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身又是一番狼狈的模样,可儿嗔怒的瞳仁瞪大着看向始作俑者,而南宫炎的表情满足得就像只吞下金丝雀的猫儿般,一双漂亮的凤眸变得明媚,闪耀着夺目的光彩,温和的声音低沈而诱人,「怎麽,小娃娃是不是看我看地呆掉了,发现我比那块冰块好看多了?」
这个自大的妖孽,可儿更是气得脸颊鼓鼓的,象只青蛙,南宫炎还嫌不够,继续侃侃而谈,「知道爲什麽小时候要逗你吗,我就是喜欢看你笑,看你闹,看你生气,害怕,不同的面貌都是爲我而生,就连刚才也是属於我的。」刚刚动情时的迷蒙妖冶还留在可儿的身上,低头给了她一记缠绵的深吻,舌与舌交缠、吸吮,把那芳腔里的一切全占爲已有。
南宫炎小时候犯了大多数小男孩会犯的错误,用欺负的方式来表达喜欢,可儿一次又一次跑到南宫彻那边求助,虽然二哥冷冰冰却从来不会以欺负她爲乐。事不过三,南宫炎到底也不是一般的小孩,马上领悟到这样做只会把可儿越推越远,最後反而衬了二哥的意,马上改变方针,还好小孩子好哄骗,不用多时就笼络了可儿。
「三哥太坏了!」欺负人还能言辞凿凿,脸不红心不跳,可儿还打算重提南宫炎拿毛毛虫吓她做了好几天噩梦的旧事,报报老鼠怨。
南宫炎这厢边已经自顾自拉着莲蓬头扭开强劲的水花,吐出更加邪恶的话语,「我还想对可可更坏点。」说完挤了些玫瑰花香味的沐浴精,抹在她如水蜜桃般轻颤的两乳上,搓揉出柔细的白色泡沫,修长的指划着一个又一个的圈儿,抚慰她那对胀大的滑嫩的椒乳,食指及麽指夹住尖端拉扯旋转着,手掌的力道加重加快。快感一阵一阵扑打着她,可儿已经无法思考,全身热烫得像在火里一般,无力反抗他的激狂,只能双手紧抓住厚实的肩膀。
南宫炎双手滑过她修长的大腿、小腿直至脚趾尖,然後他扯开她两腿,挤身其中。接着让沾有玫瑰花香味沐浴精的手掌探进花间谷地,滑向那层层瓣蕊,来回搓揉着,洁白的泡沫助长了他的放肆。
他摸向前端的花核,拨弄再拨弄,每当身下的人儿快冲上顶点时,他就坏心的停下动作,如此反反复覆地直到可儿娇声抗议,他才一个重弹,让她掉进高潮的漩涡里,抽搐痉挛。他只让她喘一口气,莲蓬头的水花就浇上了她,像在灌溉最娇艳的花儿般,他细心的冲刷着如嫩蕊般的乳首,直到她受下了的以双手捂住两朵蓓蕾。
南宫炎转移阵地,将水花冲向黑森森的三角地带,冲向她完全敞开在他面前的花丛,强劲的水流冲击着楚楚可怜的花瓣,顽劣的刺激着充血的小核儿,造成比指尖的摩挲更狂乱的至乐,一阵强过一阵。
可儿扭身摆臀,怎麽也躲不开他的攻势,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点缀在黑色的体毛上,勾人魂魄。
他的手抚向她柔嫩的腿间,揉弄她情欲勃发的花心蜜穴儿和湿热滑腻,那肿胀的花核、颤动的瓣叶。中指戳进她紧小软烫的甬道里,在她呼喊时再加入食指,开始慢慢抽插到後来越来越快,直到可儿尖叫媚吟,咒骂虚弱得像娇嗔似的,惹得南宫炎笑得更是猖狂,方才结束对她的甜蜜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