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金蛇x大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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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红闪雷交织,映衬诸仙愤怒,滂沱雨坠,红葫芦应声落地,外壳开裂,自矜傲岸的葫芦郎君出世。

   “大哥,妖怪法力高强,待我与三弟成熟,就与你一并去救母上,如何?”青橙葫芦内鼓闷声,叫住转眼就要走的兄长,“那两只千年妖君连俺一只手都比不上,哪里还要两位贤弟出手?你们好好生长,我去去就回!”十五六岁的少年变身为百丈巨人,攀上悬崖,消失在了隐秘的山谷中……

   “唉…大哥轻敌如此,迟早要吃亏啊,希望那妖物不如我所料……”二娃叹息一声,默默祈祷大哥能够凯旋归来。

   有书则长,无书则短。那大娃不到三日便觅得洞府。

   “嘁,真是一群害人精!”沿途白骨星散,妖气横生,原本一派祥和之地,谁想已半入荒无人烟之境!

   未知义母被关押的位置,大娃不敢全力施展神通,只能气地直跺脚,欲借响动引妖前来。一旦抓住它们,找到妈妈便不费吹灰之力。

   少年内心亦有暗悔:“哎呀,要是二弟在,让他登高一望,俺再控制控制力道,就可以打臭妖精们一个措手不及了……不过力能扛鼎于我也是小事一桩,何必想这些无用之事,岂不是平白堕了威风。”丹田运劲,气力回转,骨骼抖擞,仿若鞭炮,显然他也有自傲的资本。

   话说妖府深处,狮虎蛮形的妖晶前倩立两支魅影。

   为首的蝎女,头顶锯齿犄角,银鳞鸳鸯甲紧扣华贵紫袄,环抱两臂上丘壑雄伟,混一个女修罗入世;服侍的蛇妖粉拳轻捶蝎精后背,眯起八九分的丹凤眼下桃腮透红,杨柳细腰,肤如凝脂,娇肤晕着邪气,清纯妖媚,尾尖点点振动,正在窃喜。

   “咯咯…这娃子倒也有颗孝心,投鼠忌器,想跺脚将咱们引出去。捉到后稍加调教,一定会成为咱们的乖儿子。”

   “光有蛮力,何足谨慎,要是他兄弟齐至,本座或许还会忌惮一二。”蝎女握住称手的铁线枪,目露不屑之色。

   “哎~”熟妇抿起朱唇,拉住“夫君”软语:“大王,话虽如此,可那娃子天生神力,又精通变化之术,恐事有不谐,不妨先让寻英几个先去探探虚实。”

   “也罢,就听夫人的。” 蝎妖虽习得一手战将本事,可绝非鲁莽之辈,这番好不容易脱得封印,有了报仇之机,岂能让这几个天庭黜仙全身而退。

   话转洞外。

   红衣少年短裤鼓囊囊的,本钱实足,跺脚半天,抖抖劲装,不耐烦地省视着好似普通山穴的妖洞,要不是不时涌出的妖气,他都怀疑是不是找错了去处?!

   就在疑惑之际,妖洞的兽首铜门鬼眼爆出四道精光,身形变化,正是四只蜂妖,浑圆的乳房横跨毛茸茸的黑黄条纹抹胸,散发着异样的青春活力。

   大娃不由心头一喜“哈哈,来得正好!正愁没人带路。”缩小四肢,纮结的肌肉块块隆起,端的是一身横练功夫小有所成,血气旺盛,体透玉光。人身妖尾的蜂妖们来去如电,尾蛰点点绿芒,显然涂毒。不及三弟金刚不坏,葫芦郎君自然得收缩形体。

   妖物盘桓在空,约莫是惧怕少年怪力,迟迟不敢单独接近。于是桃腮互对,秋波暗射,齐齐扭胯提臀,肉丘对准不速之客。支支毒箭朝少年要害攻去,他不屑一笑,右脚震地一击,翘起的石板适时挡住来箭!

   在妖蜂们惊异中,大娃单手攥住适才的石板,还不见他如何动作,便瞧见妖精们被碎裂的石板一一击倒,呻吟不止。“小英雄饶命。”为首的头目立声喊道:“奴家寻英,是双仙洞内一座下小妖,受大王之命来此阻拦,还请小英雄念在奴家有眼不识泰山的罪过下怜香惜玉些。”

   “饶你可以,速速带路寻俺母亲。”红扑扑的稚嫩脸蛋正气凛然,寻英不敢怠慢,连道:“这就去。”

   连摸带爬救起三位婢女,侍女长举手投足间毕恭毕敬。

   大娃准备踏入洞府之际,兽首大张,妖魅云气空穴来风,祥云缓缓升高,凌驾在他头顶!祥云上立着蛇蝎二妖,好整以暇地俯视足底来客。

   “呔!妖精,你们上世被天庭镇压,险些灰飞烟灭,竟还敢来人间作恶,今番遇着本大爷,还不快束手就擒!”

   “呵呵~~娃子,你可别神气,当年若不是太上老君三道天雷,哪里轮得到夫君和我束手就擒!更休提你们这些所谓的天兵天将,因戍守南天门不力,被玉帝贬下凡来,做了还没断奶的小娃娃。”

   少妇掩嘴莞尔得意,杏黄抹胸搂着宏伟,龙飞凤舞,双手更是有意无意把衣摆往下拉了拉!见此风光,大娃痴态一转即逝。

   仙灵之体恢复清明,少年悄然心惊:一别一世,蛇妖的媚术又上一层楼,有些棘手!

   孰知这次葫芦郎君倒是失算了,蛇精虽乃情场老手,但傍身的仍是妖术和陷阱,以及心术狡狯。单论体术,仅比百年道行的小妖高出一线,假使他突下杀手,可惜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蛇妖你莫非只会摇唇弄舌,镇压你们的是天雷没错,可封印阵法却是以葫芦郎君为主体。!若还执迷不悟,休怪俺不留情了!”

   少年昂首挺胸,抬脚踩碎一块巨石。

   “哦?娃娃你~~还想留情~留在哪里啊?这里吗?”美妇故作好奇,明知故问,食指在那滑腻的淑乳上深深一划,媚眼如丝,丁香微吐。

   和她磨镜的蝎妖亦扑哧一笑,不在意醋坛子翻了小半。

   刚刚出世的黜仙哪受得了这般挑逗,脸颊涨红大半,缓了半天,讷口无言。纵灵台存着上一世的记忆,可他的心智还稚嫩着呢~

   少妇轻裘缓带,气定神闲,玉葱偷刮双峰痒处,搔得少年食指大动。

   半响,大娃整顿心防,正色道:“妖、妖精,你颠倒黑白,好不害臊!!”

   “不知谁见了女人像见了老虎似的,小脸都成猴子屁股了呢。”十指交叠,灵巧舞动,一只玲珑掌镜跃于妖物掌上,正映出大郎那羞红脸庞。

   受不得这番笑谑,少年作势挥拳, 蝎妖未能让他如愿,长枪一摆,划至来敌身前一尺之地。“别动,否则……”

   担心女将枪尖毒芒吞吐,葫芦郎君进退两难。

   场面一时僵持,两方互不两让,潜心寻找对手破绽。

   “嘻~嘻~嘻~”恍若银瓶乍破,美人娇笑为阴气森森的府穴捎来两三分暖意,妖妇轻推“夫君”,惹火的电眼略略撩拨,蜂腰风骚扭动,讪道:

   “蛮娃子,我夫君的气力确实逊色于你,可惜你又细皮嫩肉,挨不起这猛毒。不如这样,贱妾与你打个赌,若你赢了,就将你母亲还你,整个妖洞一并任凭处置,如何?”

   堕入陷阱的猎物稍一思量,迟疑道“好说,可若我输了呢?”

   “哟呵,娃娃,瞧你这威风八面的样子,怎么银枪蜡烛头,中看不中用,这时节倒自承其短了?”扬起雪白的长颈,妖孽侧首奇道。

   “哼!俺是怕你输了耍赖,所以要问个一清二楚。”

   “哎哟,别胡乱担心,贱妾保证你要是赢得了赌约,我和夫君就都是你的人了。”挤兑得少年羞涩难堪,蛇精继续道:“好啦~不逗你玩了~若是你败下阵来,那你就得和贱妾一起服侍拙夫,定下卖身契!”

   “啊?!”露出惊态的大娃急于掩饰,自负之色溢于言表:“哼,反正俺也不会输,答应你又如何?说吧,赌什么!”

   毒妇按捺住惊喜,她本以为要多费些说词,现下倒省了功夫。

   “你瞧。”葱指遥指远端,少年下意识回头张望,只见一座高耸山峰,形如耕牛,牛角直入青天。

   “这座山叫做魔角山,山脚有两处洞穴,你倘若能在一个时辰内从山顶钻出来,一个时辰从另一处角上回到山脚,就算你赢了。”

   大娃点头疑道:“就只是这样?你输定了!”

   三人渐行渐远,抵达山脚,不明所以的赌徒缩小身子,在山洞里开始攀爬,因救人心切加之适才被美色玩弄得心神失守,他不曾考虑所谓的魔角山究竟出自何方……

   目送娃子闯进【宝如意】幻化的山峰,妇人半倚在郎君怀里,眼角快意难止,蝎妖抚弄着蛇精,坏笑道:“夫人,又在盘算什么坏点子,要是解释不清楚的话,适才和那娃子调情,今晚可不饶你。”

   美妇捏着手诀,变化出柔韧紧致的修长腿部,凑在夫君耳边撒娇低语,扯着那银鳞软甲的敞口,揩起蝎女神女峰沟壑中的油来,不亦乐乎。

   “稍安勿躁,还有正事要做,不然真想在这里把你办了。”舔着娘子的耳垂,蝎妖热辣一笑,拍拍怀中美人的柔臀,示意跟上。

   大娃初进洞中,只感极为狭窄,洞壁通体金黄,浑圆天成,不见火把,寒风彻骨,却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着实奇怪!

   愈走愈远,可洞却越来越窄,最后只够一人紧贴通过,好在接近洞口,行者总算松了口气。

   “哼哼……妖精……等着认输吧……咦?这里怎么蓦地宽敞起来?”

   原来,当少年即将迈出洞口的时候,山洞不再狭窄,而是鼓出“大包”,约莫能容纳三四个人,头上不远处便是出处!

   “这山知道俺挤,居然还留出宽敞空间,哈哈!蛇精,连山都都不帮你啊!”

   如此心道,大娃才将半壁胴体探出洞去,却不料一双直曲兼备,勾人心神丝腿擦过脸颊,抬头一看,妖妇正坏笑地凝视自己。

   武装在纯白天鹅绒薄袜和粉红蕾丝里的长腿不费吹灰之力地挑起下巴,趁着反应不及的瞬间,妖术立时下达。

   “呦~娃娃,不错嘛,才半个时辰,这可没什么趣味啊。让妈妈来帮帮你吧~”

   葇薏摆动间流光大盛,少年腰部一紧,洞壁的孔穴里居然探出一只洁白藕臂,红酥手不偏不倚地拽住他的腰部。方欲摆脱,另一孔洞里另一条古铜色美人的纤长胳膊不期而至,这只援护起适才那只,更具力量和敏捷,快准狠地掐住腰间嫩肉,五指按住周边穴道,封死气血涌动。

   挣扎震开束缚,少年双手扒住洞外泥土,两腿蹬地,奋力向洞口冲击。可背部又陷入了一只乳胶手套的熟练按摩里,大椎穴受制于人。一条,两条,三条……数十条手臂揉捏着少男强壮的胴体,血气方刚,简直爱不释手。穴道逐一受到猛烈的攻击,酥麻酸爽似一头发狂野兽,从腰及胸,再从腹部游走到四肢百骸中。手脚渐渐乏力起来,更要命的是大力神通仿佛泥牛入海般沉沦。

   任凭他怎么运功发力,偏偏无法挪动分毫,连变大的能力都由于“按摩”而被封印!

   “咯咯,娃娃,钻牛角尖的滋味怎么样啊?”

   “啊!妖精!你!你真卑鄙,竟用这种下三滥的圈套陷害俺!”

   “哦?哈哈,娃子你这么想赢吗?没关系的,你输了,就算赢不回你妈妈,贱妾来当你妈妈,会让你~飘飘欲仙~哟~”说完,一汪清泉送秋波,美人狡猾地眨眼,嘟嘴道:“再说,只要你满足妈妈一个要求,未必不会放你继续赌约呢?”

   “你……”理智提醒大娃别去相信这个狡诈的毒妇,可是……骨子里那躁动的欲望和不得不从的局势迫他开口:“又出什么鬼点子?”

   “让妈妈想想……别急。”酥手磨蹭着少年的面容和咽喉,两只臂膀被那“纤手机关”拗至背后反扣,动弹不得。

   “帮妈妈放松湿润一下双手怎么样?这天怪干的,皮肤都要起皱纹了哟~就用你的嘴吧。”

   反手一点哑穴,免得猎物鱼死网破,弄玉指滑入少年贝齿之间,搅得天翻地覆。

   二十弦逐一弹奏,甜腻的口感胜过世上珍馐美味,香汗的咸湿振奋心脏,翻覆搏动下大娃胯下长剑出鞘。

   胭脂味道扑鼻而来,奇痒难耐之余,馥郁体香似弦外之音般撩弄少男的心弦。

   撬开不严实的嘴巴,柔掌在大娃的嘴里稍一游动,便绽放出美轮美奂的快感。

   “用口水温热几阵,再品尝指缝,会比较享受。”

   受了媚术的猎物依言而行,眼神中屈辱与快乐互博数阵,滚烫的脸颊遭沾染口水的右手湿濡。

   “换左手吧~加油哟~我的娃子~”

   恢复清明,葫芦郎君拼命咳嗽,仿佛想去尽妖孽的体味。

   “妖精,这下可以放了俺吧。”受辱的仙君谋算着一经脱困就击倒蛇妖,不再和她弯弯绕绕。

   不想蛇妖金玲可是风月场老手,经验老道,早就窥破把握到猎物的心理。不缓不急,她樱唇轻启,衔住右手食指,神色忽而悲戚忽而留恋,莺声怨道:“不行,妈妈反悔了,儿子竟然不喜欢娘亲的手,一定要叫你心服口服才行。千手媚阵,改——”微叱过后,诸多皓腕素手从洞中浮现,一双薄荷绿色的蕾丝手套呈揽月之式探到少年胸前,不偏不倚双手各出对指捻住两粒粉嫩茱萸,左拉右扯,上牵下引,碾磨打转。

   天不怕,地不怕的鲁莽小子这下仿佛遇到了克星,拧着一对剑眉,面相似狰狞又舒缓,顶门如遭雷击,根骨大颤。

   “嗯啊!要飞了!别……”

   “腰间穴道封死阳气走位后淤积在乳头,再以清凉阴气激荡,阴阳失调的滋味怎么样啊~我的坏儿子~痒吗~疼吗~”刮刮大娃的鼻子,蛇精冲着动摇的面容吐气如兰,冰凉的蛇信舔过汗流不止的额头。“更别提身子软软的,使不上劲儿了吧。我和夫君可是被葫芦天山镇了千年呢?这滋味日以夜继,可着实难熬呢?”

   “啊哦!”一双青楼楚馆的袖手有的放矢地钳住大娃的两块腹肌,逐一下抡,再痛捏宝具两旁的耻骨,不知疲倦地回环往复。

   “阳气在丹田里上冲不得,只能下行,一定要把它逼到那里去。”淘气的语调让大娃联想起无邪的少女,可出自金玲的嘴中,更有种古灵精怪的魅惑。

   奋力蹬踢的大腿和凸跷的臀部被温婉的人妻娇手挽进千手阵中,羞涩与好奇并重的新婚闺女那柔弱无骨的小手抓紧了子孙袋,又在枪尖不停地打转,湿润难当的先走汁打湿手指,稚嫩的指头在马眼处且刮且挠,另一只灵巧的手掌粘满冠沟里的耻垢,不知多少只光滑的指头攀在擎天玉柱上,成弯月形节奏莫测地撸动着。

   揉,摸,捏,拿,抓,掐,撸,搓,各式技艺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名为榨精的工序一道道上演,妖术不仅渴望着困兽的体液反扑,还在即将登顶时刻意锁死精关,力求每一发物有所值,若是寻常男子,只怕一发过后便得三五日下不了地。

   褂子,裤子,叶裙,发髻不知何时早已摘下,赤条条的少年胴体在手所搭建的榨精地狱里履行责罚。

   一发!

   两发!

   三发!

   暖热咸腥的牛奶沾染了无数双渴求的女手,滋润虎口,保养指节,滋养那从葱白放肆绽放出属于女性阴柔的独有妖艳。皱纹褪去,肌体柔滑,素手们冲大娃招招十指,多谢款待,收拢回五彩缤纷的妖洞里,期待着下一位东家慷慨解囊。

   在他满口白沫,失去意识前,妖阵送他出洞。高处寒风吹拂火热的四肢,乏力的男孩连连哆嗦,站立不能。

   “有本事喂饱娘亲圈养的千手妖,你这蛮娃子着实是头犟驴。”

   喘着粗气,赤身裸体的正太自知无望赢得赌约,眼神麻木,神色颓然道:

   “妖妇,你要杀要剐,俺随你,千万害俺母亲。”

   “傻孩子,为娘虽然耍赖,可还是端得平一碗水的。”香帕拢住余韵残留的卧龙,细细擦拭干净,抹去每一处脏汗,蛇妖抱起恢复些许精力的大娃,朝回山路下踱去。

   “改一改规则,若以你现在的体力下得了山,依旧算你赢哟~莫不是被榨得走不动路了吧~才三发的说~”把大娃抱进另一处牛角洞里,蛇精掏出一身洁白无瑕的长袍连裙,为少年穿戴上后,飘然离去。“加油哦,乖儿子。”脱开香艳的恍惚,少年咬牙要向美妇证明自己绝非她的裙下之臣。

   勉力爬出数十丈,要进入山洞深处时再度见着一个洞窟,远看漆黑无比,不知里面又有什么名堂?

   四下寒气涌动,阴流回旋,贪图暖和,故而少男未换下这件御寒衣物,兼之穿戴女装虽则羞人,可要是撞见小妖,赤诚相见,岂不更加尴尬。大不了出山时脱去便是。

   该死的妖精,竟敢用那么羞人的骗局辱我,我不能重蹈覆辙。出山定叫她好看。

   振作运气,打坐良久恢复功体,他一声虎吼,猛扑入洞,自信哪怕设置了千重关隘,也顶不住他含恨一击。

   舌绽春雷,声如洪钟,雄健如公鸡叫白,落下处地动山摇,烟霾滚滚,气喘吁吁的他若不曾破开纯阳之体,这一击还不至让他倦怠至斯。揉腿起身,大娃这才窥破这盘桓洞里实情。

   蜂窝状的穴窍遍壁皆是,金黄粘腻的蜂蜜垂涎于顶,一滴挂着一滴,香甜芬芳混着醉人酒香,引诱着少年继续往隐秘处探幽。蜂巢内蜂房错落有致,呈六角形布局,每间蜂房大同小异,除了流淌的蜂蜜外万分光滑齐整,蜂房间蜂蜡阻隔,轻盈密闭。肌肤粘上粘稠的美味汁液,少男颇觉不适,往巢穴中心行径,脚步发沉,不消多时,便蜜水及膝。女袍藕断丝连,纠缠汁浆,烦躁的大郎愈走愈徐,何况体力受了那“手责”三发,本就难以维系。

   嗡~嗡~嗡~

   翼翅拍击空气的低鸣临近,正值芳龄的花季少女们,恣意欢笑,甜美过这醉人的温柔乡。

   “嘻嘻嘻,姐姐,这位妹妹是谁呀,怎生那么娇弱。”西瓜头的蜂妖得意盎然,笑看威风凛凛的少年成了主子的手下败将。

   “不呀,这位客人是今天早上来府的弟弟呀。”

   “啊咧~咧~,那个时候不是威风八面的吗?怎么现个变了这幅娘气的样子?”

   “不消说,定是受了金玲娘娘的调教,不知道射了几发呢?路都走不动喽。”

   三名蜂妖挺胸抖乳,嫣然大笑,可爱的肚脐眼颤颤巍巍,比戏谑的凤眼加倍瞩目。

   “可恶,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婊子,俺不会~”两手一扬,失去平衡的他摔得七荤八素,呛了好几口蜜水,弄得浑身无一处洁净。

   此时凄清的嗓音从天而降,不是寻英是谁?

   “谢过公子不杀之恩,我等领命在此,特为阻截,还望恕罪。”

   常理而言,百年小妖即可炼骨化形,形成兽身与人身合二为一的模样,而千年大妖的道行赋予它们完全化人的能力。

   久作蛇蝎二妖君帐下的女仆长,修为接近大妖的御姐,如撑伞般张开肥厚的蜂尾,化作华丽的鱼尾百叠裙,尖锐的蛰刺变为千百道锯齿裙摆,妖艳而又致命。修长,矫健,柔韧,美型的双腿从交叠收缩至自由舒展,袜口绣突绒毛的黄黑斑纹长筒袜夺人心神。

   大漠生奇葩,炎炎气色佳。

   “得罪了,夫人吩咐过,务必让公子再来三发。”

   凭眼色指示手下把少男的手脚用蜂蜜固定在蜂房上,女性的荷洛蒙与蜂蜜的原始风味冲击着靶子的身心。

   “你要对俺做什么?”汗水不可能稀释蜜汁,少年再三顶着臀部,八寸宝具空中摇荡,仿佛精气神归来。

   掰开尽力合拢的双腿,温和的手掌抚过大腿内侧,替笋毛浸润汁液后,御姐拈着刮刀,小心翼翼地刮去三角区域里浓密的毛发,惊得少年不敢动弹。冷飕飕的刀片剃掉象征雄性的体毛,原以为雏菊菊瓣亦会遭殃,可听寻英蚊音哀叹:

   那位大人喜欢那种调调,大人这边,奴家只好放过。

   “什么小英雄,只要危及这里,不就是一头温顺的羊羔。”容光哀怨,稍瞥大娃一眼,艳姿俏丽的蜂后抬起丰腴肉臀,弯下身段,檀口哈气一二,粉舌细心剐蹭铃口,在宝具尖端打起转来,翩翩起舞。区区这样的触碰便榨出了第一炮,吮干白浆,凑在少年耳边淫靡道:“怎么中看不中用了呢?奴家的小英雄,还请忍着点,奴家最讨厌早泄男了哟~”言讫,桃颜玉腮立刻鼓囊起来,必定是收纳了那“人间凶器”。进入熔炉的长剑发烫烧红,侍妾叫床般求饶的呼吼从风箱般的肺部发出。

   灵龟,笋干,茶壶,会阴,四处弱点依次遭袭。

   挤压,啮咬,吐纳,攻讦,寻英的技巧可谓出神入化,

   怪罪不得少年软弱,精于采蜜的口器用来采精自然是无往不利。

   自夸天生神力的大娃此刻不敌寻英口腔内壁的可怖吸力连连呻吟,心防崩裂,既有蛇女手交之功,亦有蜂王蜜催情之效。

   宝具上千百道褶皱仿佛遭到细腻的毛刷一遍遍洗礼,触电般的触觉击碎少男所剩无多的尊严壁垒。

   “姐姐……别逗我了……”

   压抑,引诱,井喷,达成二连射的少年萎靡不振,耷拉脑袋。

   吮吸完最后一口牛奶,寻英右手扶乳,孜孜不倦喂食猎物。润滑的蜂浆涌入菊穴,缓缓醒来的大娃无力阻止寻英的淫行,只得忍耐着磨人的惩罚。

   “再来一发就放你走,我的小恩人。”

   白腻粉嫩的两兔夹紧枪柄,混合先走汁,元阳,乳汁等体液异常流利地反复摩擦。温软的“床垫”枕着他肉欲的龙头,抵死缠绵,如胶如漆。

   玉指戳弄子孙袋,不知施加了何种妖法,大娃下体升温得近乎沸腾,精子如池塘万千蝌蚪般游动,不,是像蝌蚪变青蛙那样难以遏制的跳动。

   “这一招还没一个男人可以忍受,不让你连精垢一并射出来,奴家就不当你姐姐,小英雄。”

   淤积的阳气宛若岩浆阻塞在“山体”内部,一经受这等无上美妙的非人刺激,地脉大动,火山发泄出长久以来不可比拟的怒气。

   精斑污垢的火山灰亦不例外,在史无前例的大井喷内分一杯羹。

   噗!噗!噗!

   嗤!嗤!嗤!口水和鼻涕齐飞,眼泪与精元俱下。

   甚至骚黄的尿液亦尾随精元流出,然而由于体质特殊,煞风景的臭粪并未现身。

   眼见仇寇在独门秘籍的折磨下痛快舒爽得失禁,蜂妖侍女长温柔的复仇完美达成,惬意贴心,拭干少年体上的污渍,她示意手下将他送出蜂巢,挑战禁忌试炼。

   “那是出口???”抵挡着睡意,上下眼皮打架,昏花的少年手脚并用,决意逃出这羞耻之地。

   “可等到你了,本王的贱奴。”

   蝎女的两足踩着魅惑的猫步,曼妙曲线优雅起舞,冷峻地凝视大娃。发现女王手中的刑具,他明白她的意思,挣扎地背离洞口,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不甘心跪倒,把后庭向上翘起,可强迫之下,哪能幸免。结实的藤蔓在施术者的心意下把砧板上的乳猪捆扎完毕,等待起屠夫娴熟的宰割。

   红润的肉丘上粪门摇摆,是少年对于命运的恐惧以及失手的懊悔。

   “如果不从本王,”轻薄的嘴唇吐出冷酷的言语;“孤就把你的大驴阉了。”

   大娃的虎躯感到她用“刑具”捅进他稚嫩的肛门,魅紫色的指甲狠抓股间,翘臀发力,棍棒无情插入强壮的胴体。

   “真是紧呢?贱奴,天庭上捆下本王,舞着这臭东西蹭弄孤,今朝就让你来尝尝这滋味。”

   她俯下娇躯,以更为舒坦的姿势策动闪电攻势,凶猛得不讲章法的“组合拳”揍在男孩最为薄弱的羞耻穴内。

   柔软丰满的丘壑皆会按摩滑过光洁的背部。蓦地,骑士猛一挺身,骑乘的肛门彻底打开,莫名的疼痛促他大喊,不由因悲惨的受虐和奇异的快感,陆续抽泣。若不是寻英事先体贴的滋润,鲜血淋漓,肌肉撕裂才是目下应有的下场。

   女王深深钻研,旋转符棍,她打算日后享用这根宝具,现下她先要好好折磨这枚雏菊,九浅一深,肉身相撞砰砰作响。野性的马儿纵要摆脱,可马夫牢牢驾驭着他,不给他一瞬休酣的机会。

   肠壁开发得大约满意,女王念动符咒,享受起畸形的快乐,肿胀的红豆顶在小穴上,昭示她尚未褪去的欲潮将掀起新的浪潮。

   符棒发烫,剧烈抖震的频率之快,哪怕让久旷的荡妇以身代之,十有八九也会招架不住。

   在惨无人道的奸污下,大娃哀嚎哭泣。方寸迷乱,灵台腐朽,从未有的情感初次萌发,扎根于濒临破碎的心防。不再避讳粗暴的侵犯,伴随痛苦衍生出腐蚀灵智的快乐。随着庭径扩张,疼痛一寸寸消退,取而代之的快感似钱塘江的潮水般淹没了观潮之人,拥他入潮,灵与肉的界限熔化在暴躁的调教熔炉中。大郎莫名屈服于此,有意无意向上用后庭迎合蝎女的欲望,体会她赐予他的恩典和惩罚。

   渐渐摆脱情欲和复仇,蝎精的理智住应有的掌控速率,加快至一浅一深左右,欣赏着葫芦郎君之首那安康的肤色,在遥不可及的洞口余晖下折射汗光。四蹄奔腾,快感升级为脱缰野马,在他的睾丸纵情驰骋,放荡痉挛,元阳疯狂喷洒一地。舒畅和侮辱水乳交融,不分彼此,他大哭大笑,从崩溃边缘抵达崩坏的彼岸。

   同样冲上高潮,妖君“毒吻”目睹仇敌受肛交泄身,不可置信的征服感令她蜜壶湿润兴奋。趣味盎然,她趴在他的背后,符阵结束抖动,施术者收束妖法,棍棒躺在大娃的菊花一盏茶功夫后。长吐浊气,女王接着拔出施虐的武器。微微疲惫地释放猎物,解开绳索,恩准他半睡在自己膝前。

   少年变了,九发调教层层递进,改造后的他渴望伺候异性,供其泄欲,受虐犯贱的隐性提醒他要忠于胜任女人胯下的玩物,唯独如此,他才可以拥有真正的快乐。

   “妈妈……”于是他呢喃道,“我还要~”

   蝎女咸湿的五趾山呼应他新生的想法,镇压他的鼻口,恰如葫芦天山封印二妖一样。

   原谅你喽~只要你愿意做我的奴隶~明天为你准备丝袜PLAY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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