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盼!我要离家出走!我要报复社会!」南初夏趴在沙发上咬牙切齿的对着电话那头的丁盼盼说着自己的计划。「我准备明天趁着面瘫死狐狸上班时间就偷偷跑掉,哼,叫他不让我回公司上班,那我就彻底的消失一段时间,让他找不到我!等他着急上火的时候我再打电话威胁他。只有同意我回到公司,我才会回家,否则我就让他找不到我,着急上火!」想着自己的完美计划,南初夏忍不住眯起了眼睛暗乐。
「那个,小夏啊,你是说真的吗?这样不好吧,你要是一个人偷跑出去,boss会急死的。」丁盼盼额头上顶着三根黑线,语气无奈的试图劝自己的好友能放弃这种不靠谱的计划。
「就不要呢!我就要离家出走,只给他留个纸条或者发个短信。告诉他本小姐因为他的霸权主义心情不好,离家出走了。除非让我继续实习,否则……嘿嘿嘿。再说了我票都买好了,刚好趁机一个人去巴厘岛玩一圈。蓝天大海沙滩帅哥美女,多美妙的日子啊!」幻想着明天的这时候已经在巴厘岛享受着海水沙滩的美妙心情,南初夏已经笑得见牙不见眼了。
「小夏,你干嘛总去巴厘岛啊。去了一次又一次,你不觉得没意思了麽?再说你真这麽狠心一个人抛下Boss自己去看海滩帅哥,你不怕Boss吃醋啊。」丁盼盼苦口婆心的觉得自己嫣然成了一个知心大姐,正在劝着一个脑子一根筋的小朋友不要再闹了一般。
「不去巴厘岛难道还去迪拜呀?现在这麽热还去迪拜,我会热的中暑的啦。再说了你担心夏侯钦干嘛,他反正不知道我去哪里,更不可能知道我看了多少帅哥或者美女,那就不会吃醋呀。」听着电话那头完全抓不住话题重点的南初夏,丁盼盼深深的感觉到作为一个内应自己的压力实在太大了。
「好啦。不跟你说了,我要收拾行李去了。明天到了巴厘岛我再跟你打电话啦。拜拜。」啪嗒一声挂掉电话,南初夏越想越觉得自己的计划完美,兴高采烈的跑进自己的房间开始收拾行李,准备明天偷溜跑路。
可怜的丁盼盼欲哭无泪的看着手中的电话,垮着脸给夏侯钦发了一个消息,告知他,他家的小妞准备借离家出走之名,行看海滩帅哥美女之实。心中对自己身为南初夏的好友,却做了一个内应,没有感到稍一咪咪羞愧。自己反正已经暗示过了,小夏太笨听不出来,她自己要自寻死路跑去看帅哥,那麽最後怎麽被某个人形大醋缸打击报复也就是她自己的事了。
第二天下午,南初夏顺利的登上了飞机。她美滋滋的靠在座椅上,耳朵里塞着耳机,听着音乐闭目养神。想着再过不久自己就会站在美丽的海滩上享受着阳光海浪,吃着海鲜大餐,而夏侯钦只能在家着急跳脚的模样,忍不住嘴角裂开了大大的笑意。
突然,一只耳机被人拔了下来,可惜南初夏沈浸在自己的YY中无法自拔。根本没有察觉。
「在想什麽呢。笑的这麽开心?嗯……?」略低的嗓音带着一丝性感,稍微拖长的尾音更是会让听的人心头发痒,但是南初夏一听见这熟悉的声音,只觉得心头发颤。不停地告诉自己这是在做梦,自己肯定是幻听了,僵硬不已的扭过头,慢慢的一点点睁开了眼睛,看向隔壁的座位。
俊美的面容带着一丝微笑,狭长的眸子里含着一丝兴味,性感的薄唇更是贴的离自己的耳朵只有一点点的距离,耳边都能感觉到他滚烫的呼吸。可是南初夏却一点都没有见到帅哥的惊喜。只是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伸出食指微微颤抖的指着他,一脸见鬼了的表情。
「你……你……你怎麽会在这里!我边上的座位本来根本没有人啊!?」
「我在这里让你很奇怪麽,宝贝儿?」
明明是含笑的语气,南初夏听在耳里却一阵阵心虚。
「……」不知道怎麽回答是好的小笨妞只能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觉得自己快要被打击的吐血,但身边的男人明显是个类似於游戏里终极boss的角色,她这种小角色完全没法跟他正面交锋。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次还是先老实认输,安安分分的装乖吧。至於丁盼盼这个叛徒,看自己回去怎麽收拾她。叛徒什麽的最可耻了。
「哥哥……哥哥……人家看见你只是有点太惊讶了呀,不过哥哥陪我到巴厘岛,人家好高兴哦!我最喜欢哥哥了。」南初夏撒着娇,撅着小嘴,抱着夏侯钦的胳膊不停的摇晃,一脸的讨好。夏侯钦看着她身後如果有条尾巴,那就更像是一只摇尾撒娇的小狐狸精了。
对着正在努力装纯良的南初夏的眼睛,夏侯钦似笑非笑,一见他还没搞定,南初夏马上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无辜的跟他对视。试图蒙混过关。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既然你这麽喜欢海滩帅哥,那麽哥哥会满足你的。」轻咬了一口南初夏撅着的红唇,夏侯钦淡定的语气却让南初夏心里流着两条宽面条泪。丁盼盼,你这个大嘴巴!看我回去不撕了你!
一路心情纠结无比,南初夏还没来记得回过神来,已经给夏侯钦抓着小手坐上了他预定好的酒店派来的机场接送专车上了。
「哥哥,你定的酒店万一我不喜欢怎麽办呀。住的不开心就玩的不开心,玩的不开心还不如不来玩在家呆着呢。」南初夏贼心不死的想找出各种理由来逃避夏侯钦的『惩罚』。
「我定的是amanusa。哥哥知道你最喜欢的就是这个酒店了,宝贝儿自己说过话哥哥可是记得一清二楚的哦。」
听见夏侯钦定的酒店名,南初夏恨不得咬碎了一口银牙!狡猾的大狐狸,真的一点後路都没有留给她了呀。看来只能注定被哥哥专用的所谓『惩罚』蹂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