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去哪里呢?”
张美云仰起脸,搂着李锦破的脖子说,这一刻,仿佛她是他顺从的女人。
“我想……就去我家的果园吧?”
李锦破想起了自家的果园,那的确是个适合偷情的好地方。李锦破说完心里暗自觉得好笑,好像自己是个偷情的熟手似的,其实还是个刚刚破处的小男孩而已,但是对于色狼来说,这些的确又是无师自通,甚至精于此道——也就是说色也有色的天赋。
“嗯,我们去吧,宝贝。”
张美云好似已有些等不及了。
“嗯,张婶,果园里风大,披一件外衣吧。”
虽然是夏天,但入夜后,果园里还是很凉的,李锦破在果园里呆过,是知道的。
“呵呵,小破还真会体贴人呢。”
张美云开心的笑了笑,顺手从衣架上拿了件外衣,又拿了把手电筒,然后牵着李锦破的手,像个小鸟依人的小女人般依偎着他。
李锦破也紧紧的搂住张美云,向外走去。
“刀,还有刀呢。”
刚要走去门外,张美云想起了李锦破那把刀。
“刀在这。”
李锦破拿起那把刀随手摆了一下,月光下,那把刀刀光闪闪,依旧很耀眼。
“那么明亮,藏好吧,这玩意儿挺吓人的。”
也许女人生来就怕刀这些工具,那明晃晃的刀光让张美云吓了一跳。
李锦破呵呵一笑,并没有藏起来的意思,但是他们一出门,那刀一晃,晃了那些蹲在各家门口的家狗的狗眼,那些狗对着他们狂叫起来,把他们两人吓了一跳。
“叫你藏起来呀,你不信。”
张美云低声的埋怨李锦破道。
“不怕,有我呢。”
李锦破紧紧搂住张美云,把刀藏好,同时嘴里发出跟狗讨好表示他是熟人的声音,他在村里呆过这么多年,自然知道跟狗相处的方法。那些狗听到李锦破的声音后果然不再叫了。
入夜后,村里很安静。村里也没什么好逛,所有人都呆在屋里或是看电视,或是聊天,或是打牌什么的,大多数人9点多钟就睡觉了,然后明天5、6点就起床,煮饭、吃饭、下地,如此日复一日。
李锦破和张美云仿佛一对相亲相爱的夫妻相依相偎着向李锦破的果园走去。
李锦破家的果园主要是种植荔枝和芒果这两种果树,刚入夏天,虽然这两种果树都挂满了累累的果实,但是都没成熟,所以李锦破和她继母也是偶尔来看看而已,不必跟果实成熟时候那样需要守在果园过夜。
夜风吹来,果园里枝叶沙沙作响,仿佛在孤独的弹奏一曲嘶哑的夜章。
“小破,没人守着果园吗?”
来到果园门口,张美云问李锦破。
“果子还没成熟呢,到时候我或者我妈会过来看守的。”
“树枝都被压弯了,今年肯定有个好收成。”
张美云伸手摸了摸弯到她面前的荔枝说,“看,都快成熟了。”
“嗯,今年主要是风调雨顺吧,这果子还是蛮好的。”
李锦破回应着说。
“嘘……”
张美云突然把手指放到嘴唇上嘘了一声,同时停住了脚步声,小声的说,“小破,你听,有声音。”
李锦破也停了下来,凝神一听,果然有声音顺风传了过来,好像是男女激战时的声音,李锦破不自主的打了个激灵,哪个大胆的敢在他果园里干这事啊?难道是他继母?李锦破不敢想象下去。
“好像是在……”
明晃晃的月光下,张美云脸色一红,说不下去了。
“我们去看看,谁在我果园里撒岭啊。”
李锦破小声道,但语气里有一股怒气。
于是两人轻手轻脚的往声音传来的地方走去。
夜很安静,月光明晃晃的,在几棵比较低矮的芒果树之间的草地上,他们看到了一对赤果果的媾和的男女,女人身子挺丰满,胸前的两个肥白馒头甩来甩去,男的则干瘦矮小,但是由于看到的是背后,李锦破无法辨认出那是谁和谁,只是男的有点像福伯。不过已经可以清晰的听到他们的对话。
“福伯,快点呀,人家好痒……”
那女人道,屁股不断的往后挺,拼命的迎合着。
果然又是这老光棍福伯,看来他所说的一切并不是编造的,庆幸的是那个女的声音不是她继母的。李锦破心里暗骂了一句。
“竟然是福伯。”
张美云也低声惊叫了一声,“那女人都比他高大。”
“嘿嘿,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只听福伯嘿嘿一笑,“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到这地方来吗?”
“为什么啊?喜欢一边搞一边听虫鸟啼鸣吗?”
那女的嘴里嗯嗯呜呜的说。
“嘿嘿……”
福伯一阵奸笑,并不急着回答。
倒是一旁的张美云急了,对李锦破说:“听村里的妇女说福伯那几吧很大,这会可真要瞧一瞧。”
说着把脖子伸得更长,睁大了那贪婪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向福伯的几吧。
不知道是不是福伯故意的炫耀,反正他那几吧在女人屁股后的一进一出间可让人清楚的看到,硬挺挺的黑不溜秋的粗大的一根。
张美云似乎倒吸了一口气,说:“果然不小啊,小破,除了你的,这是我见过第二大的了,怪不得能祸害了那么多妇女,哎,只可惜福伯是个糟老头。”
张美云说着,手却不自主的伸向了自己的森林地带,眼睛还是一眨不眨的盯着福伯的那根几吧。虽然对福伯那长相身材甚不满意,但看那贪婪的目光似乎对福伯的那根几吧倒是垂涎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