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王城门口的风景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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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隆子爵的宅邸格局是和别处相同的——都是高屋建瓴的厚实围墙,内里整整齐齐四大排给下人的居所,有一年四季盛放着各种鲜花的庭园,还有尖顶红瓦白墙的庄园。门口挂着一块巨大的金字门牌,上面写着多隆子爵的尊姓大名,又刻上威严的狮头家徽浮雕,让每一个进出多隆子爵庄园的附庸,都挺胸抬头,与有荣焉。

   以王都的布局,爵士们是隔绝平民与王族的一圈隔离带,在最外层是普通的平民和工匠,而中层则是各位拥有头衔的贵族以及他们的附庸,在最中心则是高大宏伟的皇宫。表现出优秀才能的平民会首先被贵族们发现,然后收入麾下,并且在合适的时机,挑选出其中最拔尖的那一撮,由他们的主君贵族推荐保举进皇宫当中侍奉最为尊贵的皇室。

   丽兹就是这样一个被选中的幸运儿,有着一头棕红色的大波浪卷发,亮晶晶的碧绿色眼珠和立体高挺的五官,身段窈窕丰满,比起佝偻着的同龄人高了一个头还多,充满了不属于贱民的健美青春活力的她,那天穿着一身简单的红色格子裙和棕色背带裤在街上卖苹果,正好被外出巡视的多隆子爵发现,带回了骑士团当中。随后在几乎没有反应过来的时间里,经过了艰苦的实习与训练之后的丽兹,得到了女神的赐福,并且由多隆子爵亲自册封,如今已经跨越了平民阶层的鸿沟,得以凭借自己的头衔栖息在中层的贵族圈子里——虽然大多数时间丽兹还是只能以多隆子爵麾下的附庸骑士自居,但相比于外圈那已经堪称凌乱的环境,丽兹对于自己现在的生活状态已经称得上是满意了。

   今天正好轮到丽兹当班,复杂的着装要求让丽兹今天不得不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就起床,在自己被册封为骑士之后就得到的专属女仆的服侍下开始更衣着装。

   虽然有自己专属的单间和更衣室,但丽兹还是更喜欢在子爵大人布置下来的岗亭里更衣着装,一方面是因为在这里可以和更多的同事们互相接触交流,有助于让丽兹这个新晋的正式骑士熟悉一些多隆子爵家特有的注意事项,另一方面也是在于,在这个地方无论是骑士们还是女仆们,都能够更好地互相帮助,也能够尽可能地减少她们在穿上那身要命的盔甲之后的不必要活动。

   单纯地以平民的视角来看,踏入了贵族圈子的骑士已经足够光鲜,但以丽兹自己的视角来看,这份工作倒是远没有想象当中的轻松。

   “……呜啊,夏天来得也太快了,我在宿舍里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热气了,一会儿还要穿着这个站一整个白天的岗,想想我就难受得想吐。”已经开始穿鞋的丽兹一边尽力压抑着自己的呼吸,一边转头看向旁边正在出声抱怨,同样身为新人的爱舍尔。那头和她不一样颜色的金发大波浪还没有被头盔束缚住,正以一个简单的马尾翘起在爱舍尔的背后,明显还没能完全摆脱困意的爱舍尔正在自家女仆的服侍下刚刚开始最简单的胸甲着装,现在身上毫无负担,所以还有余力说些闲话。

   丽兹看着爱舍尔雪白的皮肤时,总是多多少少地忍不住露出些许羡慕的眼神——即使同样是女神的赐福,美女们的样貌身材也不可能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和丽兹这种小麦色皮肤和紧实健美的体型不一样,爱舍尔金色的大波浪卷发被爱舍尔的专属女仆利索地扎成一个马尾,多出来的部分还能铺满整个背部。贴身打造的盔甲从脖颈开始向下,包裹了爱舍尔凹凸有致,曲线玲珑的娇躯,隔着盔甲都能感觉到女性的柔软与丰腴,在受封之后由女神赐下的祝福让爱舍尔的肌肤变得更加雪白滑腻,如同凝固的牛奶,嘴唇也变成了饱满艳丽的大红色,睫毛纤长,身材纤细紧致,身高被拔高到接近一米七的程度。甚至连原本令她有些苦恼的长发都变得无比柔顺。爱舍尔还能感觉到前所未有充沛的体力与精力灌注在自己的体内,让她能够长时间地高强度运动而不感到疲劳,对于困倦和痛苦之类的耐受力也强了许多——而和爱舍尔在视觉效果上相比简直身体梆硬的丽兹,和她的体力其实相差无几。

   虽然说套上盔甲以后大家基本也分不出谁是谁就是了,

   在座的各位骑士其实多多少少也喜欢在着装的时候多说两句,倒不是关系有多么要好,只是单纯地因为在执勤时,闷在装甲里当痛苦的铁罐头肉的体验太过于噩梦,她们才本能地想要抓紧每一个可以稍微转移注意力的机会,哪怕她们现在还只是在着装阶段,爱舍尔的发言也足以吸引大多数人。

   比起爱舍尔和丽兹多了几年经验的安妮已经完成了头部以下所有盔甲的穿戴,露出在盔甲外的,只有那柔顺平直的火红色长发,以及已经让人快要辨别不清楚的扭曲五官,只能从她隆起的胸甲当中不断回荡的“咚……咚……”的闷响,推测她已经逐渐进入了状态。如今安妮那原本漂亮知性的成熟面容已经涨得通红,纤细修长的脖颈和睫毛周围甚至泛起几根鼓胀得明显的血管,高挺的鼻梁在抖动之间急促而艰难地换气的同时,双眼也在眼皮都不断抖动抽搐。眼仁在皮下不断震颤收缩并向上翻起,已经开始陷入痛苦调教的地狱中的安妮神志不清地张开嘴,在断断续续地试图说话的时候,甚至让人担心她会不会咬到自己的舌头:“……夏……夏天才……刚开始呢……这种时……候如果……坚持不下去……可是要被……退回……训练营……重新训练的……噫!……”

   退回训练营对于骑士们来说倒不是什么特别难以接受的事情,只是相对而言,丽兹和爱舍尔这些新晋骑士还是更想知道有没有能切实地缓解痛苦的方法。然而就目前而言,更有经验的女骑士们能够告诉爱舍尔和丽兹的结论,也就只有“慢慢习惯”这样一个几乎没有实际意义的结论而已。

   第一个完成着装的女骑士已经站了起来,痛苦已经写在了她同样俊秀的脸蛋上,像是一块绷紧到极限的蒙皮被盖在了并不合适的头骨上一样,因为痛苦而用力过猛到狰狞的表情使得这位女骑士唯一露出在外的脸庞表情扭曲到极限,让人不由得担心她的脸皮随时会崩裂开来。早已经被勾住上下眼皮,用铁钩强行撑开到几乎完全露出眼球,呈现出布满血丝的球形的眼白当中,琥珀色的瞳孔因为剧痛与强烈刺激让身体完全失控而向上翻起,即使在几乎露出整个眼球正面的巨大眼眶当中也只能看到最后微小的一丝。同样因为剧痛而控制不住地痉挛的眼睑还让无情的铁钩缓慢而坚定地向着内部鲜红的眼皮深处滑动着,固定住铁钩的皮带也在头顶两边拉扯得越来越紧,让人触目惊心,怀疑对方的眼皮随时可能被刺穿。

   但侍奉那位女骑士的女仆看起来却早已经习以为常,她用纤细的手掌用力握住了那位女骑士绷紧的脸颊,僵硬的关节与肌肉在她手中却好像积木一般被轻松拿捏。定制的鼻塞为这位女骑士的鼻腔而专门打造,修长粗黑的塑胶状棒身有着微妙的弧度,而女仆则像是个开锁匠一般,单手拖着女骑士的下巴让她微微仰起头的同时,另一只手拿捏着那长得吓人的鼻塞,扭动着手腕熟练地将它送入了那位女骑士的鼻腔当中,一下子堵住了对方那急促的呼吸。

   鼻塞被塞进去的第一时间,女骑士那本就已经翻起到接近极限的白眼又震颤着蠕动了几分,充血的眼眶已经因为布满血丝而看起来变成了血红一般的颜色,并且在颤动之中微微鼓起,让人担心那眼球要冲出眼眶。而猛地被按下暂停的呼吸也让本就喘息的无比艰难的女骑士发出了“呃——”的一声深深抽气声,原本贴合着胸甲的丰满胸口都明显地凹陷下去,在因为吸气而露出的空腔当中,能够让其他人听到明显的“砰砰”的爆竹炸开一般的闷响——那是过于急促的换气与女骑士的气管被快速强行撑开时的摩擦声。而猛吸一口凉气的女骑士,胸口也痛苦得像是被人用刀剖开了一般,一阵阵刺痛之间肺泡与肌肉都在一同痉挛着,明明凹陷下去的胸口却令她怀疑要炸开,在痛苦的膈肌痉挛之下强制地屏息了不知道多久,像是上岸的鱼一般无力而徒劳地张大了嘴,却吐不出一口气来。

   女仆却没有给自己的主人缓一口气的时间,面对着女骑士艰难地突然绷紧硬挺起来的身体,女仆继续拧动着鼻塞,一直到那贴合着鼻梁的罩壳完全堵住了自家主人的鼻子,完全断绝了呼吸的可能性之后,又趁着女骑士痛苦地张开嘴的时候拿出粗壮纤长的巨大假阳具口球,对准了女骑士那毫无防备的喉管,一口气塞入了大半截。

   鼻腔被扩张到极限,完全贴合鼻梁曲线的鼻塞将女骑士的鼻腔完全填满充实,连一丝褶皱都不放过,从外观上来看仿佛被隆鼻了一般鼓胀起来,鼻腔抽动之间更是失去了最后一丝弹性,完全无法呼吸,只能感受到粗糙的橡胶摩擦着敏感脆弱的鼻腔,搅动得女骑士的鼻腔深处一阵阵酸痛肿胀,“咕噜咕噜”的声音也逐渐发出。

   但女仆对于自家主人的痛苦完全没有理会,硕大的假阳具口球同样带着弧度,那足以将正常情况下的女骑士嘴角撑裂的巨大尺寸也完全没有要停歇的意思,微微仰起的喉咙在转瞬之间就被那女仆将大半根塑胶的假阳具推入喉管当中,整个口腔被塞得满满当当,几乎脱臼,女骑士那被护颈包裹住的纤细脖颈顶部也一下子鼓起了一块肉眼可见的巨大隆起,将女骑士好不容易蓄满的一口即将吐出的气突然地堵死在喉管当中,让主人在“呜呃”声中更加痛苦地颤抖起来,激烈地上下蠕动的喉管像是被噎住了一般痛苦,双手也本能地举起到胸前,开始颤抖起来。

   但女仆的推动却完全没有放松,硕大的假阳具和鼻塞一样被无情地扭动着一点一点深入女骑士的喉管当中,隆起的鼓包也从喉管顶部蔓延到贯穿了女骑士整根纤细修长的脖颈,直到没入女骑士仍然在痛苦地一阵阵抽动的胸口当中。还在挣扎的喉管让女仆手中的假阳具口球还不断地颤抖着,最终却只能无奈而痛苦地连同几乎将她胸口炸开的废气一同再度吞下,“噗噗”的令人心惊胆战的换气声从女骑士那完全涨红的脖颈处向上蔓延,最终从女骑士的嘴角喷涌而出,艰难地带着些许的泡沫星子与强烈的呕吐反胃的欲望让女骑士本就模糊翻白的视野一阵阵闪烁,从头顶到胸腔也是被一阵阵强烈的电流刺痛到几乎爆炸。

   “呜呕——”的沉闷痛苦的干呕声像是被装在某个空腔当中一般,空洞却足以让周围的所有女骑士都听得清楚。女仆也只能无奈地尽快将口球皮带拴好在自己主人的脸颊两边,然后为女骑士戴上头盔,放下面甲,整理成为端正威严的骑士姿态,随后搀扶着她向多隆子爵的大门口艰难地挪动过去。而其他的女骑士们,也遭受着和那位资深的女骑士一样的折磨,被自家的女仆将盔甲严丝合缝地扣在身上,又强硬而痛苦地堵塞住了口鼻,在自家女仆的搀扶下踉跄地走出岗亭,随后在多隆子爵的大门两边整齐地一字排开,成为两行整齐而闪亮的处刑铁罐头仪仗队。

   在自家女仆恨不得把主人直接背到预定位置的仔细搀扶下,女骑士们一个个迈着僵硬颤抖的步伐,有些颤颤巍巍得寸步难行,以每一步只能移动几厘米的艰难姿态缓缓挪动,有些双腿迈步之间腿部打得笔直,像是一块硬邦邦的木头一样用力地抬起又砸下,看起来是庄严的正步,却因为死死压在女仆身上的佝偻双手,以及每迈出一步,而忍不住从铁罐头内发出的痛苦沉闷的哼声而出卖了她们同样是被这副盔甲凌虐折磨得半死不活的凄惨现实。

   女骑士们和女仆交错着在多隆子爵巨大的庄园门口排成以实木大门为分界线的两排,每天都要精心保养打蜡的银白色盔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面容姣好的女仆们仍然侍立在自己的骑士主人的身边,但女仆们是没有资格站在多隆子爵的门口的,在最后扶着自己的主人们摆好了站岗的架势之后,女仆们便只能提着裙子小跑着退下,继续去处理骑士们的日常杂务,将闷在罐子里痛苦得半死不活,几乎完全没有自理与行动能力的女骑士们留在了原地。

   “呼……哧……呼……哧……”沉闷而粗重的喘息声从头盔的缝隙当中喷吐出来,就算是最具有经验的女骑士,在被装入盔甲之后也已经痛不欲生,几乎已经被各种痛苦浸泡到麻痹的身体脱离了大脑的控制,无法回应着混沌的想法做出任何动作,只能勉强地维持自己艰难的呼吸。被塑胶管以一对一定制的方式将鼻腔完全堵塞扩充,还从外面盖住了鼻梁的围追堵截,让即使是安妮这样的资深女骑士也感到一阵阵从鼻腔蔓延到肺泡的干瘪火热的刺痛,只有用尽全力得,像是要把塞进鼻腔当中的鼻塞也一同吸进去一样的用力呼吸,才能让一丝清凉的空气进入到女骑士们的鼻腔当中,但随着冰凉出现的,还有本就因为鼻塞而摩擦得肿胀干燥的鼻腔内部粘膜被吹过时,像是被砂纸打磨一样持久而强烈的摩擦刺痛。而且随着安妮等女骑士那用力的呼吸,就好像鼻腔主动地推着鼻塞不断地撞击着更加脆弱敏感的鼻腔深处一般,女骑士们的整个面部都被捶打得发酸胀痛,像是要凹陷进去一般,被撑起的鼻腔被摩擦得刺痛的同时鼻腔最深处又好像积蓄了一大坨鼻涕一般死死堵住,让女骑士们忍不住地想要喷出鼻息,“噗噗”地艰难推出着鼻塞,却又因为对呼吸的迫切需要而再度用力将它吸回来,最终变成在酸痛稀碎之中被碰撞得仿佛整张脸都已经被捶打成鼻涕一样的肉汁般,令人忍不住呜咽的闷痛。

   而女骑士们被勾住的双眼甚至不允许她们因为鼻腔的痛苦折磨而做出任何的表情,被撑开到极限,露出半个雪白眼球的双眼,眼皮已经像是打猎后被剥下来的皮毛一样完全展开,露出内里粉红色的嫩肉,以及大片因为被扒开双眼的刺激而充血冒出的鲜红血丝,血丝细密得足以将女骑士们雪白的眼眶都晕染成粉红色,受到刺激而不断溢出的眼泪也让眼眶变得晶莹肿胀,在滑动之间更加难以维持睁眼的姿态,也让尖锐的铁钩更深地刺入了女骑士们的双眼之间,迫使她们在呼吸之间承受着加倍的剧痛与折磨。

   新手骑士们则要表现得更加不堪一些,哪怕是经过了长久的新兵营的训练,如今当她们正儿八经地在子爵的门口站岗的时候,在彻底被这些恐怖的性虐玩具折磨到失去意识之前,紧张感和不适感还是让她们无法像有经验的骑士那样忍耐着进行深沉而长久的呼吸。比起那些稳定得不动如山的铁罐子,新人们那即使是沉重的盔甲都无法完全压制住,甚至连带着盔甲都在发出的肉眼可见的微微颤抖,更是足以令人侧目。如果听得见呼吸声的话,大概也能听见新人们短促的“嘶哈嘶哈”的艰难努力,却并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呼吸。短促的呼吸虽然让新人们的鼻腔不至于被暴打到酸痛得不停流眼泪的程度,却也无法真正地将氧气运送进新人骑士们的肺泡当中,鲜红颀长的长缨坠在头盔后面,随着新人们痛苦的颤抖而跟着颤抖,和艰难呼吸着感觉到身体在刺痛中逐渐麻痹而疼痛冰冷的资深骑士们不同,爱舍尔她们如今正因为痛苦的窒息而感觉到肺泡在干瘪之中像是一连串的爆竹一般不断逐渐爆开,灼热的刺痛与血腥味正在不断从胸口蔓延向自己的口腔与鼻腔,痛苦地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样,让无数针扎般的刺痛从后背开始蔓延,在不断噬咬着深入皮肉的同时,也让痛苦灼热的肺泡一同抖动。窒息让新人女骑士盔甲下的娇躯已经像是被蒸烤一般变得滚烫火红,大量溢出的汗水和越发向上翻起到极限的双眼昭示着新人骑士们的精神与肉体都在快速地迫近极限,而受到强烈刺激,不断地想要呕吐的新人骑士们,被撑开到几乎裂开的极限脖颈上,已经隆起得和原本的脖颈宽度不相上下的巨茎假阳具不仅让女骑士们的呼吸更加艰难到雪上加霜,还死死地堵住了所有女骑士们想要呕吐的可能性。粘稠酸涩的胃液在喉管中翻腾着,却被没入了胸口的假阳具堵住寸步难行,只能积蓄在胸口让本就难以喘息的少女们更加憋闷,恶性循环地发出更多“呜呕”的痛苦声,却连弯腰蜷曲一下身体都无法做到。

   “艾德蒙伯爵驾到——”响亮的通名声从门房传来,比起多隆子爵还要更高上一个级别的艾德蒙伯爵,乘着华丽气派的八驾巨大马车,在鲜红的绸缎包围下从女骑士们的面前轰隆而过。按照贵族的礼仪,女骑士们必须迅速地抬起右手举起到心脏位置以示敬意,而正在痛苦当中煎熬着的女骑士们也在门房嘹亮且极具有穿透性的声音中本能地抬起了右手,在胸前捶出了整齐响亮的“咚”的一声。

   马车当中探出了一个带着墨绿色礼帽,淡金色长发与瞳孔的脑袋,是个约莫三十岁左右,脸颊瘦削苍白的阴暗男性,让人忍不住要联想到吸血鬼,但那正是大名鼎鼎的艾德蒙伯爵。他对于多隆子爵门前侍立着的骑士们似乎相当青睐,甚至微笑着向她们点头致意:“你们今天的精神看起来不错,我亲爱的骑士小姐。”

   被堵塞着的喉管本能地蠕动着,却无法发出回应的声音,甚至许多女骑士们早已经因为突然的大动作而陷入了更深沉的剧痛性虐地狱当中,意识恍惚之间完全忘记了自己应该对伯爵大人有所回应。抬手本身对双手的疼痛刺激并不激烈,但是绷紧着的肌肉已经因为条件反射而再度被唤醒的隐约意识还是让女骑士们感觉到了愈发的痛苦,从蠕动着的喉管向下,那厚实的胸甲下是完全真空的娇躯,原本对于骑士们来说有一套制式的紧身衣用来防止身体与盔甲摩擦得太过激烈,以及代替润滑油来让女骑士们穿着盔甲时的过程更加顺滑,但唯独那被要求穿刺的乳头却没能享受到这样的保护——被铁链拴着,链接在胸甲的凸起部分内侧的铜环刺穿了女骑士们的乳头,伴随着她们的一举一动,在贴身定制的胸甲当中不断微微摇晃着,饱满的肉球拍打在盔甲上的同时,铁链也被撞击得发出“哐当哐当”的闷响。哪怕只是刚才抬手的动作,也已经足够让少女们痛到因为乳头被猝不及防的一下大力拉扯而痉挛到胸口一阵起伏。刺痛从敏感的乳头向下拉扯到大半个乳房,仿佛要将女骑士们的乳腺都连根拔起一般剧痛无比。痛到麻痹的胸口令女骑士们不分新人或是资深者,全都不由得无法呼吸,闭气的同时白眼上翻,胸口更是“噗嗤”一声,射出不知道是鲜血还是汗水,甚至可能是乳汁的温热液体,粘滑而温热地在盔甲的内部滚动着。

   剧痛在胸口不断起伏着,胸部的软肉与肌肉几乎要代替心脏一般用力跳动,却只能在仿佛被刺穿乳肉的剧痛之中扭曲。被痛苦刺激得本能想要弯下腰来的女骑士动作也僵硬着,不光是因为站岗的职责约束着她们无法随意做出低头弯腰这样出格的动作,更是因为在她们那几乎像是浴缸的塞子一样被整块扯下来的乳肉下方,还有强硬而紧实到极致的束腰将她们本就纤细的腰肢勒紧压制得更加夸张,几乎让女骑士们丰满的娇躯中段像是葫芦一般从两块丰满的媚肉中间“咔嚓”一下折断。

   由坚韧到能够随意弯折却难以被击穿折断的熟铁打造成的束腰,穿上了牛皮绳在女骑士们纤细的腰肢中段被系紧,即使是铁皮本身也已经被勒得深深凹陷弯折,柔韧的铁片在胸甲与腰胯的挤压之下不断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的声音。然而对于女骑士们来说,这束腰的存在却又是必要的——虚弱无力的身体被各种无情残忍的凌虐道具不断地玩弄刺激,从头顶双眼到脚趾缝都没有被放过,数不胜数的各种痛苦包围着女骑士们的娇躯,压榨着她们的身体无数次在痛苦中绷紧到抵达极限,精神与体力都在不停歇的无尽束缚折磨当中支离破碎。而为了维持女骑士们笔挺的站姿和端庄的形象,束腰在几乎将她们的腰间压碎的同时,也负责将她们已经绵软无力的腰肢紧紧箍住撑起,维持住女骑士们摇摇欲坠的站姿,和那脆弱意识下本能的些许活动。

   不断摩擦着的铁片与腰肢已经让女骑士们原本纤细软嫩的腰间都被磨蹭得溃烂,甚至到后来不断往外溢出透明的组织液,每天下班时都能看到红肿与溃烂的皮肉,来自被死死压在肌肤上,却又因为从骨缝关节往外渗出到皮肉,而不得不活动开的熟铁片束腰的挤压摩擦。每一次呼吸时微微鼓起的肚皮就好像被人用手掌按住,用力地向下挤压一般,在窒息的同时感到无可避免的闷痛。为了能够承受束腰对上下皮肉之间的压力,女骑士们的纤腰精瘦得几乎看不见赘肉,乃至于上腹部的肋骨都纤瘦到历历可数,隆起的翘臀与腰肢之间,深深凹陷下去的腹腔不光显得扁平,甚至连左右的腹腔也因为束腰的过于柔软而无可避免地向着中间挤压,让女骑士们的腹腔变得像是花瓶颈一样,被勒成过分纤细的一块滚圆。

   “……呼……呼啊……呜呕……呜……”已经有新晋的年轻骑士忍不住开始出现过激的反应,比爱舍尔还要晚上一期,刚刚上任不到一周的丽兹已经开始像是礁石上的海带一般,无法控制地扭动起来,一阵阵的反胃感推动着痉挛的胃袋向上涌出酸水,像是海潮一般不等之前的一波胃酸落下就继续向上喷涌,让丽兹本就被撑得连皮肤都显得半透明,令人忍不住怀疑要爆开的喉管,因为被束腰和更下方的肛塞等扩张刑具不断撞击侵犯的剧痛,而变得更加臃肿起来。胃酸强行挤进了食道,撑开了柔韧粘滑的粘膜与坚韧的假阳具的夹缝,将它最后的一丝弹性也消耗殆尽。头盔下的丽兹表情甚至已经越过了痛苦的界限,就好像整张脸上所有的关节都脱臼了一般,如同濒死的人一样一片青一片白又是一片红,吊着已经翻白到彻底看不见瞳孔的双眼微仰着头停留在失神的状态。

   因为胃袋的痉挛而不得不溢出的胃液,从喉管鼓起波浪状一般的隆起,从本就隆起到胸口的脖颈正面不断地蔓延到口腔当中,已经被撑满的口腔在艰难蠕动之间不断地起伏着,最终却只能从嘴角“噗嗤”一声喷出半透明的腥臭黏腻的胃酸,在本就已经被假阳具磨蹭得一阵火辣辣刺痛的喉管当中火上浇油,刺痛和腥臭逐渐蔓延到了嘴角。而多余的胃液仍然无法从脸颊鼓起得如同两个小笼包一般,即将被撑爆的口腔当中完全抒发,好不容易翻涌出来的胃液又因为口腔当中没有足够的水压将它们压回喉管而继续上涌,开始堵塞住新手女骑士们同样被堵塞得痛苦不堪的鼻腔。酸涩的液体比起辣椒水来说也毫不逊色,在没入鼻腔软骨的瞬间就足以让女骑士们的脸像是被拧紧的螺丝一般扭在一起,鼻腔痛苦地皱缩折叠成一团之后,就连堵得严严实实的鼻塞都被挤出了一些,露出鼻塞与立体高挺的鼻梁之间的一丝缝隙。而酸涩的液体,即使在被刺激得表情再度扭曲皱缩的鼻腔当中,仍然止不住地和在口腔中一样充塞着被碾压得破裂的鼻腔粘膜,将更加酸涩刺痛的触感让女骑士们酸痛到头皮发麻,“噗噗”地不断试图咳嗽与呕吐,却只能艰难地从鼻腔与口腔当中缓缓地,一丝一丝地溢出液体。甚至在那之后,巨大的液压已经足以让女骑士们的鼓膜都充满起来,一阵阵撕裂感与压迫感从耳道内部不断涌向耳孔,感受着温热的水流逐渐充满自己的耳道与听觉,最终将鼓膜像是吹起来的肥皂泡一样,压到了最极限的鼓起状态,同样溢出了一丝胃酸——酸液甚至开始一点一点地腐蚀女骑士们没有粘膜保护的内耳与耳膜,虽然没有多少实际上的伤害,却让本就难以忍受的痛苦雪上加霜,不断地加深着撕裂的剧痛,仿佛有钻头在太阳穴上不断地钻探着一般让女骑士们的整个脑壳都痛到好像要裂开一般。,加上表情因为酸液上涌而变得更加扭曲,被拉扯得已经开始溢出丝丝血珠与眼泪,血丝也在眼球当中充斥得更加丰富的双眼,如果掀开女骑士们的面甲,恐怕都能够看到女骑士们仿佛七窍流血一般,脸上布满了黏腻的水痕,五官也都在往外鼓胀凸出,只剩下眼白的双眼都显得有些狰狞,整个头颅的表面还有充血的青筋不断鼓胀着,无比狰狞恐怖,几乎如同非人。

   对于女骑士们来说,后庭当中过于巨大尺寸的假阳具肛塞,还配合着外层的束腰一起,让她们体内的肌肉和内脏在束腰的配合之下几乎完全被剥夺了正常的位置与空间,只能像是一圈薄薄的肉饼一样,被压得死死贴在金属束腰与巨大假阳具的夹缝当中,并且将原本应该被保护在腹腔当中的内脏,被挤压到腰胯与胸口的位置,让那些内脏也变成了不过是涂抹在小腹皮肉上的肉馅而已。被完全撑满到极限,紧紧绷住的小腹,如今已经完全没有了一丝褶皱,无论是脂肪贴合在肚皮上的赘肉,还是艰苦锻炼出来的肌肉线条,都已经超规格到几乎能透过隐约透明的皮膜,看到女骑士们皮下的肌肉纹理和不断颤抖着的内脏的程度。而那完全超规格,比女骑士们整根手臂都要长,比她们那纤细过分的腰肢还要粗壮的巨大阳物,巨大的尺寸也让它得以从后庭一路刺穿女骑士们的肠道,将她们那狭小的腹腔完全填满。

   而且那巨大的圆柱状假阳具的表面也并不平滑,为了给予女骑士们更多的刺激和痛楚,肉眼可见的一颗颗巨大的凸起,随着女骑士们被压得变成薄薄一层的肉膜,在女骑士们的小腹部位高高地凸出来,将肚皮顶到了已经随时可能见到撕裂的程度,因为过度的拉扯和无数尖锐的顶端,女骑士们的肚皮也冒出了许多肿胀出血的鲜红块斑,分不清是皮下出血还是单纯的充血,只是比起那些侦查骑士们更多,而且更鲜艳深沉。在这样巨大假阳具的贯通之下,弯腰对于这些女骑士们而言早已经变成了不可能的任务,而转身也已经只剩下了转动脚腕,将整个身子向着要转身的方向转动这一个选项,由此得以最大程度地保证她们动作的整齐,那规格超模的巨大假阳具也像是第二根脊椎一般,强制着她们保持住了挺拔的身姿。

   每一位女骑士的后庭当中深入体内的,同样是量身定制的巨大假阳具。和缠绕在腹部上的熟铁束腰一样地作用着,从体内往外造成强大的痛苦重压,对女骑士们腰间的软肉和内脏进行残酷而持久的内外夹击。那以尖锐的顶部和足以刺破整个肠道的长度而带来无与伦比的痛苦与生命威胁的狗鸡巴形状的贯通痛苦阳具,让驻扎在城堡内的女骑士们完全无法动弹扭转的身体的,用同样被玩弄得通红肿胀,被超大阳具撑得完全看不见褶皱的肉圈死死夹住,稳定在体内的巨大假阳具,在一些资深骑士们长时间的用菊穴与肠壁的磨砺甚至包浆之下,都因为激烈的摩擦与撞击,变成了圆头的肛塞一般,无比粗大,相比于狗鸡巴的锐利而更像是单纯的圆柱一般粗壮的假阳具调教道具。

   而那假阳具更是不光以单纯的大小取胜,除了那精心打造的一对一假阳具肛塞,还有涂抹在假阳具上的超强力超强力辣椒素,如今也已经变成了这些女骑士们每次戴上时要经受的固定曲目。持续发作的超强力辣椒素油膏,并不布满那根巨大的假阳具,而是源源不断地灼烧着女骑士们敏感娇嫩的括约肌——为了保护更加敏感娇弱的肠道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没有贵族会在检阅自己的骑士时翻开对方的肠肉,让那一朵鲜红肿胀的肉花外翻出来仔细端详。但剧痛还是持续地灼烧着女骑士们柔嫩的穴口,先是作用在最表层的皮膜——鲜红的超强力辣椒素灼烧着皮肤,被撑开得更加夸张的菊穴口,被撑成像是切好的生鱼片一般几近透明,紧致有力的肉环上已经连一丝褶皱都没有剩下。而被撑开到这种程度的括约肌,皮肤的防御能力也早已无限接近于零,接近半透膜的肌肤,只能在超强力辣椒素的刺激之下迅速地红肿而膨胀,并且像是被烫伤了一般,充满了细胞被辣得炸裂之后溢出的透明的细胞液。被强行撑开的皮肤遭到了超强力辣椒素配合着肛塞柄部将括约肌撑开扩张的不讲道理的入侵,不光是皮肤被辣得疼痛麻木,泛红肿胀得越发夸张到好像正在被注入的水袋一般肿胀得越发夸张,而且还像是心脏一般不断搏动起来,不断汇集着更多的血液,想要用尽一切可能的办法来缓解菊穴处因为超强力辣椒素的刺激而带来的痛苦。甚至括约肌皮下的肌肉也已经开始被超强力辣椒素渗透,超强力辣椒素的剧痛毫不留情地刺入,刺激着皮下的真皮和肌肉细胞也因为剧痛而抽搐着不断收缩起来,想要挤出那巨大的肛塞,逃脱被辣椒折磨的地狱,最终却只能像是脱水一般地皱缩,最后溃烂爆炸。整个括约肌被辣的一圈一圈地张开到极限又收缩到极限,透明的组织液从被辣到溃烂的括约肌表皮不断地涌出,迅速浸透了肛塞与女骑士们的括约肌外沿,不断地试图解救自己被辣得痛不欲生,肿胀得像是被吹起气来,完全失去了褶皱,变成装满了透明的液体,还被扎漏了的括约肌菊穴口,像是在海上被戳破了小孔的游泳圈一样。

   硕大的假阳具和肿胀的菊穴甚至让女骑士们下半身的腿甲都被挤压得有些变形,从外面敲击那同样紧贴着少女们的丰满翘臀的弧度的铁甲时,不仅没有一丝空洞的回响,甚至还能让人感觉到在微微颤抖着的臀肉因为过于饱满而在铁甲底下微微震动着,仿佛随时可能炸开一般充实。而实际上也确实是因为括约肌过度的肿胀充血,再加上规模夸张的震动棒肛塞注满了女骑士们的后庭,于是本就丰隆的巨大翘臀,在结实的铁甲之下隆起得更加夸张,紧实得几乎要像是束腰一般压住碾压着女骑士们挺翘的臀肉,让她们也感受到闷痛的后庭刺激。

   而这根巨大的假阳具肛塞还通过皮带盘在了在胸口和腰间的盔甲之间传动着,每一次挺身或者转动,甚至不再局限于需要动用核心或者臀腿的动作,任何的一个动作都足以让那根巨大的假阳具在女骑士们的体内螺旋着上下起伏,左冲右突,又或者用假阳具上密密麻麻地分布着的凸起剐蹭着女骑士们同样被撑起到半透明,完全紧绷得不输给自己的肚皮的肠壁,带给所有女骑士们直冒冷汗的,令人腿软的刺痛和涨裂的痛苦,这些剧痛甚至在亲身经历之前无法被这些女骑士们想象到,更无法用已知的任何方法缓和,而这些女骑士们也好像完全没有要通过调整一下动作来缓和肚皮被转动着,像是内置了一个绞肉机一般将自己的内脏与皮肉在自己的体内活生生地,清醒的慢慢搅打成泥的痛苦的能力,每个人都只能整齐划一地站得笔直,在阳光下体会着深入全身,在除了麻痹到动弹不得的同时都足以冲垮神经,煮沸脑浆的痛苦。

   菊穴之外还有尿道,女骑士们的尿道塞直直地插入膀胱,带着海绵一般性质的尿道塞,粗糙的表皮不断摩擦着她们敏感娇嫩的尿道黏膜,而且不断吸收着尿道内的滑液和尿液,让女骑士们从膀胱到尿道口都是一片干燥。每一次摩擦之间毫无缓冲的刺痛像是无数根针从尿道内部滑过,深深地捅进膀胱内部的尿道塞更是从根源上截断了润滑液进入尿道的可能性,只能让尿道在痛苦之中保持着干涩的摩擦,在痛苦之中溃烂,肿胀,循环往复地持续着痛苦,而且因为尿道塞的材质而被不断吸收着的尿液,也让尿道塞和缠绕在腰间的橡胶软管一样,正在不断地变得鼓胀巨大,也变得更加坚硬,如今已经不光是变成深入的调教开发,甚至已经变成了对一些还不够成熟的女骑士的尿道扩张调教训练。

   尿道当中的尿道塞,大小与形状各异的拉珠贯穿了女骑士们身为女性短而浅的整个尿道,不断滑动刺激着的同时,同样带着弧度的尿道塞更是直接开始搅动划拉少女们敏感的膀胱,被顶撞到变形的膀胱就像是被攥紧的海绵一般,让女武神们毫无抵抗之力地在高空中无法自控地漏尿失禁,还有不断承受着从小腹部位向上涌起的,仿佛在被不断捶打着内脏的沉闷钝痛,身体在疼痛与僵硬之间逐渐冷却,完全依靠着兴奋剂保持着意识的清醒,却又无比渴望着晕厥过去而逃避开这种痛苦。

   在完全调教之后,完全沦为漏尿肉壶的女骑士们,已经被尿道当中的抽插给征服了。每一颗的形状与尺寸都不一样的尿道珠在敏感脆弱的尿道当中不断抽插进出着,都刺激得女骑士们的尿道紧紧收缩,然后缠住它带来更加紧密激烈的触感,又因为过度刺激陷入强烈痛楚之中,甚至会让女骑士们在因为剧痛而失禁漏尿的场景下陷入倒错的,不知是失禁还是潮吹的高潮。而且因为尿道塞的设计,加上对于每个女骑士的量身定做性器的设计,几乎每一下顶到膀胱,都能精准地刺激到她们所有的敏感弱点,让女骑士们夹紧双腿,忍受着心理的羞耻,身体却诚实地像是高潮一般漏尿,虽然快感可能并不存在,但无论是视觉还是触觉的效果,都与小穴高潮别无二致,在令人麻痹的剧痛之中横冲直撞。女骑士们的尿道也已经在长期的开发下通红肿胀,在穿上这身盔甲之后,女骑士们的身体就好像切换了状态一般,不再正常排尿,让尿道几乎丧失了原本的功能,几乎只有在被捅到膀胱强制高潮的时候会溢出清澈,不知道是不是尿液的淫水。

   尿道被充塞,菊穴被扩张到极限,隆起的肚皮被束腰压紧,内脏都被挤压得浮起到接近胸口的位置,女骑士们的腹腔早已经稀烂一团,小腹部位更是如同健美选手的真空腹一般深深凹陷到几乎贴上脊椎骨的程度。而这样纤瘦的腰肢,却仍然要被吊上沉重的金属贞操带,用铁链悬挂在腰间的同时,大部分的重量却是挂在双腿之间,那敏感脆弱却又被强制勃起的阴蒂上——金属的铁环被固定在贞操带上,刺穿了女骑士们的阴蒂,然后因为贞操带构造的原因,让沉重如砝码一般的重物由少女们细嫩的肉豆蔻来承担重量,即使什么都不做,娇嫩脆弱的玉珠也会因为重力的原因而感受到持续不断向下拉扯着自己全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之一的剧痛,而一旦做出什么大幅度的动作,摇动着的沉重金属贞操裤,甚至只是被肉实的双腿稍微偏转一下,都足以带给女骑士们痛得直打颤,忍不住想要失禁漏尿,双眼翻白地痉挛着失去意识的剧痛。

   阴蒂在被玩弄得勃起的状态下同样被强行掐住了根部,冰冷的金属刺穿了鼓起阴蒂最饱满的部分,虽然因为身体的应激而持续充血勃起着,女骑士们却只能在不断地本能绷紧肌肉,挺身拖拽着阴蒂的根部或者试图磨蹭肉套与贞操带时获得被强行拽住阴蒂的刺痛,从而试图哪怕稍微逃避一丝悬挂在双腿之间,让她们怀疑要刺穿自己腹部的持续剧痛,而随着女骑士们每一次改变身体的重心,又或者活动一下腰部与双腿,双腿活动与摩擦之间,阴蒂又不得不持续地被拉扯着,与贞操裤之间互相拖拽的剧痛。这样一条贞操裤,比起盔甲更多地是束缚住了女骑士们本身的动作,在阵痛与拉扯下强制失禁又高潮的身体无法被束腰或者盔甲支撑着,完全用自己的体力维持着站姿,压榨着全身的肌肉都仿佛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鼓动的血管让女骑士们的耳膜都充血,眼前也被疼痛刺激得一阵阵黑白闪烁。

   从女骑士们的性器往下,一直到脚踝的位置,是理论上难得的舒适放松区,没有专门针对这结实的大腿肉与小腿的刺激调教,但脚踝之下的战靴当中,女骑士们的双脚要承受的,又是一轮穿刺折磨的处刑地狱。

   战靴的内部,被抠住的骨缝上,从那双高跟战靴的鞋底向上弯折着,死死地将鞋底和那非人折磨的鞋跟稳稳扣在女骑士们的脚掌上,连一丝滑动放松的可能性都不留给女骑士们。而深深扣进骨缝当中的金属倒刺,自然而然地也勒紧了女骑士们的皮肉,让她们始终承受着被带着倒钩的利齿啃咬进双脚的间隙,用柔嫩的皮肉拖拽负担着沉重的战靴的拉扯痛苦,被不断碾压磨蹭,如同被车轮反复倒车碾过一般的强烈阵痛。更糟糕的是在战靴前端,还有着一整排对准了女骑士们被指甲盖牢牢保护着的软嫩指肚肉,纤长的钢针稳稳地贴着指甲盖刺入脚趾嫩肉当中,深入地一直抵到女骑士们的指骨位置,让死死抠住女骑士们的脚面的高跟鞋,在拉扯之间给予女骑士们的双脚更加激烈痛苦的刺激,也让女骑士们的每一步变得越发不稳定,脚趾不仅无法蜷曲着抠紧鞋底,还控制不住地想要隆起脚背承受着被压住的脚面,这种扭曲的双脚姿态更加用力地碾压刺激,才能勉强稳定住双脚的鞋跟,迈动步子。但隆起的脚背又不得不承受着与上方的碾压更加亲密接触,被碾压着血肉的痛楚,甚至承担着因为蜷曲脚趾,而被插入脚趾当中的钢针掀起指甲盖,“噗嗤”地变成双脚的血肉模糊的凄惨痛苦场面,于是在勉强地“逃课”一小会儿之后,因为疼痛而无法再维持动作的女骑士们又会因为身体的本能而重新放下双脚,再度让柔嫩的脚心承受着非人的疼痛与麻痒并行的激烈折磨,等到略作休息之后再度绷紧隆起,周而复始。

   负责搬动着女骑士们那双玉足的双腿,在高跟鞋卡住骨缝,碾压脚面持续不断的刺痛和菊穴被撑开,随着臀肉转动而不断翻搅着菊穴的上下夹击之下,早已经绷紧到极限,如今长时间的紧绷与不断从上下传来的阵痛早已经让女骑士们的双腿疲劳到动弹不得,酸痛感也从骨头与肌肉的最深处弥漫出来,充斥在女骑士们双腿的每一丝缝隙当中,血管里流淌着的好像已经不再是血液,而是一根根细小的针头一般刺痛。一双原本应该紧实饱满,充满弹性的性感媚肉大长腿,如今却早已经沉甸甸得像两坨石块一般坚硬,过度紧张的肌肉“嘎吱嘎吱”地微微颤抖着,其紧绷的程度让女骑士们哪怕只是一个稍微挪动双脚的动作,也沉重得像是双腿灌了铅一般,甚至连因为痛苦和刺激而颤抖的幅度都已经感觉不到,弯曲双腿也像是掰弯钢管一般艰难。

   但这甚至仍然不是结束——在女骑士们的高跟战靴当中,完全密封的靴子在被穿上之前都会注入满满的,高纯度的山药汁。纯洁无瑕的雪白汁液,却是让绝大多数人都会忍不住过敏,并且持续不断地瘙痒的致命毒药,哪怕只是用皮肤接触到,都足以让一个人痒到发疯,把自己的皮肤抓到溃烂,养到身体酸痛痉挛,僵硬到无法呼吸也不是不可能的。然而只是接触山药都会造成严重后果的女骑士们,如今却要承受着每次工作超过十二个小时的山药汁的浸泡,对于女骑士们来说,双脚所遭受到的痛苦,完全超过了一个正常人类能够想象的极限。

   过敏引发的搔痒,并不是人类用手去挠痒那样浅尝辄止的东西,而是身体本能的自发反应,最终反馈到了女骑士们的体表,形成了肿胀鼓起的风团,停不下来的瘙痒火热的感觉,以及在痒到极限之后令人痛苦得神志不清的强烈窒息感。而对于被战靴刺穿了双脚,直接任由山药汁灌入了女骑士们的伤口中的她们来说,山药汁所带来的折磨几乎已经抵得上这副盔甲带来的其他所有痛苦的总和。

   “呃……噗啊……咕噜……”已经有忍耐不住的女骑士们开始口吐白沫,身体剧烈颤抖着的同时盔甲内的娇躯不断地想要扭动着,通过剐蹭来缓解自己身上绝命的瘙痒。大片大片的红斑风团以脚底为起点,如今已经蔓延到了这个女骑士的大半个身体,肿胀的娇躯在扭动之间拼命地想要磨蹭盔甲的棱角来搔痒,稍微缓解哪怕一下全身麻痒的折磨,却因为盔甲打造得过于贴身而收效甚微。甚至难得地在某个部位稍微地蹭上一阵,得到了难得的喘息之后,因为搔痒而充血得更加严重的部位就会爆发出更加强烈的充血,肿胀与瘙痒感,让女骑士更加疯狂地想要磨蹭,如此陷入恶性循环。

   麻痒感让女骑士们一个个都痒到痛哭流涕,疼痛尚且可以用力绷紧身体来抵御,瘙痒却是连转移注意力都无法做到的穿甲伤害,充塞肿胀的皮肉堵塞血管,灼热的刺痛与麻痒炙烤着女骑士们的全身,然而她们却无法反抗,无法呼吸,甚至没有任何能够缓解麻痒的手段,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麻痹与瘙痒之间逐渐失去控制,然而却无法像普通的窒息一般感受到身体逐渐冰冷沉重地沉入深海,而是继续无法逃避地承受着过敏带来的瘙痒刺痛与滚烫灼烧。肿胀的身体已经像是被顶起的肚皮与翘臀一般撑满了女骑士们的盔甲内部,气闷与酸痛更加让少女们无力挣扎,同时也让麻痒更甚。已经动弹不得的狭小盔甲内,女骑士们已经死去活来地陷入了半昏迷状态,又被窒息与麻痒与穿刺的剧痛来回拉扯着折腾了不知道多少次,然而在有生命危险的折磨与高强度又无法被适应的剧痛麻痒刺激之下,女骑士们却始终无法真正地失去意识,来逃避这场荒淫的残虐盛宴。

   白天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一大半,对于已经进入夏天的女骑士们来说,白天的工作因此显得更加难熬——盔甲的表面被阳光炙烤得更加滚烫,从外部向内通过铁片炙烤着女骑士们的皮肤,山药汁的过敏一旦突然地贴上滚烫的铁片,炙烤的剧痛足以在短时间内阻断那令人半死不活的麻痒,然而在阳光下缓慢升温的盔甲,却只能让女骑士们感觉到在闷热下,无论是麻痒过敏,还是刺痛窒息,都以难以忍受的闷热加持下变得更加难捱。已经有忍耐不住的女骑士颤抖着伸出僵硬的手想要抓挠自己的身体,得到的却只有盔甲与盔甲碰撞的闷声,在绝望之下的少女从喉咙深处忍不住发出了绝望的凄厉哭叫,最终却只能无力接受,在盔甲之中艰难扭动的同时,还让身体因为多余的动作而承受下了更多的致命瘙痒与痛楚,盔甲“叮叮当当”地激颤着,里面的少女更是已经如同煮熟的虾子一般痛苦得变成通红。

   在之前的调教当中被漏出的液体,无论是乳汁、汗水、淫液还是失禁的尿液肠液,甚至是提前灌入盔甲当中的山药汁都在其中,高温加热的盔甲如同高压锅一般慢慢地闷煮着已经完全浸透了女骑士们的双脚,甚至小腿的混合液体,蒸腾而起的热蒸汽通过整套严丝合缝的盔甲唯一的观察窗出口不断溢出,仿佛烧开了水的水壶一般,场面滑稽又惊悚。然而与观看者视角上的轻松完全不一样,身体本就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女骑士们,在高温热蒸汽的不断炙烤与润湿下,闷热的肌肤和在蒸笼里一般持续承受着高温的灼伤,并且在气压之下如同被巨人用手握住一般痛苦沉重。窒息的危险与高温蒸汽下热腾腾红彤彤的女骑士们早已经陷入了脱水的状态,明明全身上下都被滚烫潮湿的空气包围,嘴唇却是完全干裂的状态,瞪大的双眼之中,因为瞳孔早已经翻白到极限而充满了鲜红的血丝,过度充血的双眼鼓胀得凸出来,雪白的眼仁甚至都已经向着深红乃至漆黑的方向发展过去。

   现如今还只是刚刚进入夏天,在盛夏的站岗活动当中,如果女骑士们没能够保护好自己,又或者失禁喷出太多体液之类,甚至在这具密封的盔甲当中能够发生被激烈活动与高温蒸汽活生生闷到皮肉分离的惨剧。如今的少女们在过敏与虐待的双重折磨之下缺氧,高温也让身体红肿得更加异常,甚至已经有隐约的肉香混着山药的清香从少女们的双脚之间传来,配合着大堆一动不动,偶尔才艰难地抽搐一下,发出诡异而恐怖的惨叫声的一队女骑士们来说,“下班”早已经变成了听天由命的,存在于心中最深处的“希望”一样的东西。

   但下班的时间总是会到来的——从天亮到天黑的正好十二个小时之后,消失的女仆们如同花蝴蝶一般再度汇聚到了子爵的门口,开始服侍自己的主人卸甲更衣,用特效药缓解主人们过敏的症状与被凌虐折磨的重伤。如同铁板烧一般滚烫着的盔甲被打开,“哗啦——”地喷出味道诡异的汁水,通红的人形被女仆们像是拔出地里的胡萝卜一般一口气脱出,在终于可以失去意识的女骑士们身上一阵忙活,最终才算是吊住了她们的性命,结束了辛苦的又一天。

   “不过怎么说呢……如果在骑士的位置上坐久了的话,有的时候好几天不去站岗或者巡逻,还会感觉到身上痒痒又或者空虚的感觉呢……”面对着新人女骑士们的诉苦,前辈安妮在下班时间洒脱地端着酒杯,说出让她们感到难以置信的话,“简单来说就是,感觉这个世界上其他的东西,都不够刺激了……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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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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