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十五岁了,鸟窝里长满了密密麻麻的黑毛,鸟窝里的卵蛋鼓涨涨的像个大鹅卵,丈二长矛硬起来的时候能牵动一头老黄牛,我记得去年夏天在河水里洗澡的时候,我当时身上只穿一条内裤,尽管家伙没硬起来,但那根东西还有那两颗卵蛋在裤裆里一晃一晃的还是非常扎眼,那天,夏建芬阿姨一个劲地对我说——小龙,你现在真是长大了,阿姨真没看走眼!
这个夏建芬阿姨是我们村上少有的贵族气质美少妇,是木匠哥的老婆,当初在橘子田里曾经被塌塌弟叔叔捣弄得差点背过气去,这个娘们皮肤特别白,也特别高大,在我上初二那年她差不多三十二三岁的样子,尽管已经没有了当初结婚时候的那个水淋模样,但胸前的奶子和后面的那一只屁股在农村风雨的洗礼下,挺拔得更加饱满了,所以,这样的一个农村贵族气质美少妇,那还是挺吸引我的眼球的!
我记得我那次朝夏建芬阿姨笑了笑说——阿姨好,你家王近怎么没来河里洗澡啊?
夏建芬阿姨的儿子叫王近,从型虎头虎脑的一副憨样,这王近比我小大概三四岁的样子,从小特别笨,就知道吃零食,而且酒量特别好,也许是小时候,木匠哥给他喝酒喝傻了,因为这个,夏建芬阿姨有时候会叫我去她家里给王近辅导一下功课,因为你们知道的,我的学习成绩好,在我们村里是出了名的!
夏建芬阿姨一脸生气的模样——我家那个儿子,真是愁死人了,已经十一岁了,还在上小学二年级,我都找过班主任老师好几次了,可老师说我家近反应慢,跟不上学习进度,还要留级,我头发都差点愁白了,小龙,你学习成绩这么好,要多帮帮我家近呀!——好,没问题,我有空,就会给他辅导一下功课的!
于是,去年暑假这段时间,我有事没事就往夏建芬阿姨家里跑,给王近辅导小学二年级的功课,这小子真是一个十足的憨小子,就知道一个玩和看电视,还有就是一个买零食吃,家里的阿猫阿狗从型被他弄得鸡飞狗跳,幸亏这小子还比较听我的话,去年暑假那段时间,王近在学习方面总算有了不小的进步,从1到100的加减法总算基本上会了,因为这个,夏建芬阿姨就对我更加刮目相看了,有时就会留我在她家里吃饭,而且还给我做好吃的,她知道我喜欢吃“猪大肠”所以,有一次就给我做了一回红烧猪大肠吃,后来我之所以没怎么去夏建芬阿姨家了,是因为有一天晚上,我在她家吃饭的时候,夏建芬阿姨突然伸手来我的裤裆里摸我的蛋蛋和棍棍,我那个时候还是一个处男,思想方面还比较保守,吓得我当时一下子就硬起来了,我对夏建芬阿姨说——阿姨,你不要摸了,你摸得我好难受!
那一次,我总算还是保住了我的处男之身,因为我害怕夏建芬阿姨又会来我裤裆里摸我的东西,所以后来,我就不怎么去她家了,因为这个,夏建芬阿姨还和我妈说过好几次——你家小龙最近怎么不去给我儿子补习功课了,我都愁死了,嫂子,你叫你家小龙帮一帮我家近呗!
我妈其实也不太喜欢夏建芬阿姨,因为大家都说,夏建芬阿姨做人太精明,一点鸡毛蒜皮的事情也会斤斤计较,而且有时喜欢占别人的小便宜,比如去你家借个东西,你如果不向她要,她有时就不还了,所以,我妈并没有跟我提起这个事情,就这样在时光的流逝中,一年很快就过去了,直到小月阿姨家举行这个“抢米糕”的仪式,我才有机会再次近距离接触到夏建芬阿姨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