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嫿心里七上八下的,不得不说骆长歌给她留下的阴影太深了,不仅仅是一次次粗暴的强迫,也有那可怕的蛊虫,每次想到她都会忍不住作呕。
可是,她竟然主动送上门了,如果换做以前,换做是别人做出这样的选择,她一定会大笑对方是傻瓜,犯得着为了别人牺牲自己吗?可是,当事情发生在她身上时,她才明白有时候人根本没得选择,她不自投罗网就会生灵涂炭,而最後她依然会落入骆长歌的魔爪。
当骆长歌出现在她面前时,她忍不住全身发抖,这是她身体自然的反应,有害怕更有愤怒,她不愿抬头去看骆长歌,低着头去看他的鞋尖,只见那双鞋一步步的朝她走了过来。
柳嫿下意识的退了一步,骆长歌伸出的手落空,一时间有些失神,他知道柳嫿恨他,但他不知道柳嫿是这样的怕他,恨可以想办法消除,可是惧怕却是深入人心的。
“你瘦了。”
想了半天,骆长歌竟然说出了这样三个字。
柳嫿有些吃惊的抬起头,骆长歌的脸落入她的眼中,比印象中那种发狂的样子多了些颓废,胡茬都长的老长了。
柳嫿冷哼了一声,“看来战神将军打仗太累了,既然这样又何必到处作孽呢?”
骆长歌突然一伸手,把柳嫿狠狠的搂到了怀里,柳嫿一时没躲开,脸颊撞到了他的锁骨上,撞的生痛,想伸手推开他,却被他紧紧的搂在,让她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你知道我为什麽要打仗,否则你也不会在这里了。”
骆长歌的声音哑了一些,眸色也暗沈了下来。
柳嫿身子一抖,她已经能猜到骆长歌想干嘛了,曾经一次次的强迫,她记得清清楚楚,骆长歌此时的声音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不是吧,这麽快就要?柳嫿牙咬的格格响,心里不断安慰自己:就当被鬼压了,坚持到凌风国和烟云国撤兵,她再想办法逃走。
骆长歌的吻一个个的落下,好像在柳嫿的肌肤上点了一团团的火焰,灼热的好像要把她烧伤,她下意识去躲闪,却根本挣脱不了骆长歌的怀抱。
“别动,一下就好。”
骆长歌的声音又哑了几分,却格外的温柔。
柳嫿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她以为骆长歌一见到她便会疯狂的辱骂她,然後粗鲁的强暴她,折磨她,可结果骆长歌说话竟然这样轻柔,大概、大概是他有毛病了吧。
就在柳嫿愣神的时候,骆长歌的吻从柳嫿的脖颈一路落下,还在她的锁骨上轻轻的啃咬了一口,却不像曾经那样的变态折磨,可柳嫿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这就好像暴风雨前的宁静一般,她怕下一秒是更加恐怖的折磨。
哪知道骆长歌就这样抱了她一会儿,然後松开了手,说:“跟我回去吧,我已经休了柳眉,我的正妻之位给你留着。”
柳嫿还麽来得及多想他怎麽转了性子,一听这话立即说:“免了,我身份卑微,做妾都污了你的威名,更何况我还是个逃妾,要是做了正妻,不是打你战神将军的脸吗?”
骆长歌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他来之前就告诉过自己,如果不想在失去她,就不能像对待其他女人那样对她。
“我知道以前我对你很不好,但我想清楚了,我会用以後的日子来弥补,只要你能一直陪在我身边。”
柳嫿冷笑起来,“不好?没什麽不好的,不就是送了我一条蛊虫,让我变成最不知羞耻的女人,让我跟一个又一个男人上床,我的男人能排成长队了,难道你也想做其中一个?”
“我会想办法给你解了噬情蛊。”
骆长歌声音不由提高了几分。
这话柳嫿根本不会信,再说噬情蛊根本不好解,叶轩辕找了许久了,才只能缓解。当然,她心里还是抱有一丝希望,如果真的能解掉噬情蛊就好了。
骆长歌见柳嫿不回答他,叹了口气,伸手去拉她的手,也不管她怎样去挣脱,就紧紧的把她的手握住,然後改成了十指交扣的姿势,说:“走吧,我还得立即赶回前线。”
柳嫿一听就急了,说:“你不退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