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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幻觉吗?
否则为何看见你眼中深浓的爱意?
我是否遗漏了什么重要的线索
以至于忽略了你对我付出的一切……
严靖滔用他的大手罩住他巨大的阳刚,套弄了两下再扶正它,要夏恋骑上去。
夏恋吞了吞口水,听话地骑上他。
她怕自己承受不了他的巨大,不敢真坐上去,只敢在骑上去之后,让他的欲望卡在她的花缝中,让他的熟铁贴着她的花唇……
她的花瓣又湿又烫,身体的热液还不由自主地一波一波地涌出来……严靖滔再也按捺不住,手猴急地拨开她湿漉漉的花瓣,迫不及待地将火热的欲望刺进急需要被填满的花洞里。
她圈得他好紧,圈得他的欲棒更加捺捺不住,在她的两腿间骚动着,于是他张手将自己的硬铁往上顶,肉刃左右分开了她的嫩肉,硬生生地撑开她娇小湿濡的水穴。
「啊……」夏恋吃痛地张大了眼,大口喘气,不敢相信第一次竟然是这么地痛!她的身体下意识地抵抗着,他却用双手强压在她的臀部,不让她往后退。
「你想要怀上我的孩子是不是?」
「是。」
「是的话,那就得再忍忍。」严靖滔定住自己的冲势,不敢再往里头深入,他用手揉弄她敏感的花苞,企图冲淡她第一次的痛楚,「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呜……」不是只有好一点,而是好很多。当严靖滔的手揉弄她的花核时,一股欲望在她腹下凝聚,弄得她好想要、好想要……
夏恋的小穴剧烈地张阖着,嫩肉一次又一次地压缩严靖滔杵在洞口的肉刀,本来因为疼痛而变得退缩的她在这个时候却强烈地想要他巨大的欲望强而有力地挤进她的湿穴中。
「严靖滔……」
「嗯?」
「你……动一动、动一动呀……」夏恋不安地摆动着娇躯,以更积极的姿态贴合着他,让他的热铁钻进她的湿穴中,左右上下地撞击她的嫩肉。
「呼呼……」好痛却又好快乐,怎么会这样呢?随着他进进出出的律动,她骑在他的身上,承受不了地趴在他厚实的胸前,敏感的乳尖刷在他硬铁似的胸膛。
他弄得她胸部变得又胀又难受,最后她将自己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他,藉着律动时,身子与他摩擦,让他厚实的胸膛狠狠地揉弄她发胀的胸脯。
「呼呼……」她快受不了了……
夏恋全身湿答答的,底下的嫩穴则剧烈地张缩着,她把严靖滔的肉棒夹得死紧,而伴随着他每一次的进出,她的嫩肉被他一波波地撞击着,如此扎实又如此有力、深入。
天哪!她不行了……
夏恋的身子激烈地颤抖着,十指深深陷入严靖滔的肩头,心口像是被人紧紧掐住一般,这种感觉来得如此猛烈又骇人,她屏住气息,一度忘了呼吸,猛然间,一股热浪从她身体深处往下冲,兜头淋在他深埋在她湿穴里的长棒,她惊喘着的同时,他浓稠的体液也向上喷……
呼呼……
夏恋急喘着,薄汗蒙上她的前额,而当严靖滔将他微软的欲望抽出时,两人交合的汁液随着他退出的动作给带了出来,这一瞬间,热气袭人的空气中充满了欢爱的味道。
夏恋趴在严靖滔的身上,无力地偎着他。
在这一刻,严靖滔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
他的小妻子永远不知道他等这一刻等了多少年。
「严靖滔……」
「嗯?」
「你睡着了吗?」
「没有。怎么了?」
「没有。」她只是以为他睡着了,要不然他怎么会把她抱得这么紧?只是……他还要这样抱多久?
她跟他还半身赤裸着,要是这个时候突然有人要来找他,被撞见这般景象,那如何是好?虽然门已锁上,但她仍是害怕。
「严靖滔……」
「嗯?」
「我能不能回家了?」夏恋鼓足了勇气才敢开口。
她的「迫不及待」像一桶水般冷冷地泼向严靖滔,让他回到现实,让他不得不面对她还没爱上他的事实,不得不面对她刚刚之所以那么放浪,只是单纯的为了得到他的精液,她想要得到他的孩子,她只想要救她岌岌可危的家,她根本不爱他!
她要回去就回去吧!他根本不希罕她。
严靖滔面无表情地推开夏恋的身子,他又变回那个冷漠且不爱理人的严靖滔了。
刚刚她偎着他时,气氛明明那么好,她到底是做错了什么才又惹他不悦的?夏恋怎么也想不通。
夏恋垂头丧气地回到家,才刚进门,紊乱的思绪还来不及整理,便让家里的两个不速之客给吓破了胆。
「你就是靖滔的妻子?」妇人的目光将夏恋从头打量到脚,眼神中带着审视。
妇人左侧坐着一名打扮入时的女孩,一听到妇人称夏恋是严靖滔的妻子,便扯着嗓门抗议,说她不承认她是她哥的妻子!
女孩看着她,目光中带着敌意,还将她从头批评到脚,说她气质差、背景不好,凭什么嫁人严家当媳妇。
「我真不懂哥干嘛花了一亿三千万的天价买下看起来既可悲又可怜的你……」
不管她说什么,夏恋只有点头称是的份。她清楚自己的身分跟地位,她跟严靖滔之间的关系本来就只是桩交易,有时候她也很怀疑,严靖滔干嘛花那么大的一笔钱买下她?
然而不解归不解,她该尽的本分她会尽力做全,就像现在,就算他的家人对她颐指气使,充满敌意,她也只能捺着性子受教,因为他既然买了她,就是她的主子,讨好他是她分内的工作,所以他的家人,她一样得罪不起,要不然一亿三千万哪!即使是把她称斤论两地卖了,她想,自己也值不了那个价吧!
「喏!」突然,严雨蔷把一张纸丢到她面前,「签了它。」
那是什么?
夏恋将它拿起来看,脸色立刻发白。
离婚协议书!她们要她跟严靖滔离婚。
「不……不行的……」
「为什么不行?」
「严靖滔会生气的……他花了那么大的一笔钱买下我……」
「钱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们会解决的,对不对?妈。」严雨蔷转头寻求母亲的支持。
蒋水莲点头跟着帮腔,「一亿三千万就当是我们严家送给你了,只要你离开靖滔,我们可以当作这件事没发生过。」
「对,幸好当初你跟我哥只是公证结婚,知道这桩婚事的人也不多,省得我们严家还要花时问跟外界解释,所以这件事愈快解决愈好。」严雨蔷拿出笔,态度强硬地要夏恋现在立刻就把离婚协议书签给她。
「怎么,你不愿意?」夏恋态度迟疑令蒋水莲十分不悦。
「不是不愿意,而是怕严靖滔生气……」那个易怒的男人,要是回到家没看到她,又发现她签下离婚协议书,不告而别……她可以想象严靖滔将多么火大。
「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是个用钱就能买到的女人,你真以为自己是无法取代的吗?我哥只是要一个女人帮他生孩子,只要是女人就可以,你到底懂不懂?」
「我懂……」
「懂的话还不赶快把这个给签了。」严雨蔷强拉着夏恋的手,要她握着钻笔,签下她的名。
夏恋具了名。
原以为可怕的婚姻竟只维持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结束这段婚姻,夏恋本以为自己得到自由便会快乐,但没有,她的胸口像是被人放了一块大石头,而她几乎快被那块大石头给压得透不过气来……她的心好难过好难过……
「他妈的,这是什么!」
当严靖滔看到那纸离婚协议书,他两眼瞪视着,恍如要将那纸离婚协议书给瞪烧出个窟窿来。
那个女人,那个该死的女人,她竟然趁他不在的时候片面地签下离婚协议书,企图想要脱离他的生活,她怎么敢这么做!
严靖滔气得将纸揉成一团,怒火冲天地拿了车钥匙就要出去把夏恋给追回来。
追回她后,他要掐着她的脖子问,他到底是亏待了她什么?为什么她敢如此回报他!
「哥……」严雨蔷追了过去,「你别去。」
「放手。」
「你要人帮你生孩子,我可以、我愿意,你不必屈就一个没落的千金大小姐,你知不知道这件事要是让奶奶知道了,她会多生气……」严雨蔷本欲说得更多,但严靖滔转过脸来瞪视她的目光太严厉,让她到了嘴的话又吞回去。
严靖滔瞪着她,口气冰冷又带着讥讽,「我是让严家收养,不是卖给了严家,你愿意生我的小孩,也得看我严靖滔愿不愿意。」她当他是什么人都好,什么人都要吗?
不,他严靖滔这辈子只认定夏恋,只要夏恋一个。
「放手!」
「不,我不放。」
「我教你放手。」严靖滔愤怒地推开她,她一个重心不稳,身子往旁跌去,额头撞到了桌角,细嫩的前额划开了一道伤口,蒋水莲心疼地扑上前。
严靖滔,那个捡来的孩子,他怎么敢又怎么能伤他们严家的心肝宝贝!
「他是你妹啊!」
「她不是,你忘了吗?我只是你们严家捡来的狗,要不是我还有几分能耐,你们会善待我吗?不,你们不会,你们会当我是乞丐,我的下场会比个佣人还不如,你们之所以怕我、讨好我,纯粹只是因为你们严家除了我之外没人了,你想靠我稳住你在严家的地位,所以要你女儿不知羞耻地接近我……」
「不,哥,你误会了,我是真的爱你、真的喜欢你……」严雨蔷推开母亲,扑到严靖滔跟前,巴着他的腿紧紧地抱着他哭得涕泪纵横,「我从来没看轻你的意思,不管你的身分为何,我都爱你、我都喜欢你,哥,你要相信我……」
「滚。」他不想听她废话。严靖滔提起脚来就要往下踹。
严雨蔷吓得缩回身子。她知道他是个说得到做得到的人,知道当他不耐烦时,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只是她不懂,为什么是那个女人?那个叫夏恋的女人有何能耐?为什么他什么人都不甩,偏偏选中了夏恋当他的妻子?她原本以为夏恋只是他用来激怒奶奶随便挑中的女人,以为夏恋的存在可有可无,却没想到为了夏恋,他抓狂了,为了夏恋,他宁可得罪严家……
「奶奶会生气的。」
「你以为我会在乎吗?」他巴不得那个老妖婆生气,巴不得他们把他赶出严家,巴不得自己跟严家从此恩断义绝、一刀两断。
在大雨滂沱的夜里,严靖滔冲出家门,甫出门口,就见到在大雨纷飞的雨幕里,有个荏弱娇小的身影拎着行李,不知如何是好地站在林道中。
她没走!
她一直都在!
严靖滔走了过去。
看到他,夏恋想装作坚强,但眼泪却不由自主地一直往下掉。
「她们要我离开……我不敢走……我怕你会生气……」
「所以你就待在这里一直等?」她这个傻丫头,「那是你的家啊!你干嘛怕那两个女人!」
「她们是你的亲人。」
「她们不是,你才是,你懂不懂啊!」她笨死了。严靖滔一把将她揽进怀里,高大的身体罩住她,为她挡去滂沱大雨。
该死的,她全身被雨水打得湿透,她到底在大雨中等了多久才等到他回来?
严靖滔将夏恋带回他的羽翼下。
当天夜里,夏恋病了一个晚上,严靖滔不眠不休地照顾她一整夜,待她病情稍缓,严靖滔决定严惩那两个害她生病的母女。
他将她们赶出他的地盘。
「你敢!」蒋水莲气得全身发抖。这个忘恩负义的兔崽子,他以为他能有今天是谁给的?
是他们严家。
是他们给他吃、给他穿,让他受教育,而他却一点感激之心也没有,他的良心是让狗给啃了是不是?
「你看我敢不敢。」严靖滔冷着脸教人把她们母女俩的行李丢出去。
蒋水莲气得讲不出话来。
「雨蔷,我们走。」她就不信,没了他,她蒋水莲在严家会站不稳。
「不,我不走……哥,我错了,你让我留下来,我发誓这一次我会乖乖的,不找夏恋的麻烦……要不,我去找夏恋,我去跟她说对不起……」
「你敢再去找她的麻烦!」她想死是吗?
「不,我不是去找她麻烦,我是去跟她说对不起,去跟她道歉……」
「雨蔷,你不用这么卑微地求他,跟妈回去,妈替你找个比他好几千倍、几万倍的男人。」
「妈!」严雨蔷要她妈别说了。妈不了解吗?除了哥之外,她谁都不要,所以妈就别再扬风点火惹哥生气了,「总之,我是决计不离开。」
打死她,她都不走,她在这里待定了。
严雨蔷站在大雨里,而严靖滔根本懒得理她,只要她不站在他宅子前,不碍着他的眼,她想待在哪都没他的事。
严靖滔冷漠地要人把门关上,任由养母与妹妹站在豪雨中。
蒋水莲虽穿得贵气,但大雨不断地打下来,不管她再怎么高贵,此时此刻也像只落水狗。
「雨蔷,你真傻,他根本不爱你,你干嘛这么死心塌地地爱着他?」
「不会的,哥不会那么狠心的,他不会不管我,他只是气我赶走夏恋,等他气消了,他不会不理我……他会要我进屋,会愿意让我待在他的屋子里,他会给我机会的。」
「他不会。」
「他会。」
「他不会、不会。」傻孩子,当严靖滔发现夏恋被她们母女俩给赶出去时,他气得几欲疯狂的模样,雨蔷还看不明白严靖滔爱的是谁吗?「我们走吧!」她劝女儿。
但严雨蔷却关上了耳朵,不将母亲的劝给听进去。
她要等,就算等到天荒地老,她也要等。
夏恋从她的房间往下看,就能看到严靖滔的妹妹站在大雨中,她不知道外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那个态度原本嚣张的女孩此时此刻像只没人要的小狗,孤零零地站在大雨里。
严靖滔不管她吗?
他就这样任由自己的妹妹站在大雨里,他不去劝她进来吗?
夏恋的目光频频往下看,大雨似乎存心想折磨那个女孩似的,不断地下,不断地下,如此没完没了……
夏恋担心那个女孩再这么淋雨下去,她会死的。
「严靖滔……」
「嗯?」只要夏恋一唤,严靖滔立刻到她跟前来,虽然他脸上的表情不曾改变,依旧维持他一贯的冷漠,但至少她知道,他待她不薄,他对她不是完全的冷漠,知道她病了,他比谁都来得着急,比谁都来得关心,而他对一个买来的新娘尚且如此了,更何况是他妹。
他一定是因为关心她的病情,所以不晓得他妹站在大雨中对不对?于是她叫他来,指着大雨中的小人儿给他看。
严靖滔的反应竟是淡淡地瞥了一眼,便没了下文。
怎么会!那是他的妹妹呀!
「你不叫她进来吗?」
「我不可能让她再踏进我的屋子。」
「为什么?」
「因为我不爽,因为我不高兴。」因为她受委屈、被虐待了。该死的,她居然还问他为什么不让雨蔷进屋来!
她被欺负了,她不知道吗?
他这是在为她讨公道,她不明白吗?她竟然还张着无辜的双眼,不懂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她是真蠢,还是从没想要真正去了解他这个人?
严靖滔瞪着夏恋,看她的目光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撕裂,看她荏弱的表相下怀的是一颗怎样的铁石心肠。
夏恋才不懂严靖滔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那是他妹呀!他怎么能只因为他不爽、他不开心,就把自己的亲妹妹丢在大雨滂沱的屋外,任由她被风吹、被雨打。
他怎能如此无情又如此冷漠?
「是不是在你的世界里,任何人都不重要,只要你高兴就好?」明知道不该,但禁不住地,夏恋还是冲动地脱口说出对他的不谅解。她明知道他会生气,可她就是忍不住,因为她不敢想象他对待亲人都能这么冷漠了,如果有一天,她做错事,他会怎么惩治她?
「你觉得我凡事只求我高兴就好?」原来她是这样看待他这个人的!原来在她心目中,他严靖滔是如此冷漠、如此薄情。
原来是这样……
呵!原来是这么回事,原来在她心目中,他的形象一直这么恶劣,莫怪她一直不懂他的用心良苦,不懂他是多么的爱她……而如果她蒙蔽了心,只愿意用这样的眼光看待他这个人,那么……
算了吧!就当他是个「只要我喜欢,有什么不可以」的男人吧!严靖滔骄傲地不愿意为自己的行径多加解释。
「把药给吃了。」时间一到,他便命令她。
「你都不关心你妹的死活了,又何必假惺惺地在乎我的生死?」夏恋不懂自己今天是吃错什么药了,竟一再地挑衅严靖滔的脾气!
「把药给吃了。」药丸静静地躺在他的大掌中,他口气冰冷地再次催促。
夏恋紧闭着嘴巴,像是跟那两颗药丸有仇似的,直直地瞪着它们看。
「把你妹给叫进屋里来。」她软弱却装坚强地威胁他,她是睹上自己的自尊看能不能救他妹一次。
严靖滔掀了掀眼睑,横了夏恋一眼。他眼中带着讥讽,口气轻佻地问她,「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以为自己能左右我的决定?想左右我的人生,小丫头,你得再努力,等你肚子里有了我的孩子,看能不能母凭子贵,让我乖乖地听你的话,否则一个月的期限很快就到了,真到那时候,或许你该着急的将不是我妹的死活,而是你家欠我的那一亿三千万,你该怎么还?把药给吃了。」
他话只再说一次,如果她胆敢再忤逆他,那么他将把雨蔷送到遥远的西伯利亚去,他倒要看看届时她要怎么替雨蔷求情?
严靖滔声调不带任何感情地威胁着夏恋,夏恋这才知道,原来她在他心目中真的一点也不重要。
她原以为夫妻一场,或许他对她会有感情的……
原来是她不自量力,原来是她错估了自己的能耐……
夏恋强忍着被人羞辱的愤怒,颤抖着手从严靖滔手中接过那两颗药丸,如他所愿地,她和水把药吞下。
从此以后,她不愿再止眼瞧严靖滔,她只当自己是契约的一部分,银货两讫后,她愿自己还能保有残存的骄傲与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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