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款款走来,踏水而不湿,大雨亦在几尺之外偏离,不敢有丝毫亵渎,绝美的肉体似仙似魔,雪白的丝衣仿佛永远不会污浊。
一如既往的倾国倾城。
可有一种无法言说的陌生感让我非常诧异。
她此时带着的那种思念甚至是怀念的表情看着我,让我也感觉到她和我仿佛分开了很久。
而丝带也传来和师姐这表情相符的感情,让我确信自己不是错觉。
“…发生了什么?”
我忍不住问到。
“小风,我找到娘亲了。”
“!”
师姐表情平淡,可她的话却犹如惊雷,炸响在我耳边。
世上应该只有很少的人知道,师姐找到娘亲这件事对于她来讲,有什么意义。
所以我才感觉非常的突然,十多年未曾有消息的事,突然就跳到了结局。
“在哪找到的?”我无法不怀疑这件事的真假。
可师姐却摇摇头不继续解释,而是手指掐印,一指地面。
那里的一株小草开始疯长,破开湿润的土地,盘根错节后变得粗壮如树,长成类似藤蔓编制而成的木椅,木椅靠背很高,顶端还开出硕大兰花,像一把大伞一样遮风挡雨。
这一手只在师傅身上看到过。
“无为点化!你元婴后期了?!”
这就是元婴神魂到了后期的标志,可点化无为生命,赋予其不一样的能力。
像这样把一株小草强制点化为可供人挡雨小歇的椅子,只是最简单的运用,这个能力最厉害的在于将自身灵力赋予灵性,从而使出具有自我意识的法术。
七天从元婴中期变为后期,这是我想都没有想过的事情!
按照我的预计,师姐至少得半年,她才能晋升到元婴后期,毕竟她从元婴初期到中期,花了接近一年。
这期间还得让别的男人无限帮她度气···
’用了什么方法?到底安全吗?’
我不禁想到,因为这种晋升速度明显不正常。
“小风,听我慢慢给你说吧。”
师姐侧身坐在小草变成的木椅上,自顾自的诉说着她这几天以来遇到的事情。
这股从容,是她以前很少有的。
仿佛,已经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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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距离清溪斋不知多远的中原腹地。
云山雾绕的磅礴高山围成的一圈,像是被人接起来一般,形成盆地浮在半空,仿佛被仙人从地表挖起,用手掌捧着的石碗。
从外面看去,山上灵木茂密,魔兽高啼,凰鸟朝凤,生机勃勃。
其间散溢的灵气几可化为瀑布从山涧落下,洒落人间,福泽大地,端的是一副洞天福地景象。
凡人光是在这里生活都可延年益寿。
而盆地内却是亭台楼阁,满是宏伟建筑,如国都一般热闹,只不过居民全是修仙者,打底都是练气。
修仙者在这里像普通人一样生活,但他们生活的内核并不普通,全是灵酒灵食,法器法衣等修士所需的营生,是天下修真者的大本营。
一个全民皆仙的基地。
除却盆地外围某些私密位置不能进,其他地方都是正道联盟对外开放的,而在盆地中心是私密地带,有一座直插天际的宝塔。
宝塔占地千米,呈圆柱形状,由白色巨石铸成,五根巨大的柱子作为基础环绕塔身,反射着白色光晕。
此处就是正道联盟总部,塔就是威震邪道蛮夷的通天塔,乃是正道联盟千年不败的根本保证,非联盟核心大佬不可进入。
此刻,藏龙在其中外围一座仙树树干长成的酒楼前站定,他经过几天辗转,终于寻到了这里。
上了三楼,在一座可瞭望内城的室外平台,找到了他要找的人。
一位穿着红色丝衣外套,内里黑色劲装的妇人,三千黑丝盘于秀首,留下曲线犀利的背影,正面靠在平台外拦,边上一只空空的酒杯,嘴里含着碧玉烟斗,眼神迷离的眺望着人来人往的街道。
藏龙道人径直走到女子身旁,才显出女子至少比他高了一个头,从侧面看去,黑丝绕耳露出妩媚脸庞,虽不如唐清露仙灵,但也生的妖艳摄人,是凡人极限的绝世美人。
“师妹,又在找阳气充足的弟子了吗?”
“…谁是你师妹,别套近乎了老东西。”
妩媚女子转过身来,绝美脸庞一改刚才的迷离,变成非常不屑的模样,居高临下的看着藏龙岛人,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
“未央…这么多年了,过去也该放下了吧。”
藏龙看着美人生厌,只得无奈一笑,立马陪着笑脸。
面前与自己仿佛有深仇大恨一般的女人,曾经天天跟在自己身后叫师兄,可因为某件事,变得老死不相往来。
而且那件事也算藏龙自己没理,所以丝毫没法辩解,故而哪怕宫未央态度再差,藏龙也只能受着赔笑。
可宫未央丝毫不理会藏龙的示弱,不屑的笑了。
“放下?你找了我这么几天就是为了叫我放下?!真是浪费我的时间!”
“…我的意思是放下暂时的仇恨。”
“又在讲一些骗小孩的空话!你当然放下了,连师父和师兄妹被人屠杀也不敢反抗,一个贪生怕死只知道逃命臭虫,是能在仇人卧榻边安睡的废物,有什么不能放下的?”
“···男人需拿得起放得下,不放下我早死了,又谈何复仇···我知你一直想着复仇,付出这么大代价也想晋升合体。
但,合体又能做什么呢?正道联盟合体不下十指之数。”
“如果你就是为了说这句话让我等了你几天,我就杀了你!”
红衣仙子宫未央被戳中了痛楚,怒目微眯,青筋从雪白的脸上泛起,身上磅礴无比的灵气夹杂杀意压向藏龙,藏龙几乎不能站立。
半步合体!宫未央是名副其实的清溪斋现存第一高手,这是她付出了百年努力和巨大代价才换来的修为。
可距离目标比十万八千里还远,这也是一度让宫未央灰心的事。
而才化龙后期且灯枯油尽的藏龙连威压都无法承受,本来就瘦骨嶙峋的身躯眼看快要支撑不住。
直到藏龙皮肤龟裂渗出金色血液,受了不小的伤害,宫未央才把恰到好处的让杀意散去。
藏龙也未有任何恐惧,他知道面前的女人不会杀他。
他们是曾经清溪斋的唯二幸存者,现在唯一记得正道联盟席卷而来之时,那惨烈场景的人。
宫未央在之前相遇的时候没有杀他,现在就更不会了。
只是这个心结也不可能解开,他和宫未央在师门被灭之时,就永远回不去那种单纯的师妹和师兄的关系了。
“你生气了,就证明我说的没错,你找到的修炼法已经接近极限了,再多的低级弟子修炼出的阳气都不可能让你真的晋升合体,唯一的希望就是一个修炼心魔逆回经且强大到超过你的男人为你输送阳气。”
“废话!这还用你说吗,清溪斋在百年前就已经没有超过化龙的男人了!
而心魔逆回经要求男子修为高过女子,如若不然阳精倍而功半,费时费力!
但男子修炼速度太慢,我就是为此才创出让女子带动男人的修炼法,早已不期望有修为超过我的男子,只希望让我冥剑门人人都能达到化龙,然后去收其他弟子,总有一天也能恢复实力!”
“···能走出这样的道路,师妹你不愧为我清溪斋最天骄的人物,但我还是得说,这始终还是邪道,是短命路。
我找你时已经路过了冥剑门,你的男弟子个个阴气入体比寻常女子还要妩媚,阴阳颠倒,这样的男子不符合天道阴阳,极难晋升化龙!等于是前路已断···”
藏龙一边顶着宫未央越发不善的眼神,一边硬着头皮说道。
“那做了百年乌龟王八,遇事只知道跑的你,这次是来讽刺我的?”
宫未央裙摆无风自动,仿佛下一秒就要动手,血色杀意刺的骨头生疼。
藏龙看她真生气了,耽搁不得,才语速极快的开始说出这次的来由。
“我不会祈求你的原谅,当初抛下你逃了的我,没有资格求你什么!但念在我寿元将近的份上,听我说一件事情,因为这件事关系着我们的宗门能否再起!”
藏龙擦掉嘴角的血液,努力抬起头直视宫未央的双眼,眼神不再心虚闪躲。
“···凭你一个度气人都找不出的冒牌清溪斋能有什么办法?”
宫未央与藏龙对视半晌,最后还是忍住没动手。
“不是一个冒牌清溪斋,清溪斋我只有清儿一个弟子,其他人只是为了她附带的,但我万万没想到,出现了另一个人,一个得到了心魔战躯正确修炼方法,有望达到祖师那般境地的人。”
“···胡说八道,心魔战躯只是一门战法!”
“那它为何能与心魔逆回经并驾齐驱成为我门最核心的传承?”
宫未央一时无言以对,这也是她一直想不通的事情,毕竟心魔战躯那点加强,在金丹级别之上几乎就可有可无了,怎么也配不上与心魔逆回经齐名。
“你不知道也很正常,我们也是在宗门分离崩析前一天才知道的,然后大难来临,几位同样知道这事的与我结伴杀出去之后,活下来的就我一人。”
“···所以我们明明可以借助宗门防御大阵抵挡,却因为少了你们几个,防御大阵施展不开,几乎在瞬间就被攻进来!”
“··师妹你知道的,防御大阵绝对抵挡不住合体,如果等合体出手,我们一个都逃不掉!”
“但你知道活下来的同门遭受了什么对待吗?!”
宫未央怨气未平,那时宗门内的地狱让她亲眼见证一个个朝夕相处的同门被残忍杀害,自己也失去了天真烂漫,心底全是仇恨。
“我活着,就是为了复仇!”宫未央这句话带着痛彻之感,让藏龙也跟着心痛。
“···所以我要抓住这唯一的希望!
你可还记得那位突然变强的叛徒师兄?当时我们几人知道了他变强的秘密,就是为了这个秘密,我才拼了命的杀出去,直到一年多以前终于确认了心魔战躯的真正强大之处!”
“你的意思是,你还是一个为了门派未来才苟且偷生的英雄?”
宫未央对这件事太过耿耿于怀,而且也不太相信藏龙的话,以至于正题都被带偏了。
“···这个不是关键吧,我承认在找到清儿之前确实放弃了!那是因为实在看不到希望,正道联盟千年不败,纵使祖师在世也未有去挑战他们,我又有什么能力去报仇?
可现在不一样了,就算魂分魄散,我答应你,也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但在我说出这个方法之前,师妹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我可不是你这种混吃等死的废物…有话说有屁放,别耽搁老娘正事!”
宫未央听着藏龙的话心有触动,又看着老的不成样子的藏龙,嘴上说着狠话,但眼中却闪过一丝不忍,哼的一声转过头去。
看着本来态度抗拒的宫未央松口,藏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我知道慕铭是你派来,让清儿到你们冥剑门去的手段,你一向不做无意义的事,所以清儿身上有你想要的东西,我虽不知你手段,但我了解你,这件事应该板上钉钉。”
“··我不说假话。那女孩的确对我有大用,但这次并非我指使,是慕铭自愿的,而且此事不仅不会伤害她,反而会助她快速修炼。”
“如果是一年之前,师妹你来找我要清儿也没有关系。
我来这里之前见你门内弟子修炼效果斐然,而为了宗门老夫什么都舍得,别说清儿,就是整个清溪斋并入冥剑门也无妨。
但如今却是不行,这已经不是清儿一个人的事情了,现如今她是心魔战躯修炼的关键之一,关系着复仇大计。”
看着藏龙道人严肃的模样,宫未央也认真了起来,她唯一在意的,就是复仇,为了复仇,之前的纠结都可以放下。
“···你要我答应什么?”
“我先问一下,冥剑门内,可有和慕铭存在感情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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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冷阴暗的死囚地牢内,一排排赤焰铁铸成的格栅内部,全关押着重型囚犯,大多是敌国的武者和间谍,少数是高官的替身。
根据级别不同,罪行越严重的犯人关押位置就越深入,整个地牢呈漏斗状,分为6层,最上面一层最大,关押着不是那么重要的犯人。
而最底下的那一层深埋在地下30米处,只有一个房间,整个四壁都是由赤焰铁浇筑,唯一的出口是距监牢内地面三米高的铁门。
要达到这里,需通过布置有火灵石照明的走廊,由旋转石梯才能抵达。
此刻在这地牢角落,那铁门外火光照耀不到的地方,一花浑身赤裸盘膝而坐,体悟着晋升金丹过后的变化。
她身上所有伤都好了,但唯一有所不同的是玉峰和翘臀变得更大了,这是不灭体把人体向着更完美的方向改变的成果。
小穴也变得完美如初,可菊穴却变得非常“肥美”,肥厚的褶皱遍布臀沟,这是不灭体判断这种样子更适合本体生存。
而内在,最显著的变化大概就是神魂坚定了不少,筑基无法压制的阴气在金丹已经不再是必死的送命题。
其次身体的生命力和对于法术的抗性也有巨大的提升,这来源于天道奖励,金丹不灭体的意思就是万法不灭,虽然夸张了点,但确实效果巨大,普通的伤势元素法术已经可以免疫了。
如果是平时,一花早为了验证自己的水平,和别人打起来,或者和龙在渊疯狂的做了。
但此刻,她内心已经不同,之前炙热的感情已经熄灭,疯狂的欲望也得到遏制。
一股漆黑的怨恨之火盘踞在全身,让她越加憎恨,这股感情甚至盖过了阴气带来的欲望。
一花毫不犹豫把手伸进嘴里,抠挖着舌根下方,引来一阵干呕,吐出了一块石头。
这是一块半个巴掌大小的绿色不规则石块,仔细看可以看见里面有乳白色纹路。
这是一花在最后被控制之前吞下去,也是从龙在渊身上掉出来的,陆风的传音石!
一花在自己记忆里再三确认,在鼠盗洞之后,石头确实已经丢失了。
为何会在被袭击的瞬间,突然出现在龙在渊手里?
如果不是龙在渊慌着逃跑,没有时间去捡滚落的传音石,一花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但最让她痛苦的还不是如此。
最让她痛苦的,是那个男人在危险来临之时,没有犹豫,直接传送跑掉了,这才是最让她痛苦的。
她此时神魂清明,突然感觉到很可怕。
“我之前,怎么会让他做那些事情?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时把处子给了龙在渊,相互告白了心意之后,那个男人也说过,回去也不会再纠缠师姐和陆风。
“一花,你太美好了…”
三米高的龙在渊这么说到,他揽着一花的腰,就像大人把小孩抱在怀里,巨根深深塞进一花的菊穴,几乎是把整个臀儿都绷紧了。
那根东西仿佛和一花融为一体,两人血脉跳动都逐渐同步,灵魂感觉都快要不分彼此。
“…嗯哼~你也这么和师姐说的吧。”
一花体味着巨大肉棒胀开下体,将肠道穿成直肠子,在从菊穴直线捅到胸口的感觉,炙热龟头旁边就是心脏,温暖着胸腔。
“不,唐师妹没有你这么美妙,她像一个冰山,肉体几乎没有多余的反应,而热情似火的你,才是我的最爱。”
就因为龙在渊这句话,一花彻底的豁出去了,情欲在她体内爆发,那冲天的欲望迷失了她的神智。
在交合之后,肛门一次次被撕裂,被变身的他艹到受了内伤,一花都固执的撅起屁股,不逃避那种内脏都像是要被挤坏的压力,只为让那个男人舒服。
后面更是放下了所有尊严,只为了快乐,不惜身受重伤。
“我到底干了什么啊,,,这已经不正常了。”
在被阴气侵蚀时一花感觉不出来,但此刻晋升金丹,神魂清明之后,那种欲望就得到了压制,现在想来就连最初觉得龙在渊气息很舒服开始,就已经不正常了。
不,甚至在哪之前的鼠盗洞就很奇怪了,如果像龙在渊那种级别的男人都战斗至满身伤痕,那么自己不可能感觉不到动静。
…虽然自己现在终于察觉到奇怪,但一切都晚了…
一花脸色苍白的看着手上的传音石,照理说她应该马上捏碎这个石头,然后请求师傅的救援,才有获救的可能。
但是她不禁想到,龙在渊肯定不会白白藏起这传音石。
这一路以来,被龙在渊控制的传音石到底录进去了什么东西,不往久了说,就说不久前情难自抑的那段时间,自己在龙在渊的挑逗下说出了多少淫贱到极点的话语。
“一花…一花~一花!屈服于男人肉棒的臭婊子女王!让老子来把你干的不能正常走路!!”
“干死~噢噢噢哦哦喔~干死我啊~!渊哥~我不能呼吸了……好棒,太大了…呕~”
“别怪师兄啊一花~!这子宫干起来有别样的滋味~我好久没有干过了!”
“~渊哥~!我是你的贱奴~把贱奴的子宫撞烂…~”
“我要你说!从今往后只有我能艹你,别人不能碰你一丝一毫!就算回去也是一样,我要当着所有人包括陆风的面干你!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贱奴,回去之后在他们面前也要以贱妾自称。”
“…好…好大…唔唔唔~当然…那个男人的手都没有渊哥肉棒的一半粗,··贱,贱妾不可能再喜欢这样的男人,只有你才能满足我。”
“说的不错!让我奖励你!”
“,,,乳头,乳头要咬掉了~!!!”
“这花还是太小了,再开的大些吧!”
“啊啊啊啊啊啊!又…又裂开!不能裂了…要…要死了…屁股要裂开了…”
“怎么样,这花更漂亮了!我就这样让全国人来欣赏你这个新女王的大花怎么样?肯定全国人都会喜欢的,你会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被叫做烂肉花国王怎么样?。”
“···烂掉吧~!已经无所谓了!”
“一花,用鼻子喝尿的感觉怎么样?”
“咳咳……咳咳……”
“一花,你的胸还是太小了,要不让它变大一点吧。”
“…疼…要扯掉啊啊啊啊啊!~”
“一花再忍忍,只有腿变成这样,子宫才能完全出来。”
“咔嚓”
昏天黑地的暴力,让一花浑身没有好的地方。
当痛苦百分之九十九能转化为极乐的时候,真的是会让人疯狂的。
但清醒的时候,人就会为当时的极度疯狂,感到羞愤后悔到想死。
“如果不是运气好,顺利晋升了金丹,估计自己已经完全废了…”
在庆幸的同时,一花却又非常难过,因为一切都已经失去了…龙在渊丢弃了她,她也再没有脸回去见那个人。
就在一花陷入绝望的时候。
“咔哒,咔哒”
硬鞋底的脚步声从铁门之外传来,一花从复杂思维里挣脱出来,把传音石反手塞进了现在唯一能藏东西的宽松菊穴内,动作自然的连一花自己都愣了一下。
“你们的功法果然神奇,这么重的伤,居然在短时间内完全恢复了。”
随后铁门上的格栅拉开,传来了三皇女阿曼达冷淡的声音。
短短几天,地位逆转,变成一个赤身裸体呆在阴冷潮湿漆黑地牢的国王,面见一身华服的叛逆者,叛逆者还居高临下的这么看着。
“阿曼达,你们造反了吗?无端囚禁国王,人民会答应吗?”
一花发问到,她不想输了气势,纵使一切难挽回。
“罗斯,你一点也不懂这片沙漠,在这个地方,有强者才会有国家,弱者不配做国王,人民也不会记得你。”
阿曼达还是面无表情,可从她低沉声音里夹杂的哼鼻能听出她对于一花说出的威胁极其不屑。
“那你们可笑的传统只是个幌子?你们隐藏了这么多高手,那为何在我杀死亚伦之后才对我动手,是想要我的功法吗?别做梦了!事已至此就算我死你们也别想!”
一花是被抓住,可这些人没有动她。
这次的突然袭击,是一花和龙在渊都没有预料到的,更没有预料到的是洛克曼居然还有更多的半步化龙强者。
也许从一开始,一花他们就注定了失败,那些隐藏在背后的强者才是决定输赢的庄家,不然哪怕赢了,也是输,这个事实让一花错愕而恼怒。
“虽然功法不错,但你还是不明白,我们不接受施舍,只认可自己抢来的。这是洛克曼人的习性,真正的传统。
但你并不是纯粹的洛克曼人,所以落到这个地步也不奇怪,只是可惜龙那样勇猛的战士了。”
“···他人呢?”
“你果然很关心他,放心吧。
已经抓住了,现在在我的宅邸里,答应成为我的部下,所以你所谓的功法,我们已经有了。”
“···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两人隔门对视,一花紧盯着阿曼达面无表情的脸,虽然她还是一样面瘫,但一花知道她在骗人。
因为他们绝对不可能得到心魔逆回经,师傅在一花和龙在渊身上都下了禁制,让他们脑海里任何关于心魔逆回经的东西都无法被偷走或者传播。
“···迟早的事,不然他的结局只有和你一起去死,他那种有着野心的男人是不会这么做的。
或者你认为,他会愿意和你一起去死?”
阿曼达说到这里,并没有谎言被识破的尴尬,而是露出了罕见的笑意,冷漠的脸上嘴角微微勾起,那是一种嘲笑。
一花之前肯定能自信反驳阿曼达,此刻,她已经清醒了,她知道龙在渊有大问题,只是因为她被阴气入体迷了神志才一直没法发觉。
就算结缔了忠诚誓约,一花都已经没办法相信龙在渊了。
“···既然如此,你们根本就没必要留我一命了,但现在我还活着,那就是还没有完全失去价值。
留我一命的理由,应该是调查了我们吧。”
“你的冷静让我刮目相看,有点我们洛克曼王族的气质了。
好吧,我告诉你,有两点留你性命的理由。
其一就是我们洛克曼确实不如很多中原门派强大,我们确实担心你背后有绝世强者,但现在已经没有这个担心了,你们门派最强者只是一个垂垂老矣的老人,他如果找来,杀了就是了。”
阿曼达仿佛在陈述事实,这种语气让一花的拳头不自觉的捏紧。
“···别说大话了,洛克曼若是有此实力,早就不甘于这片沙漠了,哪还会在这里偏居一偶,我也早就没命了!”
“你也太小看自己的故乡了,虽然我们因为资源稀少没能诞生顶尖强者,但只是你们修炼体系里的化龙级别战力还是有的。
况且我们不会深入中原腹地,只是击杀来犯之敌,你凭什么认为我们做不到。”
阿曼达今天的话异常的多。
“···既然你们什么都不怕,那么为何要留我一命,不直接杀了我,还和我说这么多!就不怕我另有手段吗?”
一花的一再逼问阿曼达,仿佛想知道自己的结局,这在阿曼达看起来就不对了。
“···罗斯,你为何心有死志?从我来到这里开始你就总是在说一些对活下去没有好处的话,莫不是因为龙抛下你的缘故对你打击太大了?”
这时一花才悚然一惊,发觉自己心态不对劲。
其实这些天的经历太过丰富,让她都没能好好整理,但情绪始终不太正常。
她本以为和喜欢的人要修成正果,结果却背叛了他,她本以为找到了真的挚爱,结果又被他背叛了。
这其中的感情不是短时间能理清的。
龙在渊的感情并非没有分量,就算知道了他在骗自己,一花也无法立马割舍的了那个让她付出一切的男人,所以感受到的痛苦不下于被挚爱背叛。
最重要的是,一花不想捏碎传音石,不想给自己活下去的希望,这样就可以不去面对被自己背叛的陆风了!
没有希望,没有选择,就不会有绝望,一花潜意识在期望自己会被杀死在洛克曼,以求赎罪和解脱。
发现这一事实的一花,愣住了。
“其实你也不用太过悲愤,那个男人不是这么的忘恩负义,不然我们也不会想把他收入帐下,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二个理由了。
你主动解除和龙的契约,那么我们就留你一命,这也是龙的要求,如若不然,我们只能杀死你,然后被动解除契约。”
阿曼达以为被自己说中了,语气中透露了女人才懂的一丝怜悯。
可是一花还未回过神来,阿曼达也不再逼迫。
“我明日再来,到时候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回答,不然就算龙不满意,我也只能杀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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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去不可?”“非去不可。”
“师傅那里怎么说。”
“我会之后再秉明师傅,以三年之期为限,到时候无论是否能找到娘亲的一魂一魄,我都会回来,这也是我这个不孝女唯一能做的事了。”
师姐与我互相传音,表情冷淡不变,可话语却越发激烈。
全因她这次到来,带来了自己的决心,和一个好消息,与一个坏消息。
她明确告诉我,要和另一个男人离开清溪斋,时间不定。
瞬间懵圈的我感觉事情真的出乎意料,这才几天啊,那个男人有这么大的魅力吗?
我当然不可能让她就这么离开,她离开过后我的计划和目标都会停滞,变得不确定起来。
但就在我想挽留的时候,师姐维持着表情不变,传音坦白着她这几天的经历。
我这才知道,这几天对于她来讲,已经过了五年。
那个男人的法宝,让两人神魂在里面经历了五年,将体内三个月才能消磨的阴气五天就消磨完毕,然后顺利晋升了元婴后期。
这才是她为何能如此快速晋升的原因,那法宝简直是心魔逆回经绝佳的修炼法宝。
可是这都不算什么,在这法宝里,居然居住着师姐娘亲的灵魂!
原来是那慕铭在离开师姐之后,苦心寻找,最终才找到的。
可据他所说,找到之时,师姐的娘亲已经入土,就算用了聚魂阵,也丢失了一魂一魄无法寻回。
当时的慕铭实力有限,没有找回魂魄的能力,也许正道联盟内部有些门派有办法,所以这次师姐想要亲自去冥剑门,然后将境界提升至化龙后,就去联盟内部找寻办法。
这就是好消息,但是···
“···那慕铭如此用心,肯定对你所图甚大···”
“他一开始就表示想成为我的道侣,但我告诉他自己心有所属。”
“但你还是,没忍住吗?”
“···恩,在第三年,因为生活太过平淡,我···和他苟合了,之后的两年,我们几乎都是在寻欢作乐…。”
听到师姐如此坦白,我错愕的无法生气。
而且也算是我叫她去做的,心理建设已经做了很多。
根据师姐自己所坦白的,在黄粱界内的时候,两人神魂在其中生活,都是塑性为凡人,没有法力,不能修行,只能像凡人一样过日子。
而在这种情况下她与慕铭朝夕相处,渐渐有了感情,仿佛兄妹一般,和师姐的娘亲一起生活在一起,盖小屋,耕田地,日月交错,千日如一,过着普通人家的生活。
这种平淡的生活本来可能持续到师姐阴气消磨完毕,可是却出现了意料之外的事情。
“第二年开始,我就控制不住欲望了,每日偷偷用器物解决,可器物总是差强人意,肉体的欲望得不到彻底的满足,于是在进入黄粱界千日那天,我自己找上了慕师兄。”
师姐平淡的讲述着,仿佛在讲述别人的事情。
在进入黄粱界之前的一年里,她每日为阴气所困,被龙在渊玩弄的半生半死,没有一日不被暴力侵犯,早已习惯了那种生活。
可能在阴气入体的最初,她是被迫的,但到了后来,已经分不清内心的感情,但每日那无情玩弄带来的快感让她迷恋。
日久下来,肉体的快乐已不可或缺的东西,变成了一种融入神魂的习惯,一种肉体产生反射的享受。
就如龙文章所说,只需要一个眼神,就可以让师姐心甘情愿的被侵犯,在他们面前,师姐根本无法保持平时的正经。
可这种侵犯,有一天突然被停掉了,然后开始平淡生活,回到曾经那种无人触碰,清心寡欲的日子。
师姐这时才发觉,她的身体和灵魂都出现了变化。
在黄粱界里,她慢慢的出现一种戒断反应一样的东西,逐渐变得和阴气入体一样,脑海只能想着那件事情,终于在第二年的时候无法忍受,开始自我满足,然后在第三年,找上了里面唯一的男人,两人抵死缠绵了无数个日夜,感情已经不是兄妹能够概括的了。
“在那之后,他又向我求爱,为了报答他的恩情,我答应他,在黄粱界里,做他的情人,和他保持身体上的关系,还会和他一起去冥剑门,直到晋升化龙。”
“···你答应做他的,情人?”
“···是为了报答他的恩情。”
“你既然,已经决定,那么这个东西,我就还给你吧。”
听到这里,我忍不下去了,烦躁的不行。
因为我知道她这句是假话。
于是我扯下了胸口带着的玉坠,递出格栅。
可是,当她看到玉坠,平静的表情变得惊恐,仿佛没有预料到。
“小风,你这是做什么!”
“你既然已经决定,成为了别人的情人,也找到了伯母,已经圆满了,那么我也不再继续纠缠你了,这下你也可以放心了···忘记我之前说的吧。”
我不去看她的脸,只是将玉坠递出,只感觉像是抓着一座山,沉重的很。
可是半天都没有被拿走。
“翁翁~!”
嗡鸣声突然响起,只见师姐已经凭空出现在了镇域塔内。
她此刻脸色通红,眉目上扬,银牙紧咬,怒态渗人。
挥起灵力幻化的巨手,向我这里打来。
“·笨,笨小子,你真是该打!”
师姐此时的样子,很像我才入门的时候,那样古板且霸道,生气的时候就会一边骂我笨,一边追打我。
可这一巴掌并未打到我,而是直接打散了汇聚在头顶准备打击陌生入侵者的攻击上,让镇域塔暂时无法排斥师姐。
但师姐没有放过我,打散攻击后,转而一脚飞快的踹翻了我,随即像撒泼的女人一样,骑到了我的身上,抓住我的领口。
张牙舞爪不似仙子,倒像是生气的凡人女子。
“你是叫我和你坦白的吧!”
“···是你说的让我这样做,并且在这个期间做什么你都会原谅!你这个食言而肥,什么都记不住的笨小子!!!”
砰砰砰,虽然有接近元婴的肉体,但面对暴怒的实实在在元婴后期,我毫无办法,被她摇的后脑不停撞击着地面。
虽然不痛,但也给我摇晕了。
“你知不知道,我在黄粱界里面有多难受?就算得到了你的允许,我也忍了两年,不愿对不起你!
因为你说会等我,等到我化龙!但在我为了化龙做了那么多之后,你却想跑了?!”
歇斯底里的嗓音,不见平时的清雅。
黑发笼罩着我,不断摇晃的视线让我无法看清她的表情,内心一股火也冲了上来,我抓住她的双手,翻身把她压在了底下,任她挣扎。
她眼中带泪的怒视着我,仿佛都是我的错,这个表情也有十多年没见过了。
“···我怎么才能听到你成了别人的情人之后,还能冷静啊!!”
“···但是··!”
“你做了这个决定之后,能说自己对那个男人完全没有感情吗?!在和他做了这么多之后,还能说自己和他只是兄妹感情?”
这才是我真的破防的理由。
因为从丝带里传出来的感情,里面明确有一股虽然不强,但确确实实的喜爱感情,是指向另一个男人的。
从中还衍生了不少缠绵纵欲之意。
“···”
师姐沉默了,她自己也愣住了。
“你还说只是恩情?这才多久,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才能让我信任你…”
哽咽在心头的感情,难以抒发,怎么说都是无力。
师姐也侧过头,不复刚才的激动,半晌才转过来,不复刚才的理直气壮,痴痴地看着我。
“…小风…你真的想听真话?”
“…你准备说真话了?”
我看着她的眼睛,如果这时她撒谎,我想就真的无法再续前缘了…。
师姐也盯着我的脸,仿佛在确认着什么,随后轻叹出声。
“我…不知道,也许说了你就不会原谅我了···我也没能料到会这样。”
“之前,虽然没有和你一起,但在黄粱界的日子,是我梦寐以求的,最平静的生活,我和娘亲一起,平平安安,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在清晨眺望朝阳升起,在徬晚静待黄昏落下。”
“…一开始我还能分辨真假,但到了后面,真假的界限渐渐模糊,每天早上醒来,不远的小屋里住着娘亲…这种生活实在太过美好,甚至…我希望那种日子一直过下去…”
“…直到那天,我忍受不了那种感觉,去找了慕师兄…然后我才惊醒过来,我要的不是这种生活…他始终不是你…”
“…但关系已经发生了,之后还发生了无数次,我每次都把他想象成你的样子,渐渐的…就接受了他…接受了醒来有个人陪伴的样子,我们彼此太过了解…”
“直到现在,我依然喜欢你,但···我一时半会无法忘掉他。”
听着师姐最心底的感情,我不由的放开了她,一屁股坐在地上,疲惫的扶着额头。
“···你就是,这么打算的?这次来,是想告诉我,你喜欢上了另一个男人?然后呢,你要我怎么办?”
一种无力感涌出,与之前的那种师姐被龙在渊捷足先登的无力感不同,此刻,是真正的无力,因为连师姐的心都被别人分走,那么就算我得到力量,又能做什么。
师姐坐起身来,眼神却看着地面。
“···虽然慕师兄知道我对你的心意,也同意我来找你,但不管是为了晋升化龙,还是为了娘亲,我都需要继续和他保持关系,这也是为了我们之前的约定,所以我打算到冥剑门,用黄粱界吸纳更多的弟子…这样可以加快修炼速度之外,还能避免…我和慕师兄独处。”
师姐的意思我听出来了,她是想让我同意,她被更多的人度气,并且…等于是告诉我,如果她继续跟那个慕铭独处,会无法控制的加深他们之间的感情。
感情,失控了?
“···你来找我,现在还需要他同意,你们变成了这种关系,就是说他如果不同意,那么你就不会来了?呵,那你还有必要问我吗?和一花说的一样,这不是当了婊子想立牌坊吗?”
我说着气话,因为师姐来见我需要别的男人同意,这个情况让我感觉自己才像插足者。
突然,师姐周身涌现出了可怖的杀气。
“第二次了,,,”
“···什么第二次?”
“你还是那样,和以前一样,完全没有长进!”
“··什么意思?你说你无法舍弃掉他,我又有什么办法!”
我也来气了,可师姐比我更生气,将一个东西摔到我怀里。
“你只知道自怨自艾!好像只有我在想尽办法履行和你的约定,但你自己永远不知道主动!”
“···慕铭帮我找回娘亲,在黄粱界里陪我多年,给了我最想要的东西,我当然会对他有感觉,就算如此,我还是来找你了,你明白吗?
但你又想像上次一样,直接放弃,让我白白努力,自己又一个人做一些自以为是的事情,从来没有想过我到底需要什么!
你从来没有主动靠近过我,在我难受的时候也从未在我身边,纵使如此我还是想和你在一起!不然我就不会过来了,你明不明白!”
“我已经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唐清露,但你永远还是以前那个笨小子的样子,如果你一直这样,我想已经不需要再确认什么了,因为你是这样一个,遇到困难就知道丢弃玉坠的废物”
“这次我与慕铭借口邀约你,已经从他那里拿来了镇域塔的开启阵盘,本是想如果你不同意,那么我们也可就此离开的!但现在你自己滚吧,别让龙在渊回来把你杀了,我也了却烦恼,明天就与他离开这里!”
一口气说完,师姐真的准备离开,身体周围涌出一圈圈空间波动,下一刻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给我留下!”
但在她穿梭之前,我握紧了拳头,心魔战躯自行运转,比我这些天任何时候都要运转的顺畅,甚至超过杀死龙文章的时候。
气息攀升,我周身一样涌出空间波纹,但不同的是我的波纹并不规则,且无法让我传送,但它可以搅乱一切灵气和法术,让身体周围所有法术失效。
“···你!”师姐的传送被强制打断了。
我无处发泄的郁闷化作一拳打在了镇域塔内壁之上,之前师姐一掌都无法撼动的镇域塔,被打的裂开寸许,难以恢复。
“···你说得对,你也变了,而且改变你的不是我。”
“···”
我对她,唐清露的话,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我一直执着的相信师姐还没变,她还是那个和我一起长大,古板又高傲,霸道又温柔,宠溺师弟的师姐。
所以我还是在用以前的方式来对待她。
但是,事实已经不是我想象的那样了。
她变了,因为人都会变,不管如何,事情已经是这个样子,她不再是我心中的师姐,至少不全是,她变成了唐清露,一个被别的男人玩弄过无数次,身心都改变了的女人。
她要得不再是一直相敬如宾的对待,而是想让我用男人的手段来对她,可笑我还一直压抑着内心的戾气,生怕冲突了她,但这种样子在她眼里反而是我不想了解她!
“···所以,我也要变才对,相敬如宾已经不可能了,以前的我只想和你一步步慢慢的跨越那条线,然后顺理成章的在一起,结果不甘心的心情让我一直把认识留在了过去···对不起,师姐,是我让你久等了。”
我看着面前的师姐,她外表虽然没变,但内心的某一部分,其实已经不一样了。
这是我一直不愿承认的事情,一直卡着我的命脉,让我不敢面对。
但此时,我已经不想再逃避了,什么都不做的逃避,就像她所说的,简直是个废物,非常的无能。
“···所以呢,你留我下来,要做什么?”
“做我最想做的事。”
丝毫没有前戏,下一刻抓住了她的巨峰,把这柔软至极的宝物,揉捏成了我想要的形状。
“···嗯哼,住手~!”
师姐的肉体发烫发软,纤手抵着我的胸口无力的推着。
我多年来最多只牵过她的手,平日更是只在练剑,从未握过这么柔软的东西,无法形容的柔软,在我手里变幻着形态,那扑鼻的香气隔着丝衣都能如此迷人。
只见师姐的巨峰顶端立起了一个凸起,我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剥下了所有衣物。
“···不,不要!”
师姐脸色变得通红,双手捂着胸口,战战兢兢的看着我。
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知道如此少女的反应,她就从未有过。
哪怕是第一次在龙在渊面前赤身裸体,也是稍稍用手挡了一下,就放弃了,内心并不紧张,而是带着认命的心情,被暴力侵犯到天明。
可是此刻,一种紧张的心情迷漫在她的内心,里面混杂着令她窒息的不安与期待。
“为什么不要,是我就不行吗?”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师姐娇羞的样子,才发觉自己已经比她高了,一种心态的转变让我越发积极。
虽然被阻隔了揉胸的手,但我却没有停下来,一只手捏着着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开始抚摸小腹,小腹很光滑有弹性,又不失肌肉线条,摸起来十分舒服,而小腹下方芳草萋萋,可称茂密,期间湿润温热,但胯下的嫩肉全被一张已经无用的符纸给遮住。
“这张纸,保护了你很多次,可现在该丢掉了。”
果然,轻轻一揭,早已湿漉漉的符纸拉出透明的丝线,露出了下面的真容。
“师弟,小风!你,你先停,,停一下,我,,,我心好乱,,,,你等,,,呜嗯~~!”
师姐已经不复刚才的怒气冲冲,变得惊慌失措起来。
肥美双腿之间的幽境,里面紧致湿热,柔软黏滑,我的中指与食指在里面抠挖了两下,师姐就放下了护住胸口的双手,转而去按住我作怪的手。
但浑身发软的她毫无力量可言,我加快手指的抠挖,在充分润滑过后甚至塞进了三只手指,水渍挤压的声音不绝于耳。
“呜呜呜呜呜~~~!!来,来了!”
师姐突然浑身颤抖,双腿猛的夹紧,夹的我手生疼。
她看着我,脸色鲜嫩欲滴,粉唇紧咬,水汽迷漫着眼眸。
一股洪流冲她的穴里喷出,量非常大,将我的手指抵了出来。
“这就是女子高潮吗?”
炙热的潮喷打湿了我的下身,让我那根东西无法再忍耐。
浑身颤抖不止的师姐一下蹲坐下去,在还冒着热气的爱液里失了神志,只知道剧烈的喘息。
看着我一手造成的,这从未见过的样子,一股征服感油然而生,我喜欢看见她这样。
最关键的,是我感受到她传来的感情里,对于那个男人的喜爱,变淡了。
这一发现让我更加坚定了自己。
唐清露费力的喘息,心跳到了一个难受的地步。
她自己也很懵,虽然在黄粱界和慕铭缠绵无数次,但高潮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都是费时费力才勉强高潮,可此时,只是被三只手指抠挖了两下,整个人就迎来了一次大高潮,还有后续的不间断小高潮,让她久违的在高潮时失神了。
“嗯?师弟,你等等!”
“你的乳头很奇怪,是哪个男人的功劳?不说我可要用力咬了。”
我压住师姐,那对巨峰洗脸,乳香扑鼻,含咬住一只巨峰的顶端,在舌尖亵玩乳头,再把另一只巨峰拉到眼前观察。
只见那只巨峰的乳晕凸起,乳头有樱桃大小,长长立起,光滑圆润,但乳头半腰有个小孔,很是奇怪。
“···你太坏心眼了!疼~等等,我说~!”
“快说~!”用牙齿将弹性十足的乳头咬变形,舌尖研磨乳头顶端。
“···是那个男人,,在这里穿了环。”
“哪个?说清楚,是第一个还是第二个!”“第一个··”
“你居然让他们这样对你,那么你会让我怎么对你呢?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我用力吮吸起乳头,想吸出什么东西一样用力。
师姐情不自禁的抱住了我的头,压抑着呻吟。
等我松开的时候,乳头已经肿胀起来了,流出带着血丝的乳白色液体。
“你反应这么淡,看来是不喜欢乳头啊,那么直接来吧。”
我放开带着牙印的巨峰,手撑在师姐蛮腰两侧,掏出肉棒。
“…这就是…师弟勃起的…”
师姐眼睛盯着肉棒放不开了。
“…师姐,其实我早就想变了。”
双手从师姐侧腰摸下来,一直到双膝,想分开她紧闭的双腿,但她在用力不让我打开。
“…这是什么意思?他们都可以,就我不行,你要让我怎么做?”
我没有勉强,而是看着她躲闪的眼神。
唐清露突然觉得心虚,沉迷肉欲的她会无意识的比较男人的大小。
龙在渊就不说了,之前在黄粱界,她把小穴都交给了慕铭,小穴子宫都被玩的长期离体,甚至她现在都能回忆起慕铭每日双拳打入子宫,双脚踩进后庭的感受,那是巨大无比的充实。
但此刻,虽然陆风的肉棒已经有她小腿粗细,可她还是害怕到时候失望。
如果一旦失望,她的心绝对会被牵走一部分。
“…再等等…小风,我们时间还很多。”
“我一直在等啊,但我的等待好像被某人说成是无能废物,不求改变了~”
“…你这是歪曲…我是说…”
“师姐,这次你真的要拒绝我?你以为这样我就进不去吗?”
师姐还想逃避。
但我用硬到不行肉棒在她小腹下面磨蹭,时不时的深入神秘的三角草丛腹地,享受紧闭的大腿“穴”。
“…哼嗯~”
她的呼吸开始粗重,那点反抗迅速消退。
’应该…应该会很舒服…不,一定会很舒服…’
唐清露突然觉得,也许这样也不一定是坏事。
既然事已如此,唐清露也不想再逃避。
“…好吧,小风,让我忘记一切,让我做你的女人吧…”
师姐终于主动分开了双腿,露出那湿漉漉的黑色草丛。
我也直接挺腰,龟头挤开了尘封多年的壶口。
挤开了封闭多年的细密嫩肉,肉粒刺激着肉棒,一直深入到底,穿过了某个小圈,进到了一个更加温暖的空间。
我抱着她的拱起的腰,任她双手死命掐着我的肩膀。
我们胯部结合的地方晃荡了几下,那软肉紧实包裹着肉棒,没有一点空间。
“··等等,,不要动,,让我,,缓一缓。”
师姐哀求着我,我能感觉她在忍耐着什么。
唐清露感觉自己的身体比之前敏感太多了,那根在体内的东西比起龙在渊的巨根,慕铭的拳脚来讲,算不得大,但是总能散发出让她痴狂的能量。
她还怀疑这是陆风的阳气所致,但感觉了一下,自己体内的阴气没有丝毫消磨,所以这并不是阳气,而是某种可以让自己同样得到极致快感甚至臣服的东西。
’师弟…你到底修炼了什么…才能突然变得如此之强…如此之厉害…’
现在反过来唐清露对陆风开始好奇了。
“这可不是改变的态度,让我看看你更加真实的样子。”
我往外抽出,感觉到子宫含住龟头不放,往外拔出直到肉棒快要离开小穴,才伴随着“啵”的一声,带出来的子宫恋恋不舍的松口。
但在子宫还没有完全缩回去的时候,继续用力撞进去,龟头把子宫撞到盆腔底部,又一次狠狠撞了进去。
“喔荷荷荷荷!”
师姐露出爆发的痴态,叫出了母鸡打鸣的效果。
“师姐你这太难看了,不过我很喜欢。”
元婴的腰力用在艹女人身上,真的是可以拉出残影的,那肉壶与肉棒之间炸裂出水花,被带出又塞入的子宫不停闪现,不管她高潮多少次,我都没有停下抽插。
求饶从开始就没有,最后连胡言乱语都消失了。
不知多久过后,人生的第一炮,满满的浇筑进了师姐的子宫。
然后,那对于慕铭的感情,已经不再影响对我的感情了。
“…一次就解决了…那我到底是在怕什么。”
看着躺在地上 ,脸庞已经不忍直视,双膝叉开的师姐,特别是那已经不能合拢的粉嫩穴口,我感到振奋。
我成功理解到了现在的她。
水性杨花的女人?不是,是因为师姐是我的女人,所以慕铭两年还抵不过这一次。
这么一想,有一点疲软的肉棒又再次昂首。
抱着师姐的细腰,让她坐起来坐到我怀里。
“等,再让我休息一下!啊啊啊啊啊嗯哼~!!”
这时唐清露才知道,原来小穴的真正作用是这样的。
但求饶已晚求饶。
我对着那才高潮过的穴口,研磨了几次,挺腰突入了进去,用龟头的伞帽不停亲吻着子宫口。
不知多久之后,地上多出一摊冒着热气,白里透红的烂肉,我坐在烂肉的腰上,轻轻喘息。
第五发,终于把师姐感情里关于慕铭爱,冲淡到几乎消失。
现在我有信心,就算慕铭再和师姐生活二十年,一样可以让她马上成为我的女人。
信心爆炸后,面前的肥臀又吸引了我的主意,因为这屁股比师姐一年前大多了。
“…师姐,你的屁股大了这么多,又是谁的功劳?”
说着,我忍不住一巴掌呼在那水色油光的白皙肥臀上,直接打出了一个枫叶般的掌印。
“…呜嗬~”
师姐被打醒了,但长时间不间断高潮,让她动不了。
我站起来,把瘫软的她摆成撅着屁股的样子,然后扒开她的臀瓣。
“…小风…那里…”
师姐的声音因为刚才的强制深喉有些沙哑。
“…你知道自己后面的样子吗?”
我不禁问到,因为我也被震撼到了,那肥臀中间的臀沟,布满了柔软的褶皱,围着一条肉缝排布。
那条肉缝像是撅起的嘴唇,一掌半长短,从屁沟上端,一直连通到小穴下端不远处。
我仿佛看见这个肉缝一旦打开 ,整个臀沟都将消失,变成肠子的模样。
“嗯,…你要用吗?”
“今天暂且放过你,还记得刚才我给你说的什么吗?”
“子宫牢牢锁住,不怀孕绝对不能松开,要时时刻刻往里面输送生机…”
“这是你对别的男人动心的惩罚。”
“嗯,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再发生了。”
“啪~起身吧,接下来,和我说说,你这个后面,是怎么在我不知道的一年里,变成这样的。”
“…那要说好多东西呢,今天我要向其他师弟传授新修炼方法…”
“…你不传授我一下怎么玩你吗?”
“…那让慕铭他们多等一会也没关系吧~”
(这里留作番外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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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花已经冷静下来了。
“想好了吗?”阿曼达准时来到了牢门前,做着最后的询问。
“好吧,我同意解除和他的契约,但是我想再见他一面。”
看着居高临下的阿曼达,一花眼中闪烁明暗不定的光。
一刻钟后,一花就穿着一层几乎遮不住肉体的薄纱,被阿曼达带着,一路来到了那个誓言之殿。
此刻的一花,在锁骨,腹部与背部,插上了6根黑色长针,用作封印灵力。
“罗斯,你如果老老实实的,我就让你跟着我,这样你还可能时不时见一下龙,让你也满足一下,这是只有我才能给你的东西,希望你心里明白。”
“…呵,从你走路的姿势和声音,我肯定明白啊…”
一花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嘴角扯出一个幅度,装作不在乎的样子。
可她偏高的音调已经出卖了她内心的烦躁。
因为阿曼达今天那走路轻浮的样子,完全不符合她强大武学功底该有的稳健,有点重心不稳,臀部后凸。走路还磨蹭着双腿,屁股夹的紧紧的,就算这样,那结实的翘臀还是不如平时紧闭。
她的声音也是沙哑的,从这里一花怎么也能看出,她昨晚经历了什么。
“…我承认,昨晚我知道了,你为什么会这么喜欢龙,所以我的要求你更不用拒绝了,以后时不时也会让你侍奉一下他的。”
阿曼达果断承认了她和龙发生关系,并且抛出她自以为一花绝不会拒绝的条件。
但她不会承认,她也有点受不了,她没有阴气转化快感,龙在渊的巨根纵使她强悍的肉体也快要吃不消。
两人一路无言,走到了誓言之殿后,里面只有龙在渊等着。
“…现在,罗斯,解除与龙的契约。”
阿曼达在边上发号施令,可一花却没有听她的,她此刻眼里只有站在誓约之剑边上,和刚刚离开宗门时一样面无表情的龙在渊,他手上带着手铐脚镣。
“…为什么?”
千言万语吼不出来,一花痛彻心扉的一句话,问出了所有不甘。
“一花,你听我说,现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这里的情况,通过传音石传回去,请师傅搬救兵,你明白吗?”
但迎来的不是正面回答,而是龙在渊的传音,一花同样回以传音。
外人看上去就像是被抛弃的女人和无情男人的对峙。
“…你早就把传音石藏了起来,一直在骗我!我是你报复风哥的手段!”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们脱险了我会给你解释!”
“…你要解释什么。”
一花一直在靠近龙在渊,像是要逼得龙在渊不得不解释。
“…传音石确实是我拿了,但我并没有想欺骗你,而是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这个东西不利于我们信任,所以我打算任务结束之后再还给你,而且我也不知道自己会爱上你…一花,都是我的错。”
“…就是这个了…”
可是,一花并没有理会他的解释。
她在确认,确认从她见到龙在渊的那一刻起,身体内的阴气就开始活跃,开始让意志变得薄弱。
在见面之前,一花就在金丹状态下,理清了心态,做出了决定,明确了心意。
可此刻一接近龙在渊,她又不自觉开始想去相信龙在渊说的话,这里面不只是感情,更多的是女人对男人的渴求,是本能上的东西。
所以,她想确认自己真正的心意,对他感情的真正形态。
“…回去之后,我会好好补偿你,可现在我们先顺着她们,你回去之后请求师门的帮助,不然我们真的会被困在这里。”
“…你要我,解除契约,并且把传音石捏碎?”
一花并未停下脚步,她一直走到了龙在渊身前,脸色都开始泛起异样的红晕。
“…罗斯!你在干什么!”
阿曼达愤怒出声,仿佛玩具被别人偷了。
只见一花轻轻依靠在龙身上,一只手已经摸到了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巨物。
“…渊哥,你知道吗?我现在真的好想你什么都不说,用这个好好的疼爱我~”
一花直接说出来了,她眼神变得迷离,痴痴地呼吸着带有龙在渊阳具味道的空气。
“…你解除契约后,我一定会好好满足你的。”
龙在渊也松了一口气一样,嘴角勾起得逞的笑意,顺势用带着手铐的手抚摸一花的脸庞。
“…就是这个…这个粗糙的大手!多少次撕裂了我…我好想你再一次用这双大手,把我变成你的人,用力把我后面狠狠弄翻出来…那朵花真的是我看过最漂亮的东西。”
“…罗斯,快解除契约吧,只要你解除了契约,你的要求我会考虑的。”
“是啊一花,阿曼达也是为了保护我们,到时候我们可以一起,阿曼达也很快可以开花的,我们会比之前更快乐,是吧?”
“…对。”阿曼达没有反驳。
两人一唱一和,一花微低着头,樱色短发遮住眼睛,却毫无反应,仿佛已经默认了。
这让龙在渊更加大胆了,他揪住一花已经硬了的乳头,开始玩弄乳房。
“现在…阿曼达也会天天和我们在一起,整个王国将是我们的,每天都没有烦忧,我和阿曼达天天都可以让你开出更大的花。”
龙在渊凶残的揪着一花的奶头,让一花浑身颤抖,微微翘起了屁股。
“是啊罗斯,我们一起和龙快乐吧。”
说着,阿曼达也上前,准备把拳头塞进一花的菊穴,让她进一步迷失。
“啪”
可一花突然一个转身,挥手打开了阿曼达即将塞入菊穴的拳头。
“…你这个捡别人垃圾的贱货,也配玩的我身体。”
她现在的脸上,哪里还有刚才的迷离。
阿曼达一惊,随即杀气四溢,一把银色长枪已经出现在手中。
“阿曼达,等等!一花,你在做什么!”
龙在渊也愣住了一下,他没想到一花会突然清醒。
一花脑海内金丹旋转,短暂压制了上涌的阴气,终于清楚了自己真正的变化。
“…我不会捏碎传音石的,也不会解除契约。
之前你欺骗了我,用了阴气让我迷失,并且还想用传音石让我无家可归,所以我不打算让你在我身上得逞任何事情。
但要让你付出代价,我已经做不到了。
到了这里,我才发现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在你面前我就是一个没有脑子的女人。
我被你吸引,然后痴迷那种快乐,为了那些,我可以变傻,可以什么都不管,甚至怀着怨恨也想进入你说的那个世界,做你想做的一切,成为你想要我成为的女人…为此我背叛了风哥…
我也许真的爱上你了。
所以,我最不能接受的,是你在袭击来到的时候,自己消失了!
如果不是你当时毫不犹豫的跑掉,我还以为自己真的会一直不后悔…因为你我背叛了自己真正喜欢的人,现在的我不会再错第二次了。
只要我死了,这种背叛也可以结束了。”
“…那你准备好去死了吗?”阿曼达举起长枪,冷漠的看着一花。
“别杀她,我还有办法…”龙在渊还想试试。
“你想和他结缔骑士契约吧?不杀我,我保证让他对你不忠,未来重演今天的事!”
一花淡漠的表情,说着阿曼达最厌恶的话。
光芒组成的长枪,直接穿透了一花的心脏。
一花倒在地上,伤口处呈现一片焦炭,无法愈合,气息瞬间变得微弱。
“阿曼达!你…”“你有什么异议吗?那颗传音石的事情瞒着我的帐,还没和你算呢,你想背叛我,这就是你的下场。”
“…我是想说,她还有价值…”
二人站在濒死的一花身旁争吵,一花已经听不到了,她感觉身体越来越冷。
脑海里…却是一幕幕场景。
在那阳光灿烂的湖心岛,与喜欢的人依偎。
在月下的庭院,确认自己的感情。
第一次看到那个古板认真的剑客,想戏弄他。
看到被执跨欺负的琉华,帮他解围。
…然后,是因为母亲死了,自己满怀仇恨,拜入了藏龙道人门下,为了有一天能复仇而离开那片茫茫沙漠。
“…要是…没有出那片沙漠…也许…就不会这么遗憾了吧…”
在意识渐渐消散间,一花不由自主的想到,随即陷入了黑暗。
在那一瞬间,天地都开始剧震,巨大的轰鸣与战斗之声响彻洛克曼,天上的云层都被冲散。
“怎么回事!?”“有人在王都内战斗!”
阿曼达和龙在渊瞬间就有了判断,这不是他们可以插手的战斗,于是屏息以待。
不久后震动消失,风平浪静。
“…结束了,看来敌人被击退了,你觉得呢,龙?”
阿曼达向龙在渊看去,只见他脸色难看,顿时警觉起来。
但下一刻,誓约之殿更加剧烈的摇晃起来,那把誓约之剑发出惊天剑鸣,不停振动,周身空间片片割裂,眼见就要冲飞出去。
“未开化的器灵也敢反抗!”可天威一样的女声从天而降,带着莫可抵挡的威压,将还没反抗成功的誓约之剑碾得粉碎。
随即,誓约之殿拔地而起,像是被什么东西抓到了半空中,殿顶被掀开。
片片雪花飘落进来。
“师妹啊!这是浪费啊!”藏龙站在半空,对宫未央抱怨到。
“我清溪斋不需靠外物!”宫未央说到,但声音有点虚。
两人一边扯着,降落到殿内。
“你们是什么人!”阿曼达从震撼里回过神来,看着面前的妇人与老人,无法理解那如神似魔般的强大。
“闭嘴。”宫未央一句话,阿曼达就冻结了。
随即就没有再理她,而是看着地上躺着的一花。
“这女孩就是你的备选吗?”
“嗯。”
藏龙道人也看着地上的一花,感知了一下,满意的点了点头。
宫未央对着一花伸出手掌,一颗丹药粉碎,飘进了她心脏的伤口,让她的气息开始回升。
“你过来。”
“…师傅。”
龙在渊硬着头皮过去,心里想的是如何辩解,如果等一花被救过来,他难以有好果子吃。
但事情却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做得不错,一花被你照顾的很好,既然你们有了关系,那么你就成为她的度气人吧。”
“…我…领命…”
龙在渊懵了。
“…你个糟老头子还是那么坏,算了,这也不关我的事,快回去吧,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见见他了。”
宫未央捂嘴偷笑,长袖一挥,誓约之殿就开始移动。
誓约之殿飞行极快,向着清溪斋方向飞去,只留下了完全被大雪覆盖的洛克曼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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