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白虎の拷問_3_屈服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虎源太爬到了他之前一直待着的墙边,靠着墙瘫坐着。他用手摸了摸自己胯间的那个小东西,受伤的肉棒此时已经恢复了不少,但还是有些肿胀发烫,连带着和它接触的贞操笼也没了金属冰冷的触感,变得和体温一样温暖了。

   虎源太尝试用手去拽那个金属小笼子,笼子边缘出现了一点缝隙,虎源太不由得加大了力量。

   “嗯…………啊!”

   笼子通过一个小金属环扣在了虎源太蛋蛋的根部,他忽地一用力,金属环一下子把虎源太的两个蛋蛋挤在了一起,让他吃痛叫了一声。他连忙松开了手,贞操笼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看来自己是没办法摘下来了。”

   虎源太轻轻揉了揉自己的蛋蛋,试图缓解一下它们的痛苦。圆鼓鼓的阴囊表面覆盖着细小的绒毛,软软的,微妙的触感从指尖传来,虎源太忽然发现,自己从来没有真正注意过自己胯间的那个小东西!生殖器对任何生物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但对于式神来说,阴茎和睾丸的存在好像只是平白增加了一些弱点而已。

   他继续揉捏着自己的蛋蛋,这种柔和的触碰让虎源太感到非常舒服。他不由得长吁一口气,身体也慢慢松懈了下来。他喜欢上了这种感觉,特别是在经历过很长时间惨无人道的折磨后,这种舒适是如此的安慰,甚至让他感觉到了一丝丝温暖。

   虎源太慢慢闭上了眼睛,手还是有一搭没一搭的玩弄着自己的蛋蛋。他完全放松下来了,好像已经忘记了自己仍然身处地牢之中。他在想什么呢?也没想什么。

   式神的思想是简单纯粹的,他们的记忆里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此时此刻,虎源太的脑海里只有树——樱花树,不高大也不茂密,但开了许多花,淡粉色的樱花从空中缓缓下落,就像一场淅淅沥沥的小雨,一瓣一瓣,永不停息;还有风——香风,暖暖的、温柔的、混着樱花气息的风,无法辨别来自何方,轻轻拂过他的身体,撩动着他的毛发;还有人——那是个孩子,一个男孩子,穿着短裤和一件蓝色的衣服,身影从氤氲里渐渐浮现,脸上的微笑可以融化冬天的坚冰,井水般的眸子里却含着淡淡的忧愁。

   一抹橙色渐渐占据了脑海的一角,而橙色慢慢变成了火。枫叶已经红了,现在是什么时候,是秋天吗?澄澈的天空下,古寺的一角从漫山的火红中浮现,青黑色的瓦片层层叠叠,灰暗的斗拱里不见蛛网,突出崖壁的屋脊下面悬挂着青色的风灯,带着串珠的流苏静静的垂着。风里传来一声微弱而又深沉的声音,是钟声吗?[1]

   一丝凉意从指尖传了过来,接着阴冷潮湿的空气自口鼻灌入肺中。虎源太睁开了眼,眼前的阴暗没有丝毫变化。他的唧唧已经完全消肿了,现在正被锁在小小的笼子里,那笼子也变得冰凉,这股凉意顺着指尖传到虎源太心里,也顺着那根尿道塞传到虎源太的尿道深处。

   虎源太深吸了一口气,准本起来。忽然,他感到自己的小腹有些涨,他用手稍微按了按,一股本能的意识从小腹向下,移动到他的会阴,接着顺着尿道移到他的阴茎,然后被尿道塞堵住——

   他想尿尿了。

  

   ……………………

  

   虎源太皱了皱眉头,扶着墙,一点一点站了起来。随着他的身体慢慢直立起来,那股尿意也越来越明显。膀胱里沉甸甸的,感觉就像一个装满水的气球被细绳悬挂在身体里,他尝试迈出一步,那个“气球”便立即开始晃动,仅仅是一个微小的动作,所产生的回响也异常剧烈而持久。尿意不断的向下冲击,让虎源太膀胱的括约肌痛苦不堪,那紧绷的神经也到了溃败的边缘,虎源太夹紧了双腿,试图通过大腿肌肉的动作来帮助阻挡膀胱里的那股下泄的趋势。

   但很快,这最后的斗争也以失败告终。一种奇怪的感觉穿过虎源太的全身,像一股电流,让虎源太全身毛发颤立,括约肌已经不堪重负,终于是打开了一丝小口,尿液开始流出膀胱,挤过细细的尿道,一瞬间就达到了阴茎,一头撞在了被紧紧塞在马眼里的尿道塞上。

   “啊~~~~~~”

   虎源太发出了一声酥软的轻吟。

   又是这种感觉,宣泄力量被突然阻挡,洪水猛兽对上了不可逾越的天阻,无奈只能掉头回转,把力量重新施加给它原本来自的地方;那个已经灌满了尿液、被胀痛折磨了许久的膀胱,无可奈何地迫承受了另一股巨大的力量,痛苦的信号一波接一波地传向虎源太的大脑。

   虎源太无法控制,任由身体倒在了地上,不住地颤抖。他的身体完全不知道该对这样的情况做出何种的反应,大脑明明已经给出了排尿的许可,但尿液却怎么也排不出去。尿道塞比想象中还要好用,特别是配合上了狭小的贞操笼。因为一直在憋尿,虎源太的唧唧已经开始充血变大,但由于那个小金属笼的存在,他的唧唧既不能随意伸展,也不能变得更粗,更别提勃起变硬了。金属笼死死地勒住虎源太稍稍变粗的阴茎,把尿道壁紧紧地压在有波浪凸起的金属棒上,本就狭窄的尿道这一下更是被尿道塞堵的死死的,白色的阴茎此时也有些发红,一小部分露出包皮的龟头更是被勒的有些发紫。

   地上好像覆盖了一层粘粘的黏液,腥臭味冲进了虎源太的鼻腔,黏液粘住了虎源太的四肢,爬上了他的身体,覆盖了他有些发黄的白色皮毛——原来在不知不觉中,虎源太又回到了之前乱月殴打他的地方,血液、尿液、精液和粪便混合在一起,在地面上形成了这样一层恶心的东西——也是之前乱月一直要求虎源太收拾的东西。

  

   “吱嘎——”

   乱月再一次回到了这间牢房,他一眼就看到了瘫倒在地上的虎源太。他微微一笑,快步走了上去,一脚踏在虎源太的肚子上,踩着他在地上来回摩擦:

   “嚯!你还挺聪明的嘛,看来以后工具也不用为你准备了,你这块抹布也挺好用的嘛!”

   “啊啊啊啊啊!!!”

   乱月的大脚不偏不正,正好踩在虎源太的小腹上,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在虎源太的膀胱上,虎源太觉得他的膀胱马上就要被踩的爆掉了!!!

   “啊啊啊……别踩了!……求求你别踩了!!!”

   虎源太在乱月的脚下疯狂地哀嚎着。

   “哦~?”

   乱月停下了脚,玩味地看着脚下的虎源太:脚下的虎源太已经完全不复刚开始的高傲的神情,此时的他眼睛泪汪汪的,带着一脸痛苦而恐惧的表情,脏兮兮的双手努力地抱着乱月的大脚,嘴里不停的哭喊着;他的脚爪使劲的向内抠,双腿想要收向身体,但又被乱月的腿挡住,只能举着悬在空中;尾巴胡乱的摆动,尾巴上的铃铛蹭在地上,发出嘶哑的一点也不好听的声音。

   “他是真的很害怕我把他踩爆啊~”

   乱月心想,脚下又稍稍加重了力气。虎源太的眼睛突然瞪的很大,两只眼珠好像要从眼眶里蹦出来!眼泪不断从他的眼眶里流出来,流的满脸都是,他把嘴张的大大的,发出了极其难受的声音,就好像在挤本就没有一点空气的肺一样。

   “呃……………………”

   乱月收住了自己的力量,他当然不会就这样踩爆虎源太的膀胱,这样之后还玩些什么呢?痛苦的施加是一个缓慢而又精细的过程,在某些方面,乱月一向拿捏的很准。虎源太的膀胱逃过一劫,但以后的事情谁又说的清?乱月也不知道,他才不会去做什么计划之类的,以免失去过程中的那些“小惊喜”。

   “哈……哈……求你……别踩了……求你……会坏的……求你……”

   虎源太获得了一丝喘息的时间,他仰望着乱月的脸,阴影遮蔽了乱月的表情,但暴虐残酷的目光仍然从他的双眼中透射而出。虎源太只能被踩在地上,无助地哀求着。

   “哈哈哈哈……虎源太,你表现的还不错嘛!”

   乱月忽然大笑起来,他把脚从虎源太身上拿起来,压力从小腹上消失的瞬间,虎源太竟然觉得有一丝舒服,就连尿意也好像有了一丝缓解。

   “起来!”乱月气势十足的喊到。

   虎源太强忍着痛苦,尽快地从地上爬起来,发现乱月不知什么时候手里多了一个连着铁链的大铁球。

   “转身,抬起尾巴。”

   虎源太下意识的遵从了乱月的命令,尾巴刚刚抬起就被一只大手抓住了,那根虎尾虽然也是毛茸茸的,但对于那只大手来说还是太纤细了。晃动的铁链发出清脆的响声,虎源太感受到自己的尾巴正在被用力的弯曲,被铁链缠住;忽然,虎源太意识到自己的尾巴和铁链一起被打上了结!然后,那只大手突然一松。

   “啊!”

   尾巴的打结处发出了一阵剧痛,那个大铁球正在被尾巴吊在了半空!

   虎源太的腿瞬间软了,剧痛让他下意识的下蹲,希望可以让铁球触碰到地面,来避免让自己的尾巴承受铁球的巨大重量。但是还没等铁球落地,他的脖子就忽然被乱月掐住了,整个人又被拎了起来。

   “嘎嘣!”

   尾巴和腰部发出了不堪重负的轻响,剧痛顺着脊椎一下子钻进了他的大脑,虎源太觉得他的尾巴就要断掉了,脊柱的每一节都要被单独的拽开!

   “呃呃呃啊…………!!!!!”

   “真是太脏了,你可得好好洗——洗”

   虎源太忽然被扔了出去,在半空中停留了一下,然后“噗通”一声,他忽然发现自己竟然落入了水中!

   冰凉的水瞬间没过了虎源太的头顶,让痛苦中的虎源太瞬间清醒,他连忙屏住呼吸,双手双腿开始划动,努力向水面游去。然而就在这时,一股力量忽然从尾巴上传来,拉住了虎源太,不断的把他向水的深处拽去

   ——是那个铁球!

   虎源太费力睁开眼睛向上看去,水面上映着明晃晃的光斑,他意识到,加上铁球的重量,仅仅依靠水的浮力是不足以让他浮到水面上的。虎源太开始拼命扑腾,拼尽全身力气划动自己的双腿和双手,全然不顾尾巴上传来的剧痛。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虎源太的视野也开始模糊渐渐模糊,但他仍然没有放弃挣扎,终于,他感觉到自己的鼻尖戳破了一层膜,再一次接触到了久违的空气。虎源太奋力的一伸脖子,把自己的嘴巴也也送出了水面,迫不及待的猛吸一口!

   “呼————咳!”

   一个小小的浪花打了过来,水灌进了虎源太的鼻子和嘴里,重要呼吸就这样被打断了!

   虎源太呛了一口水,脑袋又一次被水覆盖,铁球又开始占据上风,拉着他向水底沉去。虎源太不得不再次拼命扑腾,靠着肺里几近于无的空气,压榨着肌肉里最后的力气,努力对抗着尾巴上的力量。水面上水花四溅,终于,在过了一小会儿后,虎源太的半个脑袋再一次露出了水面,他终于呼吸到了一口宝贵的空气。

   就这样沉沉浮浮,连喝了好几口水,体力耗尽的虎源太终于爬上了岸。他浑身的肌肉因为缺氧而酸痛,双膝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地,胳膊和肩膀不断的抖动着;尾巴上的铁球也被放在了地面上,它的重量终于不用再被可怜的尾巴承担了。

   “咳咳……咳咳……”

   虎源太不断的咳嗽,努力把肺里的液体咳出来。

   乱月走了过来,半蹲在虎源太的身边,用手把虎源太的脑袋揽了过来,贴在自己的大腿上,用手使劲揉着虎源太的头发,就像在揉自己最爱的宠物。虎源太无力反抗,任由乱月的揉搓,他的脸深深陷入乱月大腿上浓密厚重的毛中,乱月大腿上传来的温暖让浑身发冷的虎源太不住的颤抖了一下。

   “对嘛,这下漂亮多啦!”

   乱月一只手把虎源太抱了起来,另一只手解开了虎源太尾巴上的铁链。

   “咣当!”

   铁球掉落在地上,发出了一声脆响,然后又弹了几下。

   虎源太觉得尾巴上一松,顺势把尾巴往自己身前送了送,他看不到自己的尾巴,但不断的疼痛让他意识到自己的尾巴状况并不好,可能某些地方已经断掉了。

   “嗯,那种难闻的气味也没有了,这样抱着才舒服啊~”

   乱月怀抱着虎源太,把头埋进虎源太的脖子下面,嗅着虎源太身上的气味,一只手的爪子插进虎源太胸前湿漉漉的毛里,抓了抓虎源太的胸,另一只手则揉了揉虎源太的肚子。

   虎源太小腹一痛,忽然意识到自己依然是憋尿的状态。随即,憋尿的痛苦迅速击败了尾巴上的痛苦,在虎源太的脑海里占了上风。

   “呃……啊~~~~~”

   乱月察觉到了怀里虎源太的异动,他笑起来,把虎源太放了下来,如果他想的正确的话,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会很好玩!

   “你表现的很好,我觉得应该给你一些奖励~”

   乱月蹲了下来,用手捏住了堵着虎源太马眼的金属棒露出了的一端,“咔哒”一声,尿道塞和贞操笼的连接自动断开了。乱月捏着尿道塞,缓缓外拉……

   “啵”

   轻轻的一声,尿道塞带着黏糊糊的液体被从虎源太的尿道里完全抽出。一点液体跟着从马眼喷了出来,溅 在了乱月的手上,随后,虎源太的唧唧没有更多的呃动作,就这样归于沉寂了。

   虎源太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呻吟,乱月把黏糊糊的尿道塞放在嘴里舔了干净,手却继续摸上了那个紧紧锁着的贞操笼:

   “就把你的小笼子打开吧……暂时的~”

   “咔哒!”

   虎源太忽然觉得自己的下体一阵轻松,他唧唧立马挺立起来了,白色的阴茎肆意膨胀,细小绒毛裹着的包皮外面还保留了之前金属笼紧勒的痕迹,小小的唧唧越来越大,越来越长,紫红的龟头也随着充血变大而渐渐变成正常的嫩粉色,完完整整的从包皮里露了出来。

   虎源太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样开心,他惊喜地看着乱月,即使他知道贞操笼本来就是乱月给他带上的。顺利勃起后,之前的束缚就显得更加痛苦,更加的不可忍受了!他再也不想带上那个可恶的小笼子了!

   “赶紧尿尿吧!”乱月站了起来,轻轻推了推虎源太。

   终于可以尿尿了!

   也不顾乱月就在一旁“赏鸟”,虎源太用手稍微扶了一下唧唧,就要开始尿。他放松了自己的肌肉,等着尿液从尿道口流出来,但是过了一会儿,虎源太意识到自己好像出了一些问题——

   他尿不出来!!!

  

  

   “怎么会……怎么会……”

   虎源太焦急了起来,他使劲的想要尿出来,为此他收紧了腹部,弯下了腰,甚至还用手按压自己的小腹!

   但是都没有用!

   虎源太傻掉了:难道已经坏掉了?他低头望着自己坚挺的唧唧,白里透粉的虎茎一跳一跳的,非常有活力;他也能感受到自己的蛋蛋,每一次的发力它们都会跟着向上收缩一下。排尿不是他的本能吗?怎么会变成这样?焦急的泪水又开始在虎源太的眼眶里打转了。

   “哦?是不想尿吗?虎源太。”

   乱月魔鬼般的声音恰到好处的传来,他走到虎源太的身前,作势要把尿道塞塞回去。

   “不要!”

   虎源太大叫一声,他缩起身子,向后退了一步,双手护住裆部,想要把自己的唧唧藏起来;可他的唧唧此时勃起的正欢,坚硬的肉棒向前顶着,龟头也向上翘起,一时间,虎源太也不知道自己的手该怎么放。

   乱月看到虎源太此时无所适从的模样,只觉得可爱到极点,恨不得把他整个吃下去!

   “哦~那为什么不尿?”

   “我……尿不出来……”

   乱月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了,他更加靠近了虎源太:

   “那……是需要我帮忙?”

   “………………”

   乱月忽然板起了脸,一把抓住了虎源太的肩膀:

   “看来你就是没尿,还要再憋一会儿!”

   “不!我……”

   虎源太想继续后退,但乱月的手如同钳子一般纹丝不动,他无处可逃。

   眼泪从虎源太的眼中滑落,终于,他屈服了。虎源太用哽咽的语气说到:

   “……乱月……我尿不出来……”

   “哦?”

   “我尿不出来……乱月……请你……请你帮帮我!!!!!”

  

  

   乱月的喜悦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一切都如他所设想的那样,一步步走到了最完美的地方。

   “好吧,那我帮帮你!”

   这是虎源太这几天听过的语气最柔和的话,好像此时的乱月心中只有对孩童的爱,虽然如此,乱月那勃起的巨大的鸡巴依旧完全揭示了此时他的兴奋!

   “放松~慢慢来~”

   乱月慢慢走到虎源太的身后,坐下,轻轻拉住虎源太的腹部,让他有了一种向后坐的趋势。乱月顺势胳膊捞起虎源太的右腿,使他的半个屁股坐在了自己的右侧小臂上,慢慢向上抬,让虎源太的左脚刚刚接触到地面,使不上多少力气。

   虎源太立马有了一种向左边倒的感觉,他惊呼了一声,但乱月马上就扶住了他,抓去虎源太的胳膊,让虎源太的左臂绕过了自己挺立的鸡巴,并把虎源太的左手放在了自己龟头的尖端,让他抓好。

   “扶好了,没事的,不会倒下去的。”

   当虎源太扶好了以后,乱月用他的右手托住虎源太的蛋蛋,拇指和食指轻轻揉捏虎源太的龟头,同时用左手按摩虎源太的会阴。虎源太只觉得一股热流从他的两腿之间向上升起,到达了他的膀胱,并慢慢起了反应。

   过了一会,乱月放开了虎源太的唧唧,开始用左手轻轻按压虎源太的小腹,同时右手继续按摩他的的会阴,终于,在某个瞬间,虎源太忽然觉得自己的膀胱一下子放松了,一股暖流开始从体内向外流出,腥臊的气息涌现,黄色的尿液冒着热气,从尿道口喷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弧线,落在了很远的地方。

   “哈——————”

   虎源太只觉得一身舒爽,这种舒爽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尿液的力道越来越小,刚开始还能尿的很远,渐渐的,尿液的落点越来越近,尿流也越来越小,到最后,尿流变得淅淅沥沥的小流,从虎源太半软的唧唧上流下来,流到了乱月的脚上,流过他宽厚的肉垫,浸透脚爪上松软的皮毛,顺着脚爪间的缝隙流淌到地上,在虎源太脚下渐渐汇集成了一小滩。

   “尿完了吗?”乱月低下头问道。

   “没有……”

   虎源太能感受到膀胱里仍然残留着一些尿液,它们正一点点的在向外流,很慢,而且一直也流不完。

   乱月抱起虎源太,把他转了个身,让虎源太的唧唧对着自己,屁股靠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只手扶着虎源太的后背,慢慢下放,让他向后仰,虎源太的唧唧也因此慢慢抬了起来;乱月他俯下脑袋,用嘴轻轻含住虎源太的嫩茎,缓缓的吸吮着,并把另一只手放在虎源太的膀胱处,稍稍用力的按压。

   “啊~”

   虎源太只觉得自己膀胱里残留的尿液被乱月一股一股的吸出,那种液体快速摩擦尿道的感觉就如同射精一般爽快!他那稍稍变软的阴茎在乱月的口中再一次硬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乱月感觉到没有尿液继续从他口中的肉棒里流出来。他松开了嘴,抬起了头,发现虎源太正在用一种奇异的眼光在望着他。

   乱月笑着咧开了嘴,露出了嘴里锋利的牙齿。他举起虎源太,又慢慢放下,让虎源太站立在那一小滩尿液中,随后自己也慢慢起身。

   虎源太的双腿有些站不稳,他的脚爪踩在那滩已经凉了的尿液里,肉垫紧贴冰冷的地面;但他的下体却散发着热气,肉棒依旧勃起着,小腹那里一阵阵温暖。他的大脑无法理解刚才乱月的所作所为,但他的身体却非常享受刚才他所经历的一切。乱月巨大的鸡巴此时正顶着他的胃部,他必须仰起头才能看到乱月的脸。

   “啪!”

   乱月打了一个响指,四周忽然亮了起来。刺眼的光让虎源太忍不住低头闭眼,用手臂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过了一会,待眼睛适应了强光以后,虎源太慢慢放下双手,他终于有机会看到这间地牢的全貌了:

   这是一个方形的地牢,面积比想象中的要大一些;两侧的墙壁上挂着许多燃烧的火把,房间最里面燃着一个火堆,火光几乎照亮了整个地牢,但入口处的门仍然隐藏在黑暗中;整个地牢中最引人注意的是最中间的那长方形的大水池,水池里的水很深,根本看不见底,水面和边缘齐平,平整的像一块镜子;在虎源太一侧的墙上镶嵌着大大小小的金属环和挂钩,之前乱月就是通过它们把虎源太挂在墙上来进行折磨的;地牢的另一边,水池的对面,地上摆着许多用白布盖着的巨大器械,虎源太也看不出到底是什么,但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地牢的深处,火堆两旁摆放着两个巨大的台子,台子上面和靠着的墙面上都放置着许多看起来就很恐怖的工具,光是虎源太能认出来的就有钳子,刀,鞭子,狼牙棒等等;落里摆放着一个木马,尖锐的顶端包着生锈铁皮,天花板上也垂下了许多钩子和铁链。

   虎源太的心彻底凉了,他明白这些恐怖的刑具早晚都会用在自己的身上,自己的身体只会受到一遍又一遍的摧残,只为了满足乱月那变态的欲望。

   “别担心,小家伙,这些玩具都非常的友好,只是……有的会有一点痛。”

   “不过,只要你不犯错误,我是不会把它们用在你的身上的~”

   乱月的声音把虎源太从失神里拉回来,虎源太发现自己的唧唧此时已经软了下来,又恢复成一开始小小的样子。乱月再一次拿起那个小小金属笼子,准备再一次锁住虎源太的唧唧。

   “别……求你……放我走吧……”

   虎源太缓缓后退,试图哀求乱月放过他,但这种事怎么可能发生呢?乱月脸上的笑容没有消失,恐怖的压迫感却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听话!还是说你现在就想玩‘骑木马’的游戏?”

   “不不不,不想!”

   虎源太连忙摇头,他毫不怀疑乱月的威胁。

   “那就听话!”

   虎源太自己停了下来,任由乱月的手抓住了他的唧唧,并把小笼子套了上去。

   “咔哒!”

   虎源太偏过了头,不去看自己胯间的小东西,他知道,自己无处可逃,越是反抗,乱月就越会折磨自己。

   如果自己逆来顺受一些,乱月就会失去兴趣?

   虎源太想了想,当乱月对自己失去兴趣时,或许那就是自己的死期吧……

   “收拾干净,就和上次一样。”

   “接下来,我会训练你,现在的你还没法成为一个合格的玩具。”

   “毕竟……命只有一条,不是吗~”

   乱月离开了,火光也随着他的离开而慢慢变暗,虎源太站在尿泊中,被阴影一点点吞噬……

  

  

  

  

   注:

   [1]:这一部分的描写参考了【阴阳大战记】动画的结局和一个我很喜欢的游戏——《只狼:影逝二度》。

   白虎虎源太所代表的节气是“秋分”,属性是土,虽然只是万代搞得用于发行玩具的设定,动画里也没有着重的体现。但我总觉得“秋”+“虎源太”总给带有一种特别的浪漫,所以我就写了那些心理活动。

  

  

   好想找太太们约画啊。 。 。然额没有钱,人家也不一定愿意画。 。 。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