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前言]
本来是想写《晚安故事》那种清甜口味的小色文,想着想着,鸽子起飞,觉得想法不写完就很不负责,于是把这篇三万字预订的稿子硬生生推了2.5倍。
本篇主打特点:和优菈篇一样,拓展了大量本家没有的背景设定,因为个人对于神里绫华在本家的剧情表现十分不满意,所以基本上是“OOC”的,文中的神里大小姐,存在于少女,人妻,白鹭公主等等多个杂糅的身份中权衡自己的想法,私以为,算是比较合理,并且拓展恰当的修改。
小心坏结局:鉴于稻妻整体的悲剧走向,本文暗藏了部分有关于死亡的内容和G描写,并且试水性的,设置了少数剧情分支点,请您谨慎选择避免坏结局,当然~为了战败CG害死女主这种事情,大家也不是处男了。
哦对了,如果记得《白鹭归庭》的旋律,文中出现的部分日文,是切切实实可以哼唱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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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醒梦]
日晚,天阴云低,雨过无晴,最是清澈凉爽。
耳边传来淡淡涛声,鼻子里萦绕着一股暗香,审视全身,松软的榻榻米,丝绸枕,云樱被,一切都是陌生,华贵的寝具让他抗拒,莫名的安适催促着入睡。
凉风吹皱他眉梢,少年扭头来躲,见那静谧庭院中的美景,池边的苔藓润得鲜绿,从房檐上落下的雨滴叩打青石,耳中混沌霎时疏朗,池边生梧桐,见晚风摇叶,落池生漪,镜中鱼影闲碎,搅云啐月,摇尾相濡。
暮光沉倦,风缓云舒,糊着油纸的隔扇门上,被困在画中的白鹭展翅昂首,正欲飞往走廊之外,青瓦白墙之上的浩渺天穹。
忽听一阵脚步,似是踮着两挂铃铛,从门廊对头一路轻响,他迷糊着闭了眼,朦胧之中一抹妍丽的倩影轻步踱来,抚臀跪坐,冰凉的手托起后颈,将他从被褥中扶坐…
绫华?
嘴唇无声地开合,看不清少女的面庞,但那娇美的身躯不会出错。
身上的戎装还有汗水的香味,她跪坐下来,不由分说解开胸铠和裙甲,只留一身单薄的蓝衫将后背遮挡,胸腹一片雪白,成熟的蜜桃乳随着呼吸起伏,凝如羊脂的肌肤上划过汗水。
少女将裙摆撩开,露出白润的大腿将他的脑袋枕高,细嫩的小手不似沾过阳春水,却熟练地挑开少年的衣襟,再从托盘里取来手帕和药酒,小心地淋上去,又俯下脸对着少年的侧腹吹些凉气…
她将领口敞开些,未等少年问什么,沾着酒精的手帕按上他的侧腹…
“嘶…啊啊!”
少年痛苦地扭头,她不做解释,只将他的呼吸埋入胸口,两团绵软的物体将哀嚎安抚下来。
他的气息压在心口,犹如刺刀一般割开心脏,最后她的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
直到最激烈的颤栗过去,满头是汗的少年沉在温软的波澜中沉静,少女用轻柔的指尖摩梭他的金发,像在安抚幼兽入眠,轻轻藏入怀中,摇晃着,哼唱着,那夜未尽的温情值得她再度回味。
呼吸逐渐平稳,怀中人丝毫没有清醒的迹象,少女看着手巾上污黑的血迹迟疑了,触碰着腰腹上被贯穿的两个血眼,神里绫华的眉宇间阴云缭绕。
“为什么…不来赴约,我真是太自私了…”
怀中的动作又多留恋,灼热的呼吸吹入衣领,好似羽毛撩弄过乳头,她小声的嘤咛带着哭腔。
不合时宜的亲昵让她害臊,可一想到这有可能是最后的机会,矜持就显得太卑微,矛盾淤积在心底,愈发迷茫,无助。
一次又一次将新的手帕换上去,她分明知道那些污血已经止住了,只是重复这样的动作才能保持清醒。
单薄而松垮的外裳滑落下来,纤薄白皙的肩背完全敞露…
“小姐…”门口传来了下仆的声音,对方只是瞥了一眼就马上回避开了,毕竟自家主子的身体不是他能直视的美物,“将军她们已经在路上了…”
沉默着,雨后的庭园不时传来水滴落池的脆响,按下落叶,打在石头上,在薄雾中泛起些涟漪。
深吸了一口气,端庄的跪姿没有动摇半分,少女用决绝而冷静的声音对着门外人吩咐道:“让她来,神里家没做不忠义的事情。”
“小姐,关于他的事情还是…”
“我会处理好的。”少女继续为昏死的少年处理着伤口,碾碎的草药敷上去之后,对方面露苦色,于是再一次用软热的胸怀安抚,驱动自己的冰元素力镇痛,“拿一条新毛巾,厨房里有炖好的茶碗蒸…”
“您能否答应我,不做蠢事…”
“呵…”房间里传来细不可闻的苦笑声,再然后是痛苦的哀嚎,少女瑟缩起来,哼着歌将他抱在怀中,像是要闷杀一切令彼此悲苦的事情,“一直以来承蒙各位关照。绫华…很幸福。”
“妈的…我以为眼狩令结束,就不会再有这种事。”门外的男声分明也颤抖了。
“这是我一意孤行,你们不必担责。”
“哈…真想不到,这么严肃的话会从那个白鹭公主口中飘出来。”男人苦叹一声,站起来靠着门框,脸上满是不甘,“该怎么说呢,我真的,由衷地后悔,如果当初不引荐他来,就不会…”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瞻前顾后。”少女的声音似乎轻快了些,可话音刚落,她又悄悄地吸鼻子。
“哈哈…从我家小姐和我兄弟谈恋爱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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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女房谏]
“恕小女未能礼迎。”
背对那威严的脚步声,神里绫华淡淡地说着,她的目光始终落在少年身上,直到和室被外人的呼吸占满。
一脸淡漠,她抬起头,吩咐下人将茶碗和托盘拿走。
除了御主雷神,天领奉行和勘定奉行的高层也悉数到场,总将九条裟罗,大巫女八重神子,稻妻的最高权力者围坐在房间外圈,赤裸上身的少女留在中心。
算不上大场面,但紧张的气氛更加瘆人,官员们意不在此,他们的目光胆怯而又狂妄,跪坐刑场的可是神里家大小姐,那副春意盎然的玉体就这么敞开了,任由僭越的目光随意奸淫。
她身着平日的常服,宽松的蓝白云纹和服,低胸开衩,初显韵味的酥乳香肩,若隐若现的臀胯和蛮腰,白雪般细润的肌肤透着好闻的香气,纤尘不染的白袜并拢着,将那宽袍下的俏臀托垫起来,那乖巧娴静,又处处勾显风姿的跪坐正是稻妻女人的韵味。
等到所有人入座,目光聚焦与她的身上的时候,神里绫华抬起手解开束腰,只哗啦一声,宽松的衣物像是围裙一样垂散在地。
俏臀丰胯,蛮腰玉背,肌骨纤明的肩颈在汗液的湿润下更加明艳立体,一双俏美的桃酥乳挺着颤着,波光荡漾,属于少女的一切芳美尽收眼底。
“无礼!将军大人在此,怎敢如此糟乱!”
“社奉行的人都这么放肆吗!”
“呵!不愧是绫人的妹妹,和他一样狂妄自大!”
谩骂和斥责像是鞭子一样抽打过来,她仍旧是无悲无喜的样子,和几个月前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公主大相径庭。
将军和神子并列跪坐在门口,作为稻妻的统治者,她们的眼光总要更犀利一些,即便是那位冷漠无情的雷神。
作为手下的三大权力机构,社奉行掌管民生祭祀方面的事务,相比掌管军事的天领奉行,掌管经济的勘定奉行,她们总显得势微,也常常受到打压和闲话。
眼狩令结束几个月后,这些顽疾还是没能根除,更何况这百废待兴的转折点上又出了那档子破事,让拯救自己国家的异乡恩人陷入危机。
“聒噪。”
威严而沉稳的声音仿佛能洞穿一切虚妄,官员们顿时噤声。
静默的空间里只剩下少女颤抖的喘息声,充斥着落寞,不甘,坚毅的喘息声。同样身为武家之女,她明白神里绫华的意思。
不带武器,不吝贞洁,不卑不亢。白玉无瑕的身体不是为了卖弄,而是向自己发出诘问的书帖,她不想使诈,更不会背弃忠义,不加掩饰的裸身正是她愿意舍弃一切高洁,赤诚无畏的谏心。
“允汝三问。”
“鹤观禁地,毗邻暗渊之海,既为国恩未报,既知旅途险恶,为何…不拦。”少女不假思索开了口,声音温婉动人,可言语中的锋锐丝毫不减。
“其心坚毅不可撼,寻亲之人多如此。”
回答并不出乎意料,少女还记得第一次约会的场景,那时他写下的心愿便是找到至亲,却意外地留给她一丝落寞。
拧巴着唇舌,像个机器一样礼貌地笑着,咀嚼着假惺惺的话,咽下没由来的醋,牵了手,跳了舞,唱了歌,他一脸木讷点了头,少女关上窗偷笑,他却没戳破。
束于高阁的白鹭公主已经献出一切,却没有将神里绫华的美好展现,那日闲暇,自己分明说了掏心窝的话,到了节骨眼上又不敢做出格的事儿。
躺在被褥中的男人露出痛苦的神色,她咬紧唇角说道:“邪祟入体,伤髓蚀骨,何以解。”
“无解。”
“是吗…”少女沉默了,她思忖了很久,没有说出最后的问题,反倒是俯下身,靠在他胸膛聆听,浅声嗫嚅,“对不起…凌华可能要做蠢事了。”
“……”
“大人…您是来杀他的吗?”
最后一问,将军闭了眼,用呼吸来延长空气中的焦灼。
一旁的大巫女也沉默,两位至高者用令人不悦的默契交心,八重神子浮现出哀戚的神色,她摇了摇头,叹气声略显酸涩。
“看来…是给小女留情了,绫华感激不尽…”
众目睽睽之下,那娇美如春的人儿站起身,不着片缕的肉体在众人眼中闪烁。
悲伤和执念已经将那些污浊排外,她不去看,也不觉得害臊,迈过腿,弯下腰,乖巧地坐在少年身上,褪下被子将他僵冷的身体裸露出来。
解下裤子,取出那不知何时已经勃立的肉茎,她微笑着用手把玩,握成拳头上下撸动,直到指缝间溢出清水,咯吱咯吱地摩擦声搅乱一屋子惊愕。
看傻的男人们不禁咽了口唾沫,那样纯白无暇的白鹭公主,竟然会展露出如此淫痴的一面,她清幽的身影就这么跪坐着,抿着嘴唇,眼眸中挤出些笑,手上的动作算不上熟练,可那笨拙的姿态反倒更让人晃神。
她的手淫充满耐心,就好似在观摩茶道和花道那样赏心悦目,灵巧的手指会先拨弄开乱草,扣成环形锢住茎部,另一只手沾些冰凉的唾液,点在果肉和花根的交汇处,一揉一捏,搏动难耐,腥汁满溢。
合拢五指握成拳,唾液浸润掌心和拳眼,每一次提拉都牵动心弦,落下粉拳的时刻又结实地敲落欲念,动人的水乳摩擦声引得满堂注目,纤白的食指勾开包皮,按压马眼引出一缕水丝,冷不丁的媚笑摄人心魂。
在邪念中用纯洁来自渎,她是出淤泥而不染的女子,身轻体柔,秀外慧中,像白鹭一般仪态方万,清美而高远。
可这一次所有美好都与她无关,那抚弄的动作充满眷恋和不舍,不带一丝杂念地淫慰着身下的男人,樱花般淡雅的体香也仅仅是游离,不敢让情火延烧,浅笑多是皎洁,说着无瑕,看的人心中总难按捺。
神里家是名门,想品尝公主的人不在少数,大家都想看看她是如何寻欢作乐,心底的某个结痂被掀开,污浊的欲血涌了出来。
稻妻人对美丽的事物有一种病态的执着,他们崇拜,又渴望掠夺,像神里绫华这种金枝玉叶的大小姐,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被埋葬了。
琴棋书画弓马刀,花道茶道妇道武士道,她每一寸人生都遵循血脉中的期望,好似樱花一样,等到她至臻完美的刹那,就是她凋零的时刻。
那如果,自己所爱的人也死去呢?
少女脸上绽放出不可思议的笑,温婉娇艳,楚楚动人,她就是万中无一的存在,换言之,那个最完美的一刹之花。
越是清雅高洁,就越想要看她卑颜屈膝,白鹭公主的活春宫早就在他们梦中出现无数次,她开始厌恶自己,又因为身为女人的部分终于完整而感到欣慰。
少女抬起另一只手自下而上托起肉果,双手并用为他侍奉,柔缓的五指并拢起来,犹如舌头一般撩弄根部的果实,套在阳具上的粉拳短促地振动着,她听着“咕叽咕叽”的水声,看着虎口中凸出的红蕊,嗅着空气中愈发腥浊的香气…
“唔姆❤~啾~”少女俯身轻吻,涎水在粉唇和红果间拉丝,她愣住了,舔干净唇角的水渍,那味道却令她安心,少女说不清自己为何会变成这样,答案藏在心里分明是清晰的,可越是提起越是心疼,越是渴望别人理解。
但她不能示弱,只能沉默,像母亲那样坚韧,执着。
“噗啾…”
精液从拳眼儿中飞射出来,黏在指缝间牵丝挂线,少年仍是昏睡着,不见得因此感受到任何快感,而初次见到精液的小公主表现得很冷静,她缓缓摆动小臂,手腕轻轻扭转,将包皮捻起,褪下,每一次撸出龟头,新鲜的精液都会随之溢流。
旁人眼中,那冰清玉洁的白鹭公主死了,她献身自堕,换来的是一位媚艳多姿的美姬,高岭之花凋谢后,郁结而出的禁果不会吝惜被品尝的快乐。
身为大巫女的八重神子眼帘一坠,她悄悄捏紧了将军的衣摆,侧过头,闭上眼,呼吸颤痛起来。
“现在的孩子,都太让人心疼。”
“……”
处理完第一次射精,那根肉茎却丝毫不见颓势,她温柔的目光扫过围观者,本能地想要理顺被汗水黏在耳边的发丝,抬起手又反应过来自己满手都是精液。
端详着自己沾满精液的指尖,那股腥鲜的男人味令她羞醉,粉嫩的嘴唇近在咫尺,迷离的眉眼就要昏睡,她几乎就要一口吻上去吮吸,直到精液从指缝中垂落,砸在她的乳房上,更加混沌的快感反倒让她清醒。
少女咽下恐惧的唾沫,别开目光,从梳妆盒中取来手帕和折扇,将精液擦净,展开扇子…
那动作仿佛排演过一般,先将私处贴上去顶住阳物,娇嫩的白虎馒头好似一张竖立的小嘴亲吻上来,未尝世事的嫩穴需要一点时间来湿润,正如春雨之前的暖风,少女轻轻摇动着扇子,让交合处保持清爽,又将身上愈发浓烈的香味送出。
坐怀不乱的小公主太过诱人,裙柳之下悄然丰沛,白嫩的大腿紧紧夹住,圆俏的桃臀已经能压住男人了,只要能扶住她的腰,这只贤淑的小尤物会比任何人都招摇…
欲望中的画面和她的身影重合,神里小姐抬起屁股,小手捏着龟头在自己的玉口上涂抹,蓬松而肥美的馒头唇渐渐抹上了樱粉色,冒着蒸汽淌着水,鲜红的莓果滑入那薄如蝉翼的小瓣中,在覆盖着粉帘的花穴周围游走,牵出一缕清澈的蜜汁,少女揉弄开外阴,让沾满自己爱液的肉棒顺着耻丘滑动,立起,抵住阴蒂微微摩擦…
“哈啊…嗯…”细不可闻的喘息带着颤抖的延音,她并未露出欲醉的表情,也没有在快感中颤抖,但赤裸的身体早已粉汗淋淋。
香气在跳跃,像在挑衅,在勾引,在渴望着被撕碎的一瞬间。
扭动腰肢,挺起胸膛,湿漉漉的蜜穴将肉棒压在少年小腹上前后摩擦,蛋清一般粘腻的爱液来回涂抹,少女展开扇子挡住阴阜,垂落下的和服挡住臀部,若隐若现的裙下风雨,配上她张狂大胆的扭腰,愈发清晰的“吱吱”声让人迷醉。
她冷漠,又温柔,近在咫尺,又半推半就,搔首弄姿牙痒痒,名妓认主不给上,这孩子哪儿是什么花季少女,她分明是自幼修习人妻道的痴情种。
晴霞慢雨,掩扇轻摇,花翻蒂露桃初俏,枝上初音绕。
稻妻诗人喜欢用自然来比喻女子,形容她们交欢时的媚态。
前戏如暖春,用最清澈的雨水来滋润,花瓣轻吻根茎,摇摇扇子,在风和雨的浇灌下,交合处弥散出湿热的雾气,唇叶之上,那颗晶莹剔透的小红豆随着一次次摩擦而挺立,她也不再拘谨,两根纤细的手指夹住阴核,一搓一捻剥开外衣,锐意的指尖一次次划开尿道,撑开那紧闭着的内庭。
稻妻的传统美学里,女人的私处也有千说百谈。
神里绫华这样的名门小姐,她们在学习如何成为一位贤妻的时候,往往都有专门的课程来为了解自己的性器。
遵照古籍,这盏娇艳欲滴的“壶中樱”稀世罕有。
十二岁,待嫁之年,她第一次被人掰开小穴,又通过镜子看见自己如春花般灿烂的香园,唇瓣外缘近乎雪白的淡丽肉色,往穴口看,那呼吸着的花蕊又是鲜艳的醉红,层叠状的小唇褶像是卷瓣的樱花,纹路细腻,质感薄透,掰开外阴之后需要给她一些时间自己绽放,圆俏的果核含苞半露,稍一勾挑,那肥美的花穴又是含羞一般合起,捂着脸要躲了。
想起过往,少女眼底划过一缕羞红,她幼嫩的温柔已经压不住那蓬勃的花茎,越是用力摩擦,脸上的矜持就越摇晃,她紧紧夹住少年的腰,扭摆着,龟头划过内庭,摩擦过穴口周围的嫩肉,将小阴唇翻弄开来,湿润无比的肉茎包裹在她馒头般肥嫩的肉唇中“啾啾”作响。
“哈嗯❤~”
神情恍惚的一瞬间,仿佛是天云之侧的莺啼,艳惊四座之余露出娇怯的神色,少女低下头,将脸侧过来埋入胸口,缩起肩膀和脖颈,咬紧喘息藏起醉色,扇子遮挡私处,胸前的丰硕却触电似的抖落起来,淡粉色的小芽儿一点点凸起。
在视奸中高潮的后果不言而喻,她听见了环绕在周围,如同野狼一般的喘息,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人可以克制,端坐在门口的神子和将军更是藏起气息,似是默认了。
冰蓝色的刘海半掩着她眸中的流光,颤抖的嘴唇之间,一缕缕白气吹拂过她的肩膀和锁骨,粉莹莹的汗液顺着脖子流淌,汇入乳沟,腋下,肚脐…蜿蜒的水渍像是烙印一般,将她白嫩的肌肤闷红。
她会回应期待的,抬起脸来仍旧是明媚动人的容颜,少女将扇子掀起,露出自己泛滥一片的温软处,紧贴着肉棒的粉馒头还在流汁,扇子轻轻剐蹭阴阜,敞开的扇骨犹如手指一样划弄阴蒂。
这不是绫华第一次体验性高潮,却是她作为社奉行公主,作为人民期待中的那位美姬,第一次献身。
注视睡着的人,喘息愈发灼热,外人的目光在掠夺她,她又何尝不是自私的掠夺了爱人呢?
抬起蜜桃般丰俏的臀部,肉唇抿着涎丝,冒着热气,饱满无毛的嫩穴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抬起,阳具顺势弹起,对准了那紧闭着的肉缝。
水月山青,若叶早苗,躬身落叹开新壤,远听蝉时雨。
初耕在仲夏,下过雨的肉丘湿润而柔软,她拨弄开肉缝中杂乱翻卷的花叶,扶着那同样娇嫩的苗根,扭动腰身一点点坐下,刚一骑乘上去,少女的脸色就慌乱起来,精巧的五官因为痛苦而紧蹙。
“啊呃…嗯…”她咬牙,极力控制呼吸和娇喘,贯通全身的撕裂感比任何时候都刻骨铭心,狠狠捏着臀瓣,像在责怪自己不争气的小肉穴,指尖勾着阴唇撕开洞口,用力推入肉棒,微微欠身适应腔道中的异动,暖流涌出下体,娇声死咬喉中…
仅仅是吞入一半就耗尽了精力,少女跪坐着弯下腰,低头大喘气,大腿已经发抖,两缕腥红从被撑得圆满的粉穴中溢出,顺着柱身流淌,处女的浓香缓缓飘散。
俯身歇息了好一会,待到痛疼被适应,她吃力地直起腰,用扇子遮住自己的脸蛋,可那薄薄的扇面还是能让绫华小姐隐约看见周围,映出自己脸上的艳绯,眼底的迷醉。
少女低头看向双腿间的赤红,一只手探入遮羞扇,从舌头上沾些口水,再用食指按住充血的阴蒂,时而绕圈,时而挑弄,她认真地补充体力,强行用快感唤醒身体,小蛮腰扭动起来翩然如浪,浅浅的马甲线时隐时现,柔软的雪乳抖落一双粉艳。
她知道自己淫乱的身姿已经被看光,覆水难收,心意更加坚定,扭着腰揉着穴,夹紧阴道中的阳物,红酒般醇香的淫血丝丝流露。
沉浸于自慰的姿态,更能让她躲开旁人的目光,就好像小时候在森林里迷路,远处传来狼嚎,四周只有静默的树,她越看越找不到路,于是干脆低下头看自己的脚,让恐惧发酵,盲目地闷头快走…
她是聪颖的女孩,父亲和老师对她称赞有加,小绫华学东西很快,理解更透彻,但是她自己也说不上来那是什么,她只是明白,要习惯,要沉默,要克己,要静而美,要给自己压力再利用它…
利用那种随时会被强夺的不安…
“啊嗯…咿呃~嗯哈!!!”声色开始放肆,羞红染上脸颊,扭动的腰肢越发张扬,瞅准高潮的瞬间一屁股坐下,健硕的肉枪贯穿紧嫩的腔道,伴随一声沉厚的声音,少年的阳具完全没入。
那一瞬间的快感让交欢的男女都露出苦涩,少年侧过头,满脸虚汗,他只觉得身子骨软绵绵的,似乎陷入漩涡中心,温软无比的水流死命把自己往下拖,遍布肉褶软凸的处女穴收缩蠕动,用力吮咬肉棒,最深处的宫颈像是嘴巴一样,吻住龟头,一紧一弛,抿着吸着,牢牢锁死。
刚刚失身的白鹭公主则完全没有享受的机会,那灼热而坚硬的柱体将自己封闭了十六年的情扉打穿,填满肉腔中每一寸快感,即便她已经通过自慰分泌了大量淫水,即便已经全身心投入,可剧痛还是令她哑然失声。
“嗯啊!!哈…哈啊…咕唔…”娇躯一颤,手中折扇悄然落地。
身骨酥麻的少女扑在爱人胸口,几次试图直起腰都没能成功,她喘息着,没有呼唤任何人的名字,只是在少年的脸上偷吻了一口,看着他逐渐舒缓的眉头,似乎破处的痛苦也算不上什么,她就这么撅着屁股休息,埋在肩头逃避视线。
突兀地,神里又想起小时候的事情,十二岁那年第一次修习床术,她也是这样不争气,在巫女的抚摸下折腰,趴在被褥上,抱着枕头,闷着呼吸,不自觉地将屁股抬高,在对方温柔的抚弄中迎来第一次泄春。
直到潮水装满一茶碗她才终于得救,迷糊中又听到巫女和家仆的交谈,说小姐的身子很敏感,水很多,屁股很翘,夹得紧,喘起来又乖巧,是贤妻的详兆,神里家日后定是有福,和小姐一样充满活力,名望满载。
再然后呢?她开始穿宽松的和服,练习用扇子遮挡性感部位的舞蹈,吃些养血益气的汤羹,出门时穿的木屐也高了些,习武用的刀也换成了木刀,她分明是武家儿女,又何时需要这种照顾?
恋人的气味让她陶醉又让她清醒,环顾四周一群虎狼在低吼,在众目之下破身,少女脸上的疲惫犹如毒药一般诱人。可她一脸决绝,挺直了腰,自顾自扭摆起来。
她稳稳地坐莲其上,交合处已经泛红一片,可抬起头来又是一脸娴静恬淡,好似出水芙蓉一般纯澈,氧气感十足的刘海下方,精巧的小脸蛋微醺着,水汪汪的蓝色眼睛也迷离起来,变得狭长而妩媚…
“这孩子,越来越像个女人了啊…”八重神子小声地说着,她眼中的那位公主也不复存在了,她不会像小时候那样乖巧,却更加懂事了,“是我太久没见她了吗?感觉,下巴尖了,脸儿瘦了,怎么眼睛也不笑了呢…”
“神子…”
“影,不准哭。”
“是。”
灼热的氛围中,女人们的心思变得异常细微,即便是那位狐仙和神主。
她们是女人,在滥情和感性的棋局上她们从来都是后手,看着男人们窃窃私语,随意品鉴少女的样子,她们也会沉默,出于某种令人不快的规则,礼数。
九条裟罗将手帕递给神子,后者只是微笑着挡开,女将也不做声色,闭上眼逃离不属于她的战场。
休歇过后,少女逐渐习惯了阴道被填满的感觉,她缓缓抬起臀部,伴随着粘稠的水声,被处血染红的肉茎一寸寸抽离,直到龟头卡在穴口,少女骑坐的姿势半悬于空,抬至最高点,蓄势待发,似乎随时都要一屁股坐下,让积蓄已久的情酒灌满淫乐的肉壶。
焦灼的目光凝聚在那樱血淋漓的私处,她的玉体太纤薄,腰胯的线条太陡峭,已经一手难握的小软桃,需要掰开才能看见淫器的粉尻,越是前凸后翘,越是招摇,越是让人反复推敲,思量着这位小姑娘是何时成为女人,期盼着她继续卖弄风骚。
阵中美姬似乎也明白观众的期待,只见她纤腰一紧,凸起漂亮的马甲线,提气收腹双手掰开臀瓣,那湿润的樱花唇含着龟头,不断发出滋滋的吮吸声。
神里取来一叠新的手帕向身后望去,将沾染在肉棒和阴唇外的处女血擦干净,上下抬臀吞坐肉茎,猩红的“唇印”一遍遍环套上去,她也一次次将血迹擦掉,直到小穴中只剩下清澈的爱液,处女的腥涩完全褪去…
“穗里,招待客人。”
坐在丈夫身上的少女忽然开口,随然的声音在潮热的空气中格外清爽,她不紧不慢地抬臀,落座吞根,扭腰晃乳,闭眼轻喘,对外界的一切欲念,听之任之。
揉捏自己的臀肉,弹力十足的蜜桃尻在指缝中流转,双腿间流出血红的果汁,她保持着舒缓的节奏,每次都完整地将肉棒吞入阴道,让龟头顶住宫颈。
一遍遍擦拭,一遍遍习惯性交,少女抚摸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她能感受到自己的秘境深处正不断分泌爱液,蠕动着腔道完全包裹住了异物,她找到了神里绫华的自我,那个渴望成熟,渴望勇敢的笼中白鹭。
女家丁满脸紧张,她小步踱来,端着托盘跪下,不敢抬头看她日夜侍奉的小姐。
见了下人这副表情,神里只是淡然一笑,将沾满处女血的手帕放在托盘里,象征着白鹭公主的折扇也一并随附。
侍女将托盘送到每一位大人物面前,那沾满腥血的手帕是和折扇一样的信物,是昭告天下,代替社奉行给幕府的诸位一个交代,代表神里家大小姐已为人妻的事实,后果和责任由神里绫华一人承担。
无言的礼数让仆人们心疼不已,对于稻妻女人来说,在众目之下圆房,既是一种悲凉又是一种圆满。
像个真正的女主人一样,像一朵枯萎而鲜活的樱花一样安静而优美,至少在世俗的期待里,她作为一介女流已经尽了礼义,完美而残缺,欲罢而不能。
于是人们又开始窃窃私语。
“不妥吧…这不就坐实了,她神里家暗通魔神的事情?”
“别瞎说,还不是那外乡人害的,没事非要招惹暗渊。”
“保不准是绫人让亲妹妹挡刀呢,也好,跟社奉行撇清关系。”
只言片语随着一盏盏托盘在官员们口中流转,他们并非是需要什么解决方案,反正神里凌华只是社奉行的公主,家主还是她哥哥,她的情仇爱恨更像是一场戏,女人的自作多情撼动不了国家政局,再说只要将军在,魔神来了也不过一刀的事情。
分内之事别犯错,推卸责任也好过沉默,像芦苇草一样做个随风摇摆但是巍然不动的聪明人,这是官僚们的哲学。
于是乎,当精美的绯樱饼推到面前,乌龙茶的香气渗入鼻腔,这些精于利己的人们立刻转换了心情。
他们只是来赏花的,享受一位名门千金成为妓女的样子,这是稻妻人刻在骨子里的审美,在虚伪中享受赤裸而荒诞的人生。
“说起来,公主的身子还真是发育得好啊…”
“可不是嘛,我家那毛小子,整天闹着要娶进门。”
“蠢货,等将军大人责罚下来,她神里家就没落了,纳个美妾不是更好?你个当公公的尝两口也不犯事儿哇。”
如同苍蝇一般的声音嗡嗡作响,高层之间的小礼总是如此,时而高调地谈谈家国政治,又压低了声音,像是朋友一般聊些亲近的话,品品点心喝喝茶,抬眼又看得少女人妻的春艳图景,来来去去,到更像是下班后的花楼小聚。
官员们有恃无恐,神里绫华顺而融入这个令她蒙羞的圈子,她的献身明贞,也正是大家都喜闻乐见的礼数,伺候身下爱人,也伺候好来客。
漩涡中心,负累的候鸟看不见天空,她脸上时不时划过一丝落寞,看看身下不省人事的少年,迎上每一束戏谑的目光,她又一次感受到迷茫无助。
就像是几个月前,心上人还没有插入她的生活,而如今,抓不到的未来近在咫尺,她不能再笨拙地等待对方牵起自己,她需要再勇敢一点,再擅自地承担一些,将自己打磨得再完美一点,成为像母亲那样坚韧而美丽的女人。
少女深吸一口气,恐惧,无助,不安和失落,所有负面情绪化作纯粹不羁的爱欲。
挺起屁股,压下腰身,双手撑在男人胸口,香嫩的大腿一紧一放,那蜜桃般饱满的臀部快速抖动起来,肉穴甩着蜜汁上下吞吃,臀肉敲打在卵蛋上啪啪作响。
“嗯哈~嗯啊啊❤~嗯~嗯!嗯~呜嗯…”甜美的娇喘逐渐放肆,少女骑在肉棒上尽情欢爱,她扭动着臀部,不断变换小穴套入肉茎的角度,第一次做爱的女人要寻找自己的敏感点,为了让自己的呻吟更动听,爱液更粘稠,更美,更容易被掠夺。
坚硬的头冠在她紧嫩多汁的花腔中肆意耕耘,铲平肉壁上曲折的肉褶,撞进宫颈深处的窄腔,顶住子宫口的瞬间,少女早已泛滥的爱液“卟叽”一声甩射出来。
小春未雪,丰年新酒,硕果酥波皆明艳,朝颜乱蹒跚。
用秋天来形容娇妻小成的少女,她尚且保留着孩时的暖热玉体,已经到了丰美的年纪,那盏孕育生命的肉壶中满是醉人的新酒,少女奋力骑坐,肉棒一次次深耕入体,胸前成熟的小蜜桃上下颠沛着,一阵阵白腻的肉浪顺着大腿攀上腰肢,丰而不赘的抖动将少女的青涩勾勒,如同花朵般幽美的容颜像是喝醉了那样,时而迷离时而困倦,只一瞬间的灿烂,就立刻消散。
顶到深处,快感的电流贯通全身,神里绫华一下子扳正了腰身,瞳孔涣散,粉唇轻启,颤抖的娇吟,闪动的睫羽,她的一切美好都在这令她羞愧的极乐中绵延,摇晃。
毕竟是第一次做爱,她很快就达到了高潮,但爱欲才刚刚高涨,少女稳稳地坐在男人身上,坚硬的头冠叩打在子宫门前,凶猛的冲击力将整只肉壶顶得向上缩起,爱液在腔道中晃动,羊脂般白润的蜜浆“噗嗤”一声奔泄出来。
“嗯哈啊❤~”少女仰头折腰,整个人向后躺倒,双手向后撑在地上,那优美的身躯像是一座白玉拱桥,腰身反弓,双腿夹紧,小腹发力收缩,她那纤巧的腰胯犹如云浪般律动,一挺一送颠沛流转。
嘤咛难掩,她干脆就放浪起来,前后挺腰,感受着腹中的饱足和炙热,那圆满的樱花鲍像是嘴巴一样套牢在根部,扭动着,发出“啾叽啾叽”地水声大口吮吸,根部的毛发摩擦着外阴,抚弄过阴蒂,少女的动作愈发欢快。
“啊哈!嗯~嗯啊!拜托了。绫华…坚持不下去,啊啊哈~”情到深处,羞怯的话语脱口而出,少女忘我地扭动着腰身,低头颔首,从自己跳动的美乳中间看去,双腿之间已是泛滥一片,那反身折腰的臀桥式让她的身体曲线完美展露,腹部的核心肌肉不断收缩用力,一边维持着姿势,一边加剧了快感。
每次吞坐肉棒都要飞溅出些许爱液,她不断向前拱着,用自己饱满肥嫩的肉丘撞击对方的小腹,喘息之中她竟然扬起了脑袋,缩起了肩膀,像是将自己羞怯而淫乱的姿态刻意卖弄给围观者。
“啊哈啊~嗯!嗯呃❤~这样…喜欢…好喜欢~嗯唔!”她微微歪过身子保持平衡,抬起一边手向着寂寞的乳房探去,眯成柳叶的眸子里又晃过一丝犹豫。
如狼似虎的看客们瞪大了眼睛,他们在等待,这位骑术优美,风姿百媚的小公主,撒开缰绳尽情摇摆,舞弄痴情的瞬间。
少女看在眼里,口中呼出的香雾却将那些令她不安的眼睛遮住,腹中的饱足感,汗水划过灼热的皮肤像是在爱人的抚摸,已经酥麻的下体还在被反复填满,深处的门扉一次次被冲击,暖流在双腿间奔流,她感觉五脏六腑都在发颤,呼吸不畅,心跳紊乱…
接着,她张开手,一把揪住自己的心口,将那颗柔软的水蜜桃捏在掌中揉弄,冰凉的指尖勾弄乳头,快感的电流在心脏上起搏,只有这样才能让呼吸顺畅些,那不是淫荡,是为了活下去啊,怎么会有人怪罪我呢?
“啊呃❤~好舒服,最里面也…顶到了~嗯嗯!我的宝贝,请好好看着我…快点…快点睁开眼睛看着我啊,别留下绫华一个人呜…快点,快点啊…不准再耍赖的!因为…因为绫华已经做到了啊哈~噫嗯!兴奋起来啊,不需要回头了…你也!不准…嗯呃呃❤~”
思绪还在寻找借口,身体已经擅自动了起来,颤抖着的双唇发出了渴求的呻吟,汗水将她白里透红的肌肤润上一层银光,少女狠狠蹂躏着自己的左乳,另一边奶子随着自己上下起落而飞舞着,甩起粉色的荧光不断敲打在手臂上,已经份量满满的果肉发出“砰砰”的撞击声,迎合着小穴撞上阳根的节奏。
粉臀之间湿痕交错,玉阴之外更是水帘滂沱,一次次吞阳坐柱,一次次被填满,一次次冲击花蕊,花季少女是最为短瞬的美丽。
“嗯啊~啊啊啊❤~嗯!又来了…”高潮再一次袭来,水淋淋的蜜穴扭动几下,少女浑身的骚肉都颤动起来,她长大了嘴巴说不出半句话,失焦的瞳孔一阵阵迷离,终于坚持不住这样高强度的运动,神里绫华身子一软,反仰折腰,向后躺下…
一霎惊绽,春花秋落,她是否香甜可口,是否饱满多汁,是否明艳动人,作为女人的神里绫华没有资格评价自己…
直到那采摘了自己的少年睁开眼,用疲惫的目光抚摸她的身心。
“绫…华…”
“呃…”听到少年的声音,她又惊又喜,强撑着酥软的筋骨,她一点点将自己撑起来,摩梭着双腿,并拢着膝盖将上半身摆正…
她吃力的样子,执着的样子,不愿停止交欢的样子,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纤薄的玉体缓缓坐正,绫华将双腿打开,做出下流的蹲姿,抬起屁股,再度开始了未完成的榨精侍奉。
“啪唧!啪唧~啪叽…”粘稠的碰撞声在房间里回荡,神里绫华此时就如同一位熟练的妓女,踮着脚蹲在鸡巴上,双手扶着男人的胸口,一脸痴情的打开双腿,甩动着臀部上下吞吃肉棒,粉嫩的唇口周围射出爱液,溢出白浆。
“哈啊~嗯!我在!”她喜笑颜开,压下腰,扑在少年胸口上,抚摸着他忽冷忽热的脸颊,用呼吸来朦胧他的眼睛,发出些动听的声音来掩盖欢愉,“我在这里,在你眼睛里,不要四处张望好吗?”
“嗯…嗯…”他微微点头答应下来,少女的开胯蹲姿,让她白嫩的双腿犹如屏风一般遮挡左右两侧的视野。
“这里只有我在,不用掩藏什么…哈啊!嗯嗯~放松下来,再多看我一会。”酥软的低吟在耳边撩弄,一阵阵香雾从她鲜嫩的粉唇中吐出,那醉红的小脸占据了视野,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少女正蹲伏在自己身上,犹如伸懒腰的小猫似的,抬高了屁股,飞速甩动着俏臀吞吃肉棒。
他更不知道的是,神里绫华那淫乱不堪的姿势正被无数人围观,圆俏的臀肉在无数视线的鞭打下高速抖动,有节奏地抬臀,摇晃着腰胯,收缩阴道吸夹肉棒,再“砰”地一声狠狠坐下,循环往复,腔道深处发出“咕啾咕啾”的搅动声。
吞吐着肉棒的粉穴溢出白浆,奶油状的蜜浆在大腿内侧和阴唇之间牵丝,吊在她樱花般的唇瓣上,随着一上一下的节奏而甩动起来,鞭打在少年敏感的根部。
“绫华…你的脸好红,好可爱…”
“嘿嘿,干嘛啊,说这么令人害羞的话。”少女嫣然一笑,眼角却闪出泪光,她的手臂遮挡住那上下跃动的乳峰,控制着娇喘的音量,“看着我的眼睛,其他的…先别在意。就这一次,不准眨眼…”
“嗯…梦里的东西,朦胧一些才好啊…”
少年疲惫的话语犹如钢针一般刺入心脏,在他温柔的瞳孔中,那位金玉般完美的白鹭公主还是冰洁无垢的,那是神里绫华最后的理智和诉求。
可她还没看清,还没想好怎么继续,却发现他昏昏沉沉,似乎又要丢下自己。
摆正少年的脸蛋,拨开被汗水黏在一起的发丝,无法思考的少女闭起眼睛,一抬臀一落坐,快感击碎理智,她跪地一扑,狠狠吻下去。
“唔嗯❤~哈呃~啾…舌头也一起…哈嗯!吱吱…”少女的初吻是不能伸舌头的,那些羞涩和抗拒更能激发男人的疼爱,但此时此刻的神里绫华早已将虚伪抛开,鲜嫩的小粉舌笨拙地探索着,牵起对方的舌头,勾走每一滴津液,抿着涎丝的嘴唇用力吮吸,彼此的唇瓣在相互摩擦,交缠的呼吸寄托于彼此喉中…
“唔嗯!唔…”她抬起头,看着身下疲惫的少年,恍然间有种保护欲从心底升起,她从对方木讷的眼中看见了自己,那个满脸红晕,迷离着眼眸烫红了嘴唇的小尤物。
“绫华?我…”少女的深吻让他清醒了一瞬间。
“呃哈!啊啊~对不起…嗯❤~哈啊…嗯呜~绫华…已经不行,别看这边!咿嗯❤~哈啊!哈啊!!啊啊!!别看过来!”少女慌忙地避开脸,可一扭头又对上围观者的视线,她那高速抽打的翘臀早已经湿糊通透,发麻的大腿仍在机械运作,一遍遍将小穴套上去,坚挺的肉茎撕开幼嫩的腔道,将穴口周围的嫩肉一并翻出,再猛力送入花心,咕咚一声顶入深处,少女的呻吟带着哭腔…
“咕咚…咕咚…”灌注的声音在身体里回荡,她双腿一软呆坐在阳物上,香汗淋漓的玉体一阵阵发抖,仰着头,挺着胸,紧绷的双手几乎要嵌入少年的胸膛,圆嫩的臀部肉眼可见的收缩发抖,被肏到发颤的淫穴遵循高潮后的本能,蠕动着,吮咬着,挤压着腔道中的阳物和肉汁发出“吱吱”的声响,被打成奶沫桩的蜜汁在唇口周围吐泡泡…
同时进入高潮的少女扬起脑袋,甩起长发,将自己欢淫痴乱的表情对准天花板,唯独这个谁也不能看,她不敢,他不能,其他人不配。
浑身筋骨都已经酥软,她像是完成了夙愿一般安静而美艳,感受着暖流填满身体的饱足感,幸福的泪水从脸颊上滑落。
“绫…华…”随着精元被抽空,少年的脸上恢复了气色,但短时间内承受着一位处女人妻的手淫和骑乘,温暖的疲惫再度包围了他,“怎么回事…绫华。”
“别…别…走神…好好地,把精液射到里面来…”她大口喘息,颤抖的语气像是命令,又像是请求,“对不起,绫华很自私吧…还没和你解释就擅自…”平复了一口呼吸,少女咽下唾沫,噙着泪,勾起笑容看向身下的爱侣,“对不起…对不起…”
“哈哈…”少年苦笑了一声,即便再怎么疲累,那骑坐在自己身上的美人也不会是假象,她的婀娜曲线,樱花般的发香体香,汗水划过脖子的角度,即便看不见她的脸也不会认错。
而这一次,他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她,认真地将高潮中颤抖的少女映入脑海,那双美乳抖动,雪白的小腹凹凸收缩,双腿间溢出的白浊将她饱满的肉馒头润上一层釉色。
“这是梦的话,你会高兴吗?”
“不知道…但,我想先闭上眼睛…”困意袭上心头,可这一次,填充身体的温暖不再是落寞后的自弃,而是属于恋人的温柔,“闭上眼睛,我也能看见你,绫华…”
他的话语逐渐低沉,可仅仅是这么短暂的相处,对于一无所有的少女来说已经足够。
若他发现自己在众人围观中行房,是否会因此讨厌自己,抛弃自己?方才沉沦于高潮中姿态不单是被他看了,以至于被内射的时刻,自己竟然扬起脑袋,不敢看他眼中那个女人。
她怕…若是那个少女满脸痴情,若是那个少女不知廉耻,若是那个少女双眸无神,若是那个娼妓,那个荡妇,那个婊子公主在朝她微笑…
就当是…稻妻女人的特权,享受这种暧昧,享受随时被抛弃的危险…就算他没有一直看着自己,只要自己也逃掉的话…
都怪他说了那样的话!现在…怎么闭上眼也总是他啊…脑海里,分明已经勾勒出他眼睛里的自己,展翅欲飞的白鹭却被困在他眼中,那是自由吗?
泪水的温度开始发凉,高潮的余韵逐渐消退,寂寞的身体开始渴求热量,她一阵阵的颤抖,喘息咬在嘴角,抽噎在身体里震荡,毫无悔意的肉体又开始发骚,抖着奶子振着腰,越是哭泣越是紧缩。
屁股,小穴,还有大腿,那一身艳骨骚肉不顾自己的意愿,只顺从渴爱寻欢的本能再度收紧,阴道向上一缩,将残余的精液榨出来…
“嗯!还没…灌满,滚烫的…嗯哼❤~”她像是丢了魂,面无表情地抬起屁股,每一次落坐都要用尽气力,可就是这样扎实的节奏让她那一身骚肉抖动得更有情调,且不说她瞳孔收缩,眼皮颤抖,光是那一双俏乳就迷人眼,足足晃荡三个来回才能停下,要是神里小姐再扭扭屁股,被填满的肉穴又垂下一缕涎丝,藏在唇间的小舌微微勾起,缭绕几下,似乎在对着不存在的恋人缠吻,又或者是…
视野开始模糊,但这样也好,她早就想逃了,初夜在众人面前破身,算上前戏的话,这具不知廉耻的烂肉竟然高潮了五六次。
少女皎然一笑像是承认了些什么,被干爽之后怎样都好,那纤白玉手往身后一探,抚着臀部找到私处,捏着沾满精汁的肉棒,抚弄几下,挺胸抬臀狠狠坐下。
“呃嗯嗯❤~哈!哈啊…哈…哈!”快乐和恐惧交织在一起,娇吟短促而疲惫。
似乎有一股邪祟的力量将她侵占,坐在肉棒上的神里绫华像是触电一般不停发抖,快感顶上头腔,空气被扼杀在咽喉,她细弱的呻吟犹如一线残魂,飘摇着,悲凄多情。
缺氧的脸蛋红红的,心跳像是坠落下去,被阴道里直捣花心的重枪一头刺穿,她感受到生命的流逝,分不清是是满足还是不舍,那冰蓝色的美眸逐渐泛白翻,舌头也落出唇瓣,流着口水上下颠沛。
她朦朦胧胧地看见,围观自己做爱的人们站起身,向自己走来,他们伸出手,扶住自己的肩膀和手臂,长大了嘴巴像是要索取她的唇舌。
少女闭上眼睛,伸长脖子,娇喘愈发尖锐。
“大小姐!!”
“唔!”
恍然惊醒,她失魂落魄地呆坐着,两个仆人一左一右摇晃她的手臂,过度劳累的身体在快感中酥软,轻飘飘地好似一片残叶。
一秒钟似乎有一百年那么长,木讷地环顾四周,看着仆人们哭丧的脸,看着自己双腿间满溢而出的精液,轻轻收紧阴道,按压小腹上的凸起,感受着那令她极乐通天的宝具,少女逐渐恢复理智。
“大小姐…”
“嗯…我没事。”她颔首低眉,刚才的幻境仿佛堕入无尽深渊,浑身被蚂蚁啃食,酥酥麻麻又痒又困,脑海中回荡着一个听不清的声音。
身下的少年已经睡着,呼吸平稳,均匀,脸色也红润了些。
沾满白浆的玉手挡在眼前,被喂饱的子宫一阵阵发热,她心底还绷着一根弦,作为神里家的公主,此番献身还有未尽之礼。
春夏秋冬,三时风雅已过,尽繁华灿烂,会雪而圆满。
欢愉过后侍奉男人入睡,作为人妻的神里绫华还不能休息,很多事后礼需要完成,女人在家庭中付出多一点是稻妻传统,犹如冬雪一样静美,深厚,铺遍枯野,为下一巡春天而准备。
筋疲力尽的女主人在仆人的扶持下抬起屁股,随着异物一点点分离,那白浆满溢的小穴顺势闭合,强韧的外壁肌肉将被肏开的腔道重新收紧,不留一丝缝隙地闭合起来,若不是阴唇上吊着白浆,大腿内侧沾着水渍,谁也看不出来这是刚刚破处的肉穴。
与此同时,神里绫华也感受到了腹中的躁动,她的子宫在吸吮腔道中的精液,那稀世罕有的名器小穴“壶中樱”,正如她的名字一样,是藏在酒壶里尝不到养分的鲜花。
这朵闺中花可是贪嘴,一旦有精液射进来,她几乎是不受控制的闭上腔道,将每一滴热汤锁住,大口吮吸,存入子宫。
“呵…明明都装满了。”少女轻声苦笑,她能感受到水流晃动的快感,还能听见子宫口张开,吸吮精液的“滋滋”声。
或许是第一次做爱吧,自己的性器还不懂得吃饱的滋味,像个懵懂的婴儿,吃进去又吐出来,将精水当作玩具,却惹得快感更加绵长。
快感还在腹中翻腾,疲惫的女主人取来手帕和小碗盏,将那根绵软的肉茎抬起,从卵蛋到龟头擦拭一遍,包皮的缝隙也不放过,确保一切都干净整洁之后,她为男人穿好裤子,盖上被褥,俯身吻了一口晚安。
紧接着,绫华小姐将衣服披上,那件松松垮垮的和服挂在肩臂上,只是随便敷衍了一下乳头和臀部,倒不如说这样欲盖弥彰的性感,在裸身欢爱后的人妻身上更显诱惑。
确认爱人已经入梦,少女脸上的温柔逐渐褪去,转而决绝,坚毅。
“恳请,诸位前辈明鉴…”她背对外人,面无表情的俯下身,撅起屁股摆出后入的架势,白润的臀部在衣摆边缘浮现,双手探入后身,一左一右按住两瓣肥嫩肉唇,指尖在蜜裂上划弄,将黏在外阴的精液抹掉…
“啪嗒…啪嗒…”奶油似的精液一泡一泡地砸在小碗中,光是将外头的白浆清理干净,那装酒的小碗就淤了一层底,刮干净蜜汁,外阴的轮廓和细节更是一目了然,观众们终于得以好好品鉴这朵名花。
原本白嫩光洁的馒头穴在破处之后更加娇艳,只见两瓣小阴唇从缝中探出头来,展开了贴在外阴两侧,在少女的抚摸下翻卷,扇动。
万中无一的名器“壶中樱”会在破处后发生变化,两瓣娇嫩的小花唇原本含蓄地藏在那馒头样儿的肉丘里头,只有将外阴掰开才能看见,但是破处之后,这些内敛之物就会翻出肉缝,像是一只扇动翅膀的蝴蝶停在那初绽的花穴上。
正是樱花开来,流蜜引蝶,相传稻妻古时有一种樱花蜜酿,就连蝴蝶都错把它当作花源,停在壶口要嘬饮,这盏脱胎于壶中樱的“醉花蝶”,象征着丰沛,幽美,成熟而招展,那肉壶中香甜的花酒,更是少女褪去青涩的标志。
当然,还有另一重意义,便是此身已经被踏足,被采撷。
这次就连将军都睁开了眼睛,她一脸严肃地看着神里绫华的私处,看着她的手指拨开阴唇,撬开贝缝,揉着自己外翻的小蝶翼,双指勾入缝隙,将那紧闭的壶口撑开…
“呃嗯❤~啊啊…”少女娇喘着,在众目之下打开了自己幽邃的密道,起伏层叠的肉壁一接触到空气就开始渴求呼吸,细嫩的穴口犹如咽道似的,一开一合抵抗着主人撕开自己的动作。
收缩,蠕动,相互挤压,穴口往外一拱,粉润的腔肉翻涌出来,像是在吞咽什么,却连带着爱液和残留下的精水一起吐了出来。
“卟叽…啪嗒~卟叽❤~”清脆动人的榨汁声,沉厚的落碗声,还有她闷在喉咙里,颤抖的喘息声…
那紧嫩的腔道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内射后锁住出路,确保每一滴精汁都被子宫吸入,壶中樱之所以是名器,不仅仅在于玩乐时的极致享受,更在于她高效的受孕率。
古来红颜薄命,武家妻女更甚,战乱年代里聚少离多,在战死,病死,守寡终老之前尽可能留下子嗣,这是神里绫华血脉中的宿命,她的宝壶会确保每一次交欢都孕育生命,因此当她强行要把精液抠出去的时候,一向乖巧的身体反抗得十分激烈。
她压下腰,挺起臀,绷紧了脚板扣着地面,掰开小穴的手指更进一步深入,在那翻涌着的粉色肉浪中探索,勾弄,搅动着“咕叽咕叽”的声音抠出冒着热气的浓汁。
生理快感无法搅乱她的思绪,在被内射的瞬间,她注意到少年的脸色缓和了些,他的精元里确实藏有邪祟,而大多数人并不知道神里绫华和巫女之间的关系。以至于他们可能还没反应过来,为何那位神秘的狐斋宫大人会坐客于此。
当一整只酒碗都盛满了精液,少女粉汗淋漓的玉体脱力酥软,她抽出手指,整个人平趴在榻榻米上,身体一阵阵抽搐,双腿间还在“噗呲”地挤出些爱液,那紧闭的一线天也终于因为肌肉劳损而松弛了些,裁开一条柳叶似的细缝。
全程观看下来的男人们已经到了极限,若不是将军坐镇,他们会毫不犹豫地轮奸这位少女人妻,看她慌忙,绝望的哭喊,无助的乞求,最好最好…最好被肏到气尽而死,再看她失禁,看仆人们围着她哭,看她的尸体被盖上白衾,犹如新娘出嫁的白无垢那样。
只有这样…才是符合稻妻人审美的高岭之花,刹那绝美。
有些人的裤裆已经湿糊一片,羞愧不敢言,一来二去,反倒是毫无负担的看客们,憋得浑身不自在。
神里绫华慢慢直起身,端庄的跪坐着,捋一捋汗湿的头发,将衣物重新披挂,了无悲喜的容颜在热气中朦胧。
接着,她将抠出来的一整碗精液推上前,漠然开口道…
“女房祓…请,神子大人查验…”四目相对,一向悠然轻佻的巫女罕见地怯懦了,她长叹一口气,摇了摇头,不知所意,“您的意思…”
“他为渊底魔神所伤,即便是以处子身净祓…恐怕也…”八重神子顿了顿,眼风扫过围观者们的各异神态,沉声冷叹,“绫华…刚才很危险,你差一点就…”
“是吗…”
少女的脸上划过一抹哀戚,她悄悄回头看了看熟睡的少年,那已经缓和的气色,均匀的呼吸,还有唇角留下的水渍。
她温婉一笑,似乎世间再无他物值得留念。
抚摸着肚子,排空精液后的子宫里,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冲撞,刚才的女房祓,顾名思义就是用最纯洁的处女身来祓除邪祟,洗濯身心。
这些虎狼一般的围观者就是邪欲的载体,他们将神里绫华包围在中心,看着她交欢榨精,而后者也同样在利用这份压力,在堕落和纯洁之间走钢丝,用更脆弱,更纯粹的美好来诱惑邪神,将污浊从根源之处榨出,随着精液一起进入子宫…
“我想…和诸位说明一下,绫华并无二心…此身残破,唯此一途献忠明志。”女人们的目光相互交汇,悄悄传达着些什么,“神子大人既已明言,诚如所见,碗中精汤源自小女命宫,澄澈透净,邪神祟气已经祓除…”
接着,她抬起锐利的目光,直盯着那位肃穆的神明。
“小女想说的是,将军大人所谓无解,实为…谬论。”
“……”
宛若一位悠然的棋手,等待着所有人松懈的瞬间,反将一军。
语惊四座,平静的声音好似炸雷一般回荡,官员们叽喳一顿讨论之后,又纷纷将矛头对准了神里绫华。
“神里家真是胆子大,不仅公然淫乱,还敢忤逆将军!”
“呵!魔神的邪气给一个女人榨出来,也太玩笑了吧!”
“要是真如你所说,就证明给我们,给将军大人看啊!”
像是被戳到尾巴的炸毛老鼠,他们的牙齿尖锐起来。
空气中传来闷雷一般低沉的振动,做尽表情的男人们消停下来,欣赏神里小姐行房的时候,他们那副嘴脸不会逃过将军的眼睛,但作为永恒的主人,她需要斟酌的事情已经和那个人偶大不相同了。
她悄悄落了口气,抬起手按在胸口又很快放下,旁边的八重神子眼风一扫,顿时明白了那是影的意志在共同思考。
“愚弄拙巧。”
神明不带感情地开口,身旁的大巫女却反而露出一抹诡笑。
“魔神死而不灭,祟气亦恒久存续…祓除云云,实乃徒然。”将军说完,眼睛里忽然绽出电光,一枚恶耀之瞳在身后睁开。
“将军大人,也终于学会变通了吗。”
“吾身确是来斩他,斩灭…任何会影响永恒的意外。”
神明的威压让空间都微微颤抖,没有人敢于直面那颗眼睛,似乎只要被她的视线扫过,就会瞬间化为齑粉。
少女的脸色依旧决绝,无言的对峙中,她挺身跪坐,负责伺候的下人们从屏风后面颤巍巍地走来,将手里的托盘放在大小姐面前,躬身告退。
托盘里,雪白的垫布上,放着一柄短短的怀剑。
“将军大人所言,熟知真假…唯亲眼见。”她将和服敞开,抚摸着刚刚饱尝欢爱的小腹,亮刀出鞘,锐利的寒光映出她的眼睛,“今日,幸得诸位前辈垂怜,小女…献丑弄拙,自当谢罪。”
空气凝滞住了,方才热烈的氛围全然消失,官员们的大脑从未如此激烈的刺痛过,他们忽然发现,自己陷入了这位妓女的圈套。
他们本来只是跟着将军来问罪,吹捧一下领导人,巩固一下小圈子,可神里绫华那赤裸裸的春宫戏不仅将它们的本性揭露,又趁着心神放松的瞬间收拢圈套。
神里绫华诘问将军的时候,后者一言不发分明是在冷处理。反倒是他们用来施压的言语让将军不得不加入对话,对邪祟之气做出解释,可谁知道那小姑娘腹中有没有?若是没有,那将军岂不是在众人面前失信,还残害了无辜的白鹭公主?
那么…把将军拖下水,让她做出不仁之事的自己,岂不是…那句冷漠至极的叹词,难不成是对我们…
“既然邪祟无法祓净,它一定…还留在这里,还留在小女体内,还在期盼我做出些不忠义的事情吧,既然…既然…”绫华小姐顿了顿,娓声道来,“小女再次恳请诸位…好好看着我吧。穗里,虎之助…我可以拜托你们吗?”
她的声音轻柔如雪,凄婉如烟,却带着无可置疑的压力,被叫到的侍女和武者从屏风后走来,低下头,候在小姐身边满脸惊惧。
少女直挺挺跪坐着,将怀剑放在托盘里,不紧不慢地褪下衣袍,露出香肩,挺起美乳,指尖顺着阴蒂向上划动,掠过耻丘和小腹,停在纤美的肚脐上,娴静的目光平视着每一张错愕的脸。
接着,她抬起一双玉臂,交于脑后,解开了自己常年梳理的马尾辫,娴熟的十指交错翻卷,结发成簇,一捆一扎,再用梳子别进去,温雅的盘发犹如一朵冰蓝色的牡丹。
那位公主,此时此刻浑身散发着美娇妻的韵味,纤秀的天鹅颈,略显凌乱的盘发,还有一张不算尖俏的小嫩脸蛋,汗淋淋,粉扑扑。
少女人妻…如此绝美的词语,却偏偏是在神里绫华剖腹自尽的前一刻。
献身以求爱,献死以明贞,于情于理皆无悔。在绽放之时凋零,她能做到的…能让所有人,都看见白鹭公主的决心和勇气,至于女房祓成功与否,命运就交给神明和巫女吧,只要在这时死去,自己就会是完美的吧。
“穗里…待我剖肠净肚,将我的子宫剜下来呈给诸位大人,看看里头…究竟有没有邪神之气,阿助…为我介错。”
指尖在刀柄上摸索,揭开垫刀的白布,她的折扇藏在怀剑下面,少女将扇子展开,扇面之间是她早已写好的辞世句…
人世や露の孑然に散りながら
人世须臾,戚戚郁郁无所依,不若休羽翼。
“那么,请让小女,为稻妻之永恒,做最后一件事。”
官僚们又惊又怕,又充满着诡异的渴望,似乎这一切都理所应当,却又太突然,若是那位美娇娘要在这里自尽…
他们慌乱的同时,将军也站了起来,神刀从胸口浮现…
沉稳的脚步缓缓迫近,负责介错的武者赶忙后退,少女低头一笑,她的眼睛在扇子和怀剑中游离了一瞬间,接着她闭上眼睛,双手握紧柄部,抵在侧腹,抬起头听着将军一步步走到身侧。
长刀挑开冰蓝色的马尾辫,抚摸她光滑纤长的玉颈,少女深吸一口气,双手猛力按入侧腹,她身子一紧,娟秀的容颜低了下来。
下一瞬,神刀的威光自高天落下。
神里绫华用来切腹的选择是:
1.折扇——————接第4页
2.怀剑——————接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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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画扇]
少女将折扇按入腹部,木制的扇骨只是象征性地划过,没有一丝剖腹的实感,也没有任何痛苦。
她释然一笑。
“唰…”
刀光一分为二,那颗娇美的人头在脖子上犹豫了一会,直到玉颈中间分出一条血红的丝线,她柔美的眼神静止下来…
“咚…咚…”
螓首顺着血流滑落,眼前的景物在飞舞,心跳和思绪完全分离,少女看见了自己无头的娇躯,还有熟睡的爱人。
神刀斩落凡躯,断颈之处光滑如镜,那具肉体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喉咙中的肌肉亦没有一丝挣扎,没有如同喷泉一般的射血,没有如同死鱼一般的扑腾,更没有那些遭乱无礼的失禁漏尿。
神里绫华的艳尸就这么端坐着,安静而美丽,好似一尊雕塑,血水顺着肩膀,乳沟和腰腹,蜿蜒而下,浸润她的华服,白袜。
也许他会把这一切都当作梦吧,也许对他来说,自己本身就只是一个梦吧。
等到他结束旅途的那一天,还会记得有一位痴情的女孩在海边守望吗?他还会记得自己曾经的约定吗?还是说在那个一切都不可知的未来,自己的存在,不过是他生命中再微茫不过的一片花瓣…
她不敢去想,这些时日里她已经用这些利刃一般的思忖,将自己的心肺肠肚剖出来无数次了,但是…但是…
果然,绫华还是做不到啊…
无论是相爱的痛苦,还是失去的痛苦,甚至是连选择死亡的痛苦都…如果神樱禁术“女房祓”都无法救下他,如果用怀剑剖开肚子,切开子宫却发现是干干净净…
那她将是个…多么肮脏的女人啊,忤逆了将军,骗了所有人,糟践了这条贱命只为在众人眼中,像个妓女一样做爱…
知梦无须醒,既爱不求怜。
她没有勇气承担,她所能做的只是像个小女孩一样,用最温软的身体来撒野,用最痴情的自渎来逃离,用最无能的勇气,做到他所说的…走出去,睁开眼,寻找自己。
但是,如果,也许…
自己所作的一切,能让他怀揣着这股赤忱无二的少年气继续前行,到达他所渴望的那个未来…
那么。
这个梦,就不算自作多情。
Bad End 1—————请好好看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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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裁礼]
在一个凉爽的早晨醒来,微风灌入身体,畅快,轻盈。
掀开被褥,审视全身,自己穿着宽松的灰色浴衣,或者说病号穿的大宽袍,闻闻衣服上的味道,那淡雅的花香确是出自一双巧手。
唯一令尴尬的或许是自己沉重的下身,挺立的阳枪在宽松的阔腿裤上顶起一个小帐篷。
稍微静坐了一会缓解晨勃,我悄悄掩出门。
站在门廊上,脚下的实感让人安心,我认得这座小庭院,也认得她身上的气味,脚步,嗓音…
“绫华小姐…”一扭头,却发现走来的只是一位侍女。
“您醒了啊。”
“呃…啊,是的。”挠挠头发,木愣点头,分明是一身清爽的晨间,梦里的身影却让我晃神,以至于连她的气息都记错了,“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
“嗯…”对方似乎有顾虑,脸上也总是带着一股哀怨,“您醒了,就先用膳吧。”
“请问,绫华她…”
追问没有被回答,侍女鞠了一躬转身离开,虽然我不配说这些话,但至少在待客的礼数上她今天并不算周到。
跟随她进入门厅,那是神里家平日吃饭的地方,白净的榻榻米,洒脱的白鹭屏风,隔扇门的窗户纸外投来微光,虽是晨间,又总有一股静谧的氛围。
陈设也很是简单,壁上挂些字画,中心一盏矮桌,几个坐垫,和记忆中那简单而美好的日子一模一样。
但今天,那个令我日夜思盼的梦中倩影似乎不在,坐在主位的是另一个同样有着俊逸身姿的人,他面朝门廊,独自斟茶。
侍女将我领入客座,背对着门廊,面对那个男人。
他生得一副美男相,举手投足也是温雅十分,可眉宇之间又透出一股英豪气,一身素净宽松的衣袍,更遮不住他的体魄和气场。
“在下是绫华的哥哥,神里绫人。”声音低沉而缓慢,不刻意拿腔弄调,和亲妹妹的温柔同属一种气度,让人很安心。
“久仰大名,鄙人一介旅者,落难至此…”
“稻妻上下谁还不认识你。”他锐眼一扫将我的话头压住,褪去刚才的悠然,言语中分明带着刺,“舍妹……绫华,你负了她的约,害她跑去鹤观找你,为了把昏死的你从海滩上捞回家,她还打了将军的人。”
“唔…这些事情…是我的错。”对于他的直快,我有些错愕不及,想来能让他如此着急的话题,只可能是绫华小姐出了意外。
“避重就轻的道歉。”他默叹,失望地看向外头,“外乡人,我知道你藏了很多事情不想说,唉…傻妹妹,怎就着了你的道。”
“那么,绫华她现在何处,我想和她…好好道歉。”
绫人似乎有意在回避她的话题,追问又一次被冷落,空净的房间里只有树叶飘零的簌簌声。
只记得做了一个温暖的梦,在鹤观发生的那些事情似乎都融化在那个梦里,每当我试着去回忆,却又好似被一条蟒蛇缠住。
这算是失忆吗?在那暗无天日的渊下世界,我凭借着一腔孤勇追寻妹妹的身影,结果却还是和那时一样,荧…她在那里,无论我如何触碰却总是躲避,终于我无力再度破开瘴气,陷落于魔神的围攻中。
而她冷漠地,甩下一脸嘲弄转身离开。
奇怪…我分明记得清楚,却没由来地感觉缺了些什么,像是被强行塞入了什么之后,又被强行抽走一样,本不该怅然的心中,兀然地被开出一片空白。
“妹妹这种生物,真让人难办,对吧。”
“我…我不知道。”深吸一口气,对方的话语让我清醒了些,虽然各有所指,但同样作为某人的亲哥,他那副忧愁而愤懑的样子总能和我共情。
本想要将梦里发生的一切告知绫人,但在哥哥面前,说他的亲妹妹和一个外乡客做爱,就算是春梦,这玩笑也开大了。
可越是这么想,绫华小姐的身影就越清晰,那个梦里我似乎一直盯着她看,看着她满脸潮红,放浪娇吟,蹲在那个污物上奋力摇摆,我们之间本该是纯澈的友谊,可为何那个时候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意,似乎心底的空缺被填满,又被她夺去。
不愿意承认,不得不承认,友情的桎梏一触即碎,在那石榴裙下沉沦的我,才是真正的我。
沉默之间,家仆们端着托盘过来了,她们恭敬地跪在小桌周围,将一盏盏素雅的餐碟呈上来。
绫人端来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放在手边沉默下来,只告诉我先吃早饭。
看着桌上的食物,肚子空空却无意动筷,神里家的早餐和门风一样朴素从简,一碗白粥,几碟咸菜,一茶碗味增汤。
客人不动,主人也不动,无法推脱只得端起碗筷。
暖流顺着喉咙通达全身,没有任何荤腥,平易近人的味道更让人安心,可刚松下一口气,绫人的话语又让我一惊。
“吃些简单的也好。”他没动筷子,只是冷着脸将手边的小盒打开,推到我碗边,“抱歉,舍妹尸骨未寒,餐食朴素了些,别见外。”
那一瞬间,我无法理解他的话语。
忽然,仿佛周遭的一切都在远离,耳边嗡鸣不止,我放下餐具,却又好似手里本就空空,只是漠然地,给自己的眼睛找一个清晰的焦点。
“什…什么…诶?”思绪混沌一片,脑中晃过她的身影,娇瘁的眼神,渴求的话语,那一瞬间的梦幻是如此真实,以至于失去的时候格外刺痛。
视线开始摇晃,我撑住自己低垂的脑袋,看着喝剩下的半碗白粥,看着那清澈的米汤里映出自己颓丧的脸,空洞的瞳孔。
好一会,直到视线里的虚影再次重合,我看着那盒子里的物件,鼻腔里又一次被她迷人而空无的香味占据。
急忙将东西翻出来看,是她的梳子,折扇。
渴求着绫人会说些什么,可他只是沉默,而那扇子打开来,上头分明写着诗句。
我虽知这人间,散若露水般孑然无依。
“辞世句…这孩子,死之前还一直惦记你。”
“发生什么了!就算…她打了将军的人,也不至于会!”浑身都在发抖,我不自觉地喊了出来,像是为了发泄什么,“而且!你不是很有权势吗!怎么会连…自己的亲妹妹都!”
“这是她身为武家儿女,献出的忠义。”他说着,将一柄怀剑推到我眼前,“她很光荣,将军亲自为她介错,没有一点痛苦…那剑上的血,也还没擦。”
剑鞘上似乎还留着她的体温,抚摸着剑柄,颤抖的手始终不敢将它抽出,我生怕那停留在刀锋上血露,会如那辞世句中所言一般,孑然无依…
我陷入某种剧烈的情绪当中,说不出任何言语,身子绵软下来,心里空空的,失魂落魄地抬起头,我那张可哀的脸,在神里绫人的眼里异常渺小。
“你也是,寻亲之人…”他的表情阴冷下来,似在等我应答,“一意孤行的男人,最终只会一无所有。你明白?”
“……”
“又是沉默啊…”
良久,绫人猛一巴掌拍在桌上,震得碗筷叮当,我浑身一颤。
“你啊。你…还没反应过来吗?坚持自己一直拼命向前走的东西是什么?家庭,亲人,爱和信任!就是这种…儿戏一样的东西,我也是…每个男人都是。”他颤抖着吸了一口气,“以一个哥哥的身份,同样的,我也会做出很多,自私,不讲理,冲动的事情,包括要求你,对绫华负责…她的幸福,同样也是支持我走下去的动力。”
“对不起。”
“偶尔也停下来看看自己身边的人,进入她们的世界,回应她们的感情,你或许不愿意承认,但那些…早就成为支持你的动力不是吗。” 他说着,再一次把绫华的怀剑推到我面前,“还是男人的话,就不要用口舌来回答。”
沉默着,我明白绫人的意思,他第一次将怀剑推入我眼帘,就是希望我明白她的决意,所谓…支撑自己走下去的动力,每一次寻她不得,每一次惶惶若失,自己的身后总是有一群人在等我。
她们的世界,我原本只希望浅尝辄止…可到如今,我反倒是一事无成,耳边又忽然想起妹妹说过话,就连她…都希望我体验这个世界,我又为何执迷不悟。
摸着那柄怀剑,冥冥中,我感受到了那个遥远的世界。
闭上眼,听着刀口摩擦的嘶鸣,寒锐的刀锋一点点离开刀鞘,感受着那位深爱我的少女,在死前的决绝和迷惘。
我闻到了刀尖上的血腥味,听到了血滴落地的声音,只要这么一下,我就能和她的血肉融为一体,回到那个梦,那个埋葬了她一切美好的地方。
恍惚间,她的气味萦绕开来,那焦灼的呼吸又一次将我包围。
再然后,一股温柔的力量握住了我的手,她轻柔的牵着,一点点压下短剑,将我领入温柔乡。
“这次,你总不会东张西望了吧。”
清澈的声音灌入脑海,我睁开眼,只见一双白嫩的手不知何时按住我的手背,肩膀有一丝沉重,耳边还飘绕着温热的香风。
再仔细看向那柄怀剑,寒光锃亮,纹饰精美,更重要的是…
刀尖上根本没有血。
“绫华!唔!”
一扭头,迎上她的笑颜,未能出口的话语被软嫩的唇舌塞回口中,她枕在我肩头毫无犹豫地吻上来,甚至伸出舌头来索要,和先前那个内敛的小女孩很是不同,正当我犹豫要不要回吻的时候,那个梦又一次清晰起来…
“唔姆❤~啾…”爱意灌入身体,少女的舌头在撒娇,她不断变换着吮咬的角度,鲜嫩的唇瓣扭着吸着,一吻再吻。
不顾一切的激烈舌吻,好似失而复得之后的狂喜,她抚摸着我的手臂将抽动着的肌肉平复,按下紧握的怀剑,挤出些笑容,往脖子上蹭着,另一手紧紧搂住我的侧腰。
分离之时,我看着她洋溢着醉红的脸蛋,充满担忧的眉眼,自责又一次涌起。
她就这么跪着,从背后抱住我,直到彼此的心跳回到同一个节奏。
“看着亲妹妹出嫁,真恼火。”对面的人冷冷一笑,抱着胸叹气。
“哥哥也真是的,空…是绫华的贵客。”少女的声音依偎着我,如雪纱一般轻柔的撒娇,让人情不自禁抚摸她的秀发,“没事的,我来伺候就好…”
“出了这么大事儿,你还想着瞒我。”
她蔫了下来,转过脸,将和服的衣角理顺,靠着我的手臂端坐好,藏在桌下的小手却仍紧握着我。
“再怎么说我也是一家之主,总得把把关,守守家门,你说对吗?绫华…我知道这些年一直都是你主内忙外,与其说我这个…被关在天守阁里的政客是家主,你才更有话语权,但你的幸福一直是哥哥的责任。”
“那个时候我…”
“下次不准把这种东西带在身边。”绫人的表情严肃起来,他将那柄怀剑抓起来,颇有些小孩子气的没收了,“十六七岁的年纪,一怄气就切腹,没轮到你玩这套。”
“可那种场合。”她的眼神飘向我,咬了咬嘴唇还是犹豫了,“为了神里家的声誉,唯有…”
“不准你跟我聊家庭,要是将军不在,你就真的剖开肚子给他们验身?”绫人话中有气,“多少人觊觎我们御下三奉行的地位,神里家就靠你撑着,你的廉风傲骨死了之后什么都不会剩,所以将军才要救你。”
他们?为什么…在我不知道的时间里,绫华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本想要开口问,却发觉她的手愈发紧了,像是陷入了莫大的争执中,低下头不敢面对亲哥哥的火气。
“今天我在这里,你俩一个别想逃,把事情都坦白交代了吧。”
家主的冷漠不容置疑。
良久,率先打破沉默的,是绫华小姐的道歉。
“对不起!空…那个,我做了不可以被原谅的…很自私的事情。”她一鼓作气地将言语抛泄出来,可越说越没底气,最后又娇滴滴的看向我,眼眸中晃动着危险而迷人的情愫,犹如那个夜晚,她在月光和溪水中起舞的时候。
“我…”
“但是,刚才我们接吻的时候,你没有抗拒。”她话锋一转,又不见得有半分取乐的意味,只是喘着粗气,像在对自己责问,“虽说失礼的是我…”
“啊…我…”还没来得及思考她究竟要对什么事儿道歉,这位聪颖的小公主就立刻将暧昧的手绢丢了过来,“我只是,突然一下子没太反应过来…”
“那你还伸舌头。”
“诶!明明是你先…”
被噎得哑口无言,在这对兄妹的连环攻势下,我愚钝的大脑在一浪又一浪的刺激中瞬间宕机,先是相信了绫华的死讯,又是被“复活”的她直接强吻,迷糊着,幸福着,顺从了欲望的勾引…
虽说这般温柔的捉弄并不让人讨厌,但对于一个睡到天昏地暗的病人来说,这种程度的早安稍微有点过激。
可接下来,绫华小姐陈述的事情更让我心颤。
“对,是我先…”她紧紧抓着我的手,咬咬嘴唇还是说了下去,“对不起,我在这种时候还自说自话,空…那个时候发生的,不是梦!那是,真真切切发生的事情…”
“开玩笑的吧,绫华…”扭过头,对上她纠结的侧脸,“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个美梦我很喜欢…不对,诶…我是觉得像你这样淑雅…端庄而美丽的女子,不太可能…如果绫华小姐要嫁人的话,我果然只有梦里才配…”
“但你说过,你闭上眼睛也会看见绫华…对吗?”
心神一颤,好不容易挤出来的伶牙俐齿,被她这么简简单单一句话拔了个干净。
原以为只是梦中絮语,却发现聆听者的眼底有泪,含情脉脉的眼神勾勒出那一场梦的真实,她抿着嘴唇,在期待我说些什么。
“那不是梦,对吗?”娇颤的问句在心中灼烧,“还是说,你希望那是个梦。”
“……”
“呵…”她忽然轻笑出声,手上的动作放松了些,低下头不再看我,那一霎那的沉默之后,绫华小姐整个人都憔悴了起来。
又到了为难的路口,我深吸一口气,平静下来说道。
“就算是梦,我也觉得很棒啊。最初开始,把那个人弄丢开始,我就一直在追那个遥不可及的梦,但是…绫华,你给了我一个比梦还要动人的真实。在鹤观,深渊之下,睁不开眼睛,累的时候,我却一下子就看到你了。”
我试着将她的小手牵起,落于彼此之间的一方晨光中。
“突然间说这些,我也一定有点毛病,虽然你一直不肯说,也许我还太迟钝,如果那天不是梦的话,对一个献身自己的女子说出这种无情的话,我也太不是个东西了。”
“对不起,空…那天的事情,不仅仅是…”
“啊,我大概明白,那个状态下的绫华小姐绝对不正常,她不是轻浮的女孩,没有人逼着她,牵着她的话,我认识的那个白鹭公主绝对不会这样…热烈?勇敢?她一定很害怕,将军她们一定很温柔,而且…结局也一定还说得过去。”
话音刚落,少女一下子扑入怀中,不再拘泥任何情绪,只是埋在我胸口蹭着,身体一抽一抽的,发出令人心酸的噎泣声。
“委屈你了,被别人看着做那种事情,很煎熬吧。”
“嗯…呜…”
那便是神里绫华不敢说出口的答案了,在一开始我也不敢承认,但她楚楚可怜的样子让我没法逃离。
真奇怪,明知她是个端丽而高洁的少女,为何因为一个不敢笃定的事情,去怀疑这份依偎在身侧的真实。
怀中幼鸟在渴求亲昵,在渴求温暖,在颤抖,带着哭腔的声音洗濯身心,我恍惚间勾起了嘴角,抚摸她有些毛躁的秀发,她抱得愈发用力了。
“我…我好自私啊,为什么啊…看到你的时候,就忍不住要想被抱住,想亲吻,好奇怪啊…说到底我只是利用了自己的软弱,又能和你做爱,又能把祟神引出来,还能弥补自己的过错,神里家也不用受我牵连,我…偶尔傲慢一次,也没关系吗…但…但是。”
她顿了顿,咽下一口带着含混不清的氧气。
“绫华这样是不是,有点贱啊…可我害怕,退缩的话就会失去你,做的话,肮脏的我还是会失去你…只要剖腹验身,那就谁都不用为难不是吗?我无悔,名誉也正,你也好,将军也好做,其他人…要是能因此威慑他们一些,博些面子来,对哥哥也好。”
心底苦笑,怎么会有人辜负她的单相思,怎么会有人辜负她的美好,那天晚上就该想明白的,我也真是…
我们就这么依偎着,直到怀中传来均匀的呼吸,她的身体一点点酥软下来。
坐在对面的神里绫人终于发话了。
“将军那边我已经打点清楚,空…你要明白绫华她下了多大的决心,谁能知道这孩子一口气豁出去了,竟然敢质问将军,还当着所有人的面献身,不过能在维护社奉行的同时又保住你,吃这点苦算小了。”
他递过来一封书信,那上面苍劲的笔迹,毫无疑问出自那位神明,而信上的内容则是对于整件事的裁判。
成命既允,御前百官不得再议,社奉行公主神里绫华为魔神之祟气浸染,献忠而命陨,为吾身亲斩,神里家反叛实为莫须有之罪。
“她名义上已经死了,不得以社奉行的名义出席任何祭典,官员会议…不过社奉行本身更多是面向民众,百姓们对于那天发生的事情也不知情,只不过是,断绝了她向上接触的路子罢了,但这本身也符合我的期望。”
“将军她学会变通了嘛…”
“你可得好好给她道谢,这等于是直接告诉你俩,别再拘泥于家国之事,带上你的小白鹭私奔吧。”
“噗!总觉得你做了很多思想斗争,最后只好说俏皮话来搪塞我。”
“知道就好,你被深渊里的家伙伤得不轻,说实话…就连将军和神子都没有完美方案,绫华动用禁术献身做祓,把最猛烈的一波毒瘴化解,只是不知这后续会发生什么,总之在启程新冒险前,这个秋冬就留在这吧。”
“那就叨扰各位了。”
“无妨,要是你出了什么问题,绫华她绝对又要干蠢事了。真是的…小时候贪玩也就算了,出嫁的年纪还不让人省心。”他说着,嘴角却分明挂着笑,摇摇头,似乎是想到了过去的事情。
“这才是她本来的模样吧,挺好的。”
“呵,把一个没教养的女儿嫁出去,是娘家的失责。”他微微欠身,这份突如其来的躬谦让我有些无所适从,“方才的事情还是要跟你道歉,是我们擅自做主,绫华这边也劳烦您照顾了。”
“对不起,如果我再强一点,在鹤观就不会落败,不会被沾染上祟神,也不会闹出这么多事情。而且,我妹妹她,似乎也有更恐怖的事情在瞒着我。”
“事到如今,去想她的事情也没有意义,而且,绫华能给你的,不会输给她。”
“哈哈…这种自信,总感觉很不合时宜。”
“一家人之间,哪儿有这些规矩。”
言语中,绫人忽然从身后变出一大瓶酒。
啊…这是某种入门的规矩吗?
……
……
……
“嗝~大舅啊,如果那时候绫华害羞了。”
“那你就会梦到将军,梦见那个神明给你做那种事。”
“哈哈哈~别开玩笑…”
“神子大人也会给你做的!”
“那我亏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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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午间耳语]
之后的事情又模糊了起来,我只记得喝了酒,大早上晕晕乎乎的在庭院里散步了好一会,本以为清醒了些,坐在门廊上却差点睡着。
最后我这无能的男人还是一头闷入妻子的怀抱,在神里绫华的搀扶下回了房间,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门外天光灰蒙一片,阴凉畅爽,心情也格外悠闲。
一睁眼就看见她可人的笑容,身体不再紧绷。
“醒了啊。你睡着的样子真是百看不厌。”
“都怪绫人,我酒量很差的啊。”
“哥哥也是考验你嘛,男子汉气度什么的,平常那么温柔风趣的人,什么时候也端着这一套了呢。”
“璃月的那种,酒桌文化之类的吧,偶尔一两次倒也不成问题。”我支楞着,试图将上半身直起来,她立刻用手帮我托起后背,“嘶…”
“先躺着好吗,我去取些纱布和药酒来,差不多是该换药的时候了。”她俯下身,在我耳边温柔地说着,露出令人安心的笑容。
听着她轻盈的脚步声在周围缭绕,即便我不去看,也能想象到少女的身影,那一定是个犹如飞鸟般灵动而活泼的女子,我们之间那层朦胧的羽纱已经褪去大半,在近乎停止的时间里,我可以无限制地享用她最纯粹的美好。
她将我扶坐起来,脱了上衣,解开沾着黑血的纱布,用手帕点了些药酒,掌中化出冰气,按着手帕轻柔地冷敷上去。
我身子一缩,除了冰凉之外倒是没有半分疼痛,正惊异于她的手法,又见她脸色绯红,娇躯温软,如若无骨地依偎在身侧,眼神飘着荡着,似半醺,衣半敞,慵懒的暗香带着酒气。
按在我侧腹部的小手悄悄挪动,小拇指探入裤口,在边缘摩梭着…
“这种时候勃起,很难办啊…”她在耳边低语,顽皮的手指一边按住手帕,一边涉足裤裆,将裤口支楞起来,让她得以清晰的看见那根挺立的玩意。
我有点尴尬地笑了笑,要我一时间接受她的侍奉,毫无负担的玷污她的美好,或许我还没厚脸皮到那种程度。
她也所有顾虑,至少在为我冷敷的过程中很矜持,只是将裤口撑开,静静地看着它立起。
沉默中,她的呼吸开始灼热,身子也忸怩起来,少女悄悄地挪到我身后捏着肩膀,让我沉重的身躯躺靠在她身上,她的脑袋靠在我肩上,彼此的呼吸融为一缕。
略显尴尬的前戏持续了好一会,即便我们都保持了克制,但是夫妻之间的默契让我们都明白彼此的诉求。
正想开口,神里绫华忽然松开手,结束了敷药,她取来纱布开始捆扎…
“再忍一会。”她的话语很烫,伤口又很冰爽,她捆扎纱布的动作就是从背后抱住我,几圈下来,早已分不清她到底要我忍耐什么,“稍微,再直起来一点。”
点头回应,看着她娴熟的手指扎好纱布,温暖流入心间。
“我这样子,会不会让你很困扰。”
“嗯?噗…”她愣了一下轻笑出来,眉宇间满是温柔,“你以前那副执着的样子才让我困扰呢,唔…总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停下来看我一眼。”
“我怕停下来就会胡思乱想,就像现在,身体里尽是些享乐的念头。”我苦笑,看看她,又瞅瞅那只游离在腹部的小手。
“多好,绫华也是…停下来的时候就想着玩,所以,请别因此而困扰,作为一个女人,能让老公随时精力充沛,多幸福啊。”
她那令人沉沦的声音就在耳边飘荡,缓缓深入心扉,纤细的手指在小腹上摸索,隔靴搔痒的抚弄着裤裆下的灼热。
被爱人从背后抱住,逐渐陷入她的怀抱,枕着酥软的乳房,在她蜻蜓点水的玩弄中一点点放缓呼吸,她的脸烫的不行,摩擦着,将温度传到耳垂,正欲睡去的时候又冷不丁又有些刺痛,伴随着耳朵里灌入的暖风,她带着酒味的舌头开始舔舐我的理智。
“哈啊~簌噜噜❤~唔姆~绫华也在…忍耐啊…~~吸溜~练习成为妻子的技术,大人们都说…我生了一副贪图享乐的肉体,却长了一张苦命的脸蛋,直到我遇见你,才明白他们说的都对。”
软糯的渴求在我耳中进进出出,时而撩弄,时而顶进,包裹着口水的舌头带来潮湿而黏糊的快感,舌头抽离的时候,闷堵着的温热涎水流出耳洞,好似在游泳之后,跳着脚抖出耳朵里的热水,身心都跟着通畅起来,一瞬间的明朗之后是更加深邃的钻凿,她的低吟和喘息像是在朦胧中激荡,变换着角度将我包围。
“几个月前我还扭扭捏捏的,听到你愿意陪我出去玩,还以为…我能有勇气直接阐明心意来着…嘿嘿~结果最后还是,稀里糊涂跳了个舞。”她笑着,又更一步侵略,灵动的声音在我脑中游走,“那天月色真美…对吧?”
轻柔,却充满画面感的低语,仅仅是开口的瞬间就将理智粉碎,每一次喘息都晕开色彩,每一个尾音都勾勒细节,那一夜的可能性在眼前铺展开,正是她从身后抱住我,在耳边醉吟,用她熟悉的家乡调,谱唱醉人的鸳鸯辞。
咲き曇り、舞い扇、蒼い月の明かり。囁いたの夜には、あなた、共に。
舞扇,浮云散,月照人来,浅池塘。唇启,春曲长,燕归与君双…
背中から、抱きしめて、水鏡の二人。優しい君の瞳に、あたし、少し。
莺啼,红棠破,迹入百川,无可躲,影幽,不见我,雨浊花卧果。
旋律,犹如白鹭归庭,清澈而高远,即便是轻声浅唱,那高昂的和鸣之声,依旧饱满而清晰地,在脑海中咏叹。
眼睛看不到她,脑海中的幻境反而流畅,奔放。
咽下唾沫,喉结的蠕动却也被她擒住,摆过脸对视,迷离的瞳孔中映出我狼狈的样子,而她闭上眼睛,粉唇轻启,抬起下颌向前一送。
“啾❤~要是那天,我脱得一干二净,躺在水边自慰,你可以强奸我吗?”清浅一吻,她忽然歪头柔笑道,“还有酒气嘛~我可不会再醉了。”
捉弄总是恰到好处,从某个有趣的角度来撩拨情欲,这孩子确实如她哥哥所说,私底下给她一点骄纵,立刻就贪玩了起来。
她躲在背后,藏在视野不能触及的朦胧中,用温软的身体承受我的重量。
一双纤白的玉手从腰部两侧探出,犹如早春的柳枝,撩着飘着,褪下衣裤,取出那搏动的长茎。
“抱歉啊…伤口才刚刚处理好,让你拖着这么虚弱的身体,但绫华是你的女人啊…丈夫勃起了又不处理,这样的妻子会被嫌弃的。”
在耳边缭绕,在双腿间撩弄,一双巧手擒住阳物,左手扣成小环儿锁住根部,轻捻慢撸,一紧一松,唤醒着身体最深处的躁动,右手摊开来托起头部,我的邪念都躺在她柔软的掌心,她用拇指按住龟头上下搓揉,将包皮褪下,划弄冠蕊。
“嗯嗯~怎么样,手淫…舒服吗?放松一点,空…你现在还不能,嗯…唔…还不能,不能肏绫华的骚屄…还,还要保守一点…哈!哈啊~说出来了,会很淫荡,很想要射出来对吗?这个…花柳谏的尺度,好难啊…”
她刻意卖弄的骚话还很笨拙,不显得多么下流,反倒有种纯粹的可爱,绵绵软软,暖糯可人,闷在喉咙里的呜呜声,好似在责怪我迟迟不夸奖她。
“是绫华太乖巧了,但这种程度…反而更下流了呢。”
“唔诶?!”她一愣,藏在我耳边磨蹭,手上的动作也停止了,“只是自言自语,你别这样说…搞得人家都,不知道是好是坏了。”
“那我该怎么回答?”侧过头,方才还在撩骚的小娇妻也一下子偏过头,她的手里分明还盘弄着阳物,却像是害羞了,把自己好不容易堆积起来的淫乱度清空,“怎么连一个躺在怀中的病人,都能把你弄羞了?”
“那…那你别说话!我,我来伺候就好…至少现在,做爱这种事情绫华还只能单方面的…呜…要么被你肏,要么我来弄…都…都上手了,你突然,我就不会了啊…”她低下头,像是发泄怒火一般,狠狠撸了几下,扭扭坐姿,似乎被我躺着不自在。
“哦~这一句的尺度也很棒,又纯又欲,很会嘛~”
我能明显感受到她的身体变得滚烫,手淫的动作也不再轻柔,只是一个劲儿的上下摆动,柱身被她弹嫩的手指禁锢住,一提一落反复套弄,龟头被包裹在粉拳中,在那柔软的掌心盛放着,一紧一松玩弄欲火,时而紧绷时而畅通,空气在拳眼儿的泵压中发出“嗤叽嗤叽”的怪响,好似沐浴着晚风。
她沉默了好一会,侧着头躲我,大概是在酝酿自己的淫乱程度,爱妻专心地用双手侍奉肉棒,她安静,于是手穴中那悉悉索索的摩擦声就格外动人。
然后她停了下来,一脸期待,又怀揣顾虑的看向我。
“拜托你了,绫华。”
“嗯…”她点点头,眼中的光芒明艳起来,“全部都…交给绫华来吗?嗯!果然,被你依靠的感觉和以往都不一样,虽然,一个女孩子对这种事情,很自信什么的。”
“绫华不是已经踏出那一步了吗,在所有人面前,很勇敢…”
一股暖意涌上心头,在知道她为我做出那种事后,反而觉得这样的她更加完美,如果不能正视她为我做出的牺牲,又何来保护她的勇气?拘泥于俗世的桎梏,将纯情和爱欲割裂开来,那她这样的姑娘岂不是永远不得展露天性。
闭塞而自持过度的女子,就和稻妻人的审美一样缺根弦儿,将自己全心全意托付给妻子才是一个丈夫的自信,绫华也在拼了命向成熟女人进步不是么。
她已经准备好了侍奉品,从托盘中取来一叠温热的毛巾,捂在我脸上,像是眼罩一样将光线挡住。
慢慢将我的脑袋向后按下,后脑枕在酥乳上,托靠着肩颈,消弭了一切外在干扰,黑暗包围,全身血液集中在了被她安抚着的下身,耳侧。
柔如春柳的手指从小腹和大腿的连接处侵入,立起指尖,像是踮着舞步一下一下戳来,摄人心魄的喘息,带着低哑的磁性在耳边振开。
“哈啊…怎么了啊,夫君一觉睡醒就想着干我么?呵呵~哎呀…真心急,刚才绫华一直陪在枕边侍寝,夫君的睡相可真是~顶天立地,好有男人味啊,所谓枕边人就这么美妙吗?我好想要,可要是你醒了却不肏我的话…”
她放缓了语速,呼吸烫熟我的耳郭,埋伏着的双手从根部一路爬上山巅,指尖一下接着一下,剥开茎皮,在最敏感的头冠周围划动,犹如电击一样酥麻而轻巧的触碰惹得我轻哼出声,被热毛巾捂住了视野,肉体上的快感更加专注。
两根手指并拢起来,按在顶端轻轻搓动,那弹嫩的指腹就好似两瓣嘴唇,轻碰一下吻住,紧一紧,搓一搓,分开双指让龟头穿过指缝,扣住。
“所以人家,就擅自地…像这样蹭一蹭,戳一戳,下面很快就湿糊糊的,夫君也真是…都放进来一半了还不醒,这不是考验人家的耐性吗?既然…闭上眼也能看见绫华,那么以后的梦里,也请不要害怕…大胆的…”
她的右手忽然一紧,握成拳包裹住头茎,轻柔而沉稳的振动起来,龟头被她关在掌心里面,剥开外衣顶出拳眼儿,又缩回手穴中,从四面八方挤压而来的柔嫩触感一下紧收一下放松,像是模仿肌肉的蠕动,恰到好处的施加压力。
我正在脑海中勾勒那副画面,我的爱妻趁我睡着,一脸宠溺地坐上来,鲜嫩的肉穴顶着阳物拱动几下,吞入半根肉茎之后就忍不住浑身发颤,阴道一阵阵抽缩…
“嗯啊啊❤~哈啊~嗯…对,就是这样的,对不起我的宝贝…绫华真是太没用了啊,连睡着的丈夫都照顾不好,还擅自…擅自就享受起来,嗯啊❤~还叫得那么骚,那么响亮,一点儿都不懂事儿。更过分的是啊…人家的小烂屄~哈噫噫~嗯嗯!才吃进去一半就紧绷绷的进不去了,真没用…明明那时候做的那么狠,居然…还没变成你的形状。呜呜~明明,淫水都卟叽卟叽地射出来了,阴唇也翻出来…”
伴随着她酥暖的撒娇,一股难掩的流动从下身溃出,那紧嫩的手穴湿润起来,跟着她一紧一驰的捏握发出“咕叽咕唧”地响声,她顺势往下撸动,紧贴着每一寸肌肤的摩擦力让我忍不住倒吸凉气,我能感受到被褪下外衣的刺痛,头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一抖一抖地流出先走液。
仿佛成为了她的玩具,我一扭头,又陷入她胸口的温柔,少女媚声嗤笑,挺起胸膛将我托起,低头亲吻我的前额。
“会痛吗?绫华花了好一会,才把宝贝的鸡巴一整根放进去呢。”她柔声勾引,又将另一只手也握成拳一起把握住阳物,“就像这样,完完全全包裹在里面,然后…绫华就一直流水,那里湿漉漉的,咕叽咕叽的吵闹起来,再然后…人家的骚屄就开始一抽一紧地吃你的鸡巴了啊。就像这样…”
那双手开始施加压力,她的小粉拳一上一下分成两个部分侍奉,攥紧根部的右手轻轻旋转,握住头冠的左手快速振动,根部到头部的每一寸神经都在燥热。
“在睡觉,不能吵醒他…这种程度就很舒服了…唔嗯~哈啊…啊❤~但是,里面好痒啊,只是顶进去一下,惩罚一下不听话的子宫而已,不会怪我吧…吸溜~哈啊~就像用舌头钻进耳朵里,吸溜~唔嗯嗯❤~咕啾~只是一下就好了…毕竟是做舒服的事情嘛,夫君也很起劲的样子,放在阴道里摩擦几下就忍不住要射的感觉,哈啊嗯~吸噜噜~唔嗯~啾~”
闭着眼睛,在黑暗中我能看见她意乱情迷的眼睛,那冰玉一般的瞳孔早已溶化成晃动的秋水,她的气息在耳边缭绕,舌头舔着耳道发出湿润的响声,吻着喘着,吹入思绪的每一角。
我仿佛不是躺在这小小的四叠半中,而是坠入深海,在朦胧的中盛满了无限的可能性,她那一双灵巧的手再度变换起来,她或许是松开了左手,张开五指,自上而下收拢起来抓住头部,就像是水母或是章鱼那般,撩动的指触从四方盘绕上来,簇在一起抓住肉棒,五指蠕动起来反复按摩,再一提,像是被一股力量吸入,敏感的头部撞入她掌心的空腔中。
心想来,若是被章鱼一类的生物抓住了要害多半也是这样奇妙吧,稻妻有一种抓章鱼的壶,入口窄小,腔道紧密,内里圆润而宽敞,滑腻多汁很好进入,宽敞的深处又可以随意驰骋,但是抽出来又会被紧咬,据说是万中无一的极品,莫非…
“呃哈❤~对不起,其实是鸡巴太大了,光用阴道吃不下…嗯!啊啊啊!怎么一下子,诶啊?只是顶了一下而已…嗯嗯❤~直接侵犯到子宫里面…嗯哈~又舒服起来了,不可以…越舒服,小穴就越起劲儿,稍微动一动…啊啊,刮到子宫壁上了~嗯!嗯啊啊~这样下去会吵醒他的…快点射出来…”
快感已经到达极限了,沉沦在她的娇吟中,我醒着,却梦见了,妻子赋予我白日做梦的权力,用她无微不至,却总是朦胧的侍奉。
下身的摩擦在逐渐加速,握在柱身上的粉拳拔起又落下,反复撸动,用来模拟子宫的左手像是在吸吮什么似的,吸附在龟头周围的手指一紧一松,掌心的软嫩抵在马眼上绕圈刮弄。
她的小臂反复摆动着,胳臂肘掠过我的腰腹,这细小的穿帮和梦境中的绝美相互打闹起来,我却不自觉地笑出声,刻意表演出来的淫荡,果真要配上纯粹的部分才完美。
“呃嗯~绫华不行了,快点啊啊~这样下去要变得奇怪了,破处之后,大腿中间的缝就夹不紧了~嗯呢❤~每次都这么舒服的话,用不了几年,绫华的小肉穴就闭合不上了,整天流淫水…好害怕,又好喜欢啊…嗯嗯❤~鸡巴在子宫里面挖来挖去的,内射进来吧~用怀孕来疼爱我!嗯啊啊~”
欲念重合的瞬间,我身子一软射了出来,而她的小手愈发勤快,紧握那搏动着的肉茎飞速摆动,精液冲入她包拢起来的手穴,龟头戳着掌心不断射精,那黏糊糊的感觉就好似插入一个装满蜜浆的酒壶,它蠕动着,软嫩的掌心和指腹包裹着精液按摩龟头。
“卟叽卟叽~卟啾啾❤~卟叽…”令人心旷神怡的水乳交融声,双腿之间湿热一片,在射精之后,绫华忽然沉默下来,她专注于手淫的时候就没法思考那些浪荡的舔耳了,那副认真,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可爱模样,正是少女人妻的美妙。
身骨酥麻,一阵阵空洞的困意袭上心头,我扭了扭腰,被她这样玩弄到射精的感觉十分舒适,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从身体里溢出的娟娟细流,她的巧手能更好地控制力度和角度,比起真正的激烈内射,这种缓缓流出的感觉让人如沐春风。
仿佛是要将我榨到一滴不剩似的,她那黏糊糊的小手还在摆动,双掌紧扣起来,将肉棒夹在中间,每一次从她的虎口中顶出去,我都能感受到精液的流动,说起来也怪,难道是我最近吃太好了?就算是细水长流,这也有点…
“还是很精神的样子呢…唔…”
“绫华?”看不见周围的情况,但是她的语气忽然有些为难,“辛苦你了。”
“嘻…咳嗯!那么…再依靠我一点点吧,闭着眼的时候,我也一直在夫君身边,所以先,先别着急睁眼…等到最后一滴精液都射出来,好么?”
“嗯,老婆说了算。”
“嘿嘿~”
就这样,我昏昏沉沉地躺在她胸口不知多久,也许是喝了酒吧,午睡醒来又紧跟着泻了火,再小睡一会就真是顺理成章的惬意。
那轻柔的手淫仿佛可以承受一辈子的悠长,就像是劳累后,妻子给你锤肩揉背之类的,快感并不激烈,耳边低语,绵长婉转,让人想要入眠。
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傍晚,醉意全无,只留下一身清爽。
我环顾四周,没见到绫华的影子,却发现枕头旁边的榻榻米上,留着一大滩深色的水渍,闻起来还有股清香的味道。
又想到睡前,妻子从背后抱住我,遮了眼睛,一边说淫语一边手淫的风流事,这一抹香艳又多了些后续。
绫华素来是水灵的姑娘,她汁水丰沛的肉体自然是藏不住要发情的,我饶有兴致的看着那一摊水渍,其中有一缕从枕边一路延伸到门廊外,又想到爱妻一定是在哄我入睡之后才离开,她自己的性欲还在泛滥呢,一定是双腿间流着水,强忍着尴尬和欲火一步步走出房间的。
哼哼~真是有意思啊,是我以前太小看她了吗,没想到那位矜持的白鹭公主,成为我的妻子之后竟是如此一只天生尤物,藏在戎装下的玉体到底是一块需要雕琢的璞玉,还是浑然天成的美器呢?
不管啦~都答应下来这段时间要好好陪她,而且这样的痴情小娇妻,以后的旅程中也要劳烦她照顾我了。
站起身,我对着晚风舒展了一下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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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加餐]
在庭院中静坐一会,听到走廊上传来脚步声。
扭头去看,这一次我没有认错,神里绫华,今天上午刚刚私定终身的妻子。
想到我有朝一日也会做出这么浪漫主义的事情,心情又是亢奋又有些犹豫,好在我的妻子总是带着甜美的微笑,更从不吝惜她温柔的怀抱,可以放心将未来托付。
也许是见我走神,她刻意快走几步,包裹在白袜中的玲珑美足踏入身前,轻巧地踮起来,扑入怀中,扬起温婉的笑颜吻上来。
“唔!”
“走啦~中午都没吃呢,一整天就喝碗稀粥,我怎么有脸说是你老婆?”
心头一暖,她总惦记人妻这个身份,越是小气的女孩子越喜欢把身份挂在嘴边,可这种令人骄傲的小气,实在是令人无法抗拒的毒药。
幸福涌上心头,一动念,一发狠,拦住她的纤腰翘臀,将她公主抱起。
“呀啊!突然一下…唔…”她惊呼一声,本能地将双手揽上来,绕过脖子锁住,那一身居家的宽松和服挡不住胸口的酥波,体温隔着轻薄的布料融入我身体。
绫华略微扭捏了几下,呜咽一声默许了,依着我不再动作。
抱着爱妻一路走向庭室,我尽力表现的沉稳,毕竟也不能让她担心。
到了吃饭的地方,暖黄的灯火将一方静室晕染上温馨,中间一盏方桌上摆着火锅,缭绕而上的白烟,将屏风上那展翅欲飞的浮世白鹭送入闲云的怀抱。
落了座,绫华急不可耐地挣脱我的怀抱,在餐桌上,她是应当服侍丈夫的人妻,而不是我怀里的小女人。
铜色的弧光之中,酱油色的汤汁翻涌着水泡,食材在雾气中振动,起伏。
绫华在桌案前忙活着,她仿佛也随着火锅里的食材一起染上成熟的味道,白净而俏美的脸蛋被蒸气闷红,耳后沁出汗水,一点一滴顺着玉颈流淌,冰蓝色的马尾辫垂落在后背,偷偷撩弄几下,看那发丝掠过眼帘,荡过鼻尖,随着沸腾的声音散发出淡雅的女香,那秀色可餐的妍丽模样让人移不开眼。
我大概是笑着,看她拂起袖口,取来碗筷,盛好食材,淋上汤汁,那动作认真而随然,不紧不慢,亦不带着一丝谦卑的味道,或许说,相敬如宾又恩爱如依,这种让人不会产生距离感的侍奉只有东方女人才能完美诠释。
“还病着,吃些暖的,温和些的东西,我让屠户切了些精细的牛肉,油水少些,但也不该寡淡了肉荤,这么折腾几天下来,你又瘦了。”
“什么叫又?”
“唔…我觉得就有。”她语气粘软,撇着嘴撒娇,目光飘忽了一下将汤碗递来。
“噢~光是闻着,身体就一下子知道~活过来了。”接过汤碗,说了个她没反应过来的谐音梗,只好愣愣地夸叹起来,“鲜香十足啊,绫华的手艺,真是长进了很多。”
“那种事,没有的啦…火锅这种食物又不需要多少技巧。只是偷懒的做法。”
“高汤,选料和刀工,耐心,眼光和细节,越是简单的东西往往沉淀下来越多,贤惠这种东西嘛,就是从最朴实的地方延伸的。”
她双颊俏红,扬起美眸看过来,许是听了我咀嚼白菜的声音,那粉嫩的唇角忽一勾挑,转回头,合掌拜筷,小声嘀咕着那句开饭前的祝词。
“哦,差点忘了…”
“夫君是外乡人,嗯…这么些小礼不必放在心上。绫华本来也该随夫君…只是。”
“不必想那么多吧,饭桌上还是随意些。夫妻之间的话…不必刻意完美。”
“完美?嗯。”她点点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歪着头撩了鬓发,眼波柔缓,“也没有特别怎么样…只是,习惯?安闲的时候,就自然而然的…女人味?”
她眸中的玩味让我心头一颤,被忽然的轻佻拉入禁区,又觉得我刚才说的话太没水平,对视着,竟都不约而同地又转了回去,看着碗,看着火锅,无言的默契让我们异口同声地默叹。
想多了。
分明已经共枕同欢,但奇妙的尴尬自有暖意。
不再去玩弄灵魂的尺度,眼前所见即是美好,发了呆,只看她夹起一片菜,放在唇边,轻启小口。
我第一次如此细致地观察她吃饭的样子,那娴静的吃相就像一只小兔子,她坐姿端庄,托着小碗,夹着菜叶,樱桃小嘴张开一条窄缝,不露齿,不撩舌,轻巧地抿住菜叶往里送,一小口咬断菜叶后端的脆嫩白芯,只听得“嘎嘣”一声响,她似是走了神,双眼放空下来,嘴唇也紧闭着,腮帮子轻轻动作,安静的房间里只有她细小的咀嚼声。
除却文雅的神态,能让人看出她在进食的竟然是那纤嫩的脖子,咽喉蠕动几下,汗水淌下来,白皙的肌肤润上一抹明艳的光泽,随着吞咽的动作,那汗光也变换着形状,总让人联想起运动过后满身香汗的样子。
入了迷,娇憨动人的模样总让人忍俊,就这么看着她一边发呆一边咀嚼,分着三口才将一整片白菜下肚,托起掌心的小木碗,将落在里头的汤汁也喝掉,放下碗筷,干干净净犹如新拿出来一般,若不是看着她吃,便觉得这孩子从头到尾没动过。
她放了碗,唇中飘出一缕暖气,侧过脸蛋先是看了我的碗,又抬起目光抓住了走神的我,纤手一抬,点唇而笑。
未等我反应,她将自己的小方帕拿来,先一步抹掉我唇边的汤渍。
“我脸上有东西吗,好像刚才就一直…”
“没,只是看你吃饭,有种宁静的感觉,想多看看。”
“怎么老是把羞人的话挂在嘴边。夫君再戏弄我,我可就闹脾气了…”她半是娇羞半是不悦,反倒显得很委屈,“方才说绫华手艺好,又不动筷子。”
“我喜欢,先吃最美味的部分。”
肉麻的话不自觉中说了出口,好似有一股魔力在激发心底最为深邃的欲望,偏是在这最为温馨的时候,他显得不合时宜,又无法逃避。
可我却忽然捕捉到她眉宇间的犹豫,绫华坐直了身子,对着面前沸腾的火锅沉默了一会,细弱的自语似乎融化在水雾中。
“又…想要了吗?”
“诶?”一时间没明白,只觉下身一颤,她的小手已经确认了那硬物的状态,颤巍巍地缩了回去。
“先吃饭,绫华饱了…去准备一下。”
她说完,站起身就要走,感觉不对劲的我急忙抓住她的手,她不抗拒,只是等我自然而然卸除力气,又露出一副安慰人的笑容。
“我在,不会离开夫君半步。”
“既然这样,就坐下来好好吃饭,忽然离席可不算半步…”
“怎么会呢。夫君有需要,绫华自己去拿,也不允吗?”
“不,有你陪伴很满足很幸福,现在这样刚好,没有想做那种事的打算。”
“绫华想做。”
她清纯而笃定的回答,又一次将气氛压到了暧昧的冰点,虽然…虽然…
虽然有这样完美的妻子陪伴,温情和热烈总是围绕着我,无论何时,我总能从她身上嗅到摄人心魄的香味,渴望触摸,渴望低语,原以为那只是爱情的调味品,可那冰洁灵魂下的炽烈一次次牵领着我。
木然地,澄如冰玉的眼眸中,神色惊慌的男人在朝我呼喊,告诉我,应该接受她的一切。
“噗…哈哈哈~”她忽然掩住嘴,发出银铃般轻盈的笑,娇柔的玉乳抖动衣衿,那确是一副花枝乱颤的美艳图景,“对不起,唔噗~忍不住又做了些轻慢的考验,夫君真是可爱。”
“诶?”
“绫华只是,忘了给夫君盛米饭罢了。
“米饭?
“嗯,就是米饭啊。”她眨眨眼睛,嘟嘟嘴巴,环视了一圈桌上的食材,挑起眼角朝我示意。
站起身,三步并作两步向厨房跑去,再回来,一桶白饭带着三两盘烤物和甜品。
她说要加餐,几乎是要养猪一般的加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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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独怜]
七分饱,三分撑,十分满意,一百分的懒…
在庭院中闲逛了一会,神里家远离街市,每到晚风卷起的时候,遥远而飘渺的声音会伴随着树叶的梭梭碎响,在空旷的思绪中演绎一场幻想。
在廊亭中随意走动,喂喂池鱼,招招花叶,月光下甩甩剑,身体里的元素力还无法回应,僵硬的手腕连个像样的剑花都剜不出来。
有点失落,打着苇草逗着风,凉了,打个大喷嚏,好在四下无人,只得承认身子还顶不住,裹紧袍子灰溜溜跑回房间,躲在被窝里看书消磨时光,困了,却不舍得睡觉。
妈的,我老婆捏!
一切都闲下来的时候,幼稚的玩心顶上脑门,悄悄走向神里绫华的房间,也许她还有些害羞。
俗话说,闻香识女人,那最为浓郁的少女芳馥一路指引,我很快就发现了那扇透着暖黄灯光的拉门,本想着开门见山给她一个惊吓,到了门前,却见的油纸上投射出她那曼妙玉体的黑色剪影,娇颤的声音一阵阵飘绕。
从门缝里偷眼看,少女的娇躯躺在敞开的浴衣中,一双白嫩的仙鹤腿相互交叠,搓揉着大腿根,不染纤尘的白足袋下,那细嫩而饱满的足趾在相互踩踏。
“嗯啊啊~嗯!呃嗯~唔…唔嗯~”她叫得可谓是风骚,每一个音节都尽力婉转,不显得尖锐,而是在表达极乐的同时含蓄地撒娇。
观察爱妻自慰是一种什么体验,大概是被嫌弃后的亢奋吧,分明是我的女人,有需要的时候又不来,看着她一边揉着奶子,一边拍打着私处,叫声越发熟练,挺了胸,弓起腰,收敛美腿踮着脚尖,整个人绷紧了,动作开始加快,水声也清晰起来。
“啊啊!哈啊~哈!哈啊!”短促而尖细的喘息中,她的翘臀一抖,双腿间射出一缕汁液来,从侧面偷看,她的手指勾着爱液,肉眼可见的拔出又插入,勾弄着自己汁水充盈的温香处,而原本还脚尖点地的双腿,更是在快感中一点点抬起。
双腿抬高悬空,她只靠着臀部和肩膀两个支点稳定身体,如此一来,属于少女的肉感抖动得更欢快了,小腿,大腿根,翘臀酥乳,她全身上下为数不多的脂肪微微颤动起来,拼了命的展示些丰满的味道。
“慢…慢一点,呃啊啊~不行了,夫君…绫华要去了,啊嗯!”爽到深处,她忽然对着天花板说了奇怪的话,还伸出舌头,翻起白眼,扬起脑袋给它看,“不要!会…会尿出来的啦!不可以再…”
然后,她那双并拢于半空中缓缓律动的美腿…忽然间,向两侧打开,呈现出淫荡的M字体位开腿,那快速的肌肉反应,就像是被人硬生生掰开。
应该说,被绫华幻想中的那个我硬生生掰开了吧,虽然从第三人称看…无论怎么样那都是她自己撑开的…
“噫啊啊!被直接看到…生孩子的地方进进出出的,阴蒂和尿道都…不要啊!!小穴被肉棒撑大的样子,全都被看见,好羞人…”
会吗?老实说你自导自演的样子更羞人一点吧。
绫华小姐之前是否也是这样度过每个夜晚呢?心底有一丝丝小虚荣,或许我先前放置爱情的态度,让她的寂寞和幻想都得到了进步,这小尤物拼命将自己催熟,藉此来展现,那个可以被称作女人的白鹭公主。
左右扭摆,和不存在的男人缠绵缱倦,练习着每一个娇羞的角度,每一次爱抚的滚烫,双腿之间一片泛滥,发白的粘浆顺着饱胀的女阴流淌,被手指搅动到发泡的白浆沿着会阴没入,被那蜜桃臀一口吸入,淤在垫身的衣物上。
泛着纤细的葱指摸着肉缝上下搓揉,柔软的馒头丘在指缝中抖动,捻起一缕蛋清般的液体,她喘息着仰起头,粉唇轻启,红舌撩绕…
“唔姆❤~是…是绫华自己的味道…吱…诶?什么味道…这种话怎么好意思…”
指尖顺着唇瓣滑出,湿润的抚摸将她白嫩的脸蛋抹上樱红,少女轻声喘息着,掌心的柔软之物在翻涌,双腿交叉于半空,白袜中的足趾交缠起来,像是被羽毛挠了脚心,她一边扭着腰一边翘起脚,将那不存在的背膀锁住,弓腰一挺…
“嗯哈!呜…夫君坏,不说就不肏我吗?绫华自己动…嗯嗯~嗯哈~“
她眼中的我应该是发怒了,擅自讨要宠爱的妻子失去了爱抚,转而被他扼住脖颈,无法承受如此激烈的快感,绫华干呕一声,扬起脑袋,吐出舌头,翻了白眼奋力迎合,另一手更是仅仅扣住乳房。
“呃!咳…好猛,好舒服~要被夫君干死了…救命,我会说的…”
求饶过后,她松开掐紧自己的手,随后又给了自己一记可爱的耳光,她脑袋一歪,那痴醉的容颜正好对准了门缝中的我。
“哈~哈啊!绫华的味道,咸咸的…骚死…了。”
四目相对的时候,她的表情僵住了,烛火摇晃了一下,庭院中有虫鸣,那个清醒到旁人可知的春梦一触即碎。
她一口吞下自己的舌头,夹紧双腿,调整表情,放在胸口的手不敢抓捏,又不好意思不遮,上下摸索了一阵,她像个婴儿似的缩起来,滚过身,背对我。
拉开门,我踏入她的幻想世界。
榻榻米在脚底沙沙作响,对着外院的窗户中渗入月光,照耀她的戎装和长刀,横列在墙上的字画,矮桌上的插花,白鹭屏风和笔墨纸砚,四下静谧,凸显武家儿女的闺中秀气,裸身横卧的小公主却好似一介风尘女,贪恋红妆,渴鸳鸯。
好似被捉到小黄书的孩子,蜷缩着的幼鸟不愿抬头,逃避现实,又不能反驳自己确实很想要来一次。
“绫华?”
“……”
“精神能凌驾于肉体,却一样的淫乱,呀…”我坐在她背身,用欺负人的口吻。
“……”
“今天下午,就憋得不行了吧?”走近一步,她的玉体静止不动,像是睡了,澎湃的香气却钻入鼻腔,“宁可在自导自演的剧情中,当一个骚货。”
听得我的辱骂,她浑身一颤,温度又升高些,反而缩得更紧了。
“是真的有在好好学做爱呀?还是我的小绫华,本来就是个…”
“呜噫…”
我将手放在她肥嫩的大腿上,横陈于我眼前的肉体曲线优美,大腿到臀部犹如山脊般柔缓,指尖从胯骨上一跃而下,陡峭而光滑的腰线坠入谷底,乘着肌肤的滑腻惯性再爬上肋骨,停在侧乳,腋下…
从她的背后已经明显能感受到躁动,夹在两瓣俏臀中的小肉鲍吐出爱液,顺着臀部的互动落在榻榻米上,双腿紧夹,扭捏,摩擦,噗叽作响。
接着,细若蚊咛的娇喘,带着颤抖的诉求。
“要,要老公肏肏…”
她还是背对着躲我,却轻轻抬起一条腿,那冒着热气的湿润蜜穴露出来,从身后要一个侧位的性爱,她很自然地将姿势摆好。
月光和烛火自在流连,顺应浪漫的氛围,支离,摇晃,衣料摩挲。
侧躺下去,藏在她的影子里,犹如某种掠食动物般,伸出爪臂,露出尖牙,她顺从的抬起手,抚摸从腋下侵略,揪紧了心跳,她乖巧地露出侧颈,刺痛渗入呼吸,锐利了娇吟。
发丝在脸上,香气在胸腔,呼出的白雾在渲染,她的身体酥软下来,燃烧起来,温软无骨的娇躯在暧昧中沉淀,她像是一只被猎杀的小鹿,接受了命运,转而去享受猎杀者的尖牙利爪,用残喘来催促他享用自己。
松口,注视着她脖子上的牙印,舌尖顺着耳后舔舐,口中是软糯的肉感,眼前是她因为缺氧而泛着粉红的侧脸,脸颊上落着汗珠,细腻的小绒毛,紧蹙的眉眼,水蜜桃一般可人的脸蛋让我情不自禁凑上去。
鲜嫩,犹如布丁在唇间晃动,她娇小的脸蛋禁不起品尝,只一吻就滚烫起来,她细弱地闷哼着,把我的臂弯当作枕头,肉嘟嘟的索吻唇轻咬住衣袖,如鸢尾般俏长的眼尾和精巧的小鼻子,美艳而幼嫩的绯色芳泽,惹人心痒。
只想好好疼爱怀中的甜软娇妻,手上动作加重几分,她的胸部有着饱满而优美的弧线,填满一只手的蜜桃美乳,揉捏几下就溢出指缝,掂量几下乳头又弹起,在掌心跳动翻滚,小腹随着急促的呼吸而起伏,全身上下每一寸甜美都在律动,比起幻想,实战才是激发女人味的捷径。
“哼嗯❤~呜…”枕在手臂上的她发出小猫般的叫声,有些着急,抬起手将我按摩乳房的动作打断。
原以为这个小情种要和我十指相缠,没想到她直接将我的手按到臀部,有些使坏地拍打了一下我早已膨胀的裤裆。
“很急吗?”在她耳边吹息,而她回应的方式则是扭动臀部,用饱满的臀肉摩擦我双腿间的昂扬,又自顾自地蹂躏起自己可爱的奶子,揪起乳头,侧头咬着我的袖口,呼吸的波动更加躁动。
臀部和大腿上柔嫩的软肉让我爱不释手,反复揉捏几下,托起膝盖,抬高了她一条腿,而她抚摸着我鼓起的裆部,掏出硬挺的阳具,压住自己对着空气流水的蜜穴。
“憋得不难受吗?要是射在裤子里面…我,我怎么洗呀。”她喘着叹着,悄悄看向被我抬起的美腿,注视着双腿间那粗壮的龙枪,纤细的小手撩着龟头,直到渗出些清水来,她那粉嫩的馒头鲍硬起来,两瓣膨起的阴唇分开来,轻轻夹住柱身,摩擦着,濡润着,犹如蝶翼般的小樱唇贴着肉棒,像是舌头一般舔舐。
占据主导地位的终究是我,侧卧玉体的爱妻不再动作,她放松下来,开始等待那极乐一刻的进入。
可我却忽然想欺负一下她,因为她实在太乖巧,即便被我抬起一条腿摆出最淫荡的姿势,即便这一间和室很单薄,月光会把春房艳景涂抹在窗户纸上,只要神里家的仆人们愿意,白鹭公主的呻吟就能响彻。
“你头发乱了,宝贝。”
“他们不会介意的…绫华已经,在那么多人面前和你做了。”
“所以你想说…”再一次咬住她的耳垂,毫无掩饰的欲望下,我发觉自己的侵略性像是毒蛇,“你想说,你很喜欢这种危险的感觉?”
少女喘着气躲开,我看见它咬紧了唇角,“夫妇和情侣,就算旁人都噤口,也一定都知道他们昨晚发生了什么,那个女孩子…一定被男人肏了,肚子里一定有他的精液,她乳头的颜色,私处的紧致,娇喘的时候会不会流口水…”
“你啊…”
“嗯…对,身边有一个人对你无所不知,其他人又知道,这个女人的秘密都已经被他掠取,夫妇…真的很刺激不是吗。赤裸裸的…又要一起装纯。”
忽然间,有一种冰凉而细腻的感觉压住了我的下身,低头去看,被我抬起的那条美腿悄悄地向内收起,折叠起来将我的手加载大腿和小腿之间,而那只雪糕一样的娇嫩玉足套着白袜,踩住了她流着水的小穴,将我的阳具夹在阴唇和脚心的双重软嫩中。
犹如某种高难度瑜伽姿势,内收起一条腿挡住私处,小腿轻轻摆弄起来,紧嫩的脚掌抵着肉棒反复摩擦,和爱液满溢的肉穴一起包夹。
“所以,我有时候觉得,妻子就和游女一样,陪在男人身边摆出一副美丽风流的样貌,可无论她多么…就算是白鹭公主,只要她和男人手挽手,那些比婚姻更加淫荡的想法就会出现在民众眼中。”
“诸如,那位洁雅端丽的少女也已经品尝过,最下流的甘美?”
“嗯。”她娇滴滴的样子像是要哭了,摆动的玉足将小穴中溢出的爱液涂抹在阳具上,“我也,我也不想装…”
“那为什么?下午喝半醉不做,晚上又忍不住了?”
“你身体不好,不能太激烈的…可我们又,家里外的事情也多,我…我。”
解释令人心疼,她真的在尽力成为女人,连撒娇都要带着肉体上的安慰,付出些什么来才能安心,而我已经受够了拘谨的样子,凑上去一吻,阻断了她的支吾乱语。
只是碰了脸蛋,她却伸了舌头,对视一瞥有些愣神,没有得到最渴望的亲昵,爱妻的眼帘垂落了些。
“对不起,是绫华不懂事…”
“没有的事情。”急忙补上一吻,趁着她还未缩起粉舌,呼吸交缠起来。
两条舌头在半空中盘绕,闭上眼睛去感受,柔嫩的唇瓣在吸吮,她轻巧的闷哼,脸颊上的温度,缩起的腮帮子将空气和口水全部吸入。她回吻,扭动着脑袋一次次抿唇吮咬,仰起头,玉颈蠕动着吞咽。
与此同时,抬架在半空的右腿也快速搓动起来,布料和皮肤带来两种不同层次的摩擦感,爱液润滑了接触面,使得她那双娇小玉足更加滑嫩,小腿一摆一荡,脚心的软肉刮过柱身,足跟的肥厚压在睾丸上,龟头从足袋的分趾口中滑出,几个来回之后发出“咕吱咕吱”的响声,夹在阴唇中的肉棒开始搏动,卡在脚趾中的龟头被剥开外衣,她再一踩,一颗颗圆润的脚趾顺着柱身滑动,好似一串珍珠链子掠过马眼,细滑的触感让我无法抵抗。
“噗啾~”沉重的一发射精砸在地上,套在白袜中的脚丫还在撩弄,断断续续的射精从她的阴唇中,趾缝中飞射出来,粘连在大腿和脚掌上。
意犹未尽,射出些多余的阻塞,昂扬之物才刚刚进入状态,下身被她肥嫩的蜜唇吻着,轻轻抖动的肉棒拨弄着阴唇,加重了手劲儿,掐着她软嫩的大腿肉抖动几下,再抬高些,她的莲花小足离了阴部,脚趾间还牵连出一串儿精液水丝。
也许是突如其来的抬腿,她的蜜穴也随之掰开些,紧闭的一线天险在阳具的摩擦拨弄下“滋滋”流水,扯开些许,翻出内里的嫩肉,刮蹭柱身带来一种紧绷的感觉。
她有些委屈,余光撇来,小腿抖了抖,甩着精液在空中伸展,而我顺势托起她的小腿肚子,握住脚踝,更进一步掰直了她的右腿,直到侧卧玉体的娇妻因为拉筋而蹙眉,双腿撑开九十度角的温柔,喘息的抵抗都放肆地骄纵。
说来奇怪,被她侍奉之后仿佛怎么也不满足,下午才泄火,这会居然又能满上,而且被足交弄射只是一瞬间,我一动念竟然憋住最猛烈的奔流,只是流出细小的浓浆来,压住高潮的浪头,在那种紧绷而酥软,一触即溃的的极乐边缘冲浪,绵延,进一寸则溢出些许,退一步又惹得快感冲涮全身。
“不能随便射在里面…”她躲我,没法用脚来榨精,就扭动腰身,私处咬着肉棒前后搓动,盼望着能在进入之前让我射干净。
“为什么不能?”享受着她有些着急的素股,我也迎合着挺腰,同时绷紧了身体,硬生生将悬于寸前的半碗水憋住,灼热的细流一点点渗出,再压抑一秒钟…再一秒…
“都说了,你身体…也,还,还不能…”她言语软糯,分明是连自己的欲望都说服不了,只能犟嘴,用诚实的身体来撒娇,“还是,射在外面吧,或者…”
“或者什么?老婆。”
“腻歪死了,妻子就是…丈夫的妓女,所以…”她的眼角忽然娇柔起来,嫣红的眼尾如丝般妩媚,蓝色的眼眸中晃动着渴望,粉唇含羞,暗香氤氲。
她颤巍巍地低吟道…
“内射,要加钱~”
心一颤,欲望冲破理智,一发狠,回摆腰身,滑过她放松警惕的蜜穴,搏动难耐的巨龙一挺而入,撕开紧嫩多褶的肉腔,龟头撞上花心,震得她腰腹上的软肉一颤,弹韧的洞口被撞开,如嘴唇一般死死吸住冠头,再然后便是“咕咚咕咚”地灌注声。
月光沉默,烛火寂寞,我们的喘息却融化在一起,诡诈多变是小女人的可爱,既然她做出了最淫贱的挑逗,就必然等待着最猛烈的爱欲。
她看着我,喘着粗气,我埋头于她的肩膀和脖颈,感受着睾丸一阵阵的紧缩,她炽热的包裹不留一丝空隙,逐渐被填满的身体在怀中发热,发软。
“咕唔…嗯…好烫,好幸福…”妻子的喘息吹过耳边,“这种程度,绝对…哈嗯❤~绝对能怀上宝宝吧…唔…肚子沉甸甸的感觉,乳头硬硬的,胀胀的感觉…”
她抚摸着自己小腹上柱状凸起,我能感受到,隔着肚皮上紧嫩的皮肤,她的手顺着阴道的走势向上按压,将每一寸被填满的身体都确认,压实。
“果然做的还不够。”她忽然这样说,伸手摸向根茎处的一双卵果,拨弄着阴毛,轻轻挑逗着会阴连接处,那最为敏感的精脉,“顶到子宫里面吧…还差一个指节,直接插在里面射吧,搞坏她,塞满她…我想要你的孩子…”
得到妻子的包容,我一点点抽回,她用手丈量着小腹上逐渐坍陷下去的痕迹,摸了摸被精液注满的下腹部,已经被顶撞到撕裂的皮肤泛着粉红,渗出汗液,被肉茎撑到圆满的唇口缓缓吐出晶莹的宝具,沾染在上的爱液被月光映照,好似麦芽糖的拉丝。
蓄势待发,龟头卡在穴口,被她紧嫩的唇瓣吮咬住,面前是湿润畅爽的花径,我将她的腿又掰高了些,连带着阴道的肌肉也跟着敞开些,怀中爱妻闷哼一声,转头骂羞,眯起眼躲去,舌头已经悬在唇边,不看我,只痴痴地低头看私处,咽了口唾沫。
见她抬手,轻点阴柔花蒂芯,绕指三分柔,昂首莺啼,醉是甘美极乐,玉乳颠,酥胸颤,缩肩扬颈再颔首,裙下有急,蹙了眉,紧了眼,小喘绵绵倒浇莲。
横扼纤颈,倒折玉竹,挺身送入花廊尽处,酒满琉璃瓶,乱息摇金烛,破了界,犯了险,不敢高声苦皱眉,长睫乱,媚骨软,几欲昏晕还贪欢。
“呃!!!啊…哈嗯❤~啊…疼…再,再…再来一次…” 绫华挤出碎语,紧咬着我的袖口忍痛,被拉直的右腿微微发抖,脚趾已经扣紧了,横卧着的玉体因为子宫奸的撕裂感而泛红,颤栗,腹部更是凸起一条小丘。
于是我再一次蓄势,毫无怜惜地顶入那满溢着精液的小肉壶…
只听得咚地一声,我顿时感到一股极大的饱足,一整根阳具都藏进了她的身体,龟头撞上一层圆滑而柔韧的薄壁,倒灌而出的精液被她蠕动着的肉壁研磨,温热而细腻的混合白浆从穴口溢出,双腿间泥泞一片,“卟叽”地吹出一个乳白的泡泡。
被贯穿了的少女张大嘴巴,哑然失声,瘫软在我的臂弯中,美眸迷离而泛白,烧红的小脸沁出汗水,仰着头,紧咬住唇瓣,终究压抑不住喉咙中鼓动的天籁。
“嗯啊啊!!哈…噫呃!”颤抖,缭绕,绵长而婉转的尾音,仿佛这么一下就要背过气,断了神智。
就在这么一个节骨眼,房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我们沉默下来,自知无法掩饰更无法停止,反倒是又射出三两滴精液,将她小小的子宫彻底填满。
“小姐,发生什么事儿了?”拉门外的女声问道,许是看到油纸上投射出的剪影,她顿了顿,悻悻地开口,“呃…在下先告退…”
“不必拘礼…哈…哈啊…夫妻圆房,这么平常的事情,你们就当无事,且看且听,忙自己的。”她鼻息紊乱,有点发怒的意思,“不用那么维护我,照顾我…”
“可…可是…”
“怎么了?又没人说你们的不是…哈啊…哈,以后绫华每晚都会这样,你们难道要挖了眼睛,割了耳朵,再来尽忠吗?”
门外人不再发声,怀中的少女也收敛了怒意,我只觉得好笑。
常在某些雍容华贵的文学作品中见到这种,富婆太太~绫华刚才的样子就像极了,要凶一点,有主人家的气场,窝在男人怀中又是软糯,滚烫多情,她觉着仆人都烦俗,自己倒又弄着风月。
你说她怕,又有情绪,在最美的时候被人断了,便是兔子都有脾气,发泄出来点,点破阴郁的面子功夫,她当真是成长了,如她所说的成为她母亲那般的女人。
还有些未褪去的幼稚名叫尴尬,这过程被我瞅见,享用了,又不能不去安慰她,抚摸着她酒烧红一样的脸蛋,听她哝哝软语一阵,也不知说了什么,反正是扭捏起来,用屁股拱了拱身后的我,闭了眼,呜呜地哼唧着。
起个话头要问,她只闷闷地用喉咙振出声,叹口气,摸着自己的肚子,像是母亲抚慰肚中骨肉一般的,将那微微隆起的龙脊捏在指间,顺一顺,压一压,隔着薄嫩的皮肤确认子宫中顶天贯地的龙头。
“嗯嗯❤~里面乱七八糟的,精液…肉棒…嗯~快点吧,再灌进来一发,一直顶在里面痒死了。”跳过刚才的插曲,她全身心投入二人世界,“嗯~怎么了…都过去了,你扫兴了?哼…”
“没,刚好休息一会。”
喘了一口气,感受某种深邃的欲望从心底攀升,被外人打搅之后,心底有些淤塞,我不知该如何解决这份尴尬。
扫兴谈不上,我反倒想让更加猛烈的性爱吞噬她。
欲火奔涌,病后第一次主导性爱,你的选择是:
1.听从她的渴求,灌满直到溢出————————第9页
2.命令她用嘴巴清理干净———————————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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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顺意而为]
揽过手臂,将她纤细的脖子勒在肘中,顺从的妻子扬起脑袋,喘着热气,默默承受着窒息带来的恍惚快感,拉直了她踢高的右腿,我挺送腰身开始了耕耘。
“哈啊啊❤~动起来了…呃~第一次,夫君主动…嗯呃~慢…慢一点…”
她还不适应,对于从小锦衣玉食的公主来说,能做好不代表她就能举一反三,就像剑道和枪道都是武术,再怎么融会贯通也不能一概而论。
同样的,自慰或是手淫,蹲在男人身上骑乘性交,虽然都是香艳的招数,但是被动挨肏又是另一种要求了,她的阴道常常因为紧张而收缩,敞开的子宫口稍一用力就能吞入龟头,或许这只名器很擅长主动吸吮,但要配合男人的动作还需要一段时间。
也许是被我抬着腿肏有些酸涩,怀中娇妻扭了扭身子,却不知被阳具摩擦到了那个敏感点,她浑身一紧,从阴唇的缝隙中射出一条白浆。
“啊哈!嗯…那个地方,之前就蹭到过…很舒服,呃唔嗯嗯❤~哈!哈啊!”
乘着阴道中顺滑的爱液和白浊,我挺腰的动作愈发顺畅,肉壁周围的细腻肉褶反复洗刷着柱身,遵循着深浅交替的原则,一次次撞击那张阖吐露的子宫口,温柔地叩打五六次,再狠厉地冲进子宫内部,她的高潮便完全在我掌握中。
进出之间连带着抠挖出蜜液,连在唇瓣和阳具上反复拉扯,每一次撞进子宫内,绫华都不可避免地颤抖全身,绷紧了下身,高潮连带着小幅度的潮吹,滚热的荤汤从穴口中“噗呲”地迸射出来,落在榻榻米上,撒在大腿内侧,淋淋洒洒地四散而淌。
早先猛灌进去的精液已经在连绵不绝的抽打中,融入了她分泌出的白浆当中,而原先紧窄的阴道也因此彻底打开,无论如何扭腰冲杀都不会受阻,抽搐的子宫口已经可以随意打开,淤积在腹中的鸳鸯汤一边翻涌,一边溢出小穴,彼此的味道相互交冲。
热流又一次汇聚,情不自禁加快了速度,手臂也加重了几分,被我扼在臂弯中侧身抬腿,反腰受肏的小娇妻已经憋红了脸蛋,舌头随着眼白上下翻动。
低吼着,掠杀的欲望高涨,我用力扼紧手臂,绫华闷哼一声仰头靠于肩膀,去吻她甩出来的小舌头,她已经无法回应舌吻,只在一阵阵高潮中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咯呃!哈嗯嗯~嗯~嗯~好棒…又顶到子宫里面了❤~呃哼!再用力疼爱一点,要失去…意识,喘不上气…轻飘飘的…啊啊嗯嗯~呜…出来了好多…咯呃…”
怀中玉体已经酥麻脱力,娇喘愈发高昂,尖锐,黏糊糊的腔道如胶似漆地馋恋我的抽插,小腹上的皮肉在抖动,肥嫩的馒头唇被撕开一个圆口,只全力撞进深处,她厚实的阴部就犹如嘴唇一般闷吞玉柱,吻住晃动的睾丸,还溢出些白沫来。
我放开那条被掰直的腿,却见她软绵绵的侧压下去,没有一点儿生气的样子,软嫩的蜜桃臀歪过半身,紧紧压住了阴唇中进出的肉棒,随着我挺腰撞击的动作,弹嫩的臀肉被撞得抖动起来,一阵阵涟漪从臀部向大腿和腰腹扩散,被汗液和骚汁浸透的大腿肉在月光下轻轻晃动,波光艳艳。
横陈在我身前的娇妻已经彻底断了神智,她眼帘低垂,满面醉红,还能活动的小手揉着自己的奶子,拍一拍掂一掂,弹几下挺硬的乳头。
发狂似的,要将绫华揉进自己的身体,扼杀她的手臂又收拢,硬生生将她的蛮腰向前反弓推起,双乳挺出,无力的手臂掉在我们之间的缝隙,再加速抽送,肉体碰撞的水润脆响连成一片,粉嫩的翘臀被干得喷水流汁不停发抖…
“老公…绫华要…呃咯~呃…要…”她轻轻拍打着我的手臂,张大了嘴巴,吊在唇角的小粉舌滴着口水,呼吸微弱,唇角溢出白沫。
那一刻,快感像是深渊一般将我吸入,只顾着加快驰骋的速度,将灼热送入她湿润的花径深处,身体里的本能在叫嚣,让我杀了她,灌满她,撕碎她。
“唔嗯…老公…咕呃~”手臂上传来刺痛的感觉,她的指尖嵌入皮肉,伸长了脖子翻白了眼睛,眼皮颤抖着挂上泪水。
预感到射精在即,我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少女的玉体就像一块肉垫承受着我全身体重,无法思考任何事情,我匍匐在她后背上,手臂扼住喉咙,拉起上半身,咬着她的耳朵,抬臀压腰,疯了一般抽插着。
甩着爱液和白浆的肉棒在少女的两瓣翘臀中奋力撞进,脂肉抖动着摩擦我的小腹,黏在她后庭上的蜜渍发出粘稠的搅动声,顶进她的淫腔仿佛是一头扎入糖浆中,腔壁被分泌而出的阴液浸润,光滑细腻的感觉仿佛是一层丝袜覆盖在了腔肉上,黏稠浓厚的淫汁滤出她的丝滑嫩穴,又好似抹了油来按摩,肉壁用力收缩,蠕动着吞吃咀嚼,力道和摩擦感简直催命夺魂。
浑身紧绷,快感的浪潮一阵阵席卷,撞上子宫口的紧致,龟头一下子突入其中,抽动的韧肉犹如铁环似的箍紧冠沟,刮蹭过最敏感的部位,我双眼一黑,用力压紧身下的爱妻,第二发射精结结实实地涌入她的子宫。
“咕咚咕咚…”灌注的声音犹如心跳一般清晰可闻,溢出穴口的精液沾满了她的翘臀,黏糊糊的一片湿热,我逐渐放松了下来,可身下的绫华已经彻底脱力,她犹如一具尸体似的面朝下趴着。
喘着气,直至最后一滴流干,我疲惫的翻过身,软下来的肉茎从妻子的臀肉中间扭了个弯儿,伴随着汁液粘腻的“滋滋”声,龟头卡在穴口,意犹未尽的骚穴“啵”地吻别,肉棒甩着精液抽离。
躺在她身边,伸手抚摸她被汗水浸润的后背,揉一揉那肉欲充盈的小屁股,掰开臀瓣来,被肏开缝的樱花鲍“卟滋”地吹出一个泡泡,不断有精液顺着肉缝流淌,还在颤抖的唇瓣,意犹未尽似的将内里的粉肉翻拱出来,一开一合,射出些未尽的爱液。
许久,她终于从窒息中缓过一口气,趴在榻榻米上的绫华唧哝两声,轻咳两下,抓过枕头埋头窝上去,双腿微微岔开些,让微凉的晚风吹散她冒着腥热雾气的软玉,双腿间晕开一滩水渍,小穴还在流水,甚至有些腥臊的气味漏了出来,她倒是觉得这样趴着就可以睡了。
“射出来…就好,刚才…嗯,很舒服❤~爱你。”
我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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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噬咬]
抽出沾满精汁的肉茎,我站起身,看着横卧玉体的绫华心中燥热,她的屁股外面已经被沾满粘稠,双腿间“噗呲噗呲”地射出白浆。
“怎么了,累的话就算了吧…哈啊…绫华也很满足了。”她翻过身,满脸温柔,眸光似水,摊开手,任由那一双美乳挺立,双腿间白汤流溢。
看着她那诱人的样子,我心中一阵语塞不知该做什么好,往前走了两步,看自己的影子将她遮住,从鸡巴上滴落的精液打在她精巧的脸蛋上。
妻子楞了一下,她注视着我,却好似不在看着我,而是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绫华的嘴唇在颤抖,她舔掉嘴角的白浊,刚刚被肏到酥软的身体摆弄了好一阵,才慢悠悠地蹲在我身前,扬起一张俏脸,肉茎的影子将她脸上的紧张一分为二。
深吸一口气,张开嘴用舌头托起卵蛋,轻轻抚弄几下,颓唐的龙枪又抖动起来,甩掉负重的精液再次勃起,满脸腥浊的爱妻只是抿唇敛眸,呼噜一口含住睾丸,发出呜呜地声音吸吮起来。
“交给绫华就好…放松…放松一些…”她扶起肉龙,凑上来嗅一口,吻住睾丸和肉根的交合点,嘴唇振动几下,撩起粉舌顺着肉茎下方的筋脉一路舔吻上来,只听得一串轻巧的吻声,一张满是精浊的小脸从裆下浮现,手指环扣住根部轻轻褪下茎衣,她用舌头托起龟头,向我展示着口腔中涌动的淫汁骚肉。
抚摸她滚烫的脸颊,得到许可的绫华吻住龟头一点点吞入,摆动着脑袋,嘴唇紧紧嗦住阳具,将黏在上头的精液都细细地刮下来,进入到口腔最深处再缓缓吐出,被她吞咽过的地方光洁如初。
“哈…哈啊,别那么紧张…只是用嘴巴洗漱一遍,唔啾~唔噜~嗯嗯~鸡巴很好吃,夫君的精汁一点儿都不想放过,请看着我,哈…啊呜~唔嗯!唔嗯~吸溜~别发愣,绫华自慰给你看,好吗?把下面抠得乱七八糟的,舒服起来给你看…”
抬起手兜住唇边垂吊下来的粘稠,她将用嘴巴刮下来的精液又塞回小穴,那淫荡的开腿蹲姿让她的馒头穴微微开裂,肉缝中吐出的一缕浓稠连在地板上,任凭她如何遮挡也无济于事,最后干脆又抠挖起来,揉搓着自己泥泞一片的淫唇。
满足了自己的快乐,绫华开始忘情地为我口淫,她闭了眼,扶着我的大腿前后摆头吞吐,向内抿起的嘴唇包裹牙齿,肉棒在其中进出,首先要摩擦过门口的两瓣粉唇,温柔的摩擦感并不拖泥带水,只是擦过,恭送入口,细腻的舌头垫在下方轻轻蠕动,行走过欲望的红毯,舌根深处层叠起伏,反复挤压出口水,试图将那湿润的果肉囫囵吞下。
“嗯…嗯唔~嗯…呕…咕唔…” 缓慢的丸吞随着她断断续续的闷哼而停止,闷红的容颜埋在我股间,低头去看,只见一双冰眸藏匿于乱草中,唇口沉稳地套弄在根部,她娇小的口腔十分辛苦地将一整根肉棒含住,柔软的脸颊和舌头不刻意吸吮就已经紧紧包裹住柱身,摸摸她的咽喉,还能感受到硬物存在。
她只能用鼻子呼吸,脸上的红晕说不上是窒息还是情欲,深喉到这种地步对于她来说已经是极限,只能含住,吞咽口水来迫使肌肉蠕动,柔缓而仔细地碾压着口中巨物,勾在肉穴之间的手指飞快地搓揉,撑开小穴搅动精液,发出“咕叽咕叽”地响声。
我只要稍微动一动腰,或是肉茎因为快感而抖动几下,爱妻的眼眸顿时便会颤抖着泛白,身体一阵阵地颤栗,耸肩缩首发出轻微的干呕,几次异动下来,她朗润的长睫上已经挂上晶莹,深蹲的姿势也干脆跪下了,蜜穴中“噗呲”地喷出一股骚水来,淋漓在粉臀之间,散开一片咸腥的女香。
她春雨滂沱又不忘折桃献柳,绷直了腰身一头埋入,纵使凄颜苦口,闷喉绝息,噙着泪也要吐纳我的浊根,扒在我大腿上的小手紧了又紧,可她偷眼一瞟又笑了,抬手抚弄我的卵丸,口中龙枪几度颠簸,她也绝不露出半分苦涩,只看美眸翻了白,玉颈凝了汗,唇边溢出些发白的沫子。
若是平常,见她如此楚楚可怜的模样我定要心疼,可偏偏这一次,心底有股执拗的感觉,快感像是深渊一般将我吸入,身体里的本能在叫嚣,让我杀了她,灌满她,撕碎她。
“唔嗯…老公…咕呃~”身下传来拉伸的感觉,她的小嘴挣扎着要吐出肉棒,无处安放的小舌头吊在唇外,被逐渐抽离的龟头抠出嘴巴,为呼吸腾出空间…
圆满的唇环儿中吐出的肉茎一身清爽,绫华的咽喉蠕动几下,将口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咽下。
“咕噜…呜咕…哈呜,舒服了吗?”她张开嘴,向我展示着那腥红而深邃的口腔,滴落着口津的喉穴因为刚才的强吞而有些红肿,舌根再深处,咽腔转角的小软骨轻轻翻动,将精液挡在气管之外。
头晕眼昏,热流似乎又汇聚在下身,抚摸她的秀发,看她眼中疲惫的温柔,躲在她冰蓝色瞳孔中的男人在微笑,露出一副邪狞的獠牙。
“夫君?您…怎么了…唔嗯!还,还要再来一次吗?”将她的脸蛋按下去,龟头破开唇瓣的包夹,卡在她欲拒还迎的齿关之间,“那…请让绫华来,别那么…”
不顾乞求,只猛力按下她的脑袋,毫无防备的口穴犹如被破处的肉穴,挤开唇瓣和舌头直接肏穿喉咙,那诱使她发出婉转呻吟的两瓣小月牙刮过龟头,一阵前所未有的紧嫩顿时让我浑身一紧。
“呕!!咳啊…咳咳咳…”那是我没见过的反抗,绫华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疯狂地推开我,吐出肉棒,别过头竭力地咳嗽起来,“那里不行…咳咳,呕嗯…夫君想要什么,就和绫华直说…别突然绷起一副阴沉的样子…好吗?慢一点来,我…呕咳咳咳…”
那是什么表情,抗拒我的表情吗?这小骚货分明自己想要的不行,现在怎么要宠爱她的时候,又装起纯洁来了?
“你现在不对劲,让绫华…把它吸出来好吗?”她的声音开始颤抖,虚伪的笑容刺耳无比,“放松一些,别着急…全都可以交给我,精液,甚至是…那里射出来的东西都可以交给绫华…好吗?”
她那仰头渴求精液的样子,又害怕又恭谦,她精巧的口腔好似毒蛇的颌牙,鲜红的信子在翻动,口涎像是毒液那样从牙齿上滴落,软嫩纤薄的肌肉相互搓碾挤压,演示着自己精于吞咽的喉舌。
耳朵烦了,脑中嗡鸣不止,似乎在某种看不见的空间里,那才是她原本的模样,用清纯的人妻皮囊来掩饰自己恶毒阴损的娼妓本质。
“慢点,把大肉棒放到舌头上,诶?夫君…您…对不起…绫华是妓女!随时都可以肏的妓女!不要!不要…呕呃!!咳…噗嗯…啾咕啾呜!救…命…”
回过神来的时候,绫华的表情已经彻底凝滞,她紧紧扒着我的大腿,一整张脸都扑入双腿间,一双美眸抽搐着,挑白无神,脸色在窒息中憋得青紫,而她的喉咙上清晰的摸到了抖动着的硬物。
强行灌入深喉之中,那种快感就好似被无数条小蛇绞杀着,紧绷感随着她愈发激烈的干呕而升级,振动的空气逆流而上,在阳具四周炸开。
“咳咳!呃哈啊…呕嗯!”惨叫声令我愉悦,死死按住妻子的脑袋,她跪在我身前不断挣扎,拍打我的大腿求饶,泪水和口水混合在她精浊的脸上,像是尝尽一切淫艳之后的性奴隶,残酷地迎来她最渴望的结局。
恍把住她的头颅开始反复拔插,无助的表情在肉棒上前后套弄,一次次贯穿入喉,圆满的唇套儿碰撞上根部,甩落的舌头打在卵蛋上,口中“噗呲噗呲”地爆出津液,肏嘴的动作愈发顺滑畅爽,每一次都结结实实的闷吞入喉,龟头突破两瓣薄嫩的帘子,那随着她呻吟声而张阖呼气的奇妙器官,包夹感比她身上任何部位都紧嫩,就连惨叫声都带有一种被强夺之后的低沉凄婉。
我几乎是将她的脑袋砸向小腹一般,死命地使用手中的口淫器,她眼角流出泪水,嘴巴里奋力冲杀的肉棒将白沫和精浆都一并翻搅出来,落在她不停发抖的娇躯上,扑打的动作逐渐疯狂。
“呕嗯!呕呜…呜噜~咳咳!嗬呃~救…呕!!嗬呕!呜噜呜嗯❤~空…不要…噗唔嗯!簌噜~卟唔…嗯嗯嗯!我的错,别被它…卟唔!!唔…”断断续续的呜咽之中,她的声息逐渐沉落,双手无力地垂下,软绵绵地跪坐在地,胸口一挺一挺的,双腿间渗出腥味。
预感到射精在即,最后的冲刺,我将绫华的脸蛋压在身下,自上而下的将肉茎打桩入喉,已经彻底失去抵抗的妻子就这么被我夹在双腿间,仰起沾满精液的俏脸,那脆嫩的小脖子在我全身体重的压力下向后扬起,肉茎的形状在咽喉处凸出又落下,口中爆出的精液将她的脸蛋抹上一层雪白。
“咕咚咕咚…”精液灌注的声音将我掏空,直到身体重新轻盈的瞬间,我看向被我抱在双腿间的脑袋,她青紫色的脸蛋,无神的眼眸,从鼻子里溢出的精液。
放开手,我的爱妻犹如一块破布似的向后倒去,愣愣地看着从她口中缓缓弹出的绵软肉茎,她无法闭合的小嘴淤满了白浊,毫无保护地后脑勺着地,小脸一歪,双手瘫开落在两边…
不确定发生了什么,只是有一种疲惫,一种心满意足的疲惫,她的脖子似乎断了,无论我如何摆动都只是轻飘飘的摆不正脑袋,她为我侍奉之后劳累到安睡了…
抚摸着她尚且温暖的玉体,困意袭来,闭上眼扑在她身体上就这么堕入梦乡,隔着一双微微晃动的美乳,我听见她沉重的心跳,微弱的呼吸声混杂着粘稠的搅动,像是陷入沼泽,在软泥中奋力挣扎。
也许是绫华太累了吧,她没有回应我的抚摸和轻吻,甚至不理会我的视线,拥抱着她酥软而湿润的肉体,我像个婴儿似的贪恋她的乳头,吸着吻着,逐渐睡去。
月夜微凉,她安静而乖巧,周围的一切声音都静止,怀中美人逐渐失去温度。
Bad End 2—————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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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日夜]
她告诉我,那夜的深深切切,焚身锁情。
危险,尖锐,退却直到苍白,野兽一般的凶暴涌入身体,滋味是饱满,柔软,周围的一切都开始不真切,她沉醉其中,仿佛自己不再是自己。
放空,忘我,醉情,像是趴在海滩上,身下是细软的沙砾,背后是烂漫的月光,滚烫的潮水从脚尖席卷而上,湿透过每一寸瘙痒难耐的皮肤。
伏案于昏黄的灯火下,我一边书写计划着未来的旅行,一边回忆起这一个月来的居家蜜月,她精疲力竭的表情,酥软温香的玉体,或趴着或卧着,开腿流浆,摇臀抖乳,别过脸喘气,汗水沾湿头发,高潮惹得她浑身发颤…
又是一夜莺燕欢歌,相拥缱倦,沉乡入梦,待晨光偷眼,恍然知早,廊外暖冬,身拥晴雪,揉开她肉乎乎的臀部,才发现自己枯萎的草根正躲在她暖热的花穴中冬眠,洞外白雪皑皑,凝流一片,三两句唧哝,稍一动身又贪爱,已经有些闭不拢的缝眼儿呼吸着空气,冷一哆嗦,“噗叽噗叽”地叫唤起来,耍赖似的喷挤出精液,叫我无奈,堵回去才消停。
也许是那一晚的放纵,绫华不再以我的身体欠佳为借口克制自己,败逃鹤观已经一月有余,身上的伤口已经愈合,元素力流动也通顺起来。
每天做一点小事,运动运动,过了午饭躺在廊亭中吹吹山风,赏雪小酌,她半醉半媚半敞衣,念叨着累累累,扑在怀里,缠绵小睡。
精致的晚饭过后,与她在庭院中走走,出了门,转进静谧的山路,踏着细雪,沐着闲月,挽着手紧扣,等她骄纵地脱缰,踩着木屐跳出几步,扑上去,扶住树干,自然地抬起屁股,撩起裙摆。
枯寂冬日里唯一的樱花在她双腿间绽放,那娇艳欲滴的名器“壶中樱”已被我采摘多次,她的手指翻弄揉捏,抚摸外阴和花蒂,我按着龟头顺着她淌水的肉缝摩擦,翻开那两展纤柔的小唇片儿,只听她闷哼一声,娇躯一紧,双腿向内拧成八字,透白的蜜浆垂下,黏在她滑腻的肉臀和软乎的后腿肉上。
我喜欢静静地看着她双腿间垂下的阴液,直到它坠地,妻子发出不满的哼鸣,扭着腰抖着腿,掰开被爱液黏在一起的臀肉,吞咽着空气的粉穴吐出浓郁的雌肉荤腥,冒着白雾,拱出屁眼,吐出内里的嫩肉,还有中午射进去的精汁…
这时只需向前一挺,用全身体重冲压软嫩的后庭,阳具撕开层层叠叠的粉嫩腔肉,稳稳适配了彼此的尺寸,按摩每一个敏感点。
她已经不会因此而吃痛乱叫,而是发出沉醉悠扬的低吟,等待阴道完全湿润,炙热塞满全身,感受到繁殖欲的子宫悄悄下降,在那蠕动不止的榨汁腔最深处,寂寞的储精壶不断亲吻,含吮着龟头,一碰一戳,犹如她的嘴唇那样灵活而狡诈。
“怎么了?忽然发呆…”
从美好的回忆中回神,从毛笔尖滴落的墨水打在纸上,不知何时,绫华已经端着点心进来了,她的脚步向来很轻。
暖一壶清酒,几块绯樱饼,面皮上的温度和香气,是她的淡雅妍丽。
“在写什么呢?”肩膀上传来重量,脸颊被呼吸灼烫,妻子跪坐在身边,软绵绵地依靠过来。
沉默,微笑,她是知书达理的好女孩,看着她认真默读的样子,轻轻解开袍子的后领,凑上去,就着几根乱发吻一口粉颈上的水汽。
她的呼吸沉下去,习惯于我的亲昵,绫华早已不再那么含羞,刹那盛放的少女之樱已经归属于人妻的花期。
“这么多啊…将军,八重大人…心海妹妹,万叶五郎…北斗大姐…”
“我计划,再过一周就启程去须弥。”抚摸着她的腰肢,浅声说起。
“有点着急,不考虑再修养一段时间吗?你现在运用元素力稍微多一点的话,还会头疼吧。而且,我不侍寝的话,偶尔还失眠。”
“我会带你一起走。”
回应我的只有翻书声,绫华不知为何有点犹豫,本以为…这件早就答应过她的事情应该会更加顺利些。
试着用身体接触来提醒她,半躺在怀中的美人不动声色。
她的侧脸有些疲惫,刚刚出浴的娇躯随意散着衣袍,雪凝一般肌肤透着暖香,散开的冰蓝色秀发收敛了平日里潇洒的样子,乱着刘海鬓角,还有些湿润,摸着冰凉。
“嗯…唔嗯!”她眉眼一蹙,抬起手掩住嘴巴,轻轻地…闷呕了一声。
“怎么了?”
少女无言,悄悄移开眼,吞咽几下,疏解了眉头。
那声小小的干呕在心底留下某种炙热,我还记得绫华的渴望,作为妻子的渴望,我也自然不会忘记…这一个月来我们从未做过安全措施。
不仅如此,若是睡前交欢,饱尝之后就相拥入梦,那玩意经常就这么插在里面一整夜,直到早晨再度勃起,紧绷的感觉唤醒我,她在睡梦中撒娇,要我喂她吃早粥。
除了不方便那几天,她子宫里总得装点东西,绫华很骄傲的认为那是宝贝,她从不会用手抠出来,就顺其自然,行路做事一切照旧,脏了内裤,黏糊了双腿,她才不紧不慢地换洗,弄干净私处,又难免摸到亢奋,淫汁泌出,就巴望着我在身后。
如此如此,她害喜的样子…嗯,来得稍有急促,又预料之中。将手插入她蓬松的湿发中,摸着头搓弄几下。
“我只是…着凉了,头发没擦干。”
“那我晚些日子再联系她们,北斗姐的船期也不是那么匆忙。”
“不,我没事的…不过一点点风寒,我们还是快些启程去须弥吧。”
“生病了很容易晕船,这点小病,等它好也用不了几天。”
“那,那好吧…”她最终没掰过我,唧哝两声,靠在我肩膀上闭目休息,“是绫华拖累夫君了。”
“哪有…分明最丢人的是我,让自己妹妹耍的团团转,还差点被魔神的怨气吞噬,是我让你受委屈了才是。”将娇妻揽住怀中,这次也轮到她仰头靠着我的胸膛,轻盈的身体横卧在我大腿上。
“绫华现在闭着眼,也能看见你了。”她蹭了几下,歪头侧卧,乱发掩着侧脸,脑袋枕在腿上,“再吃胖一点,多点肉肉,枕着舒服。”
“你也是,都不见你怎么吃东西。”
“没什么食欲。”
“是在焦虑什么吗?还是身体里,出了点异常?老婆?”
“哼…就不能是…找个借口跟你撒娇吗?”她低语一阵,连求爱都缺了元气,这借口属实没有说服力,“迟了那么久的约,我都快忘了。”
“那我要怎么补偿?”
“陪在我身边就已经足够了,再去奢望什么,无非多一分钟,多一天,再多一年…”
“那就再多一辈子。”
“唔嗯…”
闷哼着,收起侧卧的美腿蜷缩起来,冰蓝色发丝下透出她闷红的脸颊。
悄悄凑近,嗅着她头发的香味,看她粉唇轻启,哈出一口白雾,浅声叹道:“有这句话,绫华再也不怕和你别离了…”
“女孩子不该说这么哀凄的话。”
“可…可你说了一辈子。”她忽然固执起来,好似先前的淑雅气质全被我糟践了,眼神娇滴滴地,有些着急,“哪个女孩子能抵抗这个词啊…一辈子这种话,就算你再不负责任,女孩子也会信的。”
“那就信我呗。”
“那。”
撩开她的衣摆,圆润光嫩的臀胯被我轻轻抚摸,她扭捏着美腿享受起来。
“今天乖点,闷被窝。”
“嗯…那…也要老公摸摸,玩一玩屁股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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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见鹭]
我们都没明说,照例过着悠哉的日子。
只要再过几个月,等到她肚子隆起来,绫华就会理解我推迟计划的原委,怀孕之于新婚夫妻,正如人生之于漫长年月,都不必着急,可绫华的身体却日渐憔悴。
最先的异样来自于食欲,然后是莫名的疲累,那时以为是小事的风寒,意外的延续了小半月,偶然听见她半夜起床,小心地掩出门去,再便是咳嗽或是哮喘的声音。
难眠,嗅着香气出门,坐在门廊边,将披散着秀发的冰美人环腰抱住。
她面色依旧清丽,唇色淡哑了些,也许是天生的白皙遮挡了病气,孱弱的模样更加静美,娇瘁。
医者说是长期焦虑累积而导致的心悸,过度亢奋或心情紧张都会引起的胸闷气短,没什么特别大的事情,静养一段时间自然而然就会好转。
接下来一段时间轮到我照顾她,真正尝试社奉行的工作才知道她的劳苦,民意社情收集,审批筹划节日祭典,分配协调社会工作,再加上照顾爱人的闲杂。
作为男人可不能像她那样操心过度,烦忧难寐以至于最后扛不住压力,更何况绫华现在有孕在身。
亏了家臣们足够细致勤勉,生活照料的好,辅佐绫华工作的经验也帮了大忙,找机会问了绫人,如果我带上绫华去旅行,社奉行的工作要怎么承接,他的回答也很随意,意思这一家子都是过命的忠义人,敢跟着主人和将军对峙,他没什么放不下心的,而且有他自己保底,将军和神子大人对社奉行的变动都已经同意,我随时可以带上绫华走。
妻子卧病期间又收到了托马的来信,我才知绫华献身当天的夜里,他坐上了前往他故乡蒙德的船。
靠着和我的关系还有一嘴伶牙俐齿,他混得很开,短短两个多月时间,赚了钱买了店铺还娶了一位女骑士,还说等稳定下来再回稻妻看看,顺带把蒙德的生意路子也牵线过来,毕竟当马仔的能力有限,他见不得那群官员欺负人的嘴脸,铁了心要以社奉行的名头干点出格事儿来,叫他们都敬三分。
好兄弟寻得大好前程论谁都开心,他那般有能耐的家伙定是不甘于困死在稻妻的,早先说他吹牛不打草稿,可他真是要吹起牛来,又希望他说的都是真。
我在回信说绫华或许有喜了,但她身体抱恙,打算等她肚子鼓起来再公开,如此如此,大家都能咬定信念。我打算搁置旅行计划,在稻妻就这么安顿下来,追寻那些虚无缥缈的事情烦腻了,无缘之事不如顺应眼前圆满,在这里我又找到新的家人了,那愿望是和她一起挂上的,也有她帮我落成。
不知不觉已是年末,最后几项工作梳理完毕,天已过午,腹中空空却一身轻松。
劳累后,下午的闲暇从来是空寂的,独步于庭院中,伸个懒腰打呵欠,今年冬天很平静,枝头檐角的雪白色赖着不走,像是觊觎房间里的暖炉和被窝。
热闹的街道,慵懒的小摊贩,穿着华丽的人们相互拜访,给这多事的一年最后唠叨几句。
影向山上,神樱照耀着一成不变的海天交际,山色一片寒素,在庭院中仰望神社上不可知的静谧,如此祥和足够奢侈。
天真的冒险应该停止,单纯地,想把日子变得不浪费。不论是蒙德,璃月,稻妻还是未来,意难平,经历了那么些无疾而终的悲苦伤怀,愈发明白这世间的一切争斗都苍白,所有人都值得温柔而精彩。
她身体好多了,说自己整天闷在被窝里吃零食,看小说,睡男人的手臂,这种生活太奢靡,和将军平起平坐要被嚼舌根,见她有心气打自己的趣儿,我放心下不少。
正出神,忽然被人从后身抱住,随之包裹上来的还有一件挂袍。
“穿这么一件单薄的内衬…”她声音带着轻柔的不满,“要觉得自己身体发暖,就进来暖我被窝。”
默默承受她的照顾,转过身去看,却惊觉今天的神里绫华格外美艳,她那一身含蓄的…璃月传统…情趣旗袍,充满了成熟女人的味道。
冰蓝色布料,素墨色封边,淡淡的浮浪纹,裸肩无袖,露背开衩,领口和衣料仅靠一条细绳绑着,像是肚兜那样吊带在脖子上,露出腋下和肩膀的纤细肌理,包裹一对酥软美乳,抹胸的纱料在纹饰的交织下隐隐透出肌肤的粉色,滑嫩的肩膀上挂着一圈雪白的毛锦,将她那显露身材的修身束腰小蓝袍衬托出来,内里是冰洁之下一身诱惑的小娇妻,肩挂一圈白云样儿的锦褂子,又多些自信大方的女人味。
短短的下摆遮住双腿间的一亩三分地,她的臀胯还太纤嫩,撑不起那样张扬的衣服来,两侧的开衩还算保守,也就让人看见她粉白粉白的大腿根儿罢了,再往下,那一双美腿则被一条冰蓝色丝袜裹着,恰到好处的肉感卡在袜口,光是看着,就能想象出那块泛着光泽的嫩肉有多好捏。
被她的美色惊得有些语无伦次,只憨笑着问她冷不冷,妻子噗嗤一乐,挂在耳边的发结子晃了我眼,落在脑后的马尾辫摇曳生姿,她今天梳妆齐整,和我第一次见她时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戎装换红装,那精巧容颜中的青涩也全然无踪。
“怎么了,看老婆也会走神?”她倒也明白今天穿的骚,低头看看自己又解释道:“先前和你一起拿的布料,让店家帮我做了件璃月款式的…我也,第一次穿。”
“很有味道啊,让我想起甘雨她们了。”
“那要是夫君现在住璃月,多半就是她们的男人了吧。”她语气玩味,不屑地歪头看向另一边,“她们确实,比我能干多了。”
“哈哈哈,那倒没有,还是绫华最有能耐。最可爱。”
“但是,夫君喜欢那种色色的女孩子吧,甘雨刻晴那样,内衣和丝袜都很大胆…我也想试试看,果然还是比不上她们那么自信…”
“做妻子的话,还是绫华这样乖巧含蓄的女孩子…”
安慰了几句,我自然地伸手抚摸她的腰,紧贴身体线条的衣物实在让人欲望高涨,可绫华这次却按住了我的手,眉宇间投来恼火的神色。
她左右看了看,确认四下无人,又一脸娇羞地看向我。
接着,纤嫩的手指顺着开衩口探入股间,撩起帘摆,肥嫩的大腿肉之间,紧绷的白色内裤将她饱满的肉穴勒紧,阴唇和臀肉的边缘都清晰可见,润着诱人的光色。
“看…看够了吗?”她面颊微红,侧着脸注意着房间门口,生怕来人,在庭院中公开露出私处,她还是害羞,“真是的,人家好不容易…开口就提别的女人。”
“对不起嘛~”
“她们可不会,把衣服掀开给你看…”绫华软软地撒娇,又看了一眼庭院大门,接着抬起另一只手,从腋下探入胸口,掏出一边乳房捏了捏,“你看…奶子。”
我迎上她渴求的脸蛋,拥入怀中激吻,香软的舌头在口中吸舔交缠,双手伸入开衩之中,顺利摸到了那两瓣弹嫩的臀肉,用力掐紧揉捏,丝绸在手背上摩挲,肉感在指缝间流溢,感受她悬吊于舌尖的颤抖,婉转的呼吸和娇吟。
兜着臀肉按摩几下,指尖找到菊穴,顺水推舟摸到肉缝,她的手指已经等候多时,别开内裤,揉开私处,淫汁顺着我的手指流淌,轻轻地玩弄她那薄嫩的小花瓣,手指勾住穴口,抠挖几下,娇妻闷哼一声,紧了身子。
“唔嗯!”她换个角度吮吸我的舌头,踮起脚来,水淋淋的樱花鲍咬着手指前后摩擦,她挺硬的肉丘悄悄撞击着我的裤裆,“啾~嗯嗯~硬了,要做吗…在这里做。”
用力抱紧她,胸前的香软压在彼此的心跳,她健美纤瘦的腰腹还没有隆起,毕竟这才两个月多一点,再加上她瘦弱的娇躯,还完全看不出怀孕的样子,可我却似乎能感受到她腹中的涌动,像是某种和我血脉相通的东西。
欲望高涨,理智却告诉我不能,绫华似乎发觉了什么,她偷眼望向身侧,忽然一个抽身将我推开,别过身去躲。
我也紧张了一下,可环顾一圈并未感受到任何人的气息,心想是爱妻第一次穿这么色色的衣服,又许久没有和我欢爱,这么光天化日多少有些反应过度吧。
只看她急慌慌地将奶子塞进去,提起内裤,顺好裙摆,甩掉手上的爱液。
“怎么了?”
“没…没事的,那个。”她转过身,牵起我的手,“身子已经没事了,年末的热闹劲儿,想和夫君一起出去走走看看。”
“呵,那么个疑神疑鬼的样子,都不像你了。”
“嘿嘿,之前贪图享乐,不加节制地家里也做爱,外头也做爱,想来想去都只是拿了你的好去放纵罢了,一晃眼都三个月要过年了,卧病期间想了很多…”
“你总喜欢胡思乱想,我不听。”阻断她的自言自语,我将她抱住,吻下去,几番吮唇之后,丝涎连绵。
她默然,挽着我的手靠过来,我们出了门,向城内漫步而去。
生于无妄海国的女子对世界总是充满希冀,在她单纯的视野里,世界温柔而精彩,她渴望改变,张扬而笃定的人生旅程,既然决定了要带着她去看,就该承担,规划好一切,领着牵着,走在她身前,做些强硬的事情。
穿过雪林树海,我挽着妻子缓缓而行,闭塞的景色向后退去,困顿了数月的视野逐渐开阔,伫立于繁华的鸣神岛上,我忽然被一种豁然的情绪笼罩,深吸一口微凉,想要对天叫喊。
这是在确认关系后,我俩第一次出现在外人眼中,像夫妇那样携手并行。
街上往来络绎,民众们见到白鹭公主出游都显得很热情,时不时有人招手问好,又或是游女酒客询问她那一身美袍的来历。
绫华依靠在我身侧对每一份善意回以微笑,我一开始还有些拘谨,可听着她闲庭自若的声音,我也逐渐挺直腰背,和行人互动几句。
大部分人不知道这段时间发生的事,问点八卦又被她冰雪聪明的表情一笔带过,含羞带笑躲开眼,一副小鸟依人的娇俏模样,那玉檀小口中浅声支吾着,尽是些“老公走快点。”这样羞人的词句,旁人的眼神也难掩艳羡,像在催我将她搂紧。
简单问候了一圈,我颇有种一国之君的感觉,领着自己的美艳王妃体察民情,乐见一片安泰,引得万民祝福。
想着去和将军她们打招呼却被绫华拉住袖口,绫人曾说过她现在已经“死了”,若不想让官员们难堪,还是少接触为好。
如此一来,那些高级餐厅和温泉都与我俩无缘了,牵着这么一位美人妻下馆子又觉得有些跌份。
左顾右盼,暮色渐沉,竟然已经拉着她溜达了大半座城市,这一路上不断被人品头论足,窃窃私语,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掌心的炙热已经紧扣。
绫华的表情始终娴静,可脸蛋挂不住羞涩,还担心她穿这么暴露会不会冷,然而脖颈上淌落的水渍,腋下淡淡的热气,红彤彤的脸蛋和湿润的呼吸,步履之间缓缓飘散的暗香,暗示着她早已烫得不行。
是因为穿着色色的衣服游街吗?被平日里对她敬重不已的民众发现了,揭开了,点破了心底的女人味吗?
“嗯?”
“没…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吧。”
“嗯…”
随手拉着她进了家小店,也许是快过年,即便这种小格调装潢的铺子也有另一桌客人在点单。
诚然,我和绫华只是万千普通夫妇中的一对,不该将自己放在多么高的位置,隔了一桌选个角落坐下,这家店看起来是锁国结束后开的,装修很蒙德,长台后的主厨也是一头金发。
沉稳厚重的木制装潢,冷色调衬托典雅和高级感,小空间内带来一阵精致而安全的感觉,配上蒙德来的干制花环来装饰墙面。
带沙发垫的靠背长座椅将餐桌夹在中间,每一个位置都足够私享,半隔断开外界的干扰,很符合蒙德人午后茶会的作风。
座在最深处的角落,回头只能看见两桌之外,靠背上的三两个后脑勺。
绫华本来坐对面,从她的角度可以将整间洋食店尽览,她左右顾盼了一阵,似乎打定了主意,又换到我这边来,和我并肩坐着。
和身穿璃月情趣衣装的稻妻老婆一起吃蒙德料理,似乎是这一整年的完美诠释。
而我的绫华似乎还在研究这件淫美十分的旗袍,她坐着也不安分,扒着我的手臂看菜单,又似乎浑身不自在,兀然抬起屁股,将垫在下面的衣帘抽出来再坐下,只听得一声娇哼,多半是被冷到了。
“怎么回事…”我轻轻撩起她屁股后的衣帘,果不其然,那一双粉嫩的蜜桃臀就这么直接接触座面,那条窄细的内裤被两团美肉一口吞入,紧勒臀沟。
“热…”她脱下肩膀上的云锦,抬起手才发现腋下的汗液已经流进衣服里了,“这衣服,可真不透气…”
忍住和她交合的欲望,我看着菜单上左右跳动的字符,左手情不自禁捏着妻子的臀肉和腰肢,顺着开衩的缝隙四处玩耍,摸到前身,沿着小腹探入深处,绫华悄悄地将双腿分开一点,正要伸入内裤的时候,她又把我的手推开了。
“您好,两位要来点什么呢,这个点已经供应晚餐咯。”主厨亲自迎接,他应该是新来的蒙德人,还不认识我身边这位社奉行公主。
“我老公去过蒙德,让他来吧…”
“呃…你有什么忌口吗?我记得是…”
绫华甩头看着我一脸为难,显然这个话题我俩都心不在焉。
“啊…两位是?第一次?”他摆弄着莫名其妙的手势,打量打量我,又看向那穿着和璃月贵妇一样的绫华,“精于表现的小女朋友,一脸木讷的小男生,经典。”
一句话,好似和我拉开了五十年的人生经验,蒙德酒鬼的情商向来是直截了当的浪漫,撞上讲究含蓄的璃月和稻妻,经典。
“可以尝试下稠汁炖肉。”
“是…龙脊雪山的高级猪肉吗?”
“嗯,保证不是冻品~”
坏了…他这么两面开花,忽悠了我又绕晕了绫华,她哪儿知道那玩意就是冻品才是最高级的存在…
和那位英俊的主厨对了个眼神,他那蓝眼睛好似在对我说“你尽管装懂行,我都能给你圆回来,保证妹子手到擒来。”
妈的,可我是真的懂!
“再加一份主食比较好,您爱人刀叉用的习惯吗?”
“诶…我是没问题…”
“我觉得甜甜花酿鸡…”我开口试图打断这黄毛帅哥主动搭讪的举动。
“虽然也是名品料理,可一整只鸡吃起来有点不太雅观…”被噎住喉舌,不得不承认蒙德人的嘴皮子,而没见过这场面的绫华只是默默点头。
“那就,肉酱意面再加一份满足沙拉。”
“爱吃沙拉的女生都是演出来的啦。”主厨挑挑眉,示意我去看绫华的满脸羞怯,“冬天适合更加温润厚重的餐点噢。”
这家伙在打什么危险的算盘…
他悄悄翻过菜单第二页,上面赫然画着一盆嘟嘟莲海鲜羹,还标注了稻妻特别款,说是加入了本地海货,大白蛤和鱼杂混煮的高汤,再加上豪气十足的十二颗生蚝,绕着碗边排一圈,黄油爆蒜淋上去…
“第一次品尝,就要大胆一点。”他轻佻的语气绕了个弯儿,扬了扬指尖的笔。
服了…
点完菜,打发了那位主厨,脑海中又脑补了一些奇怪的场景,若是托马开了酒馆什么的,多半也是他那样处处不饶人的样子。
三道主餐加上神秘甜品,主厨不仅菜式硬,还精于交朋友吊胃口。活泼健谈的性格在稻妻或许不那么讨喜,但整个餐厅却有一种恰好的亲切感,希望他前程光明吧。
“这样的餐厅,还真是第一次见呢…”绫华端起茶水小饮一口,“外面都是这样的吗?感觉店长是个很有趣的人,好像三两句话就能和别人聊开,交朋友。”
“还以为你不会喜欢这么轻浮的人呢。”
“不被当成白鹭公主来对待的感觉真的很舒服…他说话表情都那么浅显,分明把我俩当小孩子嘛~”她脸上绽放笑意,“我呢,也确实是~”
“外面的人都这样,只有稻妻人那么拘礼。”
“这样就好,不把我当什么公主,就当作你的小女友。”
“是妻子。”
“真好…国家需要这样的新事物,我现在也,怎么说…白鹭公主已经死了。还是让大家逐渐忘了我吧。”
“之前还说了,不能老想着这么低沉的事。”
“不,这是很必要的事情…就算他们都祝福你我,但是…夫妇之间二人世界还是想要私密一些,毫无负担的独处,今天看到熟悉的朋友都为我开心,反倒觉得自己又脱不开了,又要变回那个…社奉行的小女孩了。”
“所以你今天,是被自己的想法羞愧到了?”
“嗯…穿这么不检点的衣服,又端着一副公主的仪态,还不知羞地承担别人的视线和祝福。”她低头玩弄自己的衣摆,“夫妻,赤裸裸又装纯洁…大家一定都知道绫华和你做过了,还把我当小女孩呢…”
绫华偷瞄一眼忙碌的厨房,往我这边靠了靠,大腿碰上了,她悄悄抬起屁股将我的手压在下面。
会意一笑,挣扎几下抽出手,伸入开衩之中继续刚才的前戏,沿着被白丝长筒袜咬着的大腿肉刺探,紧绷的夹缝中,弹力十足的丝料和大腿肉包夹手掌,透过丝袜能看见我张开的手指在抓捏她的美腿,顺着袜口来回抚弄。
扒着大腿内侧的软肉向外一掰,原先就曝露臀胯的前帘陷入双腿之间,紧贴小腹耻丘,呈露一片平坦的原野,绫华深吸一口气,挺胸扭腰仰起头,被我玩弄的丝袜腿抬起来些许,跨到我的大腿上,摆出一副淫痴的坐姿。
架在我大腿上的白玉竹轻轻抖动,将高跟鞋吊在趾尖摇摆,似乎被我摸着大腿就已经兴奋不已,卡在袜口的美肉跃动起来,泛着一片温热的粉汗。
丝袜摩挲的沙沙响,鞋跟叩打的叮咚脆,她那微露皓齿的粉唇之间,湿雾氤氲娇声闷沉,她胸前的两点凸起将衣服撑开,从侧面可以看见那鲜嫩的腋下和侧乳,汗水中融化的女香已经多了几分成熟的淑雅,比起初见时给人的保护欲,更充满朦胧的知性,诱惑,纯美。
她低头,又看我,再循声去找别人,最后又落到自己下流的肉体上,指尖捏着胸前的两点突兀绕圈,她知道我动作不能太大,于是自己挑开衣服,将一侧奶子掏出来,让我能从侧面看见她发硬的半圈乳晕,衣服的封边咬住乳头的粉嫩高耸。
静谧又公开的餐厅最适合她这样的小骚货,羞耻感恰到好处的安全。她倚靠上来,半露而出的侧乳轻轻摩擦我的手臂,那颗小肉桃很快翻出了衣物,直挺挺地晃动着。
“您的稠汁炖肉…肉酱面…”
“唔嗯~”绫华娇嗔一声,半翻过身,揽过手臂侧扑在我身上,像个小女孩那样腻歪起来,甩出来的一边奶子紧紧压在我们之间,滚烫的脸蛋埋在我肩头。
我和主厨对上眼,他自然明白这是小情侣之间的甜腻浓情,给我打了个手势放下餐点就默然离开了,当然从他的视角看不见绫华半裸的乳房,却能看见她因为半侧卧的姿势而撅起的臀胯,那开衩设计的旗袍就是为了让她火辣的娇躯无死角展露。
主厨走后她才缓过神,审视了一下自己,继续和我紧贴,桌上的小砂锅很寂寞地吐着泡泡,香浓的汤汁不断翻动着肉块。
“好香…”妻子浅声吹耳,一脸渴望地看着我,不安分的小手已经按住我鼓起的裤裆,“可以吗,绫华饿得不行了…”
我咽了口唾沫,她今天的欲求超出平日数倍,怪我卧病期间一直没和她圆房吗?俗话说女人憋久了比男人更饥渴,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她还真是一点不藏。
想要阻止妻子的危险举动,可绫华扬起脑袋,张开嘴巴,妩媚的眼睛微微敛起,一脸羞红地撩弄着舌头,将自己窄小细嫩的咽口反复推挤,清澈的唾沫随着口穴中挤压着的猩红色嫩肉而溢出,咕叽咕叽地翻滚着泡沫。
抬起手,她犹如小猫般用脸蛋磨蹭我的手掌,乖巧地乞讨着食物,淤积在口腔中的汁液淹没粉舌,流出唇角,顺着她纤长细嫩的玉颈一路涂抹上光泽。
犹豫着,只看她眼角勾起笑意,那张俏脸一点点低下去,她侧卧于我的大腿上,光溜溜的屁股对着外头,脑袋枕在我鼓起的裆部,隔着衣服轻吻肉根…
“啾❤~第一次就想要尝尝,这玩意的味道了…”玉手轻抚,解开裤头,那粗野的玩意弹立而其,她渴望的双眼也随着它左右晃动,“这东西,用过见过这么多次了,还是觉得好可爱啊…唔嗯~啾~”
“这种场合就…”心中有股矛盾的气血在涌动,看看身后,摸摸爱妻的头发,看她忘我地玩赏自己的阳具,用嘴唇和指腹来摩擦触碰,深吸一口浊气,置换成暖热的呼吸吹拂过来,那种伫立于悬崖边又沐浴着春风的感觉,半是瘙痒半是紧绷。
“用嘴巴解决,是必修课。”她的小拳包裹肉根轻轻撸动,将顶端的鲜红一次次剥露出来,“这个叫口淫对吧,吮蕊…书上说的还真文艺,春日,悬坠于花苞的无根水。”
湿润的触感从根部一路舔上来,她那樱桃小口从侧面吻住,只微微含住半颗龟头,两瓣肉唇一上一下挤压着马眼和棱沟,舌头伸出来,挑开包皮,让整颗果肉曝露出来,再卷住,往口中拉扯。
她扑上来,一口将龟头吸入口中,感官遁入空无的一瞬间,她的腮帮子塌下去,原本开拓的口腔顿时紧缩,从畅爽到紧绷,无与伦比的吸吮力让我仰头闷哼,那感觉就像是一头扎进温泉,闷热的包裹着,又呗卷入漩涡中一路深陷…
“吸噜噜噜❤~唔姆…”声音有些放肆,她只是含住龟头,有节奏地一紧一弛反复嗦吸,涎水就是这只小淫口的爱液,绫华很熟练地将她们含住,不断分泌出来浸泡我的龟头,再猛地缩紧喉咙将沾满阳具腥臊的口水吞咽下去,发出绵长的吸吮声。
这过程持续好几个来回,感觉就像是…她不断地用口水来洗濯我的秽物,每当涎汁包裹住龟头,她就会用舌头轻轻擦洗,顺着冠状沟,绕着马眼,最后蜷缩起来用舌根垫着,快速振动几下。
就像用勺子化开热汤中的味增,翻弄,稠打,看着砂锅中咕嘟咕嘟冒着泡的炖肉,我多半也想象出了她口中的热闹景象,粘稠的汤津包裹着果肉,随舌尖的搅动而沸腾,收汁入味,我的妻子一边料理一边试味,她满意的时候从不过问我,只见得脸颊一收,吸溜一嗦,那浸透养分的汤汁就被她一口独吞。
几次湿润过后,她吐出了口中鲜嫩光滑的肉果,那简直就像是,被唇舌打磨过后的石榴石一般,散发着健康的血色。
“本来,每次做爱前都要用嘴巴洗一遍的。”她靠在我小腹上握着肉茎快速摆动,让口水湿润一整根肉茎,“但,你每次都那么猛,我也…耍耍赖,先挨一顿肏,然后就躺着享受了~吸溜~唔嗯❤~嗯~嗯~”
她说着说着就将嘴巴套上去了,闭了眼,嗅一口,含住头冠,撩起耳边的头发,短促而快速的振动着脑袋,丰润的唇肉犹如果冻一般晃动着,将鲜红的莓果包裹其中,随着她小口的吞吐不断润泽。
欣赏她认真的口淫,让我想起她卧病时吃水果的样子,那小嘴戏弄着一颗草莓,吻住尖头“吸溜”一口吞裹,脸颊微微塌陷下去,吸吮掉果肉上的汁液再抿着唇一点点吐出,脸蛋左右扭摆,嘴唇旋转着摩擦,连吸带吻侍奉茎头,握着柱身的小粉拳匀速撸动起来。
“啾嗯❤~吸溜~唔嗯!嘴巴里面,已经全是你的味道了,嗯~嗯唔…咕啾咕吱~做你的妻子,每天早上都应该…唔嗯~啾❤~拜祖势…传统…早晨的勃起,是身体里淤积了一晚上的阴气和毒素,浊气和尿水堵在里面污染精元,消耗阳气…”
一本正经的解释着不合时宜的话题,似乎是觉得这件事很重要,我也不好打断,便抚摸她的秀发,略微施加一点力量,那圆环儿似的粉唇“卟叽卟啾”地上下套弄,溢出的口水又被她的小手抹开,均匀地涂抹在肉棒上。
“污浊的精液射到子宫里面会生病,也不利于生育…唔啾~嗯~用嘴巴吸出来就最好了,温热的精粥…也是居家侍内的贤妻,省食简餐的美德。所以…唔~吸噜噜噜噜❤~”
她忽然中断解说,眉眼一蹙,扭动着脑袋不断向下吞吃,肉棒在口腔中四处碰壁,脸颊肉从两侧挤压过来,紧紧地包夹住龟头,垫在下方的舌头高速振动,一股紧绷的快意不断钻开她口中的软嫩,向着那不断挤压出汁液的咽喉前进。
只感觉周身的空气都在逆流,她十分耐心地吞入一整个肉棒,直到那张脸完全埋入双腿间,我低下头只能看见她绑着马尾的后脑。
包裹在舌肉和脸颊的蠕动淫腔中,湿热的唾液黏在每一寸皮肉上,那感觉就像是射在了内裤里,紧紧巴巴闷热一片,堵在里头进退两难。
韧劲十足的舌根摩擦龟头,撞上咽腔的转角,若继续往下就要弯过一个角度进入食道了,而我已经大汗淋漓浑身酥软,不敢,也不能再主动做什么,又想,又害怕她突如其来一个闷吞让我忍不住崩泄。
“两位?”
“唔!咳咳…呕…”
听到脚步声的一瞬间,我慌忙抬起她的下颚,连根拔出,收枪入套,正襟而坐,苦了我的爱妻又是咳嗽又是干呕,捂了嘴一脸羞红,口水还挂在下巴上。
“呛到了?”主厨关心两句,放下海鲜大补汤,或许他专心于端好那碗汤的缘故,方才我俩的慌乱偷情竟然躲过去了。
绫华捂着嘴,一个劲儿地点头,而我绷着一根弦儿,堵在裤裆里的玩意又硬又挺,憋都憋不住,生怕自己一口气没顶过来。
“炖肉会有一点辣哦。”他叮嘱完,又端上来两支高脚杯,里头晃动着红宝石般剔透的酒液,“晨曦特酿,附赠,不续杯的哦~”
绫华点头微笑,决定将尴尬掩饰到底,她捏着杯壁就自顾自喝了起来,第一次喝蒙德酒的她露出微妙的表情。
他走后,初次约会的夫妻缓缓回过劲儿,回头一瞥,她娇俏的小脸已经和杯中的红酒一个色了。
“口干舌燥的,润一润喉咙,不过这酒,还挺…嗯。”
“应该只是果酒吧,不会太猛。”
“是吗?可我怎么觉得…”妻子晕乎乎地又捏起酒杯,将自己的喝干,又将我的取来嘬一口,“蒙德人喝酒都不掺水吗…”
“啊?”
“原来…纯纯的酒是这样,小时候还以为,自己挺行的呢…”
绫华楞坐了一会,眯着眼用余光四处偷顾,嘴角向我挑媚,她咬着指尖,舔了舔自己鲜润的粉唇,那面相,分明是一位妖媚至极的尤物。
她忽然像是小说中的红颜祸水那般,柔弱无骨地半躺下来,扭动腰身,捏着嗓子哼唧两下,狡猾的侧脸看看我,手指捏着裤裆里的蓬勃,舌头在隔靴搔痒。
“还以为,夫君今天要敞开性子呢,难得穿这么色的衣服,给大家都品了一遍,绫华今天不就是等着…”她眼波流转,放缓了语速,“等着做一个坏孩子吗?”
“你今天,真的很兴奋啊…”
“绫华从来没有依靠过哥哥之外的男人。生病时有你陪着,感觉这十几年洁身自好都浪费了,有人照顾…还挺舒服。”
语塞,却又仿佛有万千可说,作为我的妻子,她憋了一个月没做爱,作为一个身居高位的贵族公主,她憋了十六年,而且她那么聪颖,从小是分明学了床术,还知道自己是逃不开侍奉男人的命运的稻妻女人。
一点骄纵和开导就贪玩起来,犹如初见,池边,扇子舞,她总是娇滴滴的样子,天生的羞怯含情薄脸皮,却也藏不住那具闷骚的俏皮囊,这身情趣旗袍配白丝袜,她今天当真是一点也不想藏了。
“这件衣服真的好热。”她靠在身边,抬手胡乱抚摸着,我这才发现,那件旗袍在裹胸的布料下方留了个绳结,“听说璃月人都是这么设计的…呜啊~”
她挑开绳结,裹胸的下方顿时撑开一个口子,露出两瓣桃心形状的下乳,紧勒着溢出嫩肉,一线紧窄的乳沟。
“这是干什么用的呢…侧面也露,下面又开口…”她愣愣地,双手从下面托起,插入开襟造成的乳缝当中,“排汗的吗?”
无语,等待她慢慢理解东方智慧的时间里,我紧张地关注着餐厅内外的动向。
绫华真的是很聪明,当我感受到两瓣紧嫩的晃动之物包裹住下身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她不知何时已经躲在桌子下方,挺起胸部塞进我双腿之间。
她收拢小臂,将手伸入侧乳之中握住两颗蜜桃,半熟的美乳在她的揉捏中紧紧包夹住肉棒,虽然肉感还不是那么丰腴,抖动的幅度也很小,但是她认真学习乳交的样子实在令人心痒。
揉着捏着裹紧了,上下抬落吞吃,那一对小肉球“砰砰”地捶打在我小腹上,两侧的柔软一阵阵抚弄包夹,胸脯上紧嫩的皮肤还能感受到肋骨的起伏,一路颠簸着顶穿乳穴,被她双手聚拢的乳沟像是波浪一般起伏,挺立其中的肉茎忽隐忽现,鲜红的头冠从上方突出来,将薄纱质地的胸襟顶起,正对着她下颌。
“啊呜~嗯~嗯…”绫华侧过头,含住从乳沟里顶起的龟头,那强烈的快感直接让我流出了先走液,而她先是美眸一颤,随后挑起妩媚的侧脸,脸颊一落一鼓,吸吮出吱吱地响声来。
纱料包裹着敏感点,她口中的软嫩来回翻弄挤压,吸吮着被蕾纱包裹的龟头,摩擦感和吸吮力带来双重的快感,口水渗入布料中,带来更加紧密的缠绕,再去看她揉着奶子榨汁,又忘情地扭头吸吮,满足感席卷全身。
或许在妻子的视角来看,她正在做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用纱布包裹着可以出汁的果品,一边压榨一边吸吮掉从中过滤而出的淫汁,她肉嘟嘟的嘴唇又吞又吻,那感觉倒不如说是,她在嘴唇上包裹了一层薄纱,带来丝袜一般滑腻的摩擦感,黏着汁水反复吞吐摩擦。
“卟啾~卟吱~嗯~嗯…憋那么久,先流出来的都不是精液了…吸溜~唔咕…咕噜❤~嗯~嗯!卟啾卟叽…黏糊糊在喉咙里…这种脏东西堵在里面,夫君一定不舒服吧。”
只听见水乳交融的连绵声响,乳房一次次重砸下来,她低头含吮的频率愈发加快,被红酒润色的唇瓣泛着血色,吻着那薄纱下突起又收落的龟头,套上一圈猩红的唇纹,诱人的小舌头立起来搓揉,绫华抬眼看着我,面带笑意。
快感一阵阵涌动,我轻轻按住她的脑袋,懂事的妻子立刻埋头下去,双手抱起奶子飞快撸动,脑袋摆动起来,换着角度吸舔吞吃。
“唔嗯嗯!!噗…唔!吸溜…”她没能一口接住,高高射起的精液让她的眼眸向上飘起,从唇边爆开的水花让绫华又惊又喜,她含着半根鸡巴闭上一边眼睛,一脸羞红地看白浊沾满胸口,从脸蛋上滑落,从薄纱质地的抹胸渗透下去。
“啾噜噜噜❤~唔啊…怎么这么多…卟滋滋…唔咕噜~唔咕…哈啊~漏了…啊呜~咕噜~咕噜…”看妻子一脸慌乱地含着龟头死命吸吮,看她瞳孔颤抖,纤颈蠕动,陷下去的面颊一片绯红,被汗水湿润的头发黏在额头,她满足而又不满足的大口吞吸。
抬起奶子,她将自己沾满精液的乳沟掰开给我看,悬吊在两瓣乳白肉峰之间的粘稠汁液,蜿蜒挂牵,腥热的气味飘绕而出,虽只是她奋力挤出来的沟,但在衣物的衬托下足显俏美。
我仰着头,尽力克制着不大叫出来,伏在双腿间的爱妻还在做着事后运动,她撩开碎发将脸擦干净,沾着精液的小手吮吸干净,拨开乱草,按摩睾丸。
她又埋下脑袋,圆嫩的小口紧贴肉茎,缓慢地落下将黏着的精液吮掉,一口悠长,丸吞闷喉,整张脸稳稳撞上小腹,细腻的舌头伸出来,和手指一起揉捏,撩动,安抚抖动的根茎,高速而短促的摆动一阵,听着“呜呜”地闷声,肉棒在喉腔深处接连碰壁,搅动着已经在她口中翻滚的精液“咕吱”作响,最后一缕精汁被榨干,快感细水长流,撑开那羊肠般紧嫩的咽腔一抖一抖地溢出。
爱抚她的脸蛋,微微肿起的咽喉,听见她闷沉的呜呜声,肌肉收紧的美妙质感。
吻掉卵蛋和柱身上残余的精汁,又最后吞吃两下洗干净肉茎,将包皮和冠沟里的杂物用舌头勾掉,她为我穿好裤子,又将自己胸部下面的细绳重新系上。
“这身衣服就是用来做爱的,那么…就该让她沾满你的味道。”她满脸羞红,却温柔地掂着双乳,透过衿口的薄纱,露出腋下和侧乳的角度,我能看见吊在乳沟之间的精液,“口交,乳交这样随时随地都可以做的事情,就该方便一点处理。”
如此一来,除了我谁也不知道,白鹭公主的胸衣下方,那一片酥软正伴着暖雪,侧乳和腋下的闷热,潮湿,冒着热气。黏在乳沟中的精液在衣袍上留下隐隐水渍,反倒使得那一双美乳紧贴,更加立体,跃动。
绫华张开自己腥浊浓郁的口腔,夺了我的红酒一饮而尽,换了口味,示意我该好好吃饭了,于是她退出了欲望的警戒线,抬起屁股往外坐了一点。
那软嫩的臀肉意犹未尽地吻别座椅,牵着一条晶莹的拉丝,我们相视一笑,别过脸深情舌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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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野芳]
晚饭过后,人潮往来,心不在焉,照而不宣
也许是那家蒙德餐厅的汤和酒,自由与恋爱之国的浪漫氛围在我们之间洋溢。
挽着她的手,她软软的,香香的,脸蛋闷红,浑身上下蒸腾的醉意和汗水温香,随着腰肢摇晃
烟火炸响天空,光影如她一般绚烂。
靠近,绞缠,共振,醺醉的空气在唇语中舞蹈,像是她未曾进犯的舌尖那般卷绕,华美的皮肤下,芳香游走蛇形,世界弯曲颠倒,不着调。
月升星散,步伐的参照物只有她,于是爱意开始晕船,她纯洁的皓齿分泌出罪恶的醇香,血红的唇舌浸润我的呼吸,那已经不是一时半刻的事情。
格格不入的情侣,近在咫尺的相思病,爱她,或只是渴望和她做爱。
都是一个下场的原罪。
致命的堕落来源于一串无关紧要的三彩团子,吃饱的我们都意识到了,在这里装腔作势随波逐流,我们缺的只是一场性爱。
无处可去,便是随处可去,逆着人流,脚步酸涩的时候,一个看得见大海的民居的背角,不在乎街道上人声嘈杂,只看头顶的星月皎洁。晚风舒展身体,砂石磨砺脚底,静夜下的银色海波足够浪漫。
我将绫华按在墙上,她满脸渴望早已沸腾,一次舌吻过后,呼吸还未分离,她急不可耐地撩起衣帘,脱下黏糊糊的内裤,拧成内裤绳,卡在脚踝之间,香软处悬吊的爱液像是可爱的猫尾巴,黏在丝袜口的美肉上,空气中晕染开咸湿的肉腥。
她红着脸,微启粉唇,香气氤氲,小手按住我的裤裆,淤积一个月的欲望可不是一次口交就能敷衍的,得到我的点头,她一把扯下我的裤子,如视珍宝的兜着肉茎摩擦。
她不在乎,仍是含情脉脉看着我,一手捏着团子串儿,一手扶着肉棒往水淋淋的私处靠近,抹开外阴上的汁液,撑开穴眼,那一开一合的小粉穴吐着热气,两瓣小阴唇在龟头周围扑扇。
挺腰一送,毫无阻碍地,那早已湿润的蜜穴接纳我的炽热,她昂首轻吟,冰眸迷离面生绯红。
阳具插入一半便感受到久违的紧嫩,费了一番力气,扭动腰身挤开肉壁,蠕动的阴道就带来美妙的回赠,遍布着褶子和凸起的腔壁一抽一缩,分泌出爱液进一步送食,像是活物般将我的肉棒一口一口吞吃。
她脸色舒朗,习惯于性爱的绫华很快享受起来,手臂搂抱上我的脖子和腰,作为回应的则是我更具侵略性的探索,左手驾着她的腿,右手自然地探入腰边开衩,兜住她肥嫩的臀肉,揉捏几下掰开,指尖刮擦那细腻的屁眼,稍一搅动,顺利刺入。
“嗯啊!!那边不行…唔嗯❤~唔…吱吱~”吻上去阻断她的痛苦,阴茎和手指同时奋进,前后双穴都顺利进犯,快感彼此契合,额外的情趣和羞耻在臀肉的晃动中一开一合,吻着我的手指。
注视着她明艳清纯的脸蛋,一次次挺腰,一次次勾弄,愈发潮湿粘腻的快感在下身汇聚,她的表情也颠簸起来,有节奏地送入淫腔,撞上花心,勾弄菊穴中呼吸的嫩肉,她顺应抽插的动作挺起双乳,抬起脑袋,瞳孔收放,嘴唇颤动着抖出舌头,晶莹的拉丝在我们舌尖垂下。
“嗯~嗯啊…嗯…亲爱的…嗯嗯!顶到里面,好舒服…啊~啊嗯~”她的娇喘浅浅淡淡,却足够清晰,指尖在抚弄我耳后的乱发,注视着那张可人的脸蛋,眼眸中平缓的波动只有我,“哈啊…夫君努力肏我的样子,好幸福…唔嗯…嗯!”
她的眼睛一分一秒也未曾离开我,半开的唇舌无时无刻都在勾引,男女之事的尺度她已经游刃有余,被我平平稳稳地肏干小穴,她已经能享受地说些话语,迎合挺腰的节奏收缩阴道。
水润的阴道用力吸吮起来,快感席卷而来,我稍微加快了速度,右手用力搅动几下让她颤抖起来,臀肉在掌中晃荡,被肉茎连带甩出的爱液掷地有声。
“啊啊!嗯!就这样…继续!哈!嗯嗯~”绫华抱上来,我们的脸蛋相互摩挲,她埋头于我侧颈,伸长脖子,对着天空张开嘴巴,湿热的喘息在耳边振开。
接着,她咬下一块抹茶团子,那模样就好似被塞住嘴巴的奴隶,又可爱又下流,方才尖锐起来的娇喘也被闷在口中,而我的妻子就这么含着团子吻上来,粘稠的口感与她的肉体无异。
牙齿轻碰,舌尖绞缠,我们各咬着半块团子,将它抻拉开来,软糯的薄膜在嘴唇间拉长,绫华揽下我的后颈又一次深吻下去,绵密的糯米丝在我们的舌头上缠绕,嘴唇触碰的瞬间,我们交换,咀嚼着对方口中的珍馐,爱意黏住牙齿,缠住舌头。
“呜~唔嗯…啾~”醉爱其中,藏匿其中的小舌是寻宝游戏的头奖,她躲藏,于是顺着温度拨开被津液湿润的米团,失败者欢快地缠上来。
她陶醉地闭上眼,搂抱我的脖子,紧贴着我的嘴巴,吮吸着那缠绕着糯米丝的舌头发出满足的呜咽,变换着角度吻着唇,灵活的舌头将我口中的食物全部夺走,保持着舌吻的姿势吞下团子。
她的舌头顺势伸入我的口腔,翻弄吸舔,缠着我来回牵引,直到我终于服输,任由她耍赖似的将我的舌头扯出来,用嘴唇抿着,反复轻吻,扭着头吸吮咀嚼,呼哧带喘地仰起头,又一次将我的唇舌一起拉下去,靠在墙壁上缠吻。
每当我想要逃离,刚刚仰起头的时候,她就要睁开不满的眼睛,逼着我顺从的献出舌头,两条鲜嫩的红肉在半空中缠绵,她总是更加主动,唇齿之间飘散的香气将连在一起的涎丝吹得抖动起来。
“唔嗯!别逃…吸溜~唔嗯~嗯!”又一次被擒住,她咬着我的舌头扯出来,像是刚才在店里给我口交时那样,将我的舌头当成了那至美的果实,脸颊塌陷下去吸吮着,她前后摇摆着脑袋反复吞吃吐纳,唇肉之间吊着涎丝拉长又缩进,软嫩的碰撞在彼此的唇边振动,我的舌头无法回家,只能浸润在她水润而温暖的檀口中,占不到主动权。
放肆的脸蛋一次次扑上来,蠕动的唇齿吸咬着我的舌头发出淫荡的“吱吱”声,心说不能于此输了她,猛一挺腰,头部撞上蕊心,绫华向上一颤扬起脑袋,唇舌分离开,只听那嘤咛更加婉转,高亢。
“你…吻我嘛…”她仰头靠墙,寂寞的舌头甩着银丝,饱满的娇喘犹如天籁,踩着我撞进深腔的鼓点,表情和呻吟都有节奏地颤动,绵延。
刚才的激烈缠吻让她得以藏起自己美好的声音,完全释放之后就连阴道也顺从地蠕动抽缩起来,因为快感而挺直了腰板的绫华无法再扑上来索吻,看着她又爽又不开心的样子,挺腰的速度不禁又加快了几分。\\t
下身湿糊一片,绫华仰头靠墙,软下腰肢挺起阴阜,迎合我的全速撞击,低头撩起她的衣帘去看,光滑厚实的馒头穴鼓胀而起,缓冲我的力道,一次次顶入深处,全根吞吃,樱花味的粉嫩团子抖动起一阵阵肉浪,平坦纤柔的腰腹轻轻振动,香汗淋漓。
那名品小穴有着弧形的阴道,弹力十足的肌肉微微弯折,遍布肉褶和沟壑的肉壁可以留住淫汤骚水,进出其中犹如无数只湿润的小舌头同时顺着茎身舔舐,来回洗刷,紧夹。绞缠着阳具像是要吸走它的力量,阴部黏着爱液拉出的粘丝,
被撑圆的肉穴含汁漏蜜,奶油状的白稠被反复进出的肉茎挖掘出来,窄嫩的肉壶犹如泥潭一般让人深陷,花瓣的边缘染上一圈雪白的沫子,妻子的玉涎像是戒指一样箍在阳具的根部,标刻着阴道和肉茎相互交融的最大尺度。
我弓起腰,埋头于她的香嫩肩颈上,绷紧全身开始最后冲刺,手劲儿一狠,她的纤腰挺直,臀肉于掌心抖动,掰开菊穴的瞬间,绫华惨叫一声浑身颤抖起来,剧烈的潮吹喷洒而出,顶入深处的肉棒逆着奔流撞上花心…
美妙的呻吟沉淀下来,空留我一人喘气低吟,埋在妻子的肩膀上一阵阵颤抖,卵蛋收缩着挤出精液,搏动不止的肉茎在她的花园中肆意浇灌。
“哈啊~嗯~好喜欢,好爱你,用力~呜嗯嗯~爱你…最爱你了,每天都要这样肏我,嗯~嗯~啊呜~抱紧我,好喜欢你干我的样子啊…”她的手指撩拨我后颈上的头发,呼吸吹过耳畔,留下一些破碎的音节和画面,滚烫的液体顺着大腿缓缓流下。
我们的脸蛋磨蹭着,在彼此耳边留下一些刺痛,射精之后又是一阵意犹未尽的缓慢挺送,裹缠精液的柱体轻轻叩打子宫口,她欲求不满的肉穴需要我分好几次才能喂饱,少量多次,快感清晰而绵长…
“咕咚…咕啾…”她腹中分明传来灌满的声音,将那具酥软的玉体压在墙上,我亦然感受到了皮肉之下的涌动和硬物。
结结实实地,装满了汤水的子宫压在顶部微微抖动,宫颈的嫩腔含住龟头,还在拼命的吸吮精液。
我沉默下来,晚风让自己清醒一些,心中却又空落了一瞬。
“哈…哈啊…射到里面了…哈啊…嗯~好棒,暖暖的,满满当当…唔嗯❤~爱你。”妻子扑上来邀吻,却被我下意识地一躲开。
对视着,我逐渐从某种偏执的情绪中回过神,绫华没有怀孕,她的肚子一直没有迹象是因为真的没有东西…两个月前的食欲不振和干呕或许只是劳累过度,而且…病好之后的她,情绪和性欲都十分高涨,那完全不是一个初孕少女的表现…
也不知道心里在煎熬什么,分明我也没克制住,一厢情愿相信她怀孕了,以此来笃定一些想法…也就是,留在她身边,做她的依靠等等之类,用以说服自己?但实际上,不过给糜烂纵欲找个借口。
不知何时,心思也变得和个小女人一样纤细而敏感,在贤者时间里落寞起来,还是都怪那杯酒吧…还有那碗乱七八糟的补汤,让我就想着和她做爱…
“夫君的表情,哈…唔,好像在说,绫华有什么事情瞒着不说…哈…哈…”
“没有…就是有点累。”
“不准累…哈啊…接着干我,今天好想要。”
“刚才吃饭的时候就看出来了,你解释解释?”使坏似的,我看着她喘息不止的嘴唇和迷离的眸子,将她压稳。
“一个月了,绫华的小烂逼一个月没被你肏,她都变紧了…呜呜,本来都开了一条缝,阴唇都可以翻出来,汁水流出来也憋不住…都调教好了,可你又不肯肏我了…每天就是水果和汤药,酒也不能喝,绫华每天晚上闻着你的味道流骚水,抠得满内裤都是,脱下来给你…不是让你傻憨憨地拿去洗,是要你…赶紧干我…哈…哈啊,女孩子哪儿有什么病啊,被老公按在床上,什么病都好了…”
她娇羞而淫荡的样子,是世界上最下流的纯洁,没法苛责她,叹口气挺起身板,像是宣告她可以撒娇了一样地,将满腔的精汤狠狠顶上去。
我也憋着股火气,有力没处撒的火气,想来也只能顺从绫华的渴望,玩起来。
大概是笑着,我看向她手里无人问津的三彩团子,第一只抹茶已经被她的舌吻吸得连渣儿都不剩了,于是我摘下第二枚团子,刷着茶色糖油的白玉团子。
绫华见状微微张开嘴,发出请求投喂的哼唧,与此同时,一双裹着白丝的美腿借力抬起,狡猾地锁住我的腰,双臂抱住我的脖子,犹如树袋熊那样面对面缠抱,全身体重都压迫在她阴道中的肉棒上,以快感作为支点,便是不让我逃跑了。
她体重轻盈,可我还是需要双手托起她的臀部,不仅仅是为了之后抱着她肏,还为了将那颗白玉团子塞进她不听话的肛穴中…
她显然不知道自己正以多么淫荡的姿势挂在我身前,肉穴吞坐在肉棒上,圆润的蜜桃臀就翘着,那小巧的肛穴因为主人的虚空蹲姿而微微敞开,方才习惯了一只手指的抠挖,绫华的粉嫩肛穴中已经翻掘出来一簇红润的土壤,指尖轻触几下,那鲜红的肛肉就害羞似的缩进,吐出,吮咬着我的指尖,而绫华已经学会享受这样的小情趣了。
双手掰开臀肉,两只食指像是筷子那样,先刮弄几下菊穴周围的褶子,再将团子肛塞一点点推挤进去,一左一右交替填塞,就像是包烧卖,那团乳白的糯米馅刚塞进去一半,还留着半个屁股在外头,花眼儿“卟噜”一下向内缩进,环绕着的肉褶子的肛口合拢起来,留个指甲盖大小的白眼仁。
“啊嗯!什…什么东西,滑溜溜…嗯啊啊~哈!唔…”绫华面露惧色,身体上下摩擦着适应异物。
笑而不语,只是托着她的屁股向上一抬,利用体重让她自然地臀坐下去,挂在身前的美娇娘便浑身一紧,埋头咬着我的肩膀,呜呜地娇喘起来。
花径中填满精液,软嫩,湿滑,她犹如春蝉抱树一般的姿势,四肢都挂在我身后紧锁,借着爱人的手劲儿,收紧腰腹和下身的肌肉抬起臀部,阴道吸夹着肉棒,挤出吱吱地响声一路嗦着精液吐出肉茎。
双手把住,抬起又放下,肉棒撞进深处发出沉厚的声响,绫华的肉臀砸在小腹上砰砰作响,蜜汁连绵。
“嗯~哈嗯嗯❤~舒服吗?嗯~呃嗯!嗯!”她认真地缩紧阴道,咬紧娇喘,挂在我身上甩动着屁股吞吃肉棒,肥嫩的臀肉随着一次次撞击而晃动,在掌心左右摆弄,振起一阵阵肉浪,汗水浸入的光泽在她饱满的臀后留下弧光。
不仅如此,她下身的肌肉都在收缩,连着屁眼里的团子一起跟着吃进去,我的双手就兜在臀肉下方,一左一右插在屁眼里的两只食指将肛穴撕开,强韧的处女菊拼了命合拢,咬着手指,吞下团子。
指尖剐蹭着肛门内的嫩肉,那颗团子也许卡进了某个转折点,在她一开一合的屁眼中拱出又缩进,隔着阴道的薄嫩肉壁,我甚至感受到阴道中多了一个有弧度的坎儿,时而向上时而向下,隔着皮肉蠕动按摩,像是舌头一样舔舐着。
“卟啾~卟滋滋…”粘稠的搅动,肉臀撞上小腹的脆响,双腿间连成一片的白浊,被肏出来的蜜浆和精汁汇成一条溪流,几乎已经连在地面上。
“噢嗯!哈!哈!坚持不住了…哈啊!啊啊啊!!”忽然一阵高亢冲天,绫华扬起脑袋疯狂地抖动臀部,憋不住的潮水一浪接着一浪,劈里啪啦地泼洒出来,水嫩的稻妻女人从来都是不吝啬爱液的释放,一颗颗水花犹如天空中的烟火,在她颤抖的粉臀之间淋漓四射,涌着泡沫的精浆“噗呲”地溢出来,一大泡浑浊砸落在地。
高潮的绫华喘着热气抱着我,余韵和回甘,是她空洞的眼眸阵阵收缩,充满爱意的注视带着泪花,不断喷水漏汁的淫荡肉体一紧一颤,馋爱着腹中的炙热,筋骨酥软而滚烫,像是被闷熟了一样,飘绕着颤抖的香气。
“哈啊…哈啊,坚持,不住了…哈啊~呜嗯…里面湿乎乎的,怎么流这么多水…嗯嗯~我不会,尿出来了吧…呜!好丢人…”她的声音闷在耳边,羞耻过后是更加下贱的渴望,“但是好舒服,想要一辈子被你肏,呜…做你的小母狗。”
休息了一会,逐渐脱力的她一点点滑下去,淌着水的蜜穴稳稳地坐在卵蛋上,将一整个肉棒吞吃其中,方才的肛罚让妻子的体力大量消耗,她的屁眼开始习惯异物。
放心地抽出手指,只听得啵唧一声脆响,花心紧闭,团子上的甜酱汁连着指尖和臀肉,闻起来还有一股清香。
放下她,绫华的双腿已经软了,她摸着肚子,显然是知道了屁穴和子宫里的饱足,不过看她幸福的表情,定是不准备善罢甘休。
她媚眼流转,双手按在我胸口一点点向下滑去,一双白丝美腿相互磨蹭,将衣摆夹在绝对领域中,沾满奶油的粉馒头一开一合吹起泡沫,挤出白粥,顺着大腿流入袜口。
“腿麻了,站不稳…”妻子用手托起那沾满白浆的肉茎,揉着睾丸抹开精液。
不等我同意,她像是受了重伤那样,身子一沉,软绵绵地跪下来,双眼直勾勾盯着肉茎,扑上去,舌尖一挑,抿唇而笑,确认精液的味道之后便毫不犹豫,吐出舌头,将口腔中的空间留给阳具,一头撞上我的小腹,闷喉吞柱,直捣咽关。
“呕嗯!!卟噜~卟噜~嗯~”快速摆动脑袋,她的脸蛋接连撞上根部,深喉对她而言似乎没有难度,每一次丸吞都正正好好顶入舌根,圆嫩的唇口将肉棒上的精液都细细地撸下来,淤积在根部,一个戒指样儿的吻痕。
看她享受的摇头摆臀,闭眼闷吞,鼻息急促而欢愉,口中吸溜吸溜地奏响乐曲,我却觉得这小骚货又在逃避最关键的事情,只冷笑着,像是安慰小狗那样,勾弄她的蠕动着的下颌。
绫华抬起眼睛朝我笑,她以为我很满意,又夹紧了腮帮子,旋转着吮吸几口再一次送入喉咙小穴,咽喉处肿起些许,我看准这个时机抬起她的下颌,将她的脑袋推开。
“呕啊~咳…”绫华显然没预料到,沾满口水的肉茎从唇瓣间弹出,一抖,敲打在她眉心,“唔嗯?怎么…绫华吸得不好吗?咳嗯…”
摇摇头,她疑惑地看看我,又看看鼻尖前的龟头,舌头一舔,惹得我阳枪一抬,就像是刻意躲开她的唇舌似的。
摸摸妻子的脑袋,看她蹲坐于身前,犹如小狗那般顺从而乖巧地摇头摆尾,吐着舌头哈气,仰头去接鸡巴上滴落的精液。
我伸手揉着她的奶子,那身旗袍里面还藏着她的最爱,解开绳结,敞开下乳的弧度将手指伸进去,抠出乳沟当中的精水,吊在她眼前晃荡,看她急不可耐地扑上来吮吸我的手指。
心满意足,趁她品尝精液的时间里,踱步至她身后,我跪下去,掀起绫华的衣帘,饱满的蜜桃臀在眼前俏皮地扭动,臀肉垫在脚后跟上,被开掘过后的粉樱和红菊都吐露着乳白色的,花瓣吊着蜜汁,花心含苞带果。
轻轻拍打弹嫩的臀肉,绫华嘤咛一声,压低了腰,翘起了臀,淫艳的土下座后入式多半是母狗小娇妻自愿,为赎罪而奉纳出的罪欲。
我扶着硬枪,用她张阖不止的阴唇润了润,顶住屁眼中咬着的半块团子,一点点侵入那禁地幽谷。
“啊…啊啊!!那个地方…不干不净的…呃啊啊~古时…用来羞辱战败的武士…”
听着她满脑子的胡思乱想,肉茎顶着团子向前开路,她紧嫩的肠腔抗拒着幻想中羞耻至极的死亡,扭动着试图挤出异物。
“如果因为害怕而苟求活命,他的妻子就会被敌军轮奸…之后用长枪捅进屁眼,穿刺起来挂在旗子上,插在家门口…啊呃!进去…进去了!”
从后身掰过她的双臂,将她上半身拉起,挺腰压上去,绫华的跪姿探身向前,垫在脚后跟上的美臀抬了起来,阳具插入一半,摆出标准的后入式。
“呜…呜~原来是这种感觉…啊啊…一点点死去,身体发麻,发软…好舒服啊啊~为什么,为什么古人要想出这么舒服的死法呢~哈嗯~唔…为什么呢,和你在一起之后做了那么多遭人唾弃的,不合女德的事情…可…可是~咕噫啊啊啊!!!”
全身体重压下,她翘着屁股趴在地上,犹如一只伸懒腰的猫咪,压低腰身,拱起屁股承接我的巨物,口中颤动着不着边际的描述和喘息。
多亏了事先塞进去的白玉团子,糖浆带来的润滑让初尝荤腥的屁穴也足够畅爽,若不是它为我打了前锋,这紧嫩曲折的秽腔定要让我铩羽而归,半途崩射,软软嫩嫩的团子肛塞像是屁眼里的第二个子宫,垫在直肠的转角处,顶住阳具的头部,告诉我这里就是终点。
双手扶住面前的桃臀,一推一挺腰,抽插的第一个来回,稳稳撞上深处的糯米垫,反复捶打几下,那绵密的回弹让我欲罢不能,就好似真的在她菊穴中打年糕似的,一锤一拉扯,撞得那粉臀一阵阵抖动起来,蜜唇之中蝶翼翻动,浓稠的精浆翻滚落地。
“呜嗯~啊啊…动起来了❤~哈啊…肚子里面,好奇怪的地方…真好啊,要按照神里家门规,绫华这样不知廉耻,浪荡自渎的贱女人,早该处死了,斩下首级,抽出肠子…把无法辨认的无头尸丢在野外喂狼,斩下来的脑袋装进鱼篓沉海…”她顿了顿,喘息愈发粘稠,“我以为自己永远不会犯戒…哈啊~嗯嗯啊❤~要真是这样,连尸骨都会被唾弃的,如果一年之内,没有被野狼和鱼儿啃成一具白骨,就说明鬼神也不愿意原谅,绫华的名字就要从家谱上抹掉了…啊啊~唔!像这样从后面…呃啊哈~从羞耻的地方捅进去,也差不多…差不!噢呜~唔…和死掉差不多,但为什么…会舒服到要高潮…嗯!”
她支支吾吾一顿乱语,肉穴中忽然溅起水花,在菊花中缓缓进出肉茎被肛口死死吮咬着,每一次抽离都要连带出内缘的薄嫩肛肉,粘稠的蜜浆混着肠汁,腥中有甜最是畅爽,湿而不滑,用起来稳当,质感厚实。
挺进深处的时候一头撞上团子,柔软的阻滞感将快感回弹过来,肠壁肌肉,臀下脂肪,配上糯米团子带来的柔性共振,振荡在她幽深的死穴中。
假若她乱麻一般的意淫将羞愧而死的穿肛之刑修饰以如此快感,兴许以后的日子,我的美娇妻会彻底迷上这样过激的性爱,逼着我流连忘返,欲罢不能,直到某次意乱情迷,她为了更刺激的享受,又从家乡的变态规矩里挖出什么遗珍,求我陪她玩。
“不行了,好热~嗯啊啊~被你抓着屁股肏,唔嗯~”也许是外头十米外的街道上人声鼎沸,她的呻吟也放浪起来。
肉体碰撞的声音愈发急促,她干脆解开领口,甩开衣物赤裸全身,荡妇似的振动起腰臀,迎合我挺腰的势头主动吞吃肉棒。
见她如此享受,赤身裸体游走于道德边缘也要贪爱,兽性勃发,抓起她长长的蓝色马尾,在手心绕几圈用力拉起,被牵引绳扼住脖子的美犬人妻惊呼一声,扬起脑袋甩着舌头,呼哧带喘,摇尾乞怜,回眸含情,羞红的侧脸尽是渴盼。
朝她屁股上来了一巴掌,受辱的痛楚对于白鹭公主来说已经完全是赞美了,她立刻埋下脑袋,奋力向后拱着屁股,臀肉回撞在小腹上还要扭动几下,认真迎合的模样着实令人怜爱。
淫虐欲骤起,再一扯,我顺势仰躺下去,而绫华挺直了腰身,背对着我一个玉女坐莲颠簸如浪,臀坐吞根,蜜液四溅。
从趴窝后入一点点转换姿势,攻守交换当中,她的呻吟几度尖锐,被肏开的屁眼牵扯着会阴的皮肉,她粉嫩的肉馒头一开一合,将先前灌注进去的奶油反出来又吸进去,数不清她表现出的高潮,只知道绫华用双手掰开屁股,托着她上下起落,细若春柳的腰身来回扭动,从背后还隐隐能看见她颤动的粉桃尖。
咬紧牙关绷紧下腹,在她飞快抖动的臀肉碰撞下,溢出肛口的糖浆已经黏糊起来,好在她高潮时刻的洪水从不吝啬,洗掉粘稠,又直爽地敞开屁穴一捶到底,软糯的包裹在蠕动,垫在直肠末端的团子已经在无数次捣打下泥烂。
“嗯~哈嗯~快点射出来…啊嗯~在这样下去,噢嗯嗯~呜噫~会尿出来…欸嗯~嗯!屁股里面都发麻了,为什么…明明,肛罚是被处死的时候才会用到的地方…为什么绫华自己动起来了,还舒服得流水啊?呜~没法思考了,算了啊…就这样死在你的肉棒上,作为妻子圆满了…呜呜,光想着…又要高潮了~嗯啊啊!”
她浪叫的时刻,屁穴又是一紧,提起肛门吸吮阳具,我也忍耐到了极限,迎着爱潮的浪头射了出来,奔涌的热液“咕咚咕咚”地灌满她的嫩腔。
高亢的呻吟逐渐沉下,妻子呆坐于我身上,仰头吐出热气,香汗淋淋的肉体颤动不止,肛周一圈儿溢出浓浆,她那粉臀之间白丝连绵。
沉默,休息,冷静了些许。
绫华偷眼往向民房另一侧的街道,我从她冰蓝的眼眸中看见了繁华灯火,合欢之时那些真切而破碎的话语夹杂着喘息,事后去拼凑,又觉得有股落寞。
是稻妻文化所导致的必然,绫华这般有修养的女子,反而更显得悲苦,她总是惦记着规矩,将死亡无时无刻挂在嘴边,僭越淫奢要死,无度欢爱要死,就连他人的软弱都要被迫受死。
也许和我相处的时日里,她已经不那么拘礼,可当所有事情都被打乱,计划几度更易,错觉和急病将我们的想法搅成一锅烂泥,久违的释放之后是空虚。
过完年就带着绫华启程去旅行吧,怀孕这些事儿,还是放宽心…
“咳!呕唔…”
她忽然咳嗽了起来,纠着心口缩起身子…
像是点醒了混沌的思绪,我坐起身扶住她的肩膀,可绫华却不愿转过身向我求助,那执拗的模样和方才乖巧顺从,只顾撒娇求欢的少女判若两人…
心头一紧,忽然想到什么于是强硬地将她掰过来,她捂着嘴巴,面露苦色…
“呕啊…”她吐在掌心上的东西,只是一颗绯樱团子,那是三彩团子中的最后一颗,“得意忘形了,有点丢人…”
“这个尺寸,没有人会生吞吧…”
“唔…
扶着爱妻站起来,抽出绵软的肉茎,她的肛穴还意犹未尽地张阖吐露,翻出内里的红嫩肠肉,挤出汁水。
我让绫华趴在墙上背对我,双手掰开臀肉让屁穴打开,她乖巧照做,颤动的双腿向内扭着,脚踝上吊着她拧成绳的内裤,像是脚镣一般将她的双足并拢在一起。
双指作剑,插入屁门向上勾抬,她肠道内部的景色尽收眼底,略微松弛,撑起,打开,层层叠叠的红肉相互推挤,一泡一泡地将精液吐出来。
变形的白玉团子在深处拱动着,稍一用力掰扯,腔道的动作就加重几分,看着她耻辱的公开排泄细节,心中还有点愧疚,若不是一时兴起将这玩意送进去开发她,也不至于让她在享尽极乐后还受点委屈。
好在是精汁肠液一起润滑,那阻塞其中的肛塞终于在她不懈努力之下出来了,滚滚白浊连携着一个鸡蛋大的团子“噗噜”地飞出来,团子落地的瞬间,绫华也双腿一软,扶墙而跪,肛罚让她浑身颤抖,娇嫩的小肉菊甚至凸出来些许。
弄干净妻子的私处,她又坚持要给我舔干净,于是无奈地看她跪下来,先沿着大腿向上舔吻,嘬一口卵蛋,吻一下龟头,吐舌含唇包皓齿,又是一阵忘我地吸舔闷吞,喉咙一动,吃干抹净,仰起脸露出欣慰的笑容,像是在说自己的丈夫终于懂事了一样,心头暖意阵阵。
处理完事后痕迹,回家路上一路无言。
在于大家都累了,都忘记了她的内裤还箍在脚踝上,而私处泥泞一片的后果便是那些痕迹肆无忌惮地,沿着大腿内侧流淌,顺着丝袜流进鞋子,唯一庆幸的是那双白丝袜给内裤提供了保护色,迈着小步,多少不至于让人注意到双脚之间拉开的布料。
她一路上几乎是绷着苦脸,人潮没有机会让我们再躲一次,于是刚刚甩开性子做爱的绫华,一上街又变成了稻妻的白鹭公主。
端着姿容,夹紧大腿,扭着小步,生怕让人看见那条沾满腥汁的内裤脚镣,若是别人知道,迫使她表现得端庄高洁的东西,是她衣摆下真空露出的蜜穴,淑雅了脚步的是她湿糊糊的内裤,不知作何感想的他们,会不会说出“今晚月色真好”这类矫揉造作的病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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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相濡]
那之后又是一段平和的二人世界,我们裹着被子过冬,却没羞没臊的赤裸相对,用身体上每一个温柔的部位来满足对方。
客人来访的厅堂中,我和声慢气地将接受了官员们的致歉,身穿和服的少女背对着他们,恭敬地跪坐着,泡好抹茶汤,抬扇遮脸,双手供上。
她朝我浅浅一笑,从袖中摸出一颗方糖丢进茶里,如此一来,我脸上温和的表情才不会因为苦茶而败露,至少这帮恃强凌弱的家伙们点头鞠躬很勤快。
铺满白雪的校场上,我们对刀练剑,空气灌入我单薄的罩裳,若配上一顶斗笠,我现在当真像是个浪人武者。
掂着木刀摆出架势,试探每一步的虚实,刀刃破空的猎猎声响迎上她灵敏的身姿,那凌厉多变的神里流剑术已被我掌握,在第四个回合的拆挡中,她过手潜身的举动被我看穿,当她化作霜雪从死角显身迫近,我的刀锋已经顶在妻子的咽喉上。
对视一笑,认输的绫华大小姐放下木刀,却忽然拍开我的剑身,抽出另一把木制短刀钻进我怀里,奈何她手劲儿小,被我掰过手腕,夺了刀,顺势搂入怀中。
想着点到为止和她亲昵一番,却发现她眉眼坚毅,别过脸,咬着唇,双手推着我的胸口。
武家气节不可丢,即便是挚爱,战场相见亦不可动情,脑中回想起绫华之前叮嘱的事情,又看向怀中的甜软少女,会心一笑,反手握刀抵住她下颌,绫华顺势扬起头,眼中仍是决绝。
刀锋抹过,玉颈上一线红痕,战死的爱妻横卧怀中,双臂垂下,美眸半闭,放下她绵软无骨的玉体,她躺在雪地中不再抵抗,我扑上去,轻吻她似睡非睡的俏脸,解衣卸甲,舔乳揉阴,肉枪对准她早已湿润的樱穴,只一下贯穿全径,管教她翻目吐舌,挺胸抬腰,绷直了双腿,夹紧阴道。
风雪静谧的庭院下,她披散着头发,裹一身华袍,暖酒弄琴吟冬歌,伴她身侧远眺那天海交际的微茫,执手共曲,弦音和她清澈的哼鸣融为一体。
问她古乐和雅乐到底是何种美,回答往往都暧昧,她说那些古朴的调子总是悲寂,多记述战争,祭祀,杀伐和神鬼之事,听多了心堵。
古人伤怀,常感叹人生苦短,野曝荒骨,川随饿殍,乐杀好战非君子,不以歌乐褒赞,天下人既胜,应悲泣,以丧乐为礼祭。
她叹了口气继续拨弦,冻红的小手微微发抖。
日子一天天过去,新年前一晚,除夜。
出巡祭拜之后,回到家里,山社上钟声绵延,悠长。
半年来,神里家冷清了不少,绫人身陷官场,过年也抽不开,托马在蒙德也没有新消息,托朋友去问,反倒说是在蒙德从未听说过这号人物。不再主持祭典活动的神里绫华也不再抛头露面。
其他朋友估计也在忙自己的事情,我听说再有一个月北斗姐就回来了,若是赶急,春雪消融的时候就能到须弥。
给家里扫除一番,舒络筋骨之后,我回房就看见了一身慵懒的妻子。
她似乎没注意到我,凝神注视着桌案上的小花瓶,将一枝梅花剪下,插入瓶中调整造型,又拈来一从小碎花,摘下花瓣洒在盛水的托盘里,最后取一条婀娜的枯枝,伴着梅花插入瓶口。
鲜少看见她摆弄花道,那精美小巧的艺术品盎生禅意,一剪寒梅靠在瓶口,花朵微微朝外,最醒目的反倒是那枯枝,它犹如手臂一样向上伸展分岔,虽不见的枝头花,却也能想象出它繁茂时的优美。
“真好看。”
她淡然一笑,对我的赞美摇摇头。
“我也觉得很美。”
又是这样意味不明的对话,知道她又开始胡思乱想,于是我露出笑意,揉着她的肩膀落座,揽过绫华的脑袋轻轻靠在肩上。
“在至美之刻被剪下,尸骸被摆成人们喜欢的样子,被铭记的凋落就是永恒,花道就是这样的东西,大家都觉得她美就够了。”
“突然说什么话呢,明天新年,除夜钟都快打完了。”
“也没什么。”
“来年,我们去须弥又会见识很多,多看看外头的风景对身心都好。”
“嗯…嗯…”她点头,语气敷衍,“是绫华多虑,岁末之交,总是浑浑噩噩的。”
抚摸她的秀发,困意逐渐席卷,绫华的身体软下来,拥着我躺下去,在我耳边吹息细语,小手抚着我裤裆中的物体。
我摇摇头,侧过脸轻吻,爱妻皎洁一笑,宽衣解带,温热的身体缩进我怀中,跨过腿撒娇,脑袋枕在胸口,裸露的私处轻轻压在小腹上。
“想我的时候,就插进来。”
她着闭眼轻声说道,今天她乖巧地没有讨要。
相拥共枕,我们均匀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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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樱葬]
逆着新年的第一缕晨光,睁开眼睛,身体轻盈。
绫华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我看向下身,她最爱的早餐零嘴乖乖地缩在裤裆里,还未开封,平日起床,总是在她快美的口淫中睁眼,等到她安静的咽下浊液,再眯一会回笼觉,清爽的一天才开始。
有点懒,翻过身再睡一会,又觉得晨勃难耐,习惯了她无微不至的早安吻,这么一下还真有点不习惯。
起床,在府里找了一圈儿也没见到她,不仅如此就连家仆也消失了。
一股阴冷的情绪从后背爬上来,无论事情大小,绫华是不会这样不告而别的,她必然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或者…
回到自己的房间,披上外衣整备好,虽然不知道从何找起,但总之先出去问问,府里没人,将军她们总归有办法。
慌慌张张一顿忙乱,不小心碰到了桌角,她昨晚做的寒梅枯枝瓶被我打翻,瓶子里的液体流了出来…
那是腥红的,黯淡无光却刺目的血色。
一瞬间,我愣在原地,思绪剧烈地绞痛起来,从花瓶中流出血来,好似恐怖小说中的怪诞景象,而更为诡异的是,那血中还隐隐浮沉着黑气。
心跳漏一拍,我见过那种东西,寄居着死去魔神怨念的祟气。
就在这时候,不远处的影向山上,转来了空灵的钟声。
山顶上的神樱大社,钟声和装满污血的残花瓶,就像在提醒我,将那些迷惑的思路全部串连起来。
说不上来原因,只是发觉自己跑出了院子,疯了一般朝山上跑。
原本熟悉的山路被积雪修饰,不知何时,岩壁,树下,路边,妖艳的血斛在洁白的雪中盛放,一路上尽是肃杀的景色,越往山上走,视野中的光点越密集,耳边隐隐回荡起某种声音。
茫然地站在某个拐角,记忆中在通往大社的路上有一段破碎的浮石路,可当我到达的时候,才发觉那些桀骜的浮石早已排好顺序,分明是有人先一步上山。
狂奔着,气喘吁吁,看不到尽头的山路,死去的树和点缀在它们身边的血斛,不协调的怪象,排列于山道两侧的像是一具具渗血的枯骨,它们都弯下腰来盯着我,风吹过来,古怪地笑着。
埋头不理会,空气重的要压死人,冲过阴郁的雾气,冰冷的双脚感受不到地面,唯有神樱大社的鸟居,挂着签的铃铛无风而曳。
呼喊着她的名字,我冲进神社内院,在那巨大的樱木前,我看见了绫华。
她是被仆人们抬在轿子上一路送上来的,在场的每个人都挂着肃穆的脸色,手里打着铃儿,口中念着词。
妻子似乎是看见我了,她眸中划过一丝歉意,再无对视。
“她还是心软了,没告诉你这一切的代价是什么。”一个沉静的女声从背后传来,巫女们转过脸来,朝我背后的存在点头问好。
“神子大人,您…”
“我能有什么办法?”她慢悠悠地走到我身边,按住肩膀俯下身,在耳边吹息,“能顶住女房祓的反噬,一直用肉体吸纳祟神,这是…她的选择。”
“我…我不理解,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我们昨天还。”
“她已经到极限了,你当时受的内伤太重,这是绫华…或者说,将军,我,还有神里家一起决定的事情。”
“什么意思…”
“你是例外,是这个世界不可以缺失的存在,她为你牺牲…某种程度上也是天理的意志。”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给我叽里咕噜讲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死狐狸!我问你这是怎么一回事!”
“你不会真的以为,凭着幸福这个说辞,就可以逃离宿命吧…鹤观的地脉紊乱,深渊和魔神共同袭击了你,那个时候…谁也没办法,影和我说…要把你的意识提出来,装进人偶里避免毒噬,可她没胆量下这个手,还有一条路子,就是把你关在神樱当中,用全稻妻的气运中和祟神。”
“……”
神子的话让我醒悟,那夜无端的干呕,自以为是怀孕的病灶,腹中怪异的涌动,以及她总是挂在嘴巴,那些有关生死,悲切而疏远的话题。
“代价,谁也没办法承担,赌上神樱之力为你做祓,少说…百年,那可是不知道多少魔神的阴气,强做的话,好不容易稳定的国家又要再次飘摇。所以绫华…”
“她一个小女孩,她凭什么擅自做主。”打断神子的话,我感到一阵阵气血涌上心口。
“因为她爱你,够了吗?没有人是无情的,没有人是不值得被爱的…影,她好久没哭了,真羡慕你们…还能这么潇洒地,脱去所有伪装和面目,为一己私情拼上所有…如果,如果是我们的话,只有死后,只剩下灵魂的时候,才能找到自己曾经丢失的幸福,和她欢爱,哭闹,缠绵…并且…永恒。”
“我要救她。”
“去吧,但你想好怎么救了?魔神祟气永恒不灭,没有其他方式消耗掉的话…”
“那就把它逼出来,我跟它过两招。”
“就算是将军来,要再斩一次魔神也要缠斗数日,绫华撑不到那时候,要能来硬的她早做了,看着她孤独地死去,谁心里接受得了…”
“那难道,就真的…”
“仅仅为了排除祟神的话,神樱会将她的肉体毁灭,通过根系将污浊排入暗海,她的魂魄不会消散,会去往另一个世界,假若你记得…为她做一个人偶,或是学了能给人重塑肉身的禁忌…”
思考着她给我的解释,不禁苦笑出来,回忆往昔,她的音容笑貌像是芒刺一般在心口穿插,搅动着愤懑的气血。
我向她走近,祭礼中心的少女已经褪去了青涩,她一身锦绣,跪坐着向神樱祈祷,解开马尾辫,像个真正的妇人那样将头发盘绕,扎起。
抹一口唇脂,敬一盏清酒,仰头痛饮,瓷杯边缘空留唇印,象征着成熟女人的吻唇杯放进盒中,和她少女时的梳子,白鹭公主画下的折扇,三件遗物一起,简单而静美地概括了绫华,作为女儿,公主,我的妻子,一生的画卷。
周围安静下来,疲惫的我一步步向她靠近,而她也站起身,逆着晨光一步步远离。
终于,她停在悬崖边,脚边一步远,即是无底渊下的神樱根系。
“别看我了。”
“……”
“对不起,瞒你这么久。”
“……”
“被你爱着的这些日子,绫华是最幸福的女人。”
不知觉,眼眶有一些酸涩,仍是咬紧牙向她伸出手,抓住纤薄的手腕,拼命要将她拉入怀中。
妻子转过脸,曾经清澈的眼眸已经被黑气吞噬,渺茫的一点微光是眼底的泪,她紧咬着唇,还是挤出一个笑。
“回家吧。没事的…”
“我的眼睛,快要看不清你了…呵,这些天,一直胡思乱想,很多和死亡有关的事情…嘿嘿,我这个人总是这样,想很多…又怕去做…很自私,不想浪费你的陪伴,怕你…突然离开我了,什么嘛…给别人造成那么多负担,麻烦…还有脸让他爱我…”
“我说过,一辈子…我弄丢过一个人了,绫华…”
“一辈子这种话,美妙到不用负责,女孩子也会相信…相信一辈子。”
“这不算!”
“没事的,空…”
她向后仰去,冻僵的手怎么也使不上力。
眼前空余雪白,指尖不再依存,她的香味坠下悬崖,我只记得她留给我的唇语,剩下的,只有空无一物的自己。
悬崖边,你的选择是:
1.跳下——————第16页
2.退缩——————第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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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比翼]
“呜啊!”
梦中惊醒,四周是暗褐色的木板,身下的地面在摇晃。
掀开被子,枕在胸口安睡的小脑袋不满地蹭了蹭,摸着妻子的脸蛋,那份滚烫的触感令人安心。
雨滴砸在头顶的声音密密麻麻,墙壁外头是沉重的拍击,点一盏油灯挂在船头,一见方的昏黄下,被窝里的曼妙起伏温暖着身体。
也许是早上了,海上又下起雨,空气总是湿冷,不忍心打扰妻子的安眠,经历了那般苦难之后她迫切地需要休息。
一点点挪动身体,抬起她的屁股让绵软的肉茎滑出来,她总是这样,爽完就睡,让小穴一整晚含着肉棒。
下了床,整理衣衫,这间情侣房虽小,一床一桌四面璧,但死兆星上能开出一间单独的寝房,已经算是那位大姐头的最大溺爱了。
取出药包为她备好,我推开门,迎面撞上一个潇洒的男人。
“哟~今天不和小姐滚一早上床单啊?”
“瞧你说的…”扶额叹气,掠过托马向甲板上走去,“为了你,船队还得延期,先去蒙德把你放下。”
“别这么冷淡吗,好歹结局美满~对吧?”
无言以对只得一笑,刑场上的过命兄弟,默契尽在不言中。
一个半月前,跳下悬崖向她伸出手,当我们坠落在羽毛一般轻柔的怀抱中,神樱的树根向绫华包围过来。
咆哮着,无助地,只知道自己一直在挥剑,直到精疲力竭,元素力耗尽,已经没有回应的少女被树根缠绕,勒紧脖子,正欲绞杀…
绝望之际,一柄燃着烈焰的长枪飞掷而来,惧火的树根顿时解开。
托马又一次在绝境中救了我,他从包里拿出一瓶药剂丢给我,自己又舞起长枪为我们作掩护。
给绫华喂下汤药之后,她黑浊的眼眸逐渐清澈,神樱的反应也弱了许多。
察觉到异样的八重神子和将军先后赶来,看到我们一行人平安无事,绫华也完全恢复正常,她们脸上的惊讶就是胜者的奖励。
后来我才得知,托马只身一人奔赴蒙德并不是为了自己发展,而是向骑士团的诸位求援,砂糖和阿贝多两位天才炼金师,利用魔神遗骨的萃取液反向提炼,苦心钻研小半年时间,砸光了一身积蓄差点连武器都卖了,这才换来绫华一条命。
感谢的话语千千万万,他只是摇头微笑,一脸骄傲地看向神明和巫女,久居海国的她们或许不会想到,几百年之后的世界上,充满了能够逆天改命的能人,虽然不及她们五分神威,但凭着一腔热枕,就是天理也奈何不了。
后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我带着绫华重新踏上旅程,那药剂的效果有限,对她身体的损害也相当大,长期服用的话,最多两年时间,她还是会慢慢被腐蚀。
唯一的方法是寄希望于外面的世界,尤其是下一站,须弥,教令院。
在那个无所不能的神奇国度,掌握着神明所忌惮的力量,我已经听闻愚人众的新动作,在魔女们的故乡,新的神迹正在孕育,超越生死,怒斥天理,倘若绫华需要这份力量对抗祟神,我亦不在乎同敌人联手。
倒不如说,在经历了这么多波折之后,我逐渐能理解,诸如炼金术一类的技术有多么重要,对于那些偏执而狂妄的举动…做过之后,反倒是身心畅爽,愈发认同,理解。
能让挚爱之人起死回生,无论是谁,都会拼尽一切,藐视一切,疯狂,固执。
从思绪中回过神,绫华已经起来了,挽着她的手臂走上甲板。
细雨纷飞,远方的天际,犹如宝塔一般层叠高耸的乌云朝死兆星号压来,船首的鲜红身影仗刀而立,奔忙的水手们打着号子,拉紧船绳。
“已经两天没见到陆地了...”绫华的声音轻轻浅浅,依偎在身边,她裹紧毛毯,单薄的衣物下,滚烫的体温昭示着昨夜的痴狂,“唔...第一次做这么大的船,晃起来的感觉...还挺催眠的。”
她意外地不晕船,心说这细雨马上就要滂沱,催着还体弱的爱妻回房去躲,可她却先一步逃离我的怀抱,扬起脑袋,让雨滴润色她略显苍白的脸,深呼吸,轻哼曲...
褪去了戎装和红装,长袖衬衣,素色长裙,那副质朴的模样,是蒙德风的稻妻少女,责怪托马的糟糕品味,又赞叹她天生娇俏可爱的皮囊,省略那些繁杂的装饰,单纯的容颜才是最美好的味道。
跟上去,恰是一个摇晃,站不稳的她毫无负担地向后躺去,就像是知道我在她身后一般,噗地落入怀中,仰起头,闭上眼,靠在胸口撒娇。
“果然,绫华闭着眼也能看见你了。”
大浪打来,船身摇摆之间,我扶着爱妻站稳,只听见北斗姐爽朗的笑声,坐在桅杆上的少年吹起叶笛,只听见那龙王一声喝令,风雨都为之震颤。
怒海狂涛,正是扬帆的好日子。
Ture End——————带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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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倦归]
也许是很久没有回到蒙德的原因,街道上很冷清。
忘记了多少时日,只看着杯中的酒渍发呆,打开窗户,只有夕阳对我说早安。
宿醉,没日没夜的颓废,几个月,或是一年,我不清楚日夜交替带来的实感。
安柏是第一个来安慰我的人,再然后是诺艾尔,温迪…再然后就差不多,不是什么多好的消息了。
琴团长劳累过度病倒了,迪卢克前辈一开始还来找我喝酒,俩人有一搭没一茬的安慰着什么,班尼特说我比他还倒霉,我觉得好笑,因为菲谢尔那个死傲娇对我表现出的漠不关心,应该会让他很挫败。
丽莎姐姐去须弥旅学,对她那样的魔女来说真是稀罕,芭芭拉决心退出偶像活动,辅佐照顾自己的姐姐,没钱吃饭的莫娜终于在思想斗争中,开了个小摊给人算命,每每听到这件事,总让我发笑。
还有谁呢…这些总在身边的温柔,总觉得很安心,想来想去只有那位高傲的女骑士不会对我这么温和吧,在最初的一段时间里,优菈每周都要来陪我喝点酒,喝到后面又气急地责骂我,说我不懂,拉着我要出门走走。
她好似也渐渐对我失望了,若是出门买酒遇上她,也只是被她不屑地扫一眼,半句话也搭不上。
再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见到她,直到从喝酒的骑士们说起她战死的消息,浪花骑士死在深渊魔物的袭击下,尸首都被焚毁,只抢回一簇焦黑的蓝发,那无法辨别她美丽容貌的焦尸已经埋在大教堂后头,劳伦斯家的后裔一直无人祭奠,于是我孤身前去。
她的墓碑很简单,折断的巨剑是唯一而永恒的鲜花,沉默了一会就回去了,奇怪的是对于一位友人的离去,我心中并无波澜,只是想到绫华在死时也是这般无助,不留痕迹地,遭人唾弃地…
回到家,将她的遗物又拿出来,折扇,角梳,酒杯…
把玩着,又笑了,觉得她留给我的东西实在太多了,足够满足一辈子的思念了,比优菈那样凄惨的死法好多了。
再然后,再然后…再然后是琴,在绫华离开我的第七个年头,优菈的墓碑旁边多了几束不属于她的鲜花,紧接着第二年,芭芭拉在病痛中离世。
人心散了之后,安柏去了璃月,凯亚兄弟俩收起刀剑,沉默于酒精当中,大团长回到蒙德之后,骑士团里唯一的熟人就只剩下诺艾尔了,她牵着长高的可莉,昔日的稚嫩已经被苦难磨去。
那之后又过了很多年,世界的局势似乎没什么更易,也许在我停下脚步的瞬间,宿命的齿轮兀然停止,就像幻想中那样,没了男主角,一切都变得庸碌,缓慢。
于是璃月的朋友也开始老去,当我被马车接去参见凝光的葬礼,才知道这女人将她一半的财产都留给了我,另一半散给人民,笑着举起酒杯,说她为何不给自己的好闺蜜北斗留一半,这才从甘雨的口中听说,那位擒龙覆海的女英豪已过世十六年,死兆星号在和魔神的缠斗中沉没,十余天后,人们在岸上发现了她被啃食过的尸骸。
甘雨苦笑着,别过脸抹眼泪,说以后刻晴大人主掌七星也是好事,只是那群玉阁刚重建好,天权大人就病逝了,像是满足了夙愿那般的,多叫人唏嘘,恍然才发现已经过去将近二十年了,半仙甘雨千年未变的容颜,却在短短的人间二十年多了些许沧桑。
又问起其他人的事情,好在好在,香菱重云行秋,快乐三人组都有着光明的前程,胡堂主的生意也算是安稳,还给凝光的丧葬费打了对折,不知是她在说笑缓解气氛,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二十年过去,那小女孩似乎没有改变,还是那副古灵精怪的模样。
最后,甘雨又约了昔日好友组个饭局,璃月人有什么事都先吃饭,桌上的大家都挺沉默,喝几杯吃几口,寒暄几句,走马观花这酒便散了。
晚饭过后,刻晴来找我,二十年过去,她已经是一位成熟的美妇人了,褪去初见时的青涩,那张脸妩媚多情,笑容温婉,她散着头发,穿一身紫色旗袍,开衩露腿,连身黑丝,美腿配上高跟鞋,一身美艳婀娜。
她很自然地挽上我的手,将我带回房,轻而易举地将我推到,无法抵抗这久违的温柔乡,我将二十年来的苦闷孤寂全数发泄出来,她抱着我,安慰我,告诉我这二十年间她也是一样寂寞,被社会磨平锐角,为了登上凝光那样的位置,她开始打扮自己,深入商人和政客群体,学着凝光那样,用自己的美艳皮囊作为道具。
没等我理清这中间的关系,刻晴翻身骑上来,扯下裤子,握住肉棒飞速撸动,她小臂上抖动的肌肉,脸上淡然的表情,一切都告诉我她早已身经百战,她身上的香水味有些刺鼻,可我刚一露出抵触的表情,她立刻闷头栽下去,抬眼盯着我,拉出脸蛋吸嗦肉棒,一下一下深喉丸吞,甩着舌头舔我的蛋。
她一边察言观色,一边展示自己身经百战的熟女肉体,毫无波澜的表情甚至有些恐怖,一想到她已不是二十年前那个志向高远的冷娇少女,心底有股火气,烦了,试图推开那搔首弄姿的美妇人,一抬手却掐住了她肥大的乳房,那黑紫色的肉疙瘩里,竟然流出丝丝奶汁。
夭折一个,流产一个。宫颈松了,不好要孩子了,离婚,喝酒,这具破破烂烂的淫肉还不甘心,总半夜梦见有婴儿啼哭,久而久之,性欲也藏不住了,母乳也莫名其妙的不孕而溢。
她说的风轻云淡,分开腿,蹲在阳具上,松垮的肉穴早已没了弹性,肉棒顶进去,一片泥烂多汁,她揉着外阴上杂乱的阴毛,扭扭腰,嗯嗯啊啊地敷衍两声,甩起肥臀高速榨精
我告诉她在稻妻发生的一切,以及最后最后,那令我后悔一生的退却,她骑在浊物上扭腰抖臀,等到自己高潮,喷了一床骚水之后,才例行公事似的趴下来,说两句“没关系,你很棒...”,接着舌吻我,口中的烟味是成年人不会抗拒的香气,那已经被人肏成紫黑色的肥穴又抖动起来,吞咽着白浆上下吞吃肉棒,我一仰头,一挺腰,痛苦烟消云散,只有酒,性爱,困意。
于是,故事的最后,我得到了幸福,刻晴同样是温柔而美艳的女子,每每回忆起多年前的那场梦,似乎很遥远,心底有一种空落落的…说不上来的东西。
日子不好不坏,她虽然风尘了十几年,但结婚后从未偷欢,无非是抽烟的恶习改不掉,再有就是生不出孩子,每次行房也多是走过场,求个陪伴,梦醒之时有个人在枕边,就足够。
然后又是快十年的光景,商铺民房拆拆补,新人旧酒来来去,某年海灯节的时候,听到外头喊出事儿了,凑热闹地溜出去看,发现是一群不认识的少年少女拿着神之眼斗法,看着还挺有趣,想上前装个高手,被人一脚踢跛了腿。
我那漂亮的老婆裹着浴巾给我开门,见我一副狼狈模样,脸上还挂着笑,刻晴一时间无语,她是彻底忘了那股力量运行全身的感觉了,我也忘了,但好歹还记得。
从她的首饰盒里找到了那颗神之眼,眼早灭了,人赖活着,算了,还行。
再然后,某次扫除的时候,妻子不小心将那尘封数年的盒子弄丢了。
于是,那场噩梦再也没有找到我。
Good End—————————忘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