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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人知晓——特别的馈赠

  安娜按响了门铃,清脆的铃声在深夜的过道内显得格外响亮。

   “进来吧,门没锁。”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门开了,屋里的人用贪婪的目光扫描着走进来的安娜,她穿着皮上衣和超短裙,背后背着个白色小包,看起来应该只有二十刚出头的样子,脸蛋略显稚气但看起来已经颇为靓丽迷人,只是脸上浓重的妆容略显夸张,一头挑染成浅黄色的披肩长发随意地披在身后。她的身材高挑纤细,但是胸部却是异常饱满而结实地被紧身黛青色皮上衣裹着,在敞开的衣领中挤出一道深邃诱人的乳沟,同样看起来饱满而火辣的还有她那黑色超短裙中的性感翘臀。她的双腿穿在黑色的网袜里,脚上是一双漂亮的红色细高跟凉鞋,可以清楚看到她手脚趾甲上都涂抹了性感迷人的粉红色指甲油,只是身上的首饰少之又少,不过一对廉价的耳坠和手镯罢了。刚刚进门的她举止还比较拘谨,在看到自己的客人后她先是楞了一下,张开嘴想说点什么,却一时半会不知道说什么好,就那样呆呆站在那里,带着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怔怔地看着。

   王波作为一名资深人渣,自然是见识过各种各样的“小姐”的,面前的这个小女孩显然是个新近入行的嫩雏,一副缺乏经验的傻样子。这样想着他故作爽朗地哈哈大笑了起来,走上前只手把女孩抱入怀中,另一只手直接一把捏紧女孩子丰满的屁股。女孩的身体不由得颤抖了一下,喉咙中发出一声低叫,然后就僵着站在那里任由面前的胡茬猥琐男上下其手,在摸索了一番后他还觉得这个姑娘的皮肤还挺细腻光滑,奶子饱满而坚挺,再细细摸索一下,发觉她的腰部更是纤细而肌肉结实,这让王波觉得非常受用,于是不再迟疑,将她一把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果然是新入行的么?迷男人都这么磨磨蹭蹭手来腿不来的,这副鸟样以后还怎么吃这碗皮肉饭?”王波暗自对这个姑娘的业务素质表示了极大的鄙夷,不过转念一想,这种原生态的傻妞似乎应该更好玩才是,总是比那些已经见的不耐烦的变着花样来耍弄自己的货色要有意思的多。

   伴着两声低沉的声音,安娜的高跟鞋已经被丢到了地上,在脱下鞋后王波把她完全放在床上,又剥起她的上衣来。这个姑娘作为妓女又是夏天自然是穿的不多,王波也是老手了,脱起来当然也是毫不费力,不一刻,女孩的上衣就被拉开来,胸罩也被掀起来了,于是他自然是按照惯例,先上下其手一番,这女孩虽然是新近入行的嫩雏儿,但又不是毫无经验的处女,很快就在这一番挑逗下娇喘连连,间或发出些舒服的呻吟声,然后香汗遍体地软软瘫在床上。随后王波定了定神,解开裤腰带把裤子脱了后,便整个人压了上去。同时被丢在地上的还有男式和女式的衣物,手包跟所有能上身的东西。

   在这个男人进入自己身体以后女孩才算是恢复了自己作为妓女的应有反应,她一边竭力扭动着腰臀和双腿,一边大声浪叫着竭力逢迎着男人的需求,给整个出租屋里渲染出一种淫靡的气氛来。男人自然也是双手紧扣着女孩那饱满结实的大奶子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她淡褐色的精巧乳头,同时在她脸上,耳垂上,脖子上吮吻舔舐着,把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冲击传递到女孩的大脑中。

   不一会后,王波终于是缴械投降了,把忙了几个月而积攒下来的能量全部倾泻了出来,不过还没等女孩缓口气,他就立刻提枪再上了,一来二去三四回后,见到女孩已经有些体力不支动静变小了,方才是抽回东西来意犹未尽地甩了两下,把裤子穿好,又喝了一口酒缓了口气。这时候他看到已经被自己弄得衣衫不整的女孩在挣扎了一会后爬了起来,略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后揉着眼睛道:“先生,还要再来么?”

   王波没有回答,而是从旁边随便取过一瓶什么洋酒,又取出两个高脚杯来,在里面倒满酒然后嬉笑着端给了女孩一杯道:“不来一杯么?”。

   女孩在看到王波拿了酒过来后,接过酒亲昵地趴在了王波的肩膀上,把酒凑到王波的面前比划起来,看起来动作很是生疏。这么想着,他一口闷干了杯里的酒,示意女孩也喝下去。

   女孩犹豫了一下后将酒喝了下去,接着王波便放下了酒,又把她抱在怀里,挑逗般地抚摸着安娜的身体,间或用手伸进她刚刚整理好的上衣和裙子里拨弄一下她的乳头和阴蒂,安娜也是很着道地揽着男人的脖子,用手在男人的胯裆部分慢慢摩挲着。

   不过王波此时却是有了另外的一番心思:刚才虽然带劲,但是却是把自己也折腾的够呛,而且这种玩法也确实是有些乏味了,于是他想到了另外的方法——把这个妓女灌醉了再玩,不过考虑了一下后他意识到灌醉的话似乎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诶?我不是有安眠药么?可以把安眠药兑到酒里面啊••••••于是他趁着女孩不注意,偷偷将一些安眠药碾成的粉末放进了一只酒杯中,再把酒斟满,递到女孩面前。

   原本王波还是操心女孩会不会不喝或者提议和自己对换的,不过她还是毫不起疑地将那杯酒一口喝了下去。“挺配合么?”王波心里冷笑了几声,便准备再次扑上去大战三百回合了。不过事情似乎跟他想象的总是有所差别,在喝下酒后没一会,安娜脸上显露出痛苦的表情,身体有些不受控制似的抽动着,整个人在床上呈大字型,双臂伸展开来在空中胡乱伸展着,她的足尖翘起,裹在网袜中的双腿如青蛙般蹬蹋着,好似落网的鱼儿一般,那白皙的小脸憋得绯红,脑门溢出细细的汗珠,嘴里涌出白沫,浑身的皮肤热得发烫,溢出细密的香汗,这可是把正在脑子里面胡思乱想些什么的王波吓得不轻,没多久,安娜的动作慢慢迟缓了下来,鼻涕混着口沫顺着嘴角流向脸颊,伴随一阵阵不太有规律的抽搐,脚尖慢慢放松了,双臂慢慢地向自然伸展开来,停止抽搐的双腿也静了下来,全身在猛的痉挛一下后也停止了动作,两腿间神秘的地方已被尿侵湿,吓丢魂的王波赶紧凑上前去喊了女孩几声,自然是毫无反应,推搡了一下,她依旧一动不动,又掐了掐她的大腿,也毫无作用,这让渣男瞬间就陷入了恐惧之中。大约愣了几分钟以后,他才抖抖索索地跑到电话前,拿起电话打了911:

   “喂,您好,这里是911••••••”

   “我,我••••••有人需要急救••••••这里有人需要急救••••••”

   “先生,您冷静一点,请慢慢说好吗?”

   “那个•••••我的••••••朋友,她,她突然晕倒了,我怎么叫都没反应,她现在情况很严重,已经没有反应了••••••她需要医生••••••”

   “好吧,那先生请您说一下您的地址,我们马上就到。”

   “噢,好,好,是••••••嗯,是XX区XX路27号2楼228室,求求你们快点来吧,她不行了•••••”王波越说越害怕,到最后都快话不成句了。

   “好的先生,我们现在马上就派救护车去,请您稍安勿躁,请问还有什么事么?”

   “没,没,没有了••••••谢谢,你们可要快点来啊••••••”说着,王波颤抖着挂掉了电话。然后惊惧万分地望了一眼床上衣衫凌乱,已经不省人事的妓女,直到这时候这个素来自诩胆大的人渣混子才第一次切身感受到了将要遭到国家专政机关惩处的恐惧滋味。他一开始还想说出一套辩解和脱罪的理由来,但是想了半天却发现自己是什么都说不出,说不准还会更加地被警察和法院坐实罪名••••••想到这王波几乎绝望了,干脆是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突然一个念头跳进了他的脑海,逃!对,趁着救护车还没来收拾东西赶紧跑吧,反正这间出租屋里自己也没多少值钱的东西,扔了就扔了吧,留着人在哪不能活命?想到这里王波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打开几个柜子简单收拾了一下,然后就丢下不省人事的姑娘背着包向着楼下的街道一路拔腿狂奔去。他跑的正是时候,在离开不到5分钟后,救护车就已经到楼下了。

   几名医生抬着一副担架一路跑到了二楼的228室,看见床上躺着个女孩,上衣领子大大的敞开着,露出两只饱满的乳房,白白的炫目不已。她的下体已经失禁了,在床上留下了一滩不小的尿水,看起来非常凄惨的样子,在注意到这番情景后几个人不禁被吓了一跳,妈呀,这是刑事案件现场?于是赶紧上去试了试女孩的脉搏,已经很微弱了,又看看女孩的症状后为首的医生赶紧摆了一下手:“是安眠药中毒,赶快先催吐。”

   于是几名医生手忙脚乱地将女孩扶起准备催吐,但是正准备操作时一名医生发觉她已经没有呼吸了,再试试脉搏,沉静如水,取来强光手电翻开她的眼睑照一下,瞳孔一样毫无反应,最后听听心跳,也是了然无声,这让几名医生不由得遗憾地叹了口气——作为急诊科医生来说,生死自然是见惯的,但是这样一个年轻而美丽的女孩子就在自己眼前逝去总还是让人的内心深处感到遗憾和惋惜。不过事已至此医生们也没有办法,只能将女孩的遗体抬上担架,用被单盖好,抬回救护车往着殡仪馆开去。

   于是救护车就这么沿着城中村里糟糕的道路和昏黄的路灯七拐八拐地一路到了离出租屋最近的殡仪馆。这是家私人开的殡仪馆,规模不大,人员也只有寥寥几个,负责对尸体操作的更是只有老板杨熙昌一人,但是这殡仪馆却是离G城最好墓地最近的一家殡仪馆,各种设备非常齐全,对尸体的保存和处置都属上佳,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即使警察对这件事有异议要尸检的话也是非常方便的,想来不会有什么值得挑剔的地方。在把车停在殡仪馆门口后司机下了车,然后拍了拍殡仪馆门卫室的窗户:“有死人了,来开一下门好吧?”

   看门的老头穿着背心趿拉着鞋,一脸不情愿地推开了殡仪馆的雕花铁栅栏门,随后救护车驶进了殡仪馆的院子,几名医生待车停稳后便抬着女孩的遗体下了车。此时已经是清晨4点,东方的天空已经微微呈现出亮色了,但是殡仪馆依然是一片死寂,院子里面除了一盏灯以外其他什么照明都没有,而殡仪馆的建筑物则更是完全的一片漆黑,只有窗玻璃反射着一些外面的灯光,看起来阴森而可怖,这让几个医生不由得一阵毛骨悚然。“妈的,没有值班的人么?”一名年轻医生低声咒骂道。

   几个医生在惶恐,疲倦和无聊中在院子里站了三四分钟后,殡仪馆建筑的一扇侧门终于亮起了灯打开了,一个已经穿戴整齐,但是看起来其貌不扬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摆摆手道:“几位跟我来一下吧,停尸间在这边。”

   中年男人自然是殡仪馆的老板杨熙昌,不过医生们自然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只是个普通办事人员,便哼了一声后抬着担架跟了上去。杨老板也是能理解这些大夫的想法,便一句话也不说,自顾自地走在最前面带路。老实说这条走廊其实并不算长,但是几个人半夜抬着一副装死人的担架在里面走着还是让人不由得一阵毛骨悚然。等走到停尸间门口时,虽然温度已经足以让常人打哆嗦了,但几个医生早已经是汗湿重衫,两腿打颤了。

   杨老板打开了停尸间大门,几名医生跟了进去,说真的这停尸间实际上跟其他地方的停尸间并没有什么两样,甚至可以说跟几名医生供职医院的停尸间颇为相似,但是几个人心中的恐惧感依旧丝毫未减,还是故作镇定地勉强站在那里。只有杨老板一个人拉开了停尸间冰柜的一个抽屉,然后对着几名医生指了指道:“喏,这里还有个空位,就放这儿吧,我这好久没接过无主尸了。”

   几名医生的腿脚一下灵便起来,赶紧放下担架,在办完一番各种手续后七手八脚地把女孩裹着白布单的尸体抬进抽屉里,关上,再在抽屉外面挂上个无主尸的标签。接着便又在杨老板的带领下如获大赦地跑回了救护车上,等上了车以后,几个人都吓得两腿打颤起来,还大口喘着气。

   “妈的,吓死老子了。”一个医生软软地瘫在车厢座位上,已经快站不起来了。

   “行了,这不已经了了么,现在回医院吧,马上就要交接班了,回去交班以后吃了早饭赶紧睡觉吧。我都快困死了,赶紧走吧。”一个还能勉强保持镇定的医生道。

   “对对对,赶紧走吧,今天真他娘的刺激。”

   于是救护车也如蒙大赦般地驶离了殡仪馆的院子,一路返回了医院,等回到医院下了车以后,东方的天空已经完全亮了,路面上的行人也多了起来,新的一天开始了。

   另一边,殡仪馆里,杨老板在救护车走了以后却并没有回去继续倒头睡觉,而是折回了停尸间,不知怎么的,他今天对于这具半夜抬来的无主尸体突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虽然盖着白布单又是半夜黑灯瞎火的,但是从身体的轮廓和白布的褶皱上还是能明显看出这是个年轻的女子来。

   在犹豫了一会后杨老板拉开了盖在女孩身上的布单,安娜的遗体顿时暴露在了自己的面前,现在的安娜就这样闭着眼睛软软地躺在停尸的手推车上,双眼紧闭,还涂抹着亮色唇彩的小嘴微微张着,脚上没穿鞋,只有一双长筒网袜,上身的小皮衣和超短裙也是一副凌乱不整的样子——杨老板一眼就看出这是妓女的装束。

   “哼,这小婊子。想必连自己怎么死的都没搞清吧?”杨熙昌冷笑了一声,开始准备脱起安娜的衣服来。不过要说是“脱”的话并不准确,更准确地说应该是“剪”——他拿起了一把剪刀,喀嚓喀嚓地就将女孩的皮衣和抹胸剪开了,在抹胸被剪开的一瞬间,安娜那饱满的巨乳几乎像是蹦出来一样地呈现在了杨老板的面前。这让他不由得有些心烦意乱,不禁甩了两下头以后赶紧把目光转向了女孩的裙子。不过在剪开裙子以后,他发现这个姑娘居然连内裤都没有穿,就让自己饱满的阴部暴露在外,只是现在那里已经又红又肿,沾满了尿水和已经干涸的精液之类的东西。这番情形不由得让杨老板产生了些想法,在犹豫了一会后他干脆是爬上了操作台,坐在女孩的身上,准备给已经脱得一丝不挂的姑娘擦洗起来。

   不过他刚刚擦洗起姑娘的脸部没一会,一个意想不到的情况出现了,身下的女孩突然睁开了眼睛死死盯着自己,然后开始扭动了一下身体,接着便惊恐地尖叫起来,试图起身逃走。

   安娜在一阵朦胧中慢慢醒来了,等到知觉完全恢复了以后,她突然发现自己居然一丝不挂地躺在一个冷冰冰的地方,有人正在用毛巾之类的东西擦自己。等睁开眼以后,她就看到了另一个男人正骑在自己身上,带着一脸猥琐的笑容打量着自己。这不由得让她恐惧万分,于是不由自主地尖叫起来,挣扎着试图摆脱男人逃走。

   杨老板的第一反应就是非常当机立断地一把用身边的浴巾压住安娜的脑袋堵住了她的口鼻,然后用左手按着她的脸,右手则去掐她的脖子,试图制止她的尖叫。可是没想到的是,这个女孩挣扎的力量远比他想象的要大得多,她扭动着身体,硬是差点把杨熙昌的双手和身体从她的身上甩开,这时候杨熙昌的左手已经是被甩脱开了,浴巾也偏到了一边,几乎要从操作台上摔下去了。这让安娜的脑袋露得以出来了大半,使她能够尖叫起来,见此情形,杨熙昌连忙用右手抓着浴巾的另一边又对着女孩的脸盖下去,算是把她的半声惊叫勉强又堵了回去。

   这时候的杨老板已经是把两只手都用来按着她的脸,整个上半身都几乎要压在她的脸上来捂死她了。这时候安娜也已经明白了面前的男人想杀死她的想法,于是她的挣扎也变得越来越激烈,隔着那层并不厚的浴巾,杨老板都能听见她发出“呜呜”的声音;她的双手在杨熙昌的手臂上、背上、胸前……反正只要是她够得到的地方用力拍打着,有时候还用力地抓着杨熙昌的手臂不松,想把面前的男人从她身上推开。杨老板也是差点被她就要推开。这时候他已经知道,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孩的力气居然不小,所以更是把用上了全身的力气,使安娜一时也不能把他的手移动开来。

   由于安娜的脸被枕头捂着,所以她只能是拼命地摇着头,双手在男人的身上到处乱抓,她的全身也扭来扭去,逼的杨老板只好把原先前倾的身体往后退了一下,一来躲开女孩的双手的乱抓,二来用自己的下半身压着她的身体让她不要乱动。在一屁股紧紧压着女孩的腰后,安娜的身体算是不能随便扭动了,于是她又开始用双腿来挣扎。

   女孩的腿在空中挥舞踢蹬着,脚跟和脚掌踢在停尸的手推车上发出“嘭嘭”的闷响,膝盖甚至都踢在了杨熙昌的脊背上。“你这丫头力气还不小嘛!”杨老板一边扭动着身体使自己能控制住身下女孩的挣扎,一边暗自想道,不过这些已经不要紧了,既然事已至此,那也不必要犹豫什么了,只能是一条道走到黑把面前的女孩捂死再说了,要是没法把她捂死在这里的话那一切事情都得歇菜。

   大概过了2、3分钟的时间一会,安娜的挣扎就不像一开始那么激烈了,而且动作的幅度也较之之前小了不少,从浴巾下面传出的“呜呜”声也渐渐听不到了,她的双手还抓着杨熙昌的手臂,但是这时候杨老板很明显地可以感觉到她的手上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双腿也不再能踢到自己的脊背了,更多的时候是在一下一下地有气无力地蹬着。“终于要死了,”杨老板这样想着,暗自喘了口气。可是又是2、3分钟过去了,身下的女孩仍然在不紧不慢地挣扎着,她的双臂已经无力地瘫在两边,偶尔还挥动几下,身体已经不再像泥鳅一样滚来滚去,而她的双腿却还是一下一下地蹬着,虽然力气已经很小,但是她还是活着的,这让刚松了口气的杨老板不由得又紧张起来。于是他干脆把全身都压到了女孩的身上,把所有的的力气都压在安娜脸上。“快结束吧,快点结束吧,死吧,死吧。”杨老板已经累得筋疲力尽,马上就要失去耐心了,只能一边这么想着一边给自己鼓劲,他甚至想道,如果这都不死的话,那他还是放弃好了,至于坐牢还是枪毙悉听尊便吧,摊上命这么硬的一个人,也算是自己活该要倒霉了,谁让自己当初没救她呢。

   不过正这么想着的时候,安娜的全身突然抽搐起来,她的下巴抬起来,头向后仰去,这突然的一下让杨老板几乎要按不住她了;她那雪白的双臂伸的直直的,双手五指分开,先是一点点抖动,然后是全身性的痉挛和抽搐,虽然看不到自己背后的情况,但是杨熙昌还是可以感觉到女孩的双腿都弯曲了起来,两条大腿都在自己的背上摩擦着,像是高潮时一样的情况。这时候,杨老板的身后终于传来了“嘭”的一声,惊的他不由自主地松开了自己的手,回头一看才发现女孩刚才抬起的双腿现在正直挺挺地伸在手推车上,而刚才的声音就是她的双腿落在床上的时候发出来的。

   在长长舒了一口气后,杨老板回过头来,这才发现身体下面这个一直在和自己对抗的女孩终于是一动不动了,她的全身毫无力气地瘫软着。见此情形后杨熙昌小心翼翼地把枕头从安娜的脸上挪了开来,看到女孩染成金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脸上,不过还是看得出她的脸上毫无表情,双眼睁着,嘴也微微地张开来。男人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没有反应又把手指放在她的鼻子下面试了试,没有呼吸;最后试了试她的颈动脉,也已经停止了。

   “终于结束了。”我们的杨老板长出了一口气,全身几乎瘫软下来。这时候他才开始害怕起来,卧槽,自己居然杀人了!

   在惊恐了一会后,杨老板终于是冷静了下来——尸体是急救中心送来的,已经经由医生确定是安眠药中毒死亡了,而且听刚才几个医生对自己所说的来看,这个女孩子的死也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警察应该不会来验尸的,而且就算是家属来领走尸体,她现在的死状也并没有异常,应该不会被发现的,当然要是真摊上验尸被查出来的话,那就只能怪自己命不好了••••••杨老板这样想了一番后不由得心绪定了下来,于是走上前去,用小心地手合上安娜和眼睛和嘴,又重新拿起刚才的水和浴巾,继续给女孩擦洗起身体来。

   在擦洗的时候,他注意到女孩漂亮的褐色乳头和阴蒂看起来都是硬硬的,这可是跟刚给她脱衣服的时候完全不同的情况,这不由得让杨老板露出了一抹男人都懂的微笑,等擦完了以后,杨熙昌又填了一支死亡标签,把它小心地挂在了安娜涂抹了粉红色指甲油瘦长白净的大脚趾上,再将她用布单盖好,送回冰柜里去。

   于是杨老板就这样提心吊胆地度过了几天,生怕被警察找上门来,不过幸运的是,在一周后王波就在外地被警方抓获了,随后便交代了用掺了安眠药的酒试图迷奸安娜的事实,而警察也对这一结果没有表示什么异议,案件就这样结了。只是安娜并非本地人士,而是来自几千公里之外的北方,这对于警方来说无疑就是另一个大麻烦,而他们对此也是没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只能是一边告知杨熙昌保存好安娜的遗体,一边通知安娜家乡的警察帮忙联络她的亲属,仅此而已。这让杨老板不由得长长松了一口气,然后等待着安娜家属的到来。

   但是三个月过去了,依然没有人来领取安娜的遗体,而对女孩家人的搜寻也是石沉大海,一无所获——当地警察在一番搜寻后却发现安娜的家人不是早就死了就是到了外地不知所踪。按照规定,这样的无主尸将会被以火化的方式处理掉。于是警察将一纸行政决定书传真到了殡仪馆,示意杨老板将安娜的遗体火化掉。但是这天,我们的杨老板却来到了公安局,表示愿意将安娜的遗体领走安葬。

   “我看这姑娘长得挺像我在外面上学的女儿,她一个人停在那感觉怪可怜的,就当是做善事了吧。”杨老板如此解释道。

   这番说辞总是让警察觉得有些奇怪,不过仔细一想他这番解释也确实挑不出什么问题来,再者无主尸本来就是一件让人头大的问题,有人愿意解决可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哪能再闲的没事插一脚?于是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在交了相关费用后,杨熙昌得以把安娜的遗体领走安葬了,同时领走的还有警察当初在现场找到的那些女孩私人物品之类的东西。

   回到殡仪馆后,杨老板便将安娜的遗体从冰柜中取了出来,经过了三个多月的冷冻,安娜的肌肤和头发上布满了冰花,全身冻的硬邦邦的,像块冻肉一样。杨熙昌摇摇头,将她从冰柜里抱出,放在手推车上,一路推到了防腐处理间,开始准备处理她的遗体。

   当然了,现在安娜那被冻得硬邦邦的尸体自然是不能直接处理的,杨老板首先将她的遗体抱进了退冰箱中进行解冻,然后去准备其他的东西,等解冻完毕后,老杨做尸体防腐处理的东西也都准备好了。

   把女孩的遗体抱上操作台后,她已经褪去了身上厚厚的冰碴和霜花,看起来鲜润了些,她闭着眼睛,带着松弛又漠然的表情软软地躺在那里,挑染成淡金色的长发略显凌乱地铺展在身后,看起来颇为惹人爱怜,不过现在安娜的肌肤已经明显有些黯淡,呈现出让人厌恶的灰黄颜色来,这让老杨不由得加快了手下的准备进度。

   终于要做防腐处理了,杨老板先拿起了花洒,冲洗起女孩的肌肤了。现在的安娜柔弱而平静安逸的躺在那里,细腻的肌肤依旧光滑柔软,玲珑剔透的五官精致而小巧,一双美腿依旧修长而结实,细嫩双脚那瘦长脚趾上还整齐地涂着她生前的粉红色指甲油。温水从花洒中一股股喷涌而出,将安娜的肌肤从头到脚一寸寸地慢慢仔细冲洗了过去,在全部洗过后,杨老板用条大毛巾包住她将她身上的水渍擦干,并梳理好她暗金色的柔顺长发。

   擦干后,杨老板拿起了自己的刀,在安娜的锁骨上切开了个小口子,把添加了香水和红色染料的防腐剂注入女孩的血管内来代替她的血液,而血液则从她大腿内侧上的切口排出,同时像是按摩一样地揉捏着她的胳膊,腿脚,奶子和脖颈,使得防腐剂能够均匀地散步到她的全身。防腐完后,他又取出了安娜那双曾经水汪汪的大眼睛,而代之以椭圆形的填充物并用胶封闭了眼睑。一团棉花被尽可能深入地塞进了喉咙里,接着用胶黏合住女孩的嘴巴,在她的鼻孔里塞进两个棉球。

   接下来杨老板把安娜曲线玲珑的娇媚身体翻了过来脸朝下,走到了操作台的中部。分开了那两条曾经裹在网袜中引人鼻血直流的长腿,把一截塑料管塞进了女孩的直肠,只剩下头上的一点点露在肛门外面,一个硬泡沫塑料塞子塞住了管子的末端,以备下葬以前需要通水排气的时候使用,管子的外面涂上了胶以封闭肛门。等到把安娜重新又翻成脸棉朝上,另一根管子则被向上插进了这美人儿已经略显松弛的阴道,一直深入到了她的子宫颈内,然后女孩肥厚的阴唇被缝合起来,以便封闭管子周围的缝隙,在管子周围和缝线的地方也都涂上了胶,把阴道密封了起来,用硬泡沫塑料塞子堵住了还微微突出在阴道之外的管子末端。最后,杨老板小心地给她的肌肤涂抹上了一层保水的甘油,让安娜的肌肤能够恢复鲜嫩的光泽。

   处理完毕后的安娜较之之前的样貌,已经显得精神焕发,光彩照人了,那曾经在无数男人胯下婉转承欢的性感娇躯也完全恢复了生前的诱人风味,只是没有了妆容和服饰的装扮,使她显得有些乏味罢了,但是她现在那白皙纯净的肌肤搭配上杨熙昌细致按摩后呈现出的恬淡微笑,又让她呈现出与生前的浓妆艳抹完全不一样的特别风情来。

   在打量了一番后,杨老板用白布单暂时先将女孩的遗体盖好,只露出脸和双脚,然后便走去了器材库,准备为安娜挑选合适的寿衣和棺木了。

   器材库里面实际上并没有储备寿衣的地方,全部都简单地堆放在一个大纸箱子里面——现在的多数死者实际上穿戴的都是生前的服装或者是家属新买来的服装,穿戴殡仪馆提供寿衣的可以说是寥寥无几,因而这里储备的备用寿衣可以说是少之又少,不过七八件而已,还基本上是为了无主尸而准备的。不过现在看来,这些玩意还是可以废物利用的了——至少可以给安娜来穿戴。杨老板挑选中的是一款纯白色丝质中袖连衣裙,这身衣服的款式不是很紧身但也不宽松,长度也算是比较适中,质料是光滑柔软的上好软绸子,外形和款式看起来也还算是不错,于是便被决定下来了。除此之外杨老板挑选的服饰还有同样为纯白色的连裤袜和蕾丝手套,以及用来捆绑女孩双手的缎带等物。在挑选齐全东西后,杨熙昌将这些东西都收拢在一个塑料袋里,又开始到另一边去翻找起合适的棺木来。

   这个倒是不算什么难事,相比起乏善可陈的寿衣,器材库里的棺木完全可以说是堆积如山,从上等的高级金属棺木到火化无主尸用的简陋纸板箱都是应有尽有一应俱全。杨老板没费多大功夫就找到了一副用厚纸板外贴仿木纹贴纸制成的,内壁衬了厚料白色丝绸的棺木——这种棺木的内壁可以展开,就像是一张大床一样,等到下葬时再合拢起来。虽然着实是简陋了点,但是这种独特的设计却是杨熙昌一直非常欣赏的,“就这个了”他这样想着,便将棺木和装寿衣的袋子扛到了一间灵堂中。这是一间很小的灵堂,大概只有正常的双人卧室大小,就尺寸和外面那些大的足以当做大学教室的灵堂来比的话可谓一点也不气派,但是里面的装潢却是非常的雅致:栗色的墙纸与米黄色的天花板,硕大的金色水晶吊灯,地上铺着藏青色的厚厚地毯,沿墙角摆着的是两排苏铁,蕨类和其他什么植物的盆景,房间正中则是一张铺着白色丝绸面料用来停放棺木的单人床,还有几把红木椅子和用来遮挡的屏风。看起来非常典雅而庄重,富有古典主义的美感。

   这间精致的灵堂原本是用来供给那些早夭但又经济条件良好的年轻人使用的,不过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前来能够使用这间灵堂的人实在是不多,迄今为止总共也不过四五个而已,这让杨老板曾经颇为后悔花了大价钱装修这一间来。而现在,这间已经有些近乎荒废的屋子终于得以发挥作用了,不过服务的对象却不是什么富家少爷或者千金小姐,而是一个无人认领的卖淫女,这不能不说是一种莫大的讽刺,不过这一点对于杨老板还是安娜来说都已经是不必在意的细节了,特别是对于杨老板,他现在就想把灵堂能够布置好。

   把棺木摊开成一张床,又在上面铺了褥子和枕头将之布置整齐后,杨老板回到了防腐处理间,把女孩的遗体抱上手推车,一路推到了灵堂里,将她小心翼翼地抱到棺木展开后形成的“床”上,又取来了寿衣,梳子和化妆盒等物,开始准备为她穿衣入殓了。

   现在赤身裸体的安娜就这样躺在这张已经铺垫好的小“床”上,身体已经被清洗的干干净净,似乎又回到了生前一样,她的体型丰满而不臃肿,呈现出比例良好的沙漏型曲线,搭配上那清洗后光泽诱人而略呈浅红色的肌肤无疑是一种富有质地的性感之美。肩膀和手臂也同样是丰满而线条流畅的,如新挖的藕节一般白净,而两条细致锁骨和肩窝的曲线尤其迷人,她那对饱满的奶子坚挺而丰硕,光滑精致的像是最好的瓷器一般,上面的两点乳头非常小巧精致,同周围不大的乳晕都呈现出一种性感撩人的浅褐色。腰部同样是肌肉结实而线条流畅,看上去显得平坦且圆润,而那滚圆的翘臀更是让人看了就有忍不住抚摸一番的冲动。两条腹股沟的交汇处则是安娜生前自己修剪整整齐齐,但是现在却显得有些凌乱的三角形阴毛,以及那两瓣紧闭在一起,富于肉感又带着撩人深褐色的大小阴唇。而安娜她那肥瘦适中曲线优美的修长双腿则紧紧并拢在一起,在腿间留下一抹优雅的空隙。但是这样的情景对于杨老板来说却是无甚意义的,他在大概看了一眼后,便将安娜的上半身扶了起来,准备为她穿戴服装了——毕竟女孩的尸体不可能裸体下葬的。

   在把这套丝质寿衣卷好后,杨老板将寿衣从女孩的头顶缓缓套了下去,将裙子的裙摆一直向下拉到底,也就是她膝下的位置,再拉起安娜的手臂从泡泡袖中小心穿过,由于丝绸的质地颇为柔滑,整个穿戴过程显得非常流畅,这让杨熙昌十分满意,随后他将女孩的身体重新放平躺好,然后便用双手将裙子慢慢整理了一遍,使裙子能够柔顺地贴合着女孩的肌肤,展示出她那窈窕性感的身姿来。

   待整理好后,杨老板稍微松了口气,又用枕头垫高了安娜的头部,替女孩梳理起头发来。他先把女孩的额前蓬蓬松松的空气刘海梳理整齐并用加热的卷发棒将之轻轻烫成内扣,在两边耳朵上面各取了一束头发编成一条发辫,将左右两束发辫都扭到后脑的中间,用一个精美的绿色水钻大发夹将它们固定在一起,再把发尾处的头发像刘海一样也烫卷成内扣卷,又把一部分头发拢在女孩的胸前整理好以后,安娜的公主头发型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现在穿上这样裙子梳着这样发型后安娜的样貌可以说是大为改观了,之前性感撩人让人直喷鼻血的身体被丝绸长裙包裹并整理得体后,一转身就变得典雅端庄起来。杨老板拉了拉整齐她的裙摆,将她略显握拳的双手拉开放平。然后就取过一边桌子上的化妆箱,给姑娘化妆起来。他给女孩的脸颊上拍了些米色的粉底,涂上棕黑色的眼影又画了眉毛眼线,再用小刷子蘸了些玫红色唇彩涂抹过姑娘的嘴唇,最后再打上点淡粉色的腮红在女孩脸颊上。这样一番操作后,安娜那原本憔悴的容颜再次焕发出了生命的活力,毫无疑问,这是她美丽生命的最后一次绽放,也是她最美丽的一次绽放。

   在为自己的精湛化妆手艺感叹一番后,杨老板又取来了卸甲水,将女孩手脚指甲上已经斑驳褪色的指甲油擦去,为她略显纤细的细嫩手足重新涂抹上了性感可爱的粉红色。等到所有这一切都打整完毕后,杨熙昌将安娜的双脚并拢在一起并用一条丝带打了个花结扎住,又把她的双手也交叠平放在腹部,并将双手戴上一双半透明的白手套也用一条宽宽的丝带打了个大蝴蝶结扎住。最后,杨老板把一个用丁香,金鱼草和薄荷编织成的花环戴在女孩头上整理好。

   现在杨熙昌终于可以停下手来,仔细欣赏自己的杰作,这个可怜的卖淫女,这个经由自己之手从女人变成女尸的姑娘,这个被自己给予了永恒美丽的19岁女孩,她光滑莹润的鹅蛋脸依旧如同生前那般的白皙,两片朝霞般的腮红更让她显得风情万种,端庄的琼鼻和诱人的玫红色樱唇还是那样匀称饱满亮泽。涂着淡棕色眼影的眼睑轻轻合在一起,浓密的睫毛微卷,细细的柳叶眉平缓的舒展着,看起来安详,静谧而温柔。嘴角一抹如娇似嗔的甜美笑颜更让人觉得她根本没有死去,而是陶醉在甜美的梦乡之中或是爱人的怀抱里。挑染成淡金色的,光滑明亮的秀发轻轻披散在脑后柔软的白色真丝枕头上,只是她厚厚的刘海比起生前显得更加齐整蓬松,两条发辫从她的鬓角略靠后的地方梳起结在脑后,非常标准的公主头发式。那美妙的脖颈雪白修长,两根纤细的锁骨更是让她的身材显得曼妙无比。在灯光下亮白到让人不由得一阵头晕目眩的长裙非常合体的包裹着她窈窕的身姿,轻薄柔软的面料将她饱满的乳房、平坦的小腹、细长的双腿勾勒的淋漓尽致,甚至能看到她那丰硕巨乳上轻微的凸起和小腹之下的深邃私处。精致的纤细小手戴着一对白手套紧紧扣着叠放在腹部,看起来庄重又娇柔,绷的笔直的光洁双脚被根白色丝带绑在一起紧紧并拢在一起,甚至可以隐约看见柔软肌肤下青色的血管,那一根根脚趾瘦长而圆润,修剪的方方正正的脚趾甲上涂抹着漂亮的粉红色指甲油。

   把其他东西收拾好了以后,杨老板取来一条白纱,将安娜的全身覆盖起来,撒上些鲜花,又为她点上几支蜡烛,为她将盖身的白纱整理好,就转身走了。

   晚上,这间小小的灵堂里亮起了昏黄的灯光,但是自然是没有也不会有一个人来记得一个连家人都找不到的卖淫女的,更不会有人来哀悼吊唁她,因此理所当然地,这个作为灵堂来使用的房间里面如同死一般的寂静,时间在这里仿佛停滞了一般。只有覆盖在白纱之下被包装的像是一件礼物般的安娜一个人睡在这张属于她自己的小床上,沉浸在属于她自己的梦境之中,似乎已经脱离了这让她笑过泪过的纷繁世界,这对于这个从小到大饱尝人世间各种辛酸滋味,甚至可以说没有人真心爱过她的女孩子来说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和放松。

   不过平静总是要被打破的,在四五分钟后,杨熙昌拿着个照相机和其他一些什么东西带着一脸诡异的表情走进了房间,在看到躺在那里的,自己的杰作安娜后,便就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地低头审视着躺在那里的女孩。她就是咱那里安安静静的躺着,一动不动。其实朴实地说,现在用躺这个字来形容女孩已经不太合适了,因为躺是人的动作,而此刻的安娜虽然依然娇艳动人,但已经不再是那个妩媚诱人的年轻卖淫女了,充其量只不过是一块有着美丽而毫无生气,等待回归大地的死肉罢了。

   在棺中洁白纱网覆盖下,安娜如同睡美人一般的静谧,一袭白裙得体地包裹着她窈窕的身体笔直地伸展着。白里透红的细腻肌肤,长裙下轮廓鲜明的修长玉腿,被丝带束着的的精致小脚丫。让观者内心无不涌起抑制不了的强烈冲动。那淡金色的秀发柔顺地披散在两肩旁,皎洁秀丽的面容静谧如同沉睡。弯弯秀眉下长长的睫毛,遮盖住了明眸,却仿佛遮挡着女孩甜美的梦境。俏立的小鼻尖如同嫩脂,而那轻轻闭合的娇红樱唇依旧是如生前鲜艳,让人充满了欲望和遐想。

   杨熙昌就这样盯着她的面庞,安娜的下巴微微内敛着,纤细的玉颈靠在蓬松的羽绒枕头上,撑起她如梦如幻的臻首。低胸款式的长裙让她小半个丰满白嫩的胸脯袒露在灯光下,浮现出那幽深细嫩乳沟。两只手轻轻交叉在胸前,这是标准的教堂葬礼的姿态。长长的裙摆在膝下整齐而服帖地铺在身下。让两条修长笔直,匀称的玉腿在丝绸的包裹下若隐若现。而那曲线流畅的足弓,软润纤巧的脚跟,整齐的排列的可爱脚趾和涂抹着粉色亮泽指甲油的整齐趾甲。让女孩那嫩白的纤细小脚散发着撩人的性感气息。整个美女宛如沉入梦乡般地静静躺在这用白色丝绸构成的柔软大床上。这让几乎连亲手缔造了这奇迹的杨老板自己,都难以相信她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纯粹肉体。他就这样看看,看着,似乎是醉了。

   就这样看了以会后杨老板突然冷笑了几声,然后快步走上前去,用照相机为女孩拍摄了几张不同角度盖在白纱之下的照片。在拍了大概十一二张后,杨老板干脆是揭去了白纱,为女孩拍摄起了更清晰的照片,包括她的全身照,半身照,头和脸面的正侧面,双手和双脚,以及其他各种可以想到的角度的照片。这让杨老板感到非常满意:他的妻子早就跟人跑了,女儿的外地上学,一年难得回来几次,平日里自己完全就是孤家寡人一条,但是他却并不寂寞孤单,而是乐此不疲地工作生活,而他能如此乐天的“秘密”并不是别的,而就在他的“客户们”上——虽然一般来说死者中确实是正常的老病而死者居多,但是现在由于汽车,毒品,枪械和其他各种七大姑八大姨的关系,他能够越来越多地遇到很多年轻漂亮的女子,从十几岁的女中学生到40多岁风韵犹存的妇人可谓是应有尽有,而他自然是毫不客气地将之笑纳了。对安娜这样正值二八芳龄,虽不算倾国倾城也足以称得上是如花似玉的可人儿自是更不用客气,尽管拍就是了。

   拍了一会后,杨老板似乎还是完全不知足的意思,便干脆走上前去将女孩的裙摆掀了起来,用手捏住女孩的一只脚,在解开了扎着她双脚的丝带后用力将她的一条大腿猛地向一旁拉开,安娜的身体便随之狠狠摇晃了一下,两只手也被从腹部甩了下来,被推到了身体的一侧。杨熙昌把自己的双手贴在了美女大腿内侧的肌肤,向上爱抚着摸索了一会,然后便猛然将她的大腿向两侧拉开,让女孩原本圣洁的姿态变成了一副大岔着两腿挺着胸脯的淫荡摸样。再把她的裙摆往上一掀,将女孩腰部以下的部分完全暴露出来,在一瞬间就让她那饱满诱人的阴部再次显露在了男人的面前。

   杨熙昌自然是毫不犹豫地就将这场景拍了下来,之后干脆上前去,用手指拨弄起了安娜那肥厚饱满的阴唇,尽管由于防腐剂的作用,现在安娜的阴唇已经不复之前诱人的浅褐色而变成了暗黄色,但是却无损那特殊的质感,甚至还有所过之,老实说这种手感的滋味确实是无与伦比的,把好像是电击一般的刺激传递到杨老板的大脑中,甚至比起上床操逼来的还要疯狂些,几乎要让人不能自已了。

   等到杨老板收了手,把安娜的遗体归置回原状后,他却开始为怎么处置女孩犹豫起来。在大脑中一番激烈斗争了半天后,他终于做了个肉疼的决定——把安娜的遗体火化掉,虽然遇到这样一具美女无主尸的概率简直跟中彩票差不多,但是如果留着她的遗体的话,实际上对他来说等于就是一颗不定时炸弹,只要有人稍加检验自己就完蛋了——虽然舍不得这个姑娘,但是自己小命和她孰轻孰重还是很明显的。想到这里后杨老板无奈地叹了口气,走上前去将棺木四壁合拢起来,轻轻贴在女孩的耳边道:“再见。”

   现在的安娜依旧容颜安详,长长的睫毛轻轻合着,可爱的樱唇微抿,染成淡金色的长发随意散在脑后,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小片扇形的阴影,鼻子嘴唇和耳廓显得小巧秀丽,尖尖的下巴与柔腻修长的粉颈同样是那般玲珑剔透,饱满的胸脯和安静平放在腹部的玉臂都被丝绸长裙裹着,一双美腿微分着直直仰卧在棺中,看起来平静又惹人爱怜。这让杨熙昌原本熄灭下去的欲火又燃烧起来,于是又拿着照相机一顿狂拍。

   拍完后,我们的杨老板跑去找来了那些从公安局找到的,安娜的私人物品和衣物,包括高跟鞋,皮上衣,超短裙,抹胸,内裤,网袜和皮包等等,都整理叠好,放在棺木褥子的下面和侧面。不过他显然不知足于此,在把这些私人物品放好以后,杨老板又取来了一双白色的长筒丝袜,小心翼翼地穿在了女孩的双脚上。再给她的身侧放满鲜花,来遮掩那些私人物品——尽管实际上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

   在最后拍了安娜的棺中照后,杨老板才将棺木抬上了小手推车,一路向着火化炉推了过去。在进入火化间后,他先是费力地把女孩的简单棺木推上传送带,又留恋地看了几眼安娜的遗体,在犹豫了好一会后,杨老板终于是咬咬牙,一狠心开动了火化炉。然后他就看到了安娜的棺木被缓缓送进了炉中,被火焰迅速地吞没掉,一如往常处置那些被焚化的尸体一样,只是这回他再也了没有了往日的心情和勇气看着尸体慢慢化为灰烬了,而是有些痛苦地掩着脸,一屁股坐在一张椅子上,嘴里发出一阵含混不清的低声哀嚎。

   火化完毕后,杨老板终于极不情愿地站了起来,跑去打开了火化炉的炉门。在又一次犹豫一番后,才走上前去,将女孩或者是不知其他什么闲人的骨灰一点点从还带着灼人热气的火化炉中一点一点慢慢扒拉了出来,装进一个袋子中。在确定都扒干净以后,杨老板简单收拾了一下,便提着这一整袋骨灰出了殡仪馆的后门,又提着其他一些什么垃圾,向着附近的一个垃圾站走去。

   此时已经是深夜了,路上稀稀拉拉的没几个行人和车,垃圾站自然更是不会有人来,尽管这里臭气熏天,但是杨熙昌内心却是颇为轻松的,在确认四下没人后他便将那个装着安娜还是不知什么人骨灰的袋子倒进了另一个垃圾袋中,又在上面倒了其他一些什么垃圾,并就地找了根棍子把垃圾堆狠狠搅拌了一通,直到基本上看不出骨灰的痕迹后,才心安理得地离开了——反正那些无主尸被火化掉以后,他都是这么处理的,并没有什么问题。现在的安娜也已经不是美女而是一堆渣滓碎末了,自然是一视同仁。

   等回到殡仪馆自己的住房后,杨熙昌一如往常地洗漱了一番,又随便吃了点零食,便准备上床睡觉了。不过等躺到床上以后,他又不禁为安娜的身体就这样灰飞烟灭而倍感肉痛起来,于是便不由自主地翻了个身,呆呆望着天花板,带着一副如丧考妣般的表情双手揪着被子哀嚎起来:

   “靠,老子的美女啊••••••”

   在低声咒骂了一会后,我们的杨老板终于睡过去了,他一边打呼噜一边翻来覆去,嘴里还念叨着安娜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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