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绡终于明白为什么一向喜爱简洁的陈柘要在书房铺那样大一张毛茸地毯了,至少她解下书包跪直在地时,膝盖不疼。
她是个骄傲的姑娘,她不喜欢跪这个姿势,但这可是陈柘,是她的一切。
他说什么,她都愿意做。
所以人生第一次,楚绡双膝着地,向着陈柘。
陈柘不急着罚她,就让她跪着。踱步去桌边,在笔筒里挑了把长戒尺,透明塑料的,握在手里手感十足。
“知道今天爸爸为什么生气吗?”陈柘有一点轻微洁癖,书桌上常年备着酒精棉巾。他抽了张出来,慢条斯理地擦着戒尺,仔仔细细,上上下下。
“因、因为有人给绡绡告白……?”楚绡答话得很没谱,也很不服气。别人喜欢她,怎么能算到她的头上来呢?
“爸爸这么小心眼?”陈柘低笑回到跪着的小孩儿身边,探掌示意。
“那,爸爸在生气什么……?”楚绡迷茫一瞬,恍悟将手里攥久了的钢笔搁他掌心。
陈柘旋开查看墨囊,水洗过,空的,金尖也被精心保养了,看来那个小孩儿确实对自己的金丝雀很上心。陈柘同样以酒精棉巾擦过笔身,仔仔细细。
“气绡绡让爸爸久等了,还气绡绡竟然随便把爸爸的礼物借给别人。”陈柘落座楚绡对面的沙发,迭腿而坐,仰靠后背,眼梢睨跪着的女孩儿。
“怎么办,爸爸好生气。”
“做错事了的小孩儿是不是该被罚?”
楚绡真是一个不字都不都敢说,大气不敢喘,揪着裙子边垂头丧气。陈柘一眯眼,戒尺落她白嫩手背。
“没规矩,这么喜欢揪裙子?那爸爸让你揪个够。”
“自己把内裤扒了,掀开裙子。”
楚绡颈跟都红起来,却隐隐绞起屄道。她手背挨了一戒尺,不疼,麻酥酥的,催着她快快扒下内裤,指头掀拎起百褶裙摆。陈柘没同意她起来,于是内裤横她两腿间,光裸下体尽数暴露在男人眼下,还有点可怜的肿。陈柘没出声,他喜欢极了楚绡以淫浪姿态静置时的情动难耐,隐秘而情色。
楚绡度秒如年,冷空气蹭着光滑肉阜,没留分毫凉意却徒点炽热,阴蒂开始发肿,初尝情欲的甬道开始发浪,她渴望一点什么,于是怯怯抬眼,一瞟陈柘脸色,再一瞟垂下的戒尺。
陈柘准确捕捉到了楚绡的眼神,鼻腔轻嗤声笑,似嘲似讽,臊得楚绡一激灵回过神。天啊,她在想什么,她竟然想陈柘用那样的物什同自己亲密接触。楚绡为自己淫浪的臆想脸红,却难以抑制地要在自己主动掀开裙子,奉上肉屄供男人亵玩之时,湿了个透。
陈柘的戒尺猝不及防就落下了,落在圆鼓的肉阜上,啪地一道浅粉,又很快消失。楚绡狠狠一抖,陈柘摸过揉过抓过那里,却从未这样,此时此刻这样,抖着腕子地抽拍一下又一下,直把肥圆阴户抽得红烫,抽得楚绡皱着眉软软地哼叫。痛麻是有的,但最大的感触却是羞耻,是陈柘作为施虐者毫无波澜的惩罚所带来的羞耻。
男人指头一蹭那被抽红的软肉阜楚绡就抖,又烫又痛,憋不住地要往后缩腰。哪想这个动作激怒了陈柘,戒尺一翻啪地拍上腿间蜜缝,狠狠拍疼了脆弱阴蒂,楚绡啊地一声吟声发颤,陈柘却再没给她适应的机会,抬着手腕飞快拍抽阴唇,凌虐敏感可怜的阴蒂头,愈抽愈听见黏糯水响,哆嗦着拎高裙子为施暴者助纣为虐的小女孩儿湿得一塌糊涂。
“爸、爸爸……痛……绡绡痛……”
“痛还是爽?”这个不识好心的小东西。陈柘轻而易举识破女孩儿的谎言,垂眼看沾了水液的戒尺。
陈柘最后一下用足了气力,换得楚绡一声痛苦软吟。跪直的两腿直发抖,小孩儿绞皱了裙摆,泄得腿侧湿亮一片,也有些是戒尺拍溅飞出的,总之,陈柘确信了这个刚刚被肏开的处女屄,是个好奇物。
戒尺在最后一下拍抽时就紧帖肉花没动,蛮横卡进缝里。若是有台摄像机放她两腿之间,挤在尺面上的嫩肉风光一定很好。陈柘这么想着,缓缓抽挪卡在肉缝里的戒尺,一下一下地磨碾湿淋嫩肉,淫浪阴蒂,欣赏女孩儿咬紧下唇双颊绯红的媚态。
“绡绡,惩罚也能这么爽?”陈柘声音没有起伏,却惊得楚绡一激灵。屄肯定肿了,又痛又胀,她不敢再触怒陈柘,尽管,尽管水龙头开了阀,屄道难耐地绞来咬去。
“自己躺下,抱好腿。”命令近乎残忍,楚绡不敢想今日过后下身会怎样凄惨。她乖乖照做,躺下,抬好腿,臂弯紧抱,露出整个饱满馒头屄,红红肿肿,湿湿亮亮,大小阴唇合不拢,中间小洞可怜巴巴吮空气。
陈柘摸出钢笔,圆润尾端冲那个可怜小洞,毫不犹豫捅进。
“啊!爸爸、好、好冰……!”烫热熟屄怎么能猝然吃这样的硬物,擦得屄道发疼,楚绡当场扭着身子硬咽,却被陈柘一把摁住。
“挨罚还不乖?嗯?”陈柘真生气了,捏着钢笔将将露出的那头,凶狠抵着紧窄肉道捅肏,次次拿头碾楚绡g点,硬物剐蹭嫩肉的痛和磨碾敏感点的爽让楚绡绷紧了屁股也绞紧了屄,软吟拔高了断断续续讨饶。
“爸爸……爸爸绡绡错了……绡绡真错了……好痛,好痛……不要这个……”
刚刚被鞭笞惩罚过的肉屄承不住如此粗暴对待,烫热中痛爽参半。肉花一下下吞着光滑钢笔,却开始不满如此细杆尺寸,怀念不久前被蛮横捅开撑松的夯肏。楚绡吟声软软,轻而易举地被捅上高潮,脚趾蜷紧肉屄痉挛。却惊恐地发现陈柘一点没有停的意思,就着女孩儿高潮哆嗦的间隙,顶着钢笔深埋肉道,直碾那个令她头皮发麻的突起。楚绡尖叫一声,强制高潮的快慰太过尖锐,她泄了又泄,屁股下的地毯湿了一片。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陈柘施虐的手就没停过,终于在楚绡潮喷出细小水柱,腿跟打抖哭得声音都哑了的时候,她哆嗦着抽噎求饶。
“求求了……爸爸……绡绡受不住了,要爸爸肏……要爸爸肏不要这个了……”
陈柘停了高频抽捅,松了握着钢笔早被淫水沾得湿黏的五指,转而插进楚绡半张檀口中。楚绡立时以唇舌舔吮讨好,与此同时身下被捅得艳红的糜烂肉穴挤出那跟湿漉漉钢笔,咕唧两声吐出最后一口白浆,混进屁股上那层晶亮,像极了精液。
“绡绡,你要记住。”
“你是爸爸的东西。”
“爸爸给你吃鸡巴是对你的赏赐。”
陈柘居高临下掰开楚绡两腿,只拉开裤链就挺着怒涨肉根捅进烂熟骚屄。屄道终于如愿以偿吃到大东西,细小颗粒欢欣鼓舞地贴附而上,磨得楚绡无意识发抖。
陈柘缓缓抽出肉柱,下一秒绷腹挺胯,囊袋啪地撞在湿滑臀尖,鬼头猛地卡进最里顶进宫口,肏得楚绡只出气没进气,抻直了颈绞屄绞得死死。
男人深汲口气,两掌握住了小孩儿纤腰,知道她受不住了,不再作弄她。深肏猛顶,大开大合,顶得楚绡小腹隐约有鸡巴痕迹,揪着身下地毯哼都哼不出,脸上全是生理性泪水。
楚绡只记得男人射的时候把她整个儿抱进怀里,自下而上地顶进子宫,肏着娇嫩宫壁没完,捅得整个下腹痛、麻、爽,她除了淌水,不住地淌水以外根本难以回应。滚烫精液一打宫胞,楚绡终于被顶上解脱高潮,与此同时也松了浑身紧绷的肌肉,尿道毫不设防,腥黄尿液就这么尿了两人一身。
陈柘把破布娃娃似的楚绡柔进怀里,鬼头还插在子宫内,喟叹声不住。侧首发现小孩儿肏晕了,嘴角还有淌下的口涎。他就着深埋于小孩儿体内的姿势,托着楚绡屁股进了浴室。动作轻柔地两人一起进了浴缸,陈柘俯首落吻楚绡鬓角,缓缓抬起女孩儿,肉柱从她私处滑出,楚绡嘤咛一声,没醒。
陈柘于是自她身后搂人紧紧,耳语低低。
“绡绡,只能是爸爸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