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政捏捏她的乳头,「宝贝,叫我政。」
女孩有些羞涩,她从没这麽叫过叔叔呢,即使……在心里已经偷偷叫过无数遍了。
「政……政……」粉红的嘴唇吐出诱人的话语,沐政忍不住倾身过去,一口叼住她的小嘴,慢慢地吸吮。
徐子修知道自己怎麽也比不上沐政在她心中的地位,心里不禁有些恼怒,握住她的腰猛然一顶,粗大的欲望狠狠撞进她的花心,「嗯……」少女一个哆嗦,身子软软地趴在他身上,眼眶里蓄满了泪水。
「小修叔叔,轻一点……希希要被撑破了……」她哭着哀求,求救的目光投向沐政,却只看见沐政噙着笑,把玩着她的乳房。
「干烂你才好,花心的小东西,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就要撑破你!撑破你!」
「坏……」女孩被颠得上下起伏,身体被男人控制着,怎麽也逃脱不了那灭顶的快感,只能张着小嘴断断续续地骂,「呜呜……都是大坏蛋……都欺负希希……」
沐政站起来,下半身靠近她的嘴,「欺负了吗?」
「欺……唔……」嘴巴刚刚张开,一股男性的味道就侵入口腔,沐政双手捧住她的脸,巨物往她口中挤入,「乖,嘴巴张大点,把叔叔含进去……」
是……叔叔的味道……好喜欢……
沐政也不逼她,放进去之後,任凭她自己摆动,徐子修插得猛烈,他不想再强迫她,这样她稚嫩的身子会受不了的,下次就没得玩了。
娇躯骑在男人身上被一上一下地抛弄着,下身的阴穴插着他的阴茎,嘴里还含着另一个男人的命根,沐淩希觉得此刻的自己真的是淫荡极了,可是这两个男人,她一个都不想放弃。
最後,沐政直接射进她的嘴里,徐子修也拔出来射在她脸上。
满脸满嘴的精液,但她已经没有一点力气去擦拭了,赤裸的身体如一个破布娃娃,被男人摆成各种淫靡的姿势。
两个恶趣味的男人,居然把她的这副模样拍成照片,还说要洗出来,留作纪念。
徐子修心疼她今晚同时接受两个男人的辛苦,从浴室里洗了干净的温毛巾出来,一点一点擦拭干净她的身体,沐政则坐在旁边,轻柔地按摩着她的手脚,在两个男人周到的服务下,疲惫不堪的小女人很快就进入了梦想。
其实沐淩希从没想过会有这麽一天,能被叔叔这样爱着。以前虽然偶尔会在脑海里想象过两人相爱的画面,但那毕竟是幻想,她从未觉得会变成现实。
因爲这个男人在她心里,一直是那麽高贵的存在,就像神,她只能仰望,不可亵渎。
九年前。
沐淩希还不叫沐淩希的时候,那时她住在孤儿院里,只有XX岁,有一天,一个漂亮的年轻男子出现在她居住的孤儿院里。
那是个小县城,孤儿院很偏僻,突然出现一辆只有在电视上见过的高级轿车,院里所有的小朋友都躲在门口偷偷地看。
哇……好漂亮的哥哥。
当时的沐淩希什麽都不懂,只是觉得这个叔叔真好看,小孩子也是喜欢美丽的东西的,所以当他经过她身边低下头看她时,小小的她对沐政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那时候沐政的年纪也不大,刚从国外留学回来,但不知爲何,他回国的第一件事不是接手家里的工作,而是自己开车来到这所简陋的孤儿院,对院长说要领养一个孩子。
因爲沐政高贵的身份,院长殷勤地把院子里最出色的孩子都挑出来,给他一一介绍,这个是学习成绩最好的,每学期都是第一名;这个是最聪明的,有个小发明在市里获奖了;这个听话性子好,老实善良,去年拾金不昧人家还给咱们送锦旗了呢;这个长得最漂亮,嘴最甜最会说话了……
几个孩子排成一列站在沐政面前,都是一副紧张又期待的样子。
沐政的眼睛扫了一圈面前的孩子,脸上的表情不咸不淡,院长搓着手陪着笑,继续在旁边滔滔不绝,沐政的目光又扫像旁边观看的人群中,最後定格在一个穿着又旧又脏的花布棉袄的小女孩身上。
「那个──」他指一指几乎被淹没在人堆了的小女孩,「她笑起来很漂亮,就她了。」
院长支支吾吾地劝他:「这个孩子……她有点……那个……有点命硬,送她来的人说……说她克人的!」
脏兮兮的小丫头闻言,把头垂得更低了,周围本来没有人发现她在他们中间,被院长这麽一说,立刻都散开了,生怕被她触碰到,个个脸上都是厌恶加害怕的表情。
她的身体缩得更小了,她知道平日里大家都骂她扫把星,谁跟她在一起就会招来一身晦气,以後无论做什麽都会倒霉。
她还记得送她来这里的女人,长得像只狐狸,初春的季节,腿上穿着黑色的网状丝袜,身上却穿了一件毛茸茸的大袄。那件大袄上有手感很好的毛,像某种小动物的毛皮,於是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手刚碰上,那个女人就尖叫了一声,一把将她推倒在地,然後嫌脏似的用染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拍一拍衣服上被她碰过的地方,尖声骂道:「小野种,弄脏了老娘的衣服,把你卖了都不够赔的!再敢碰我,就打断你的腿!」
然後瞥了地上的她一眼,从那个有着金色亮片的皮夹里抽出两张红色的纸,扔到她身上。
「瞧你那穷酸样!以後你就住在这里了,这些钱给你,以後别说认识我!」
「妈妈……」她哭着扑到她脚下,「妈妈,你爲什麽不要我?」
女人一脚蹬开她:「鬼才是你妈!给我死远点!杂种!」
「妈妈……妈妈……」爲什麽,我记得你叫我妈妈是姐姐,那你不就是我的妈妈吗?爲什麽车里的梦瑶妹妹你那麽喜欢,爲什麽要把我扔在这里?
闻声赶过来的院长将她扶起,有些责备地看着那个女子,「你怎麽能对孩子这样?」
女子冷冷地瞪着她:「你们也小心点,这小贱种克死了她爸爸和弟弟,命硬着呢!她妈都不敢要她,卷了她爸的钱跟别的男人跑了!不要说我没提醒你们,你们最好也离她远点,省得也把你们都克死,克不死也会倒大霉!」
从此以後,福利院的人看她的目光就跟别人不一样了。
小县城的人,思想还是有些封建的,反正是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所以她住下之後,所有的人都躲着她。其实知道这件事後,院长和福利院的员工都很不想接受这个孩子,但她却是可怜了点,而孤儿院如果无故不接受孤儿也会影响自己的名声,最後他们只好把她单独放进一个小屋子里,让她自己住。
自己一个房间,这大概是她在福利院那些孩子中待遇最好的了。只是她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哦?这样啊……」青年的声音很温和,甚至带着淡淡笑意,但看着院长等人的目光却冷得彻骨。
「据说我的命也很硬,我爸我妈我哥哥也都被我克死了,这孩子命硬也正好,否则换了别人我还要担心自己把他克死了呢!就这个了,办手续吧!」
沐政的的这番话,在她小小的心灵里引起了惊涛骇浪,他高兴的不是自己即将得到的美好生活,而是从此以後,她找到了「同类」。
沐政把她带到一个很大很漂亮的别墅里,指着一个漂亮精美的房间对她说,以後这里就是你的家。
她刚刚跨出去的步子在看到地上的洁白羊毛地毯时又收了回去,绞着手指怯生生地看着沐政,说:「叔叔,我的脚很脏。」
沐政低头看了看她破了好几个洞的球鞋,因爲穿了许久,鞋子已经小了,几个脚趾都露在外面,生了好多冻疮。
沐政心疼地蹲下身,轻轻摸了下女孩的头,像是怕吓着她一样,柔声说:「以後你在这里,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地毯脏了就告诉管家洗,衣服破了就让人买,闯了祸我来收拾,想吃什麽想去哪里,只要你想要,我就会帮你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