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辉火,看到你今天没有赖床,我很高兴。”
无色辉火的房间中,奥托看着穿戴整齐坐在床上等自己找过来的少女露出微笑。
“我一点都不高兴,但如果不起就会被你强行玩弄,那更让我不高兴。”
无色辉火恶狠狠地将嘴里棒棒糖咬碎,仿佛这是某人的蛋蛋。
“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会做出那种事呢?”
“哄鬼呢,你昨天不就这么做了吗?!”
无色辉火没好气地抓起枕头朝他扔去,奥托对此也不恼,乐呵呵接过这个常年与眼前少女肌肤相亲的绒絮填充物,然后将鼻子埋在里面猛吸一口。
啊~~~鲜活的人类的味道,真是诱人!
放下枕头的一瞬间,他的神情恢复平静,但目睹自己心爱枕头被“玷污”的少女显然无法平静了。
最关键的是,那枕头还是她亲手扔出去的。
“原来是昨天吗?我倒是感觉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呢......嗯,应该差不多有几个月吧。”
奥托一边感慨一边把枕头还给少女,但无色辉火在下一瞬间就像对待不可回收垃圾一样把它扔得远远的。
“那算什么?律者特有的时间观?”
“谁知道呢,走吧,去做实验...还是说,又要我抱你?”
“......啧!”
虽然对那个实验恨得牙痒痒,但被面前这个男人公主抱更让人感到恶心......最主要的是,抱完以后还是得去做实验。
上帝也好崩坏意志也好,快派个靠谱的家伙来收了这个祸害吧!
无色辉火一边诅咒着一边走向房门,途中还踢了刚被自己扔掉的枕头一脚,让它飞出自己的房间。
奥托跟在身后,帮她把门带上。
......
当两人来到实验室时,伊瑟琳依旧像上次一样趴在桌子上睡觉。
“我说,薅羊毛也不能逮着一只羊薅啊,难道天命就没有其他研究人员了吗?”
看着这绿毛博士眼镜下厚厚的眼袋,无色辉火没好气地吐槽道。
她这仅仅只是吐槽,并没有为伊瑟琳说话的意思。毕竟大家都是被逮着薅的羊,没有可怜对方的资格。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工作,即使不干这个也要干别的。至于睡眠不足只是单纯因为她对科研工作太过热情而已,我可没有压榨她,她不想睡总不能把她绑在床上逼她睡吧?”
奥托耸耸肩,进入实验场。
“逼人睡觉的事你有没有干过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被绑在床上。”
无色辉火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也进入实验场,并自觉爬上躺椅,仍由四肢被固定住。
今天的实验内容是双向感觉传输系统V1.01,也就是上次实验的仪器经过一次小更新后的测试。
说实话如果可以的话她一点也不想参加,然而没有如果,也没有不可以。
她要么来,要么死一次换具身体来。
虽然死过那么多次之后她对于死亡早已摆烂,但死了也白死的情况下,还是不死比较好。
毕竟真的很疼。
“所以今天具体要测试什么?”
“《复数复制体共享意识对本体的具体影响》。”
“复数...啥?”
虽然无色辉火作为女武神被人称为天才,但并不代表她同样擅长科研。
“解释起来有点麻烦,你直接感受就知道了。”
奥托打了个响指,顶部连接着巨型数据线的头盔降下,罩住无色辉火的头。
这个仪器她并不陌生,毕竟上次实验见过。
但当意识瞬间传输到复制体上,视野随之切换的时候,她懵了。
她看到无数个重叠在一起的视野,也从这些视野中看到无数个自己......当然,都没穿衣服。
复数复制体,原来是这个意思吗?
“有什么感觉?”
“很晕,眼前的所有景象都堆在一起,根本分不清谁是谁。”*N
无数个无色辉火一起说话,但因为彼此间的距离,导致声音在传播中并不完全重叠。
“数量太多了吗?原来如此,果然不该一开始就弄这么多......那么事不宜迟,现在就来削减人数吧。”
“削减人数?!怎么削减?”*N
无色辉火们惊叫着问道,同时不由自主地向后退。
这已经不是有不好预感的程度了,根据她们对面前这个男人的理解,削减人数的方法怕不是......
“嗤——”
实验室平整的地板上突然刺出一杆表面光滑的金属枪,它像串肉一样从一名躲闪不及的无色辉火下体刺入,一路贯穿子宫和各种内脏,最终从后颈刺出。
接着下方枪体变形,卡住小穴不让枪身继续突进,把这具身体顶在半空中。
即使遭遇如此伤势,即使只是女武神的复制体,她的生命力依旧远超常人,被串在枪上直到血液流失超过百分之九十心脏才停止跳动。
“啊啊啊啊————”*N
一名无色辉火遭到攻击,剩下的无色辉火也同时感到相同的痛苦,这无疑让她们露出更大破绽,于是在恶性循环下,一个又一个复制体被金属枪贯穿,顶在空中挣扎着死去。
直到剩下最后三个。
但感受过那么多复制体死亡全过程的痛苦后,她们此时就像精神崩溃一般,趴在地上神色呆滞口吐白沫。
“喂——还活着吗?”
即使奥托用脚把其中一个踢翻个面,她们依旧毫无反应。
“好吧,看来今天的实验大失败,V1.01要进行第二次测试了。”
话虽如此,他的神色没有任何沮丧。
毕竟整个实验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娱乐项目而已,成功也好失败也罢,只要获得了快乐,他就不亏。
而能让他获得快乐的方法也很简单,甚至可以说从始至终都未改变,一直是那么的朴实无华且枯燥。
他一手一个扛起复制体,最后剩下那个则像踢石子一样把她踢得滚着走。
一路踢着复制体来到无色辉火本体的躺椅旁,奥托点击实验室操控台切换成厨房模式。
地板随即裂开,洗菜池、案板、厨具、调料品等依次升起,不到半分钟这实验室一角就变成了餐厨一体室。
把肩上的两个复制体扔进洗菜池中大水冲洗,至于脚下这个则冲掉嘴角白沫后直接放到餐桌旁。
这些复制体都是今天才制造出来的,因此内部非常干净,只需把外皮冲一下就行。
将两个复制体捞起,用毛巾擦干表面水分后放在案板上。
分别拍了拍她们脸蛋,毫无反应,但俯下身舔舐她们瞳孔时会条件反射地闭眼。
“有没有救给个反应啊,不然我就下刀了哦?”
奥托将食指指甲抵在其中一名的锁骨中央,沿着躯干等分线一路向下划过,直到肚脐。
如果他用的是刀而不是指甲,那么这名无色辉火复制体此刻已经被开膛破肚了。
当然,以奥托的力量即使用指甲也能将人开膛破肚,只不过他不喜欢那样。
对于奥托的威胁,这名无色辉火无动于衷,就像曾经还没摆烂整天只想和他对着干的本体一样。
“行吧,不过我突然改变主意了,今天就换个吃法。”
他拎起这名复制体像扔一扇猪肉一样将其扔到餐桌上,固定好身体后取出一个便携移动式小型煤气灶,摆在她呈“O”形张开的两腿间。
将一块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方形铁板放在煤气灶上,生火、刷油。
等油温烧热的这段时间里他也没闲着,只见他将一根顶部连接着子弹头状物体的细铁棒插入无色辉火复制体小穴中,一路朝前刺入子宫,然后用力往回拉。
因为顶部物体前窄后宽的形状,使得其进入子宫口简单,想要退出却会被卡住,直到子宫完全脱出,借助其他道具再次撑开子宫口才能将其拔出。
因为担心用力过猛会直接把阴道拉断,因此奥托只能一点点加大力量。
“啊——啊——啊——”
伴随着他的一次次用力,复制体也跟着有节奏地无意识尖叫,直到子宫脱出。
“啊啊啊啊——————”
她瞳孔上翻浑身抽搐,下体喷出一柱透明体液后,头一歪晕了过去。
些许体液射在烧热的铁板上吱吱作响,冒出大量白烟。
奥托也不在意,自顾自地用镊子夹起那根粉红色的“小香肠”,把煤气灶推到快要挨到复制体的地方,再把“小香肠”放下。
鲜嫩多汁的外翻阴道刚与铁板上的热油接触,就发出“滋滋滋”的声音,随即复制体被下体的剧痛惊醒,拼命挣扎,疯狂地扭动身体。
但都无济于事,因为她身体的各个关节部位都被死死固定住了,除了脑袋外还能自由活动的大概只剩下手指和脚趾。
奥托用小铲子把外翻阴道压扁,增大其受热面积,也增大了复制体的痛苦。
“切...切掉它...好痛...快切掉它......”
性器被活体烹饪的剧痛之下,她竟然找回了些许意识。
但奥托显然不会就此停手。
“别着急,还有一面呢。”
他拿起镊子,夹住下面已经熟了并散发出诱人气味的外翻阴道,翻了个面。
“啊啊啊啊啊——————”
她的双眼再次上翻,正当奥托以为她会就此晕过去或是再次丧失意识时,星星点点的爱液从没有接触铁板的尿道喷出。
“这算什么?自带调料?”
奥托用小铲子压了压铁板上的肉肠,把爱液抹匀。
期间无色辉火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来已经熟透了。
于是用刀将其切下,再用镊子夹起,先是放到鼻下深吸一口香气,然后才伸向无色辉火:“要吃吗?”
她沉默片刻,然后张开嘴巴,咬向这曾属于自己的性器官。
谁知在她快要吃到之时,奥托突然把手收回,递向餐桌旁的另一具复制体嘴边。
“没弄错的话,你们跟之前似乎有了些许差别?”
目前剩下的三具复制体一直处于清醒状态,但刚才活体烹制阴道时只有餐桌上的那个有反应,这与之前一痛俱痛的情况完全不一样。
“经过之前的精神崩溃后,我们之间的感觉不再强制共通,可以有选择地接收和发送部分感觉。”
餐桌旁的这个此时也不装死了,咬下一口阴道后一边咀嚼一边解释道。
“也就是说你们现在可以同时一人受苦一人享福?”
“有你在哪有什么享福,无非是一人受苦一人当,不用再拉其他人下水罢了。”
她伸出舌头舔掉嘴角的油脂,然后用手拍了拍刚才被奥托踢过的地方。
“话可不能这么说,假如我说你们三人中有两个要死而剩下那个能一直活下去呢?”
奥托一边说着,一边用小刀完整割下餐桌上复制体的雏菊,然后用镊子把肠子夹出一截,放上铁板。
“滋滋滋——”
“啊啊啊啊————”
她的身体再次颤抖起来,圆润的脚趾用力抓紧,双手也紧握成拳。
“抱歉,你的这种承诺在我这里一点信用都没有,还有我要吃煎得焦一点的,谢谢。”
餐桌旁的复制体像个普通食客一样坐在椅子上,毫不在意食材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也不在意她此刻还活着。
因为她知道,无论过程如何,自己和她最终都会死,都会成为那个男人的食物。
两人一边聊着天,一边一点点煎熟并吃完餐桌上复制体的大小肠。
期间鲜血不断从两穴流出,淌满整个餐桌,然后流下地面。
“还有一口气,应该还能吃一个部位,你要吃哪里?”
奥托看着她因重度失血而异常苍白的脸色说道。
“饱了,你直接吃我吧。”
正说着,餐桌旁的复制体突然拿起刀朝桌上复制体心脏刺下。
只要奥托想,他能轻易拦下,但他没有这么做,只是看着那名饱受折磨的复制体在咽下最后一口气前,朝送她一程的复制体投去的感激目光。
此刻他很确信,即使身体来自同一个素体,即使意识来自同一个本体,她们依旧是两个不同的人。
“不着急,先让我吃掉另一个。”
他像清理垃圾一样把桌上的尸体推下餐桌,然后将一直留在案板上的另一名复制体搬过来。
“嗤——”
这名复制体也被送走了。
“现在你可以来吃我了吧?”
唯一活着的复制体如是说。
奥托看着她沉默良久,最终轻笑出声:“那么,你想怎样被我吃掉呢?”
“固定在餐桌上,先把子宫脱出煎熟,然后一截截煎肠子,肠子吃完还没死就把心脏挖出来切片吃刺身。”
“这不和第一个一样嘛,就不能有点新意吗?”
“你问的是‘我想’,而我就是想和她一样,不行吗?当然如果你打算直接进行最后一步我也没意见。”
她毫不畏惧地挺起胸膛,乳房随之抖动,激起层层肉浪。
“有趣,我又改主意了,直到下次改主意之前,就先让你活着好了。”
奥托打了个响指,不远处那台能传输意识的仪器功能关闭后升起,无色辉火的本体恢复意识。
但唯一存活的复制体却没有因失去意识而倒下,因为她在刚才的实验中意外获得了仅属于自己的意识。
“......这个结果,我不接受!”
她握着刀刺向自己心脏,但在途中构成刀的金属全部被奥托吸走。
接着他抓住复制体手腕,强行把她拉到本体旁边。
“感觉怎么样,记忆都清晰吗?”
“每一次被串起来都记得,但没什么实感,现在回忆起来就像看游戏角色被boss处决一样,话说怎么还有一个活的复制体,你今天打算吃新鲜的?”
无色辉火本体好奇地打量被奥托拉着手腕的复制体,不明白他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很显然,她没有关于最后三名复制体的记忆。
“对,我今天打算吃新鲜的,就吃你。身体固定在餐桌上,先把子宫脱出煎熟,然后一截截煎肠子,肠子吃完还没死就把心脏挖出来切片吃刺身。”
奥托突然凑近,伸出舌头在本体脸颊上舔过。
“!!!”
无色辉火娇躯一震,随后无力地瘫在躺椅上,浑身上下散发着咸鱼的气息。
“不反抗也不害怕吗?”
复制体轻声问道。
听到这问题后无色辉火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虽然不知道奥托在搞什么名堂,但看在两人长得一样的情况下,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
“反抗没有用,因为打不过这家伙;害怕也没有用,因为死了还会复活,然后被这家伙用更变态的方式杀死。”
“所以你就放弃了?”
“是啊,放弃了......虽然我是这么认为的,不过这家伙一直盯着我不放,非说我最有反抗精神,搞得我也不懂自己到底有没有放弃了。”
“嘛,不管有没有放弃,现在的小辉火我最喜欢了,所以请一直保持下去哦。”
奥托解开她四肢的束缚,让她从躺椅上下来。
无色辉火本体听到他这话后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然后看向复制体:
“你听听,这家伙这么说,谁知道到底是该放弃还是反抗啊,还不如当条咸鱼努力提高体脂让自己变得不好吃算了。”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