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英理最近处在某种极为焦虑的状态中。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和那个没比她儿子大多少的小男生睡到一起去,他的卖相确实不错,很帅,而且很会聊天,但是对妃英理来说,这种男人不说随处可见,也根本就不缺,怎么就能让他得手呢?
尤其是已经半个多月过去了,自己居然还是会如此在意这件事。
想到这她更是烦躁,把杯子里剩下的最后一点红酒一饮而尽。
她的酒量并不算好,大半杯红酒下肚,已然有了醉意,脸上浮着一抹淡淡的红晕,今天是周六,律师事务所并不上班,让她有了少有的空闲时间,正打算再给自己到一杯酒,“叮铃铃”电话声响起,屏幕上的名字让她一股无名火起。
“毛利小五郎。”
她恨不得当做看不见,但还是把电话接了起来。
“是我。”
“妈妈,我是小兰,明天一起出来吃饭吗?”
这是毛利的老手段了,平日里根本不打电话,但是只要打过来,就是因为他想要见见妃英理,可是两个人经常话不投机半句多,怎么办呢?他的笨蛋手段就是支使小兰给妃英理打电话,用小兰的面子把妃英理邀请出来,虽然很简单,但是很有效。
“明天我已经安排了事情,等几天再吃好不好?”
“就吃顿饭好不好嘛~妈妈~~~”
只能说女儿的撒娇果然是很管用,妃英理怎么也狠不下心去拒绝小兰,便应下了这场明天晚上邀请,又和女儿聊了几句,便挂掉了电话,红酒刚刚启封,电话又响了起来。
是铃木林树。
“好久不见啊妃小姐。”
“原来你这种人还会吃回头草啊。”
妃英理也说不清楚自己对这个男人是什么情绪,讨厌?或者是欲拒还迎?好像都不是,但好像都是,她上一次对一个男人有如此剧烈的复杂感觉,还是决定要和毛利小五郎分居的时候,可这毕竟是出轨,虽然都说日本的夫妻互相出轨是家常便饭,但对妃英理来说,每次和一个男人上床,总还是会受到一些良心的谴责。
“别这么说嘛妃小姐,明天中午见见面?就是一顿饭。”
“抱歉了铃木先生,明天有约了。”
妃英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电话那头的林树却一点也没有被拒绝的挫败感,反而好像燃起了斗志一样。
“怎么,妃小姐这都不肯赏脸?好歹也有一场露水姻缘吧。”
“你少提这件事!”
说到这仿佛是戳到了妃英理的痛处,但又很有效。
“明天中午在哪儿,时间和地点发给我。还有,别打什么歪主意!”
还是银座。
妃英理今天的打扮微微有些禁欲感,看起来像是对林树充满了抗拒,几乎没有什么性暗示特点的灰色连裤袜,只有布料上些微的透漏着一些成熟肉体的颜色,对于灰色裤袜来说有些色彩不合理的宝蓝色细跟高跟鞋,倒也平添了一份风尘的味道,轻薄的高领针织衫将妃英理的上半身包裹着,外面套了一件昂贵的名牌西装,不过“禁欲”这只是聊起衣服本身,如果再加上妃英理那凹凸有致到夸张的熟女身材的话,哪怕是最禁欲的修女服怕是也能看起来像是情趣制服了。
此时每随着“啪嗒!啪嗒!”的高跟鞋脚步声,包裹在妃英理灰色丝袜下的像是水气球一样颤颤巍巍散发着雌性的媚肉香气的肉体都会像果冻一样的颤抖出一波一波的淫浪,而两颗巨大的乳球仿佛要将针织衫挤爆一样的上下摇晃出摄人心魄的弧度,将在场所有男性的眼光全都吸引,甚至能透过针织衫被巨大的奶子撑开的缝隙看到她只贴了乳贴微微反光的乳头,而那件昂贵的名牌西装则因为奶子和腰的比例过于夸张而看起来像是一件情趣制服一样,只能系上最下面的那颗扣子,进而将两颗巨大的奶子撑在了半空中,活像个行走的产奶机器,而本应尺寸合适的包臀裙,却因为两瓣尺寸惊人的肥臀的缘故变得非常不合身,每随着妃英理的脚步,都能顺着包臀裙的下摆看到妃英理被灰色丝袜包裹的淫乱臀瓣还有深邃的臀沟,甚至能隐隐约约看见她似乎没有穿内裤的两瓣阴唇!这个把自己尽量打扮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美熟女,却拥有着和她的气质完全相反的淫乱肉欲身躯,营造出了最摄人心魄的反差感魅力。
而她的那双宝蓝色的细跟高跟鞋,单单是鞋跟就有十二厘米高,纤细到让人觉得能踩穿地板的鞋跟的上半部分是正常材质,下半截却包裹上了一层亮银色的金属外壳,很明显这是一双只能用在情趣方面的调情用高跟鞋,根本就不是能正常穿着出街的款式,而鞋子的宝蓝色,则由细密的塑胶亮片构成,看起来廉价而下贱,如果只看这女人的小腿和高跟鞋,所有人都会把她当做卖淫成性的妓女,而不是什么知名的冷艳律师,这当然是为了满足毛利小五郎的癖好而穿出来的一身衣服。\\t
上次来这里的时候,妃英理印象最深的就是这里的厕所,近乎于公共场合和炮友交欢,这种事对妃英理来说简直是噩梦般难以启齿的回忆,但事情总是令人难以预料,即使她保持着最强的警戒心和抵触来见这个男人,可结局又是来到了酒店里。
自己真的那么饥渴吗?
手机上显示着下午四点多,应该还来得及去见小兰和毛利,她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房间的灯泛着昏暗的黄,把气氛烘托的带着一丝温柔的暧昧,虽然妃英理和毛利小五郎的关系非常尴尬,但人总归是有性需求和爱的需求的,所以妃英理每次和小五郎约会也会穿的偏向迎合他一些,尽量都穿着他喜欢的衣服,但今天,这些为自己丈夫准备的衣服,看起来要让林树捷足先登了。
林树一件一件的把自己的衣服脱掉,看着床上这个身材火辣的女律师,不免有些咽了咽口水,即使这并不是他第一次和这个女人有肌肤之亲,但还是免不了被妃英理只是端详就足以让男性发情的淫媚肉体而深深的吸引,浅灰色的连裤袜本来应该充满了禁欲的意味,但套在妃英理满是丰满淫肉的大腿上却被撑的露出了一大团显眼的肉色,在大腿内侧,甚至已经被林树在吃饭的时候动手撕开了几个小小的口子,丰腴的大腿在丝袜的破洞里被挤出几块摄人心魄的美肉,而已经被掀开的包臀裙下,两瓣被灰丝袜包裹的肥美肉臀之间,甚至能看见她因为发情而湿漉漉的阴唇正在向外面滴滴答答流着大股大股的透明黏液,这竟然是一条开档丝袜!妃英理为了和毛利上床更有情趣,每次都是以开档丝袜和不穿内裤出门,却没想到今天便宜了林树。
但今天的妃英理却并没有什么主动迎合林树的心情,这既有对毛利和小兰的愧疚,也有对某种难以言说的对林树的欲拒还迎,她把自己的脸狠狠的埋在松软的床垫里,甚至没有对林树的动作做出任何反应。
这正是操服这个暗骚下贱的淫荡女律师的好时机!
粗大的肉棒撑开妃英理的两片湿润的阴唇,缓慢的插进妃英理的肉穴内的那一瞬间,这个将脸埋在床垫里拒绝迎合的美熟女,却难以抑制从下体传来的麻酥酥的像是电击一般的炙热快感,紧咬着牙关发出了一声即使在重重棉质织物包裹下也清晰可闻的悠长低吟,虽然这肉棒只是刚刚插入,但也足以满足她因为空虚而极度敏感的肉体,她只感觉那肉棒每前进一点,都好像是在她常年没有男人抚慰的灵魂上烙下属于肉欲和下贱的痕迹,她满是丰腴淫肉的身体上也因此不断地剧烈的颤抖着,妃英理清楚的意识到,这男人不管是在性能力上还是性吸引力上都远高于自己之前见过的任何男性,如果再这样和她纠缠下去,自己有可能就要完全沦陷了。
她不能接受自己变成一个完全被肉欲操纵的女人。
可她的“不要……”刚刚喊出口,就被彻底插入她蜜穴中的肉棒带来的快感完全的压制回去变成了一声短促的尖叫,随后开始的抽插更是让她根本没有任何再想要拒绝的想法,远超过毛利的肉棒带来的快感数倍之多的感觉随着抽插就像是海浪般袭来,每一次肉棒的抽插,妃英理都甚至能感觉到那股快感是怎么从自己的阴道里迸发出来,然后顺着脊椎直冲脑门,如此尖锐而富有冲击力的快感足以将任何贞洁烈女变成在肉棒的征伐下婉转承欢的野兽,更何况是本就空虚的妃英理,虽然她的内心既有对背叛小兰和毛利的道德愧疚,也有对自己无法抵御肉欲诱惑的抵触,可这个叫铃木林树的男人的高超技巧带来的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极乐高潮,让一个十余年都没怎么被男人满足过的饥渴熟女要怎么拒绝呢?
于是她保持趴在床上的姿势,为的是不想被林树看到自己已经因为发情而涨红的脸,但但却为了迎合抽插而撅起了自己被灰色裤袜包裹的两团丰腴的像是气球一样的臀肉,在开档丝袜的作用下,更加明显的把妃英理的那两瓣湿润到泛着油光的饥渴肉穴凸出了出来,就像是从本就尺寸有些小的丝袜中挤出来的一团黄油一样,闪闪发亮的散发着甜腻的欲望邀请,而且这种姿势更容易让肉棒向肉穴内部抽插,自然也更容易的能让人体会到快感,她尝试坚守着某些本就破碎的东西,但却同时对自己做出了背叛。
这是一种来自欲望的折磨。
尤其是这样的姿势“啪!啪!”
这样清脆的响声开始回荡在房间里,这有林树的肉棒抽插时肉穴和卵蛋碰撞的声音,也有林树每随着抽插而挥起的落在这淫肉丰臀上的巴掌声,大股大股的淫水随着他的抽插不断的向外迸射着,他就像是一位现代的骑士,正在驾驭身下这匹明明已经几乎驯服但却耍着小脾气的母马,马镫就是他那根能够为女性带去绝大升天快感的坚硬肉棒。
“不……不要……林树……好弟弟……再用力一点!~再用力……咿…好弟弟的大鸡巴……唔……小穴……小穴绝对会被肏烂掉的…”
“刚刚不是还矜持的很吗?我的妃英理姐姐,怎么这会儿叫的这么淫贱啊?”
“因为……因为……啊!唔……因为姐姐喜欢好弟弟的大鸡巴!”
当然,最终妃英理还是没有忍受住这来自自己空虚泛滥的肉穴中的绝妙快感,开始在林树的抽插之下毫无廉耻之心的淫叫了起来,作为最为本能也是最为唾手可得的快感来源,交媾本身就充满了诱惑力,妃英理这样的空虚熟女怎么可能真的抗拒,她越是保持一个抗拒的心态,她获得的快感反而就越发猛烈,这是她失败的根源,妃英理此时高高翻起的白眼,被肏的白浆迸射的肥厚淫穴,还有像是发情的母畜一样不断尖叫而放弃了作为高岭之花女律师尊严的行为,无不在证明着她的敏感空虚程度,林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所传来的极为诱人一样的发情雌香,像是沸腾的牛奶,又或者是陈年的红酒,属于成熟女性的诱人荷尔蒙会变成任何你想要得到的味道,来诱惑男人对她们俯首称臣。
可惜,现在好像是妃英理输了。
她从小腿到脚尖,都因为剧烈的快感而绷的笔直,断断续续同时又高昂的淫叫声,也证明着已经陷入了纯粹的发情状态,她的两颗包裹在高领针织衫内的巨大乳球已经因为发情而逐渐的渗出一股又一股的雪白色的奶水,而乳贴早就在抽插产生的剧烈摩擦抖动下被针织衫蹭了下去,乳头流淌出的大股奶水便透过针织衫将胸前打湿了一大片,自从毛利兰断奶开始,妃英理就从来没有体会过乳头产奶的体会了,因为发情体质的原因,她的两颗尺寸惊人的淫靡巨乳处在常年涨奶的状态下,此时此刻被剧烈的性欲刺激冲击,总算是将她的压力解放出来了一部分,妃英理甚至能从自己的乳头上感受到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胀痛着迸射乳汁的两颗有些发黑的乳头微微内陷着,此时正为妃英理带来绝不小于性交的快感,因为生育而微微发黑的乳晕此时更是将她的气质衬托的无比淫荡,搭配她被林树的巨根抽插操弄不断泛出白浆的淫烂肉穴,简直是一头完美的中年发情白痴母畜。
而她本来用于伪装成禁欲气质的开档灰色丝袜,此时更是成了用来增加情趣的绝妙道具,这种偏向棉质的丝袜本来柔软的触感已经被由欲望激发的汗水而完全浸透,反而形成了像是塑胶一样的闪闪发亮的油腻材质,充满了色情和欲望的下贱气氛,在这个时候,林树才发现这条丝袜被妃英理隐藏的部分,这不仅是一条开档情趣丝袜,还是一条连身丝袜!妃英理穿着那件轻薄的针织衫,是为了遮挡连身丝袜以防止被别人发现,这当然是毛利小五郎的癖好,他是个非常严重的丝袜和高跟鞋恋物癖,甚至为什么喜欢冲野洋子,也是因为冲野洋子那条足以让男人立刻勃起的淫烂丝袜腿和满是放荡高跟鞋的电视造型,妃英理自然也被毛利培养成了一条热衷于各式各样的开档丝袜和下贱高跟鞋的恋物癖母猪,只不过这都是她平时隐藏起来的部分,而今天,却被林树揭开了谜团。
而造成让妃英理面对性快感一触即溃的原因,便是她为了维持高岭之花形象而压抑到无法解决的庞大欲望。
是她自己留下的苦果。
“唔……咦咦咦咦!弟弟的鸡巴……啊!弟弟的鸡巴好棒啊……好大……好会插……插的姐姐好美……好爽!姐姐要飞起来了……被弟弟操到飞起来了……不行……不……再这么被操下去……要变成被弟弟的鸡巴操服的烂逼母猪了……不可以……啊!”
只听她这淫荡下贱的叫床声,就足以让早泄的男人射出精水,妃英理一边尽她所能的淫乱的呼喊着宣泄欲望,一边摇晃起在被灰色丝袜包裹的两瓣臀瓣,像是磨盘一样的摇摆起来,两瓣足以称之为肉山般庞大浑圆的肉块在丝袜的包裹下甚至可以不断的将汗水甩的四处飞溅,而一同溅出去的还有肉棒和淫穴交合处不断流淌出的巨量淫液,她榨精的能力额也确实是如同磨盘一般可怕,紧致的像是嘴巴一样充满了吮吸感和压榨感的肉穴即使是身经百战的林树也难以把持住太久,这般抽插了接近二十分钟,他感受到来自己自己肉棒的射精意愿已经很难再忍,便缓慢而用力的向阴道里狠狠的顶进去,将大股大股的精液射进了这个饥渴熟女已经被操的满是湿滑白浆的淫穴里,炙热的精液带给妃英理的刺激简直像是像被人在淫穴中浇了一杯热水一样刺激,在这么多年的单身过程中,也只有林树给他带来过如此纯粹而炽烈的性快感,她全身上下像是果冻一样的熟女淫肉因为精液的刺激而颤抖着,嘴巴里断断续续的“呵……呵……”的喘气声,活像个被性快感洗脑而失去了神智的白痴肉欲母猪,哪里还有一丝冰山女王律师的端庄样子。
“妃大律师,不是嘴上硬气的很,说不要让我对你打什么歪心思吗?怎么我看你被鸡巴操进去以后一点硬气的味道都没有了?看看你现在的骚逼那副又臭又烂的样子,流了那么多骚水……怎么不多睡几个男人满足你啊?不会这个年纪了还在假装矜持吧,看看你这幅天生的母猪婊子身材,不被男人好好享用一下可真的是暴殄天物啊……”
如果是一般男人遭受妃英理这样的母畜肉穴的压榨,肯定会被一发榨的干干净净,哪怕是林树这样天赋异禀的男人,射精的时长也大有缩水,不过好在林树还有继续战斗的能力,此时正微微的缓和体力,揉捏着妃英理两瓣水气球一样的肥臀对她的意识尊严进行羞辱和挑逗,而妃英理也摆脱了鸵鸟的状态,抬起她埋在床垫里的骚脸,斜斜的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甚至白眼都还没有缓过来多少,听着林树这样羞辱的话语,她竟然一时不知道这么去反驳,明明每句话都是对她的挑衅和辱骂,但作为律师的她却根本不知道要去怎么回应,似乎是已经被操的失去了作为律师的基本素养,每一句想要说出口的话,都会变成在高潮余韵中低贱淫荡的娇喘。
“你闭嘴……唔……我才不是什么母猪婊子……”
“叮铃铃!”一声脆响,是妃英理的手机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着毛利兰的名字,看了看时间,已经快要到妃英理和毛利兰两人约好的时间了,不过以她现在被操的浑身都是汗水,下体满是精液泡沫的淫乱样子,显然并不适合再去赴约了,于是她摸索着接起电话。
“喂,是我。”
“妈妈你到哪里了?我和爸爸已经快要到了哦!”
“不好意思小兰……唔!!!咿……我!今天的约有可能……唔……要挪到明天了!!实在是抱歉啊……唔!!”
断断续续的话语中间夹杂着短促低沉的叫声,这奇怪的发言引起了小兰的警惕,虽然模模糊糊的有些感觉,但她并不想承认自己的母亲妃英理此时正在被人奸淫的事实,人都是这样的,会默认选择似乎更好一些的选项。
尤其是她并不想成为一手促成毛利小五郎和妃英理彻底分手罪魁祸首。
看着旁边的毛利小五郎因为要见到妃英理而有些紧张和急促的模样,她决定把这个秘密藏在自己心里,于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继续聊了下去。
“怎么了妈妈?不舒服吗?”
“唔……是的!我……我有点呼吸不畅……咿!!要去看医生……明天见小兰!”
在电话的另一边,侧身躺在床上的妃英理却已经被林树将一条肉感紧致的丝袜腿向上分开抱在怀里,肉棒插在那满是湿滑油腻的淫穴口处,一进一出的极为缓慢但是有力的抽插着,每次狠狠的插入,都会带来一声尖锐的淫叫,而缓慢的拔出过程,就是妃英理紧咬着牙关的哼声的来源。
“原来今天约了女儿和老公见面啊妃大律师,结果因为年轻男人的肉棒而爽约了呢,居然还不承认自己是个空虚放荡的母猪婊子,给我叫!大声一点!”
妃英理从未想到过自己会因为一场约炮而放弃和自己的女儿丈夫会面,甚至差点对着女儿淫叫出声音,虽然她对毛利小五郎的态度有些恶劣,但其实内心里还是很喜欢这个男人的,只不过是希望他能够勇敢一些,主动一些,哪怕表白的话说的再笨拙,都足够挽回这段感情,可现在,好像一切都在慢慢的改变了,渐行渐远的却是自己,自己的身体真的那么空虚淫乱吗?对男人的肉棒和性快感真的有那么渴求吗?妃英理是想做出否定的回答的,可就在这个时候,在她油腻的像是涂抹了润滑油一样的两瓣肥厚肉唇之间来回抽插的来自年轻男人的坚硬粗大的肉棒,那根不断带给她背德的快感,满足她深藏的欲望的宝贝,却不断的促使她做出肯定的回答。
妃英理就是个空虚淫乱,欲求不满的中年熟女母猪婊子。
她默默地承认了。
于是她开始迎合起来。
“我是……呜!我是空虚放荡的母猪……是……是肉棒饥渴的熟女骚逼……肉棒……老公的肉棒操的我好爽……操的贱货要飞起来了……”
与这句话同时发生的,是她的纤纤细腰开始前后摇摆,某些女性天赋中的技能在妃英理彻底放开了道德的枷锁后自然而然的就填充进了她的大脑和满是敏感淫肉的母猪身躯中,即使没有经过太多男人的练习,她也使用的炉火纯青,泛着水光和淫液泡沫的油腻肉穴像是飞机杯一样的前后摇晃着迎合着林树肉棒的抽插,由于抽插的力度和速度的不断加强,房间里到处回荡着肉体碰撞的“啪!啪!”脆响和“咕叽!咕叽!”的淫水迸射的水声,本来禁欲的灰色连裤袜在被淫水和汗水打湿后变得极度色情,而她包裹在极度色情的灰色连裤袜下的浸透了汗水和淫水的淫熟肥尻正在肉棒的冲撞下不断的摇晃出一波又一波如同果冻一样质感的爆浆肉浪,甚至因为肉棒的尺寸过大,妃英理本就紧致的熟女肉穴甚至会随着每次肉棒的拔出而翻卷出一大团一大团的像是玫瑰花一样的肉块,然后再顺着插入的肉棒被重新挤回肉穴里,二十余厘米的超大肉棒甚至能够在每次冲撞到底的时候在妃英理的小腹上撞出一个小小的凸起,如此剧烈的交合所产生的欲望,足以在短时间内完全毁掉一个女人的语言系统,妃英理甚至觉得自己无法说出哪怕一句完整的话,每个从她肥厚的榨精红唇中吐出的字眼,都会变成附带着强烈雌性气息的纯粹淫叫,变成吐着舌头向肉欲臣服的下贱嘴脸,她的脸上已经完全没有哪怕一丝一毫属于原来的那个“冰山女王律师”的模样,双眼因为肉棒和快感的冲击而翻得几乎看不见黑色的瞳仁,舌头一甩一甩的耷拉在嘴边,脸上的妆容被汗水完全打湿成一团一团的色彩交杂的阴影,活像个交媾过度的下贱妓女。
而在她一波一波上下翻飞的臀浪之中,妃英理胸前的包裹在轻薄针织衫下的两对奶牛般的像是巨乳此时也正如喷泉一般的向外窜出一大股一大股的乳汁水柱,在常年欲望压抑下而鼓鼓胀胀的熟女巨乳所孕育出的并非为了育儿而是为了存积欲望的炙热奶水把轻薄的深色针织衫几乎浸泡成了完全透明,这针织衫甚至被乳汁和汗水的混合物浸泡出了像是某种塑胶紧身衣一样的闪亮的质感,将那属于空虚美熟女的身体曲线完全勾勒出来,而两颗完全勃起的坚硬的乳头,此时正在这紧身衣上制造出两颗显眼的凸起,她的奶子仿佛是完全牧场里的母牛,是完美的不会疲劳的肉欲产奶机器。
而在林树似乎永远不会疲倦的抽插中几乎已经完全失去掌控力和意识的妃英理,在仅有的那几个瞬间的清醒中,却根本想象不到自己会变成这幅下贱淫荡的产奶母猪模样,妃英理自然是知道自己拥有高于绝大多数女性的魅力与肉欲吸引力,但却是第一次从男性方面获取到如此剧烈的快感和满足感,她甚至发现自己在这无休无止的抽插下,自己的欲望好似无底洞一般甚至还没被满足,反而更加渴求肉棒和雄性荷尔蒙的征伐,她甚至希望插在自己的饥渴淫穴中的不是一根肉棒,而是两根,三根,或者更多,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这具发育的过分良好的肉体就好像是吸取欲望的无底洞,是需要无数的肉棒和精液来填补的弥天大坑,而这样冷静的对她欲望的考量和思虑,又会瞬间被海浪般铺天盖地的快感所淹没,就在这断断续续的过程中,妃英理模模糊糊的确认了一个事实。
属于冰山女王律师妃英理的完美肉体,已经在林树的挑逗与交媾之中,完全变成了用以满足男性欲望的泄欲精液便器。
她已经无法从这违背道德伦理的背德肉欲关系之中逃脱。
她将再也无法掌控自己这局身体中的欲望了。
这对这个心高气傲的女律师来说,不能不称得上是一种绝大的失败,可她已经不在乎了,或者说来不及在乎这些事,她现在只想迎合插在她饥渴紧致的肉穴中贮满精液的肉棒,迎合由这根肉棒所赐予的绝大快感,她还有很多条丝袜可以用来淫乐,她愿意穿着自己最昂贵的高跟鞋出来被精液射满,她极为后悔于这十余年来近乎于禁欲的生活,如果早一点……早一点……早一点享受到这男人带来的绝妙快感,该多好啊……
她堕入了这深不见底的肉欲深渊之中。
而在不远处,妃英理手机屏幕正在闪烁着光芒,那个名叫毛利小五郎的男人终于鼓足勇气打来了电话,但妃英理已经不可能从肉欲深渊中脱身而出了,她此时正把林树的肉棒像是宝贝一样的在手中玩弄揉捏,满是浓妆的母猪骚脸上滴滴答答的像是精盆一般的接纳着由肉棒落下的液体,而她的两只高达十二厘米的高跟鞋,此时正被她压在身下,细长的鞋跟像是肉棒一样的被吞进了她饥渴湿润的油腻肉穴里,针织衫被甩到一边去,上半身的丝袜也被撕的稀巴烂,等到那两根纤细的鞋跟从她淫烂的熟女肉穴中拔出的时候,连带着却拽出了一大团被团城了布球的丝袜,这丝袜上满是晶莹剔透但黏腻的散发着催情荷尔蒙气温的淫汁,而属于丝袜的在肉穴中摩擦的触感,更是让妃英理发出了一声从未发出过的已经完全向肉欲所臣服的宣言。
“不……啊!我不是……我是妃英理……是……是人尽可夫的烂货女律师……我的又骚又贱的厚嘴唇嘴巴……我的随时都在流水的饥渴骚逼……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唔!都是!都是可以用肉棒随意玩弄的性交器官!肉棒……想被肉棒插进来……想被操……操我……”
这话音断断续续,再配合妃英理已经完全看不到黑色瞳仁的白眼,咧开的嘴巴扭曲成崩坏的形状,可以完全证明妃英理已经最终被林树所带来的的肉欲完全征服,而林树的肉棒根本就没有任何想要休息的想法,他干脆把丝袜像是避孕套一样的套在了自己的肉棒上,然后对着这个在肉欲中崩坏的母猪的淫肥肉穴里狠狠的又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