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光辉篇]
镜州市,欧洲大酒店。
贝X铭督造的主体建筑与附属的三个花园,使得东江省播放天气预报,都会拿这里风景如画的景观做开幕背景图。
…当小光辉此刻刚刚结束嘴巴的活塞运动,最后吐出张国昌那根久经风霜的鸡巴;
她的母亲,光辉,不情不愿地走进了这家酒店的一间总统套房。
“哦,是你啊,我一直都想看看你了。”
南方来的客商高英祥,在光辉工作单位举办的一次洽谈会上,见到了现在他急于搞到手的女人。他知道,她已婚,她有孩子;不用花钱(别人家老公养),不用教性爱(已婚),爽。
鉴于不太可能直接去找她——那样有损高英祥这样堂堂体面的成功人士的面子——他借着一次谈生意的机会,设法见到了光辉丈夫的领导。
“高老板,请您…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离开这里?”
光辉完全是不情愿来的。然而,有钱能使鬼推磨,高英祥拿着一个“过桥协议”跟光辉丈夫的单位漫天要价,后者隐隐有点吃不消。
实际上,这是一次典型的掏空“战役”:高英祥贷款给光辉丈夫单位最近投资的一个项目,如果项目不能经营好,亏损了,那么…
实际上,这是他与那边一位高管私下君子协议的产物:这个项目压根没有可行性。
如果亏损了,很好,建设的全部固定资产与项目残存的流动资金都要以零(无偿)的形式转给高英祥,并且以债转股的形式,让高入股这家非上市的准国营企业;
与省城高官有点交情的他拿到钱,自然会设法帮那位高管一个很重要的忙,因为他的大哥正在省城运动关系,想要从县长提干成常务副市长,接手一个到年龄退休的岗位。
怎么说呢,如果那位高管亲自上阵去操作,明显是授人以柄。
高英祥呢,正好这会要把这个项目名下的土地盘下来搞房地产开发。两者经过熟悉的中间人环节,一来二去,搭上了线。
——当然,这么多天花乱坠的玩意,不仅光辉,连她的丈夫都未必晓得怎么回事。
不过不要紧。因为她,高英祥通过那个合作的高管(互赠小把柄,增强大互信),软硬兼施,借着这个“协议”墨迹未干之际,逼着光辉丈夫的领导派那个可怜的男人出差,“进泥坑”。
光辉是知道这些的。这是高英祥刻意以暗示的形式,通过那个光辉高中的学长(光辉丈夫的领导),传话给光辉的:
只要你上我的床,把我伺候舒服了,你老公随时都能回来。不然,你自己掂量吧。
高英祥是做政治投机生意起家的。他的房地产业务与工厂生产业务,几乎无一不是建立在观测政治风向、预测政策脉络、打入决策层内部等常用手段起来的。
要个区区人妻,又有何难?曹操想上了杜氏,她老公秦宜禄不就被姓曹的干死了?
别这么紧张,光辉,你呢,我是知道的。你有一个女儿,你有一个妹妹,对,两个妹妹,还有一个妹妹失踪了。你放心,我会帮你找的…”
才怪。先把这个紧张的人妻搞到床上,抽插射精再说。好像还有个小的?好啊。
高英祥特意在“女儿”与“妹妹”上重读。光辉害怕了。她,停住了往大门后退的脚步。
“这就对了。你得知道,这个欧洲大酒店不是我的。不过,这家酒店的老板,我没少关照。你敢从这儿往外跑,竖着进来,横着出去…对不起,一点玩笑话。”
她肯定不知道,前些年发生的“省议员两人灭门案”,仅仅是因为他们在省议会“作死”,严重地“阻碍东江省经济进一步快速增长”。
老婆孩子被粗铁丝捆绑,活活烧死,化为焦炭;几个婴儿从屁眼到天灵盖,一根根拇指粗的钢筋贯穿他们。
至于两个当事人,一个身上被打地遍地淤青,脖子割喉放血死的;一个心口捅了估计不下十六刀,再被一刀劈断正脸死的。
她要是知道这些,从一开始,就不该往门口挪。
“求求你…放过我老公吧!还有我的孩子,我的妹妹,他们都是无辜的!”
光辉作为一介女流,面对权力带来的威压束手无策,只好以头抢地,跪地求饶。
不待她把女人天生的武器(眼泪)用完,知道这个人妻肯定听话的高英祥,赶忙把她从铺着克什米尔紫色羔羊皮毯的地上拉起来。
“听说,你挺喜欢光明的?以前上学,记得还写过什么《光明的力量》?”
连那个时候出在校报的消息都知道了…光辉心下,顿时六神无主。
来俊臣在《罗织经》里面早就说过:对不通文化的匹夫,讲话也是愣头青,不如用严刑拷打;对通文化而有很多顾虑的文人,要用利诱威逼,劝他们自己招认。
“来,我给你还带了一套当时的衣服…当然,按你现在的身材做的。”
她终于哭了出来。“求求您,别这样。我不想背叛我老公。让我做别的好不好?”
这个答案,不是高英祥想要的。他站起身来,一个巴掌,打得光辉花容破碎,整个人摔在地上,咕咚一声。
“你都送上门来了,还跟我讲价钱?反了你了。”
她无法,只好当着他的面,把衣服换上。看着光辉换衣服时羞涩的神态、一对浑然天成的大乳房、雪白的肌肤,他有了一点征服者的快感。
煲汤要的是耐心。该放的调料早就放了。不给一点时间,让调料充分入味,把肉煮烂,充分作用,那么,想要的香味是出不来的。他有耐心。
他已经可以确信,从光辉躲躲闪闪的眼神中,她是依旧不愿意这样委身于人的。
召之即来,呼之即去,那是满大街到处都有的洗头妹与女大学生——援交与包养的那部分。
终于,在高英祥热烈的视奸下,光辉满头大汗穿上了这身行头:
雪白的大遮阳帽,雪白的连衣裙,雪白的女鞋,被菱形发饰分开的两簇马尾。
还有,藏在帽子,已经悟出汗的发髻。
出于光辉的意料,高英祥没有马上要操她的意思。他指了指酒店桌上的吃食。
“你看看。我为你准备的这顿晚饭,不错吧?XO烧菲力牛排,香槟烤牛舌…对了,这是我特意吩咐人烧的,一对烤牛鞭,你闻闻,孜然、八角这些佐料是彻底入了味了。”
他不顾光辉的惊讶,风卷残云,吃掉了那两根牛鞭。
“别的我都可以放一边,现在,我的任务是操你。操完一会,再吃,补精,接着操。怎么样,我这可够给你面子了。”
光辉丈夫出差的那个项目是个尽人皆知的呆账。谁去都没有用。
如果真的就在他在的时候出了事,他难辞其咎。谁管事,谁负责。
“…请您过来吧。”
光辉不知道,她为了挽救要被清算的丈夫,躺到床上,掰开大腿的动作,是高的“钓鱼”。
他这种地位的男人,下海以前也是堂堂的财务科科长,哪会拉下脸求个女人?
他是熟悉的,钱嘛,当有实权的官都是主动送到他们手里、不用他们催要的。女人,也一样。
光辉不是大路货,不是人见人操的婊子。这不代表他满意之余,会有让步。
“你自己说说,你现在想要做什么啊?提示一下,给你十秒钟。“
高英祥煞有其事地数秒。光辉不甘心,自己只有老公能碰的身躯,就这样染上他人暴力的精子…
当他数到“九“,天人交战的光辉终于”顾全大局“,悄悄地说”我求求你,上了我“…
可惜,高没有玩够。他借口“声音太小,听不到“,断然数到了”十“。
“唉,可惜啊,明明觉得你是个明事理的女人,没想到,长得漂亮,脑子还是不灵光。好吧,我也不勉强你,这几道菜我让人给你打包回家,这身行头算我送你的了。“
高英祥作赶人走的姿态。正当他拿起酒店座机准备拨号,光辉不再犹豫,跪倒他的脚边,发疯一样摇着他的腿。
“求求你…随便怎么样都行。操我也行,把我怎么样都行。不要伤害我的家人,我求求你…“
他故作难色。现在,还是没有玩够。
权力寻租带来的好处,是现在的狐假虎威。仅仅假借的虎威,他可以不用明说,“自己体会“,让这个平素温顺大方的贤妻良母,变成自己胯下跪求强奸的女性奴。
要不怎么那么多人挤破头都要报考公务员考试?不发财,不蹂躏别人,这官,当着不如去死。
“这样吧,你自己得让我明白,你想干什么。我呢,不强求。啊,说好了,不强求。”
他别过头去,放下电话,望着高层窗外如血管车水马龙的大街。杯中,重新倒了一杯干邑。
光辉绝望了。她为了要保护家人,只好自己脱掉内裤,屁股朝天,两条腿分别被两只手套住。
这是平时,她只给丈夫操的体位…
“求求你,快点操我吧。”
游丝如蚊呐。听者已有心。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来,宝贝,把嘴张开。”只见他脱下裤子,赶快骑到光辉的头上,把鸡巴套弄进她的嘴里。
一股热流涌出,骚臭味打掉了光辉此时残存的理智。她没敢多想,等尿完,吞尽。
“很好,看来宝贝,接下来的菜你我有机会一起共享了。”
他没有废话,调整身姿,对着光辉的下体,一次,贯穿。
光辉仿佛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惊慌失措地叫喊着。
“不行了…要来月经了…高老板,求求你,等一会…”
好容易到了这一步,高英祥怎会善罢甘休。他依旧打桩。光辉雪白的臀肉,打出了一阵阵清脆的波浪。
与服装肌肤的雪白相对应的,是接下来,光辉下体涌出的血流。
她疼的已经支撑不住不属于自己的下体,双手如难产抓着枕头。高英祥不管不顾,鸡巴顶着暖暖的血流,疯狂突刺着。
“你瞧,吃哪儿补哪儿。我刚吃了一对牛鞭。好嘛,干你的时候,可有劲了。”
光辉不顾他的嘲讽。她现在满脑子,只剩下疼痛。气抽抽,抽抽气。她说不出任何哪怕是错别字的话语来。汗珠与经血,还有爱液与他的汗水,一起打湿着波澜万丈的床单。
她的裙摆,早已成了满江红。星星点点的枸杞雪梅,哪里能形容此刻红潮的汹涌。
“我会死的…求求你,让我休息一下…我真的会死的…”
高英祥不管这些。他的鸡巴,呼唤着与卵子的交合;他的血液,渴望着与子宫的相逢。
真的操死了,不算什么,一笔封口费,外加一点威胁,足以让她那个没什么背景的家庭永远闭嘴。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高英祥是个成功的政治商人,不是黑非洲见人就砍的土匪头子。
“光辉,你虽然这么说,可是,你下面越来越紧了。怎么,痛经收紧阴道了?还是你发骚,等着我来操啊?哈哈,要是给你填个儿子或者女儿,我也算大德,做了一次功德哩。“
顺便一提,高英祥是个明面上虔诚的佛教徒。一有时间,他没少给寺庙捐钱盖楼,修大佛,修佛学院。隔三岔五,他还要当个“科普佛学“的商界”文化人“,参加几个佛学讲学会。
东江省内,方丈们看见他高英祥,绝对比看见亲妈要热情。
“你要是就这么死了,放心,你的孩子我肯定会照顾好的。“
“不…求求你…啊啊啊…疼死我了…求求你,放过她吧,她才是个小学生,与我们这些大人毫无关系…呀!“
他狠狠地掐了一下光辉的屁眼。锐利的指甲,像是剃刀,要把那软嫩的菊花碎剁细割。
“老子没射精,你个娘们插什么嘴?给我闭上。“
他从脚上脱下袜子,怒视着光辉。光辉的嘴里,很快又洋溢着脚臭的奇异熏香。
光辉本来还有那么一点微不足道的抵抗。这下好了,彻底蔫了。
高英祥不过损失了一点强奸的快感。他有点生气。过了夜的剩菜总不如刚烧的香。于是,他撕开光辉的上衣,恶狠狠地咬在乳肉上。
“疼啊…求求…啊…放过…啊…血,不行了。我不行了。啊!“
无论是身上,还是身下,光辉的身上,血液横流。下体成了长江,双乳成了淮河。
血液的铁锈,混着乳香的酸味,汗臭的酸味,充盈着两个疯狂的头脑。
睾丸对菊花那点可以说温柔的反复撞击,龟头不断对子宫口那个细孔的冲刺,这二者相较而言,完全可谓名副其实的温柔体贴。
一个疯到想死。一个疯到想杀。一个害怕死亡,一个担忧家人。
差不多光辉下面的月经,连一点残渣都不剩,高英祥终于恢复一点理智。
望着昏死过去的光辉,他很满意。这样的女人,只会对那个倒霉催的老公张开双腿。
他实现了零的突破。如果她继续这样,他能接着这么玩她,直到玩腻;
如果她被玩坏,他会找个认识的黑帮,给他们最后爽爽,然后灭口。
“我要好好操你了。放心,我这边备着一台小的空气呼吸机,给你备的。你,死不了。”
——光辉今天,要小光辉违约了。
本来,今天,如果没有这件事,明天,礼拜六,她要早起,带小光辉去水上乐园玩一天。
“对不起…老公…对不起…”
身上那个浑身大汗的男人,忙着做活塞运动。干涸在床单的红牡丹,氧化,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