死后也要得到超度转生——不得掩埋的尸骨会在空气中腐烂,得不到超度的灵魂也会在这过程中被侵蚀,这是你一手造成的,座敷童子。你把他的亡魂强行束缚在这里。”
“不可能……怎么可能。爷爷他明明不愿意离开这里!他不愿意和我分开!”
“他已经太累了,已经承受不住如此的煎熬了。”
在那已经几乎成为一个血窟窿的眼眶内……正在流泪吧?如果那一团稀里哗啦的透明碎肉如果能够称之为眼睛的话。但是他的脸的五官中,依旧可以看到无奈和哀求,比那团烟雾还要绵长的哀怨……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的座敷童子,从来看不到那个人的真实想法罢了。
“我不愿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这里,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你还有姐姐呀。”
節子拉住小童子的手,座敷童子怔了一下,不知如何作答,像是瓷器般易碎的手不自然地颤抖着。
“你知道老人临终前的愿望是什么吗?”
“……是不想离开这个世界吧?”
“哈,这个可怜的老人家在死前最后的愿望,其实也是这个……”
百褶裙滑落在白袜的脚踝上,下身只剩下一条蓝白相间的内裤,節子说着抓住水手服的下边缘掀起,雪白的腹部吸引住了小童子的目光。
“你脱衣服干什么?!”
“老爷爷死前最后的愿望,是做一回男人。”
節子抚摸着座敷童子的脸颊,向他叙述着这个简单而又让他不解的愿望。
“做一回……男人?”
“你活了几百年了,孩子,你还从来没做过一回男人,是吧?”
全裸的節子全身只剩下一双白袜,缓缓在座敷童子的面前蹲下,撩起儿童和服的下摆,那挺立的巨根“唰”地昂首耸立在節子的面前,与幼稚的脸孔全然不同的雄壮。
“好大呀,孩子……”
巨根控的節子露出了贪婪的目光。他害羞了,心智可能还是孩子的他还不知道巨根的真正含义。如果我在他外表的那个年龄段胯下长了个这么大的家伙,估计去公共澡堂都不好意思脱内裤吧。
“姐姐,你这是要……”
“别哭了,小弟弟。躺下,让姐姐来安慰你吧……”
将小男孩轻轻一推,座敷童子跌倒在地板上,節子像只猫一样爬到他两腿之间跪趴下,一只手握住末端固定,撩开侧发俯身一口小童子的肉棒含入口中。小童子腰肌绷紧,龟头挤进一片温暖湿润的境界,然后被湿漉漉的软肉收紧夹裹,不知经过多少男人的开发,喉咙本能的排出异物反应已经消弭,轻而易举地吞入深喉并且反复吞咽抚慰着。
“唔……咕噜噜……噗噜噗噜……吸溜溜……”
生前的时候節子就很擅长用口交安慰那些不安和焦虑的男人,比如考前焦虑的高中生,失业的上班族,或者是中年危机的已婚人士,最好把精液当作自己烦恼的化身般倾泄在節子的口腔内。早已经掌握了这套让男人们忘却苦恼的技巧,当她开始施展时,小童子立刻像是大脑一片空白地沉沦在她的口交里。
“唔嗯……好舒服……哈,姐姐,你在干什么啊……为什么会这样……”
僵尸跪在節子身后,喉咙“咕咕”的低吟着,抓住節子翘起的娇臀猛然撞入。抬起的翘臀的沟谷间,流水的小穴诱惑着他,让他也流淌出兴奋的唾液,他终于抓住了他朝思暮想的女人体,生怕她的腰臀逃走似的紧紧扣住不肯放开,然后“啪”地一声突刺而入,开始了尽情地抽插。雪白的臀瓣随着突刺如水般漾起肉感的波纹,布满尸斑的双手已经像是枯槁的树枝,紧紧扣进弹软的臀肉里,暗绿的肉棒已经僵直甚至硬化,坚硬的感觉给予節子更大的快感刺激,
前后晃动的酥胸似水般柔软,配合僵尸的抽拉的节奏尽情摇曳。在鲜嫩多汁的肉穴中快速往复着,肉穴被干得“噗叽噗叽”的翕动着,那粉嫩的肉瓣被抽出时的力量拉出,棒身带出几道透明的淫水,随即又被猛然撞入进去,从缝隙中溅起白沫和水花。
他机械性的抽动,只是在玩命地宣泄着自己积攒了几十年的欲望,几十年在深夜想要女人的寂寞和不甘,在纵享快感之时暴露出狰狞的獠牙,那大概是它经历了不知多少年岁的折磨后第一次绽放的笑颜,那强烈的刺激让僵尸几乎快要昏厥过去,却依旧在濒临昏厥的边缘尽情释放,片刻也不愿停息。虽然全身的关节仿佛随时会散架一样,依旧不停地策动着腰胯撞击向節子身体的最深处,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把骨盆移位,而節子则配合着他前后晃动身体,主动送上腰胯让他的撞击获取更大的快感。
“嗷!——吼,呼哧,嗯啊——呜呜啊——”
一送一迎,女人和僵尸尽情释放着肉欲。節子也发出细腻的娇喘,回应着僵尸粗重的吼声,那声音引诱着僵尸更加卖力地侵犯,甚至抓住她的臂弯向后拉扯,让她汗淋淋的后背反弓起来,座敷童子的肉棒随之从節子的喉咙脱离出来,弹起一跃上翘,節子的气息喷涂在他两股间沾满唾液的性器,小男孩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孩子、嗯、哈……射我脸上……唔唔唔——好强,太深了……啊哈……”
被胯下節子的淫态刺激地欲火中烧,男孩对准節子淫荡的容颜套弄起自己的肉棒,借助残留的唾液手掌的动作非常顺利,还发出“吧唧吧唧”的水声。而節子也张开了嘴伸出舌头,迫切地要接住男孩射出的精液,初次性交的小男孩忍耐不了太长的时间,套弄片刻后就猛地加速,腰部像是拉满的弓突然松开般猛地一跳,滚烫的初精“嗖嗖”地从铃口喷射而出,浇在節子渴求的脸上。
她的眉眼、舌头、脸颊、鼻尖,沐浴在浓稠的童精里,与此同时身后的僵尸也猛然一顶腰部,将他无种的精液播撒在了節子的体内。
童子在射精后的疲惫中弯着腰喘气,節子意犹未尽的一只手扶着童子的肉棒,迫不及待地骑跨上来,还在流淌着精液的肉穴翕动着凑近了她嫩红的龟头,座敷童子似乎还是很迟疑的,没有经历过性事的他还不清楚自己进入到那个水汪汪的肉瓣中间,等待他的究竟会是什么,噗呲一声就坐了下去,而僵尸也掰开了節子的后臀,将龟头撞开那收缩的粉嫩褶皱的中心,在直肠内发泄他的第二轮肉欲。
節子的双臂环绕着小童子的肩膀,他生疏地使用他的腰肢,适应了節子内部的紧实后,他本能也被激活,抓紧節子的屁股开始没命的挣扎。像是一只饥渴的小狗,向着節子索取着,而節子绷紧足弓踮着脚尖,两条雪白的大腿汗淋淋的抖动着,随着波涛汹涌的双峰的跃动,每一次腰部的上下运动都同时摩擦着两根肉棒,双份的快感爆炸在她的身躯之内,撑开大腿尽情地尖叫着。
她的全身都想被那挺立的肉棒填充满了似的,在汗水和淫水交织的淫乱中尽情释放着幸福和欢乐。節子的表情就像一朵盛放的娇花,我已然着迷在她的淫荡和娇美中,从外表冷淡内心闷骚的冰山美人,到和我尝试各种cos花样的好色女友,到最后变成淫荡的滥交美妻……女人是善于变化的动物,变化正是她最美妙的地方。
“姐姐……好舒服……啊哈……”
“乖孩子,和你的爷爷配合好节奏,在節子的小穴里尽情中出吧。爷爷也要一起加把劲吧……嗯哈……”
“呜噜噜噜!”僵尸应声加快了腰部抽插的幅度。
節子托起了小童子的下巴,俯身深吻了下去,直肠内的巨根也因为她的俯身进入更深,僵尸加快了抽插,她的娇臀已经被撞的红晕。她的舌头带动着小童子的舌头。就像她生前最擅长的,搂着那些娇小的半成熟的雄性尽情疼爱,引导着懵懂无知的他们转变成发情的小野兽。
两根肉棒在混乱中一同冲顶的时候,古旧的地板承受不住激烈的运动哀鸣抗议,節子在下身快要胀开的激烈快感中几乎快要晕厥似的,语无伦次地搂紧了身下的小童子,将屁股翘高迎受着后庭内的猛烈抽送。两人囊袋一起拍打在她皎白的会阴皮肤上,那私处在交合中淫乱不堪,两根肉棒在她的两个甬道内搜刮着一切,从缝隙中刮出的白沫、淫水、还有精液,作为润滑的粘稠物再次帮助肉棒深入撞击,猛烈的撞击让小腹在抽搐中绷紧起伏着,张开大腿以雌性最为淫荡的姿态迎受着两人精液的喷发。
“射了!射了!射了!”
“呜噜——”
男孩的精水还很稀,从缝隙渗出来,而僵尸的精液则从節子的后穴内流出了一大滩。抽出后的如同拔掉塞子似的,两个肉穴翕动着,精液一滩接着一滩的溢出肛门和淫穴。
返魂香燃尽了。金光在头顶闪烁,将那僵尸沐浴在金色的光芒当中,似乎从那轮转的圆形门口处,我听到了正在念诵经文地声音。僵尸它举起了双手,在渴求似的想要抓紧那缕缕的金光似的,然后身体如同黎明前的露水般一点点地蒸发。
僵尸消失之前低头看着抬头看他的座敷童子,在光芒中看不太清楚,大概是在笑吧。一定是在笑吧。小童子因为执念而发直地目光,终于在那光芒中变得柔软,重新恢复了一个小孩的纯真,如同孩子般噙满泪水,如同孩子般放声大哭。那些模糊的光晕中浮现出他最熟悉的面孔,那低垂的慈祥的眉眼,正在对他微笑着,一点点被灿烂的光环溶解在视线中。
“再见(永别)了,爷爷……”
它重新变成一缕魂魄,最后消散了。
“爷爷……”
她吻着小童子的脸颊,他苍白的肌肤上终于泛起了血色,似乎感受到他身上开始温度,節子爱抚着他的脸的手指也兴奋起来,随后向下攀上了童子的脖颈。
“来吧,把你的一切都宣泄在我的身上吧!孩子……”
“姐姐!姐姐!姐姐!……”
“啊呀!”
座敷童子痛哭流涕着,在哽咽中喘息的他像只小狼狗般凶猛,将節子四仰八叉地扑在身下,節子慷慨地撑开双腿,盘上童子的纤细瘦弱的腰间接纳着他的全部,脚踝勾在臀上帮助他插入阴道,他那根东西对准節子的阴口,随着身体一起颤抖着,最后还是成功地一口气撞进了節子的身体。
“嗯!……姐姐……好紧好热……”
“不哭,啊哈……太深了,这么用力,大肉棒进来了……唔嗯,顶在我的子宫口上,乖孩子的龟头顶进来了,啊哈……”
節子的欢叫刺激着少年的欲火燃烧,小手抓紧節子的脚腕,節子的两脚垂直高举脚底朝天,彻底成为他的胯下女奴。小小的身子压在節子身上,这下節子被这个小少年彻底压在身下动弹不得,配合地爱抚着他汗淋淋的小后背。他先耸起小屁股,然后狠狠地撞击下去,巨根就垂直地捣入到節子敞开的阴户里,从交合处缝隙当中捣出淫荡的水花,而節子的十根脚趾舒张开,呜咽一声“好热……”,随后她的声音就只剩下含糊地难以辨认的叫床声了。
如容器般接纳他全部的情感和欲火,節子竭尽全力地引诱着他发泄,暂且在沉沦中保持心智指导着小童子获取最大的快感。那小穴像是要将他吸干似的不停翕动,童子不停地大叫着“姐姐的穴在咬我……”“顶进姐姐的花心里了!”“姐姐的里面太舒服了”。男孩紧致光滑的小白屁股压在節子相对丰腴的女性臀部上,不断拍打撞击,猛烈、淫靡,疯狂地向她的子宫倾泄着旺盛的欲火,女人和少年的阴部被一根粗实肉茎连接着,垂下的湿漉漉的囊袋反复撞击下来,小男孩奋力地将全部的感情都倾泄在腰部力量中,
“啊哈……好酥好痒……要到了!要到了!眼前好模糊啊,好热……身体要胀开了,姐姐,姐姐,我要来了!——”
他大声哭嚎着,以他所能做到的最大的力度突刺着節子的阴道,節子在他的主宰下被握紧双脚猛烈地颠簸着,突然间他咬紧牙关,全部的动作停止在腰背后仰的瞬间。他射精了,精液一股一股地从铃口涌出,倾泄在節子的子宫内壁上,他抓紧節子的脚踝,站在原地像是雕塑似的僵直了许久,直到将最后一股浓精喷射在節子的体内,他全身松垮倒下,恍惚地趴在節子的怀中,沉沉地睡去了。
“乖孩子……做个好梦吧……”
小童子的睡颜安详,他单薄的腰胯被節子的双腿温柔地拢在中间。節子的胳膊环住小童子的肩膀,脚踝轻轻摩擦着他弹软的小屁股,轻哼着不知名的小曲,一边轻拍着他的后背,一边吻去小童子眼角处晶莹的泪花。
03
座敷童子的事件解决之后,鼠妖办事还是相当有效率的,很快他就开始了節子到山里打野战的企划。
“如果只是我和節子出去打野战的话,政君老爷看着也没什么新鲜的吧,不如我们去山里找山臊吧!”
鼠妖兴奋的表情,听起来像是要去山里抓甲虫一样。
有一种山怪被称为山臊,是穿梭在山林间体格庞大的野人,大概类似于生前世界的大脚怪的生物。
说着鼠妖就凑近到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節子,如同夫妻般亲昵,商量着上山的事情。鼠妖绘声绘色地描述山臊的那里是怎样的粗壮高耸,手指则伸进節子的两腿之间挖弄着,制造淫荡的水声,我看着節子淫靡地半眯双眼,两条腿在挑逗下不安地彼此蹭着,鼠妖的手指玩得她娇喘连连,连连撒娇“别再弄啦,受不了了”,淫水则顺着指缝啪嗒落在地毯上。
“吼吼,看来節子对此也是兴致盎然呢!”
鼠妖拨弄着湿润的食指和中指,露出一个志在必得微笑。
次日两人就出发到山下,沿着一条偏僻的小路上了山。
在茫茫的山林中,她的身影雪白。身着水手服的節子走在前面,仿佛兴致盎然去山里旅行的少女。
包裹着学生白袜的小腿洋溢着活力,双脚灵巧地踩过松软的土地,小鹿似的蹦过一道浅浅的细流,然后背着手活泼地向着鼠妖微笑。
她活泼的一面连我都很少见过,她对鼠妖闲聊着好多童年的往事,关于她小时候暑假在乡下山里游玩的故事,好多事情连我都未曾听说,仿佛鼠妖就是她的恋人一般。
远远望去,道路两旁丛生的野花向她伸出了千万只手臂,随山风微微颤动枝桠,簌簌地低语着,万花筒似的斑斓碎屑在枯草中随风浮动。
那幅画面上的人不是我,而是其他的男人,他们要去山里寻找妖怪纵欢,看起来亲密的就像双宿双飞的情侣。作为第三者的观望着,看着自己的妻子和另外的男人亲密无间地步入密林,那种异样的刺激感让我无法自拔。
“節子,我们要去山里找到的巨大的山怪,正处在发情期的它们可是威力十足,当然,对于好色的節子而言,越凶猛就越兴奋是吧?”
鼠妖的手伸到節子的裙下,隔着内裤摩挲着節子的屁股,節子也被摸得春心荡漾,妩媚地低眉一笑,提起裙角一掀,蓝白相间的条纹一闪而过,鼠妖当场兴奋到尖叫了出来。
“哈哈!節子你真的是太淫荡了!如果不是任务在身,我好想在这里就和你来一发啊!”
其实我倒是无所谓了……
不过鼠妖还是非常忠诚负责的,不找到山臊绝对不罢休。
两人向密林深处走去,直到夕阳低垂,枝叶纵横遮蔽,星散的光点越来越黯淡。
鼠妖突然吸了吸鼻子,顿时高兴地跳了起来,“吼吼!找到了!”
很远就能闻到山臊味道,让人想起在动物园里的牦牛或者猩猩的浓烈,两个壮硕的身影在掩映若隐若现,两腿间耸立起的巨物却清晰可辨,却对于節子而言如同催情的药剂般,对着那宽大雄伟的身躯发情了。
“是两只正在发情找雌性交合的山臊!節子我们赚大了!你的小淫穴要爽翻了!”
“哈……”
“咕噜噜……”
山臊注意到了節子。在毛茸茸的粗壮胯下,两只巨型的怪兽分别耸起一根肉红的巨根,堪比我的小臂的粗度,甚至还向上翘起跳动着。
龟头中央的铃口处正滴落着新鲜的汁液,只是闻到年轻雌性的媚肉香气,两个怪兽就已经饥渴难耐了。
“咕噜噜……”
“啊哈哈……是两位山臊先生呢……发情的两位一定辛苦了吧,就让我来替你们解决性欲吧!”
節子主动解开了前胸的水手服,一对圆润的美乳白兔似的蹦出来,吸引着两只山臊望眼欲穿的目光,口水从獠牙的缝隙啪嗒、啪嗒地滚落,而節子地脸上绽放着渴求的笑颜,将裸露的胸部展示给两个山臊,甚至用双手盖住了乳峰,捧住酥软的乳峰开始搓揉,因为熟知自己的敏感点,在揉胸中格外投入地释放出雌性荷尔蒙的诱惑。两只山臊盯着她在手中不断变换形状的双乳,透明的水珠沿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落下来,她则蹲下身子撑开大腿,将阴部濡湿的内裤展示给两只山臊。山臊们的鼻子耸了耸,阴户散发的气味让两条巨根向上一跳。
一边揉胸一边接近两只山臊,两只巨兽放松了警惕,只剩下被欲望主宰的交配渴求。
“二位请看,这可是货真价实的神隐巫女大人的奶子哟!”
鼠妖嬉皮笑脸地凑上前来,趁着捏了捏節子的乳房,像是叫卖的小贩一样笑嘻嘻地朝两个山臊眨眼睛,節子配合地发出几声色气的呻吟,鼠妖动作夸张地还在節子的乳房上用脸蹭了蹭。
“又圆又香,糯米年糕一样又弹又软的奶子哟!”
两只山臊凑上前来,喉咙内发出“咕噜噜”的低吼,如同高墙般地身体把節子遮蔽在阴影当中,只是龟头前的铃口滴落的前列腺液就足够啪嗒在地上,而生有一对尖长獠牙的唇间滴落出粘糊糊的唾液。
“嘿嘿,節子,那可是你最喜欢的巨根吧?”
“巨根……”
節子握住那根硬挺的巨物,痴迷地套弄着,张大嘴巴塞进口腔,嘴巴和喉咙一口气裹住那粗大的阴茎,填充着她。
節子吃的是如此的贪婪,仿佛在享用着某种美食般,握住山臊粗壮的腰肢,前后激烈地晃动头部真空吸吮,两腮紧紧贴住山臊的巨根。一旁的鼠妖看了都叹为观止,当然他为了防止被发情期的山臊的威力波及,早就识趣地闪到十步开外的树后了。
当那根巨物整个填进節子的咽喉时,可以清晰地看清節子的喉管隆起,而節子则蠕动着喉咙,用反复的吞吐的技术在山臊的龟头上施加快感。節子用眉眼挑逗着山臊,山臊也被激发了欲火,攥住節子精心保养的栗棕色长发,操控着節子的头加速吞吐,節子发出呻吟,虽然喉咙内翻滚着干呕的声音,然而節子依旧紧紧含住山臊的巨根不肯放松,然后用空出的一只手撩开裙摆伸进条纹内裤里纵情自慰,随着中指的出入溅出水花和粘稠的响声。
山臊粗壮的双臂从節子的腋下穿过,将她的身体正对面抬升起来,肉棒隔着内裤摩擦着節子的两腿之间,将她青色的百褶裙时而顶起。
“哈哈哈,好痒啊,哈哈哈……”
節子主动抱起大腿的底部,将股间暴露出来,山臊抓住内裤一扯,“嘶拉”一声,節子的蓝白条纹内裤被一口气撕开,硕大的龟头顶在了節子的肉唇之间,全然不成比例的两个物件,一个洁白柔软,一个粗犷肮脏,死死地抵在一起。随着山臊猛一顶腰,坚硬的龟头撞开了鲜嫩的两瓣肉褶,“噗嗤”一声巨根插入半截,她的全身绷紧向后弯曲,阴道将山臊肮脏的巨根吸吮缠绕。
“唔嗯……哈……”
節子“啊呀”一声几乎昏厥过去,阴道壁被那根东西借助重力猛然一刮,粗大膨胀的龟头猝不及防地塞入子宫口。生过孩子的女人的宫颈会格外敏感,突如其来的快感像是电流直穿她的全身,節子像是濒死般地浑身颤抖,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的,淫汁更加汹涌地流淌,沿着大腿经过小腿,最后在脚尖的拇指处化为一滴有一滴落下,被松软的泥土“吱吱”吸收。
然而節子传出的并非痛苦的呻吟,而是淫荡的娇喘。她的双手抓住山臊的肩膀,双腿尽力撑开,不禁刺激着两个在发情中狂热的山臊,也是让自己的身体更加淫荡发烫。那根东西实在是过于粗大,然而山臊却毫不留情地开始了抽送,甚至让節子的小腹都反复隆起。節子在那常人看到触目惊心的性交中,却无比兴奋地扭动着腰臀。
另一个山臊则捧起了節子的屁股,掰开臀瓣找到她的后庭。对准肛门猛扎进去,節子一声尖叫,肛门在龟头的逼近中向内凹陷着,即使是身经百战的后庭却依旧难以纳入如此粗大的阴茎,山臊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一树野鸟惊飞,節子也像一只洁白的鸟般展翅翱翔着,被抓住手臂向后拉扯着,在猛烈的撞击中颠簸起伏,美乳也像一对小白兔般在胸前调皮地扑腾。
野兽狂热的发泄着性欲,一前一后分别拉扯着節子的前后双穴,一个进去,另一个出来,直肠内刚刚被抽空,阴道就被彻底填满了。那毛茸茸的如同大猩猩般地大手,欢快地拍打着節子的淫臀,在她的屁股上留下宽大的红掌印,而節子被那强烈的拍打全身颤抖,阴道和肛门一起绷紧收缩,仰面向着遥远而如同近在眼前的天空尽情欢叫。
“啊呀——”
“呼哧、呼哧……”
節子的女声在高音部吐出一个接一个的断续的呓语,山臊们的喘息则如同在低声部嘈杂的协奏般伴唱着,还有肉体撞击粘稠的打击乐,这首欲望的交响乐在高低起伏中不定,在接二连三的峰峦中急转直下,伴随着自然界里的鸟鸣、风声、树林的沙沙响动和溪流的柔语,合力赞美着野性疯狂的最原始自然的交融。
两只山臊一前一后配合默契,似乎找到一个无比有趣的肉玩具似的,兴致勃勃地在她的前后双穴内倾泄着发情期的。每一次射精都是一次狂野的仰天咆哮,十根粗手指深深嵌入節子的臀肉里,節子也随之全身激烈地颤抖,将那精液肉壶填满到溢出流泻遍地,随之流泻的还有她喷射而出的潮吹之水。
在茂密的森林深处,節子淫荡的欢叫一声高过一声,最后附和着溅水的鸣响转向高昂,到最后闭上眼睛绷紧身体享受冲顶,在高潮后突然放松,腰肢却依旧多情地摇摆蠕动,渴求着下一次高潮。她的美足如同扇动翅膀般激烈跳跃,她的意识也沉醉在云端滑翔般地快感中,如此的快感让節子不愿意停止片刻,她痴痴地渴望永远活在性爱的云端,直到被这两个狂野的山怪联合操干到失去意识为止。
“我爱你们……啊哈……山臊君,两位……真的是太棒了……”
回应她的是更加激昂的撞击阴部和臀部的声响,对于两个山臊而言,節子热情爱语的意义他们只能一知半解,唯一对它们有刺激的是激发欲火的浪叫,让他们的操干更加起劲,将天堂的快乐和地狱的暴虐同时倾泄在她的穴内,那几乎要胀开的小腹被射得鼓鼓的,紧绷着挣扎在它所能容纳限度的边缘,又随着高潮后的喘息不由自主地一起一伏。
山臊们的狂野似乎也激发了節子作为雌性的本能,淫荡的雌性从作为女人的外壳中破出,如同一头只知道渴求受精的母兽般毫无羞耻地发情,放浪地扭动着腰臀刺激着两根巨根,纵容两根铁棍般粗壮硬挺的野兽巨根在她的双穴内搅动,在拉扯中她的整个下体都在经受着弹性的考验般,绷紧的小腹不停地抽搐起伏,她拼命在下体胀满的疼痛中汲取着欢爱,就像一个原始森林的女神,在那个蒙昧的人和野兽的界限还不明显的时代,尽情地歌颂着人兽交合的最纯粹和淫乱的欲望。
一次又一次的射精,将她的身体填满,她就像被两只野兽争夺撕扯的食物,却在蹂躏中体会着至高的快乐。当凶猛的山臊猛然拽出那根坚挺的肉棒,阴道内壁和肠壁被强悍的力量刮过,仿佛節子的直肠、阴道和子宫一同被那粗大的肉棒一块带出来,五脏六腑都要连同被它一并抽干,她挣扎在濒死的边缘,随即山臊又猛地塞进来,一口气撞开刚刚恢复的子宫口,强行撑开回弹的皮筋,子宫内再次忍受着强硬的开拓,她的生命又再次被激活了,因为那野蛮雄壮的赐予,让她的手脚再次无法按方地在山臊多毛的身体上抓挠抚摸,仰着头尽情释放着淫荡的喊叫,迎接着再一次的粗野的撞击赐给她新一轮的快乐,并且热切的渴求滚烫的精液填满她的子宫。
我的那根东西早已经硬到麻木,龟头被内裤绷紧,稍微一动都好像要射出精液来。到了晚上我实在困倦去睡觉的时候,節子和山臊依旧在树林里激战,在月光下她的捧着乳房再给一个山臊乳交。而另一个则用头发缠住肉棒,精液如同飞溅的蒲公英似的射在她的脸上,她身上每一个穴、每一寸肌肤都不甘寂寞,竭尽全力地承受着山臊们浓稠精液的滋养。
鼠妖第二天兴冲冲地抱着節子回来时,節子整个人像是在精液里沐浴过似的模样,我一时间没有认出她来,鼠妖撩开她被精液弄得乱糟糟的头发,我才确认这真的是我的妻子節子,差点当场就射了出来。她神色疲惫,嘴角还在流出精液,她却像是在品味美食般抿着嘴,露出了无比满足的笑容。水手服被腥臭浓厚的精液整个沾湿,衣服上有细撕裂痕迹,她衣冠不整,大概是被扒了个精光又穿上了。撕碎的内裤象征性地挂在腿上,精液从边缘渗出不停地往外流着,像是在她的大腿上编织一条白浊的网。
我把節子的衣服脱下,小心地密封收藏,和之前沾满精液的浴衣一同收纳入柜,才放心地抽了一张纸巾把热乎乎的东西吐在上面。我不敢射在那件衣服上,害怕我的精液会破坏它最为一个收藏品纯粹的价值。
鼠妖抱着節子去浴室洗澡了,不出所料很快浴室里又想起了男女交缠的声响。
我的妻子,節子,今天仍旧是无比淫乱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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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