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抚顺篇]
弘农县县城,日落夕阳。城墙外一个人声鼎沸的会场,渐渐被一个不起眼的身影抛诸身后。
抚顺赶忙回老店,听人说姐姐半夜还要找她问事。她还能清晰地记得,跟网红偶像、俄罗斯人阿芙乐尔见面的激动人心的时刻。
有一个能干的姐姐,总是底下这些做妹妹的方便。出门自有伞,入室自有床。
抚顺就是这样,运气很好地赶上了一个能干的姐姐鞍山。平时如她,只知道吃吃喝喝,玩玩乐乐,配上了夺权失败后寄情享乐的肖家老二肖子声,倒算得锅盖配锅,相得益彰。
平心而论,抚顺未必是时时处处都在糊弄上下。最起码,跟彻底消极怠工“静坐示威”的老公肖子声相比,她究竟有点上进心。
婚后一对龙凤胎,让尚未初中毕业的她坐稳了家里的位子,也让她的姐姐鞍山更有底气。
刚回店里的抚顺却不想这些,急急忙忙找水喝。
“我爱夏国人!”这句口头禅便是阿芙乐尔走遍中国,只靠做视频即月入数百万元的起点。
包括抚顺在内的粉丝自发给他打赏,加上视频平台给的回报,线上直播推广与广告的收入,让这个曾经只能靠倒卖劣等伏特加为生的俄国女留学生借着网络声名鹊起,日进斗金。
抚顺等粉丝,正是在得知阿芙乐尔“巡幸”到弘农县,与其他几个来夏国的欧美白人网红一起表演,抢着要来现场一赌屏幕另一边女偶像的芳容,亲耳听她再讲多少遍“我说了我是夏国人!我有一颗夏国的心!我爱夏国!我爱国货!”的名台词。
每一句“爱国”台词,足以让在场的所有夏国粉丝如痴如醉,神魂颠倒,恨不得立刻倾囊相与。
就这么样,她在现场玩了一整天,赶着“老师”晚上“查作业”之前赶快赶回老店。
“回来啦?玩的咋样啊?是不是又让那个女洋鬼子拐走了魂啊?”
如此阴阳怪气说话的,是她的老公肖子声。他在鞍山和大哥跟前不敢造次,不敢回老家跟老爷子老太太告状,肚子一肚子气没处撒,只好寻着没心没肺的抚顺找茬。
作为一个思想偏老派的年轻人,肖子声对“女洋鬼子”的敌意,不是如冠冕堂皇所言的“不劳而获”,而是“凭什么她行,我不行”。
他清楚,他的嫉妒心,来自自己的肤色:他不是一个白人。
现如今的夏国,自经济改革以后,全盘接受的崇洋媚外早就不是新鲜事,不如说这年头居然有不崇洋媚外还敢堂堂正正的“老顽固”才奇怪。
他应该庆幸,来的那几个全是欧美的白女人。要是换个男人,哪怕是黑人,照样有的是夏国的倒贴女人上去,借洋人的大屌沾上半个洋字的喜气哩。
同样的便宜话,夏国人自己说要么被认为理所应当(不用说),要么被认为有病(还用说吗?)。同样的便宜话,轮到像阿芙乐尔这样“生在俄国心在夏国“的”精神夏国人“大唱赞歌,反而会被万众热捧,钱财滚滚来,名望滚滚来,哪怕是网络的二次创作的恶搞也算是帮她炒热了热度,增加了业界的知名度。
真是的!同样是吃吃喝喝,凭什么那钱让那个叫阿芙乐尔的拿走!给他肖子声不行吗?
当然,准确点说,他其实还是嫉妒鞍山那个丫头。针对抚顺说风凉话,不过是找着一个便宜的借口罢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嗯,挺好的。今天玩的挺高兴的!抚顺今天很开心哦!“
不出所料,不知道真的不懂话里的涵义,还是真的大智若愚难得糊涂,抚顺竟完全没有动怒和委屈,反而是开心地跟放了学的孩子一般轻松自在回了后厨。
好在肖子声不是第一次见到这阵势。刚结婚那一年,他不知道多少次得被她这样的没心没肺的憨憨样儿气得能得心肌梗塞。
他这次来,想的是另一个法子…
当晚,趁着下面人多,他随便吩咐前堂顶着事。他则带着不明所以的抚顺到了楼上,找了一个无人使用的包厢。
他吩咐过,顶楼这一层不许来。考虑到平时他喜欢配合抚顺“搞个秘密基地“的毛病,店里的伙计心下虽有不屑,终没有自讨没趣。
抚顺直到他在门外挂上“请勿使用”的牌子,反锁大门,依然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等到他从带的大包里拿出一根长条的蒜蓉香肠,抚顺还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怎么了?是又要玩什么新玩具吗?所以,能把物资储藏室的钥匙借我用下吗?求你了!一天就好!”
抚顺经过了男女欢爱的人事,不过她脑子迷迷糊糊地,上床上得稀里糊涂,怀孕怀得稀里糊涂,生产生得稀里糊涂,看到儿子女儿开心得也一样稀里糊涂。
比起按部就班地应付老店和分店的杂务,她更喜欢找个没人的地方使劲地玩。
结婚以前在家的时候,她每次都因为把家里的仓库当自己的“秘密基地”,什么抓的麻雀啊田鼠啊都往里面放,没少被发现的亲爹毒打。
甭管打得有多狠,骂得有多毒,打完骂完以后,她还能继续故我,接着抓些水蛇小喜鹊往里放,实在不行跑外面找个山洞树洞啥的放。
这些,肖子声自然是不知道的。若是知道,他当年不会枉费心机玩那些没用的花样。
自打明白这个理,肖子声开始带着抚顺一起玩。玩着玩着,抚顺渐渐放下最初的一点戒心。
“不要急,我今天给你一个好玩的。”
他打开一瓶日本进口的性爱润滑液,往打开包装的长条香肠上倒上抹上,直到近乎将之裹在粘稠的润滑液,满是坏笑地往坐在椅子上的抚顺嘴边凑。
“来,舔一舔吧。这可是新出的吃法哦。不要着急吃…注意哦,坚持十分钟,要是牙齿碰上了就输了哦。“
抚顺傻乎乎地望着满是粘液的香肠。“那要是抚顺赢了呢?“
“赢了的话,我会给你一个更好吃的哦。放心,你会很舒服的。”
她因为这一年总是和肖子声玩在一起,不疑有他,张开粉唇小嘴来回吞咽着香肠。为了让她进入节奏,肖子成还把香肠来回抽插。
润滑液本身没有特别的味道,不过因为易溶于水,抚顺舔着究竟没有特别严重的反胃感,反而是香肠本身的蒜香吸引着她,自觉地分泌了更多的口水。
每次抽插,她的小嘴耷拉着混着润滑液的口水,落在原本干净的地砖上成了一滩滩粘稠的水渍。肖子声一边按住她的小脑袋,手抚摸着火红的头发像抱着家里的哈巴狗般丝滑。
他看着不知是计的抚顺,望着嘴里顶着异物的小脸视而冒出的得意神情,心笑一句时兴的俗话:人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人人看不穿。
偶尔香肠顶到她的喉咙,脖子冒出凸起,他还会体贴地抚摸那里,像是给有点挤压变形的气管顺顺气。
等十分钟过去,半是累半是窒息,抚顺气喘吁吁,没什么气力去咬香肠。
肖子声很快把香肠吃光。抚顺看在眼里,跟小孩子发现玩具被别的小孩抢走一样,大为光火。
“你…你怎么这样!我不是都…都做完了吗?”
“放心,该给你的好东西,我还是给的。你会更舒服的。”
房间内窗帘早已拉好。肖子声赶快揭开裤腰带,往自己充血的鸡巴上倒上刚才开封的润滑液。还是原来的姿势,还是伸到抚顺的小嘴旁。
“如果你能把这个也吸好,也是十分钟,我会给你更好的。一根香肠算什么?我会给你更好的!”
抚顺勉强支撑一点气力,从椅子上重新坐好。“真的吗?不许骗人啊?”
“放心,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哪次你赢了,我都会给你好的。”他对抚顺,当个生儿育女的小孩,没几时带着强烈的男女感情。
谁让她正好这么个娇小的身子呢?明面上还是他肖子声的老婆,不玩白不玩。
小嘴重新张开。鸡巴很快挺了进去。
抚顺不知为何,发现肖子声双手按住小脑袋,前后抽插。就像…每次在床上做的“那个”一样。
只要努力,没有什么做不到的。抚顺的座右铭。
他此刻不管不顾,只顾抱着这个小脑袋前后挺腰。小嘴柔嫩,舌头软滑,而小小的咽喉曲折婉转,加上望着眼下小脸满脸被冲击挤出来的泪水鼻涕,岂不爽哉?
好几次鸡巴顶到咽喉正中,他不复之前的温柔,用手用力在抚顺的脖颈上来回撸,似乎是在喉里隔着肉撸管也不错。
龟头还是第一次在女孩子的脑袋里抽插。他此前玩过一些女人,现在偶尔还会玩几个有夫之妇——小三不要他养着,很好——没一个肯玩这个的。
抚顺的双马尾,火红的发色,压制不住他“左右开弓”,再紧紧被抓着,宛如图画书牧民骑马的缰绳,让面前的男人拿来撞击着未经人事的小脑袋。
她好痛苦,好想哭…面对着近乎窒息的死亡威胁,她越来越像逃跑。可是,究竟是玩心未泯,她觉着就这么半途而废,不是一个能努力到底的好孩子该做的。
她的姐姐鞍山也好,其他几个姐妹也好,很少跟她说男欢女爱的事。其他人难得提到了花边,也没办法打开抚顺比核桃还硬的脑壳,让她明白男人女人的事究竟意味着什么。
可能在她的脑袋里,人们除了违法犯罪,都是个顶个的好人。有点小错误,也还是好人。
“观人人皆是菩萨,观自己尽是谬误。多说犯口业,少说见佛心。”汉传佛教的教义通过父母从小的教导,潜移默化地在这个按理说最顽劣的孩子心中深深植根。
她却不知道,面对她此刻半是温顺半是努力的配合,肖子声心中是满满的不屑与鄙视。
他虽然也拜佛,回回过去,三跪九叩,求得都是自己的享受与安逸,进了庙门一个尊者都是神仙,出了庙门什么世尊(佛祖)都是放屁。
十分钟,又过去了。抚顺即使想要咬,浑身的虚脱,整个小身子被震荡地快散了架,没有力气。
肖子声拔出满是口水的鸡巴,跟厨子拎起现杀现吃的母鸡似的,一只手拎起虚脱无力的抚顺。
之所以坚持要在这里做,因为这里究竟是外面。现在这里管事的,是面前这个小傻子的姐姐。
我不信,我治不了你那个猴精的姐姐,还治不了你个小傻子。肖子声内心狂啸着。
要是鞍山知道,他们两个人在这里做这事,即使治不了,也能结结实实气她一段时间。
拆不了房,干脆房子里贴满鬼画符,搞不死你就恶心死你,总之他不能让鞍山随便安生。
一旁放的家用摄像机,忠实地按着主人指示的位置拍摄每一段动作。
他要看看,到时候,鞍山能不能拉的下脸,当着家里一众人面,罚得了她的亲妹妹。
抚顺虽然还不清楚,面前的肖子声想的是什么,这里是外面,接下来可能要做的事不能在外面做,姐姐千叮咛万嘱咐过的…
“那个…你能带我回家吗?”抚顺满脸泪痕,恳求这个男人回心转意。她虚弱的身体,无力阻止男性接下来的任何行为。
“放心,你会舒服的。”开玩笑,带她回家?他憋了这么久的气上哪里撒去?
等到时候他找个茬子,设法让鞍山、大哥还有老爷子知道视频的事,看看到时候,鞍山那个自以为是的小妮子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诈唬。
夏国的人们反对特权,只是因为特权的集团里面不包括自己。鲁迅早有言,等读书人做了官,原先的反叛不见,也打起官腔来。
鞍山会被气个半死吧?老爷子还会不会跟以前一样信任她了?老婆子还会不会跟以前一样听她的?大哥呢?
想到了这里,他忍不住笑了一声。想不到只要搞定面前这个傻乎乎的小妮子,竟然能气着这么多人,实在赚了。
肖子声不作他想,赶忙趴到满脸红润的抚顺身上,三下五除二解开她的外衣。小小的白色胸衣,乳头早已凸起,阴唇的涓涓细流也早已打湿了内裤。
他不顾这些,把胸衣与内裤脱下,拿起润滑液倒上去,再把摄像机摆好对着该照的位置。
“要开始了哦。“他满手润滑液,往抚顺小小的阴穴里涂沫,恨不得把每一条沟壑堆满粘液。
鸡巴没费多大劲,对准位置,轻轻一挺,整个的进了抚顺温热的阴道。
“好…好…好难受…喘不上气…你…能不能…求求你…“
抚顺胡乱的挥手阻止,让他觉得碍事,索性用胸衣做绳子捆好乱挥的双手。整个小身子被撞击的跟要飞起来似的。
每每看到身下的抚顺扭曲的哭脸,听着原本元气满满的少女此刻只能用撕心裂肺的娇喘,他仿佛看见,平时那个比亲妈管他更严的鞍山在自己的身下,任由男性的器官尽情蹂躏。
抚顺的婴儿肥,按理说与鞍山一样吧?
他摸了一下她的脸。打结婚起,这是他第一次摸抚顺的脸庞。她如触电一般,下体更紧,脸上更是哭天抢地。
“老公…放过…我想喝水…能给我…喝口水吗?”
不同于熟稔性爱的其他少妇,抚顺纯洁得一逼,根本叫不出多么放浪的浪叫。天生的娇喘,反倒凸显出她本性的单纯与天真。
如果不是鞍山被老爷子让当家,肖子声无缘无故,哪里会想到与面前这样可爱的少女如此做弄呢?
想到这里,他心下一悲,从旁边找了一个茶壶。里面有他刚才倒着凉好的开水。
他像是倒茶,没有停下下身的动作,把茶壶对准抚顺的小嘴往里灌。
…他最后射了。筋疲力尽的他趴在抚顺的身上,跟力尽的老狼般低声地喘息。
他却不知,在这一刻,抚顺眼眸中闪过奇怪的光彩。
“老公…你看,摄像机怎么不亮了?”
“我看看…什么,早就没电了?我的天哪。“
最重要的部分没有拍下来。他似乎是没有注意,在之前他出去上厕所的时候,发生过什么。
“好啦,不要担心啦。如果老公愿意…这么玩的话,我很愿意的哦。“
姐姐告诉过她,既来之则安之,对肖子声要攻心。
抚顺喜欢面前这个能对她好的人,即便其有心作恶,终无力成恶。
他可以陪自己玩。他给她带来了两个同样生龙活虎的孩子。不管怎么样,抚顺已经认定,面前这个有点小心思的男人,是自己一生唯一的男人。
如果他真的作死作没了,表面开心活泼的抚顺可是不打算再找男人的。麻雀被人抓,多宁可饿死,一放不回头。她是知道的。
“还有啦…我要买最近县城商场的那款衣服…听见没有啊?说好给我吃的香肠呢?”
半是真心,半是诱导,所谓难得糊涂,不过是精明作个糊涂皮面,行个方便。
“真是的…既然如此,我就在来一回…“
即使如此,又何所惧?倒霉不可避免,倒不如顺水推舟爽个干脆,再图下篇。
——两人就这样,稀里糊涂,爽完第一次的“野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