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裴夙受任应天府尹,朝臣不知内情,以为他得罪皇帝失了宠,明升暗降给扔出去了。
得了调令,夫妻俩连夜收拾行囊,就怕小皇帝反悔。此外,不肖子夏老二也不想和即将回京的亲爹照面,担心会被混蛋老婆坑死。
离京之日,夏裴夙独自入宫向皇帝辞行,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不要当着内阁老头们的面逗蛐蛐调戏宫女,干活必须高调,玩乐务必低调,文官的笔杆子比武官的刀更锋利,不到万不得已,别和他们对着干。
“有什么为难事,就派人传信到南京来,微臣给您想办法。”
小皇帝悒悒不乐,沉默着听他絮叨,突然起身抱住他,双臂紧紧环着他的腰,脸埋进肩头,一声不吭。
男子汉大丈夫,干嘛这是?
夏裴夙在肚子里鄙夷小皇帝娘们唧唧。
但人非草木,他到底没忍心,也不敢推开,只得长叹一口气,轻轻摸摸他的脑袋。
“若裴夙是女子,倒可入得后宫侍奉皇上。但如此一来,便无法助皇上治理天下,排忧解难。
既为男子,虽能肝脑涂地为陛下效犬马之劳,却唯君臣之义,无男女之情。世事难两全,皇上看开些。”
“朕即便是女人,肯定也不如鹪鹪绝色,生为男子,才令得小紫那般真心相爱。我们俩都有家室,还是各自照顾好家里的漂亮老婆罢。”
他瓮声瓮气地说完,总算放开夏裴夙,某人看到他故作潇洒死撑的样子,憋不住笑了出来。
小皇帝自悔失态,羞恼之余,亦摇头失笑。
二人嫌隙尽释,痛饮一番,夏裴夙三跪九叩,拜谢君恩而别。
到南下的马车里,又把老婆抱在腿上抱怨不休。
“我自五岁起,还是第一次被男人抱,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就怕皇上一时起意,内什么什么。虎口脱险,必有后福!”
明鹪好奇地问:“要是皇上真的要内什么,那你怎么办?”
夏裴夙一听这话,脑袋都要炸了,堆起眉头想了好半天。
“这不行吧?他怎样我不管,我是真的不好这口。”
“哼,你不好这口,上回干嘛内什么……在柜子里……弄……弄……”
“肏你屁眼?”
“啧,说话斯文点行不行!”
夏裴夙被老婆锤了一拳,不怒反笑,兴致勃勃地问她:“鹪鹪怎么知道男人鸡奸是走后面的?你看到过啊?”
“你才看到过呢!”明鹪羞红了脸,掩口娇笑,“我又不傻,除了那儿,还有别的地吗?用脚趾头也能猜出来啊。”
“谁说没有,不是还有嘴吗?”
明鹪闻言,盯着他的脸微微出神,夏裴夙反应过来,气得捏住她两边腮肉乱扯,疼得她泪水氤氲,呜呜求饶。
“干嘛又欺负人?”
“你还好意思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许想!我夏裴夙不干这种余桃弄椒的破事,不舔男人鸡巴!啊——小混蛋又打我!”
“我让你说话斯文点,你没长耳朵?你自己不舔,那干嘛老让我……让我……是不是人啊?!”
“因为你舔得舒服,我不舔男人,但喜欢舔你的小骚穴啊,我们俩一起舒服不好么。”
他说得有道理,但明鹪仍有疑问。
“可是……万一……我是说如果,皇上他……他想……想……”
夏裴夙不耐烦地打断她,“想舔我,想被我肏。”
“嗯,那怎么办?”
怎么办?他也不知道怎么办。
“鹪鹪,你要明白,这事不是我愿不愿意,而是我行不行。哪怕皇上要砍我脑袋,我也未必办得到你懂吧。”
她面露迷茫,摇摇头,“不懂,什么意思?”
“硬不起来的意思。”
“为什么?”
“哈……”
老婆笨蛋,夏裴夙唉声叹气,抬手在自己胸口上下比划,努力向她解释:
“他没有奶,没奶我就不行。你想想,要是找个长了大奶的女人亲你摸你,你能湿吗?”
明鹪抓住他猥琐画奶的手,压在双膝上不许动。
但脑中却回忆起当初被锦屏欺侮亵玩的事情,像吃了苍蝇一样,满脸嫌弃。
“这回懂了吧?天地、阴阳、男女,乃自然道法,乱来怎么行?”
“懂了懂了,让我来查查,我们夏大人的奶儿大不大,大了可不行。”
她笑嘻嘻地在夏裴夙胸口摸来摸去,坏人却正襟危坐,板着面孔,不为所动。
她当然不信他能装,手里愈发过分,摸摸索索钻进了他的衣襟,顺着厚实胸肌找到奶头,使坏捏住。
夏裴夙还不破功,下边已经抬了头,脸上死活不服输。
没办法,坏鹪使出杀手锏,解开他的衣裳,黏黏糊糊抚摸他的身体,从宽厚肩头,到劲腰紧腹,揉揉,捏捏,亲亲,弯腰咬住小小的奶头,舌尖抵着乳尖,左右舔扫,拨弄狎戏。
是可忍孰不可忍,某人青筋突跳,绷紧一身筋肉,结果乳尖上要命的激爽,让他一下就举了白旗,揪住明鹪乱亲乱摸,撕扯她的衣裳。
“不要脸的小淫妇,坐个马车都不安分!”
身后又传来熟悉的浪吟哭闹,赶车的车夫无奈摇头,搂住身边捂嘴娇笑的小丫鬟。
闹了半天,夏裴夙到底没能摆脱让他头疼的冰雾,还得捎上她的情哥哥。幸好关霖比小冰雾听话,能医能武,也不会拆主人抬脚。
“别整天尽忙着发骚勾引男人,想想要去哪儿玩,鹪鹪不是说要担风袖月,傍花随柳,沂水弦歌么?一路上玩够了再去上任。”
“好呀好呀!夫君待我真好,最喜欢裴夙哥哥了!”
贪玩的人一生受宠,愿望从不落空。
~~~正文完~~~