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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约会的日子,见面后我们立刻一起去洗澡,然后梅尔文又是将阴茎插在我的阴道里抱着我出了浴室,把我放到床上。不过,这一次我们做的和上一次有很大不同。虽然我们依然相互拥抱着、亲吻着,但梅尔文很少触碰我的阴户;而尽管我尽力抚摩着他坚硬的阴茎,他却没有太大的反应。这不禁让我想到,我们之间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过了一会儿,在梅尔文长时间地亲吻了我以后,他紧盯着我的眼睛轻声说道:“迪伊,我亲爱的,能不能把我这根‘爱的肉棒’放进你嘴巴里呢?我想让你吸吮我的阴茎和精液。”
自从和梅尔文约会以来我一直非常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和老公结婚后,加里曾经多次向我提出为他口交的要求,但我也只是在怀孕期间不适合做爱的那几周为他口交过,不过加里从来也没有在我嘴巴里射过精,他总是在快射的时候退出去,把精液射在我的胸脯上。有时候,我也想满足他,让他射在我的嘴里,但最后我还是无法抑制恶心的感觉而拒绝了他。在我怀第二个孩子的时候,我也在不适合性交的时候为他口交,有一次玩的太高兴,加里忘记将阴茎抽出去就射了,弄得我嘴里和喉咙里都是腥臭的精液。我感觉非常恶心,马上就哇哇地呕吐起来。从那次以后,我再也没有给加里口交过。
看着梅尔文渴望、恳求的眼神,我真的非常想满足他,但是……最后,我对他说,如果他躺在床上,让我掌控着口交的方式、角度和力度的话,我就为他口交,不过,他不能在我嘴巴里射精。梅尔文答应了我的条件,仰面躺在床上,巨大、坚硬的阴茎挺立在他的两腿之间。我趴在他身上,小心翼翼地将他的大龟头含进嘴里,慢慢地吸吮着。梅尔文显得非常激动,他不断赞扬我做得好,感谢我为他付出这么多。他对我说,他非常想使劲耸动身体猛肏我的嘴巴,但考虑到我的感受,他决定不那么做。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努力地吸吮他的阴茎,并努力把他的阴茎更多地含进嘴里。时间不长,我感觉他要射了,就一边继续吸吮和套动,一边对他说道:“你就射我嘴巴里吧,没关系的。”
然后,我就用嘴唇紧紧嘬住他的龟头,一只手快速套动着他的阴茎。大量的精液涌进了我的嘴巴里,又顺着我的嘴角流到了我的下巴和床单上。等他射完,我起身把嘴里的精液吐在毛巾里,又将粘在他阴茎和阴毛上的精液擦干净,然后就和他躺在一起休息。
那天晚上,我们又进行了两次正常的性交,我获得了两次非常刺激的高潮,梅尔文也射了两次。然后,我们相拥着躺在床上,一边享受着性高潮的余韵,一边商量着下次约会的时间。我对他说,我们应该把约会的时间限制在每个月最多两次,否则可能会引起我丈夫的怀疑和不满的,毕竟我还有家庭和孩子要照顾。
最后,梅尔文和我商定,两周以后我们再次约会。
在接下来的约会中,由于是我的排卵期,我不得不使用了阴道避孕隔膜。用了这东西,性交的感觉马上差了很多。也许,性交的感觉其实没有什么不同,但不使用避孕隔膜而产生的那种有可能怀上一个黑种婴儿的担忧和想法,使我感受到更大的刺激和更强烈的快感吧,谁知道呢!
在约会中还发生了一件事,让我感觉更加担忧了。每次当梅尔文和我在我家卧室做爱的时候,一般情况下我们都没有把门关严,这次约会也一样。因为我大儿子瑞安患有哮喘病,我需要随时听到他睡觉时的呼吸是否正常,一旦发生问题我就得第一时间跑到他的卧室去看看他。可是,就在梅尔文把精液射进我阴道、我也同时达到了一次非常刺激的性高潮的时候,我的小儿子伊恩推门走进了我的卧室。我只看到了门被推开,却没能及时看到伊恩。
“妈咪,我觉得不太舒服。”
他边朝卧室里走边说道。
情况发生得太突然了,我立刻想起身摆脱梅尔文的怀抱,而他也赶快从我身上翻滚下去,并试图用被子将自己遮掩起来。我拽过睡袍胡乱穿在身上,爬下床带着伊恩走进浴室,给他洗了洗脸,有让他喝了点水,梅尔文趁这个机会赶快起床穿好衣服,悄悄躲到厨房去了。我将儿子安顿好后,在厨房找到他,将他送出了家门。我们这次约会就这样匆匆结束了。
第二天早上,当我和伊恩谈起昨晚的事情时,他并没有问到梅尔文。我不知道他是没有看到梅尔文呢,还是把梅尔文误认为是他爸爸了。反正他再也没有提过这件事。
后来,在我和梅尔文另一次约会的时候,我丈夫终于发现我背着他和梅尔文做爱的事情了。那天晚上,他在和朋友玩扑克的时候感觉有些偏头疼,就提前回了家,在家门口看到了梅尔文的汽车。后来,他对我说,他坐在他的车里,一直等到梅尔文出门开车离开我家,他才进了屋。听他这么说,我也没跟他理论,但我觉得他肯定撒了谎。我觉得他一定悄悄进了屋子,偷窥了我和梅尔文在浴室洗澡、做爱的场景。
当然,他有权利生气,但他仍然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没有做出任何伤害我身体的事情。我们仍然睡在一张床上,但两个人的身体之间有很大的距离。后来,我们在一起长时间地讨论了这个问题。加里对我说,其实他早就怀疑我和梅尔文在背着他约会了,但他生气的并不是因为我们做了爱,而是因为我事先没有告诉他。
我向他承认说,那都是我的错,以后我绝对不会再背着他做那样的事情了,但我也告诉他,我无法放弃和梅尔文的性关系,因为这种偷情和外遇的滋味实在太刺激、太令人兴奋了。加里同意我继续和梅尔文来往,但他又提出了一个要求却让我有些难以接受,他想看着我和梅尔文做爱。对于他这样的想法,我表示坚决不能接受,因为我觉得自己根本不可能当着丈夫的面与自己的情人从容做爱。
加里觉得,我和梅尔文每个月约会两次有点少了。以前,在和梅尔文约会之前,我和加里基本上每周做爱一次,其实,对我来说,我更希望都有些亲昵的举动,比如拥抱、接吻、相拥在一起看电视、聊天等,倒不一定非要做爱不可。在梅尔文成为我的情人以后,加里开始更多地和我做爱,也愿意花更多的时间与我亲昵了。加里知道我是个很随和的人,无论我是否有性欲,他都可以随时和我做爱的,我也从来没有拒绝过他。
经过我们夫妻之间的充分交流,虽然加里对我背着他和梅尔文约会仍然有些不忿,但却没有阻止我和他继续交往下去。这样一来,我和梅尔文的约会就变得更加方便了。有好几次,当加里出去和朋友玩扑克的时候,梅尔文就会带着我出去吃饭,然后回到我家里做爱。虽然我仍然拒绝当着加里的面和我的情人做爱,但我并不再忌讳在他面前与梅尔文有些亲昵的举动,比如拥抱、接吻什么的。有时候,梅尔文会当着加里的面搓揉我的乳房或者拍拍的屁股,加里也没有任何不悦的表示,甚至有时候会用言语鼓励梅尔文。
一个周六的晚上,梅尔文请我出去吃饭,又带着我去一所大学看话剧,这可是加里从来也没有做过的。看完演出,梅尔文带着我去了他的公寓。此时他姐姐已经从他的公寓搬出去了,但他的母亲还住在那里。所以,做爱的时候我们尽量压低声音,梅尔文射精的时候也不敢像在我家那样大喊大叫了。
自从我丈夫知道了我私下和梅尔文约会却又不允许他偷窥以后,就央求梅尔文在和我约会的时候多拍些我们在一起做爱的裸体照片,所以,在他第一次射精后,梅尔文就开始摆弄着相机为我拍照。虽然我并不太在意他拍那些照片,但还是不希望他把太露骨的场景都拍下来。刚开始的时候,梅尔文和我只是相互拍一些各自躺在床上的裸体照片,后来他就开始把焦距集中到我的阴户上,还拍了一些他的阴茎插在我阴道里的照片。而最让我感觉厌恶的照片是,我一丝不挂躺在床上,两腿分开,两手拉着膝窝将阴户整个暴露出来,梅尔文的精液正从我红肿的阴道口里流出来。说实话,要不是为了我丈夫,我永远都不可能同意拍这么淫荡、下贱的照片。
那天晚上,梅尔文直到凌晨一点左右才允许我离开他的公寓,开着车把我送回了家。加里看到我回来显得非常兴奋,迫不及待地问我是否拍了我们做爱的照片,说他非常想马上看到那些让他朝思暮想的刺激场面。我告诉他说,梅尔文的确拍了不少我们做爱的照片,但都在梅尔文的相机里存着呢,只能等到复制出来才能给他看。其实,我虽这么说,心里却暗暗希望那相机出点什么毛病,这样梅尔文就无法看到那些淫荡的照片,也无法把它们下载到他的电脑里了。我丈夫听我这么说,顿时兴奋起来,再次像以往那样急切地询问我们做爱中的每个细节。
我只能按照他的意思给他详细描述晚上约会的情景,不过,虽然我不会撒谎,但也不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他。
过了几天,梅尔文来到我家,带来了已经冲洗好的我们上次做爱的照片。看到自己赤裸着身体被梅尔文肆意奸淫,我感到非常不好意思,但也非常欣赏梅尔文健壮、优美的裸体。我丈夫看到那些照片更是激动得不得了,他称赞照片拍得好,并要我把照片好好收藏起来。
后来,我偶尔得知我丈夫在和朋友们玩扑克的时候竟然把我和情人约会的事情说了出去,气得不得了。那是在我和梅尔文约会了大约8个月以后的一天,加里一个朋友的妻子来我家玩,她告诉我说,前几天加里和几个朋友在她家玩扑克的时候,告诉她丈夫和其他几个朋友说,我找了一个黑人做情人,几乎每个周三都要在一起约会、做爱。
听了她的话,我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虽然我和这女人相识已经有好几年了,但我们的关系并不是很亲密。这女人对我的事情似乎充满了好奇,不断向我打听事情经过,以及我的情人到底是谁等等。同时,她还告诉我说,以前她在上大学的时候,也曾经有过一个黑人情人,她非常喜欢和那黑人做爱的感觉。在她的纠缠下,我只得承认我的确有一个黑人情人,但并没有告诉她更多的东西。
到了晚上,等我丈夫下班回来,我对着他大吵大闹,埋怨他不该把我的事情告诉他的朋友们。加里没有辩驳,只是笑着对我说,其实那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女人有外遇的情况非常多,“你知道吗?那些和我一起玩扑克的男人,几乎每个人的妻子都在外面跟别的男人胡搞呢,而且不只有一个男人!我老婆和他们的老婆不一样啊,我老婆只和黑人搞!”
他戏谑地说道。
但是,对我来说,这样在大庭广众中坦白自己的性秘密仍然不是什么好事,我可不想把我的隐私告诉任何朋友和熟人。
后来,我把那女人说的话告诉了梅尔文,希望他不要把我们的关系告诉他的朋友们。他向我保证说,他绝对不会做那样的事情,不过,他也告诉我说,他曾经跟他的几个密友说过,他“肏上了一个已婚的白人骚屄,并且得到那女人丈夫的许可”但他向我保证说他从来没有提过我和丈夫的名字。我相信了他的话,同时也明白了,男人们都喜欢炫耀自己的艳遇。
在和梅尔文保持了将近一年的性关系以后,我差一点因为孩子的问题跟他断绝来往。有一天晚上,梅尔文照例到我家来约会,他像往常一样和我的两个儿子玩耍了一会儿,准备将他们哄上床后好跟我亲热。但是让我和他都没想到的是,就在他把两个孩子哄到床上,正拉着我朝我们的卧室走的时候,我的大儿子瑞安突然一本正经地对他说道:“梅叔叔,我弟弟伊恩想问你个问题。”
然后,他竟咯咯地坏笑起来,“不过,这可是个小秘密,他不想让妈妈听到。”
听他这么说,我只好走出孩子们的卧室,站在门外偷偷听着里面的动静。
屋子里,两个男孩都咯咯地大声笑了起来,然后我听到伊恩说道:“今天晚上你要干我妈妈吗?”
接着就是孩子们更大的笑声。
“那么,你们想让我干吗?”
梅尔文问道。
“想啊!”
两个孩子异口同声地说道。
梅尔文再次将两个孩子搂在怀里,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笑容。
“你听到了吧,现在我干你可是得到了你全家人的认可的。”
梅尔文走出孩子们的卧室,大笑着对我说道。
我不以为然地看了他一眼,告诉他说,伊恩的话一定都是瑞安教他说的。作为一个年龄只有3岁的孩子,他根本不可能理解“干”是什么意思。
那天晚上,梅尔文第一次对我说出了那个可怕的字眼——怀孕!我认为他是认真的,所以感觉非常担忧。这天是我月经周期的第18天,本来应该用上阴道避孕隔膜的,但我决定冒一次险。因为梅尔文对我说,他非常希望帮助我的儿子们实现要一个小妹妹的愿望。
“我想,如果我让你怀上了孩子,他们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梅尔文说道,“他们已经批准我把种子播撒在你的子宫里了,这也应该算是整个家庭的愿望和期盼吧!”
于是,我和梅尔文就“怀孕”的问题展开了激烈的讨论。以前,加里和我也曾经深入地讨论过这个问题,我们都觉得还应该要个孩子,如果能生一个女孩儿的话,我们的家庭就是儿女双全的完满家庭了。而且,以我们家现在的收入和经济状况,也完全养得起再要一个孩子。我和加里曾经规划过,等伊恩上了小学以后,我们就再生一个孩子。当然,我们的规划并不是让我和梅尔文生个孩子。
我不想把伊恩说“干”的事情告诉我丈夫加里,何必用这样烦心的事情去打扰他的心情呢,还是让我独自来承担吧。不过,我和梅尔文约会的时间还是做了一点点改变,从以前他晚上8点到我家,改在了9点再来。有好几次,当加里玩完扑克回到家的时候,梅尔文还没有离开,不过大多数时间他还是在加里到家之前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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